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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8-9.),第2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2-23 11:12 5hhhhh 7010 ℃

“可能吧。”

我没有看她,继续敲击终端的屏幕。

见我没有再回话,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从客厅的矮凳上拿起纸笔,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顺手关上门。她在床尾的椅子上坐下,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起初还算规律,后来渐缓,仿佛她的思绪也在纸上纠缠。房间里的空气因她的存在而微微流动,带着一丝从浴室残留的清新皂香。

我对她的警戒心依然还在,但这份安静的陪伴,却像一剂温和的镇静剂,悄无声息地渗进我的防线。窗外月光洒进,勾勒出我们各自的轮廓:她蜷在椅子上,我靠在床头。两个孤独的影子,在这间祈祷室般的屋子里,勉强拼凑出一丝人间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笔声停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将纸折起。然后,她微微侧身,背靠椅背,闭上眼睛,仿佛也陷入了某种浅眠。房间重新陷入宁静,只有时钟的滴答,和窗外隐约的海浪声——不,只是幻觉罢了。

我关闭终端,躺回床上。混乱与不安仍在心底翻腾,但多了一个人影在旁,那股寒意,似乎淡了些许……

-

当我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时间已接近第二天中午。

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身体也前所未有的放松。但很快,我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我的被窝里,似乎多了一个温热的、柔软的身体。

我猛地转过头,只见夏空不知何时,已经从她那张椅子上,钻进了我的被窝里。她蜷缩在我的身边,呼吸平稳悠长,显然正睡得安稳。而床头桌上,那张她信誓旦旦说要用来写诗的纸,果然也是一字未动。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尽量不惊动她。

打开终端,里边多了两条未读讯息。第一条,来自珂莱塔。内容简短,却充满了她那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菲比顾问,你是不是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我这里‘上班’了?”

第二条,则来自卡提希娅:“队长,昨晚赞妮联系我了。她说,她和她弟弟现在急切地想要和你做爱,希望我能劝一劝你,让你前去她们那边。请问我该怎么回复?”

看着这两条消息,再看着身边仍在安睡的夏空,我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昨夜的宁静如昙花一现,现实的漩涡又将我拉回。

实话说,在已经大致探清了她们的底细,以及她们那诡异能力的可能来源之后,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陪她们演戏了。但是,珂莱塔毕竟是莫塔里家族的二小姐,无论她现在内在的灵魂是谁,这个身份所代表的力量,都是隐海修会也不愿轻易得罪的。与她撕破脸,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主意……

我思索良久,最终化作一声轻微的叹息。

“唉……”

看来,今天下午,又将是一场充满了谎言与演技的“鸿门宴”了……

-

9.

下午,我和卡提希娅一同抵达了珂莱塔的私人庄园。阳光很好,将那座华丽的别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但我的心情却像是即将步入一个精心布置的猎场——在我是猎物的情况下。

刚一进门,珂莱塔像之前那样,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张开双臂,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的菲比顾问,你可算来了。”

——我本以为,在知晓了她们的真相之后,自己再也没法做出之前一无所知时那种略带羞涩的反应了。然而,当珂莱塔那柔软而温热的手臂,再次环抱住我的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柑橘香气,再次钻入我的鼻腔时,我的身体,还是背叛了我的理智。我的表情,还是自然而然地,稍微放松了下来。

而她的身后不远处,赞妮正靠在墙边,用幽怨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我。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打算再来见‘我’了呢。”

她刻意强调了这个“我”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

之后,她松开我,却依旧紧紧地牵着我的手,然后对我说:“会展中心那边的最终布局,已经全部完成了。我想请我的‘特别顾问’,在下周正式对外开放前,第一个去视察一下我的成果。怎么样?”

不等我回答,她便不容置疑地拉着我,向别墅外走去。

看着身后赞妮那副仿佛被抢走了心爱玩具般的表情,我估计,或许她们之间为了争夺我,达成了某种赌约。而今天的胜者,显然是珂莱塔。

想到这里,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单独面对一个“敌人”,总归比同时面对两个“敌人”要轻松一些。于是,我便没有反抗,顺从地被她拉着走。

在经过卡提希娅身边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对卡提希娅露出了一个略显同情的表情,然后吩咐道:

“赞妮,这位是菲比小姐带来的见习教士。在我回来之前,替我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小客人。”

“……遵命,大小姐。”赞妮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看着卡提希娅的眼神,逐渐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来阻拦这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安排,只能在心中默默地为即将“羊入虎口”的卡提希娅,祝一声好运了。

