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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这就是我的完全实力!女骑士贞德大败英雄王娘化吉尔伽美什,对其进行尊严破坏肉便器化调教。就你这样下贱的雌性,也配叫做英雄王吗?,第3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2-26 17:04 5hhhhh 1660 ℃

  贞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动了动脚尖。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吉尔伽美什如同得到莫大恩典,她立刻抬起头,眼中混杂着恐惧和一丝乞求:“我……我的——不,您的宝库……王之财宝……里面所有的宝物,都应该是您的……请允许您卑贱的奴仆,将它们全部取出来,奉献给您……”

  在得到贞德默许的眼神后,吉尔伽美什集中精神,尝试召唤那曾属于她的宝库。一道微弱的金色涟漪在她面前展开——联系恢复了,但无比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就在这一瞬间,感受到那浩瀚如海的财富和力量近在咫尺,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反抗意念如同毒蛇般猛地窜起。

  我还有力量,杀了她!

  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狂跳。她伸出的手似乎随时可以拿回自己的宝具,似乎只要她想,她仍然是那个英雄王。然而,几乎是同时,贞德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水浇在她头上。吉尔伽美什猛地一颤,立刻想起了被靴跟贯穿、被鞭子勒紧脖颈、在痛苦与高潮中彻底失态的绝望感受。反抗的念头即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有对自己天生下贱的一丝认同。宝库的短暂开放,或许本身就是主人对她的一次赏赐,她的宝物对主人毫无意义,这只是一个让她宣誓效忠的机会。任何不忠的念头,都会带来万劫不复的惩罚。

  她立刻压下了所有异心,脸上只剩下谄媚和惶恐,更加卖力地催动魔力。金色涟漪稳定下来,她不敢有丝毫保留,开始将宝库中最为珍贵、最为强大的宝物一件件取出,恭敬地堆放在贞德脚下:镶嵌着世间一切宝石的酒杯、缠绕着永恒风暴的枪刃、能实现愿望的泥板……每一件都是足以引发世间动荡的至宝。

  贞德不语,吉尔伽美什则向着更深处搜罗,直到再找不到更有价值的器物。她跪在堆积如山的珍宝旁,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供奉神明,连仰视也是一种对神的亵渎,额头贴地,等待着她的裁决。此刻,她不再是英雄王,只是主人脚下一个乞求活命的奴仆,并且从身心深处,接受了这个卑贱的命运。

  堆积如山的珍宝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但贞德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上面过多停留。她转身,走向不远处正在悠闲啃食着战场边缘零星青草的白色战马——它没有名字,却与她一起将这次的战场逆转。

  她没有固定的坐骑,以她的战法,通常坐骑的寿命都长不过能够听到主的旨意的她,她的每一任坐骑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军马,但没有一匹曾害怕过冲锋陷阵。

  贞德轻轻抚摸着战马修长的脖颈,然后转向仍跪在珍宝旁、神色卑微中带着一丝茫然的吉尔伽美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过来,服侍它。”

  吉尔伽美什猛地抬起头,金色的瞳孔因难以置信而收缩。让她——伟大的英雄王,去服侍一头畜生?这比用鞭子抽打她、用靴子践踏她,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侮辱!这侮辱并非源于疼痛,而是源于对其存在价值的彻底否定。她宁愿贞德再用乖离剑的碎片捅她一次,也不愿去触碰那匹散发着草腥味和汗味的牲畜。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因极致的屈辱而颤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她怎么能屈身于牲畜之下!

  贞德没有重复命令,只是盯着吉尔伽美什,但那股冰冷的威压已经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

  吉尔伽美什浑身一僵,所有抗拒的言语和勇气,都在那眼神笼罩在她身上的瞬间烟消云散。臀部和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灼痛感,体内仿佛依旧残留的异物感,以及濒临窒息的无助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牢牢攫住。反抗的念头刚刚萌芽,就被更强大的恐惧碾碎。

  她看到贞德眼中的不容置疑,明白任何忤逆都只会招致更不堪的惩罚。如果不是服侍马匹,更严峻的惩罚又是什么?她不敢赌。

  绝望淹没了她,除了任命她别无他法。她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翻腾的屈辱,用膝盖和手臂支撑着身体,如同最卑贱的奴隶般,匍匐着爬向那匹高大的战马。

  战马似乎对这个靠近的刚才的敌人有些警惕,打了个响鼻,蹄子不安地踏着地面。吉尔伽美什吓得浑身一颤,僵在原地,无助地看向贞德。

  “继续。”贞德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吉尔伽美什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战马的鬃毛,试图安抚它。战马低下头,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手背上,让她一阵恶心。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曾经执掌乖离剑、掌握天下财宝的双手,开始笨拙地、充满畏惧地梳理战马有些打结的鬃毛。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反胃。战马身上浓烈的气味、皮毛的粗糙触感,无不提醒着她此刻地位的卑贱。她甚至需要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马背,用破烂的衣袖去擦拭马鞍旁的尘土。

  贞德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英雄王,如何在她命令下,被迫放弃所有骄傲,像最低等的马夫一样,战战兢兢地服侍着一头牲口。

  但这真的是全部吗?

