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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Crychic的SP乐队初次建立,无名的SP乐队,第4小节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12-23 11:14 5hhhhh 6290 ℃

“嗯??这个适量又是什么东西啊?!”随着步骤深入,诸如“适量”、“若干”、“焯水断生”之类的词汇不断出现,彻底让这位习惯了精确数据的大小姐陷入了混乱。

厨房里很快变得“热闹”起来。灶火忽大忽小,锅铲与锅壁碰撞发出不太熟练的声响,还夹杂着祥子有些手忙脚乱的嘀咕和惊呼。原本整洁的台面也开始出现泼洒的酱油、散落的面粉……

“小祥……”

灯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担忧地看着里面逐渐升起的、不太妙的黑烟,以及祥子那明显越来越慌张的背影。

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地指向了悲剧。

“……”

“……”

两人沉默地站在餐桌旁,目光齐齐落在祥子“精心”烹制的三道“杰作”上。

第一道,炒青菜,颜色深得发黑,边缘带着明显的焦糊痕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焦苦味。

第二道,味增汤,本该是清澈温暖的汤底,此刻却显得异常浑浊,深色的酱料未能完全化开,形成了一些微小的颗粒悬浮其中,看起来……十分可疑。

灯鼓起勇气,拿起小勺,小心翼翼地舀起一点点汤,抿了一下。

“……!”

她的眉头瞬间几不可查地蹙紧,随即又努力舒展开,但舌尖那咸得发苦、几乎能齁住喉咙的强烈冲击是无法掩饰的。显然,祥子对食谱上“少许盐”的理解,出现了灾难性的偏差。

第三道,应该是打算做的甜口玉子烧,形状歪歪扭扭,切开后内部湿漉漉的,甜味齁人,与焦苦的炒青菜形成了诡异的味觉两极。

唯一还算正常的,只有电饭煲里煮好的白米饭。至于为什么炒菜糊了饭却没糊?大概是因为炒菜需要一直站在锅前控制火候,而煮饭只需要按下按钮。

看着这桌堪称料理界的灾难片的成果,祥子脸上那点残存的自信彻底崩塌,被浓浓的挫败感和愧疚取代。

她猛地转过身,面向灯,深深地、标准地弯下了腰,声音里充满了懊恼和真诚的歉意:

“灯!对不起!”

看着如此郑重其事道歉的祥子,灯连忙摆手,小声说道:“没、没事的……小祥,这不是你的问题……”

她试图安慰,但看着那几盘实在无法下咽的菜肴,也知道光靠白饭肯定不行。

“那个……我们吃这个吧?”

灯快步走到储物柜前,拿出了备用的咸海苔、调味海苔、香松和一些金平糖。她熟练地用海苔包裹着热腾腾的白饭,撒上香松,做了几个简单的饭团,又将色彩缤纷的金平糖倒在另一个小碟子里。幸运的是,灯自己其实也很喜欢这种简单又充满童趣的食物组合。

她一边摆放着应急晚餐,一边悄悄地观察着祥子。只见祥子依旧有些垂头丧气,脸颊因为羞愧而泛着红晕,眼神躲闪,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

(原来……小祥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啊……)

灯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个在她认知中几乎无所不能、如同带着光芒闯入她世界的人——无论是谈论音乐时闪闪发亮的模样,还是作为主时那份的游刃有余,甚至是在自己手下挨啪时那混合着痛楚与依赖的神情——都从未像此刻这样,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笨拙、如此手足无措的真实模样。

这种发现,并没有削弱祥子在灯心中的分量,反而让那个原本有些遥远、带着光环的形象,悄然落地,变得更加真实、更加……触手可及。

一种微妙的、混合着怜惜与奇异的亲近感,在灯的心底悄悄滋生。她将做好的饭团递给祥子,轻声说:“给,小祥……这个,很好吃的。”

祥子接过去,默默地吃了几口。味道嘛,说实话,比起家里厨师精心制作的差远了,糖分有点过高,口感也不够细腻。但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和灯一起分食着同一份点心,感受着对方那份笨拙却真诚的关心,倒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带着丝丝苦涩的滋味。所以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嗯,很好吃的,灯。”

然而,短暂的温馨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触即碎。吃完东西,收拾好包装纸,灯便又立刻回归了那个自我否定的、缩进壳里的状态。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蝇:

“小祥……你还是……换个人吧。你的SP乐队,可以换个主唱的,不用非得是我……”

祥子刚想开口安慰,话就被堵了回去。

“我……我什么用都没有啊……” 灯的声音带着哭腔,开始细数自己的“罪状”,“唱也唱不出来……作为主的技术也那么差劲,根本不行……”

“立希同学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不适合。”

“小祥,你找别人吧……求你了……”

祥子的眉头紧紧皱起,她一次又一次地强调:“不行!主唱必须是你!非你不可,灯!”

