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于下体的震动器开始疯狂地攻击她的阴蒂，就在快感即将积累到临界点的时候，突然停下，然后瞬间又开始。

“呃……啊……哈啊……”

林月的思考被打断了。那个完美的等腰三角形在她的脑海里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男人那张冷漠的脸。

三角形的面积是rh。周长是……边长是根号下r方加h方……

“好热……里面好热……”

她开始在地上扭动。没有了四肢的平衡，她像个黑色的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摆。每一次摇摆，大腿根部的橡胶截面就摩擦着地板，那种摩擦感传导到胯下，让震动的效果倍增。

“不想……不想做题了……给我……给我个痛快……”

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数学公式是冰冷的，但她现在的身体是滚烫的。那种要把人逼疯的燥热感让她根本无法去思考什么半径和高。

她只想要那个震动器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让她彻底坏掉，哪怕只有一秒钟的释放。

“内切球……半径是……啊啊！不要停！那里……那里好酸……”

她在回答问题和呻吟之间语无伦次。

“rh除以……除以……”

除以什么？父线长？还是底面周长？

那是根号r方加h方……再加上r……

公式就在嘴边，但那个震动器突然开到了最大档。

“嗡！！！”

“啊啊啊啊啊——！！！”

林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圆锥，什么球，全都炸成了粉红色的烟花。她弓起背，那黑色的脊椎骨像是一条紧绷的蛇。

“错了。”男人的声音像判官一样落下，“正确答案是 rh / (r + √(r² + h²))。你刚才说的公式里少了根号。”

“不……我不行了……太难了……这不公平……”林月哭得涕泪横流。这不是数学考试，这是处刑。

“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这一题如果你答错了，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听清楚了吗？永远。”

林月绝望地抬起头，那张被胶衣包裹的脸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正在随着汗水流逝。

“题面很简单。小学算术。”

男人蹲下来，凑到她的耳边，像恶魔的低语：

“17 乘以 19 等于多少？”

简单。太简单了。

林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甚至不需要公式。

17乘以10是170。17乘以9是……17乘以9……

7乘以9是63……153……

170加153……

就在她开始计算这最后一步的时候。

滴。

“启用模式：地狱。全功率输出。随机电流刺激。”

那一瞬间，林月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

这不再是震动。这是爆炸。

她身上的胶衣仿佛变成了通电的刑具。胸口、下体，甚至连脊椎贴合的地方，所有的震动模块同时爆发出了超越物理极限的轰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那是野兽濒死前的哀嚎。

323。答案是323。

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这个数字。

323！323！323！

但是，嘴巴张开，发出的却只有破碎的、淫荡的呻吟。

“三……哈啊……三百……唔哦哦哦……不行！太爽了！要死了！！”

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的舌头麻痹，让她的声带痉挛。她明明知道答案，那个数字就在喉咙口，但她就是说不出来。

强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一波接一波，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白光，出现了幻觉。

她不再是在做题。她是在被强暴。被这件胶衣，被这些看不见的电流，被数学本身强暴。

“说啊，等于多少？”男人冷漠地催促，“五秒钟。”

“三……二……啊啊啊……二……”

“四……三……”

“救命……让我高潮……求你……我要去了……”

理智彻底断弦。

最后那一刻，林月忘记了什么乘法，忘记了什么回家。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解脱。

“二……一。时间到。”

嗡——

震动并没有停止。相反，它稳定在了一个最高的频率上。不再变化，不再给她任何希望，就是纯粹的、机械的、永恒的震动。

林月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那精美的旗袍领口上。她彻底瘫软了，像一滩黑色的烂泥。

“答案是323。多可惜。”

男人站起身，拍了拍手。

“测试结束。主体A-7，智力保留测试失败。判定：脑部功能已冗余。转入收藏模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房间的天花板上突然降下了两根冰冷的金属钩锁。

男人熟练地操作着遥控器，那两根钩锁准确地扣住了林月背后——那件5毫米胶衣上特制的、加固过的金属环。

“起吊。”

电机转动的声音响起。

林月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

她离开了地面。

没有了双腿的支撑，也没有了双臂的挥舞。她就像是一根黑色的腊肠，被直直地吊了起来。

那个特制的旗袍领子此刻变成了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一部分。它紧紧勒着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看着那漆黑的天花板。

她的下半身——那个圆润光滑的黑色肉桩，就这样悬空在离地一米的地方，无助地晃荡着。

“不……不要挂起来……放我下来……”她虚弱地呢喃着，但在高强度的震动下，这声音微不可闻。

男人推着一个移动的挂架走了过来，将吊着她的锁链扣在了挂架上。

“等等，”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在那具光秃秃的黑色躯干上扫视了一圈，“你现在太吵了。而且，作为藏品，你不需要看见，也不需要说话。”

