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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Crychic的SP乐队初次建立,无名的SP乐队,第3小节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12-23 11:14 5hhhhh 5600 ℃

“准备——三、二、一!”

五只手几乎同时伸向签筒,各自抽取了一支签,紧紧握在手心。

“开!”

随着祥子一声令下,五人同时摊开了手掌,露出了签上刻着的字。

结果:

灯:主

长崎素世:主

椎名立希:贝

若叶睦:贝

丰川祥子:轮空

“哎呀呀,我居然又成主啦?”素世看着手中的签,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她目光流转,落在了抽到贝签的睦身上,唇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小睦,今天还请多指教啊~”

虽然她其实更想当小祥的贝,或者当小祥的主也行,品尝一下软糯的小章鱼,不过竟然都是一个SP乐队的,不可能只纠结跟一个人实践。

毕竟这一场只是最开始用来熟悉起来的,所以是分开来实践,毕竟还各自陌生,一上来就玩太大的,还不太好确认对方的心理预期,后面慢慢熟络起来,就可以放开玩了,比如后面都还有群啪,一啪四,各二啪一等等玩法……

而且她也挺想了解一下跟祥子从小实践到大的睦,想要看看祥子原本的专属贝究竟是个什么实力。

而且说实话,由于睦实在是太少话了,素世到现在都不太了解自己面前的绿发少女究竟是个什么人,自己还是一点都不怎么了解对方。

(今后就是队友了……还是得好好的了解一下的……)

素世看着睦内心思考道。

“……嗯。”

睦平静地应了一声,金色的眼眸看了看素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贝签,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是第一回和祥以外的实践……)

“切……居然是贝……”立希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爽,她瞪着自己手上的签,明明之前刚说过,只有靠技术才能让自己当贝,打脸的有点太快了。

“我、我竟然是轮空!怎么会这个样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祥子,她看着自己手上那根代表着休息的签,发出了沮丧的哀嚎,小脸垮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主持抽签时的气势。对于热爱实践(尤其是作为主)的她来说,轮空简直是一种折磨。

“……”

而灯,看着自己掌心那个清晰的主字,心中先是猛地一松,一股巨大的庆幸感涌了上来。

(太好了……是主……)

她从未当过贝,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足以让她恐慌不已。

然而,庆幸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沉重的压力——她这个连唱歌都不敢的主,真的能行吗?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签,指节微微发白。

按照惯例,实践前都需要洗个澡。第一个进入浴室的是作为小贝的睦,她总是安静而迅速。接着是作为主的素世,然后是小贝的立希,最后才是灯。

灯独自待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几乎要把自己泡得皮肤发红。温热的水流并没能驱散她内心的紧张,反而让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在寂静中不断放大。

(要开始了……真的要开始了……和立希同学……)

一想到立希那锐利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她的心就揪得更紧了。直到感觉指尖都有些发皱,她才慢吞吞地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换上准备好的衣物,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推开浴室的门。

门外的景象让她瞬间怔住。

只见房间的一侧,素世和睦的实践已然开始。素世姿态优雅地坐在床边,而睦正以经典的OTK姿势趴伏在她腿上,白皙的臀部上已经印上了几道浅浅的粉红色掌印,显然正在热臀阶段。祥子则坐在稍远一些的舒适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水,一副饶有兴致观摩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更让灯惊讶的是,在房间上空,竟然悬浮着几个粉红色的、造型酷似卡通熊的小型飞行器,它们安静地盘旋着,镜头微微调整,显然正在记录着眼前的场景。

“啪!啪!”

素世的手掌有节奏地落下,声音清脆,在房间里回响。

(已、已经开始了吗……)

灯的脚步更加迟疑了。

“你在弄什么呢?”

一个略带不耐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灯转过头,只见立希已经在那边的实践区域等了有一会儿了,她换上了方便活动的贴身短裤和背心,正双臂抱胸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解和催促。

“那、那个是什么?”

