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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6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4520 ℃

她只能接受,接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是那个一身白衣、挺拔如枪的女将军;接受自己胯间永远顶着一个丑陋而显眼的巨物,走路时会晃荡,坐下时会硌腿,睡觉时会压在肚子上,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敏感的龟头,逼她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

但至少,她终于能像“人”一样行动了。手臂重新拥有了握剑的力量,虽然远不如巅峰时期那样一剑劈山,却足以挥剑;双腿能跑、能跳、能踢,虽然跑不了太远就会酸软,却已足够在战斗中周旋;下巴终于能合上,声音不再含糊,虽然依旧沙哑低沉,像一把磨钝的刀,却能清晰地说出每一个字;她能控制膀胱了,大多数时候不会失禁,只有在极度愤怒或剧烈运动时,才会突然一股热流涌出,逼她立刻夹紧腿根。

这一天,她最后一次俯瞰冰谷。风雪在她身后自动分开,像在送别自己的王。她穿上自己用冰丝与狼皮缝制的简陋长袍,腰间悬着一柄用冰髓之心亲手冻成的长剑,通体透明,剑刃薄得像一片冰片。

艾斯德斯踏出冰谷,风雪在她身后重新合拢,像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雪山的那一刻,她立刻感觉到了不同,那种无处不在、仿佛呼吸就能吸进骨髓的天地能量消失了。她站在山脚的针叶林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普通”的寒冷,这种寒冷不再能为她所用。

她试着抬手,想在指尖凝结一缕霜花,下一秒,胯间剧烈一胀,一股精液隔着裤子喷射而出。

艾斯德斯叹了一口气,封印还在,只要她试图调用“自身”的帝具力量,就会被这根可悲的肉棒强行转化为精液。从今往后,她只能靠自己,靠这具残破的身体,靠这双远不如前的双手,靠刻在灵魂深处、永远不会忘记的剑术。

她低头看了看胯间那依旧夸张的隆起,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丑陋的累赘。”

她骂了一句,从今以后,这就是她的一部分,就像那些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那些永远忘不掉的仇恨一样。

她要下山了,要去找到塔兹米,如果他还活着;要去找到那些背叛她、凌辱她、害死薇拉的畜生;要去把帝国,从那些杂碎手里,一寸寸夺回来。

她握紧冰髓长剑,剑身映出她现在的模样:蓝发裁剪得短而凌乱,遮不住半张依旧苍白的脸;冰蓝色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像两口冻结了整个世界的深井;长袍下,胯间那道显眼的隆起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一面永远扯不下的耻辱旗帜。

可她的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像一柄终于出鞘、却带着无数裂痕的绝世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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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帝都,如今已改名“黎明城”。

城门上的帝国徽记被凿得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是新政权那枚刺目的标志。街道依旧是那些街道,可每一面墙上都贴着同一张通缉令:画中人蓝发冰瞳,容貌冷艳,却在画像最醒目的胯间位置,用最粗黑的笔触描出了一根夸张到近乎滑稽的巨型阳具。

旁边用鲜红大字写着:前帝国大将军艾斯德斯,反人类、战争狂、淫魔、扶她怪物,死活不论,十万金币。

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路人一边喝酒一边拿那根被夸张放大的阴茎开下流玩笑,笑得前仰后合。艾斯德斯站在街角阴影里,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乔装得并不高明,一袭破旧的灰色斗篷,兜帽压得很低,脸上蒙着半块粗布,胯间那根怪物即使在最软的状态,也把斗篷下摆顶出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弧度。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大腿内侧沉甸甸地晃动,摩擦布料,带来一阵阵又麻又痒的电流。她只能把步伐放得很慢,装成瘸腿的流浪者,才不至于当场失禁或射精。

她已经打探清楚了,帝国彻底亡了。皇帝被公开处决,王室血脉斩草除根,连最偏远的分支皇族都被挖出来吊死在城门上。昔日不可一世的帝国军,如今只剩几支残部在边境苟延残喘,夜袭早已解散,成员死的死、降的降。

