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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被绑架后做成胶衣人棍该怎么办?展现口算能力来自救!,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3 5hhhhh 7030 ℃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像是在挣扎着逃离这座城市,将街道染成一种病态的橘红色。

林月调整了一下单肩包的带子,那黑色的宽肩带斜跨过她的胸口,勒进了双乳之间,随着她的呼吸压迫出一道沟壑。虽然名义上还是穿着制服的学生,但这套布料有限的衣服显然已经有些包不住她那早已发育成熟的身体。

她有些急促地走着,百褶短裙随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摆动而一下下起伏。那双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下的双腿修长匀称,半透明的黑丝紧紧贴合着肌肤,勾勒出大腿和小腿那充满肉感的流畅线条。夕阳洒在上面,泛起一层细腻而幽暗的光泽。

今天这条回家的小路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远处的车鸣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甜腥味,像是腐烂的花朵混合着某种化学试剂的味道,正如她身上那股无处安放的青春气息,危险而迷人。

林月皱了皱眉,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修长的脖颈上。她下意识地想加快脚步,那一身软肉随着动作轻轻颤巍。但就在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在她眼前断裂了。

没有脚步声,没有警告。一只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猛地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那是乙醚?还是更强烈的某种东西?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呜咽,肺部的空气就被强行置换成了黑暗。意识像被拔掉电源的电视机,瞬间黑屏。

.......

.......

.......

唤醒她的不是声音,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压迫感。

林月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空气是浑浊的,带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工业橡胶气味,像是直接把头埋进了一堆崭新的轮胎里。

她想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昏暗的红光,仿佛置身于洗照片的暗房。她试图坐起来,身体却沉重得像灌了铅。不仅仅是肌肉的酸痛,更是一种物理上的阻力。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

不,是包裹着她。

林月惊恐地抬起手,想要去摸索周围的环境。当她的双手举到眼前时,她发出了一声被压抑的尖叫。

那不是她的手。

那是一双漆黑、闪烁着诡异油光的爪子。五根手指被某种黑色的材质完美地包裹着,每一根指头都显得比平时粗壮了一圈。她试着弯曲手指,那层材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摩擦声,回弹力强得惊人。

这不是普通的紧身衣。

林月疯了一样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瞳孔剧烈收缩。

她不见了。那个名为“林月”的人类女孩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体漆黑、散发着幽幽光泽的人形生物。从脚尖到指尖,每一寸肌肤都被一种厚实得可怕的黑色胶质覆盖。那不仅仅是一层皮,它厚达5毫米,像是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又像是一层令人窒息的脂肪,死死地压迫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种厚度彻底隔绝了外界的温度。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热,只有在这个封闭空间里不断积聚的、属于她自己的体温,正在一点点将这件胶衣内部变成一个蒸笼。

“这是什么……救命!有人吗!”

她张开嘴大喊,声音却沉闷得像是从水底传来。这件胶衣甚至包裹了她的下巴和面部轮廓,虽然面部似乎做了某种极薄的处理让她能够勉强视物和呼吸,但那种沉闷的回声告诉她,她的声音被这厚重的橡胶吞噬了大半。

她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身体,手套。如果这能被称为手套的话,因为它们与手臂部分完全是连为一体的,在胸口、腹部、大腿上疯狂地摩擦。

没有。

没有拉链。

没有扣子。

没有魔术贴。

恐惧像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脊椎爬上来。林月不敢置信地摸索着自己的脖子。那里,原本应该是衣领开口的地方,却有着一个令她绝望的设计。

这是一个立领。

硬挺、厚实,带着东方旗袍特有的优雅弧度,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脖颈。在那厚达5毫米的橡胶立领正中央,甚至模压出了一个精美的盘扣形状,但这仅仅是装饰,是模具一体成型的杰作。

它是封死的。

这个旗袍领口就像是一个焊死的铁环,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喉咙,没有任何缝隙。它甚至连着肩膀、连着胸口、连着背部,就像是她天生就长着这一层橡胶皮肤。

“不……不可能……”

林月踉跄着跌下金属台,那厚重的胶衣让她的动作变得笨拙而迟缓。5毫米的厚度意味着每一次关节的弯曲都需要对抗橡胶巨大的回弹力。她就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虫子,每一次挣扎都在消耗着剧烈的体能。