灯下意识地指向那些漂浮的粉色熊型飞行器,试图转移话题,也确实对此感到好奇。

“那个是米歇尔无人机,拍摄用的。”立希瞥了一眼飞行器,语气平淡地解释,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记录完的视频数据待会儿可以直接在电视屏幕上读取回放。怎么,你这都不知道?”她的反问带着一种理所当然。

“嗯……”

灯只能讷讷地点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与素世那边温和的气氛截然不同,立希所在的这一侧,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绷的张力。立希本身自带的那种锐利气场,像一堵无形的墙,几乎要将娇小的灯完全笼罩、吞噬。她站在那里,不像一个等待被实践的贝,反倒更像一个主。

(灯……抱歉,现在不能出声帮你。)

坐在观战席的祥子注意到了灯的窘迫,心里默默想着。按照默认的规则,在他人进行实践时,旁观者尤其是轮空者不应出声干扰,以免影响实践双方的专注和节奏。她只能寄希望于灯自己能尽快适应。

灯望着立希,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这与她和祥子实践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祥子虽然有时也会调皮,但整体是引导的、甚至是带着纵容的,会主动配合她。而眼前的立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让灯这个名义上的主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她不禁又咽了咽口水,喉咙发紧。

立希看着灯依旧愣在原地,一副手足无措、快要缩起来的样子,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质疑:“你到底能不能当主?”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砸在灯的心上:“现在是你啪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的话语直接而尖锐,甚至带着点挑衅,“姿势要怎么样?平趴?跪趴?还是OTK?你倒是说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冰雹般砸向灯,让她更加慌乱,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就连一旁正在给睦热臀的素世,听到立希这近乎“下克上”的强硬态度,也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下眉头。

(这态度……对初次实践的主,尤其是小灯这样性格的,未免太苛刻了……)素世心想,(若是换个经验丰富些的主,立希现在恐怕已经因为这不驯的态度挨上好几下板子了。)

但她自己这边也在进行初次实践,贸然对别人的实践方式指手画脚并不合适,即使她们是一个乐队的伙伴,毕竟关系才刚刚开始。

为了不着痕迹地提醒一下灯该有所行动了,素世在给睦的热臀结束后,稍微提高了些音量,用清晰而温和的语调对睦说:“睦,热臀结束了哦。我们准备换下一个姿势了,好吗?”

“哦。”

睦平静地应了一声,配合着素世的引导调整姿势。

那边阶段转换的动静和对话,像一道微光,穿透了灯被紧张笼罩的思绪。

(对、对了……素世同学那边都已经进行到下一步了……我……我还什么都没做……)

一种迟来的责任感和微弱勇气,促使着她终于挪动了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立希所在的那片摆放着各式工具的区域,慢慢地、几乎是挪动般地走了过去。目光扫过货架上那些琳琅满目、许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也看不懂用途的SP工具,灯感到一阵眼花缭乱。最终,她只能凭借自己最熟悉的、与祥子实践时最常用的几样,小心翼翼地挑选了发刷、戒尺和板子。

(……居然挑的是最基础常用的几样……这难道是在小瞧我?觉得我只配用这种入门工具?)

立希侧头看着灯的选择,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份“轻视”。

“每个工具……120下…嗯……姿势……OTK。”

灯颤颤巍巍地宣布了规则,声音小得几乎像蚊子哼哼,随后按照记忆中跟祥子实践时的样子,坐在了床边,有些僵硬地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立希趴上来。尽管努力的想维持正常和小祥时候的状态,但她身体的紧绷和眼神里的不确定依然暴露了她的紧张。

“……”

立希这回倒是没说什么挑剔的话,还算配合地主动趴到了灯的腿上,将身体的重量交付出去。这个顺从的姿态稍微缓解了灯的一点压力。

紧接着,灯几乎是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急切,伸手直接利落地将立希的裙子撩起、内裤褪至膝弯,让那两瓣紧实白皙、线条分明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触手之处,肌肉的弹性明显,与祥子那种软糯圆润的手感截然不同,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显得更加结实有力。

“啪啪。”

灯先是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试探,发出的声音清脆,手感反馈也很扎实。

(这屁股……真好看……)

灯看着手下那紧致的肌肤和优美的线条,不禁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心里莫名有些悸动。随后,她定了定神,回想着与祥子实践时的感觉,扬起了手——

“啪!”

一记远比试探时沉重得多的巴掌狠狠扇了下去!

“唔——!”

立希的眼睛瞬间瞪大,身体也猛地绷紧!她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怯生生、连说话都不利索的主唱,手上居然藏着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一上来就毫无缓冲地用上了这种力道!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嗯,没、没事吧?”