她没听到任何关于塔兹米的可靠消息,只有人说“好像被敌军抓去做苦力了”“好像早就死了”,每一条传言都像冰锥一样扎进她心脏。

薇拉的遗言在耳边回响:“您要替我看着新的帝都……”

她站在曾经的皇宫遗址前,如今那里被改造成一座广场,立着新国开国君主的铜像,脚下踩着的,正是被砍成数段的帝国皇室旗帜。

艾斯德斯盯着那座铜像,冰蓝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死寂。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实现薇拉的愿望,也许帝国真的已经死了,死得干干净净,连灰都不剩,也许她拼尽一切,也只能做一个在废墟里嚎叫的疯子。

就在那一刻,危险气息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后颈。

“站住!那个人,把兜帽摘下来!”

十几名巡逻护卫围了上来。他们穿着新国的制服,胸口别着徽章,手持最新式的魔能步枪。为首的百夫长一眼扫到她斗篷下那道过于显眼的隆起,瞳孔骤然收缩,随即爆出狂喜的笑:

“哈哈哈!兄弟们!快看!这不就是通缉令上那个‘扶她怪物’吗!”

“妈的,真他妈大!比画像还离谱!”

“十万金币!咱们发财了!”

他们瞬间散开,枪口对准她,魔能枪的充能声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尖叫着四散,广场迅速空出一片圆形空地,有胆大的躲在柱子后等着看这场“好戏”。

艾斯德斯缓缓抬起头,兜帽滑落,露出一张苍白冷峻的脸,冰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的杀意,让最近的百夫长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是她……真的是艾斯德斯……”

“开枪!直接开枪!别他妈废话!”

艾斯德斯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却带着久违的、属于冰之女王的轻蔑与残忍。她扫视这十几号人,步伐虚浮、重心不稳、握枪姿势歪斜、破绽百出。在曾经的她眼里,这群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归来的第一战啊……”

“就拿你们这些杂鱼……试试水吧。”

她动了。

没有帝具的冰雪风暴,没有冻结万军的绝对领域,只有一柄朴实无华的冰髓长剑,和刻在灵魂深处的、永不磨灭的剑术。

第一枪的魔能光束擦着她的耳侧掠过,烧焦了几缕蓝发。她借着前冲的惯性,身体侧滑半步,剑尖划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冰蓝弧线,最左侧护卫的枪管连同他的右手被齐根削断,光束失控地射向天空。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惨叫,艾斯德斯已经欺近第二人,剑脊砸在他腕骨上,步枪脱手飞出,她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窝,“咔啦”一声脆响,那人跪倒在地。

“别被她唬住了!通缉令上写得清清楚楚,这婊子现在就是个废人!”

见艾斯德斯依旧身手不凡,百夫长慌乱的拔出军刀,指尖指向艾斯德斯胯间,“她的命门就在那根鸡巴上!所有攻击都给我往那儿招呼!”

士兵们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们听说过无数次“艾斯德斯弱点”的情报:只要攻击那根巨型阴茎,她就会瞬间脱力、全身敏感、失去反抗能力。

艾斯德斯眯起眼。

“杂鱼。”

她哑声吐出两个字,冰髓长剑在手心转了一圈,剑尖指向敌人,“来吧。”

百夫长挥手:“上!”

第一波攻击来得毫无章法,却精准得恶心。三支魔能光束同时射向她下腹,军刀直劈胯间,两根长矛从左右夹击,矛尖直指龟头。所有攻击目标只有一个:那根在斗篷下若隐若现的巨型阴茎。

艾斯德斯瞳孔骤缩,暗道不妙。她猛地后仰,身体几乎折成九十度,魔能光束擦着腹部掠过,烧焦了斗篷;长剑横扫,荡开两侧长矛,剑背砸在矛杆上发出清脆爆响;可她躲得再快,也不可能完全避开十几人的围攻。一支军刀从斜后方劈来,刀背精准砸在那根巨物的根部。

“噗!”