她冲向房间角落里唯一的一面落地镜。

借着昏暗的红光,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那是一个完美的、令人窒息的黑色艺术品。

那件胶衣并不是那种廉价的、皱巴巴的材质。它是顶级的液态乳胶或是某种高科技合成材料,表面光滑如镜,在红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斑。极端的紧身设计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胸部的起伏、腰肢的收束、臀部的圆润,全都被这层厚重的黑色物质暴力地夸张化了。

因为厚度,她的身体轮廓被“修饰”得更加圆润、更加非人。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更像是一个用黑色石油浇筑而成的玩偶。

尤其是那个旗袍领。

那原本应该代表着端庄与含蓄的设计,此刻却透着一种淫荡的禁锢感。高耸的立领强迫她不得不微微抬起下巴,呈现出一种屈辱的、等待被玩弄的姿态。而那下面连接着的,是完全没有任何裸露肌肤的身躯。

甚至连她的脚,都被包裹成了这种材质的一部分。没有鞋子,胶衣在脚部直接形成了脚掌的形状,像是黑色的袜靴,却又与小腿无缝连接。

这根本不是一件衣服。

这是一个模具。一个在她昏迷时,通过某种不可思议的高温或真空技术,直接铸造在她身上的囚笼。

林月发疯似地抓着脖子上的旗袍领,指甲,隔着厚厚的手套指尖,徒劳地抠挖着那光滑的橡胶表面。

“滚开!把它拿下来!求求你们!”

她在镜子前崩溃地尖叫,泪水涌了出来。

随着剧烈的挣扎,体内的热量在疯狂飙升。5毫米的橡胶是绝佳的保温材料。她能感觉到汗水开始从毛孔里渗出,但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下,汗水无处可去。它们只能在皮肤和橡胶之间形成一层薄薄的水膜,让那种粘腻触感变得更加鲜明。

每动一下,胶衣内部就会发出细微的“咕叽”声,那是皮肤在汗水中与橡胶摩擦的声音。这种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钻进她的耳朵,比任何嘲笑都要刺耳。

她试图寻找接缝。一定有接缝的。也许在胯下?也许在腋下?

她像个疯子一样在自己身上摸索,黑色的胶质手套滑过同样材质的大腿、腹部、背脊。

光滑。

绝对的、绝望的光滑。

制造这件胶衣的人简直是个魔鬼。他们不仅使用了5毫米这种变态的厚度来限制行动,更是采用了真正的一体成型技术。或者,接缝已经被某种特殊的溶剂完美融合了,除非用手术刀将这层皮割开,否则她永远别想出来。

而且,这件衣服的剪裁……

当林月稍微冷静下来一点时,她才惊恐地发现,这件胶衣的内部构造似乎也在针对她。旗袍领的设计不仅仅是为了美观,它内部似乎有某种加固的结构,迫使她的颈椎保持挺直。而腰部的收紧程度远超其他部位,像是一个隐形的束腰,勒得她只能进行浅而急促的呼吸。

“呼……呼……”

镜子里那个黑色的魅影也在喘息。那起伏的胸廓上,黑色的光泽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缩,像是一只正在吞食猎物的巨大水蛭。

她开始感到缺氧。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这件衣服本身的压迫。

房间里没有任何锐器。墙壁是软包的,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猎物醒来后的疯狂。林月绝望地用拳头砸向镜子,但这面“镜子”竟然也是某种高强度的抛光金属板,她的拳头砸上去只发出一声闷响,反倒是橡胶的反作用力震得她手腕生疼。

她瘫软在地上,厚重的胶衣让她连跪坐的姿势都变得极其困难。膝盖处的橡胶堆叠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张力,逼迫她要么站直,要么就这样狼狈地趴着。

那种橡胶特有的气味越来越浓烈。随着体温的升高,这件“旗袍”仿佛活了过来。它在变软?不,它在变得更粘。它像是要融化进她的毛孔里,彻底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林月看着自己那双被包裹成黑色兽爪的手,绝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已经不再是林月了。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她只是一个物品。

一个被精心包装、真空密封、穿着特制旗袍风格外壳的橡胶人偶。

寂静中,只有她那被橡胶层层过滤后的、沉闷而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个红色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伴随着偶尔身体蠕动时,那厚重胶皮摩擦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嘎声。

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林月猛地抬起头,那被黑色胶衣紧紧包裹的脖颈上,旗袍立领下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金属门无声地滑开。

走进来的不是什么面目狰狞的绑架犯,而是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看向林月那被橡胶包裹的脸,而是盯着手里的一块透明平板终端。

