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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这就是我的完全实力!女骑士贞德大败英雄王娘化吉尔伽美什,对其进行尊严破坏肉便器化调教。就你这样下贱的雌性,也配叫做英雄王吗?,第1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2-26 17:04 5hhhhh 3100 ℃

  这本应该是百年战争的结束,在这个特异点之外的正常历史里,1434年应该是法国人驱逐英国军队,法兰西王位重归大统的黎明前夕。

  但这一切,都被不知为何出现在英国那一方的金色王者所摧毁了。或者说,英国已经沦为了她的领土,这是人类最古之王的征服,而非英法两国之间的对垒。

  吉尔·德·雷斯拄着卷刃的长剑,瘦削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个死人。虽然他感觉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不止是像死人而已了。

  天上反常的布满了乌云,正值奥尔良晴朗的八月,却透不进半点阳光。目前正在从天上向下倾泻的,也不是普通的雨。

  那里,黄金的从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正如同嬉戏般进行着单方面的屠戮。她并非站在大地上,而是优雅地端坐于虚空浮现的黄金王座,身后那片荡漾着金色涟漪的“王之财宝”中,无数宝具的原型如雨般倾泻,亲手勾画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

  硝烟与尘土混合成一片灰黄的雾霭,低低地笼罩着大地,。空气不再是透明的,它饱含着硫磺、烧焦的血肉和内脏破裂后产生的腥甜恶臭,吸进肺里带着灼热的颗粒感,令人作呕。

  神啊,你应该干脆点杀了我才对……

  他强撑起身,重新集结的骑兵刚刚安抚住自己的战马,就被他抢过坐骑。

  双脚猛踹马肚,不然这畜牲不敢向着过于强大的敌人冲锋。

  王无聊的垂着双目,仅仅瞟了一眼,周身空间中便飞射出数柄利剑。吉尔·德·雷下意识举剑至胸前格挡,便似被巨物撞击一般飞身下马。等他克服自己带着一身铁壳坠地的晕眩,刚才随他一起冲锋的骑兵们已经成了散落在地上残肢。

  而他甚至开始习惯于这种局面,连悲伤似乎也麻木了。

  “杂种聚起来多少还是杂种。”

  紧接着,看不懂的兵器释放出毁灭性的光束,将坚固的堡垒城墙如同沙堡般蒸发。箭矢、战斧、投枪……每一件都曾是史诗中传唱的英雄兵器,此刻却只是她用来取乐的玩具。

  “你这恶魔,去死吧!”

  破损的城墙上传来轰鸣,几颗比脑袋还要大的炮弹呼啸着飞向半空中的金色王者。但她却不作任何防御,似乎近在咫尺的炮弹与她毫无关系。

  本来依靠纯粹动能造成杀伤的铁炮弹居然在命中之后爆发四散。难道是上帝也在助力,让炮弹变得更强。不——黄金甲依旧反射着光线,炮弹甚至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爆炸只是铁炮比起甲胄太过脆弱而碎成了好几块破片而已。

  “嚯,区区杂种,也还有犬吠的力气啊。”伸手掸去战甲上几乎不可见的灰尘,吉尔伽美什的耐性已经来到极限,她没有时间再陪这群蝼蚁玩耍了。天空中的门扉突然增多,武器蓄势待发。但当士兵的咒骂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一挑眉,在王之财宝里搜索起来。

  “你们的神好像曾经降下过洪水?”吉尔伽美什从门扉中拿出一颗映着水光的宝珠,手掌一摊向下扔去。“我就勉为其难代替他再把你们清理一遍吧。”

  宝珠落入战场上积起的血洼,宝珠原本沉寂的表面骤然泛起涟漪般的波纹。宝珠中心白光乍现,水流从宝珠的表面溢出​,顷刻间在低洼处积起一片不断扩张的湖泊,将鲜血的红色都给冲淡。

  激流涌动,水位以惊人的速度上涨。战场被​​滔天巨浪横向撕开​​,浪头裹挟着泥浆和残破的兵械,形成一道十丈高的水墙直冲关口,士兵在漩涡中挣扎,火把、旌旗、营帐尽数被浊流吞没,被裹挟着灌进护城河。

  源源不断涌出的泉水将战场淹没,粉色的血沫漂浮在水面上,时不时有尚未死去的士兵挣扎着搅开血水,向着地势更高的地方游去。

  就算是古时的大洪水,应该也没有现在这么令人绝望和作呕。难道真是上帝注定法兰西要毁灭?竟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将那位女郎送到法国人身边,还是说,现在是对法国人没有救下圣女的惩罚吗?