沉闷的撞击声像重锤砸在鼓上。艾斯德斯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那根巨型阴茎被砸得剧烈弹跳,龟头狠狠撞在自己小腹上,精液喷溅而出。剧痛、酸麻、酥痒、羞耻、快感,所有负面感觉像海啸一样淹没了她的大脑。

“不……不可能……”

她咬破舌尖,用疼痛强行维持意识,长剑撑地想要起身。

可已经晚了。杂兵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靴子、枪托、刀背、膝盖、拳头,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全都招呼到她胯间最脆弱的地方。

“踹死这根怪物鸡巴!”

“看她还牛不牛!”

一记重靴正中龟头,巨物被踹得向后弹起,又狠狠砸在自己肚子上。三记膝撞接连砸在根部,青筋暴起的肉柱瞬间肿胀得更夸张,表面皮肤裂开,血珠顺着柱身往下淌。枪托从上方垂直砸下,正中马眼,精液和血同时喷射,像开了闸的水龙头。

“齁哦哦哦哦……!!!”

艾斯德斯发出完全不像人类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声音沙哑却高亢,响彻整个广场。她双腿大开跪在地上,小穴和后穴同时痉挛,失禁的尿液混着淫水从腿根喷涌而出,累积成不断扩大的水洼。

冰髓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被一个杂兵笑着踢到十米外。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双手撑地,指节抠进地面,指甲崩裂,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明明……明明已经……解开了束缚……”

“花了整整一年……把身体一点点恢复回来……”

“重新练了那么久的剑……明明我都看到希望了……”

“明明奇迹已经发生在我身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们这种杂鱼……都打不过……!!”

她嘶吼着,声音越来越破碎,眼泪混着鼻涕、口水、血一起往下掉,狼狈得像个被当众扒光的小女孩。

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每一次被踢中阴茎,她就尖叫着喷出一股精液,浓稠到像牛奶,射得老高老高,再砸在她自己脸上、头发上、胸口上;每一次被踹中小穴,她就失禁地喷出一股淫水,带着腥甜的味道,在空中划出弧线;每一次被枪托砸在根部,她就浑身抽搐地高潮,子宫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

“什么狗屁帝国大将军!”

“老子一脚就能让你高潮!你他妈还敢回来?!”

“看清楚了!你现在就是个只会喷水的肉便器!”

艾斯德斯瘫倒在那里,浑身颤抖,胯间一片狼藉,阴茎肿得几乎和大腿一样粗。她想去捡起剑,想反击,想杀了他们,可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手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努力、自己一年来所有的希望,被这群最下等的杂兵,用最下贱的方式,一脚一脚踩碎。

“可恶……啊啊啊啊……!!!”

她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嘶吼被下一轮攻击打断,又是一连串“齁哦哦哦……”的淫叫,精液和淫水像不要钱一样喷了一地。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有人甚至搬来小板凳,把这当成一场免费的公开处刑。孩子们被父母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里偷看;女人尖叫着“怪物”;男人则吹着口哨,用最下流的词汇起哄:

“射啊!再射高点!”

“帝国大将军?哈哈哈,也就是个会喷水的母猪!”

“快看快看,她哭了!帝国最强的帝具使连妓女都不如!”

一名士兵蹲下来,用刀背一下一下拍打艾斯德斯肿胀得发紫的龟头,每拍一下就逼问一句:“说!你是不是废物!你是不是只会射精的怪物!”

艾斯德斯咬破嘴唇,血顺着下巴往下淌,却死也不肯开口。刀背越拍越重,她终于崩溃地发出“齁哦哦哦……!!!”的哭叫,精液像失控的水枪,喷得那名士兵满脸都是。

百夫长抱着手臂欣赏:“看见没?这就是曾经冻结万军的艾斯德斯!”

“什么狗屁帝国大将军!”

“老子一只脚就能让她射得跟喷泉一样!”

“兄弟们,继续!今天非把这根鸡巴踹烂!”

