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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8730 ℃

第四周,怨气彻底爆发。

转折点发生在一次深夜。

一个老兵在给她擦身体时,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她的阴蒂。艾斯德斯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小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直接浇了那老兵一身。紧接着,那根扶她阴茎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硬挺起来,“噗嗤”一声射出一股稀薄精液,正中他的脸门。

老兵愣了两秒,脸上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下一秒,他暴怒了。

“操你妈的!”

他一脚踹翻水桶,热水泼了一地,蒸汽升腾。

“老子天天伺候你这个射精母猪!连个屁计划都没有!!”

他抓住艾斯德斯的蓝发,把她从兽皮垫子上拖下来,摔在地上。

“你他妈以前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怎么只剩射精功能了?!”

薇拉冲上来想拦,被他一肘子打翻在地。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不再叫她“大将军”,而是称她“那个废物”,再后来直接就是“婊子”“肉便器”“射精母猪”。

轮奸成了日常。早上有人把她当肉便器操,射完就把她扔到地上。晚上醉酒后集体来,把她按在地上轮流操到失禁,操到她发出“呜嗯呜嗯”呜咽。

有人把她按在地上,用脚踩她的乳房,踩得她疼得浑身抽搐,却只能发出“呜嗯呜嗯”的呻吟。有人抓住她那根扶她阴茎猛撸,撸到射精为止,然后把精液抹在她脸上:“来,将军,自己尝尝自己的冰雪能量。”

某个暴风雪夜。

五个醉酒的旧部把她从兽皮垫子上拖到火堆旁,按在地上。他们把她下体掰开到最大,看着她外翻的烂穴狂笑:“看看,当年多威风的大将军,现在屄都操成这样了,还能用吗?”

有人拿火棍戳她的阴唇,烫得她浑身抽搐,淫水喷了一地。

他们笑着说:“你不是最喜欢被操吗?现在我们就满足你啊!”

艾斯德斯蜷缩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袋垃圾。

她深知自己的威望完全来自她压倒性的武力,而如今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连话都说不了,连射精都控制不住。她再也没有力气压住这些部下,她连发火的资格都没有了。

薇拉冲上来拦,被打得头破血流。

“装什么圣母?”

“她以前的狗腿子,现在也想当婊子?”

“干脆一起绑了,省得碍事。”

那天晚上,他们把薇拉反绑双手,用铁链锁住双腿,腿根大开。老兵揪着她的头发:“既然你他妈那么忠心,那就跟你的主子一起当母狗吧!”

他们把两人并排按在地上,同时开操。有人一边操一边笑:“看看,忠犬和母猪,多配啊!”

从此,牢房里就多了一个肉便器。他们操完就把两人扔在一起,用铁链锁在墙角,活像锁着两条狗。

艾斯德斯总会艰难的挪动到薇拉身边,把脸埋进她颈窝,把仅剩的体温、尊严、信任,全部交给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还叫她“大将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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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最深处的石室被改造成了真正的淫狱。

墙壁上钉满了铁环,地上铺着浸透精液和血的兽皮,空气里混着腥甜、汗臭、铁锈和药味。旧部们从黑市弄到了三瓶“深渊媚潮”,据说是一滴就能让修女当场发情到自尽的禁药,他们把三瓶全给她们灌了下去。

药效发作得比想象中更快。

薇拉最先崩溃。她本来是被反绑双手、双腿大开的姿势,药一入口不过十几秒,她就浑身通红,乳根急剧肿胀,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乳晕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她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二次发育,从原本的饱满直接涨到比艾斯德斯还要夸张的尺寸,皮肤被撑得透明,青筋一根根暴起,乳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出乳白色的奶汁,一股股射到半空,又砸在她自己脸上、胸口、肚子上。

她哭着挣扎,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淫水成股成股往外涌,很快就积了一滩。

艾斯德斯的情况更可怕,那根原本就因扶她药水而生的阴茎在药效下二次暴长,从原本的二十厘米直接涨到近五十厘米,粗得像婴儿手臂,青筋盘绕,龟头胀成紫黑,马眼撑得几乎要裂开。