  这个答案可能要随着吉尔伽美什的征服而消逝在这个异常的时空了。

  “哼,悲鸣才是杂种该有的声音。”亲手创造出这副惨剧的吉尔伽美什唤出维摩那,即将前往攻占下一座城池。本该由她冲破的云层竟然投下几束金光。

  昏暗的废墟中灌满了带着血色的洪水,突然泛起几道波纹。明明连人都没有落脚之处,却能听见马蹄踩在实地的声响。

  一匹再普通不过的军马从废墟中踏着水来,并无半点外物可由它借着落脚,水面与它而言就似平地一般坚实,似是神的威光使它在水面上行。

  马背上,喀啦喀啦的响着甲片摩擦的声音,但却也不能见得骑士真容。

  深蓝色的斗篷将他整个盖住,把他的脸遮得阴暗难见。唯有没有被斗篷覆盖的胫甲亮银的甲片反射着随他前进而从云层里泄下的阳光。

  好不容易找到落脚点的一众士兵被天降的异象吸引,吉尔·德·雷同样看在眼里,他总感觉,这随异象而来的骑士有着他有些熟悉却又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观看,见天开了。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称为诚信真实,他审判、争战都按着公义。他的眼睛如火焰,他头上戴着许多冠冕……”

  也许是面前的一幕与记载中实在相似,有部分士兵画着十字,默念圣经中的语句。除了上帝显灵,确实也难以解释此等异象。

  这一切,高空中的吉尔伽美什看得更加清楚。她可不在乎那个上帝是否显灵,骑士的庞大魔力勾起了她的兴趣,如果将其打败征服,何尝不是乐事一件。

  不可计数的黄金门扉在空中打开,指向那名骑士的前路,密集的发射过去。比起先前凡人士兵所遭受的攻击,武器此刻才真是如雨点般的落下。

  武器刺破盔甲与血肉的闷响?没有。挡下武器的金铁交鸣?也没有。武器像是自己避开了正在行进的白马,通通沉入了水底。

  反常的现象挑起了英雄王的兴趣,她收起维摩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骑士。

  “杂种,我允许你报上自己的姓名。”

  骑士拉起缰绳让白马站定,没有看天上那个聒噪的女人,而是环视一圈,看这个她曾经熟悉,现在已经面目全非的地域。

  “您且应我,令这洪水退去,把这乌云散了吧!”骑士显然不是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对话,而是向不知哪个存在的请求。令人惊讶的是面罩下竟传来的是女声。

  在吉尔·德·雷听来却又更加震惊,不可能,她早已被害了才是。一个死了几年的女人,就算曾经有圣女之名,也没有可能会复活才对。自己或许真是想她想得有些魔怔了。

  女骑士话音刚落,洪水竟然逐渐退去。天光射下,连战场顶上的乌云也开始支离破碎。最大的一束阳光首先就打在战场正中那一人一马上。

  “士兵们,你们不要想,我来是救你们,你们活下来全归自己。我来非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骑士手拉着斗篷,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音量足够让吉尔·德·雷听出女骑士那还没有改掉的乡村口音,再也没有比起这一句话更能鼓起他的斗志了,他终于能确定自己并不是癔症发作,而是他们法兰西的圣女,真的带着神迹回来了!

  尽管连身高也比她在世时高上不少,但这正是神迹的证明!抛下断裂的长剑,他振臂高呼:

  “来者可是——”

  骑士一把将斗篷掀起,乌云也随着她这一甩烟消云散,在阳光的照耀下,骑士金色的长发闪着太阳的灿金光辉。她扬起靠在战马侧面的旗帜,直指天上的王者,纹有鸢尾花的纯白旗帜飘扬。

  “我,贞德,尊着神的旨意,将击败一切法兰西之敌!”

  战场上,还活着的法军士兵们也看到了她。窃窃私语声如同野火般蔓延,最终汇成了难以置信却又充满狂喜的呼喊:

  “是圣女!是贞德!”