于是新一轮的暴虐开始了,他们把她仰面按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十几只靴子同时踩住她的四肢,把她大字型固定。用枪托一下一下捅马眼,用靴跟碾压根部,每一下,都伴随着艾斯德斯撕心裂肺的淫叫和毫不掩饰的喷射。

“不……不要……停下……”

艾斯德斯哭得满脸泪水,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我……我明明……努力了那么久……”

“明明……都快要成功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哭喊只换来更大的哄笑。有人把她的斗篷彻底撕开,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那根被踹得肿胀到极限、皮开肉绽却还在喷射的巨型阴茎。有人拿出记录水晶,把这一幕完整地拍下来,准备传遍天下,当成“最终战胜艾斯德斯”的宣传素材。

夕阳彻底沉没,天色暗下来,广场的魔能灯一盏盏亮起,把她狼狈的身影照得纤毫毕现。她被踹得翻白眼,被操得失禁,被羞辱得连哭声都发不出,只能发出“齁……齁哦……”的抽气声。

巨型阴茎已经不成样子,表面全是靴印和血痕,龟头裂开数道血口,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地喷着残余的精液,像一条垂死的巨蟒。

艾斯德斯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进头发里,和地上的血、精液、尿液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哪一道是哪一道。

她想起薇拉临死前那句“您要替我看着新的帝都”,想起自己一年冰谷的苦练,想起自己踏出雪山时那一刻的意气风发。

全碎了,碎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渣都不剩。

杂兵们还在笑,笑声像一把把钝刀,一下一下锉着她最后的尊严。她躺在自己的体液中央,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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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狱最底层,空气永远带着铁锈、血腥和精液发酵后的酸腐味。

艾斯德斯被彻底剥光,仰面固定在一张特制的精钢刑台上。四肢张成大字,手腕与腕踝被灌铅的钢环死死锁进台面,连手指都无法蜷曲。她的腰被三道金属箍勒进骨头,把脊椎固定成一道夸张的弓形,让胸口和下腹完全挺起,毫无遮掩。

那根巨型阴茎挺立在胯间,被一套复杂的魔导装置牢牢套住:金属环箍在根部,内侧嵌满倒刺,每一次心跳都刺进肉里;柱身被一条由秘银与龙筋编织的活扣紧紧缠绕,扣环连着台面下的魔能引擎;龟头被一个透明的水晶罩完全罩住,罩内伸出数十根细如发丝的软管,像活物般蠕动着缠绕、吮吸、摩擦马眼与冠状沟。

机器一刻不停,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龙筋活扣以每分钟四百次的频率剧烈撸动,从根巨物被拉得笔直,又猛地松开,再拉直,再松开,每一次撸到顶点,水晶罩内的软管就同时疯狂吮吸龟头,逼出更多精液。精液被抽进透明管道,沿着墙壁流进一个巨大的水晶罐,罐子已经装了小半,乳白、浓稠、还在不断上涨。

艾斯德斯的声音早已嘶哑,她被逼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小穴痉挛,淫水像失禁一样喷溅在台面,迅速被下面的凹槽收集。

她的瞳孔扩散,嘴角裂开,口水混着泪水淌成两道银线,只能发出“齁哦……齁哦……”的破碎呜咽,像一头彻底坏掉的母兽。

就在她意识再次模糊的瞬间,牢门开了。处刑人走进来,带着四个助手,推着一车雪亮的器械。他们戴着鸦嘴面具,拿起寒光闪闪的手术工具。

艾斯德斯甚至没有力气挣扎,她只是用那双还残留一点神志的冰蓝眼睛,看着锯子、凿子、烧红的烙铁被摆上台面。

“别怕,帝国的大将军。”

为首的处刑人声音沙哑,像在笑:“陛下有令,要让你永远变成废人。”

第一锯子落下,没有麻药,没有犹豫,右臂齐肩而断,骨头被锯断的“咯吱”声混着她的惨叫,血喷得天花板都是;接着左臂、右腿、左腿。每断一肢,助手立刻用烧红的烙铁按在断口,焦糊味瞬间充满牢房。剧痛让艾斯德斯一次次弓起腰,可金属箍死死压住她,只能徒劳地抖。等四肢全部切除,助手又用魔导磨盘把断面打磨得光滑圆润,像四块雪白的玉石,仿佛她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

接着是牙齿,一把钳子伸进她嘴里,一颗一颗,连根拔掉。血从牙床喷涌,她疼得翻白眼,却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拔完最后一颗,助手用愈合药膏抹在牙床上,血立刻止住。

