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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9950 ℃

那只会让这群杂碎笑得更欢,让她艾斯德斯最后的尊严也碎得一干二净。

她不能给他们这个乐子,她要活着。哪怕是烂在死牢里,被千人骑、万人操,被操到子宫烂掉、被操到精神崩溃,她也要活着。

活到她能亲手拧下这狗皇帝的脑袋,活到她能把这些丑恶老臣一个个冻成冰雕再砸成齑粉,活到她能把整个皇宫烧成灰烬的那一天。

她不再挣扎,任由无铭拽着那根拴在冠状沟上的绳子,把她拖向死牢的方向。每蹦一步,淫水就洒一路,仇恨就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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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牢的门被重重锁上后,整座地牢陷入一种黏稠的、几乎能掐出水的寂静。火把被拿走,只剩墙角一盏指甲盖大小的幽绿磷火,像垂死鬼魂的眼睛,照得四周的一切都泛着腐烂的青光。

地面是粗糙的黑石,冰冷、潮湿、带着陈年血锈与精液的腥臭,连一根稻草都没有铺。

艾斯德斯被那根拴在冠状沟上的细绳牵着,被无铭拽到墙边,绳尾系在墙上的铁环上,长度只够她背靠墙壁坐下去。

她就这样靠着墙,缓缓坐到了冰冷的地面。白色乳胶拘束衣在磷火下泛着苍白光泽,胸口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夹因为长时间的勒掐已经把乳头夹得发紫,偶尔因为呼吸轻颤,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腰腹三圈精钢箍深深陷入肉里,把她那截曾经让无数男人只敢远观的蜂腰勒成一个夸张的葫芦形,仿佛再拧紧半圈,就能把她活生生截成两段。

下体更是彻底暴露的耻辱:贞操带洞口里,那根因药物强行长出的雄性性器肿得发亮,马眼一张一合,不停往外滴着残余的精液;小穴和后穴被两根最高档运转的金属假阳具塞得满到溢出,淫水从贞操带缝隙不断渗出,成股成股往下淌,把冰冷的地面染成一片湿亮的淫湖。

两根金属假阳具依旧以最高档运转,震动像无数把小锤子在她子宫和肠道里疯狂敲打,电击毫无规律地劈在最敏感的肉壁上,一会儿麻痹,一会儿剧痛,一会儿又带来那种让人发疯的快感。

她坐在自己的精液和淫水里,屁股黏腻得像被胶水粘住,每一次挪动屁股都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疼痛像潮水,一波又一波。腰腹被金属箍勒得几乎断掉的窒息感,下巴被口球撑到脱臼的酸麻,肩胛被反折到极限的撕裂痛,脚趾被铐得血脉不通的针刺痛,再加上体内永不停歇的震动与电击……每一处都在提醒她:你已经彻底完了。

曾经,她坐在帝国的最高处俯视众生,如今,她只能坐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

她咬着口球后的假阳具,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嗯……呜嗯……”的母兽呻吟,口水顺着金属球成串往下掉,滴在乳沟里,再滑进贞操带,和淫水混成一片。偶尔一股精液从那根丑陋的肉棒里喷出来,射得老高,又“啪嗒”砸在她自己的大腿上、乳房上,甚至脸上。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冰雪能量”变成白浊的精液,一滴在自己身上,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擦掉。

她想睡,却不敢睡,因为一旦意识松懈,快感就会像洪水一样冲垮她最后的防线,把她彻底变成只知道摇奶射精的肉便器。

她怕自己一旦闭眼,就会彻底垮掉,变成他们想要的那头只知道发情和哭喊的母畜,扭着屁股求男人操,用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浪叫。

所以她强迫自己睁着眼,盯着那盏幽绿磷火,坐在黑暗里,听着自己体内的嗡鸣,听着自己射精的“啪嗒”声,听着自己被堵住的喘息。像一具被锁死的、永远不会被允许高潮到尽头的淫肉雕像,在无尽的羞辱与快感里熬过这漫长到几乎要疯掉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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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兹米潜入死牢的那一刻,心跳得像要炸开胸腔。

