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这就是我的完全实力!女骑士贞德大败英雄王娘化吉尔伽美什,对其进行尊严破坏肉便器化调教。就你这样下贱的雌性,也配叫做英雄王吗?,第2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2-26 17:04 5hhhhh 8140 ℃

  这便是贞德的目的,避至旗帜下并非锁链追踪所逼,而是她故意引导。贞德右手紧握的圣卡特琳娜之剑猛然爆发出炽烈的火焰,将空气也烧的变形扭曲,那并非凡火,乃是由主所降下的天火。

  “喝啊!”

  她发出一声怒叱,燃烧的长剑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狠狠劈在因旗杆束缚而暂时僵直的天之锁上。

  “锵——!”

  伴随着一声不似金属碰撞的奇异脆响,那号称对神性越是强大束缚力就越强的锁链,竟被这凝聚着主的奇迹的一剑生生斩断!断裂的锁链如同失去生命般黯淡下去,散落在地。英雄王的脸色也随之僵硬

  剑势未尽,炽热的剑锋狠狠砸落在地面上。

  如同热刀切入黄油,这威力无匹的一剑没有多么大的声势,但地上一道焦黑沟壑随着剑势去向劈开,沟壑两侧的泥土竟在瞬间被那极致的高温熔融,化作亮红色的流体,继而迅速冷却为暗沉的琉璃状结晶,兀自散发着缕缕青烟与惊人的热浪。

  旗帜一甩,将断掉的锁链随意的抛在地上。一口唾沫落在散在地上神力尽失的锁链上,随后战靴踏下,将锁链连同唾沫一起被踩进泥土里。

  一刹那,整个战场突然变得诡异的寂静。

  她什么时候变成会羞辱敌人的人了?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在她由士兵们的愤怒与绝望构成的动力所召唤出来之后,她就不止是那个单纯的圣少女,而是法兰西的守护者,更是一名可以不择手段退敌的战士了。

  总之,激将法的效果好像好得过了头。

  看着被斩断后又被对方不屑地吐唾沫、踩在脚下的天之锁碎片,吉尔伽美什瞳孔骤缩,周身的气息瞬间从暴怒转为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那是一种超越极限的愤怒,是尊严被彻底践踏后,如迫近的巨大风暴般的愤怒。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蕴含着滔天的杀意。没有人知道天之锁于她而言不只是一件宝具那么简单,也没有人知道,彻底惹怒她的后果,是需要整个世界一同承担的。

  “杂种,你很幸运。”

  半空中的金色门扉都被关闭,仅在手边,王之财宝的涟漪剧烈的波动着,似乎连空间都在震颤。这不是普通的宝具召唤,而是唤醒那份毁天灭地的力量的次生现象。

  “能看到本王真正的全力,也算你死得其所。”

  从剑柄开始,那件最强的宝具从王之财宝中出现,强大的风压没有了王之财宝的阻隔,从中满溢出来,先是周边的地面被风刃掀开草皮,再到附近的树木也被拦腰斩断。而这远不是它的完全威力,连凤毛麟角也算不上。

  英雄王握住剑柄,浩大的气势一瞬间收敛起来,让人得以一见宝具的真容。

  如果说那是剑,未免太过奇异,本来应该是剑刃的地方,由三块圆柱状石板构成,层层相叠,缓缓回转。石板上刻印着朱红色的神代符文,如呼吸般明灭闪烁。比起剑,它的形态更接近于某种权柄。

  平地里突然卷起一阵风暴,猩红色的魔力光芒在天地间狂乱地闪耀,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此刻已彻底被狂怒吞噬,沉静的愤怒反倒更令人恐惧。蛇瞳里除了杀意,只剩下这一击必胜的自信。

  不再有丝毫保留,她将全身魔力注入那柄奇特的圆柱状剑。三段圆柱开始以相反方向高速旋转,嗡声散开,是剑身在轰鸣,还是空间在哀嚎?红黑色的能量风暴在剑尖汇聚、膨胀,那是足以切裂空间、回归混沌的“开辟”之力。

  “Enuma Elish(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怒吼,红黑色的能量洪流朝着贞德奔涌而去。无法形容,世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与它的威力相提并论。能量所过之处,空间都为之扭曲、崩裂。

  然而,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贞德却异常平静。她湛蓝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坚定的信仰。如果人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匹敌,她也尚有人世之外的力量。

  “主啊,请赐予我力量!”