整个过程,那套魔导装置一刻没停。她在断肢的剧痛中被撸到射精,在射精的快感中被锯掉下一条肢体,痛与爽交织成最残忍的刑罚,把她的意识反复撕碎又强行拼回去。

等一切结束,她已经不再是人。只剩一个雪白的躯干,断面光滑,四肢的位置只有四个圆润的玉桩,仿佛她从未拥有过四肢;牙床空空如也,连最后的攻击手段也被剥夺;巨型阴茎依旧挺立,被机器无休止地撸动、吮吸、榨取。

她已经没有四肢可以挣扎,也没有牙齿可以咬舌。拔牙后的牙床只剩一圈光滑的粉红肉棱,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淌成两条银线,滴在胸口,与乳头渗出的血丝混成淡粉色。

她连“杀了我”这三个字都说不清,只能发出“呜……呜……”的漏风声,像一个被玩坏的旧风箱。高潮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榨取,她早已麻木,瞳孔扩散,眼神空洞,偶尔抽搐一下,像一具还插着电的尸体。

牢门开了,新国的皇帝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两名贴身护卫。那张脸艾斯德斯认得,曾经的敌军统帅,曾在她面前跪地求和的男人,如今坐在她曾经守护的皇座上。

新国的皇帝穿着黑金龙袍,腰间佩的正是艾斯德斯当年在战场上亲手佩戴过的那柄军刀。他走到台前,低头俯视这具再无四肢的残躯,嘴角勾起一个温柔又恶毒的笑。

“艾斯德斯。”

他轻声唤她,像在唤一个久别重逢的情人。

“你看,你现在多安静,多乖巧。”

“曾经那双握剑的手,那双冻结万军的臂膀,那双能踢碎城门的大长腿……啧,全都没了。”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右肩光滑的断面,像在抚摸一件完美的瓷器。

“打磨得真漂亮,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握剑握到手长茧、再也不用担心腿酸站不稳了……因为你根本没有手,也没有腿。”

艾斯德斯剧烈地颤抖,残躯在台上徒劳地扭动,四个圆润的断面上下挥动,想扑上去撕碎他的喉咙,可她什么都做不了,连哭都只能干嚎。

皇帝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被机器套住的巨型阴茎,那东西立刻剧烈弹跳,又是一大股精液被强行榨出。

“真可惜啊。”

他叹息一声,语气里满是惋惜,却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从今天起,艾斯德斯的剑法,彻底失传了。”

“那个传说中一剑冻结千军的女人,那个让整个大陆闻风丧胆的冰之恶神,她的剑术,她的意志,她的骄傲……全他妈没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艾斯德斯曾经能用多么惊艳的剑法斩断敌人的喉咙。”

“因为你再也握不住剑了。”

“连拿筷子都做不到了。”

“你以为解开了束缚就是自由?你以为奇迹真的会站在你这边?”

“不,艾斯德斯,你错了。”

“从你长出那根怪物鸡巴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废物了。”

他直起身,欣赏着她眼里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那双曾经冻结万军的冰蓝瞳孔,此刻只剩死灰。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我要让你活得比谁都久。”

“活到你的皮肤松弛,活到你的头发全白,活到你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

“我要让整个大陆的人,都亲眼看着:帝国最强的女人,是怎么被榨干最后一滴尊严,变成一滩只会喷水的烂肉。”

“看,我给你带了谁。”皇帝拍拍手,他身后,两个禁卫拖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走进来。

那人被铁链锁着双手,双腿几乎拖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全是血痂,却有一双倔强到近乎固执的绿眼睛。

那是塔兹米。

艾斯德斯残破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死寂的眼底亮起一点光。哪怕只剩躯干,哪怕连声音都发不出,她还是拼命扭动脖子,想看得更清楚,想确认那是不是幻觉。她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发出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气音:“塔……兹……米……”

塔兹米被扔到她面前,脸离她的脸只有不到半米。他看见了艾斯德斯现在的模样:没有四肢,只剩躯干;断面光滑得诡异;那根巨型阴茎还在被机器无休止地撸动,精液顺着透明管道汩汩流淌。