“主体A-7,苏醒确认。胶衣融合度98%。生命体征稳定。”他的声音冰冷,像是在记录一组枯燥的数据。

“你是谁?!放我出去!求求你……”林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笨拙地扑向那个男人。

男人没有躲闪,只是轻轻在平板上滑动了一下手指。

“正在执行:肢体冗余清理程序。启动空间置换协议。”

嗡——

一声低沉的蜂鸣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那声音似乎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震动着林月的骨骼。

她扑向男人的动作骤然停滞了。

没有疼痛。甚至没有触感。

她只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失重感”,仿佛身体的一部分突然失去了与世界的联系。

林月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臂。

那里空了。

从肩膀关节往下,那原本被厚重胶衣包裹的手臂,连同里面的骨骼、肌肉、血管,在那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没有鲜血喷涌,没有撕裂的伤口。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美光滑的黑色橡胶半球体。原本应该连接手臂的胶衣肩部,在空间置换发生的瞬间自动闭合,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长过手臂,而是一个天生圆润的黑色橡胶残肢。

“啊……啊……”

林月发出了变调的惨叫,这甚至超出了恐惧的范畴,这是一种违背了人类认知的崩溃。她下意识地想用右手去摸那个空荡荡的肩膀,但紧接着,右边传来了同样的蜂鸣声。

唰。

右手也消失了。

她那即使被5毫米胶衣包裹也依然纤细优美的双臂,就像是被橡皮擦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现在,她的上半身只是一个黑色的肉柱,两边肩膀变成了两个反光的黑色圆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工业美感。

“不……不!我的手!我的手去哪了!”

她失去了平衡。没有了手臂的辅助,那厚重的胶衣让她的重心变得极不稳定。她像个被推倒的不倒翁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

“腿部置换启动。”男人依然没有看她,手指继续滑动。

林月在地上疯狂地蹬腿,试图逃离这个拥有神一般残忍技术的恶魔。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空气中再次泛起那种诡异的涟漪。

她的双腿,连同那性感的黑色足尖,瞬间化为虚无。

咚。

最后一声闷响。

现在躺在地上的,不再是一个“人”。

那是一个黑色的、蠕动的“棍”。

空间传送技术不仅仅移走了她的四肢,更是将这件5毫米厚的旗袍胶衣进行了实时的分子级重塑。在她大腿根部和肩膀的截断处,胶衣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或褶皱,而是形成了完美、光滑、圆润的黑色曲面。

她变成了一个彻底的人形茧。

除了头部和那个依然高高耸立、带着盘扣装饰的旗袍领子,她所有的肢体都消失了。她甚至无法翻身,只能像一只黑色的巨型蚕蛹一样在地板上绝望地扭动。

“完美。”男人终于放下了平板,第一次正眼看向她。

他走到林月面前,蹲下身,看着她在地上无助地蠕动。5毫米厚的橡胶躯干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没有了四肢的干扰,她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纯粹、更加具有一种病态的雕塑感。

那个旗袍领子现在成了她身上最讽刺的装饰。它依然优雅地挺立着,衬托着她那张被黑胶包裹的脸庞,仿佛她是一个被精心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代花瓶,只不过这个花瓶会呼吸,会哭泣,会蠕动。

“欢迎来到你的新形态,A-7。或者我应该叫你……”

男人看着那个精美的旗袍领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我的橡胶花瓶。”

“花瓶……不,我不是花瓶!我是人!我是林月!”

地上的黑色人棍在疯狂地嘶吼,虽然那声音经过胶衣的过滤变得沉闷而滑稽,但那股绝望依然刺痛着耳膜。她试图翻滚,用躯干的肌肉带动身体,想要撞向那个男人,想要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但没有了四肢作为支点,她的动作笨拙得可笑。她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光滑的金属地板上做着无用的扑腾。圆润的肩部关节在地面上磕碰,发出“咚、咚”的橡胶回声,而那被截断的大腿根部则在地上磨蹭出刺耳的“吱——吱——”声。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作品的审视。“太吵了,而且……太僵硬了。花瓶应该是静谧的,但既然是有机体花瓶,适当的活力也是必要的。不过,这种活力需要被引导。”

他的手指再次在平板上滑动,屏幕发出幽幽的蓝光,映照在他毫无感情的脸上。

“激活内部刺激组件。模式:持续性高频共振。强度:Level 3。”

滴。

一声轻微的电子提示音响起。

在那一瞬间,林月所有的挣扎和嘶吼都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突然切断了。

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像是一根通了电的黑炭。紧接着,一声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那个旗袍领口里挤了出来。

“唔——!!”