但她的坚定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灯只是更用力地摇头,用更加贬低自己的言语来回应,仿佛要将自己踩进泥土里。

看着灯这副油盐不进、持续自我攻击的样子,祥子心中那股因心疼和无奈而积攒的恼火,终于有些压抑不住了。她不是气灯搞砸了实践,而是气她如此轻易地就要放弃,如此彻底地否定自身的价值。

“灯!”

祥子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一些,带着罕见的严厉,“你要是再这样一直、一直地说自己不行,一直要推开我……我也会生气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小小的惊雷,让灯猛地颤了一下,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无措地看着难得对她露出如此神情的祥子。

看着灯被吓到却又依旧迷茫的样子,祥子深深地、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单纯的语言安慰和鼓励,在此刻已经苍白无力了。灯需要一些更直接、更深刻的东西,来打破她那坚固的自我否定壁垒。

她站起身,拉着灯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走进房间,祥子径直走到书桌旁的椅子前,坐下。然后,她做了一个让灯瞬间瞪大眼睛、无比熟悉的动作——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是……?”灯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动作……这个姿势……通常都是她在作为主时,要求祥子趴上去时,曾经对祥子做的,如今祥子居然对她做了这个举动,那也就是代表……

“灯,”祥子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金色的眼眸直视着灯,清晰地宣布,“一直以来,我好像都没有真正以主的身份,和你实践过吧?”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却无比认真的严肃:

“现在,我要惩罚你。”

“为你一直贬低自己、想要临阵脱逃、不相信我的选择、也不相信自身可能性的行为。”

“趴上来吧。”

是的,之前祥子一直避免由自己来当主与灯实践。她总觉得时机还未成熟,灯的胆子太小,内心太脆弱,她害怕过于严厉的实践会像惊弓之鸟一样把灯彻底吓跑,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等待着灯自己成长、自己提出。

灯的第一次作为贝的经历,如果不是灯主动要求,她绝不会轻易收下灯的处女贝。

但是,现在不同了。

看着灯陷入如此糟糕的自我厌弃状态,甚至危及乐队的存续和她自身的信心,祥子知道,不能再等待了。

她必须亲自介入,必须用这种最直接、甚至可能有些冒险的方式,将灯从那个泥潭里强行拉出来。

“……”

灯彻底怔住了,大脑仿佛瞬间宕机。她从未见过小祥对自己露出如此……严肃、甚至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的表情。那双总是盛满笑意或狡黠的金色眼眸,此刻像是淬了冰,又像是燃烧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火焰,直直地刺入她慌乱的心底。

祥子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压迫感的气场,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望着。

紧接着,是祥子那如同细雨般绵密、却字字敲打在她心上的语言攻击。

“总是这样否定自己……”

“轻易就说要放弃……”

“不相信我的选择,也不相信你自己身上连我都看到的光芒……”

“这样的灯,真的让我很生气,也很难过……”

每一句,都比立希直接的否定更让灯感到刺痛和……羞愧。因为她知道,小祥说的是对的。她不是在因为技术差而被责备,而是在因为她的态度、她的退缩、她对自己的残忍而被“审判”。

(我……确实该罚。)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不是因为搞砸了实践,而是因为……辜负了小祥的期待,伤害了小祥的心。

于是,在祥子那不容抗拒的目光注视下,灯像是被无形牵引着,慢慢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像一只笨拙又忐忑的小企鹅,一步一步挪到祥子身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仿佛要赴死般的悲壮,俯下身,趴伏在了祥子并拢的、穿着制服裙的双腿上。

熟悉的姿势,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一种奇异的、仿佛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对不起。”她几乎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声音闷闷的,脸埋在祥子的裙摆里。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预想中的巴掌,而是祥子更加清晰、带着引导意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想听的,不是这种对不起,灯。”

祥子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后腰上,稳定而有力。

“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真正应该为什么而感到抱歉。”

“!”