-

展区入口处,空气中弥漫着新漆与尘埃的混合味,隐约夹杂着金属的凉意。珂莱塔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她的手臂自然地挽上我的腰,带着我穿越那道由黑丝绒帘幕构成的门槛。

我们来到的第一个展厅便是现代艺术展厅。地面铺满浅灰地毯,吞没了我们的脚步声。

“你看这件,”她指着一个精致的木画框,框内是一张微微泛黄、带有细微磨损痕迹的高级画纸,然而纸上却空无一物,“《空白》。据艺术家说,这曾是一副由铅笔、炭黑、蜡笔和颜料制作的肖像画,但经过那名艺术家一个月的努力,那些笔触终于被他擦得一干二净,最终才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什么都没有,没有颜料、没有记号、没有人摆出各种姿势……怎么了?“

”没怎么……“

[陆陆伍玖]是机密中的机密,何况“绘画空白”本就是现代艺术中常见的题材,所以那名艺术家想必没有可能是在暗示“概念抹除”的事。应该只是我多虑了。

“所以即便你看到的只是一张空白画纸,”她继续介绍道:“你也能在其上看到极淡的铅笔痕迹,以及擦拭时不可避免地造成的细微纸面损伤。“

“嗯……”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终于能在那张画纸上看出一些可能是绘画时留下的痕迹来,可随即而来的便是更大的困惑:“那他要怎么证明这曾是一副肖像画呢?”

“唉……”

她没有回答,只是稍稍用力地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腰,似乎是在责怪我的不解风情。

接着,她又拉我到一只敞开的铜箱前。

“《无题》——这个艺术家的作品基本都叫这个名字。如你所见,这就是一只经过磨光的铜箱,内壁涂了镉红色瓷釉——仅此而已。但它所表达的,正是这么一种‘所见即所得’的直白:它看起来怎样,它就是怎样,没有对作品进行说明的需求,没有隐藏的含义需要寻找。”

“哦……”

我绕着这个空箱子转了一圈,却只看到箱壁上在加工时留下的压痕和轻微的变形,让它更像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箱子,而非一个应该摆在这里展出的艺术品。

她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着,眼神里闪烁着对这些艺术品真正的热爱,但我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我揉了揉眉心,勉强挤出一句:“我看不懂,所以这一定是艺术。”

“没关系的,菲比顾问。“她反而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艺术没有答案,只有喜欢与否。不过,接下来这件,我想你一定会‘看懂’的。”

她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展馆深处,一处被黑布围起的角落走去。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由无数层层叠叠的的纸张裁剪、折叠、粘贴而成的艺术装置。

在昏暗的灯光下,它看起来只是一个模糊的、抽象的堆叠体。即便我用力去联想,也只能看出它的轮廓隐约像是一团纠缠的藤蔓或岩石。

“来,”她声音中多了一丝兴奋,像个孩子在分享她发现的宝藏。然后,随着她按下旁边墙壁上的一个开关,装置下方的灯光瞬间亮起。

那并非普通的照明灯,而是一种经过特殊设计的、能够模拟火焰跳动效果的橘红色动态光束。刹那间,橙红色的“火焰”,从装置的底部向上吞噬。纸张的边缘在光影中扭曲、卷曲,仿佛正在被烈火焚烧。而在这片熊熊燃烧的“火光”之中,我这才惊讶地,看清了这座艺术装置的真正形态:

那根本不是什么藤蔓或岩石。

那是一颗被放大了数倍的……人头。

栩栩如生,却又诡异地抽象——纸张堆砌的五官,眼睛是两道深邃的裂口,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低语。额头上的皱纹如海浪般层层叠叠,隐约勾勒出鱼鳞的纹路;鼻梁高挺,却在光影中融化成一道模糊的深渊。整个装置不再是死物,而是活生生的肖像——一颗被火焰重生的头颅,凝视着我们,目光中混杂着痛苦与解脱。

“它的名字,叫‘真实的人’。”珂莱塔介绍道,声音低沉而庄严。她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握得更紧,指尖嵌入我的掌心。

“据这件作品的作者说,这个装置,是由上千张‘使用过’的纸——废弃的文稿、失效的合同、填满了数据的表单……由这些承载了人类社会规则、欲望与痛苦的载体,堆砌而成。

“在平时,它只是一堆垃圾。但只有在这种从下而上、无死角的、如同审判烈火般的光的照射下,你我,才能看清它那痛苦的、正在呐喊的真实全貌……”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我怔怔地看着眼前那颗在“火焰”中燃烧的巨大头颅,心中一阵震撼。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强烈的艺术冲击中时,一双温热的手臂,从身后,再次环住了我的腰。

“菲比顾问,”珂莱塔将鼻尖贴在我的后颈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肌肤,“你现在,能理解一点点……艺术的美了吗?”

