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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有人想看的武侠,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5080 ℃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我的话句句敲在了要害上。

  「其四,」我的声音更冷,「你被我掳来这荒山野岭,对你那般‘忠心耿耿’的车夫和下人还落在‘敌手’手中,生死未卜。可从始至终,你未曾为他们求过一句情,问过一声安危。这岂是一个善良柔弱女子应有的反应?」

  「其五,也是最可笑的一点。」我嗤笑一声,「我们素未谋面,只因一个漏洞百出的‘英雄救美’桥段,你便对我暗送秋波,甚至半推半就地要委身于我?高小姐,你是否把天下男子都当成了急色蠢物?」

  我深吸了一口这庙里带着霉味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加之我方才存了疑惑仔细瞧你,眉眼之间,与我那仇家高阎王倒有三、四分相似!我再出言试探,用话一挤兑,你眼神慌乱,气息骤变。如此,便知我猜得不错了。」

  那女子,不,高小姐,默然良久,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她涩声开口,声音干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以为已安排得天衣无缝,反复推演,自觉无懈可击…不想…不想被你说来,竟是不足一哂,漏洞百出…」 话语里带着浓重的自嘲和彻底的失败感。

  我冷笑一声:「难为那几个粗豪汉子,倒也演得好戏,哭嚎求饶时,情真意切。」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寒声道:「你既已知道我是谁,是为父报仇而来,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一刀杀了我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其实,我杀了你爹高阎王,和当日直接动手的几个仇人,本没打算再祸及你们这些家眷。江湖恩怨,祸不及妻儿,这点道理我还懂。」 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随即被凌厉取代,「可你既然女承父志,苦心孤诣,不惜以身作饵也要杀我报仇,那今日之果,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骤然激动起来,怒道:「我爹是六扇门名捕,抓贼拿赃,天经地义!你和你那…你那贱人是贼,是强盗!她死了本来就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四个字如同点燃炸药的信引!

  「啪!」

  我反手一个耳光,清脆响亮,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这一掌含怒而发,没有丝毫留情。她被打得侧过头去,一边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清晰地浮现出几个指痕。她猛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里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却死死忍着不肯哭出声,只用那双充满了怨恨、屈辱和一丝…恐惧的眼睛瞪着我。

  「罪有应得?」我放声大笑,笑声在破庙里冲撞,充满了无穷的悲怆和苍凉,笑得连我自己眼角都渗出了湿意,「哈哈哈…好一个罪有应得!老子是抢了几批货,不错!可我专挑黑道上那些杀人越货、为富不仁的家伙下手!劫来的钱财,大半散给了沿途贫苦百姓!是非功过,江湖自有公论!」

  我一步踏前,几乎贴到她的面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的妻子阿瑶,她只是跟我在一起!她顶多有个知情不报的罪过!她何至于死?啊?!」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她那时已怀了我三个月的身孕!我那未出世的孩儿,连这世间的光都未曾见过,就和她一起,被那谭婆子一剑穿身!然后…然后你那位‘英雄好汉’的爹!他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起来:「他玷辱了阿瑶尚且温热的身体!他们一个个的…然后他斩下她的首级,割去她的双乳!拿去邀功请赏!这就是你口中的英雄好汉?!这就是你所谓的罪有应得?!!」

  「你胡说!!」她尖声反驳,脸色煞白如纸,「我爹一生光明磊落,侠名远播!他怎么会…怎么会做如此下作不堪的事!是你污蔑!是你这恶贼污蔑他!!」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仿佛信念的支柱正在崩塌。

  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旋即幽幽地道,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就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既走了这条不归路,就不该连累别人。你那夫人跟了你,便是上了贼船。你若不能保护她周全,却又怎怪旁人辣手无情?这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

  我怒极反笑,心底一片冰凉:「好!好一句弱肉强食!好一个上了贼船!那你爹既然害了我家人一尸两命,他武功不济,落在我手里,那我将他凌迟处死,片片割下他三百六十刀,让他哀嚎三日才断气!你又怎能怪我?!这不过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彻底刺穿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被我说到最痛彻心扉的伤心事,想到父亲惨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像个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悲切、绝望,在这荒山古庙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凄凉。