冠状沟被旧绳勒出的疤痕被撑得崩裂,血丝混着前列腺液一起往外淌。每一次心跳,那根巨型肉棒就重重拍打在她自己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闷响,精液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射得她自己满脸满胸都是。

旧部们笑疯了,他们把两人背对背绑紧,脊椎贴着脊椎,乳胶拘束衣和粗麻绳勒得两人几乎融为一体。

然后,他们拿出一根特制的双头龙,足有六十厘米长,表面布满倒刺和凸起,一头直接捅进艾斯德斯的子宫口,一头捅进薇拉的子宫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又因为拘束只能徒劳地颤抖。

“动啊!”老兵用皮鞭抽在两人交叠的臀肉上,“自己动!”

薇拉最先哭着动了,她拼命扭腰,想把那根双头龙往自己这边拉,减轻艾斯德斯的痛苦。可她一动,艾斯德斯就被拽得子宫口剧痛,那根巨型肉棒猛地拍在她小腹上,又是一大股精液喷出来。

两人就这样背对背,像两只被钉在一起的虫子,哭着、抖着。她们的淫水、奶汁、精液、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淌,把身下的兽皮染得湿透。

旧部们围了一圈,有人拿火把照,有人拿皮鞭抽,有人干脆把肉棒塞进两人的乳沟里抽插。老兵抓着薇拉的头发逼她抬头:“说!你家大将军是不是个只会射精的母猪?”

薇拉哭得满脸泪水,却死死咬牙:“不……大将军……永远是……帝国最强的……呜……总有一天……她会杀了你们……”

艾斯德斯听着薇拉带着血的声音,心里像被千万根冰针扎过。薇拉还在相信,相信她只要解开拘束就能重回巅峰。可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的帝具被那根巨型肉棒永远锁死,她的身体被操了太多次,已经彻底坏掉,她的骨头被金属箍勒得变形,肌肉萎缩得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

她再也回不去了,她永远不可能再成为从前的艾斯德斯。

薇拉感觉到她的颤抖,哭得更厉害,却仍旧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重复:“大将军……您一定会回来的……一定……”

轮奸终于结束,深夜的冰窟里鼾声、酒气、精液味混成一片。大多数人都醉倒在火堆旁,兽皮毯子下横七竖八地睡着,像一群吃饱的野狗。

艾斯德斯被锁在石室最里侧,她忍着剧痛,伸出那双被踇趾铐锁住的脚,十根脚趾像手指一样灵巧地活动,悄悄勾住了薇拉手腕上的麻绳。

一下、两下……绳结终于松动,艾斯德斯拼命用眼神示意:快走!一个人走!

薇拉的手一得到自由,第一件事不是逃,而是扑到艾斯德斯身边,抱住她。

“大将军,我带您一起走。”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固执得没有商量余地。

艾斯德斯疯狂摇头,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拼命用肩膀去撞她,想把她推开。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累赘,根本走不了路,那根阴茎只要稍一刺激就会失控射精。她宁愿薇拉一个人逃走,也不想再拖累她。

可薇拉不听,她咬着牙,用刚解开的双手把艾斯德斯打横抱起,像抱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艾斯德斯太轻了,轻得可怕,骨头硌得薇拉手臂生疼。她贴着冰壁,一步一步往外挪,尽量不发出声音。

然而就在经过火堆旁时,艾斯德斯那根因药物二次发育的巨型阴茎因为姿势改变,龟头狠狠擦过薇拉的小腹。

那一下刺激太强烈了,艾斯德斯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

下一秒,马眼猛地张开,一股浓稠到近乎乳白色的精液“噗嗤”一声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正中旁边熟睡的老兵整张脸。

老兵猛地惊醒,脸上全是腥臭黏腻的液体。

“操!贱人想跑!!”