她的手掌顺着我的腰线向上滑动,隔着教士服的薄布,轻轻按压着我的肋骨,然后,缓缓地,向下探去。。

“珂莱塔小姐……”我试图开口,声音却意外地沙哑,像是被那虚假的火光熏烤过般而干燥一般,“这里是展厅,我们……”

“这座展厅今晚只有我们两人。”她用一根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 “门已锁,灯光已调,警报已关——菲比顾问,你以为我邀请你来,只是为了看画吗?”

不等我回应,她的手已然向下探去,灵巧地解开了我教士服腰间的系带。布料如水般滑落,露出我内里的白色丝质衬裙。

凉意瞬间爬上我的小腿,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跪了下来,双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指尖在白色丝袜的边缘轻轻摩挲,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放松,亲爱的。”

她的唇瓣轻轻贴上我的大腿内侧,隔着丝袜的薄纱,温热的呼吸如羽毛般撩拨着肌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按上她的肩膀,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她的吻一路向上,掠过膝弯、腿根,最终停留在内裤的边缘。她用牙齿轻轻咬住蕾丝的边沿,缓缓向下拉扯,那动作缓慢而仪式化,仿佛在拆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包装。

内裤滑落时,我感到一股凉风拂过最私密的所在,那里早已因她的挑逗而微微湿润。珂莱塔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将脸埋入我的腿间,鼻尖轻轻蹭过那片敏感的柔软。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花瓣的边缘,湿热而轻柔,像在品尝一朵娇嫩的花蕊。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膝盖微微发软,只能靠着她的肩膀勉强站稳。

良久,她终于站起身,双手捧着我的脸,踮起脚尖,吻住了我。她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卷住我的舌头,吮吸着每一丝津液,带着和她自身那股独特的柑橘清香。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她的后脑勺,指尖嵌入她柔顺的银发中。

吻毕,她微微后退,喘息着注视着我。她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冰蓝色的眸子如深潭般幽邃。

“该展示我的准备了。”

说着,她优雅地从她那件华丽外套的内侧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丝绒包裹。

她缓缓解开包裹的丝带,仿佛是在揭开一件珍贵的展品。里面躺着三件道具:一对精致的银夹,连接着细长的银链,链身刻着莫塔里家族的家纹;一瓶晶莹的润滑油,瓶身如艺术品般雕琢,散发着些许薰衣草的香气;一根双头震动棒,由柔软的硅胶制成,两端对称弧弯,表面布满细微的颗粒纹路。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下腹隐隐发热,那片湿润的空虚,正在渴求被填满。珂莱塔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没有强迫,而是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将我缓缓按倒在地毯上。厚实的地毯吸收了我躺下时的冲击与声响,浅灰的织纹摩擦着我的后背,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轻抚。

她跪坐在我身侧,先是俯身吻上我的脖颈,一路向下,掠过锁骨、胸口,最终停留在我的双峰上。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上衣纽扣,露出那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乳房。她用舌尖轻轻卷住一侧,吮吸着,牙齿若有若无地轻咬,带来一丝痛楚与快感的交织。

“嗯……”

我咬住下唇,试图压抑那声呻吟,但它还是从喉间溢出,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身后的橘红光影如火焰般舔舐着墙壁,映照出我们纠缠的身影。

珂莱塔抬起头,嘴角沾着晶莹的唾液,她拿起乳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么,我亲爱的菲比顾问,这场‘私人展会’,现在正式开始。”

不等我回答,她已将夹口对准那颗肿胀的珠核,缓缓合上。金属的凉意瞬间包裹住敏感的尖端,硅胶垫虽柔软,却带着一丝紧致的压迫感。痛楚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

“太……紧了……”我喃喃道,双手抓紧地毯的绒毛,指节泛白。

“嘘,”她安抚性地吻上我的唇,同时将另一侧乳夹也夹上。双重的刺激让我眼前发黑,那对乳房仿佛成了独立的火源,每一次呼吸,都牵动链条的轻颤,带来阵阵酥麻。链条在灯光下闪烁,如银色的项链,连接着我的痛苦与欢愉。

她没有停下,双手向下游移,挤出更多润滑液,涂抹在我的双腿间。凉滑的液体顺着花瓣滑落,渗入甬道,带来一种奇异的、被滋润的舒适。她的指尖在入口处打转,轻柔地按压花蒂,每一次触碰都如点燃一根火柴,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