  回应她呼唤的,并非虚无缥缈的声音,而是切实可见的神迹。天空像是自行撕开一道裂隙,光辉倾泻而下,笼罩住她。带翼的虚影一手执剑一手托住天平。此刻,她就什么也不惧!

  手中剑刃被精纯的白光覆盖,她没有退避,举剑上抬,迈开弓步,旋即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挥剑。一道光刃从上至下与魔力光炮正面交锋,如同摩西分海的神迹,将那红黑色的能量风暴从中一分为二,导向两侧,最终在她身后消散于无形。吉尔伽美什的全力一击,竟被她这一剑瞬间击溃。

  “不……不可能!居然被区区杂种给——”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狂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茫然。她最强的宝具,能够斩裂世界的剑,竟然被一个村姑借助他从未见过的神明的力量就如此简单的化解?

  “假的!都是假的!”难以理解的现状让她几乎丧失理智,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她不再讲究任何战术,身后的金色涟漪以前所未有的密度和速度展开,刀、枪、剑、戟……无数来自王之财宝的原型兵器,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贞德无差别地激射而去。

  所有的宝具,在接近贞德身前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纷纷偏离了轨道,仅仅擦过她的发梢。胜利的天平已经向着贞德大部的倾斜,她甚至不需要避,狗急跳墙的攻击是无法透过主的加护的。

  一步,两步……从王之财宝中射出的宝具避开,随着贞德的前进,在她身后留下一条武器所构成的长路。

  乖离剑在颤抖。是你在恐惧吗?还是说,恐惧的人是我?吉尔伽美什握紧剑柄,一辈子都在寻找可以与她匹敌的敌手,可曾想过有一天会遇见强过自己的人呢?

  这次不是贞德向她冲锋,而是吉尔伽美什自己向着贞德冲去了。

  “铿——!”

  长剑与乖离剑狠狠撞击在一起,乖离剑剑身厚重,与圣卡特琳娜之剑细长的剑刃相比,甚至让人担忧会不会被其直接砸断。但剑刃相接,贞德却不如先前交锋那般感到压力。

  贞德握紧剑柄,火焰顺着剑身缠绕而上,与乖离剑散发的魔力激烈对抗,发出刺耳的嘶鸣。僵持仅持续了片刻,不知哪方的剑刃,响起细不可闻的破裂声音。

  圣卡特琳娜的剑刃下压,火焰登时大作,火光将贞德脸上的坚定与吉尔伽美什的错愕映得通红。

  “神之力量降临此处!”

  那柄象征着远古力量的乖离剑,竟被长剑硬生生从中斩断!断裂的瞬间,势头未尽的天火化作一股毁灭性的冲击波,狠狠轰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

  英雄王在爆炸中倒飞而出,落在地上,翻滚几圈才能止住。那副华贵的黄金甲胄,此时被几乎天火灼烧殆尽,只剩下几份残破的部件。幸而还留有一件胸衣与甲内的紧身长裤,才不至于衣不蔽体,颜面扫地。

  剑断得太突然,超乎除贞德外所有人的想象,但吉尔伽美什连惊讶的机会也没有,贞德已经快步冲锋向前。

  来不及爬起,吉尔伽美什挥动手臂,残留在原地的金色门扉中探出武器,试图阻止贞德进一步前进。略微抬手,将飞来的剑格开,贞德看准将要发射的门扉,抬起腿一脚踹在门上。一声闷响,漂浮着的金色涟漪剧烈动荡,却是不堪重负的悲鸣。

  “凡你击败的,我将他们的一切都给你。”

  耳畔响起主不容质疑的声音。光芒大盛,王之财宝剧烈震颤,随后,门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由光辉勾勒出的印记——那正是贞德战靴高跟的形状!意味着从此以后,王之财宝的开启权已被上帝移交,唯有得到认可的她,才能以其足迹为“钥匙”打开宝库。

  不论如何催动魔力,她也无法感受到王之财宝与她之间的联系。过于巨大的冲击让吉尔伽美什最后一点心气也失去。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瘫倒在地,怔怔地看着那扇不再回应他呼唤的王之财宝,又看了看被斩断的她的最强宝具,最后目光落在那个一步步走向她,宛如神之代行者的圣女身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可是吉尔伽美什,人类最古之王,怎么可能输给这个凡人?