灯听到立希的闷哼,立刻有些担心地停下动作,俯身问道。这个力度她只在和小祥实践时用过,她不确定立希是否能承受得住。

然而,回应她的是立希猛地扭过头投来的一个混合着惊愕、疼痛和明显鄙夷的眼神!

(你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心里没点数吗?!还问?!)

立希严重怀疑灯是在故意挑衅,或者就是在用笨拙掩饰其凶残的本质。

“……没事。”

立希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冰冷的字,把后续的痛呼全部咽了回去,重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臂弯里,打定主意硬扛到底……但是还是低声提醒了一句:“……控制一下力气。”

“哦哦……好的好的。”

灯连忙应声,随即调整了一下巴掌。

“啪!”

“啪!”

“啪!”

接下来的巴掌,似乎真的“控制”了一些,但问题也随之暴露无遗。

灯的实践毫无技巧可言,根本不懂什么叫节奏、什么叫力道分布、如何均匀覆盖。

她只是机械地、一下下地拍打着,力度忽轻忽重,落点也毫无章法,有时轻飘飘像挠痒,有时又猛地一下砸在刚才重击过的地方,带来叠加的痛楚。

立希只能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一种极其糟糕的方式蔓延开来,皮肤迅速升温、泛红肿胀,那种混乱而无规律的钝痛感让她牙龈都快咬碎了,心里对灯的评价已然跌至谷底。

(热臀都能做得这么烂!简直是在侮辱实践这两个字!毫无章法!根本就是在乱打!)

立希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受实践,而是在忍受一场纯粹的,蛮力的殴打。

当这折磨人的巴掌环节终于结束时,立希的臀部已经是一片均匀的、深粉色的红晕,滚烫得像两块烙铁,每一次呼吸牵动肌肉都带来灼热的刺痛。

“接下来……就是戒尺了。”

灯小声宣布,语气依旧带着那份让立希火大的迟疑和不确定。她伸手拿起了旁边那根冰凉的、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红木戒尺。

(总算结束了这糟糕的热臀……)立希在心里恶狠狠地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抱怨,(这绝对是我经历过最没水准、最折磨人的热臀!没有之一!)

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揉一揉饱受摧残的屁股,哪怕缓解一丝灼热感也好,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和处境,只能强行忍住,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

“啪!!”

戒尺带着风声落下,比巴掌更尖锐、更具穿透力的痛楚瞬间炸开!立希的身体又是一颤。

(好痛!!!)

(呃啊——!怎么会……这么痛?!)

如果说灯的巴掌已经堪比一些新手胡乱使用工具的程度,那么此刻真正上了戒尺,简直就是鸟枪直接换炮了一样,某个眼瞎白板垃圾替身突然变成了镇魂曲一样,力量之强,让自诩耐啪度还不错的立希瞬间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深渊。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她的力气为什么会这么大???)

就在这剧痛炸开的瞬间,她残存的理智忽然捕捉到了一个被忽略的细节——按照常规流程,作为贝的她此刻应该报数了。

(对了,还有报数来着!!差点把这个忘了!!)

她忍着痛,艰难地开口:

“一!”

然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些许不确定和模仿的意味:

“一。”

是灯的声音。

(???她报什么数?)

立希猛地扭过头,因疼痛而泛着水光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这种反常的现象不仅让她困惑,甚至惊动了房间另一边的素世和睦。素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来,而直接被素世抱在怀里抱啪中睦的视角,更是将这边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

趴在素世肩膀上,此刻正在挨啪的睦有点疑惑地轻声自语,她突然有点看不懂灯的操作了。

“啪!”

但随即她的屁股又迎来了素世落下的一戒尺,让她无暇他顾。

“小睦,不要打扰人家的实践调教方式∽”

素世嘴上这么温柔地提醒着,但目光还是忍不住斜睨过来,眼中带着一丝探究。

(主贝同喊吗?这种玩法都比较少见……通常需要极高的默契和特定的氛围。但是灯那个样子,真的会懂得运用这种高级技巧吗……) 素世心里泛起疑虑。

(糟糕……!)