那不仅仅是震动。

在那厚达5毫米、完全不透气的橡胶躯壳内部,在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某种早已预埋好的恶魔苏醒了。

在胸口的位置,两块硬币大小的高频震动模块精准地贴合着她的乳尖。它们不是简单地放置在皮肤表面,而是通过胶衣内部的特殊加压结构,深深地陷进了肉里。5毫米的厚度提供了绝佳的反作用力,当震动开始时,那一圈圈波纹无法向外扩散,只能全部向内,甚至通过肋骨传导到了心脏。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在下体,在那原本应该是两腿之间、现在却被一整块无缝连接的黑色橡胶彻底封死的区域,一个类似蚕豆形状、却拥有着惊人功率的震动器正紧紧抵着她的下体。因为双腿被移除,原本大腿根部的肌肉和骨骼结构发生了改变,这让那块区域的橡胶绷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

那个震动器就像是被焊死在了她的敏感点上。

“嗡————”

沉闷的马达声在胶衣内部回荡,对于外界来说这声音微乎其微,但在林月听来,这简直就是脑颅内的轰炸。

“啊!啊!关掉!哈啊……这是什么……不……”

她原本想要用来攻击男人的动作瞬间瓦解。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酥麻感顺着她的脊椎疯狂乱窜,像是有无数只带着电流的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爬行。

作为一件“全包胶衣”,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束缚。

如果是正常人,面对这种刺激,本能的反应是夹紧双腿去摩擦,或者是用手去按压、去缓解那种过载的快感。

但林月做不到。

她没有手。那两个光滑圆润的黑色肩头只能无助地在空气中颤抖,连去触碰一下胸口都成了奢望。

她没有腿。下半身只是一个圆润的黑色肉桩,甚至连“夹紧”这个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因为没有了大腿肌肉的辅助,骨盆区域的收缩根本无法对那个强力震动的玩具造成任何阻碍,反而因为肌肉的抽搐,让那个玩具陷得更深。

“嗯……啊……不要……太快了……呜呜……”

林月开始在地板上剧烈地扭动。这一次,不是为了逃跑,不是为了攻击,而是纯粹的、生理性的痉挛。

她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蛆虫,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翻滚。5毫米厚的乳胶在此时展现出了它最残忍的一面:它不仅隔绝了外界,也锁住了内部的一切。

热量在飙升。

剧烈的震动摩擦产生的高温,加上她因为羞耻和快感而爆发的体温,让这件胶衣内部变成了一个高压锅。汗水如瀑布般涌出,流过被震得发红发肿的乳头,流过那疯狂颤抖的下体。

滑腻。

太滑腻了。

汗水充当了润滑剂,让那些震动器在皮肤上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更加令人抓狂。每一次震动都带着湿漉漉的水声,在胶衣内部“咕啾、咕啾”地响着。

“求你……哈啊……关掉……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林月哭喊着,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蹭来蹭去。那个高耸的旗袍领子此刻成了最好的口球,它紧紧勒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的每一次吞咽都变得艰难,每一次呻吟都带着窒息的颤音。

男人并没有关掉。相反,他饶有兴致地蹲下来,甚至凑近了一些,观察着这件“艺术品”的反应。

“看来Level 3还不足以让你安静下来。”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增加脉冲模式。随机频率。”

“不——!!!”

林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后反弓,形成了一个惊人的“C”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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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完全违背了人体舒适度的姿势,只有在极度的刺激下才会做出来。震动的频率变了。不再是持续的嗡鸣,而是变成了忽快忽慢、忽强忽弱的脉冲。

有时候是像小锤子一样密集的敲击,有时候是像波浪一样深沉的碾压。这种不可预测性彻底击碎了林月的心理防线。她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天堂还是地狱。

“呜……咿……啊啊啊……”

她在地板上疯狂地打滚。黑色的橡胶躯干与地板摩擦,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那是皮球被挤压的声音,那是轮胎急刹车的声音,那是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她试图寻找支点来缓解这种折磨。她想用那个圆润的肩部去顶住地板,想要利用体重的压力来压住胸口的震动器。