整个冰窟瞬间炸起,所有人都被吵醒。薇拉抱着艾斯德斯转身就往外冲,她把艾斯德斯护在怀里,用身体硬生生撞开第一个人,匕首顺势划过那人的喉咙,血喷了她满头满脸。那人是她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可现在她连犹豫都没有。

可她终究只有一个人,十几把刀同时架在她脖子上。薇拉被踹翻在地,艾斯德斯从她怀里滚落出来,巨乳砸在地上,乳夹链子被拉得老长,疼得她浑身抽搐,又是一股精液失控地射了出去。

她们被拖回去时,薇拉的嘴角被打裂,鲜血往下淌。

艾斯德斯被扔回兽皮垫,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都怪我…都怪我没用…连射精都控制不住……害你又被抓回来……)

薇拉看懂了她的眼神,她忍着浑身的疼,声音沙哑却坚定:

“大将军,您听我说。”

“绝对不是您的错。”

“您只是……只是暂时被困住了。”

“您的心还在,您还是那个艾斯德斯。”

“我薇拉这辈子只认一个主,那就是您。”

她说到最后已经哭得说不下去,只能把脸埋进艾斯德斯颈窝,像小时候被她从战场上背回来时那样,死死抱住她。

艾斯德斯闭上眼,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抵在薇拉的肩膀上,像要把自己仅剩的意志全部传递给她。

牢房内,两个女人互相依偎着,牢房外,旧部们在商量更狠的惩罚。很快,薇拉被他们拖出去,按在砧板似的冰台上。薇拉杀了一个同伴,让这些人的怒火终于彻底炸开。

“敢动我们兄弟?那就让你一辈子都动不了!”

第一刀下去,是她的右臂。骨头被锯断的“咯吱”声混着她的惨叫,血喷得满墙都是。

第二刀左臂,第三刀右腿,第四刀左腿。四肢被齐根切断,伤口用烧红的铁直接烙住,焦糊味和血腥味充满整个石室。

她疼得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最后,他们用钳子一根根拔掉她的牙齿,拔到最后一颗时,她满嘴是血。

接着,薇拉的乳头被粗针穿透,套上沉重的铁环;阴蒂被夹住拉长,穿孔后挂上带铃铛的银环;两片阴唇也被拉开打孔,穿上十几个小铜环,环环相扣,只要一动就叮当作响。每穿一环,他们就故意拽一下,疼得薇拉浑身抽搐,小穴失禁般喷出淫水。

做完这一切,他们把她抱起来,像抱一个没有四肢的肉枕头。她现在彻底不需要任何绳子,残缺的身体本身就是最完美的拘束。

有人从后面直接插进她还在流血的小穴,有人把肉棒塞进她没了牙的嘴里,牙床被操得血肉模糊。有人拽着她乳头上的铁环,把她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晃动,铃铛叮铃作响。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体被抱着肏弄,像个最下等的肉玩具。

艾斯德斯被锁在墙角,亲眼看着这一切。她的瞳孔缩成针尖,浑身抖得像筛子。她想吼,想杀,想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冰雪都砸进这些畜生的脑子里。

可她连动都动不了,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破碎兽音,眼泪混着口水狂涌而出。

薇拉被操到翻白眼时,忽然被扔到艾斯德斯面前。她满身精液和血,残缺的身体像一截被剁烂的肉块,却还是艰难地抬起头,用没了牙的嘴,含糊却固执地对着艾斯德斯笑:

“大……将……军……”

“别、别哭……”

“我……现在才是个……真正的废物……”

“四肢……都没了……连牙都……没了……”

“说话……像老奶奶……呵呵……”

“可我……还是信您……”

“您总有一天……会把这些锁……弄开……”

“到时候……您会杀了他们……”

“会……复兴帝国……”

“带我……看一看……新的帝都……好不好……”

她笑得满嘴是血,声音像破风箱,却一字一句都砸进艾斯德斯心口最深处。

艾斯德斯死死盯着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她想说“对不起”,想说“是我害了你”,想说“我早就回不去了”。

可她发不出一个字,口球后的假阳具死死堵着喉咙,她只能拼命点头,用尽全身力气,把脸贴在薇拉血污的脸颊上。

几天之后,冰窟里最后一点“复兴帝国”的念想彻底熄灭了。那些曾经跪着喊“大将军”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一群彻底堕落的禽兽。

他们不再谈论战术、不再修理武器、不再眺望南方的雪原,他们只想在世界末日到来之前,把这两具曾经高高在上的肉体榨干到最后一滴。石室里昼夜不分,火堆永远烧得旺,酒永远灌得满,肉体撞击的声音、淫笑和哭喊交织成一片永不停歇的背景音。