在一旁观察的祥子心里咯噔一下,这才猛地想起来。(之前和灯的实践都太……随性了,根本没什么固定流程,也根本没来得及教她报数的规矩!那个应该是让小贝来报的才对!)

灯哪会懂这些这,这个只是单纯灯凭着直觉就弄出来的东西。

“你……怎么回事?”

立希忍着身后的疼痛,声音沙哑地问灯,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灯被她问得有些慌乱,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小声回答:“在,在给你数数啊……”

(给我报数?)

立希顿感一阵荒谬和强烈的怪异感。虽然圈子里确实存在极少数风格特殊、会主动替贝报数的主,但那通常伴随着极其娴熟的技巧和某种特定的掌控氛围,属于非常小众且需要极高默契的类型。

可眼前这个灯……明明下手毫无章法、黑得像是纯粹发泄,为什么偏偏在这种细节上,又会流露出一种近乎笨拙的“温柔”?

然而,没等她细想这怪异感的来源,身后的戒尺再次无情地落下!

“啪!”

“呃啊——!”

灯可能是第1回碰上这种贝比较紧张,导致“控制”在戒尺上表现得更加糟糕。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运用这种工具,力度依旧飘忽不定,时而轻得像是在抚摸,时而又重得仿佛要敲碎骨头,节奏全无。

“啪!!”

一下正中腿根。

“嘶——!”

立希倒抽一口冷气,眼前瞬间一黑,尖锐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脚趾都死死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二十……!”

立希的报数声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二十……”

灯跟着念,仿佛在完成一项任务。

就这样,在灯完全混乱的力道控制和令人费解的同步报数中,戒尺一下下落下。

“啪!”

一下又轻飘飘地落在臀侧,不痛不痒,却更添折磨。

灯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戒尺,一边用带着颤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报数:

“四十一……”

第一个道具的折磨好不容易过去,立希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臀面上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尺痕,有些地方甚至泛起了大红。

第一个道具过去,立希就有点受不了了。

(难怪就用最基础的道具……这是有信心把我打崩……但技术实在是太差了。)

立希不是纯粹的受虐贝,不如说基本SP乐队少女们几乎没有几个是纯粹的受虐贝,毕竟又不是大圈,哪怕主力气到了,但是其他几项技术不达标的话,依旧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主,更别说是SP乐队的主唱了,主唱在sp乐队中是核心和灵魂人物,不是光靠力气的暴力主就能上去的。

看着灯的立希,又回想起自己姐姐对自己说过的话。

【“相信姐姐,这个SP乐队绝对可以的,负责人我是了解的,这个SP乐队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那个在她心中一直如此优秀、几乎从未出错的姐姐,竟然会如此推荐……

再看看眼下这货不对版到极致的情景,巨大的落差感让她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气得她都有点想笑。

回想起至今为止,姐姐虽然让自己很自卑,但做的几乎全是对的立希,哪怕嘴上不会去承认对方,但心里还是下意识的会去相信姐姐,不禁起了一个侥幸的想法。

(万一……只是她不擅长用戒尺呢?)

(毕竟她都自己来报数了,少了这一个让小贝高频率犯错的调教方法,但或许她真的有其他独到的方法来加深印象、引导?)

然而,这丝侥幸在板子落下后,瞬间灰飞烟灭。

“啪!!”

“一!唔啊哇——!”

第一下板子带来的、覆盖性的、沉闷而极具破坏力的痛楚,就让立希的报数变成了痛呼。

“啪!!”

仅仅第二下之后,立希就彻底绝望了。板子砸在已然伤痕累累的皮肤上,痛楚是毁灭性的,而灯那依旧混乱不堪、毫无章法的力道控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时,她观察到灯虽然依旧同步报数,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引导、没有任何针对她反应的情绪调动或节奏变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击打和报数。

(这个家伙……根本不知道报数的意义和正确用法!她比刚入圈的新人还要离谱!)

这个结论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浇熄了立希最后一点忍耐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被拙劣技巧反复折磨后的巨大屈辱感和熊熊燃烧的怒火。

(既然主的技术烂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连最基本的、保证实践在安全可控且带有引导性的范围内进行都做不到……)

(那可就不怪我反了!)