于是,她像个坏掉的陀螺一样,侧着身子,拼命地用肩膀去蹭地。

咚、咚、咚。

黑色的橡胶肩头一次次撞击着地面,但这毫无作用。那5毫米的厚度提供了极佳的缓冲,同时也保护了那个震动模块不被外力压停。无论她怎么蹭,那两点酥麻始终如影随形,甚至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深入。

“哈啊……好奇怪……肚子……肚子好奇怪……不要……不要看……”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一个没有四肢的怪物,一个穿着高雅旗袍领胶衣的人棍,正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一个陌生男人脚边蠕动求饶。

她的腰肢在疯狂摆动,那是唯一还能大幅度活动的部位。那个黑色的臀部,那个圆润的末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汗水已经积聚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在胶衣内部,尤其是下体和背部,汗水可能已经积了一小滩。随着她的翻滚,这些温热的液体在皮肤和橡胶之间晃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晃荡声。

“咕滋……咕滋……”

这种声音配合着震动器的嗡鸣,简直就是一场名为羞耻的交响乐。

“看看你,”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静,像是在解说一场实验,“多么完美的动态。没有了四肢的干扰,你的躯干肌肉群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这正是‘人棍’形态的魅力所在,所有的能量都无处宣泄,只能在躯干内部循环、爆炸。”

“杀了我……呜呜……杀了我吧……”

林月已经分不清现实了。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将她的理智搅成了一团浆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融化了,变成了这件胶衣里的液体。

那旗袍领口下的脖颈已经完全红透了,即使隔着面罩也能看到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她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在面部那一小块透明区域内积聚,让她看起来像是在水底哭泣。

下体的震动越来越强烈,那个类似蚕豆的东西仿佛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每一次脉冲都让她的小腹剧烈抽搐。

“要……要去……啊……不行……不能……哈啊!!”

她想要高潮。那是身体唯一的解脱出口。

但是,这件胶衣的设计者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震动突然停止了。

就在那一秒。

“呃?!”

林月那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瞬间僵在半空,像是一根被拉满却突然失去了目标的弓弦。那种从云端跌落的空虚感比刚才的刺激还要折磨人一万倍。

“呜呜呜……为什么……给我……给我……”

她哭着,用那光秃秃的黑色躯干在地上绝望地磨蹭,试图找回刚才的感觉。她像一条搁浅的鲸鱼,拼命拍打着尾部,却只有无尽的空虚。

“别急。”男人微笑着,“这只是‘寸止’模式的第一次循环。”

滴。

震动再次爆发。而且比刚才更猛烈。

“啊啊啊啊啊!!”

林月再次陷入了那无尽的黑色旋涡中。这一次,她彻底放弃了尊严。

她在地上蠕动着,主动将那个黑色的臀部翘起,又重重落下。她用腹部贴着地面摩擦,像蛇一样蜿蜒爬行。她甚至试图滚到男人的脚边,用那戴着旗袍领的头去蹭他的裤腿,乞求哪怕一点点的触碰或解脱。

“主人……哈啊……主人……求你……坏掉了……林月要坏掉了……”

意识模糊中,她喊出了那个词。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同化程序进行得很顺利。”

他伸出脚,黑色的皮鞋轻轻踩在了林月那个正在疯狂颤抖的胸口上。

“唔!”

重量压下来,让那个震动器陷得更深,几乎要嵌进肋骨里。但这带来的不仅是痛,更是更加集中的快感。

林月感激涕零地抱住——不,是贴住那只脚。她用尽全力弓起上半身,让那只皮鞋能踩得更实一点。

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被绑架的少女,也不再是一个受害者。

在这个封闭的、充满了橡胶味和震动声的房间里,在这件连四肢都被剥夺的5毫米旗袍胶衣里,她只是一团会呼吸、会求欢、会为了电流而摇尾乞怜的肉块。

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那是从胶衣哪怕微不可查的缝隙中渗出的汗气冷凝后的痕迹,或者是她身体本身留下的热量印记。

“好了,暂停。”

突然,男人抬起了脚,手指在平板上轻轻一点。

世界瞬间安静了。

那足以把人大脑震碎的嗡鸣声消失了,那要命的电流也切断了。只有胶衣内部那两个依然滚烫的震动模块,静静地贴在林月红肿不堪的敏感点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余温。

“哈……哈啊……呼……”

林月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失去了震动的支撑,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心脏撞击胸腔的“咚咚”声。

“为什么……停……”她迷茫地看着那个男人,眼神涣散。现在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要停下,还是想要继续。那种被剥夺了快感的空虚,让她那光秃秃的黑色躯干在地上不安地抽搐着。

男人蹲下身,第一次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斯文却冷漠的脸。他看着地上这个狼狈不堪的黑色人棍,就像看着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因为我不是魔鬼,林月同学。”他的声音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听说,你的数学成绩在年级里一直名列前茅?”