他一个人,孤身一人,没有同伴,没有任何后援,只有一颗被仇恨、爱意、愧疚、怜悯搅成一团乱麻的心。

他沿着下水道摸黑爬行,污水没过膝盖,腥臭味直冲脑门,可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在刑场和皇宫的画面——艾斯德斯跪在无铭脚边,射在部下脸上的精液,哭得像个普通女人的泪水。

他告诉自己,他是来复仇的,是来亲手结束这个女魔头的,可每当回忆起她被锁成那副模样,他的手就抖得握不住刀。

铁门被轻轻拨开时,那声细微的“咔哒”在死寂里像惊雷。幽绿磷火下,艾斯德斯靠墙坐着,白色乳胶拘束衣在惨淡光线下泛着死人般的冷光,仿佛她已经不是活人,只是一具被精心包装的极品淫具。

那对曾经让无数男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巨乳,如今完全裸露在外,被乳胶勒得鼓胀到极限,乳晕充血成艳丽的紫红,乳头被银夹夹得肿胀变形,像两颗熟透到要爆开的淫果,随着她每一次抽搐的呼吸剧烈晃动,乳夹链子叮当作响。

腰腹三圈精钢箍深深陷入肉里,把她那截蜂腰勒成一个夸张的葫芦形,仿佛随时要断;双腿被乳胶死死粘合,脚掌满是干涸的污血和淫水。

最刺眼的,是胯间那根因药物强行长出的雄性性器,肿得发紫,马眼一张一合,不停滴着残余精液。

她披头散发,蓝发干枯打结,脸上满是泪痕、精液和血污,曾经那双能冻结万军的冰蓝眼睛如今空洞得像死鱼,只剩身体随着每一次电击抽搐,发出压抑的“呜嗯……呜嗯……”的呻吟,口水从金属口球成串滴落,滴在裸露的巨乳上,再顺着乳沟滑进贞操带,和淫水混成一片。

塔兹米看见她这副模样的瞬间,心脏仿佛被针刺中。他恨她,恨到骨髓里,可看到她这副样子——曾经把他按在床上操到哭喊的女人,如今却被锁成一具只会射精喷水的肉便器——他的心脏像被活生生撕开,仇恨和爱意交织的血口。

他冲过去,跪在她面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刀,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艾斯德斯……我来带你走。”

艾斯德斯抬起头,冰蓝瞳孔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骤然收缩。震惊、愤怒、羞耻、脆弱、不可置信,全都混在一起,像冰火在眼底炸开。

她想让他滚,想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要看她这副最狼狈的样子,可口球后的假阳具死死顶着喉咙,她只能发出“呜……呜嗯……”的急促呜咽,口水喷溅而出,滚烫得像泪。

塔兹米去解那根拴在冠状沟上的绳子时,手指碰到肿胀的龟头,艾斯德斯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阴茎猛地弹跳,马眼大张,又喷出一大股残余精液,射在塔兹米的手腕上,黏腻滚烫,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淌。

绳子一断,她像终于卸下最后一根吊命的钢索,整个人向侧面瘫倒,巨乳砸在地面发出“啪”的一声,乳夹链子被震得叮当作响,淫水从贞操带涌出,把塔兹米的手腕染湿。

塔兹米试着去解其他拘束——铁水死锁的金属箍、贞操带、口球、脚趾铐、反折的手臂,全都纹丝不动,连一道痕迹都留不下。

他急得眼眶发红,短刀在乳胶拘束衣上划出一串火花,却连皮都没破,只在表面留下一道白痕。

“对不起……我只能……先带你离开……”他声音发颤,抱起她时,能感觉到她滚烫的身体贴上来,巨乳压在他胸口,肿胀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衣服,像两颗热石头;阴茎抵在他小腹,硬邦邦地跳动,龟头渗出的精液抹了他一身;贞操带里的震动透过衣服传到他皮肤上,像无数只小手在挠他的心,让他不受控制地勃起。

塔兹米抱着她钻下水道,阴茎贴在他腰窝,龟头一次次蹭过他的衣服,留下湿黏的痕迹,精液甚至渗进他的腰带,淫水顺着他的腰往下淌,流进他的裤腰,湿热得像有人在给他浇油。

每走一步,她体内的假阳具就撞一下,她就发出“呜嗯……”的闷哼,口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滴进他的领口,滑进他的胸膛。