  “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圣女回来了!上帝回应我们的祈祷了!”

  “贞德活了!上帝保佑!”

  斗志正在重新注入士兵们的灵魂,在这里的士兵大多没有近距离的见过贞德,但却没有人试图怀疑圣女复生的可能性。人就总是在绝望的时候迷信,她用了三年,比起古时候的圣子的三天长了不少。三绝对是一个神圣的数字,再加上贞德所引发的神迹,此刻,她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英雄王蔑视的眼神终于变了样子,她饶有兴味的盯着那个被欢呼包围着的女人。

  她高挑,有着即使在男性中也凤毛麟角的五个半法尺(约178cm)身高,身材也能撑起全身的板甲;而且美丽,姣好的脸蛋与匀称的五官正组合出坚毅的神情,给人莫大的鼓舞;更重要的是,她很危险。

  吉尔伽美什可以感觉到,贞德本身的魔力量已经相当庞大,但似乎还有某种神秘的存在与她保持联系。不过她的灵基本来并不是现在这样,看起来那个什么东西召唤她前来时对灵基进行了更激进的调整。看起来她无聊的征途总算能有些乐趣。

  王之财宝内的武器蓄势待发,在空中拉起一道铁幕。

  “好啊,我倒要看看区区凡人时代的杂种能做到什么地步。”

  “即使是凡人时代,上帝也从未离开我的身边。”贞德收起旗帜握住缰绳,不用她特地指示,胯下战马已经迈开铁蹄,向着敌人冲锋。

  “那我只能教你认清你与神代之间的天堑了。”

  无数宝具飞射而出,铁雨笼罩住冲锋中的骑士。面对山一般高雨一般密的宝具,贞德松开缰绳,双手握住旗杆,手腕翻转,旗杆高速旋转,飞射而来的兵器被旗杆抽打,便猛地倒飞出去,借由贞德精妙的控制弹向其他兵器,仅一击就处理了数把武器的来袭。

  但要想撑过这轮进攻还远远未够啊,区区几把剑的缺口被更多的刀枪剑戟补上。侧过头去闪过长矛飞射,手中旗杆摆荡护住身体,余下的箭矢擦过盔甲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一道碗口粗的光束直冲面门而来,贞德后仰贴紧马背,躲过光束后展开旗帜,挥舞的同时带起身体。笼罩着魔力的光辉,旗帜将逼近身前的兵器尽数扫开。

  眼看距离已近,下一波的剑雨又还来不及压制她的动作。贞德双腿一夹马腹,在马嘶声中,战马腾的跃起。它本是贞德战前随手牵住的一匹普通的军马,却在神力的加持下勇猛无匹,就算是从平地一跃而起,也能以极速来到吉尔伽美什所在高度,甚至,尚有余力!

  “什么,区区牲畜——”

  马身已经高过吉尔伽美什环抱着的双手,而它背上所驮之人,只会更高。高到即使最傲慢的王,也要仰视的位置。

  贞德双脚脱离马镫,踩着马背二次跃起,展开的旌旗遮蔽住太阳的光辉,在周身一圈日晕的映衬下,贞德将手中旗杆如长枪般向着吉尔伽美什当头劈下。

  “傲慢的蠢人,还是与地面更相配!”

  “啧!”

  只得匆匆将身边门扉里的长剑拿来挡下一击,势大力沉的攻击使得不知那位英雄的宝具原型从中断裂,而英雄王本人则被这股沛然巨力打落王座,向着地面坠落而去。

  随着一声巨响,地面上被轰出一个巨大的坑。无处接力的贞德此时也随着战马一同落回地面。轻盈的落地,与吉尔伽美什的一时狼狈显出鲜明的对比。

  士兵们爆发出欢呼,他们每个人都为她冲进武器风暴之中捏了把汗,更为圣女仅仅一击就将在空中作威作福的敌人打落地面的豪强倍感振奋。

  而要仅凭一次就将人类最古的王所杀败吗?显然是天方夜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坑洞的烟尘里传来放肆的笑声,明明是个声音悦耳的女人,笑起来却粗野得不像她的外貌给人的感觉。

  “好!战斗得非常英勇,你有与本王一战的资格。如果你能取胜,本王就留你们一命。”

