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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Crychic的SP乐队初次建立,无名的SP乐队,第5小节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12-23 11:14 5hhhhh 5590 ℃

然而,不知是否是灯光与夜色交织造成的错觉,又或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心绪作祟,灯偷偷瞥向祥子的侧脸时,竟觉得……祥子那白皙的脸颊,似乎比在房间里时,更红了一些。

不过风确实给力,让两人因实践和密闭空间而燥热浮动的心绪渐渐沉淀、冷静下来。大脑恢复清明后,一些盘旋已久的问题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在灯的心头。

她望着祥子被夜风吹拂的侧影,轻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小祥这么想让我当主唱呢?明明,如果是主的话,乐队里其他的位置,比如吉他手或者贝斯手,也是可以担任主的吧?”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怀疑,“为什么要……选我?”

祥子收回望向远方的目光,转过头,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和认真。

“那些歌词,”她语气笃定,“都是你写的,当然是由本人来唱比较好啊。”

风吹动着祥子的头发,祥子将手伸向头发往后一抚,“至于为什么,我如此坚持想让灯成为乐队里‘绝对’的主唱……” 她的声音里注入了一种深切的情感,“是因为我能从你写的歌词里,能从你……即使在生涩的‘实践’中流露出的笨拙和努力里,感受到灯你的心声。”

她微微歪头,语气变得无比柔和,却带着强大的穿透力:“灯内心的呐喊。”

“……嗯。”灯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祥子的话语像暖流一样注入她的心田,让她感动,却也带来了新的压力,“我……我知道了。”

她小声回应,承认了这份期望的重量。

“但是……”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带着沮丧和羞耻,“我还是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无助,“不管是面对立希同学时的紧张,还是我那糟糕的实践技术……当时在那个场景下,我太紧张了,根本唱不出来……实践的时候也因为紧张,搞得一团糟……”

灯低着头,虽然这么说比较丢脸,明明之前那么认真的神情对小祥表示自己知道的结果,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为自己在表达了那么坚定的决心后,依然感到迷茫和笨拙而感到无比丢脸。明明刚才还对着祥子露出了那么认真的表情……

“这个嘛,嗯……”

祥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指抵在下巴上,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夜风吹拂着她的蓝发,片刻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温柔的光。她重新看向灯,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却直指核心的问题:

“灯还记得,刚和我开始实践的时候,会紧张吗?”

“诶??”

要知道,那时的祥子对灯而言,仅仅是一个在桥上偶然相遇、带着惊人热情和莫名吸引力的陌生人。那场实践更是来得如此突如其来。

见到祥子这么突兀的提问,灯愣了一会儿,但还是回忆起来,那一次实践就仿佛昨天。

她的语气微微一顿,似乎在捕捉那个关键的转折点,声音里染上一丝奇异的专注:

“但是……但是当看到小祥……的屁、屁股……那一刻,当我的手,真的、结结实实地拍落在那上面的那一刻……”

“原本……”灯的声音带着回忆的飘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手足无措的午后,“……也是非常、非常紧张的。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手心都在冒汗,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灯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再次身临其境:

“就感觉……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感官,好像都不受控制地、咻地一下,全都凝聚到了掌心接触的那一小片皮肤上。周围的声音模糊了,心里的慌张和杂念也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就只剩下……那种……触碰的实感,和想要……想要好好完成这件事的念头。”

她抬起头,看向祥子,眼神清澈了些:

“紧张什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地……不见了。”

“这样啊……”

(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呢。)

听完灯的倾诉,祥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将双手搭在了天桥冰凉的金属栏杆上,用力地前后晃了晃身体,测试其稳固性。

“很好,挺牢靠的。”她像是确认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般自语道。

紧接着,在灯惊愕的注视下,祥子竟利用栏杆作为支撑,轻盈地将上半身探出桥外,对着下方空旷的街道和沉沉的夜空,用尽力气大声呼喊:

“我好想——!成为人类啊——desuwa!!!”