林月愣住了。数学?在这个充满橡胶臭味和淫靡气息的地狱里,他竟然在谈论数学?

“我喜欢给我的藏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她们大脑还没有完全变成豆腐脑的机会。”

男人举起一根手指,“规则很简单。我有三道数学题。口算。你有三次机会。只要你能答对其中任何一道,我就终止同化程序,恢复你的四肢,把你送回家。”

“真……真的?”林月那原本已经死灰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丝光亮。那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疯狂。

恢复四肢?回家?

只要做对一道题?

这太简单了!她是优等生,她是全校第一!没有什么题能难倒她!

“但是,”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如果你三道题都答错了……那么,这就证明你的大脑已经不需要了。你会作为一件失败品,被永远剥夺思考的权利。你会保持现在这个样子,被挂进我的‘深层保管库’,然后在最高功率的震动下,一直高潮到心脏停止跳动为止。”

林月打了个寒战。高潮到死。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脊髓。

“我……我做!我做!”她拼命地点头,那带着旗袍领的头颅在地上磕得砰砰响。她没有选择。她必须赢。

“很好。第一题。”

男人看了一眼手表,语气轻松,“考虑到你现在的状态,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基础微积分。”

“请听题:求函数 f(x) = x * ln(x) 的不定积分。”

林月深吸了一口气。这不难。这是基础题。分部积分法。

令 u = ln(x),dv = x dx。那么 du = 1/x dx,v = x^2/2。公式是 uv - ∫v du。

她在脑海里飞快地构建算式。

原式=x^2/2 * ln(x) - ∫(x^2/2 * (1/x)) dx= x^2/2 * ln(x) - ∫(x/2) dx= x^2/2 * ln(x) - x^2/4 + C

“答案是……”林月急促地开口,就在那个答案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

嗡。

一声轻微的震动。

仅仅是Level 1的强度。就像是一只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但这只“手机”是贴在她那已经被刚才的高强度折磨得无比敏感、红肿充血的乳头上。

“啊!”

林月的声音瞬间变调。那原本清晰的思绪,就像是被一块石头砸碎的镜面,瞬间裂成了无数碎片。

那种酥麻感顺着神经直接钻进了大脑皮层。虽然不强烈,但却像是一根羽毛,在她最痒的地方轻轻挠了一下。

“答案是……二分之……x的平方……乘以……唔!”

男人微笑着看着她,“继续。还有常数项吗?正负号呢?”

“乘以……哈啊……lnx……减去……减去……”

震动突然变奏了。左边的乳头停了,右边的开始震。然后是下体那颗豆子,轻轻跳了一下。

这一下跳动简直是要命的。林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已经算好的那个积分式子,在这一颤中彻底乱了。

x平方除以4?还是除以2?前面是减号还是加号?

“好痒……别……别震……”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那是回家的路!那是她的手和脚!

可是身体背叛了她。5毫米的胶衣锁住了热量,也锁住了感官。在那个黑暗的封闭空间里,哪怕是最微小的震动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她感觉到那两点酥麻正在迅速扩散,变成了粉红色的迷雾,笼罩了她的大脑。

“时间到。”男人无情地打断了她,“太慢了。”

“不!我知道!是x平方除以2倍lnx减去x平方除以4加C!我说出来了!”林月尖叫着。

“可惜,超时了。”男人摇了摇头,“而且你在中间犹豫了。数学容不得犹豫。”

“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

“当然,我说过有三次机会。现在是第二题。”

男人在平板上滑动了一下。

“既然微积分会被干扰,那我们来试一道几何题。立体几何。”

“一个底面半径为r,高为h的圆锥,其内切球的半径是多少?”

林月咬紧了牙关。这需要空间想象力。需要画图。

可是她没有手。她没有纸笔。

她只能在这个漆黑的胶衣头套里,在一片红光中,强迫自己去想象那个圆锥的截面。

三角形。等腰三角形。底边是2r,高是h。

内切圆的半径……

利用面积法?还是相似三角形?

她闭上眼睛,试图在大脑的黑板上画出线条。

嗡——嗡——嗡——

震动再次响起。这一次,是Level 2。

而且是“寸止”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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