  俯视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王者,现在已经成了她的手下败将。贞德扯住吉尔伽美什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拽起。可吉尔伽美什却像根本感觉不到头发被拉扯的疼痛,手指扒着她的盔甲,指甲都嵌进内甲的皮革之中。明明身高比贞德要高,此刻却像个怨妇一般抓着她逼问。

  “你!你究竟有什么把戏?我怎么会被区区杂——呜呃!”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贞德的拳头已经捣入她的小腹,打断了她的质问。贞德丝毫没有对这个刚刚才杀人无数的败者有丝毫怜悯,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出。没有了甲胄的保护,这一拳让她的腹部深深的凹陷下去,连腰都几乎被打个对折。

  从身体中央向四周扩散的痛感令她连四肢都感到麻痹。手指脱离铠甲,才支起来的膝盖又软下去,手掌撑着地面,胃液向口边倒流,张开口,却只有干呕的感觉。

  什么?我居然——

  突然的攻击让吉尔伽美什陷入混乱,没等她反应过来,贞德伸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抬起,向着她的腹部轰去。嘴唇张开,却没有痛苦的呼声,只有黏腻的呕吐物喷射而出。

  “我的把戏就是这双凡人的手。”圣女把吉尔伽美什的手臂夹在腋下,不让她倒下,拳头握紧,连小臂也微微颤抖,“还有,主所赐予的力量!”

  “咳呜呕呕呕噢噢噢噢!”

  巨大的冲击在腹部还未形成淤青的暗色上炸响。连吉尔伽美什自己也不敢相信,发出这样脆弱又粗野的呕吐声的竟然是她。拳头的冲击还未结束,旋转手腕,贞德提肩再向前推动手臂,腹部的压迫越来越重,几乎要将她的腰间穿透的旋转的冲击力。更多胃液泛着白沫从嘴角流淌下来,强烈的冲击让大脑一片空白。

  贞德松开手,即使是吉尔伽美什这样强健的肉体在受过这样的重击之后也无法在支撑着身体,她虚脱般的坠落下去,倒在她胃中倒出的脏污里。肮脏的胃液沾染了金色的长发,将黄金的光泽污染

  “我、我绝不会饶你——呃!”

  “嘭!”

  沉闷的一声响,贞德抬起腿,重重踢在吉尔伽美什侧肋。就算是半神的肉体,遭受这样一击也绝不好受。

  贞德垂眸看着脚下蜷缩的身影,靴尖抵住吉尔伽美什的侧腹猛地发力。伴随着肋骨受压的闷响,那具身躯被迫翻转过来,扬起一片混着血丝的黏液。她抬脚碾上对方剧烈起伏的腹部,混着血沫的体液浸湿了靴底的金属甲片。

  “咳、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仰面呛出带着气泡的血沫,眼里仍然没有屈服,而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贞德却只是将重心移到前脚掌,压迫着她的五脏六腑。

  抬起腿,贞德蹬在吉尔伽美什胸口,她丰满的胸脯都凹陷下去。她口中一声闷哼,眯起的眼睛里,视线中金属的靴底快速放大——

  击倒敌人可以有什么方法?击中要害,或者是直接用更大的力量压过。不过还有一种既不算攻击要害的技术,也称不上力量的必杀的方法存在。

  就是后脚跟。弱女子也好,小孩也好,踩一脚就能使一个大男人昏阙。是人类身上最简单也最实用的武器之一。

  ——

  再醒过来,当吉尔伽美什再度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关节被反拧的钝痛。她试图活动手腕,却发现双臂被某种闪耀着封印符文的锁链在身后牢牢缚住,整个人以屈辱的姿势被迫跪趴着,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更令人难堪的是,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不得不高高抬起,仿佛在等待某种惩戒。