清亮又带着些许稚气的呐喊声在夜风中传开,带着一种莫名的、中二而又真挚的渴望。

“小祥!?”灯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疯狂的举动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她完全无法理解祥子此刻的行为意义何在。

“呼呼……”祥子收回身体,微微喘了几口气,脸上非但没有羞赧,反而带着一种释放后的畅快感。她转过身,指着桥下零星驶过的、如同萤火虫般无声滑过的车辆,以及空无一人的街道,对灯解释道:“看到了吗?在这里,想怎么叫都没问题!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下面都根本听不到哦!”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秘密基地般的兴奋,全然不在意刚才的行为是否会被视为怪异。

“这种情况,最适合现在的灯了。”

祥子笃定地说。

“?”

灯依旧满心疑惑,无法将这种“对着夜空乱喊”的行为与自己面临的困境联系起来。

然而,下一秒,祥子的举动让她瞬间瞪大了瞳孔,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祥子再次转身,面向栏杆,上半身轻松地趴伏在了冰凉的金属横栏上。

然后,在灯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一只手稳稳抓着栏杆,另一只手……竟然灵巧地探向自己的裙摆,摸索着,开始一点点地将裙底下的纯白内裤向下褪去!一抹白皙柔嫩的肌肤,今天那还没有经历过实践的圆润臀部,就这样在清冷的月光和路灯下,毫无防备地、惊心动魄地暴露了出来!

“小祥!你在干什么!?”

灯几乎是尖叫着冲了过去,脸颊瞬间爆红,又羞又急。她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身体挡住这有伤风化的画面,同时伸出手,死死抓住祥子还在继续往下拉扯内裤的手腕,阻止她这“自暴自弃”般的行为。

“小祥!快穿上!会被当成变态的!!”

灯的声音带着哭腔,连她都知道,这种行为在任何公共场合都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然而,被她紧紧抓住手腕的祥子,却并没有挣扎,反而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恶作剧和认真教学意味的笑容。

“那当然是——练习啊。”

祥子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练习?”

灯彻底懵了,完全无法将“在露天场合脱裙子”和“练习”联系在一起。

“没错,”

祥子肯定地点点头,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闪闪发光,“灯不是害怕紧张吗?不管是唱歌,还是实践。”

她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周围空旷无人的环境:“你看,像这种地方,最适合用来克服紧张了。不管你发出多么大的声音,练习多么奇怪的唱腔,或者……”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被迫中止的脱裤行为,“……进行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实践练习,都没有人在意,没有人会看到,更没有人会嘲笑你。这里是只属于我们的‘绝对领域’。”

“如果现在还没办法直接面对人群的话,那就先学着面对环境,面对这片天空和寂静。”

“在这露天广阔的世界里,只有灯和我,把这次实践,就当成一次最纯粹、最无需顾虑外界眼光的练习。”

“如果连在这种仿佛被世界遗弃、却又无比自由的地方,你都能克服掉内心的羞耻和紧张,那么灯……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舞台下的观众,腿上的立希同学,难道会比这片广阔的地方,这星空下更让你畏惧吗?”

“可是,可是……”灯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细若蚊蝇,“要是……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这是她最核心的恐惧。

就算是她也知道,如果这种东西被别人看到的话,小祥是肯定会进警察局的。

“没事的,”祥子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笃定,“相信我,不会有人经过的。”

她说着,一边看似随意地、实则刻意地瞥了一眼桥下的方向,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

桥下,入口处。

“走、走走!再去下一家喝!不醉不归!”

一个有着艳丽紫发的女人和一个留着利落银灰色短发的女人正相互搀扶着,步履蹒跚,手里还晃晃悠悠地拎着见底的啤酒瓶,显然是醉得不轻。

“桃香!下一家……嗝……你请客!”

菊里打着酒嗝,含糊不清地喊道。

“哈?凭、凭什么?!”

桃香大着舌头反驳。

“上次实践!你醉得跟烂泥一样,结果被我反啪赢了!别、别想耍赖!赌注就是你请客!”

菊里得意地晃着手指,又是一个酒嗝。

“切!嚣张什么!再、再喝三家!然后直接去弦卷酒店再来一次互啪!这回我肯定赢!”桃香不服气地嚷嚷着,两人吵吵嚷嚷,踉踉跄跄地就准备往天桥上走。

然而,就在她们即将踏上阶梯时,一个身影敏捷地闪了出来,挡在了前面。那是一个穿着反光工人制服、戴着压得很低的工人帽的绿发女孩。她身边还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前方施工,禁止通行】

“非常抱歉,两位女士,”女孩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听不出什么情绪,“桥上正在紧急施工,存在安全隐患,请您二位改道通行。”

“啊?”