他从推车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那是一个厚重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乳胶头套。与她身上那件精致的旗袍胶衣不同，这个头套的设计纯粹是为了功能性的剥夺。头套的眼部是完全封死的黑色加厚层，而嘴部，则连接着一个硕大的、红色的实心橡胶口球。

“不……不要戴那个……呜呜……”林月惊恐地摇晃着身体，想要躲避，但被吊在半空的她根本无处可逃。

男人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行将那个乳胶头套套了下去。

“唔——！！！”

世界彻底黑了。

最后的一丝红光也消失了。林月被拽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紧接着，那个巨大的口球无情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撑开了她的下颚，迫使她的舌头只能无助地抵着那块充满橡胶味的硬块。

咔哒。

头套后面的皮带锁扣被锁死。

现在，她看不见，说不出，听不清。

她只能感觉到嘴里那不断分泌的唾液顺着口球的边缘流出，滑进那个封闭的头套里，让她的脸颊变得湿漉漉的。

“完美。”男人拍了拍那个黑得发亮的头套，“现在，你可以安静地享受了。”

他推着她，走出了这个房间。

走廊很长，很冷。

林月像个死刑犯一样被推行着。她的身体随着推车的震动而微微摇摆，每一次摇摆都让体内的震动器摩擦得更深。

终于，一扇厚重的防爆门打开了。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虽然看不见，但林月能感觉到周围气流的变化，以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嗡嗡嗡嗡嗡嗡……

那是成千上万个震动器同时工作的声音。

那是无数个被剥夺了手脚、剥夺了思想、只剩下原始快感的肉体，在一起共鸣的声音。

这里没有安静。没有休息。

“这里就是你的新家，A-7。”

男人将她的挂架推到了一个空位上，锁死。

他伸手在林月胶衣背后的控制面板上操作了一番。

“设定模式：永动。电源：外部无线供电。震动强度：Max。”

“唔……唔唔唔！！！！”

林月在黑暗中疯狂地挣扎，发出了闷在喉咙里的惨叫。

“好好享受吧。你的余生，除了高潮，什么都不需要做。”

男人转身离去。

防爆门重重地关上。

在那之后，时间失去了意义。

也许是过了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年。

对于悬挂在黑暗中的A-7来说，世界只剩下了一件事：震动。

起初，她还在数着秒，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她在心里默念着那些数学公式，试图用逻辑筑起一道防线。

但是，那无休止的、最大功率的震动像是一把不知疲倦的锉刀，一点点磨平了她的意志。

每一次震动都是一次强暴。每一次电流都是一次清洗。

她的身体在持续的高潮中痉挛、抽搐。那种快感不再是愉悦，而是一种酷刑。它像滚烫的岩浆一样灌满了她的血管，烧毁了她的神经末梢。

她想晕过去，但震动器不允许。每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那强烈的刺激就会像鞭子一样把她抽醒，逼迫她继续感受，继续尖叫。

渐渐地，她忘记了那些公式。

lnx的积分是什么？不记得了。

圆锥的体积？那是什么形状？

17乘以19……323……那个数字曾经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却成了她脑海里唯一的、毫无意义的闪光点。

再后来，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林月？那是谁？是一个会解题的学生？还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

那些记忆变得模糊，像是一场遥远的梦。现实只有这件紧紧包裹着她的5毫米胶衣，只有嘴里那个撑得她下巴酸痛的口球，只有下体那个永不停歇的震动器。

她的喉咙因为长时间的闷叫而嘶哑，最后彻底失声。她的泪腺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的大脑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轰炸下，终于彻底短路了。

理智的灯火一盏盏熄灭。

羞耻感消失了。绝望感消失了。

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射。

如果此刻有人走进这个仓库，走到A-7的面前，他会看到一副令人战栗的画面：

一个没有四肢的黑色橡胶人棍，被吊在半空中。她戴着厚重的乳胶头套，嘴里塞着口球，脸上挂着早已干涸的唾液痕迹。她的身体——那个光秃秃的黑色躯干，正随着震动的频率，以一种极快且规律的节奏抽搐着。

每一次抽搐，都是一次濒死般的高潮。

而在那个漆黑的头套下，那双曾经充满智慧的眼睛早已翻白，瞳孔扩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她的思维已经停止了。她不再思考，不再回忆，不再期待。

她变成了一台活着的机器。一台只会接收电流、转化快感、然后通过肌肉痉挛来反馈的生物机器。

在这个冰冷的仓库里，她将一直这样挂着。

一直震动。

一直高潮。

直到她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负荷，直到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乐中衰竭，直到她在那无尽的黑暗与快感中，迎来真正的、彻底的死亡。

那将是她最后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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