他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是把艾斯德斯和薇拉摆成最屈辱的姿势互相肏弄。艾斯德斯被命令用那根因药物暴长的巨型阴茎去捅四肢全无的薇拉。他们把薇拉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摆在兽皮上,残缺的躯干平放在地,乳头上的铁环被拽得老长,阴唇上的铜环叮当作响,子宫口因为感染而肿胀发紫。

他们按住艾斯德斯的腰,逼她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一寸寸顶进薇拉早已松弛、却仍在渗血的小穴里。每一次深入,薇拉都会因为剧痛而抽搐。艾斯德斯每顶一下,自己也会因为药物残留的敏感而射精,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薇拉的子宫,再从结合处溢出,顺着薇拉残缺的躯干往下流,把她整个人泡在腥臭的白浊里。

他们还喜欢把薇拉的头按到艾斯德斯的胯下,逼她用没了牙齿的嘴巴去舔那根巨型阴茎,甚至把她的脸按进艾斯德斯的臀缝,逼她用舌头去舔后穴。

薇拉的舌头每次碰到艾斯德斯的敏感点,艾斯德斯就会控制不住地射精,滚烫的精液直接喷进薇拉的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血沫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她自己被铁环穿透的乳头上。

可到了第七天晚上,连这群禽兽都嫌弃薇拉了。她因为切肢后的感染持续高热,残躯散发出一股腐肉与脓血混合的恶臭,阴唇上的铜环周围已经化脓发黑,乳头铁环下的皮肤溃烂得能看见白骨,光看两眼就觉得恶心。于是轮奸的对象只剩下艾斯德斯一个人,他们把薇拉像一袋垃圾一样扔在石室角落,只有她微弱的喘息和偶尔因为高烧而抽搐的残躯。

那天夜里,火堆的光照不到角落。艾斯德斯被操得浑身精液,巨型阴茎还硬着,马眼滴着残余的白浊。她拖着金属箍勒得几乎断掉的腰,一寸寸向薇拉挪动过去。

她的乳房因为长期挤压和药物刺激,泌出了乳汁,乳头坏死的地方裂开,渗出血丝,却有浑浊的奶水溢出。她把自己的乳头塞进薇拉干裂的嘴唇里,拼命用眼神示意她吸。

薇拉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地张开没了牙齿的嘴,含住那颗紫黑色的烂乳头,像婴儿一样微弱地吮吸。奶水混着血丝流入她喉咙,她却连吞咽都做不到了,乳汁大半从嘴角流出来,顺着残缺的躯干流到地上,与脓血混成一滩。

艾斯德斯把额头抵在薇拉滚烫的额头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拼命点头、摇头,用尽一切能表达的方式告诉薇拉:别死,别丢下我。

可薇拉的呼吸越来越弱,残缺的胸口起伏越来越慢。她用最后的力气抬起残破的脸,血肉模糊的嘴唇贴着艾斯德斯的耳朵,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一字一句地说:

“大将军……您别哭……我……我一点都不后悔……能跟着您……能死在您怀里……我这辈子……值了……”

“…您永远是……帝国最强的…帝具使…总有一天……您会把敌人…全杀了……把帝国…夺回来……我……我只是……先走一步……您…您要替我……看着新的帝都……好吗……”

说完这几句话,她的气息终于断掉了。残缺的躯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再也不动。她的眼睛还睁着,嘴角带着一抹极轻的笑,血和泪混在一起,凝固在脸上。

艾斯德斯僵在原地。

她想尖叫,想把整个冰窟冻成冰渣,想把这些畜生的血一滴一滴挤干,想把薇拉再抱紧一点。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连一声“薇拉”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撕心裂肺却被口球堵成“呜——呜——”的嚎叫,眼泪像血一样往下淌,把薇拉冰冷的脸染得一片模糊。