  烟尘散去,显现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模样。上半身的黄金甲胄已经褪去,露出肌肉上的红色符文。立于地面,才能看出来吉尔伽美什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她的身高比起贞德还要略高一些,神创的身体同时具备健壮与美丽的特点,一对丰满的胸脯毫不掩饰的露出下半区,张扬的展示着浑圆的形状。如果不是因为本人太过危险,肯定使无数人甘愿拜倒在其裙下。

  吉尔伽美什直视着贞德,从王之财宝中拔出一把长矛,目光锁定贞德,沉下重心,双腿弓步打开。

  嘭的一声巨响,凹坑的地面被吉尔伽美什的巨力踏出裂纹,她如同一只猛虎从原地弹射扑出。手中长矛直指要害刺去。

  尽管英雄王发起攻击几乎只是一瞬,但贞德德已经敏锐的察觉到地进攻的方向。长杆轻松向则面一拨,化解了吉尔伽美什直击面门的一击。

  趁着吉尔伽美什余力未消,贞德后手用力,将枪头甩向敌人要害。按理说本来应该在硬直当中的吉尔伽美什已经避无可避,可她却硬是能瞬间将重心后移,仰头躲开攻击,顺势手掌一收,将长矛拖回。

  而后,她后脚旋转,只用单手握住矛身,将身体向后回旋,长长矛挥向贞德腰身。这不讲理的身体素质所带来的变招让贞德猝不及防。但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她惊慌,贞德将枪展插进地面,扭转身体,将旗杆迎向扫来的矛杆。长杆相碰,势大力沉的击打令长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力量随即传导至手中,更让攻防两方都吃力咂舌。

  但贞德有地面帮助卸力,因此可以更快的组织自己的下次攻击。翻转枪头下压,紧接着沿着吉尔伽美什矛杆上滑,压下手腕压制着对方武器的同时,枪刃看准吉尔伽美什脖颈。她将旗杆贴住腰,后手握住杆尾,扭腰的同时双手使力,接着扭腰的力量将枪尖横扫而出。

  对常人来说已经是见血封喉的杀招,但吉尔伽美什岂是如此容易打败的?手掌瞬间反握矛杆,反着将长矛提起,旗帜顶端的枪刃卡进矛杆,几乎将其斩断,但终于没有更进一步。

  虽然没有战果,但战斗的主动权已经从吉尔伽美什手中转到贞德这里。就连卡牌游戏,都是占据先手的一方优势更大。贞德双手下压,彻底终结了长矛的寿命。吉尔伽美什被压制后退,贞德向前跨出一步,将刚才压到地上的枪尖提起,向着吉尔伽美什身体正中突刺。

  尽管吉尔伽美什已经尽力闪避,却依旧无法躲过。锐器划破血肉的声响,与枪尖嫣红的血液已经昭示了战斗的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能伤到我,本王承认你为勇者,为此感到自豪吧!”

  吉尔伽美什好像毫不在意自己腰间被划破的伤口,大笑着抛下断成两截的长矛。虽然被打败,但看她的表现,却不似一个失败者的样子。

  “怎么了,还不离开,是想再多享受一下战胜本王的荣誉吗?”

  贞德将旗杆插入地面,恰在此时一阵大风刮来,扬起法兰西的旗帜。贞德毫不退让的狠盯着英雄王的表情,厉声说道:

  “此处乃法兰西地界,我主赐福的土地,要滚的是你!”

  她其实不是一个习惯于维持强硬态度的人,但正如她选择从家乡前往军营时一样,只要是主与天使们的声音,只要是为了法兰西的存续,怎样难的事情她也做得,她必须做得。

  少女的不敬让英雄王都愣神半晌,脸上张扬的笑脸不减,但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心理活动实际上激烈得很。

  “哈,你倒是胆子很大嘛。那么是什么让你产生了可以打败本王的愚蠢想法呢?”