塔兹米咬牙忍着那股诡异的刺激,从下水道到暗夜下的都城,他抱着艾斯德斯贴墙根疾走,几次差点被巡逻兵发现,他屏息抱紧她时,能感觉到她浑身在抖——高潮让她小穴痉挛,阴茎在他腰窝里抽搐射精,滚烫的精液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流。

塔兹米抱怨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对这具被锁成淫具的身体起反应,可他又忍不住抱得更紧,像抱住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瓷偶。

藏身处是一间废弃的地窖,只有行军床和一点干粮。塔兹米把艾斯德斯放在床上,她却因为双腿并拢、腰被箍断,根本坐不直,只能侧身蜷缩成一团,像一条被剥了壳的淫虫,巨乳压在床单薄的床单上,被勒得变形,乳头渗出血丝;阴茎挺在空气里,随着呼吸抽动,马眼滴着精液;淫水从贞操带边缘淌到床单,把布料浸成深色。

接下来的几天里,塔兹米一直尝试解开艾斯德斯身上的束缚。

塔兹米摘掉那对乳夹,肿胀的乳头立刻渗出血丝,乳肉因为突然的血液回流而剧烈颤动,像两团白粥在抖,他手指碰到时,她浑身一颤,发出“呜嗯……”的闷哼,乳头硬得像石头,蹭过他的掌心,烫得他心跳漏拍。

他用了三天时间,终于伪造信号关掉了那两根金属假阳具的震动。嗡鸣停止的瞬间,艾斯德斯像被抽掉骨头的蛇瘫下去,发出一声带着血腥味的呜咽,淫水从贞操带涌出,像失禁一样把床单染湿一大片,空气里瞬间充满浓烈的雌性腥甜。

他看着艾斯德斯,这个曾经强硬如冰的女人,声音低哑得像从地狱爬出来:“那天在刑场、在皇宫,我躲在梁柱后面,全程看着。”

“我看着你跪在无铭脚边,看着你射在部下脸上,看着你哭得像个普通女人,看着你被宣判成肉便器。”

“我恨你……恨你杀了我的同伴,恨你恨到想亲手杀了你一千次。”

“可我下不了手。”

“我不想让你被那些杂碎操烂……你不该是这种死法。”

“一帝豪杰……不该变成只会摇奶射精的肉便器。”

他声音发颤,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我救你,不是因为原谅你,是因为……我受不了你这副样子。”

“我不能让你这具身体……这具让我又爱又恨的身体,被那些杂碎玩弄。”

艾斯德斯趴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艰难蠕动,她双臂反折、双腿并拢、腰被箍断,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用膝盖和肩膀一点一点往前挪。

她挪到那柄用来尝试破坏拘束的匕首前,低下头,用额头把匕首推到塔兹米身边,然后抬起脸,那双冰蓝的眼睛里没有仇恨,没有算计,只有彻底的疲惫和乞求。

塔兹米心领神会,声音发抖:“你想让我……结束你?”

她点头,幅度大得几乎脱臼。她想以艾斯德斯的方式死去,而不是烂在死牢里,被最下贱的男人轮流操到子宫烂掉、操到精神崩溃、操到连仇恨都忘掉,只剩一具只会摇奶射精的肉便器。

塔兹米拿起匕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他看着她肿胀的乳头、被口球撑到脱臼的下巴、被绳疤勒青紫的阴茎,还有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睛里的祈求。

他举起匕首,又放下,再举起,再放下。

“我恨你……可我…还是下不了手……”

艾斯德斯闭眼等着,匕首始终没有落下。地窖里只剩她被堵住嘴的喘息,和他压抑到极点的呼吸。

“轰!!”