桃香和菊里醉眼朦胧地看着告示牌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工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两位的样子,是想要继续喝酒吧?”

“工人”女孩继续说道,语气自然得像是在提供热心帮助,“我知道有一家叫Eden Hall的酒吧非常有名,环境和酒品都是一流的,距离这里也不远。”

她伸手指向与天桥相反方向的某个街口。

“真的吗?!”

菊里眯着的双眼瞬间疯狂放光,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太好了!我这就去!反正……反正都是桃香请客!”她兴奋地拉着还有些懵的桃香就要转身。

“可恶!你这个家伙!我最近钱包干瘪得很,你还想捞我一笔!你等着!之后在弦卷酒店,我一定先拿小黑棍给你当开胃前菜!”桃香气急败坏地叫嚣着,但还是被菊里半拉半拽地拖走了。

看着两人吵吵闹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角,“工人”女孩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抬手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那张精致却面无表情的脸——正是若叶睦。

“——呼,搞定了。”

她低声自语。

(真是的,要是来晚了一点,让她们上去了可怎么办……)

脑内世界,Mortis的吐槽声适时响起,带着几分无奈和抱怨,(之后一定要好好找小祥子算算这笔账,大晚上的,净是些折腾人的活儿。)

“毕竟是祥拜托我的事。”

睦平静地在心中回应,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漆黑的天桥上方。夜色浓重,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情况,也不知道祥子和灯进行到哪一步了。

(祥……一如既往的,做起事来就是不顾头尾,想到什么就莽撞地去做了。)

睦一边想着,一边又回想起了稍早前,在那个即将分手的路口,祥子悄悄拉住她时的一幕。

——

在即将与素世和睦分道扬镳,准备送灯回家的路口,祥子悄悄拉住了正准备安静离开的睦。

“睦。”

“祥,怎么了?”

祥子凑到睦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飞快地、清晰地低语了几句。

“!?”

即便是以冷静著称的睦,在听清了祥子耳语的内容后,那张几乎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精致脸庞上,也瞬间出现了极其罕见的、清晰的震惊!

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猛地转过头,看向祥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祥你……”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波动,那是极度讶异带来的。

“睦,”祥子迎上睦的目光,脸上虽然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拜托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请求有多么不合常理,甚至有些……强人所难。但她相信睦,相信这个世界上最懂她、也最能包容她任性的半身。

“……好吧。”

短暂的沉默后,睦看着祥子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决心和深藏其后的焦虑,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看似荒谬的委托。她没有多问,也没有提出任何条件,只是将那抹震惊重新压回心底,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过。

——

桥上。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桥面,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微妙热度。

“灯,早点实践,早点结束。”

祥子的声音响起,比平时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破釜沉舟的决心。她似乎是想用这种干脆利落的态度,来掩盖自己内心同样翻涌的不平静。

“……”

灯的脸颊在月光下染上绯红,她看着祥子,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是让自己去劝说祥子放弃,那根本是徒劳的。祥子一旦下定决心,那份固执和坚持,是她远远无法撼动的。

而且……灯的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她没想到祥子会为了她,或者说为了她们,愿意做到这个份上。这份心意沉甸甸的,让她无法轻易说出拒绝的话。不,或许更准确地说……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并不想拒绝。甚至,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期待?

月光格外眷顾地洒在祥子身上,为她蓝色的发丝镀上了一层清辉。然而,与那清冷月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祥子此刻的状态。她的脸颊并非平日里白皙的模样,而是染着明显的、无法掩饰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暴露了她内心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同样充满了羞窘和紧张。

她的裙子被半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了底下……那已然褪到一半的纯白内裤,欲遮还休地挂在大腿根部,将落未落。这半遮半露的姿态,在皎洁的月光下,反而比完全的袒露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诱惑。

灯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开始失控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声音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视野里,祥子那副羞怯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那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光泽的肌肤,那引人遐想的姿态……一切都仿佛化作了一盘摆在饥渴旅人面前的绝世珍馐,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香气,诱人采撷,也诱人……品尝。

“小祥……”

灯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细微的颤抖,像是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真的……要这么干吗?”