  我愣愣地瞧着她。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和坚强,只是一个失去了父亲、报仇失败、陷入绝境的可怜女子。那满脸的泪痕,红肿的脸颊,以及因哭泣而不断颤抖的单薄肩膀,竟让我心中生出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有复仇的快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更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但只是一瞬。

  阿瑶被钉在墙上残破的身躯,那凄婉的眼神,那未出世的孩子…画面再次清晰,将那一丝微弱的怜悯碾得粉碎。

  我不能心软。

  我眼神一寒,趁她沉浸在悲痛中毫无防备,出手如电,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扣住她下颚关节,微微一用力——

  「咔哒」一声轻响。

  她霍然一惊,哭声戛然而止。她浑身剧烈地震颤起来,如同寒风中的落叶。那双犹带泪水的明眸瞬间惊恐地圆睁,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如针尖。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厉声叱骂,却惊觉下颌关节全然脱力,嘴巴无法完全闭合,也使不上丝毫力气,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模糊而痛苦的「嗬…嗬…」呜咽。那双之前充满了怨恨的眼睛,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占据,死死地瞪视着我,眼白迅速泛起蛛网般密布的血丝,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剥皮拆骨,生吞活剥。

  我俯下身,缓缓压上她因为恐惧和愤怒而不住轻颤的娇躯。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疯狂撞击着胸腔。我的鼻尖掠过她颈侧细腻的肌肤,那里沁出的已不再是冷香,而是带着恐惧温度的薄汗。当我把脸埋进她双乳间的沟壑时,能异常清晰地感受到两颗心脏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皮肉,以截然不同的节奏疯狂搏动——一颗是复仇者冷酷而坚定的律动,一颗是待宰羔羊绝望而急促的哀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女身上特有的、混合着些许汗意与尘埃的气息涌入鼻腔,但这气息此刻只让我联想到毁灭。

  「既然…」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吹拂着她散乱的鬓发,「仇家的明珠自投罗网,不惜以清白身躯作饵…」

  我的指尖,带着练武留下的薄茧,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她脊背中央那道优美的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她细腻的肌肤不受控制地激起细密的粟粒,那是身体最本能的恐惧反应。「点了你的下颚穴道,免得你刚烈性子起来,嚼舌自尽…」 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指尖滑至她不堪一握的腰肢,那里正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紧绷、战栗。我忽然加重力道,掐住了那战栗的腰肢,感受到她猛地一僵。

  「现在这般,」我贴着她的耳朵,如同情人低语,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正好听你无助呜咽…或许,待会儿,还能叫出声来,给我听。」

  最后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破庙里只剩下她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如同受伤幼兽的哀鸣,以及我沉重而冰冷的呼吸。观音依旧半垂着眼帘,冷漠地注视着这即将在仇恨和欲望的泥沼中,滑向更深黑暗的一幕。夜的凉意,无声地渗透进来,裹挟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她眼中烈焰几乎要灼穿我的面容,绷紧的肌理在月光下泛出青瓷般的光泽。身体绷紧却苦于动弹不得,口中乱骂,却口齿不清听不真切。

  我直如不闻,三两下撕碎了她的中衣。

  当撕扯裂帛声响起时,她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哀鸣。曝露在空气中的双腿白得晃眼,宛若初雪覆盖的玉柱,腿心处隆起的阴阜恰似未绽的玉兰苞蕾,稀疏卷曲的阴毛半掩着那道嫣红肉缝。那秘处紧紧闭合的纹路,并得极紧,仿佛未开苞的花蕾,将无限春光藏匿其中,恍若名家工笔描绘的仕女私处,在烛火下泛着莹润水光。

  张嘴轻轻咬住她羞得通红的耳珠,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意,继而去舔那红得几乎有些透明的小巧轮廊。一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撩拨,使坏的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自己兴奋的欲望,激起她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唇瓣沿着颈侧游移,能清晰感知皮下奔涌的热血。当她因我的舔舐骤然弓身时,胸脯那对玉兔便颤巍巍地撞上我的胸膛。掌心抚过战栗的小腹,指腹丈量着每一寸肌理——这具身体既带着习武之人的柔韧,又蕴藏着闺阁千金的娇嫩。