话音刚落,灯甚至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就感觉裙摆被利落地向上掀起,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大腿皮肤,紧接着,内裤的边缘被手指勾住,毫无阻碍地向下褪去,一直褪到膝弯处。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灯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

微凉的空气毫无阻隔地包裹住她裸露的臀部,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把屁股完全露出来了?自从和小祥越来越亲密,自从那些充满温暖和……嗯,独特实践的日常开始后,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那种孤零零的、自己面对自己的DIY了。

可没想到,此时此刻,她会以这样一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姿态,趴在让她安心又让她无比在意的小祥的腿上。

“灯,”祥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郑重的宣告,“巴掌,不计数。”

这句话让灯的呼吸微微一滞。

(不计数……?)

“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才会结束。”祥子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力,“但是,如果你真的受不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给予灯消化这句话的时间,然后清晰地、几乎是破例般地给出了承诺:

“你跟我喊一句,我会停下来的。”

这句话让灯的心猛地一颤。她知道,按照规矩,身为主的祥子本不该说出这样带有退路意味的话,这很容易让作为贝的一方产生懈怠、钻空子的想法,寻找捷径逃避惩罚。

但是,祥子说了。

丰川祥子相信高松灯。

这份沉甸甸的信任,比任何严厉的规则都更让灯感到无地自容,也更加坚定了她承受下去、直到得到祥子认可的决心。

“……”

她将脸更深地埋入祥子的裙摆,用力地点了点头,喉咙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动作表示她明白了,也接受了。

“……”

看着怀中人儿那依旧写满愧疚、甚至带着点自弃的背影,祥子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若是放在平时,看到像灯这样品相的屁股——圆润挺翘,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像极了刚出笼、还冒着热气的白嫩糯米团子,与她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她内心那点属于主的鉴赏欲早就开始洋洋洒洒地撰写几千字的品鉴报告了。

但此刻,她完全没有那份心情。她看着这具微微颤抖、将自己最脆弱一面交付出来的身体,心中涌起的更多是责任与怜惜。

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想在现在就收下灯的处女贝,至少不是这种环境。

(……呼。)

她立刻深吸一口气,将这些杂念强行压下。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现在,我是她的主,必须引导她,必须让她明白……)

再犹豫下去,她怕自己作为主的决断和威严会在此刻崩塌,尤其是在需要她来稳定局面的灯面前。

“啪!”

第一下巴掌来得如此突如其来,又如此沉重!

祥子的手掌结实而有力地扇在那片白白嫩嫩、毫无准备的臀肉上。接触的瞬间,柔软的臀肉被压得微微一扁,随即迅速回弹,紧接着,一个清晰无比的、泛着灼热红色的掌印便烙印在了上面,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直接让灯猛地抬起了头,眼睛因震惊和疼痛而瞪得溜圆!

“唔——!”

一声短促的痛呼几乎要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地咽了回去,最终只化作一个带着哭腔的闷哼。她下意识地扭过头,想看向身后的祥子,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痛——!!!)

这感觉……和她平时自己DIY时,那带着自怜和敷衍的巴掌完全不同!甚至比她自己唯一一次用戒尺或发刷胡乱敲打时要痛上数倍!这是一种更加扎实、更具穿透力的痛楚,仿佛带着祥子所有的失望和认真,狠狠地烙进了她的皮肉里。

(好痛!好痛!好痛——!!!)

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这……这就是小祥平时……挨的力度吗?)

(这就是……立希同学挨我巴掌时感受到的……痛苦吗?)

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联想猛地窜入脑海。她回想起自己之前对待立希时,那毫无章法、纯粹依靠蛮力的“惩罚”,当时她只觉得是在执行“任务”,从未真正设身处地想过那会带来怎样的感受。

(小祥……小祥是怎么受下来的?!)

这个疑问带着无比的震撼和一丝心疼,在她心中炸开。她此刻仅仅挨了一下,就已经痛得想要蜷缩起来,那之前祥子、甚至立希,是如何承受住更多、更重的责罚的?尤其是立希,在她那糟糕的技术下,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和委屈?

这个认知比巴掌本身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啪!”

第二下毫不留情地落下,重叠在上一击的边缘,痛楚瞬间叠加,如同烈火烹油!

“呃啊!”