祥子沉默了一瞬,月光下,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然后,她几不可闻地、却异常坚定地应了一声:

“……嗯。”

灯向后退了几步,脚步有些虚浮。祥子已然在前方摆好了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稳稳扶住冰冷的栏杆,将那个需要被教育的部位悄然凸显出来。灯下意识地转头,视线逡巡着投向四周沉沉的夜色,仿佛想从黑暗中寻找一丝依托或逃避的借口。

“灯,”祥子的声音传来,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将灯的视线牢牢钉回原处,“看着我就行了。”

她微微侧过头,月光洒在她线条优美的侧颈上。

“此刻,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

“呼……呼——”

灯感到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再次涌动起来,带着令人心慌的灼热,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急促。她依言向前走了几步,在祥子身后站定,同样摆开了架势。她的目光落在祥子那被的洁白无瑕的、弧线圆润的臀瓣上。

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手就是最好的工具。

无需过多的思考,本能会指引手掌找到它该去的方向,手会自行告诉你怎么做。

随后——

“啪——!”

一声清澈而响亮的拍击,骤然划破了夜的寂静。灯的手掌迅速收回,她像只受惊的小鹿,立刻转头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灯。”

祥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平稳而带着教导的意味。

“作为主,不能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不能轻易动摇。主是实践的引导者与掌控者,实践的氛围与效果,大半系于主的意志。”

“此刻的你,就是绝对的主。”

“抛去所有杂念,放下所有不安。”

“此刻,主的眼中,只应有小贝的屁股。”

“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鼓励,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

“把小贝,好好地啪一顿!”

“小祥……”

灯喃喃道,将注意力重新收拢。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还残留着方才拍击时,那饱满臀肉带来的、充满生命力的回弹触感。这种感觉明明早已不陌生,但在今夜,在此刻,却蕴含着一种全新的、令人心悸的体会。

晚上很凉,风也是凉,屁股也很凉,手也是凉的,但是碰在一起,是温暖的。

如果说温暖等同于幸福,那么此刻这种由拍打产生的、奇异的暖流却让灯感到了有一些幸福,这幸福如此汹涌,如此悖于常理,搅得她心绪不宁,神思恍惚。

(我……)

说实话,在这种空旷的、公共的天桥上做这种事情,理所应当是一件非常疯狂、甚至可以说是出格的事……但,理所应当又是什么呢?是谁规定的理所应当?

灯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分不清了。

“啪!”

她的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再次挥落,而在她右手拍击过的地方,一个清晰分明的、比周围红色更深一层的巴掌印,正缓缓地浮现出来,像是主宣告所有权的烙印,无比醒目地印刻在那动人的曲线上,这是她下意识的行为

“啪!”

祥子是一个很奇妙的人。像一颗突然闯入她灰色世界的流星,带着耀眼的光芒和无数个“第一次”。如果说她感觉自己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那么祥子就仿佛不是此世之人,她是穿越了层层云雾,特意降临到她身边的。祥子本身,就在闪闪发光。

是她,带领着原本只想逃离和隐藏的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立足的、奇特的“地方”。

“啪!”

祥子的臀肉质感极好,紧实又富有弹性,每一次拍击落下,都会先微微凹陷,然后饱满地弹回,将一股震动的余韵传回灯的手腕。

现在,那片原本洁白无瑕的皮肤,已经被一片匀称的、惹人怜爱的粉红色所覆盖。随着手掌的起落,红色时深时浅,像是在月光下缓缓呼吸的绯色云霞。

手掌也因为反作用力而感到些许微麻的痛感,但这感觉却让灯更加不由自主地再次挥下。

小祥站着等待指令的样子很可爱,小祥乖乖趴着的样子很可爱,小祥吃痛时微微蹙眉的样子很可爱,小祥被打屁股时身体微颤的样子很可爱……小祥,很可爱。

理所应当地说,作为主的此刻,理所应当评价的是小贝屁股的状态,理所应当思考的是下一击的力度和落点,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嘛,算了……)

将那些“理所应当”统统抛到脑后吧。

此刻,灯的内心被汹涌的思绪填满,脑海中盘旋的,尽是祥子的身影,祥子的声音,祥子的屁股,祥子的一切。

天上的乌云仿佛也被这专注的情感驱散,月光原本只清冷地照亮着祥子,此刻也温柔地蔓延开来,将灯的身影同样笼罩在银辉之中。

“啪!”