  突然起身,离开她,去解开自己的腰带。她还在朦胧中,突然失了身上的热气和压力,嘟着嘴睁开眼睛,支起身却看见我已经露出健硕的胸膛。我的吻没有停地一路向下,从刚刚的锁骨开始,扫过肩头,玉臂,在隔着肚兜的双峰前停留。

  她在不住的轻轻颤抖,晶莹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玉如凝脂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本以为她身材有些娇小,但是有些部位却极其诱人,双峰刚刚好让我一手掌握,胸前的两颗可爱的粉色尖,像是雪峰红梅一样,引诱人把它们一口吞下。腰身纤细,因为常年奔走带了一点弹性,雪臀形态可爱,让我忍不住捏上一把。还有修长的小腿,正在不安分地乱踢,我果断地用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乱动。将她乱动的两手掰开,分别用一只手制住,强迫她不得不面对我。她的身体没了遮掩,完全暴露在我眼底。她不服气地乱扭起来,下身不经意擦到我的灸热之处。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在双峰各种造作,一手一个的蹂躏,变化出不同形状,再加之细吻去安抚。我发现自己扫过尖峰,身下的人儿就一阵颤抖。使坏地捏住一边,轻轻揉搓拉。她慌了神,微微退开一点,发现两人肌肤相贴亲热那么久了,瞬间羞得不行,咬着唇,目光潋潋地看着我。不看还好,这一眼我就受不住,欲火大炽直接扑向她。

  「唔...」她突然发出模糊的惊喘。原来我的膝盖已顶开她紧闭的腿根,粗糙裤料摩挲着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当唇舌裹住胸前樱果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弹动,被制住的腕骨在掌中剧烈扭动。我恶意用齿尖轻轻碾过那两粒日渐硬挺的朱果,听着她破碎的抽气声,胯间阳物又胀大几分。

  那女子羞愤欲死,却苦于下巴合不起来,只能拼命忍受着强烈的干呕反应,让我肆意凌辱。

  「看啊,」我突然撑起身子,让她看清我们紧密相贴的下体,「你的身子可比嘴诚实得多。」她羞愤地别开脸,却掩不住雪股间悄然泌出的蜜露。指尖试探着触到那点湿意时,她猛地仰头发出无声的哀鸣,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送,将一根阳具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小嘴。

  当强行掰开她牙关时,咸涩的泪水混着口涎沾湿指节。粗长的阳具挤入温热口腔的刹那,她咽喉传来剧烈的痉挛。我俯视着她涕泪纵横的面容,慢条斯理地动作着:「真该留你爹半条命...」指尖捻弄着她充血肿胀的乳尖,「让他亲眼看着掌上明珠如何在我身下承欢..」

  她突然睁大盈满水光的眸子,模糊吐出一串音节。在我怔神之际,竟用舌根竭力顶出口中阳具,嘶声泣道:「畜生...你会遭天谴的...」话音未落又被尽数堵回,这次我掐着她脖颈深入到底,听着她喉间溢出濒死般的呜咽。窗外忽有惊雷炸响,惨白电光映亮她失神的瞳孔,也照见我们紧密交缠的躯体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剪影。

  ************

  她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脸庞,此刻仿佛被最浓烈的胭脂浸透,从耳根到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绯红。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颈间动脉急速跳动的痕迹,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拼命振翅。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随时都会因过度换气而昏厥。我立即运起内力,掌心贴住她微凉的小腹,将一缕温热的真气缓缓渡入。她紧绷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胸口起伏的幅度渐缓,但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仍写满了无助与惶恐。

  「别怕...」我低声安抚,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再度俯身含住那两粒早已挺立的嫣红。这一回我的动作熟练了许多,舌尖时而绕着乳晕画圈,时而用齿尖轻轻碾磨那战栗的果实。她能感觉到我的每一次呼吸都灼热地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我的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指腹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悸动。当我的手掌最终覆上她微隆的耻骨时,她整个人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

  一股陌生的热流自她身体最深处涌出,像是被点燃的野火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这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让她惊慌失措,十指深深陷入我披散的发间,想要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脚趾蜷缩又伸展,在床单上留下凌乱的痕迹。当她终于忍不住睁开迷蒙的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我埋首在她胸前的画面,这让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喘息声早已乱了节拍,带着甜腻的哭腔,每一个音节都在诉说着她正在经历的陌生欢愉与深深羞耻。

