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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有人想看的武侠,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3550 ℃

  那首领似乎对她的沉默和逆来顺受感到不满,箍住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揉捏她乳房的手也变本加厉,几乎要将其捏碎,他对着她耳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叫啊!贱人!让你那相好的听听,他的女人是怎么被爷们儿享用的!」

  阿瑶猛地摇头,散乱的发丝沾着血和泪贴在脸上,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能满足这群禽兽的声音,哪怕唇瓣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这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能维持的,微小的尊严。

  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显然已接近疯狂的顶点。他的呼吸浑浊而炽热,喷在阿瑶汗湿的颈侧,带着一股浓重的烟酒恶臭。他的双手铁钳般箍住阿瑶的腰肢,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在那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淤痕。他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种竭尽全力的摧毁,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暴虐、欲望和生命本身,都通过这个野蛮的连接点,灌注到身下这具逐渐冰冷的躯壳之中。

  「呃…!」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而用力的低吼,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绷紧,随即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的动作猛地停滞,头颅高高仰起,脸上扭曲出一种近乎痛苦的狂喜表情。那双原本充斥着兽欲的眼睛此刻翻涌着一种混沌的光芒,是征服的快感,是毁灭的兴奋,更是一种灵魂彻底堕入黑暗深渊的、可悲的宣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生命洪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最深处被挤压、被喷射而出,猛烈地灌入阿瑶那早已被暴力撕裂和蹂躏的体内。这感觉对他而言,并非温存,而是最终的标记与玷污——一种用自身最污浊的体液,去彻底污染和占据一件珍贵战利品的终极仪式。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他脑海中闪过的并非愧疚或怜悯,而是一种扭曲的成就感,仿佛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他不仅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更践踏了那个他永远无法企及的、名为「大盗」的男人的尊严与爱情。这让他获得了一种病态的、至高无上的满足。

  终于,这股野蛮的冲动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衰退。

  他发出一声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的、长长的吐息,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松弛下来。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猥琐而满足的笑容,他粗暴地抽身退出。他甚至没有整理自己污秽的衣物,只是随意地拍了拍阿瑶那布满冷汗、泪水与血污的冰冷大腿,留下一个黏腻而肮脏的手印,仿佛屠夫在检验一块即将被分割的肉。

  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血腥与体液腥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而阿瑶,自始至终,没有再发出一声求饶,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被钉在墙上的残躯,和无边死寂中,那空洞眼神里最后一丝光芒的彻底熄灭。

  第一个男人退开时,裤腰甚至没有完全系上,那丑陋的器官还沾着血丝与浊液,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着令人作呕的光。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阿瑶的大腿内侧,那里早已布满了冷汗、泪水和各种污浊的液体。这一拍留下了一个黏腻的手印,与周围青紫的掐痕、飞溅的血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残酷的画卷。

  第二个黑影几乎是扑上来的。

  这是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呼吸粗重得像头野兽。他粗暴地分开阿瑶无力抵抗的双腿,那被飞剑贯穿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更多鲜血。阿瑶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兽,却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装什么贞洁烈女?」男人啐了一口,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大盗的女人,不就是给人玩的?」

  他的嘴覆了上来,那不是亲吻,而是啃咬。牙齿狠狠地碾过她苍白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满意。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带着烟草和劣质酒的臭味。阿瑶的喉咙里发出作呕的声音,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入鬓发间的血污中。

  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一侧的乳房。那原本饱满柔软的隆起,此刻因疼痛和恐惧而紧绷。他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手指深陷皮肉,仿佛在检验货物的质地。指甲恶意地刮过顶端的蓓蕾,留下道道红痕。

  「啧,倒是好货色。」他狞笑着,加重了力道。

  阿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仅是源于羞辱和疼痛,更是源于飞剑在体内被晃动所带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她的手指无力地蜷缩,指甲在泥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第三个男人等不及了,粗暴地推开了第二个。

  「摸够了吧?该我了!」

  这个更加恶劣。他直接用肮脏的匕首割开了阿瑶胸前残存的衣料,让那双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所有贪婪的目光下。他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用牙齿叼住一侧的乳尖,狠狠地吮吸、撕扯,如同婴孩进食,却充满了暴虐。另一只手则用力掐捏另一侧乳房,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捏碎。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和牙印,乳尖被虐待得红肿不堪。