  "你竟敢......"她刚开口,就被撕裂空气的鞭响打断。

  贞德手持鞭子,那是从王之财宝里取来,为了惩罚吉尔伽美什特地选用的道具。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充其量也就能够拿来做这些低贱的事情而已。面无表情地挥下。第一鞭抽在英雄王挺翘的臀峰上,布料应声破裂,露出底下迅速浮现的红痕。吉尔伽美什咬住下唇,将痛呼咽回喉咙。

  “杂种……咕哦!”

  即使想要出言辱骂,贞德也不给这机会。鞭梢划出破空声响,抽在吉尔伽美什大腿内侧,将她的废话卡在嘴里面。

  “我要向你处以鞭刑。”俯视着以滑稽姿势跪倒在地的吉尔伽美什,贞德毫无感情的说到,不等吉尔伽美什说些什么,贞德已经扬起鞭子,又是一记鞭打抽下。

  鞭挞的声响如同骤雨般持续不断。起初,吉尔伽美什还能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咒骂:“卑贱的……杂种……竟敢……呃啊!”但每一句辱骂,都会招致更精准、更狠戾的一鞭,重重抽打在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与腿心。

  人体中面积最大的器官是什么?肠子?血管?否。皮肤才是,无论经过怎样的锻炼,唯有皮肤是无法锻炼无法防御的,也就是说,鞭打一名士兵与一个幼童,所造成的疼痛没有丝毫区别。

  贞德挥鞭的动作冷静得像在完成一项仪式。当又一鞭巧妙地掀开破碎的布料,鞭梢带着倒刺刮过那最为娇嫩敏感的核心时,吉尔伽美什的咒骂骤然变调成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什么?明明是只会造成痛苦的鞭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啊——!停……”这声哀求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标志着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疼痛混合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但贞德却似注意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异样,接下来的几下鞭打故意向她私处抽去。跨间的衣物被打得破碎,皮肤上留下道道红印。她本该更多的感到痛苦,但疼痛她早已习惯,能给她带来刺激的偏偏是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贞德停下了鞭子。吉尔伽美什刚喘过一口气,却听到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贞德竟用双手抓住她裤腰两侧的残片,猛地向两旁一扯!

  “给我滚开!”吉尔伽美什抗拒的试图合拢双腿,但被束缚的姿势让她无能为力。下半身最私密的领域彻底暴露在空气与敌人的目光下,红肿的鞭痕、湿润的蜜液,一切不堪都无所遁形。

  贞德冰冷的目光扫过那片泥泞,毫不掩饰自己是嘲讽。“这就是神代的肉体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打在吉尔伽美什的自尊上,“居然下贱到被鞭子抽也能湿成这样。”

  “啧,这种东西……”吉尔伽美什矢口否认,却找不到理由。她无法解释身体那背叛意志的反应,更无法承受这赤裸裸的羞辱为什么会让她的身体起反应。

  “嘭!”贞德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吉尔伽美什不断被鞭打而通红的变得更加挺翘的臀上。激得吉尔伽美什浑身一颤。

  “承认吧,就是因为你是下贱的畜生才会被我轻易打败。”不知道贞德本身是否这么认为,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陈述一件人尽皆知的事实。

  “你说什么——呃啊!”反驳的语言被毫不怜悯的打击截断,戴着护手的一巴掌可不是什么调情,实打实的疼痛令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来忍受。

  拾起断成两节的异型武器,贞德将圆柱靠近吉尔伽美什泛滥不堪的私处,熟悉的魔力残留瞬间让吉尔伽美什发觉究竟是什么将要捅进她的体内。

  “什么?你敢……”

  贞德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她面无表情地将那断裂的乖离剑——那粗糙的,刻印着神代文字的圆柱体——抵住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私处。熟悉的魔力波动从冰冷的断面上传来,刺激着吉尔伽美什最敏感的神经。这比任何普通的刑具都更具侮辱性,她最引以为傲的至宝,竟被用来执行如此亵渎的惩罚。