祥子是如此的闪闪发亮,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而此刻,自己正在扮演着祥子的“主”,这个认知让灯感到一种奇异的晕眩。仿佛在不知不觉中,祥子身上的光芒也流淌到了自己身上,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也开始微微发亮了。

“啪!”

她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不再是整个手掌拍下去。她学着之前祥子教导过的一些手法,并拢了手指,用指节的部分,对准了那片红晕最深的区域。

“啪嗒!”

声音变得闷而沉,力道更加集中地穿透了皮肉表层。

“啊……”

祥子这次没能完全忍住,一声带着些许痛楚的、甜腻的呻吟从双唇间滑了出来。她的腰肢柔软地向下塌陷,臀部却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向后挺起,仿佛在逃避,又像是在迎接下一击。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这个细微的姿势变化,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显得更加突出,也让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若隐若现。

“小祥……”

灯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祥子的反应,无论是那声动听的呻吟,还是身体无意识的迎合,都让灯更加的同于其中。

“啪!”

“啪!”

“啪!”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拍击声开始逐渐拥有了节奏感,仿佛在灯无意识的掌控下,自行谱写成了一段旋律。这旋律……似乎有些耳熟。等等,不对,不只有巴掌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

灯抬起头,望向祥子的方向。只见祥子不知何时,一只手已不再紧紧抓着栏杆,而是用指节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冰凉的金属栏杆。

叩。叩叩。叩——

(这个旋律是……)

歌词在她意识到之前,便已从唇齿间流泻而出,在这空无一人的天桥上,伴随着一下下清脆的掌掴声,自己的歌声竟然显得异常清晰而稳定。

“自己不存在于这里,

这里没有我的归宿,

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好想前往这里之外的某个地方……”

是她写的《好想成为人类之歌》。

这首歌,连她自己平日里都很难完整地、大声地唱出来。但此刻,不知是因为这夜晚的气氛,因为祥子在身边,还是因为自己体内某种东西真的发生了变化……

她唱出来了。

而且,并没有感到太多预想中的怪异与羞耻。

因为她的心,依然满满地装着祥子。

(想要……更多……)

(想要小祥的屁股……变得更红……)

(想要……听她发出更多……这样的声音……)

这些念头蛮横地占据了她的思绪。她不再去想歌词,不再去思考旋律,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具玲珑起伏、在月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身体。

“我如此说服自己并寻求着慰藉,”

“啪!”

“因为渴望找到,”

祥子的身体随着灯的歌声和掌击,微微地、富有韵律地颤动着。那不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她的身体也变成了灯手中的一件乐器,正随着主人的意志与情感,发出最诚实的回响。

“啪!”

“我一直低着头,”

“啪!”

“所以没有察觉,”

“啪!”

“一下跌到,一下碰伤……”

“啪!”

“变得步履蹒跚,

世界摇摇晃晃,”

“啪!”

“就连鞋带也松开了,”

“啪!”

“明明像大家一样交到朋友了,”

遇见小祥前, 自己单纯的与世界格格不入,就算有了朋友,也没法和朋友交谈自己真正的心,不如说是听不懂。

“啪!”

“明明和大家一起,却好像孤单一人,”

“啪!”

“明明想和大家一样活着,”

就算想成为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的天性还是什么,灯本能的知道这一点。

“啪!”

“好想成为人啊,”

闪闪发亮的小祥,其实也有不擅长的事,比如烹饪。小祥也同样行走在“成为人”的道路上。

而自己,想要和她一起,走在这条路上。

“啪!”

“明明看着同样的事物,”

“啪!”

“明明身处同样的地方,”

“啪!”

“却不一样,”

“啪!”

小祥啪自己的手很温暖,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想要小祥不要放手,不要离开自己身边。

“啪!”

“啪!”

“好想成为人啊!”