  阿瑶的瞳孔开始涣散,意识在剧痛和羞辱的浪潮中浮沉。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睁大眼睛,空洞地望着茅屋破败的屋顶,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摧残的躯壳中抽离。

  第四个、第五个……

  他们轮流上前。

  有人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然后在她颈项和锁骨上留下啃咬的痕迹,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有人用手掌反复拍打她已满是伤痕的乳房和大腿,欣赏着皮肉在击打下震颤的样子和那清脆又沉闷的声响。还有人强迫她舔舐他们污秽的手指或身体,在她拒绝时,便用拳头猛击她飞剑周围的伤口,引发她不受控制的痉挛。

  狭小的屋子里,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浓重的血腥味如同铁锈,与男人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脚臭混合在一起。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在施行征服与毁灭时特有的野蛮腥膻,这气味来源于他们的身体,也来源于他们留在她体内的秽物,更来源于这场暴行本身。油灯的光线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黑影,如同群魔乱舞。每一次身体的撞击,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让那柄贯穿腹部的飞剑轻微震颤,发出细微的金属与骨骼摩擦的声响,成为这人间地狱最刺耳的配乐。

  地面上,血污、浊液、汗水与泥土混合成粘稠的一滩。阿瑶的身体,那曾经婀娜鲜活、被爱人珍视的身体,如今成了一个公共的、被肆意使用的物件,一个承载暴力和欲望的容器。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侵犯,随着腹部那个恐怖创口中不断涌出的温热血液,一点点流逝。

  一个,又一个。

  这些被欲望和暴力支配的野兽,轮流上前,在那具被固定住的、仍在不断轻微抽搐和流淌着温热血液的躯体上,发泄着他们最阴暗、最肮脏的兽欲。狭小的屋子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息——浓重的血腥味、男人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征服与毁灭时特有的野蛮腥膻。

  他们的手也未曾闲着,如同蛆虫般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爬行、揉捏、掐拧,留下一个个青紫交加的淤痕,仿佛是在盖下属于他们的、污秽的印章。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嘿,这贼婆娘,皮肤真他娘的水嫩!」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挺烈性吗?」

  「卜凡那杂种要是看到他的女人被我们这么玩,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哈哈哈!」

  「大哥,这身子真是……够劲儿,死了都值!」

  首领闻言,动作更加狂暴,他俯下身,带着烟酒臭气的嘴凑到阿瑶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却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低语:「听见了吗?‘大盗的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好好感受,记住这滋味,下地狱去告诉你的男人,他是如何连累你的!」

  阿瑶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羞辱的浪潮中浮沉。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身体被一次次撕裂的剧痛清晰无比。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正被从这具残破的躯壳中硬生生剥离、碾碎。脑海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与他初遇时那片桃花林,他笨拙地为她簪花的样子,月光下他承诺带她远离纷争的温柔低语……那些曾经的温暖与甜蜜,此刻都化作了最尖锐的针,反复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坚持住……为了他……」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在她心底闪烁。但这念头很快就被更深的黑暗吞噬——他此刻在哪里?是否安全?若是他知道她正遭受如此凌辱……她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将她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念也几乎浇灭。她只能更紧地闭上眼,将所有的力量用来对抗那灭顶的痛苦,等待着,这仿佛永无止境的酷刑的终结,无论是死亡,还是更深的深渊。

  这短短的片刻,对她而言,漫长得如同跨越了整个炼狱。

  每一句嘲讽,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钝刀,在我的心脏上来回切割、搅动。我感到自己的眼眶湿热,不是泪水,而是几乎要渗出的血!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那是牙龈被咬破流出的鲜血。恨意如同毒藤,缠绕着我的骨骼,渗透我的骨髓,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宣泄的出口。这种极致的无力感,比任何肉体上的酷刑都更让人痛不欲生。我珍视如生命的人,正在我眼前被一寸寸地玷污,被一步步地摧毁,而我,只能是一个被固定住的、目眦欲裂的观众,连为她遮挡一下目光都做不到。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在油锅中煎熬。墙壁上,那摇曳的灯影将这场暴行的每一个细节都放大、扭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永世无法磨灭。