艾斯德斯彻底疯了,她像一头被拔了牙却仍想咬断猎人喉咙的野兽,用尽全身力气扑向最近的一个旧部。那双被脚趾铐勒得血肉模糊的大脚狠狠踹在那人脸上,脚趾铐的铁环直接崩掉了几颗牙齿;紧接着她用肩膀、用脑袋、用整张被口球撑到变形的脸去撞另一个人的鼻梁,撞得对方鼻血喷了她满头。

她现在的身体脆弱得可怜,骨头被金属箍勒得变形,肌肉萎缩得连十岁的孩子都不如,可她眼里的杀意却浓得化不开,像要把人活活烧死。

旧部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暴怒。七八双手同时按住她,把她摔倒在地。她还在扭,还在踹,还在用额头去撞别人的膝盖,直到有人抄起皮鞭狠狠抽在她那根巨型阴茎上,抽得龟头裂开、血肉翻卷,她才疼得短暂蜷缩了一下。可下一秒,她又嘶吼着扑上来,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口水混着血丝喷溅,像要把自己的命一起咬碎。

“操,这婊子疯了!”

“绑起来!倒吊着冷静冷静!”

他们用粗麻绳绑住她脚踝,把她头朝下倒吊在石室顶端的铁钩上。她的蓝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巨型阴茎因为重力完全倒竖起,马眼对着地面,残余精液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可她依旧扭来扭去,用那双倒悬的冰蓝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人的脸,像要把他们的模样刻进骨头里。

从那天起,她再也不配合任何一次性交。不管他们怎么拽她的乳头铁环、怎么抽她的阴茎、怎么用电棍捅她的后穴,她都拼了命地反抗。牙床咬出血,额头撞得青紫,脚趾铐把脚趾骨都扯断,她也要用肩膀去撞、用脑袋去顶、用身体去扭。每次他们想把肉棒塞进去,她就疯狂甩头,撞得对方鼻梁骨裂。有人拿鞭子抽她的阴茎抽到皮开肉绽,她也压不住她眼里的疯狂。

旧部们彻底怒了。

“抽鸡巴都制服不了了?这婊子要是早有这种意志力,帝国至于亡吗!”

“留着就是个祸害,扔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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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夜,他们把她拖到冰窟外。零下五十度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她却连一件衣服都没给。他们把她扔在雪原中央,残缺的薇拉的尸体被随意丢在她脚边,像扔一块冻硬的垃圾。

有人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笑得恶毒:“大将军不是最喜欢冰雪吗?那就跟你最爱的冰雪永远在一起吧!好好享受吧,帝国最强的女人!”

风雪像无数把钝刀,一片一片刮着艾斯德斯的皮肤。归功于她体内的红莲之血,虽然无法主动使用,但依然保护着她免受严寒的侵蚀。。

雪地太深。她那条被乳胶粘合到一起的双腿根本无法站立,她试过用膝盖顶着雪往前蹦,每一次都只能原地起跳便重重栽进雪里,巨型阴茎砸在冰面上,疼得她眼前发黑,混合着寒冰能量的精液即便在这种温度下,短时间内也不会冻结。

她终于明白,唯一能前进的姿势,是趴下来,像一条被剁去四肢的虫子一样蠕动。

艾斯德斯把脸贴在雪里,腰腹三圈金属箍深深陷入皮肉,每一次蠕动都像把骨头往外拽;那根巨型阴茎拖在雪里,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一下一下拍打冰面,马眼却还在条件反射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拖出一道断断续续的冰痕。她就这么趴着,一厘米一厘米地挪,像一具被冰雪活埋的淫具,在无边无际的白色荒原里留下一道蜿蜒、屈辱、却又固执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她只知道不能停。停下来,就真的死了,停下来,就辜负了薇拉临死前那句“您要替我看着新的帝都”。

风雪里突然传来狼嚎。

先是一声,接着是整整一群。灰蓝色的雪原狼,北境最凶狠的食肉兽,体型比普通狼大一倍,獠牙如冰锥,眼睛泛着幽绿的光。它们从风雪里钻出来,一步步围住了她。

艾斯德斯趴在那里,动不了,也逃不了。她以为这就是结局了,被撕碎,被分食,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可狼群没有立刻扑上来。领头的公狼低下头,嗅了嗅她冻僵的身体,嗅到她胯间那股混杂着血、精液、淫水的浓烈气味。它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它抬起后腿,对准她的脸,撒了一泡滚烫的狼尿。