最后一句歌词唱出时,灯像是被歌词里的情绪所牵引,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重,并且连续挥落了两下。这两下又快又狠,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祥子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冰冷的金属栏杆上,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而短促的抽气声。

她的臀部由于这两下重击而向后微微翘起,两瓣浑圆的屁股肉在月光下呈现出更为深邃的绯红。上面,两个鲜明的、带着淡白色指痕的掌印赫然浮现,与周围已经被打得通红发热的肌肤形成对比,显得格外醒目。

灯低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掌心因为连续的拍打而有些微麻,甚至带着一丝酸胀,但那种从祥子臀肉上传来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弹性与暖意却久久不散。她有些迷茫,抬起眼眸看向祥子那片颤抖的臀部,又望向被泪水濡湿的脸颊。

(是夜风太冷吗?还是……)

她不知道。那些咸涩的液体,到底是为何而流,此刻她已经分不清了。这歌声、这旋律、这夜晚,以及身旁闪闪发亮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融化了的糖,裹挟着她,让她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界限。

祥子轻轻地转过头,黄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烁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光芒,直直地望进灯那双湿润的粉色眼眸。她的表情带着柔软,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极其温柔的弧度。

“……灯,做的很好的呢。“

她的声音有些低,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喘息,但语气却是那样稳定,充满了肯定与鼓励。那句话,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力量,瞬间消弭了灯内心所有的迷茫和不确定,只留下了被认可后的欢欣与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悸动。

听到祥子的夸赞,灯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柔地捏了一下,又迅速地扩张开来。那不是单纯的喜悦,而是一种掺杂了依赖、征服欲和更深情感的奇妙混合物。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也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满足而有些骄傲的微笑。

——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柔软床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带着清凉药草气息的药膏味道。一切都回到了最让人安心的模式。

祥子乖顺地趴在床上,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与之前在天桥上那带着羞耻和紧张的氛围不同,此刻的趴伏是全然放松的,是风暴过后的宁静港湾。

灯也同样趴着,就在祥子身边,姿势有些别扭,一来是为了让自己的屁股放松一点,二来方便将弦卷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祥子那依旧泛着大片红晕、触手微烫的臀瓣上。她的双手掌心贴着微凉的药膏,然后轻轻地、仔细地覆盖在那两团饱受“蹂躏”的软肉上,缓慢地打着圈,让药性渗透。

说来也奇怪,明明刚才运动更多的是她的手,挥出了那么多下巴掌,此刻掌心也只是有些微热。但祥子的屁股……却像是两个小火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滚烫的热度,透过药膏的冰凉传递到她的掌心。这热度并不灼人,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暖融融的舒适感,混合着药膏带来的丝丝凉意,形成一种冰火交织的、令人着迷的触感。舒服得……甚至让人忍不住想把脸颊也贴上去,感受那份独特的温暖与柔软。

“唔唔~~”

祥子发出像被顺毛的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声音,尾音愉悦地上扬,“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感觉痛痛都被赶跑了……”

她侧过脸,露出小半张泛着红晕的脸蛋,金色的眼眸眯着,像两弯月牙,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点点撒娇的意味,主动与灯分享着此刻的感受:

“灯的手法……也越来越好了呢……揉得恰到好处……”

“那是因为……”灯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被认可后的细微开心,“小祥经常让我练习啊。”

祥子闻言,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些。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存,过了一会儿,才用依旧有些绵软的嗓音,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心问道:

“感觉怎么样?”

“?”

灯停下了揉按的动作,有些不解地看向祥子,没太明白这个问题的指向。

祥子微微动了一下,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地趴着,然后侧过头,目光盈盈地望向灯,进一步解释道:

“我是说……刚才在天桥上的实践,感觉怎么样?”

(天桥上的实践……)

灯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不久之前——那空旷的、被夜色笼罩的天桥,微凉的晚风,掌心与肌肤碰撞产生的清脆回响,还有那奇异的、交织着疼痛、温暖、羞耻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的复杂体验。

灯处理着这些感官碎片,随后说道。

“感觉……凉凉的……”

“啪的声音……很响……”

“小祥……闪闪发光的……”

“还有……”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整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种感觉,

“……活着的感觉。”

“那么紧张呢?”

祥子柔声追问,金色的眼眸里带着鼓励。

灯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心境,那之前盘踞不散的紧绷感,似乎真的在方才的宣泄与此刻的安宁中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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