  而我,只能看着。看着我所爱之人,在我面前,被如此凌辱,被如此践踏。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尖早已被咬破,满嘴都是铁锈般的血腥味。我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却远不及我心口痛苦的万分之一。

  当最后一个男人终于满足兽欲,抽身离开时,阿瑶的身体如同破败的娃娃,被飞剑钉在墙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她周身布满了淤青、齿痕、抓伤和干涸的黏液,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地睁着,倒映着这人间地狱的最后一幕,却已映不入任何光亮。

  漫长的、如同置身地狱的凌辱终于结束了。他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退开,系好裤带,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残忍的畅快。

  然而,暴行并未终结。

  那首领嘿嘿冷笑着,从靴筒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走到阿瑶身前,目光淫邪地扫过她狼藉的下体,那里不仅沾染着鲜血,更混合着他们留下的、肮脏粘稠的浊液。

  「带着这贼婆娘的零件,回去领赏!」他狂笑着,手中匕首猛地向前一送!

  「噗——」

  匕首齐根没入,深深地捅进了阿瑶那刚刚承受了无数蹂躏、灌满了污秽的下体!阿瑶的双眼骤然瞪大,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了被钉住以来最凄厉、却也最短暂的一声惨嚎,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垂落,只剩下被剑钉住的部位还连接着墙壁。

  但这,依旧不是结束!

  那首领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拔出匕首,任由那个新增的血窟窿泪泪涌出混杂着血与白浊的液体。他挥舞着匕首,动作熟练而残忍,「唰!唰!」两刀,精准而迅速地割下了阿瑶那曾经饱满、曾经让我无限爱抚、此刻却布满淤青和齿痕的乳房!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出现在她原本完美的胸脯上,鲜血如同泉涌。

  最后,他高高举起了匕首,对准了阿瑶那依然残留着一丝痛苦与不屈神情的脖颈。

  「不——!阿瑶——!」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咆哮,眼前的世界彻底被血色笼罩,天旋地转。

  刀光闪过。

  一颗美丽的头颅,带着我无比熟悉、曾无数次亲吻过的芳唇和臻首,无力地垂下,继而与身躯分离,被那首领一把抓住发髻提在手中,被敌人提在手中作为战利品。她最后的目光,似乎仍穿越了黑暗,凝固在我的方向。

  我爱抚无数次的乳房,已然变成了两个不断淌血的、空洞的血窟,诉说着极致的残忍。

  我眷恋数日的蜜穴,如今被他们轮番蹂躏、玷辱,最终被一柄冰冷的匕首彻底贯穿、破坏。

  我珍爱的人啊,如今只剩下一个被飞剑钉在墙上、不断滴着血、残缺不全的、尚带余温的残躯。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粉碎。无边的黑暗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

  「阿瑶!」

  我猛地腾身而起,剧烈的动作牵扯到全身的肌肉,一阵酸疼。冰冷的空气灌入肺叶,带着一股陈年香火和灰尘的味道。眼前没有血腥,没有杀戮,只有破败的、蛛网密结的屋顶,以及那座缺了一只手臂、面容慈悲却蒙尘的观音像。

  月光从没有窗纸的破窗棂间洒落,在地上投射出斑驳清冷的光斑。

  我仍睡在荒废的观音庙里。

  刚才那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我剧烈地喘息着,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冰冷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心脏依旧狂跳不止,太阳穴突突地疼。我颤抖着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的湿润——那是眼角涟涟不断、尚未干涸的泪水。

  虽然已无数次经历这相同的梦境,每一次,却都如同第一次经历般真实、残酷。每一个细节,阿瑶最后的眼神,飞剑刺入身体的声音,利刃割裂肌肤的触感.