  少女骑士面色不变,将手放在腰间长剑剑柄上。

  “主告诉我,我不会输。”

  英雄王的耐心,或者说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兴致”,终于被耗尽了。

  “够了,杂种。”

  一声冰冷的宣告,不再是之前那带着玩味的嘲弄,而是蕴含着真正怒意的森然。在她身后金色的门扉上,涟漪不再是缓慢荡漾,而是如同沸腾般剧烈涌动。

  首先覆盖上身的是那套古朴而威严的黄金铠甲,甲胄线条铿锵,将她修长的身体包裹得如同天神在世。

  “聒噪的杂种,本王破例让你在死前见证王的战斗方式吧。”

  “铮——”

  回应她的只有贞德拔剑出鞘的声音。左手虚握配重球前段,右手抵住剑格,贞德将长剑横置,剑尖遥指吉尔伽美什。

  长剑的装饰华美,却没有张扬的放出她凌冽的寒光,只是饱经战斗考验的武器才会具备的特征。

  仿佛是某种奇妙的默契,武器从王之财宝中射出时,贞德同时一步踏出,手中剑刃前推,躲过飞来投矛的同时剑尖刺向吉尔伽美什面门。

  武器打在长剑侧面将攻击偏转,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里随意抽出的剑也断成两节。圣卡特琳娜之剑可不是什么级别的兵器都可以相抗衡的。但兵器是吉尔伽美什最不缺少的东西。

  几把长剑从吉尔伽美什身后门扉中射出,贞德抬手将圣卡特琳娜之剑从下至上划出一个圆环将飞行物打落。贞德打落飞剑的力道未尽,手腕一抖,剑锋顺势划出一道凌厉的半弧,直劈吉尔伽美什左肩。

  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外,但反应快得超乎常人。一面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古朴盾牌瞬间自王之财宝中浮现,一看便知更加宝贵的宝具精准地格挡在剑锋路径上,并没有重蹈上个宝具的覆辙。

  “铛——!”

  沉重的撞击声震耳欲聋。圣卡特琳娜之剑在盾面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斩痕。几乎在格挡成功的瞬间,吉尔伽美什空着的右手已从宝库中抽出一把短剑,快速刺向贞德铠甲防护相对薄弱的侧腹

  这一下变招阴险迅疾,但贞德仿佛早有预料。她并未回剑格挡,而选择用更快的方法。左臂猛地下沉,用包裹着臂甲的前臂硬生生撞向短剑的剑脊!

  “刺啦——”

  锋利的剑刃擦过银白臂甲,带起一溜刺眼的火星,留下一道深痕,却未能触及血肉。而贞德借着这股碰撞的力道,重新将剑抬起,用剑柄底部的配重球狠狠向前一撞,重重砸在盾牌正面。

  “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战锤敲击城扉。吉尔伽美什虽未受伤,但这意想不到的蛮力冲击让她身形一滞,持盾的手臂一阵发麻。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僵直瞬间,贞德另一只手握住剑身,将长剑颠倒,迅速接上另一只手,将圣卡特琳娜之剑如同短棍般抡起,用十字剑格再次猛力锤击在方才剑柄撞击的同一位置。

  “铿!”

  叠加的冲击力终于超出了临界点。吉尔伽美什只觉持盾的左臂酸麻难当。贞德攻势不停,趁这着短时间的优势,她几乎在剑格击中盾牌的同时就已重新正手握紧剑柄,将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臂,右脚踏地,长剑借着回转之势自下而上斜撩而起。

  下方来的斩击磕到盾牌边缘,酸麻的左臂无以为继,五指一松,那面已经不堪重负的盾牌顿时脱手飞出,在空中翻转几下后化作金色灵子消散。

  与此同时,她的手腕向右翻转,长剑在身体右侧环绕一圈,绕过头顶从左边用力斜劈而下。

  这一连串的组合技发生在连呼吸也没有空隙的极短时间之间,从破盾到双手大力全斩,吉尔伽美什能够反应的机会极短。而她刚因盾牌脱手而微微失衡,只能匆忙将手中的罗马短剑横在身前格挡。

  “铛——噗!”