  我满意地欣赏着她在我身下逐渐融化的过程,终于暂时放过了那两粒被蹂躏得红肿的蓓蕾。抽出早已被唾液浸得湿亮的阳具,我像执笔般用前端划过她滚烫的脸颊,在她紧绷的下颌线停留片刻,而后缓缓向下。黏腻的液体随着我的动作,在她颤抖的肌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先是那对依然挺立的乳尖,接着是深深凹陷的肚脐,每一处都因这羞耻的标记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当我最终将勃发到极致的凶器抵上她最私密的领域时,她发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

  她惊讶地发现,当两人的下体这样紧密相贴、缓缓磨蹭时,竟能奇异地缓解那股令她无所适从的空虚与麻痒。可少女的矜持让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这个细微的抵抗动作却激起了我更深层的掌控欲。我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脚踝,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环上我的腰际。这个姿势让她最隐秘的花朵彻底绽放于我眼前,羞得她慌忙用双手捂住脸庞,可指缝间透出的目光却无法从我们结合处移开。

  满腔的复仇快意与汹涌情欲在我心中交织成黑暗的漩涡。我刻意放慢每一个动作,只为细细品味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个表情——那紧蹙的眉心里藏着的痛楚,被咬出齿痕的下唇诉说的隐忍,还有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折射出的绝望。我伸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欲望,用前端轻轻拨开她已经微微湿润的花瓣,感受着那细小入口不自觉地收缩。

  「忍一忍...」我在她耳边低语,腰身缓缓向前推进。当粗壮的顶端突破那层薄弱的屏障时,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巨大的热铁竟趁机略探入口,可未经人事的幽径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的入侵,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我能感觉到内里紧致得令人发狂的包裹,只觉里面艰涩异常,在进入约莫一指深度时,便觉顶住了一处险阻,明显触碰到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她双手抵在我胸前,用尽全身力气推拒,可那点力气于我不过是蚍蜉撼树。无力反抗的现实与下身被撕裂的剧痛让她彻底崩溃,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好疼...你出去...求你了...」

  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可她越是这样哀求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激发着我内心想要将她彻底摧毁的黑暗欲望。

  我心头一动,紧盯着她道:「你还是处子?」

  她别过脸去,泪水夺眶而出,虽不曾点头,但神情已说明了一切。我不由大喜,腰臀用力,缓慢而坚决地往里捅进去。巨大的热铁竟趁机略探入口,可未经人事的小口被强势撑开,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刺痛。只觉里面艰涩异常,进去寸半,便觉顶住了一处险阻。

  我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尝到咸涩的滋味,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缓。她的内里像是最上等的丝绒,紧密湿热地包裹着我,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会引发她抑制不住的啜泣。我能感受到她指甲深深陷入我背脊的痛感,感受到她双腿在我腰侧无助地颤抖,感受到她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与迎合间挣扎。这种完全掌控她身体与情绪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让我沉醉。

  在她压抑的哭声中,我缓缓加深了这个结合,决心要将这朵颤抖的花儿彻底采撷。

  「晤」一声低吼,我一鼓作气压下身子,感觉阻碍被拉伸,弹性到了扱限。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下子突然地打开,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像进了一场斑斓的梦境,温柔和紧致包裹着我的分身。

  那根灼热的坚硬,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彻底撑开了她。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稚嫩的腔壁猛地收紧,随即是一种全然不知所措的、细微而剧烈的悸动,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又像是濒死小鸟最后的心跳,一下下,缠绕、包裹、贴合着我微微搏动的欲望根源。

  这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裹,这被全然容纳的征服感,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上我的脊柱,冲溃了理智的堤坝,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这破开一切阻碍的刹那,我无可抑制地攀上了高峰,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愉悦的叹息从喉咙深处逸出,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炽热的生命精华开始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脉冲都仿佛带着我灵魂的战栗。

  她虽然全然没有经验,但身体本能的直觉让她明白了正在发生什么。

  一声短促而惊惧的叫喊从她口中溢出,但一切已无法逆转。激流依旧无情地撞击着她花心深处那最柔嫩、最未经人事的所在。

  短暂的释放后,惯常的疲惫与空虚并未如期而至,我正为自己这片刻的「无能」感到一丝沮丧,却惊异地发现,她阴道内里的痉挛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一圈圈更密集、更剧烈的涟漪。