  即便只是在梦中感受,那些暴徒的狞笑……都深深地刻在我的灵魂里,永不磨灭。这泪水,这心悸,这刻骨的仇恨与无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梦境的虚幻之下,所掩盖的,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无法挽回的、血淋淋的现实。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铺上,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任由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在空旷破败的庙宇中低回。长夜漫漫,复仇的火焰在绝望的灰烬中,燃烧得愈发炽烈。

  我仍在恍惚中,却听院外马蹄得得,不多时便有五、六个大汉说笑着快步走了进来,听他们步履矫健,竟都是会家子。当头一个汉子一脚跨进屋,扫了我一眼,我方抹了泪,见他目光如电,心下一凛,不由低下头去,他却也不来扰我,几个人径自往内厢去了。

  不多时,听那赶车的把式冷冷地道:「我家小姐歇息了,诸位请在外间安歇吧!」那新来的几人却不卖帐,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一个说外面太小,五、六个人怎睡得下?另一个更不堪,高声嚷道要瞧瞧小姐长得如何。我见势情知此事难以善了,缓缓掩了过去静观其变。

  那车把式见几人说得不堪,面上便有怒色,那一伙人有心找茬,有一个黄衣大汉便假作脚下不稳,装疯卖傻地往里作势撞进去。那赶车汉子哼了一声,一掌横推,也不见如何用力,便将那人送出三、五步。那黄衣汉子无赖地紧,趁势一跤坐倒,「哼哼唧唧」的不起身了。

  剩余的几人见势一哄而上,五、六个拳头齐往那车汉身上招呼,只一个头领模样的青衣人似是自矜身份,袖了手在一边冷眼瞧着。那车汉虽然以一敌众,却夷然不惧,拳式沉稳,丝毫不落下风。

  打得一阵,那青衣人等得不耐烦,喝了一声:「都退下!」终于亲自下场。

  他这一伸手,便和那车汉打了个旗鼓相当,眼见拆得数十招,犹自难分难解。此时异变陡生,却见一道黄影瞬间加入了战团,在车汉拳式方竭,无力旁顾的节骨眼上,在他胁下印了一掌。这一下偷袭虽然阴狠狡诈,但时机方位掌握得毫厘不差,竟然是一流高手的风范。

  我看得分明,这黄影正是刚才倒地不起的无赖汉,却原来他才是这群人中的硬手,方才扮猪吃老虎,端的好心机!

  再见那车汉虽被重创,仍有败中取胜的招式,一腿结结实实踢在黄衣人的小腹,登时把那人踹出五、六步,直撞到墙根才软倒在地。这几下兔起鹘落,我心下暗暗心惊,不由对那车汉又重视了几分,但见他面色青暗,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再战。与他同行的女子发一声喊,冲过来抱住他哭喊道:「赵叔叔!」那汉子勉力睁眼瞧了瞧她,嘴里嗫嚅了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

  此时便有几个大汉过来一把将那女子拽起身,那女子哭喊挣扎着只是不依,那眼神凄婉,却让我霎那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闭上眼,往事如潮水般的涌来,耳边的声音仿佛幻化成阿瑶……

  「恶贼!」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肚里的的孩儿……」

  再睁眼时,我的双目已成血红,屋里的几人犹自在狂笑,我已飞身从墙后闪出,一拳挥向那青衣人,他身手甚是高明,仓促间仍一掌掩住要害,下盘一腿横扫过来。但我又岂是庸手,只听「喀嚓」一声,他的右掌已脱了臼,拳式未竭,连他自己的手掌正敲在胸腹间要害,登时打得他身形萎顿,那一腿便不成气候,被我轻轻挡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个起落,「乒乒乓乓」击退了几个从人,将那女子挟了,飞退出去。方上了坐骑,只觉身后风声飒然,一股阴寒掌力隔空而至,我心知此人了得,仓促间又搂了个女子,只凝了七、八分力一拳回应,只听「啪」的一声,那来人被我一拳击飞,仆倒在地,我也是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更觉一股阴柔内力乘虚而入,沿着右臂直蹿上来。

  我情知不好,无心恋战,一指戳在马臀,那马吃痛,腾地蹿了出去,我犹自不放心,摸出金钱镖反手打瘸了剩下的几匹马,方疾驰而去。隐隐听到后面数人大呼小叫,我二人早去得远了。

  我心下稍定,方觉得怀里一个温软滑腻的身子,随着马匹的步伐一下下蹭着我的胸腹;几缕青丝不时摩擦着我的脸庞,痒痒的。发端一股清冽的栀子花香,更让我有些迷醉,仿佛回到从前,我和阿瑶纵马江湖,明明有两匹马,她却偏要和我共驾,一路上我俩柔情无限,风光旖旎……