  一根粗大的肉柱扫到正在顺毛的吉尔伽美什大腿,战马踢踏着蹄子,扬起上半身,试图将她压在身下。此时正值八月,恰好赶上马匹繁殖季节的末期。

  这是莫大的侮辱,不仅是对她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人,就算是任何一个人,与马交姌都意味着彻底的失去人格,沦为与牲畜一类。吉尔伽美什已经呆滞住,马的性器的腥臭气息让她作呕,更遑论将其放进体内。

  可贞德的眼神却不肯放过她,也没有制止战马的意思。两难的境地让她几乎崩溃,哀求连珠炮一样从嘴里冒出来。

  “不要!主人!我这种人竟敢反抗你真是罪该万死!”瘫倒在地,双手胡乱的抓起地上的杂草,双腿在蹬地试图后退,却使不上力气。对贞德的恐惧与顺从与人格本能里最后的一点底线在冲突,让她无法自处。

  “求求您,我什么都会做的,唯独这种事情绝对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贞德看着完全崩溃的吉尔伽美什,仅仅数个小时前她高高在上的姿态还记忆犹新,现在却自我贬低,只请求至少保留作为人的资格。

  人兽交配实在过于亵渎,即使是对奴隶,这样做也是对主的极大不敬。贞德拽住战马缰绳,打发它去了别处。

  终于不必与牲畜交配,让吉尔伽美什好歹松了口气,卸去的压力和恐惧让她失禁,尿液沿着大腿滑下,在草地上积起一滩污秽。

  ……

  湛蓝的天才是八月的奥尔良该有的气候,尽管损失惨重,但有圣女的帮助,法兰西反攻以来最严峻的一场战役以胜利告终。

  “齁噢噢噢噢❤️”

  临时建起的兵营里,女人的淫叫连嘈杂的兵士们都无法盖住。任何一个守妇道的妇人家都不该独自来到军营,但奴隶就不需要在意是否有违教义,兵士们只需在其身上尽情发泄。

  士兵将吉尔伽美什的乳肉用力撕扯,抓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留下道道淤青红肿,玉乳被扯至不自然的长度,松手的瞬间用力回弹,拍在胸前,又在空中不停晃荡。士兵们不会对这个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只有不尽的报复心理。

  她的双腿掰开,坐在士兵的身上,不需士兵动作,她已经自己扭腰踮脚,让肉棒在穴内上下抽插。嘴里也不得空闲,肉棒在口中横冲直撞,直抵咽喉。连手上也被强行塞入士兵阳具,帮其用手指撸动。连一头金发也成了士兵泄欲的目标,卷起几束缠绕在性器上,射出的精液将发丝都黏连在一块。

  “贱货,你想过你还有今天吗?”

  说着,一记重拳就锤在吉尔伽美什腹部,连口中精液也打得呕吐出来。换在平时,这一拳再强上十倍她也毫不在意,但如今已被反复奸淫数日,她早已无法将一切泰坦处之。

  “他妈的,给老子含好!”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在脸上打出印子,正插在她口中的士兵被她的动作弄疼,拔出阳具,一耳光扇在吉尔伽美什脸上。但这还不足以发泄他们的愤怒。一拳接着一拳,无一拳不是竭尽全力,打在腹部,连拳头也硬生生陷进去几分。

  “呜哦哦哦哦哦❤️”

  奸淫也未曾停止,身下的士兵捏住吉尔伽美什臀部,挺腰抽插她穴口,每一下重拳都让其阴道缩紧一分。腹击的剧烈痛感,莫名转为一股扭曲的快感。循环往复,吉尔伽美什竟在此时陷入高潮。

  “看这骚货,又高潮了!”

  “哈哈哈,就这还敢说杀我?”

  显然,此种折磨已经不是首次。

  身后有士兵压来,与身下士兵一起将其夹住,掰开臀瓣,对准后庭菊穴猛插进去。英灵之身的恢复力让每一次插入后庭都相当于第一次开发,痛觉之中,所能感受的快感的占比却随着吉尔伽美什心态的改变越来越大。

  前后夹击,阴道里与后庭的异物相互挤压,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吉尔伽美什已经无法忍受快感的刺激,全身已经瘫软下来。方才高潮的余韵造成的痉挛让她的肉体吸得更紧,包夹着肉棒感受到更强的包裹。

  士兵掐住她的脖子,收紧手掌。熟悉的窒息感觉让她一瞬间回到那个还未堕落的时节。但能够回想起的,却全是当时引她堕落的种种。

  是啊,我就是这种下贱的雌性啊……

  爱液可以用汹涌来形容的喷出,由于姿势的原因,那些混着咸腥的淫液全都喷到了她自己的脸上,与她淫荡的吼叫相搭配,再合适不过。

  上翻的双眼表明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超出了她大脑可以承受的上限,高潮的同时,意识也飘向了远处。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暂且由本能接管。

  高潮过后,吉尔伽美什瘫软的身体下意识的痉挛,穴口还向外时不时的再挤出一小串淫水。即使没有本人的意识,身体也在忠实的进行着生理的活动。

  “他妈的贱货,给我醒过来!”

  ……

  这虽然不是正常的历史,幸而最后的历史轨迹尚未改变。只不过,法军军营多出一位不知名军妓,其地位之低贱,似乎与牲畜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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