  而我的分身,竟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异的坚挺,甚至比之前更为灼热、胀痛,那刚刚宣泄过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以一种更凶猛、更原始的态势重新燃起,几乎要吞噬我的全部感官。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种超越了生理极限的、近乎魔性的亢奋。

  我暂时按捺下再次冲锋的冲动,静静地体味着这奇妙的连接。感受着她内部那一张一弛、如同呼吸般规律的紧缩和放松,这律动本身就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将一波强似一波的巨大快感持续不断地输送上来。在她内部的痉挛开始有减缓趋势时,我双手猛地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下半身彻底抵离开冰冷的桌面,使她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几乎落在了我们紧密结合的那一点上。这突如其来的、更具侵入性的姿势和可能带来的不适,让她痛苦地呜咽出声,而这份痛苦,立刻反馈为她幽径深处一阵更猛烈、更无助的痉挛和吸吮。

  这简直是在我燃烧的欲火上泼洒了滚油!我开始难以遏制那更为狂暴的冲动,不再满足于静止的享受,而是开始就着她痛苦的律动,腰身发力,粗长的肉棒开始有力地、深重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没入都力求抵达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湿滑的蜜液与她压抑的悲鸣。

  我渴望征服,我迷恋这用暴力撕开一切伪装的感觉。她悲怨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泣,在我听来,比任何乐章都更动听;她那写满绝望和无奈的脸庞,那因痛苦而不断扭动、试图逃离却又无能为力的雪白肉体,构成了一副凄美到令人心颤的画卷。

  尤其是想到这具身体,这最隐秘的处女之地,正被我用暴力侵入和占有,她每一次因疼痛而引发的抽搐,都像是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将那最原始、最黑暗的欲望火焰撩拨得冲天而起。这种可以肆意妄为、完全掌控、支配一切的感觉,岂是一个简单的「爽」字所能概括?

  脑子里仿佛有战鼓在轰鸣,一切的思维都被最本能的欲望所取代,行动则更加贴近一头纯粹的野兽。而身下这少女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都仿佛以一种奇异的能量转化方式,成倍地、十倍地叠加成我的快乐源泉。我近乎癫狂地意识到,原来强奸,强行占有和摧毁一份纯洁,竟能带来如此无与伦比、令人沉沦的魅力。

  她紧紧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头,一串串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从被咬得发白的唇间溢出。这声音,此刻却成了最烈性的催情剂,让我欲仙欲死,冲刺得更加狂野。在她那被初潮般疼痛席卷过的意识里,一种奇异的空虚感正顺着幽境深处不受控制涌出的暖流一起弥漫开来。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控制地去回想我刚才对她所做的暴行,而她那最羞耻的秘处,在我持续不断的研磨和冲撞下,竟然变得越来越敏感,一种违背她意志的、陌生的酥麻感正从交合处悄然滋生、蔓延。她忍不住从喉间挤出更为婉转的呻吟。

  「嗯……啊……嗯……」,她似乎意识到这声音的羞耻,慌忙用贝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试图将那诱人的声响堵回去,只留下细微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嘤嘤嘤」声。然而,这压抑的、带着巨大屈辱和一丝若有若无情动的声音,反而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散发出一种更致命的诱惑。

  我的唇,开始不再满足于仅仅凝视。它们如同贪婪的探险家,沿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湿润而灼热的轨迹。我的舌尖品尝到她肌肤上微咸的汗液,以及那因为恐惧和激动而渗出的独特体香。

  我含住她精致的锁骨,轻轻啃噬,感受着骨头那坚硬的质感与她皮肉的柔嫩形成的对比。我的大手覆上她一侧微微颤动的乳丘,那饱满而坚挺的触感令人疯狂。指尖找到那枚早已紧绷硬立的蓓蕾,先是绕着圈轻轻拨弄,感受它在掌心下变得更加硬实,继而用指腹带着一丝狎昵的力量揉按,听着她倒抽气的声音混合着呻吟,变得更加破碎。