  「这位壮士,我等如今……却是要去哪里?」那女子似是感觉到我的神思不属,嗫嚅着道。

  再次从回忆中惊醒,一股刺痛锥心而入,定了定神道:「此地我也不熟悉,看前面山林间,找个岩洞先把马藏好,天明再见机行事。」

   ************

  好不容易找了个隐蔽的所在,我藏了马,却不敢生火,靠在岩壁上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月光斜射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拉长、扭曲,交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暖昧而紧张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和我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

  「敢问……壮士高姓大名?」那女子被我瞧得有些脸上发烧,垂首低声轻问道。

  我定定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卜凡。」

  沉默许久,我接着道:「你呢?」

  「……小女子姓戴……」她的声音如同蚊蚋,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糯软,却又在尾音处微微颤抖。她踌躇半晌,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低垂着,长而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终究说不出闺名。她本来生得就美,鹅蛋脸儿,肌肤细腻如初绽的白玉兰,再带了几分羞态,双颊飞起红霞,更显得楚楚动人,那是一种极易勾起男子保护欲,或者说……摧毁欲的柔弱。

  我眼角猛地一跳,心中那股无名火混合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如同野草般疯长。我起身,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坐到她身边,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能看清她耳后细软的绒毛。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要揽她入怀。

  那柔软腰肢的触感隔着衣衫传来,让我指尖发麻。

  那小姐似是惊呆了,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幼鹿,浑身僵硬。她红了眼圈,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你……你……」地结巴着,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却完全不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只能徒劳地向后缩着身子,试图拉开一点可怜的距离。

  我心中砰砰狂跳,如同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呼啸。一手霸道地勾住她纤细的脖项,那脖颈的线条优美而脆弱,脉搏在我掌心下急促地跳动;一手已然握住她的柔荑,那小手冰凉、柔若无骨,在我滚烫的掌心中微微挣扎,如同受困的小鸟。我低头,便向那微微颤抖的樱唇吻了上去。

  她立刻惊恐地左右闪避,鼻息急促,带着呜咽般的抗拒。但她那点微末力气,如何能与我抗衡?我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牢牢困在我的怀抱与床柱之间的小小天地里。

  她的闪避,反而让我的吻落在了她光滑细腻的脸颊、敏感的耳垂,以及那段暴露在空气中的、线条优美的玉颈上。我的唇舌在她颈侧的肌肤上流连,感受着那下面的血管在急速搏动,品尝到一丝微咸的汗意与更浓郁的、属于她的独特体香。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挡着我的胸膛,那点微弱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我,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更勾起我内心深处汹涌的征服欲。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那是一种源于恐惧和无助的颤抖。

  终于,在经过几次徒劳的偏移后,我准确地噙住了她那两片饱满而湿润的红唇。一阵忘情的两舌交缠,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

  初始,她牙关紧咬,发出绝望的「唔唔」声。但我并不急躁,用舌尖耐心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撬开了她的贝齿。那一瞬间,她仿佛彻底失去了力气,娇躯一软。我的舌长驱直入,捕捉到她那怯生生、试图躲藏的丁香小舌。一阵忘情的、带着掠夺意味的两舌交缠开始了,我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与气息,而她,从最初的僵硬抵抗,到后来似乎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意识迷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吻,漫长而深入,仿佛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与神智,直到我们肺里的空气都似乎被耗尽,我才略微松开。

  我双目微睁,近距离审视着她。她星眸半闭,长睫濡湿,眼角的泪痕未干,双颊潮红,仍沉浸在方才那令人窒息的亲吻所带来的云里雾里,意识似乎都有些模糊了。趁此机会,我轻轻地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放倒在铺着旧毡子的地面上,嘴上仍毫不放松,时而轻啄她的唇瓣,时而舔舐她敏感的耳廓。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毫无征兆地、隔着薄薄的夏衫,抚上了她胸前那已然挺翘的诱人峰峦。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惊人的饱满与弹性。

  她娇躯剧烈一震,如同被电流击中,「唔……」地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原本瘫软的手猛地抬起,便要来挡。但我早有防备,手臂一横,便将她的格挡轻松地隔在外圈,无法触及要害。我的右手五指微微收拢,隔着衣衫用力一捏,只觉掌中那团软肉丰盈肥腻、娇嫩弹手,形态完美,充满生命的活力,随着我的揉捏变幻着形状,直是妙不可言。一种属于年轻处子的、充满韧性的柔软,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掌心,点燃我更深的火焰。