腥臊、滚烫的液体浇在她脸上,很快结冰,把她的蓝发黏成一绺一绺。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整整十二头公狼围上来,轮流抬起腿,把尿撒在她身上、脸上、乳沟里、阴茎上,把她浇成一尊移动的冰雕。热尿在零下五十度的空气里迅速凝固,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它们开始交配。

第一头公狼直接骑到她背上,前爪死死扣住她被金属箍勒得变形的腰,獠牙咬住她后颈的皮肉,滚烫的狼茎精准地顶进她早已松弛不堪的后穴。

粗糙、带着倒刺的狼茎一插到底,瞬间撕裂了她早已溃烂的肠壁。剧痛像千万根冰针炸开,她却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发出“呜——”的一声闷吼,口水混着冰碴喷出来。

狼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撞得她肠子痉挛。第二头狼等不及了,直接从前面钻进来,獠牙咬住她的乳头铁环,前爪按住她的肩膀,狼茎对准她外翻的烂穴,狠狠捅了进去。

前后夹击,两根带着倒刺的兽茎同时在她体内搅动,撕裂、摩擦、撞击,把她操得血肉模糊。

她的身体像被钉在雪地上的标本。

第三头、第四头……狼群排着队,一头接一头。有的骑在她背上操后穴,有的从前面操小穴。她的身体成了狼群的公共肉洞,每一次高潮,狼屌的倒刺都会勾住她的肠壁和子宫壁,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的阴茎在极度刺激下一次次失控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雪地里,喷在狼身上,喷在自己脸上,被寒风冻成冰渣。

艾斯德斯,帝国最强的女人,是让万军失色的冰之女王。如今却趴在冰天雪地里,被一群畜牲轮奸到失禁。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狼群在她身上发泄最原始的兽欲。

风雪掩盖了一切声音,只剩狼的嚎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她被口球堵住的、近乎窒息的呜咽。

风雪怒号,天地间只剩一片刺目的白。狼群的轮奸毫无怜悯可言,艾斯德斯的身体似乎要到达极限,她的意识在濒死边缘反复摇晃,眼前浮现出塔兹米的面孔,浮现出薇拉临死前那双固执而温柔的眼睛。

就在最后一丝意识即将熄灭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能量。不是来自体内那股被锁死的帝具能量,而是来自这片冰天雪地本身,来自北境最古老、最纯粹的极寒自然之力,像无数冰蓝色的触手,从雪原深处、从狂风里、从万年不化的冰层下,一齐涌向了她。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共鸣。过去,她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自然;而此刻,自然本身在回应她,在怜悯她,在愤怒她所受的屈辱。

没有触发她那根阴茎的“封印机制”,因为这一次,她不是在使用帝具,而是在与天地共鸣。

“咔——”

第一道裂痕出现在腰腹的三圈金属箍上。那是灌了铁水的精钢,是连帝具切割刃都留不下痕迹的死锁。可此刻,它被绝对零度瞬间贯穿,表面浮起蛛网般的冰纹,随即“轰”地炸成漫天铁屑。

紧接着是乳胶拘束衣。曾经坚不可摧的帝具级材质,在极寒共鸣面前像一张被冰霜浸透的纸,“嘶啦”一声,从胸口到胯下整片龟裂、剥落,露出底下满是伤痕的肌肤。

脚踝、脚趾铐、口球、乳环……所有拘束具在同一秒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像被无形的巨锤同时砸中,化作无数冰晶碎片,被狂风卷上半空,又在空中二次粉碎成雪雾。

那一刻,风雪停了,天地之间突然安静得可怕。艾斯德斯赤裸地跪在雪原中央,

蓝发飞扬,浑身伤痕、血污、精液、冰渣,却像一尊从极北冰渊里爬出来的、真正的冰之恶神。

她抬起手,第一次在两年多以后,真正意义上的“抬起手”。指尖轻轻一颤,方圆百米内的雪面瞬间下沉三尺,化作镜面般的冰湖。空气中所有水汽凝成亿万冰刃,悬浮在她周身,发出细微的嗡鸣。