那个在东京SP圈子里,如果主的水平真的差劲到一定程度,哪怕是作为小贝也是可以进行反主的,天经地义。

“唔…!”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顾身后那如同被撕裂、被碾碎般的剧痛,猛地从趴伏的状态撑起了身子!

动作迅猛而决绝,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在灯完全惊愕、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目光中,立希一把抓住了灯还握着那沉重板子的手腕!她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但握力却大得惊人!

“你这家伙……”

那凌厉无比、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吓得灯手一松——

“哐当!”

厚重的板子掉落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突兀的声响,以及立希猛然起身的反抗姿态,成功吸引了房间内另外三人的全部注意力。

一时之间,另一边原本规律的“啪啪”声也戛然而止。素世停下了落在睦臀上的刚用上的小黑棍,和睦一起诧异地望向这边。

“什么—?”

祥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

素世脸上温柔的笑容僵住,转为错愕。

“反主了……”

睦平静地陈述出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金色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

不怪她们如此惊讶。虽然在SP乐队中,反主并非罕见现象,但通常在多次实践磨合后才会发生。像这样,乐队第一次集体实践,甚至第一次惩罚环节还未完全结束时就爆发反主,实在是极其稀少的例子!

不怪她们那么惊讶,虽然SP乐队反主是一个非常常见的事情,但是乐队第1次实践就反主,这是非常少见的例子。

“你……”立希胸腔剧烈起伏,本来想用最犀利的言辞狠狠抨击对方那糟糕透顶的技术,将心中的不满和屈辱全部倾泻出来,但是——

当她看到灯那双瞪大的、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害怕与茫然,仿佛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脸上更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主的威严或气场,比起施罚者,此刻瑟瑟发抖的她更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贝……

(……算了。)

立希到嘴边的激烈言辞又咽了回去。跟一个连基本规则都不懂、技术烂到家的新手争论主的素养,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冰冷的目光转向一旁同样有些慌乱的祥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丰川祥子。”

“啊?”

祥子被她连名带姓地一叫,愣了一下。

“换下一场。” 立希语气强硬,“你,趴过来。这回,我来当主。”

“诶?可是灯跟你的实践还没……”

祥子下意识地想维护灯,试图挽回局面。

“——这家伙不行的。”

立希毫不客气地打断,语气斩钉截铁,没有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

“……”

素世闻言,微微蹙起了眉头,显然对立希如此直白地否定同伴感到有些不妥。

“不是,怎么可以这么说灯!我……”祥子也有些急了,想要争辩。

“……没关系的,小祥。”

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祥子的话。

只见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灯,默默地蹲下身,捡起了地上那块沉重的板子。她用袖子仔细地擦了擦板面,仿佛上面沾染了灰尘。然后,她低着头,双手将板子递还到了立希的面前。

“我……我……”

她的声音哽咽着,努力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肩膀微微颤抖,却固执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

——

第一次乐队集体实践,就在如此突兀、尴尬甚至堪称惨烈的情况下戛然而止。这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一场完整的实践,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由技术灾难引发的意外事故。

就连素世那边原本有条不紊进行着的、对睦的实践,也因为灯这边突如其来的状况而被迫中断,连最后的安抚与事后处理阶段都没能完成。素世几乎是立刻放开了怀里的睦,第一时间赶到了低头啜泣的灯身边,用她最擅长的温柔轻声安抚着。

立希看着灯那彻底崩溃、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的模样,原本积攒的怒火和憋闷,也被一种烦躁和索然无味所取代。她彻底失去了再与祥子进行下一场实践的心情,在说完了今天自己的实践结束了后,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冷着脸,径直提前离开了酒店房间。

当最后一行人沉默地走出弦卷酒店时,外面的天色似乎都染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调。成员之间弥漫着一股几乎要凝固的冰冷低气压,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和灯偶尔抑制不住的、细微的抽噎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对于这个诞生甚至不到一天的SP乐队而言,这无疑是所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开端。信任尚未建立,便已出现裂痕,期待尚未展开,便已蒙上阴影。

“素世,我……先送灯回去了。”祥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轻轻揽住灯的肩膀,将还在哭泣的少女护在身边。

“好的。”素世点了点头,脸上依旧维持着温和的表情,但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凝重和担忧。她看了看祥子,又看了看将脸埋在祥子肩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灯,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灯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道歉了。从实践被迫中止的那一刻起,除了哭泣,她似乎就只剩下这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看着这样的灯,祥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自责的闷痛。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料。