  “呃啊——!”当粗糙的断口强行挤开柔嫩的褶皱,一寸寸侵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深处时,吉尔伽美什发出一声不该是她这种人物的悲鸣。异物在体内肉壁的剐蹭,密道被撑开的胀痛感,以及那属于自己宝具的魔力残留所引发的诡异战栗,交织成一种让她几乎崩溃的复杂痛苦。

  贞德松开了手,任由那半截剑身依靠内部的紧致勉强卡在穴口。吉尔伽美什剧烈地喘息着,她感到那冰冷的异物正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在体内微微震动,不止是快感,耻辱同样将她紧紧缠绕。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这种事情我居然会有感觉!不行……必须停下来……

  然而,惩罚并未结束。就在她试图通过放松肌肉将乖离剑排挤出去时——

  “啪!”

  凌厉的一鞭毫无征兆地再次抽打在她早已红肿不堪的臀峰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全身肌肉猛地绷紧,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原本快要滑出的剑身被这股力量猛地重新吸入深处,甚至进得更深。粗糙的断面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又诡异地掺杂了一丝难以启齿的酸麻。

  “唔哦……”吉尔伽美什发出压抑的呜咽,脑袋无力地垂下。当鞭打的疼痛稍缓,肌肉放松,那沉重的异物又开始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滑。

  可就在它即将脱离的瞬间——

  “啪!”

  又一记鞭挞精准地落在同一位置,激起的痛觉让肌肉收缩。

  “哦哦!”滑出一半的剑柄重新吞没回去。这一次,那诡异的刺激感更为清晰,甚至让她的小腹产生了一阵痉挛。

  如此循环往复。每当剑身因她身体的放松而将要滑出,贞德的鞭子便会如期而至,用疼痛迫使她紧缩身体,将这份屈辱的折磨更深地纳入体内。

  几次三番下来,疼痛和在腔内震颤的剑身带来的感觉似乎已经混在一起。吉尔伽美什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分不清那不断累积的、从身体深处蔓延开的热流究竟是源于痛苦,还是源于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不可抵挡的生理反应。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循环往复的折磨,在疼痛与异样快感的交织中,似乎发生着什么改变?

  “啪!”臀峰的颜色变成充血的通红,鞭打的红痕几乎看不出来。淫水沿着乖离剑剑身上的符文滴下来,将胯下的地面打湿出几点深色的水渍。

  吉尔伽美什却从前几次开始就没有再随着鞭打的落下而出声。身体深处的某种冲动让她感觉不妙,直觉告诉她,一旦不能压制那股欲望,她就难以再维持自己的意志。

  见吉尔伽美什反应不大,贞德又拿起另外半截乖离剑。

  当乖离剑剑柄底部的棱形硬是挤进臀峰,抵住那个本用来排泄的小口时,吉尔伽美什彻底的乱了阵脚。

  “等……杂种你要干什么!”本来身体只是小幅晃动忍受快感的吉尔伽美什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幅扭动躯体挣扎。

  不可能,要是插进那种地方里面的话……

  “唔哦哦哦……”

  抵在菊穴上的剑柄轻轻旋转,尖锐的剑柄底部当然没有为人体除了手以外的地方考虑过,在两片臀瓣中间的刮搔带来锐物划过的刺痛。除了痛觉,与鞭打不同的刺激同样产生了奇怪的快感。

  但这还不是全部,贞德握住下半截剑身的手用力,菊穴的褶皱圈被剑柄缓慢撑开,开拓伴随这肌肉拉扯的刺痛,与神经带来的快感。

  虽然她本人生前就是比较放纵的统治风格,但后庭的开发怎么也不会顾及到。

  “呜呃呃呃……杂种你——呼哦哦哦哦……不要再进……咦咦咦!”