灯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她终于切身实地、无比清晰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实践。

“……”

对于灯这种姿势的毛病,祥子没有催促,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一下下地挥落手掌。每一击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既让灯充分感受痛楚,又不会真正造成伤害,但那逐渐累积的灼热、肿痛,以及内心深处因反省而带来的煎熬,让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灯死死咬住下唇,不再试图抬头,只是将滚烫的脸颊重新埋回祥子的腿上,默默承受着。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想要喊停的念头,在联想到立希的遭遇和自己辜负的期待后,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这是我应得的……)

(我必须……坚持下去……)

(直到小祥认为……我真正明白了为止……)

“啪!”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间逸出。

“啪!”

“唔唔……”

又是一下巴掌,灯的身体的颤抖更加明显,环抱住祥子小腿的手臂也无意识地收紧。

灯的身体确实非常脆皮,这一点祥子心知肚明——从她经常翻看灯那本记录着私下DIY日记本里,那些轻易就能留下、且久久不散的浅淡痕迹就可见一斑。因此,在对灯施行惩罚时,祥子早已小心翼翼地将力道收敛至平日水平的五分之一。

但……

即便如此克制,效果依旧惊人。

此刻,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仅仅承受了四十几下巴掌的臀部,已然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那并非被打得青紫的惨烈,而是一种如同雨后初熟、饱汲阳光的苹果般的红润,色泽透亮均匀,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甘甜的汁水,其诱人程度甚至不输于精心栽培的水蜜桃。

祥子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梳妆台上,那把灯平时用来梳理头发的木质发刷。梳背光滑而具有一定硬度……

(如果用它的话……)

这个念头刚升起,祥子几乎能立刻想象到那脆弱的肌肤上会瞬间浮现出怎样清晰而痛苦的印记,而灯是绝对承受不住那种锐利的痛楚的。

(算了……)

仅仅一瞬间的权衡,祥子便果断地放弃了这个念头,并在内心修正了原有的惩罚方案。

(今天就只用巴掌好了。)

(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灯明白我真正想让她领悟的事情……)

看着灯即使疼得微微发抖却依旧咬牙坚持的模样,祥子心里泛起一阵无奈的苦恼。很明显,这孩子又钻进了牛角尖,完全没能理解自己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唉…真是没有办法呢……)

在内心轻叹一声后,祥子决定,差不多该直接给出答案了。这其实有点不太符合她作为主一贯的风格——通常,一般小贝不知道的话,都是主啪到贝在疼痛与反思中自己顿悟,哭着承认错误。

但谁叫……

灯是她看上的乐队主呢。

但在揭开谜底之前,祥子决定最后再给一次机会,她扬起手,又是一记力度适中的巴掌落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灯,”祥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此时的灯,已经被接连的巴掌惩罚得有些晕头转向。这与她平日里DIY的截然不同。她自己拍打时,更多的是带来一种微痛、麻痹又带着酥麻的舒适快感,痛感微弱,快感占据主导。

但祥子的巴掌不同。它们确实也带来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让身体深处泛起湿润反应的快感,然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痛感。这感觉,就像平时习惯点微辣菜品的人,突然被塞了一口正宗的中辣美食——又辣又痛,味蕾被刺激得发麻,虽然别有一番风味,甚至有点“好吃”,但那灼热的痛楚却是真实不虚的,让她陷入了一种痛苦与隐秘快乐交织的矛盾循环。

灯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因为复杂的感受而无意识地轻微扭动摩擦着,声音里带着哽咽和迷茫:

“我…我实践得太差劲了,给小祥丢脸了……明明、明明我都跟小祥实践过那么多次了,还是做得这么糟糕……”

“啪!”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巴掌,力道比之前明显加重了一两分,带着惩戒的意味,啪得灯浑身一激灵,差点叫出声。

“唔!”

“灯!”祥子皱起眉,脸上摆出了前所未有的严厉表情,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语气加重,“不要总是说‘给我丢脸’这种话!我根本不是为了听这些才坐在这里教训你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焦灼,仿佛要敲开灯那封闭的内心:

“为什么你要这样贬低自己?一次失误,一次不顺利的实践,难道就这么不可饶恕吗?它值得你因此否定自己的全部价值吗?”

“不要因为失败了一次,就失去了再次尝试的勇气!不要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放弃你拥有的可能性!”