木屑与铁钉四溅,尘土呛得人睁不开眼。无铭带兵闯入,十几个精锐黑鴉像夜隼一样扑进来,长刀出鞘,寒光闪烁。塔兹米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三柄刀同时架在脖子上,匕首“当啷”落地。

他被按在地上,脸贴着艾斯德斯流了一地的淫水和精液,腥甜的味道直冲鼻腔。无铭踩住他的后脑,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快意:“小子,你还真敢来啊。”

艾斯德斯在看见无铭的那一刻,瞳孔骤然收缩。她拼命蠕动身体,像条毛毛虫一样想扑向塔兹米,可腰腹金属箍勒得她几乎断气,双腿并拢让她在地面上徒劳地扭动,巨乳贴在地上。发出“呜呜嗯嗯——!”的急促呜咽,口水喷溅。

无铭蹲下身,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让她被迫抬头,巨乳晃荡,乳头肿胀得像要爆开。

无铭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塔兹米,笑得残忍:“大将军,您的心上人来救您了,可惜……晚了点。”

他一脚踹在塔兹米腹部,把他踹得咳血,士兵们把塔兹米五花大绑,拖走时,他拼命回头,眼睛赤红:“艾斯德斯!!我一定会再来救你!!我发誓!!”

艾斯德斯想喊他的名字,想告诉他别管她,快跑,可她只能发出“呜……呜嗯……”的含糊兽音,口水顺着金属球狂涌,像一条失控的瀑布。

她拼命蠕动身体,想追上去,可腰腹金属箍勒得她几乎断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塔兹米被拖出地窖。

无铭重新把那根牵引绳系回她的冠状沟,狠狠一拽。艾斯德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阴茎被扯得生疼。

“启程吧,大将军。”

他拽着绳子,把她像狗一样拖回死牢。回到死牢,遥控器被重新调到最高档,两根金属假阳具再次疯狂震动电击,艾斯德斯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剧烈抽搐,巨乳砸在地上,乳夹链子被拉得变形。

她拼命蠕动,想问塔兹米被关在哪里,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想知道他会不会再来救她。

可她发不出声音,连“塔兹米”三个字都说不出口。

士兵们大笑离去,铁门重重锁上,只剩她一个人,在黑暗里,被永不停歇的震动和电击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想知道塔兹米是否还活着,可没有人会在乎一个肉便器在想什么。她只能在黑暗里,被自己的淫水和精液泡着,与自己的呜咽和抽搐陪伴,被永不停歇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一遍遍地想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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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第二道口谕在死牢里被宣读时,艾斯德斯正被吊在刑架上,满身精液和淫水,乳头被铁夹夹得渗血,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还在滴着最后几滴白浊。

“撤去贞操带,方便将士们尽兴。”

“口球、拘束衣、腰箍、手足拘束、脚趾铐,一律不许摘除,永世保留。”

“即日起,艾斯德斯·冯·格拉海特,正式降为帝国公共肉便器,供三军随意取乐。”

话音刚落,两名铁匠提着工具上前,沉重的金属贞操带被粗暴地打开,“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那两根沾满淫液的金属假阳具被连根拔出,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像决堤的春水般喷涌而出。

艾斯德斯的小穴和后穴在长时间被撑满后早已红肿外翻,穴口一张一合,像两张饥渴的小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成股流下,滴滴答答砸在地面,汇成一滩反光的淫湖。

没有了贞操带的阻挡,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雪白的大腿根因为长时间被金属板压迫而泛着青紫,阴唇肿得外翻成艳丽的深红,阴蒂挺立得发亮,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动。后穴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肠液混着淫水一起往外淌,肛周一圈嫩肉翻了出来,像一朵被操烂的菊花。

那根扶她阴茎因为突然失去束缚而猛地弹起,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大张,残余的精液一股股往外涌。

第一批“使用者”立刻扑了上来。

有人抓住她的蓝发把她按跪在地,粗黑的肉棒直接捅进她早已红肿的小穴,“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操得淫水四溅。

有人从后面掰开她的臀瓣,把滚烫的肉棒顶进她被撑大的后穴,肠壁被撑得薄如蝉翼,操得她浑身发抖。

有人抓住她那根扶她阴茎,粗暴撸动,逼她射精射到自己脸上、乳房上。

还有人把肉棒怼到她脸上,对准鼻孔往里捅,射得她满脸都是腥臭精液。

她曾是帝国最强的女人,是让男人只敢跪舔靴底的女神。如今却跪在最下等的杂兵中间,被最肮脏的肉棒前后夹击,每一个洞都被操到红肿,每一寸皮肤都沾满精液。

他们故意把她的铁笼摆在牢房中央,笼子极小,她被塞进去时必须蜷成最屈辱的三折叠姿势,双膝顶着巨乳,乳头被自己的膝盖挤得变形。腰腹金属箍卡在笼顶和笼底之间,稍微一动就勒得几乎断气。阴茎从两腿之间扯出来,从笼子的间隙中伸出,被绳子拴在笼外铁环上,稍微挣扎就会扯到冠状沟,疼得她浑身发抖。