  那女子终于得以偏开头,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连声发出带着泣音的哀求:「不……放开……求求你……」她开始奋力挣扎,腰肢扭动,双腿乱蹬,试图从我身下逃离。但我充耳不闻,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浇熄我腹中那团烧得正旺的邪火。面对她无望的抵抗和那梨花带雨的美态,我只觉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

  双手运力,我抓住她衣襟的两侧,猛地向下一分!只听「刺啦」一声裂帛清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那质地精良的少女外衣已被我从中撕裂,向两边滑落,露出里面遮掩的大红肚兜。脖颈下面,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花。肚兜边缘,是一条深深的、引人无限遐思的迷人乳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尤为引人遐思。

  我眼中赤红,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骈指如剪,精准地夹住了她肚兜上那根细弱的挂脖红绳,微一运力,「啪」的一声轻响,红绳应声而断。那方单薄的、绣着并蒂莲的红色亵衣,瞬间失去了依托,被我往下一摘,便飘落一旁。

  顿时,两团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饱满挺翘的玉峰颤巍巍、急抖抖地跳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我灼热的视线中。它们如同初雪堆就,顶端点缀着娇嫩的粉樱,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收缩。一阵更加浓郁、纯粹的女儿体香,混合着处子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我沉醉。

  方待俯身看个仔细,甚至想要含住那战栗的蓓蕾细细品尝时,只觉背后「灵台穴」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心下冷笑,果然如此。早已运起的内力瞬间凝聚于背脊,肌肉猛地收缩、一弹!那刺来的利器(后来知道是一根银簪)便如同扎在了滑不留手的油皮上,「嗤」的一声轻响,滑开了去,只划破了表层衣衫。

  我反应快如鬼魅,出指如风,不给她任何第二次机会,瞬间便点中了那女子胸前、肩侧的几处大穴。她娇躯一僵,眼中那伪装出的迷离与哀求瞬间褪去,只剩下无法动弹的僵硬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我冷冷地起身,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弯腰拾起掉落在毡子上的那根尖端还带着一丝血痕的银簪。我拿着银簪,在她惊恐的视线前晃了晃,然后才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地上那具衣衫凌乱、半裸着雪白上身,却无法动弹的娇躯。

  那女子眼里充满了惊徨、恐惧,以及计策失败的难以置信。她张了口,嘴唇翕动,似是无法相信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和这搏命一击,竟会如此轻易地被我识破并化解。

  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恐惧,让她一时竟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她苍白的脸。

  「高小姐。」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好机心,好算计!」

  她猛地一颤,被我说破真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原本强撑的镇定瞬间瓦解。她绝望地闭上眼,可那浓密睫毛再也承载不住沉重的泪珠,泪水无可抑制地涌出,在她沾染了尘土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湿痕。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下,照得那泪痕亮晶晶的,像两条蜿蜒的小蛇,啃噬着她的骄傲,也搅动着我的心肠。

  我心底莫名地一涩,但旋即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阿瑶惨死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那冲天的血腥味几乎让我窒息。

  「你一定在想,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我淡淡地道,声音在空旷的破庙里回荡,带着残忍的平静。见她紧抿着唇不语,我接着道,语速不快,却字字诛心:「其实你这场戏演得虽好,无奈马脚太多,破绽百出。」

  「那黄衣人和青衣人,」我微微眯起眼,回忆着白日的细节,「眼见是江湖上准一流乃至一流的好手。这样的人,心高气傲,各有山头,怎会莫名其妙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如同市井泼皮般大打出手?此其一。」

  「其二,你的车夫,步伐沉稳,气息绵长,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便知是外家功夫练到极致的有名有姓的高手。这样的人,甘愿为你驱车,你高小姐的身份,岂是寻常商贾之女?」

  我向前踏了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了她。「其三,那黄衣人明明已经被你的‘忠仆’一脚踢中后心,倒地不起。可他从背后偷袭我时,掌风凌厉,劲力澎湃,分明还有十成功力!这苦肉计,未免太不把旁人的眼力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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