祥子的眼神炽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几乎是在用整个灵魂宣告:

“我——打心底里相信着你,灯!你拥有独一无二的音色,拥有触及人心的力量,你绝对是乐队主唱里绝对的主!这份天赋,这份潜力,我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灯,你也必须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她的话语如同战鼓,激励着,也鞭策着: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如果你觉得在立希同学身上栽了跟头,觉得自己的实践不够好,那你就应该把这份不甘,化作更坚定的决心!下一次,用更沉稳的心态,更好的技术,将你的意志,通过巴掌,工具清晰地印在立希同学的屁股上,让她看到,什么才是主!”

灯的声音依旧带着犹豫和退缩:“可是……立希同学被我啪跑了……我的技术非常不好……她之后说不定都不来了……”

“不,”祥子的断言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预言的笃定,“立希同学会来的。” 她凝视着灯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信念直接灌输过去,“我向你保证。”

“为什么……”灯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不解,“为什么要这么相信我?明明我……”

“因为我相信你!”祥子打断她,声音高昂而充满力量,如同宣誓,“哪怕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不再对灯抱有期待,哪怕所有人都对你失去信心——我也绝对,绝对不会放弃你!我对你的信心,永远不会动摇!”

她的语气骤然一转,变得更加锐利,直指核心:

“但是——!”

“如果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如果连你都无法认可自己的价值,那么我所有的信任,我所有的坚持,都将失去意义!”

“灯你自己要有信心才行!”

这句话,如同劈开阴云的惊雷,又似投入死寂深潭的巨石,在灯的世界里轰然炸响!她猛地抬起头,甚至忘记了身后那火辣辣的疼痛,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微微收缩、颤动,视野之中,只剩下祥子那双燃烧着炽热信念的、无比认真的黄金色眼眸。

那闪闪发光的金色光芒,仿佛带着温度,径直穿透了她的瞳孔,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周遭的一切声音、景象都迅速模糊、褪色,整个世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缩,只剩下她们两人,以及这片由决心与期盼构筑的、绝对的空间。

(这是……第一次……)

灯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如此毫无保留、不计后果、斩钉截铁的应援。即便是来自父母的关爱与鼓励,也从未像此刻祥子的话语这般,带着一种近乎信仰的、全身心的托付与笃信。仿佛祥子将她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未来,都毫无疑虑地压在了名为“灯”的这一个选项上。

“我……”

过往的片段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飞速闪现:初遇时祥子向她伸出的手,带领她接触新奇又紧张的实践,向她描绘SP乐队的梦想,还有此刻,即使自己表现得如此糟糕、如此怯懦,祥子依旧站在这里,用最严厉又最温柔的方式,试图将她从自我否定的泥沼中拽出来……

“我……”

(值得吗?她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这样的疑问刚刚冒出,便被一股更汹涌的情感浪潮狠狠拍碎。

(她都如此……毫无保留地相信着这样的我了……)

(如果自己再纠结、再退缩……岂不是……辜负了这份比任何事物都要更珍贵的信任?!岂不是……亵渎了小祥此刻眼中那毫无杂质的光芒?!)

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如同被唤醒的火山,从心底最深处轰然爆发,冲垮了所有自卑的壁垒!

“我——”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江河,在她抬头的瞬间挥洒而出,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最终滴落在地,仿佛也为这誓言盖章。她那原本因惩罚和羞耻而潮红的脸颊上,此刻却绽放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觉悟、决意与无比郑重的神色。

她直视着祥子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在向神明起誓,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而坚定地宣告:

“——会相信自己的!”

——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清香。只是角色与往常调换了过来,平日里总是被照顾、被涂药的那一个,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动作轻柔地为趴在床上的灯服务着。

冰凉的药膏随着祥子指尖的温度,被均匀地涂抹在灯那片刚刚经历过实践、尚带着温热和红痕的臀瓣上。一种舒服到近乎战栗的感觉,瞬间从灯的后背窜到了四肢百骸。那股凉意细致地安抚着每一寸叫嚣的皮肉,将火烧般的痛楚温柔地浇熄。

“咕……”

或许是太舒服了,或许是精神放松后的自然反应,灯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细弱而绵软的、类似小动物满足时的哼唧声,像只被顺毛撸得极其惬意的企鹅,整个身体都软软地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与抚慰。

“灯被涂药时发出的声音,也很可爱呀~” 祥子听到这声音,忍不住轻笑出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和一丝促狭。她看着灯那放松又有点迷糊的侧脸,觉得心都要化了。