头被强行低着,下巴抵在膝盖上,口球后的假阳具顶得更深,口水顺着乳沟一路流到小穴,和不断被操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

笼子空间小到她连转头都做不到,连撞头自尽都成了奢望。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被锁在笼子里,看着那些杂兵轮流把肉棒伸进来,操她的乳沟、操她的小穴、操她的后穴、操她的阴茎,甚至有人把肉棒塞进她被脚趾铐锁在一起的脚趾缝里抽插。

铁笼外,杂兵们的淫笑和肉体撞击声永不停歇。铁笼内,她被锁成最屈辱的姿势,被迫感受着自己被最下等的男人轮流玷污。

从此以后,这座特制铁笼,就是她余生的全部世界。一个只能蜷缩、只能发情、只能被操、只能射精的永世公共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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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

艾斯德斯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操过多少次,她只知道,每当铁笼的门被打开,就意味着新一轮的轮奸开始;每当铁笼的门被关上,就意味着她要在自己的精液、淫水、别人的精液和尿液里蜷缩到下一轮。

铁笼的空间小到她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永远保持一个姿势:双膝顶着巨乳,腰腹金属箍勒进骨头里,把她勒得像一截随时会断的雪白芦苇,阴茎被贞操带勒得青紫发黑,马眼永远张开着,像一张永远关不上的嘴,不停往外滴着稀薄的精液,小穴和后穴早已被操得松垮外翻,子宫脱垂,肠壁外翻,淫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年四季都在流。

她的蓝发被剪得乱七八糟,沾满干涸的精液结成一块块硬壳;曾经雪白到晃眼的肌肤如今布满青紫咬痕、鞭痕、烫伤;乳房被揉得变形下垂,乳头被夹到彻底坏死,变成两团紫黑色的烂肉。

最让她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被操的时候自动高潮,学会了在被尿在脸上时小穴自动收缩,学会了在被最下贱的杂兵骂“贱狗”时阴茎自动射精。

直到那一天。

首都被攻破的爆炸声从地表传来,像遥远的闷雷。铁笼里的艾斯德斯已经麻木到连惊吓都不会了,只是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体,准备迎接下一轮“使用”。

可这次进来的不是熟悉的狱卒,而是一群穿着敌国军服的士兵。他们推开死牢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锁在特制铁笼里的“东西”。

一时之间,整个地牢都安静了。然后,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他妈就是艾斯德斯?!!那个让我国十年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冰之魔王?!”

“操!帝国这帮猪脑子!把自己的最强战神锁成这副样子?!”

“看看这奶子!被操得都下垂成这样了!”

“啧啧,这鸡巴还硬着呢,笼子里全是她自己射的精液吧?”

“要是她还在,哪轮得到我们打进帝都?早被她一个人屠光了!”

“帝国自废武功啊!把自己最锋利的刀,亲手磨成一把只会喷水的破烂肉穴!”

士兵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甚至笑出了眼泪。他们围着铁笼,指着她肿胀外翻的小穴、坏死的乳头、被精液结壳的头发、被操到脱垂的子宫,笑得像看到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艾斯德斯蜷缩在笼子里,身体因为久违的羞耻而剧烈发抖。她曾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这一刻,所有被强行压下的耻辱、愤怒、恨意,像火山一样轰然炸开。

艾斯德斯抬起头。一年没洗过的蓝发黏成一绺一绺,像被精液和血浆反复浸泡过的破布。下体那根扶她阴茎被绳子勒得青黑发紫,马眼却还条件反射般一张一合,滴着稀薄的、几乎透明的精液。

可就是这样一具被彻底玩废的肉体,就是这样一双被精液和泪水糊住的眼睛,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冰蓝色的瞳孔里重新亮起的那抹杀意,却像北境的极寒之风一样,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笑声。

士兵们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手里的火把晃了晃,胯下的肉棒纷纷软了下去。

“操……她瞪我干嘛……”

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这具肉体已经没救了。帝具被封,双手被废,腰被箍断,嘴被堵死,连站都站不起来,她连自尽都做不到,还能翻出什么浪?