  我的吻继续向下,跋涉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那肚脐周围流连片刻,最终,我埋首于她双腿之间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我的鼻尖充满了她最私密处散发出的、混合着处子清香与情动气息的味道。

  我没有急于再次进入,而是用嘴唇和舌尖,模仿着某种律动,轻柔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核心花瓣,感受着那小小的珠核在我唇舌间迅速肿胀、勃起,也感受着她整个身体因此产生的、更加剧烈的战栗和试图合拢双腿的无望挣扎。她的嘤咛变成了近乎哭泣的哀求,但身体却愈发湿润,为我接下来的再次侵入做好了准备。

  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连,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我能感受到她内部每一次绞紧的细节,那是一种试图排斥却又无力抗拒的、矛盾而销魂的吮吸。而她,则在剧烈的喘息间隙,清晰地感知到那巨大异物在自己体内存在的每一寸形状,它的脉动,它的灼热,以及它每一次狂暴运动所带来的、从尖锐痛楚中奇异衍生出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充实感和逐渐堆积的、陌生的快意。在这暴力与被迫承受的交缠中,一种诡异而炽热的共生关系正在形成,摧毁着旧的秩序,也催生着无法预料的未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我的分身此刻被极乐的喜悦带动着,紧紧地闭上眼睛,感受自己坚硬的热源在她傅内被灼热温湿的内壁紧紧的夹住,那种感觉一幵始有些刺痛紧绷,却在同时有种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似乎从分身的顶端直冲头顶。

  「你放松些,就没那么痛。」我尽量淡淡地道,听上去却仿佛有几分关切。

  她觉得自己一下在山上一下在水里,二下去了云端,一下翻身了谷底。两条小腿乱晃在我的劲腰上,自己只能抓住眼卽的男子。我看着承欢中的酮体,感慨奈何身下的人儿生得美就罢了,还这般不老实,她的一个喘息都让我想再深入深处几百下。

  她感觉自己快晕过去时,我速度突然变快,好像这个速度能让快感加剧,她的自身也有了回应,下腹热热的酸麻著,让两边的尖都酸酸的,双手在我背上划拉,留下细细的红印,让我感觉就像猫眯在身上晓痒—般,更加强了身下的动作,快速的挺腰重顶起来。

  她此刻的言语都被我撞得支离破碎,幽处的一个收缩,涌出—股热流,表示着姑娘已经达到顶峰无法继续。

  然而,此刻的我,如同张满了的弓,离弦的箭已无法回头。在她极致欢愉的余韵中,我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那近乎疯狂的节奏,又接连几十下的快速重顶。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触及她的灵魂深处。

  最终,在一记用尽全身力气的、最深最重的撞击中,我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抵在那颤抖不休的花蕊之上。刹那间,一股难以抑制的战栗从脊椎直冲头顶,我低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将积蓄已久的所有热烫情意,再次尽数倾泻啧涌进身下的人儿身体的最深处……

  风暴过后,是死寂般的宁静,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她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眼神迷离,浑身都泛着情潮过后的粉色。我缓缓伏倒在她身上,汗水将我们的肌肤黏在一起,心跳如擂鼓,一声声,敲打在彼此的胸腔里。

  我终于把全身的精力发泄在她体内,欣赏着她下体的片片落红,疲惫而满足地躺倒在她身边,顺便解开了她下颚的禁制。出乎意料地,她竟一声不吭,眼泪似乎也流干了。

  我未曾退出,只是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那泪,不知是极乐所致,还是委屈所生。

  「疼吗?」我抚着她汗湿的鬓发,轻声问。

  她摇了摇头,将脸更深地埋入我的颈窝,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我们通过身体完成了一场远比语言更深沉的对话,在灵与肉的彻底交融中,抵达了彼岸。

  ************

  岩洞内,火光跳跃不定,将两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石壁上,一如他们此刻纠缠难明的命运。

  我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她蜷缩在那里,衣衫凌乱,眼角犹有未干的泪痕,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娇花。她是仇人之女,我本应恨她入骨,可在占有了她最珍贵的贞洁之后,那股支撑我许久的恨意,竟像被戳破的皮囊,丝丝缕缕地泄了出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她此刻是如此的柔弱无助,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解开我的穴道,」半晌,她幽幽地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种奇异的平静,「你武功那么高,难道还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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