刚才还嚣张骑在她身上的雪原狼群,此刻发出恐惧的呜咽,纷纷趴伏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艾斯德斯只是侧头,冰蓝瞳孔里没有一丝情绪。下一秒,所有冰刃同时爆发。没有声音,没有血光,十二头狼被冻成十二尊栩栩如生的冰雕,连眼瞳里最后一丝惊恐都凝固成永恒。再一瞬,冰雕从内部炸裂,化作漫天血色冰粉,被风卷走。

冰雪自动分开一条笔直的雪道,像在为归来的王让路。艾斯德斯赤身裸体地走在最中央,蓝发在风里猎猎飞扬,可只要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如今有多狼狈、多丑陋、多不堪。

下巴还合不上,口球取下后,被撑变形、下巴脱臼的骨头根本对不回原位。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肩膀到指尖几乎没有知觉,两年多被反折捆绑,肌肉彻底萎缩,骨头变形,如今像两条不属于她的累赘挂在肩上。

每走一步,小腹深处就传来一阵痉挛,失禁的尿液混着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往下淌。最刺眼的是胯间那根巨型阴茎,它依旧挺立着,马眼却在寒风里一张一合,仿佛在嘲笑她永远摆脱不了的诅咒。

她试着调动帝具,指尖刚聚起一缕冰蓝色的寒气,那股力量立刻不受控制地往下沉,轰地一声,巨量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足足射出七八米远,落在雪地上瞬间冻成一根扭曲的冰柱。

封印还在。只要她试图调用来自自身的帝具能量,就会被这根可笑的肉棒强行转化为精液。天地共鸣能让她借用外部的自然之力,却无法打破体内最深的枷锁。

“薇拉……”

她第一次发出了声音,嘶哑、含糊、像砂纸磨过铁片,却实实在在是她自己的声音。

“我记得你的遗愿。”

“复兴帝国。”

“还有找到塔兹米……如果他还活着。”

她继续往前走,踉踉跄跄,雪山深处,有一座终年被冰雪覆盖、无人知晓的冰谷。传说那里是北境极寒能量的源头。

她要去那里,用天地间最纯粹的自然之力,一点一点把这具被糟蹋到不成人形的躯体重新淬炼。那根永远封印她力量的丑陋肉棒……她会找到办法。

风雪在她身后重新合拢,掩盖了她留下的所有痕迹,她赤裸着身体,拖着两只无力的手臂,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幽灵,一步一步走向雪山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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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整整一年。

北境最深的冰谷没有季节,只有无尽的风雪和冰蓝色的寂静。艾斯德斯把自己埋进了万年冰髓的正下方,像一枚被极寒封存的种子,昼夜不分地吸收着天地间最纯粹的自然能量。

她每天只做三件事:让冰雪渗进骨头,把变形的骨骼一寸寸冻回原位;让冰霜爬进肌肉,把萎缩的纤维重新拉长、冻实、冻韧;让寒气冲刷内脏,把溃烂的器官一点点重新凝结成完整的形状。

疼痛是唯一的伴侣。每一次骨骼复位,都像有人拿冰锥从关节里硬生生撬开再钉回去;每一次肌肉重塑,都像千万根冰针刺进纤维里反复搅动;每一次子宫、肠道、膀胱的修复,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失禁,她常常在半夜疼醒,浑身冷汗,把身下的冰面染出一片又一片淡黄色的冰痕。

最难的,是那根巨型阴茎。它像一个永远无法拔除的毒瘤,霸占着她胯间最显眼的位置。冰雪之力可以修复她被撕裂的后穴、被撑坏的小穴、被铁环扯烂的乳头,却无法让它缩小哪怕一厘米。

勃起时,它能胀到五十厘米长、粗如儿臂,龟头紫红发亮,马眼永远渗着透明的液体;即使软下来,也足有三十厘米,像一条盘踞在裤裆里的巨蟒,把任何布料都顶出一个骇人的轮廓。

艾斯德斯试过无数次用冰霜把它冻成冰雕,再一掌震碎,可只要冰渣一融化,它又完好无损地重新长出来,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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