于是笑声再次炸开,比刚才更响、更恶毒、更肆无忌惮。

“哈哈哈哈哈!瞪啊!你再瞪啊!老子鸡巴都吓软了!”

“冰之魔王?现在就是个会流水的破烂肉便器!”

“啧啧,这屄都操成这样了,还能用吗?里面都松得能塞拳头了吧?”

“兄弟们,来,抬起来让大家看看!帝国最强的女人,现在连条母狗都不如!”

他们用打开铁笼,把艾斯德斯像一袋垃圾一样拖出来。她被拖过地面时,子宫脱垂的肉冠在地上摩擦,疼得她浑身抽搐,却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嗯……”的闷哼,淫水又喷了一地。

敌军军官围着她转了一圈,检查那些拘束。手指敲敲铁水死锁的金属箍,扯了扯她那根扶她阴茎的绳圈。

每一下,都让艾斯德斯疼得浑身痉挛,精液和淫水同时喷溅。

“操……这锁是灌铁水的?一辈子都打不开啊。”

“腰勒成这样,骨头都变形了吧?”

“嘴里的口球比拳头都大,怪不得连话都说不了。”

“帝国这帮畜生,对自己人下手都这么狠?”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却没人真的去操她,不是怜悯,不是畏惧,而是嫌脏。这具身体已经被操得太烂、太臭、太恶心,连最下等的士兵都皱眉。

“算了,带回去。”军官挥手,“当战利品挂在凯旋门上,让全国人民看看,帝国最强的女人,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他们把艾斯德斯塞回笼子,用粗麻绳把铁笼整个捆起来,像打包一头待宰的猪。笼子被抬上马车时,她听见敌军士兵们一路高唱凯旋歌,歌词里全是“冰之魔王成了射精母猪”“帝国最强大将军如今只会流口水摇奶子”。

她一动不动的仰面躺在那里,铁锈味混着自己的血腥味和精液味涌进鼻腔。冰蓝的眼睛穿过笼条,看着头顶迅速后退的帝都天空。

囚车在夜色里颠簸,铁笼随着车轮碾过碎石,一下一下地撞击艾斯德斯的子宫脱垂肉冠,疼得她浑身痉挛,却连呜咽都发不出来。

敌军士兵围着篝火喝酒,高唱着最下流的歌曲嘲笑那个曾经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帝国大将军,没人注意到,队伍侧后方,一个黑影贴着夜色潜行,像一道无声的刀。

那是一张艾斯德斯熟悉的脸,当年猎人小队里最沉默、最忠诚的副官,薇拉。她本该在清算那夜被绞死,却在血泊里爬出了帝都,一路潜伏到现在。

她看见了囚车上那具被操烂、被锁住、被嘲笑的肉体。那一刻,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薇拉用毒烟放倒押车的十几个敌兵,用缴获的钥匙打开笼锁,把艾斯德斯像抱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瓷器一样抱出来。

艾斯德斯体重轻得可怕,薇拉一用力就抱了起来。她把自己的黑斗篷裹在艾斯德斯身上,遮住那对下垂变形的巨乳,遮住外翻的烂穴,遮住那根被勒得青紫的阴茎。

艾斯德斯想说话,可口球后的假阳具只让她发出“呜……呜……”的破碎气音,烫得薇拉心口发颤。

她们在夜色里狂奔,薇拉抱着她,每跑一步,薇拉都能感觉到她肿胀的乳头隔着斗篷蹭着自己的背脊,能感觉到她那根扶她阴茎在自己腰窝里不受控制地抽搐,龟头渗出的精液把薇拉的腰带染得湿黏。

薇拉咬紧牙关,却一步也没停。

“大将军……您忍一忍……马上就到……”