  斥骂与淫叫交织的怪话听起来十分滑稽,但已经是英雄王所能维持的最后脸面。尽管作势要进,但剑柄却始终只是在菊穴口压迫着,久久没有插入。

  “杂种……呜呼……赶紧给本王滚——齁哦哦哦噢噢噢哦哦!”明明在褶皱圈上顶了这么长时间,长到令人怀疑是否会有后续,这个时候,后续却不加怜悯地冲来了。右手猛地一推,剑柄捅开菊穴,棱形为柱头,猛地冲了进去。

  首先是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被强行扩张的剧痛,却有着难忍的性快感紧随其后。本来已经习惯了的性快感又突然高出一大截。吉尔伽美什忍受快感的阈值已经无限接近崩溃。

  随着贞德抬腿,朝着下半截乖离剑一脚蹬去,剑柄被迫更加深入吉尔伽美什身体,在小腹上都顶出一个细微的凸起。

  即使是粗暴的对待,对于天生下贱的雌性肉体也是快感的狂奔。性快感被痛感裹挟,沿着神经直达大脑。而大脑已经不能再处理过多的快感信息,其宕机的后果,则是——

  “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嗷嗷嗷!”仿佛低等雌兽一样的淫秽嚎叫,吉尔伽美什想要维持的尊严、体面,在一次高潮面前一无是处。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确生的一副天生下贱的躯壳,不过被她那张总是大放厥词的嘴给盖住了而已。

  身体的颤抖让肌肉再也夹不住武器,剑身咣当一声坠地。淫水在她的身下积起了一摊水洼,高潮让她短暂失神,身体还没跳出潮吹的余韵,不时的痉挛着。

  “啪啪!”臀峰上又响起两鞭,将吉尔伽美什混沌的意识拉回。

  “居然被自己的武器搞到高潮。”那个不配与她同列的低贱村姑,居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像在看一堆垃圾。“丢掉英雄王的称号,从管住自己的下体开始吧!”

  “住、住口!明明是你……”

  “我什么?”战靴踩着吉尔伽美什的翘臀,鞋尖正不轻不重地抵在她红肿的臀缝间,沾着尘土和些许血污的金属鞋头,与她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私密处形成了极具侮辱性的搭配。

  贞德冷笑一声,脚底微微用力,战靴的高跟便挤开那两片因高潮而愈发敏感的唇瓣,侵入了一片还滴着淫水的湿地。毫无怜惜的将鞋跟插入吉尔伽美什的骚穴,至于鞋底的脏污,如果是神造的肉体一定可以克服的吧。

  “什么?杂种你要干——”

  话音未落,贞德脚上猛地加力,整个鞋尖竟然强行撑开那红肿不堪的的入口,硬生生踩了进去。

  “呜呜呜咿!”未尽的话语被痛觉与快感转变成痛苦中又带着性感的哀鸣。吉尔伽美什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冰冷的、坚硬的、沾满污秽的鞋跟侵入体内最深处,带来的胀痛和异物感远胜刚才的剑柄。她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粗暴的侵犯,但肌肉的痉挛反而像是吮吸,将那只靴子吞得更深。

  贞德感受到内部的紧致和抗拒,她非但没有抽出,反而将脚踝一拧,鞋跟对准那脆弱的核心,狠狠地向更深处顶去

  “呜哦哦哦……不、停下……!”曾经还能咒骂能够抗议的吉尔伽美什,几轮下来,已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但连这呜咽也毫无意义,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诡异的刺激下剧烈颤抖。

  但这还不够。贞德俯下身,用那根曾抽打过吉尔伽美什下半身的长鞭缠绕住她的脖颈,吉尔伽美什立马知道了她的意图,但她连挣扎也做不到。贞德握住缠住吉尔伽美什脖颈的鞭子,猛地向后一扯。

  “呃……!”吉尔伽美什的头部被迫仰起,脖子被死死勒住,被迫向内压缩的肌肉挤压着气管,呼吸骤然困难。而下身的刺激又让她不能自已的向外吐着气,有出气没进气的循环,缺氧的痛苦开始向全身弥漫。很快她的脸就因缺氧和痛苦而涨红,嘴巴徒劳地张合,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贞德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缺氧让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缺氧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开始发麻,听力却更进一步的凸显。每一个字都如同诅咒:“看啊,这就是你的真面目。被敌人的靴子插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流水,连呼吸都要仰仗我的意愿。如果我想杀你,你早就被大卸八块。你的宝具,你的尊严,你那可笑的‘英雄王‘称号,都是一碰就碎的垃圾。”