(……这是我的疏忽。)

(全都是我的责任……)

(我光顾着期待乐队成型的喜悦,却忽略了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明明知道灯是野生的,对圈内的规则、技巧几乎一无所知……)

(我却以为只要带着她,在实践中慢慢熟悉就好……)

(我没想到……没想到她在实践本身这件事上,竟然还存在如此巨大的……认知和技术上的缺陷……)

(我让她陷入了如此难堪的境地,也让立希经历了糟糕的体验,更让乐队的第一次集结变成了一场闹剧……)

如果想要帮助这样子的灯,该怎么做呢?

这个念头在祥子混乱的脑海中疯狂盘旋。放任不管肯定不行,灯已经受到了打击,不能再让她独自消化这份挫败感和自我怀疑。勇气,这种东西一旦缩起来了,就有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必须要想办法让灯重拾勇气才行……但该怎么做?)

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破釜沉舟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她的思绪。

“……唔。”

虽然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脸颊发烫,但眼下,这似乎是唯一、也是最快能帮助灯走出困境,同时也能维系住这个刚刚诞生、却已岌岌可危的乐队的方法。

——

“……"

一路无话。

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以及偶尔驶过的车辆带起的风声。灯始终低着头,肩膀微微缩着,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灰色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周身弥漫着的低落和沮丧,几乎凝成了实质。

祥子走在她身边,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都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咔嚓。”

钥匙转动,灯家公寓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屋内一片昏暗,寂静无声,只有窗外远处城市的灯火透进些许微光。灯的父母似乎都还在加班,桌上静静地放着一张便签和一张一千日元的纸币。

【灯,爸爸妈妈今晚要加班,很晚才能回来。这一千元你拿去买些喜欢的晚餐吃吧。记得锁好门。——妈妈】

灯默默地拿起便签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昏暗的客厅里,像一尊失去了活力的小雕塑。

祥子借着微弱的光线也看清了便签的内容,又看了看身边情绪依旧被浓重阴霾笼罩的灯。让她一个人出去买吃的,或者可能干脆就不吃了,在这种心情下……

(不行。)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

祥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而充满活力,仿佛要驱散这满室的沉闷:

“哟西!”她拍了拍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我来做些料理给灯吃吧desuwa!”

她说着,不等灯反应,便熟门熟路地走向厨房的方向——她之前来过灯家几次,对布局还算熟悉。她“啪”地一声打开了厨房的灯,温暖的黄色光线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一方空间,也仿佛驱散了一丝阴冷。

“让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祥子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打开了冰箱门。冰冷的灯光照亮了内部,食材摆放得还算整齐。

说实在的,她亲自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丰川家自有专业的佣人会打理好一切,她这位大小姐想插手,往往都会被温和地请出厨房,美其名曰“这种琐事不值得您动手”。因此,她那点可怜的料理知识,基本都停留在理论层面,实践水平无限趋近于零。

(不过没关系!)

祥子给自己打气,(灯家里有料理书!只要按照书上写的步骤,精确执行,一定能做出美味又营养的料理!)她瞥见灶台旁放着几本翻得有些旧了的家常菜谱,显然是灯的父母学习做菜用的。理论指导实践,万无一失!

(我可是丰川家的丰川祥子!区区料理,怎么可能难得倒我?)

一股莫名的自信涌上心头,她仿佛已经看到了灯吃着她做的美味料理,脸上重新绽放笑容的样子。

“灯!等着吧!”祥子转过身,对着依旧站在厨房门口、情绪低落的灯,露出一个充满元气的笑容,“我来做一些非常、非常好吃,而且超级有营养的料理!一定能让你恢复精神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位优雅的大小姐一进入实际操作,立刻就掉了链子。

“一勺糖?”她拿着糖罐,看着菜谱,又看了看抽屉里大小不一的勺子,陷入了迷茫,“书上说的勺……是哪个勺子?”她拿起汤勺,又放下,换成茶匙,比划了一下,感觉都不太对。

“盐……少许?”她盯着这两个字,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解读什么高深密码,“什么才算少许?一点点是多少?半茶匙?还是用手指捏一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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