“还有十几个人……都是您的旧部……我们躲在北境的冰窟里……等您……等了您一年……”

“我们知道您没屈服……我们知道您一定还活着……一定还在恨……”

“您回来吧……我们帮您把这些锁撬开………”

艾斯德斯把脸埋进薇拉的胸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死死抓住这个她赴汤蹈火的女人。她的身体还在背叛她,小穴还在流淫水,阴茎滴出精液。可她的心在这一刻,终于重新跳动起来。

囚车在身后远去,敌军的篝火越来越小。薇拉带着她,一步一步消失在北境的暴风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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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冰窟深处,火把的光被厚厚的冰壁折射成幽蓝的冷色。十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围在火堆旁,当薇拉背着艾斯德斯踏进冰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僵住了。

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几乎要掀翻冰窟的欢呼。

“大将军回来了——!!”

“真的是大将军!!!”

“太好了!!帝国还有救!!!”

他们扑上来,想跪,想哭,想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希望一次性倒出来,可当斗篷滑落,露出艾斯德斯如今的模样时,所有声音又戛然而止。

那不是他们记忆里那个白衣飘飘、睥睨天下的冰之女王,那是一具被彻底玩坏的肉体:蓝发被剪得参差不齐,结着厚厚的精液硬壳;雪白的肌肤布满青紫鞭痕烫伤;巨乳严重下垂变形,乳头坏死成两块紫黑烂肉;腰腹三圈金属箍勒进骨头,把她勒得像一截随时会折断的冰棱;小穴和后穴外翻得像两朵烂熟的肉花,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最刺眼的,是胯间那根因药物强行长出的雄性性器,青紫肿胀,马眼还挂着未干的精液。

可她抬起头时,那双冰蓝眼睛依旧亮得吓人。

所有人瞬间噤声,下意识地单膝跪地。

“大将军……您受苦了……”

“有您在,我们就还有希望!”

“等我们把这些锁撬开,您一定能重新带领我们杀回帝都!把那帮畜生全部冻成冰渣!”

他们眼里是狂热的信仰,仿佛只要艾斯德斯回来,帝国就还有救。

只有艾斯德斯自己心里清楚:没有希望了。

即便能把这些锁全部撬开,她体内的帝具能量也永远被那根该死的阴茎锁死;即便能重新握剑,她如今的力气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即便能回到战场,她的身体也早已被调教成被操就高潮、被打就射精、被辱骂就湿的废物。

她连站都站不稳,连话都说不了,连杀人的力气都没有。

可她看着这些为她哭得像孩子的旧部,看着他们眼里的光,她终究是轻轻点了点头。

部下们用温水为她擦拭,把她脱垂的子宫复原。每一寸皮肤被擦过,都像揭开一层旧伤疤。精液硬壳被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鞭痕。乳房上的咬痕被擦拭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却连叫都叫不出。那根扶她阴茎被擦拭时,龟头敏感得一碰就跳,马眼又挤出一滴稀薄的精液,薇拉红着眼眶,用指腹轻轻擦掉。

火堆旁,他们为艾斯德斯接风洗尘。她被放在主位,裹着干净的毛皮斗篷,头发被薇拉温柔地梳开。十几个旧部围成一圈,眼眶通红,声音发抖,一口一个“大将军”,像怕惊扰了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圣女。

可神像一旦碎裂,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第一周,他们还愿意等。

他们把帝具切割刃、强酸、雷击锤全试了一遍,火花四溅,酸液沸腾,却连乳胶拘束衣的表面都划不破。每失败一次,他们就安慰她:“没关系,大将军,我们再想办法。”

第二周,等待开始发酵成焦虑。

“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开?”

“帝具到底还能不能用?”

有人开始在背后嘀咕:“天天就摇头点头,到底有什么计划?”

第三周,焦虑变成怨气。

他们发现如今的大将军连站都站不稳,轻轻一推就会摔倒。发现她只要被碰到乳头就会发抖,小穴就会喷水,阴茎就会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射精,连擦身体都要人帮忙,大小便都管不住,需要人清理。

她不再是那个一剑冻结千军的冰之女王,而是一个每天发情、每天射精、需要人伺候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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