  仓促间架起的短剑如何能抵挡贞德这倾尽全力的双手下压斩?剑锋压着短剑的剑脊,狠狠撞在吉尔伽美什的胸甲上。虽未破甲,但那磅礴的力量却结结实实地传递了过去。

  吉尔伽美什闷哼一声,竟被这意想不到的巨力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脸上那惯有的傲慢轻蔑终于被一丝真正的愠怒所取代。她猩红的瞳孔收缩,死盯着这个冒犯她的杂种,门扉在右手边打开,就要从中抽出武器。

  但攻击还没有结束,剑刃压在吉尔伽美什胸甲上的瞬间,贞德眼中精光一闪。她并未试图后退再次组织攻击,那样只会给予敌人喘息之机。她握紧剑柄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沉,左脚交叉步递出,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

  “呲啦——”

  比起武器相交,此刻所爆发的金铁交鸣声要尖锐和刺耳得多。圣卡特琳娜之剑的剑刃在吉尔伽美什那件华丽非凡的金色胸甲上,硬生生拖割出一道长长的令人牙酸的火星轨迹,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尖锐地撕裂空气,火花脆响着飞溅而出。

  这一记拖割,不仅蕴含着剑刃的作用力,更带着向前的步伐和扭动腰身的力气。吉尔伽美什本就在踉跄后退,被这附加的力量一带,脚下顿时更为失衡,身躯不由自主地又向后小退了半步。

  常有人说,战斗的真谛便是让自己的空间侵入敌人的空间,一再后退的人必然在战斗中处于劣势。但贞德没有趁着现在接着攻击,因为她的剑势已疲,失去了维持进攻的圆,以现在的位置如果吉尔伽美什此时反击她将难以应对。

  她毫不犹豫地借着拖割完成后的空隙,脚步迅捷后撤,再次拉开了与敌人的距离。手中长剑从右边移到吉尔伽美什所在的左侧,剑尖指向敌人。刚才连绵不断的攻击花掉她一些精力,她的呼吸略微急促,额角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维持着能够防御每个方位的攻击的架势。

  铠甲上传来的刺耳刮擦声和那清晰的被斩中感,让吉尔伽美什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她低头瞥了一眼胸甲上那道难看的斩痕,虽然宝具级的铠甲未被彻底破开,但这痕迹本身,以及被迫后退的窘态,对她而言已是奇耻大辱。

  “杂种……你竟敢一而再……”她低沉的声音里蕴含着风暴来临前的可怕平静,身后的金色门扉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和亮度疯狂涌现,不再是一件两件,而是数十上百件各式各样的宝具开始探出头来,整个战场都被这片不祥的金色光芒所笼罩,杀机如同实质般弥漫。

  贞德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位傲慢的英雄王,终于要开始动真格的了。但她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耳边正传来祂的声音:

  “凡你想做的,我便许你成功。”

  主的声音在贞德脑海中响起的刹那,吉尔伽美什身后也爆发出毁灭的轰鸣。数十上百件宝具化作铁雨一般倾倒而下。

  人力在这时候显得如此的渺小,钢铁的雨滴顷刻间就将贞德的身影吞没。不止一轮,兵器还在不断的射出,直到将那个依稀还可见的身影向外推出数米,直到连周边的地面都插满了武器,几乎将此地变作一处剑丘。

  不管是什么生物都没有可能存活,就算一般的幻兽在此等攻势下也会殒命当场。但贞德却是一个经常带来奇迹的人。

  几束白光从兵器下透出,一双羽翼展开,吹散了周边的兵器,而被天使虚影所包裹的,正式虔诚得祈祷着的圣女。

  今天第一次,吉尔伽美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愕,她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宝具齐射竟会被如此轻易地挡下。

  同样,贞德也是一个从来不会错过战机的战士。宝具之雨稍歇的刹那,她已经握剑猛冲,数次呼吸之间重新突入吉尔伽美什内围。吉尔伽美什反应极快,瞬间从宝库中抽出一柄缠绕着不祥气息的魔枪,疾速刺向贞德中线,意图阻止她的近身。

  但贞德的动作还要更快。她猛地压低重心,前冲之势不减,握剑的右手姿势一变,原本握住剑柄下端的手迅速脱离,握住了剑身上段,从下至上用剑身中段顶开枪尖。

  “铛!”