说着,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滑落,注意到了更隐秘的地方。那片因惩罚和后续的羞耻而泛滥的湿润,正点点滴滴地渗出来,有沾染床单的趋势。祥子顺手抽过床头柜上的棉柔巾,动作自然地探了过去,轻轻探向灯双腿之间那早已有些泥泞、不断沁出湿意的隐秘花园,准备擦拭那因方才惩罚与涂药双重刺激而悄然流淌出的蜜液。

棉巾柔软的触感,与之前药膏的冰凉截然不同。当它轻柔地拭过那处最为敏感湿润的地方时,带来一阵远比涂药更强烈、更直击核心的奇异快感,毫无防备地贯穿了灯的全身,瞬间冲散了灯的慵懒!

“唔,小祥!”

灯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一声惊慌失措的短促叫喊脱口而出,她想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的原因而徒劳无功,只能羞耻地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灯家里面最近的床铺都拿去洗了,就只有这一套可以用了哦。” 祥子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并未停下,语气听起来一本正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如果不稍微擦一下的话,待会儿这片床单肯定要湿一大块了。灯……也不想今晚睡在湿漉漉的床铺上吧?那多不舒服呀。”

她说的理由冠冕堂皇,充满了为对方着想的体贴。然而,在说话的同时,她那细致擦拭的动作,以及指尖隔着薄薄纸巾偶尔不经意划过敏感边缘带来的细微触感,都让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更细密的战栗。灯甚至能瞥见,祥子那看似镇定自若的侧脸上,其实也悄然爬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与她同频的绯红。

对于这种事情祥子其实是比较天然呆的,毕竟也没少给自家真希学姐,睦,甚至是初华这么做过,让祥子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理所应当的感觉。

但不知道是不是气氛的原因,总感觉让祥子认为自己在做什么类似于变态行为的样子。

(唔……小祥……)

灯把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一方面因为羞耻,一方面又因为那份被小心照顾着的感觉,以及祥子也同样在害羞的认知,而生不起丝毫真正的怒气,只剩下心跳如鼓的混乱和一丝……隐秘的、不愿承认的贪恋。

——

夜晚本来应该非常清凉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方才那场激烈实践残留的体温与情绪仍未散尽,两人所在的房间弥漫着一种黏稠而燥热的氛围,远比室外闷热。即使窗户大开,夜风习习灌入,似乎也未能完全吹散这无形的热意,两位少女的脸颊依旧泛着不自然的、滚烫的红晕,仿佛有火苗在皮肤下静静燃烧。

“稍稍……有点热呢。”

祥子率先开口,声音比平时略显绵软,她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对着此刻正抱着枕头、乖巧地趴在床上,衣裙撩起、露出尚且带着些许红痕臀部的灯说道。

“嗯。”

灯将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混合着疼痛与别样情绪的鼻音。

“要不……出去走走?”

祥子突然提议,目光有些游移。

“?”灯从枕头里抬起脸,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看,就像出去散散心之类的嘛,转换转换气氛。”祥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尽管这个提议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有些突兀甚至牵强,但仔细一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灯思索了片刻,觉得有理,便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整理好衣物,灯将裙摆抚平,内裤重新穿好,虽然内裤稍稍有点小勒,那刚被打完的屁股有点不太舒服,但能掩盖住方才实践的痕迹。

(下次要不要买一点宽松的……)

灯决定下一次跟妈妈去内衣店的时候,看看有没有那些宽松的内裤,最好是那种非常薄一点的。

她们一前一后地打开房门,离开了那间依旧残留着特殊气息的房间,沿着安静的走廊,一路无言地走到了附近那座熟悉的天桥上。

“呼——”

踏上开阔的天桥,夜风立刻毫无阻碍地扑面而来,带着夜晚独有的、清冽透彻的凉意,瞬间驱散了周身萦绕的闷热。每一次吸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腑,每一次呼气,都带着一丝白雾,这种感觉美妙得近乎奢侈。

祥子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面向夜空,摆出了一个舒展的大字形,仿佛要拥抱这清凉的晚风。夜风拂过她微热的脸庞,吹动她蓝色的发丝,也轻柔地抚过她那只因刚才持续实践而有些红肿、隐隐发烫的右手,带来一阵舒适的、安抚般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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