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铁链哗啦作响,却挣不开。

“艾斯德斯……”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皇帝轻笑一声,拔出腰间那柄曾经属于艾斯德斯的军刀,在塔兹米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吗?小子,她再次现身就是为了找你。”

“现在,我把你带到她面前,让她亲眼看着你怎么死。”

军刀抬起,刀尖抵在塔兹米喉咙。

塔兹米没有求饶,他只是死死盯着艾斯德斯,眼睛里燃烧着最后的光。

刀落。

血喷溅在艾斯德斯脸上,滚烫,像一年前薇拉死去时溅在她脸上的温度。

身体倒下的瞬间,铁链哗啦作响,像给她的命运敲响丧钟。皇帝用刀尖挑起塔兹米的头颅,举到艾斯德斯眼前。

“看清楚了。”

“你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你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了。”

头颅“咚”地砸在艾斯德斯胸口,血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淌,流过光滑的断面,和她的精液混成一滩浑浊的粉红。

艾斯德斯没有哭,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盯着那双渐渐失去光泽的眼睛,残躯开始剧烈地抽搐,不是高潮的抽搐,而是彻底崩溃的抽搐。机器还在撸动,精液还在喷射,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的瞳孔彻底涣散,像两口枯井。

牢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锁舌落下,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像给她的命运钉上了最后一颗棺钉。牢房内,机器继续嗡鸣,龙筋活扣继续疯狂撸动,精液继续被榨进水晶罐。塔兹米的头颅还搁在艾斯德斯的胸口,血逐渐凉透。

艾斯德斯闭上眼,她终于明白,奇迹彻底抛弃了她。她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了。黑暗里,她对着早已死去的薇拉和塔兹米,用再也发不出声音的心,说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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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城的广场中央,原本立着皇帝铜像的位置,如今被拆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黑曜石台,石台正中竖着两根通体乌黑、表面布满倒刺的精钢假阳具,粗得像成年男人小臂,长近半米,尖端还带着向上翻卷的倒钩。它们被牢牢焊死在石台底座,永远无法拔出,也永远无法移动。

艾斯德斯被抬上来的时候,天刚破晓。她没有四肢,只剩一截雪白的躯干,断面光滑得像四块被岁月打磨过的玉。那根巨型阴茎软软地垂在胯前,龟头还带着昨夜机器留下的红肿。她被两个禁卫像抬一袋垃圾一样举起,对准那两根倒刺阳具,缓缓放下。

“噗嗤——!”

假阳具毫无阻碍地撕开早已松弛的肉壁,一路捅进子宫深处,后穴也被另一根捅穿。艾斯德斯残躯猛地弓起,却因为没有四肢,只能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抽搐。她的喉咙发出“嗬——嗬——”的漏风声,嘴角裂开,血和口水一起往下淌。

禁卫确认她完全坐到底,才松开手。她再也动不了半寸。那两根倒刺阳具就是她终生无法逃离的囚笼。

一条特制的秘银项圈扣在她脖子上,圈内侧刻着复杂的封印法阵,与石台底座的魔导核心相连。只要有人试图撬锁、移动她、或者给她任何遮盖,法阵就会瞬间触发,释放足以斩首帝具使的雷霆。

皇帝的声音通过扩音水晶传遍全城:“从今日起,前帝国大将军艾斯德斯,将终生在此接受审判。任何人不准解锁,不准移动,不准怜悯。违者,斩首。”

随后,一块巨大的告示牌立在石台前,用五种语言写着她的“罪行”与“新身份”:艾斯德斯展示台,曾冻结万军的冰之恶神,如今只剩一具供人取乐的残躯。欢迎所有公民随意玩弄她的嘴、她的鸡巴、她的奶子、她的阴蒂。

太阳升起时,第一批观众已经围了上来。有当年被她屠过村的幸存者,有纯粹来看热闹的市民。他们先是沉默地看着这具被钉在倒刺阳具上的残躯,看着那四个光滑的断面,看着那根垂在胯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的巨型阴茎,看着她空洞的冰蓝眼睛。