  枪尖被剑身顶开,贞德更低的身位带来更稳定的架势,剑格卡住枪杆,向外一扭身体,将长枪向左格开。而此时,吉尔伽美什的身体中线已经毫无防备。

  此等机会贞德岂会错过?她左手仍握剑身,右臂由下至上猛地一抬,剑柄底部的金属配重球结结实实地向上猛击在吉尔伽美什的下巴上。

  “呃!”吉尔伽美什发出一声闷哼,头部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

  攻击还未结束!贞德毫不犹豫,右手立刻松开剑柄,独留左手单手握住了剑身下段贴近剑格的位置,控制着被压下的长枪。与此同时,她的右手握指成拳,看准目标,嘴中吐出”咻”的一声气息,将全身力量释放。一记沉重的直拳,狠狠砸在了吉尔伽美什那因后仰而暴露无遗的面门上。

  “砰!”

  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吉尔伽美什鼻梁酸痛,眼前发黑,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高傲的英雄王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先是铠甲被划,如今更是被拳头正面击中脸孔!滔天的怒火瞬间淹没了理智。

  “你这该死的杂种!!!”她发出尖利的怒吼,几乎失去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风度,猛地将手中长枪掷向一旁,快速稳住身形,右手握紧,一记凶狠的摆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贞德的太阳穴。

  这一拳没有超出贞德的预料,她立刻低头俯身,拳风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刮起几根金黄的断发。而吉尔伽美什这毫无章法的愤怒一拳,只带给她短时间内无法抽身的桎梏。贞德由俯身状态骤然发力,脚掌蹬地,整个人向上弹起,又是一记迅猛的上勾拳自下而上,再次精准地命中了吉尔伽美什的下巴!

  “咔!”令人牙关发酸的撞击声响起。

  正确的打击到吉尔伽美什的下巴,使脑部在头骨里激突着。使其如同在装着豆腐的碗的底部大力拍打,随之摇晃着的豆腐一般激突着,如此所制造出来的脑内震荡。

  即使是身体由灵子构成的从者,也同样难以脱离人类的身体构造所带来的束缚。就算只有极短时间,晕眩的感觉也确实的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吉尔伽美什脱力向右倒去,所幸意识及时回归,让她仅仅单膝跪地,而不是直接丢尽颜面的倒伏。

  后世某位被称作食人魔的格斗家说过:所谓比谁更强,也就是海拔的比拼。而现在,吉尔伽美什的海拔已经在站着的贞德之下!

  羞愤与暴怒达到了顶点!她强忍着眩晕,凭借本能猛地一挥手,数件刀剑兵器瞬间从她身侧的金色门扉中射出,并非瞄准贞德,而是狠狠插在她与贞德之间的地面上,爆开的魔力气浪终于将贞德暂时逼退。

  “你竟然敢…竟敢——”捂着剧痛的下颌,吉尔伽美什的耳中响着久久不能消散的蜂鸣。她居然被区区凡人时代的杂种打脸,还是两次!

  “你要是还不愿退去,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主的指示与天使的护佑让她明白,即使是英雄王,现在的她想要将其击败也不是不可能,甚至说,她的战力已经可以将其压制。

  “你说什么?”

  吉尔伽美什,愤怒了!居然让她承认失败自觉逃走,无异于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践踏。

  金色门扉中传来喀啦喀啦的声响,金色的锁链自门扉中激射而出,明明只是锁链,却带着刺穿与击破一切的气势直冲贞德而来。

  锁链的速度过快,贞德几乎只能本能地横剑格挡。然而那天之锁却仿佛拥有生命,在触及剑身的瞬间骤然变向,灵巧地绕过剑刃,冰冷的锁链边缘擦过她的盔甲,溅起一溜火星,在银白的甲胄上留下道道清晰的划痕。

  锁链并未收回,反而在空中一折,再次朝着她的四肢缠绕而来。天之锁的变化实在难以预料,贞德身形暴退,锁链却如影随形,紧咬不放。在闪避锁链追踪的途中,贞德的破局之法也在逐渐成型。

  “徒劳的挣扎。”吉尔伽美什冷眼看着她的窘迫,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知道你和神器之间的差距了吗?”

  锁链闻声而动,速度再增三分,从四面八方封堵她的退路。贞德目光一斜,猛地向后方跃去,来到先前查下旗帜的位置。

  “嗖嗖”的风声中,锁链极速靠近,她背靠旗杆,似乎又有天使虚影笼罩在身。握住旗杆,手腕一抖,旗帜的金属杆身离地翻起,向着追袭而至的天之锁不停扰动,在天使助力下将其尽数卷入,锁链的冲势为之一滞,缠绕在旗杆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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