  不对!这种事情她不接受,她可是人类最古的王……

  但是,贞德说的全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就算她想反驳,却连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嗬……咳!”陷入矛盾的吉尔伽美什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想说些什么,却只有勉强发出的低吼。贞德拽紧鞭子,进一步剥夺吉尔伽美什的氧气,同时脚下的靴跟再次狠狠一旋,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面对这种情况,下意识将身体蜷缩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拘束却阻止了她的行动,不能发泄的冲动便挤在身体里。在另一方面,缺少供氧的身体将血液向脑部集中,四肢末梢开始麻木的同时,脑部对一切感官刺激的感知却越发的清晰。

  “喔❤!呕咳咳咳!”

  陷入高度紧张的身体在生理作用下收紧腹部,这生理活动显然没有考虑到体内还塞着异物的特殊情况,鞋跟与缩紧的阴道紧贴,上面的凸起花纹剐蹭着阴壁,带来更甚先前的刺激。

  “呜……咕……”吉尔伽美什的眼球开始上翻,意识在窒息、痛苦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逐渐模糊。很快她就连贞德的嘲讽都听不见,心脏的振动成了唯一清晰的声音。心跳快而无力,思维时断时续,支离破碎的思考中唯一不变的,是下体里传来的快感。

  “——❤️!”

  一声低吼应该是她最后的力气,吉尔伽美什的身体猛地一抖,相比上一次,这次高潮来得极具反差的平静。但完全失去控制的下身却声势浩大,淫水与尿液肆意喷溅,给身下的草地带上了浓厚的气味。在缺氧的晕眩与高潮的刺激下,即使是身体素质比常人高不知道几个量级的吉尔伽美什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贞德松开长鞭,梦寐以求的氧气争先恐后的灌进她的肺里,带着她的尿液与淫水的气味。她趴在自己的污秽里,想要爬起,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脚都还刺痛发麻,她几乎已经体验过一遍何谓窒息而死。

  鞋跟抽离她泛滥的下体,她的腔内好似挽留一般吸着鞋跟,发出“啵”的一声之后,随着鞋跟的离开,骚穴里又溅出几束淫水。

  意识彻底的陷入黑暗之前,她最后感知到的,是贞德下达的绝对不容质疑的最终审判:

  “记住,贱货,除了我的奴隶,你不配以任何方式活着!”

  ……

  当吉尔伽美什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土地上。身上那些屈辱的束缚已经消失,可每一寸肌肤残留的痛楚,都在提醒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抬眼看到那个伫立在不远处的纯白身影时,浑身剧烈一颤,刚刚积聚起的一点力气瞬间消散。

  贞德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俯视着她,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这种目光,彻底击碎了吉尔伽美什最后一点意志。反抗?复仇?这些念头刚刚升起,就被潮水般的恐惧和深刻的生理记忆淹没。她清楚地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只会被贞德轻易掐灭,甚至危及自己的生命;任何不敬的举动,只会招致更可怕,更彻底的羞辱和痛苦。生存的本能,以及对更强者的屈服本能,此刻压倒了一切。

  在贞德的注视下,这位曾经睥睨天下、自以为唯我独尊的英雄王,颤抖着用双臂支撑起身体,然后,做出了她过去绝无法想象的举动——她双膝跪地,用最卑微的姿势,匍匐着爬向贞德。没有对她做什么,甚至连命令也没有,她却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一步,两步……自己几十年人生所构成的一切,在缓慢的前进中,以无法想象的高速破碎着。

  每靠近一步,内心的恐惧和屈辱就加深一分,但身体却更加顺从。她爬到贞德脚边,低下头,将自己布满泪痕和污迹的脸颊,贴上了贞德那沾满尘土甚至可能还残留着她体内汁液的金属战靴靴面。然后,她伸出舌头,像最驯服的奴仆一样,小心翼翼地、充满敬畏地,亲吻了那冰冷的靴尖。

  “主……主人……”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两个陌生的词汇,带着哭腔和无比的顺从。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