男人解开裤子,把腥臭的肉棒塞进她没有牙齿的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孩子被大人举起来,抓着她的阴茎当玩具甩来甩去,引得围观者一阵哄笑;女人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碾过她的阴蒂,看着她残躯抽搐、淫水从阳具缝隙里渗出来。

整整一天,从早到晚,人从来没有断过。有人往她脸上吐口水,有人把尿撒在她断面上,有人把精液射在她头发上,有人甚至带来辣椒水,灌进她的马眼,看着她疼得残躯疯狂抽搐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夜幕降临时,广场点起魔导灯,把她的身影照得纤毫毕现,像一座永远不会熄灭的耻辱灯塔。

艾斯德斯没有再愤怒。她心中的火早已被一桶一桶冰水浇灭,连灰都不剩。她只是偶尔在高潮或剧痛中微微抽搐一下,断面在石台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瞳孔望着天空,望着那轮曾经照耀过帝国的月亮,如今却只照着一具被钉在倒刺阳具上的残躯。她知道,就算再恨,再不甘,再想杀了所有人,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了。

她曾经是艾斯德斯,如今她只是广场上一块擅长喷水射精的活体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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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黎明城的广场早已不是当年那座血腥与喧嚣交织的刑场,石板被翻新过五次,周围的高楼拔地而起,魔导灯柱如星辰般环绕,喷泉昼夜喷涌着彩光,孩童在草坪上追逐发光的纸鸢,情侣在长椅上耳鬓厮磨,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繁荣、理所当然,仿佛这座城市从未经历过战火,从未有过一个叫帝国的国家。

唯有广场最中央那座黑曜石台,十五年来从未移动过一分一毫。它像一块被时间遗忘的礁石,静静矗立在人潮中央,承载着这座城市最习以为常的“活体历史教材”。

石台上,艾斯德斯依旧被钉在那两根带倒刺的精钢假阳具上。

十五年的日夜不息的贯穿与摩擦,让她的下体早已不成样子:小穴与后穴的肉壁边缘常年翻出,颜色暗红发紫,布满粗糙的瘢痕组织;新旧伤疤一圈套一圈,像枯败的玫瑰。

她的躯干依旧没有四肢,四个断面经过十五年的摩擦与愈合,变得像四枚被海浪磨了千万年的鹅卵石。秘银项圈早已与颈部皮肤长在一起,边缘嵌进皮肉,只露出暗淡的金属光泽。

岁月没有饶过她,曾经如冰雪般洁白的肌肤已失去光泽,略微松弛、发黄,却仍保留着昔日那份高贵而冷艳的底子,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紫色的血管,像大理石上裂开的细纹。

她的乳房因重力与无数次玩弄而下垂,从原本挺拔的傲人曲线变成了柔软而沉甸甸的形状,仍能看出昔日那份诱人的轮廓,在寒风里微微颤动时,依旧能让路过的男人咽口水。

胯间那根巨型阴茎依旧高高昂起,却也失去了当年的狰狞与雄壮,柱身虽仍粗长,却明显干瘪了许多,表面布满青紫色的静脉曲张,龟头皮皱巴巴,马眼周围结着一圈黄白色的垢痂;偶尔被路人撸几下,也只能射出稀薄、发黄、带着浓重腥臭的液体,再也不是当年能喷出七八米远的壮观景象,但它依旧是她身上最“活”的部分,永远挺立,永远敏感,永远在提醒着所有围观者:这就是那个曾经冻结万军的女人,如今唯一剩下的“力量”。

曾经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面容,如今爬上了少许细纹,眼角、额头、法令纹浅浅浮现,却依旧能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曾经是何等绝色。

蓝色的长发虽干燥、打结、发黄,乱糟糟地披在背后,末端因为长期被尿液浸泡而泛着刺鼻的黄,但在阳光下偶尔闪过一丝昔日冰蓝的光泽。

她的眼睛黯淡无光,却仍旧是冰蓝色的,只是那蓝不再是冻结万物的深渊,而是像被海水冲刷了十五年的玻璃珠,蒙着尘,却仍能让人想起昔日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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