“看,你已经准备好了。”她低笑一声,将双头震动棒的一端,一寸一寸地,推入了我的身体。

薰衣草的香气与我的体液混合,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芬芳。她缓缓推进,那光滑的表面轻易滑入,撑开紧致的内壁,每一寸深入都带来饱满的充实感。弧形的头部精准地顶上敏感点,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双腿本能地夹紧她的腰。

“啊……珂莱塔……”

她俯身吻我,舌尖纠缠间,将震动棒的另一端,对准了自己的秘处。润滑液让她轻易容纳了它,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开始了缓慢的律动。

橘红光影洒在地毯上,我们的影子拉长、扭曲,与那颗燃烧的人头重叠,仿佛我们也成了艺术装置的一部分——活生生的、喘息着的、被欲望焚烧的雕塑。

“感觉……如何?”她喘息着问,银发散乱地贴在额头,冰蓝眸子中满是迷离。

“太……满了……”我断断续续地回应,双手抚上她的后背,指甲嵌入她光滑的肌肤,留下浅红的痕迹。乳夹的链条在我们的动作中叮当作响,伴奏着地毯上摩擦的细微声响。

她笑了笑,按下了震动棒底端的按钮。嗡——低频的脉冲瞬间从体内传来,如无数细小的波浪,在内壁上荡漾。我们的身体同时一颤,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加速。双头的设计让震动同时传导到我们两人,那种同步的快感,如电流般在脊椎间跳跃,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地毯的绒毛摩擦着我的后背,每一次她向下坐实,都让我感受到地面的柔软与她的重量。她的乳房贴上我的,尖端相触,带来额外的摩擦。我们就这样,在展厅的中央,忘却了时间与身份,只剩原始的、本能的律动。身后的人头似乎在咆哮,火焰光影如潮水般涌来,吞没了我们的轮廓。

“更多……”我喃喃道,不知是祈求还是命令。珂莱塔的眼睛亮起,她切换了模式——震动转为间歇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每一次高潮般的冲击,都让我们同时弓起身子。润滑液早已被我们的体液稀释,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展厅里格外刺耳。

她的手没有闲着,一只手拉扯乳夹的链条,每一次轻拽都如鞭笞般刺激着我的神经;另一只手探入我们相连的腿间,按压着彼此的花蒂。指尖的揉按精准而残忍,薰衣草的香气中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咸涩,我感到小腹处的热潮越来越汹涌,如火山般蓄势待发。

“菲比……你好紧……”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身体的起伏越来越狂野。地毯已被我们的动作搅乱,绒毛纠结成团,但我们浑然不觉。她的银发如瀑布般倾泻,扫过我的胸口,带来一丝痒意。乳夹的痛楚已转为奇异的快感,每一次拉扯,都让我更深地沉沦。

我反手抚上她的臀部,用力按下,让震动棒深入得更彻底。她的甬道收缩着,绞紧那连接我们的“法杖”。我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融为一体——一个由欲望铸就的、喘息着的整体。

“啊……我……”

最终,是她先达到了极限。她的内壁疯狂痉挛,绞动着双头棒,震动波及到我这边,让我的热流也随之决堤……

-

余韵渐渐褪去,我们的身体仍旧黏腻地纠缠在地毯上,那根双头震动棒在高潮时,被她甩到了一旁,表面还残留着晶莹的痕迹,在橘红光影中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我摘下乳夹,试图平复那股从体内缓缓退散的颤栗。地毯的绒毛已被我们的汗水浸湿,薰衣草的香气与体液的咸涩交织,空气中仿佛多了一层厚重的帷幕,将整个展厅隔离成我们的私人圣域。

但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珂莱塔的手,突然开始不安分地游移。她轻轻抚过我的腰侧,划过丝袜的边缘,然后,她的手掌按上我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入那片仍旧湿润的泥泞,仿佛在确认我是否还残留着高潮的余温。

“菲比……”她喃喃道,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刚从巅峰中苏醒的慵懒,“你知道吗?这还只是开场。艺术,总需要……多重高潮,才能真正震撼人心。”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已不再是刚才的迷离,而是重新燃起猎人般的兴奋。她坐起身,膝盖跪在地毯上,将我轻轻翻转,让我俯身趴下。

地毯的绒毛摩擦着我的脸颊和胸口,那对乳房压在柔软的织物上,夹痕处的敏感肌肤被刺激得微微发烫。我的心跳再次加速,本以为高潮已耗尽了所有力气,却没想到身体竟如此诚实地回应——下腹隐隐抽紧,那片空虚又开始隐隐作祟。

她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双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一只手重新拿起那瓶润滑液,挤出更多凉滑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臀瓣与腿间。

薰衣草的芬芳再次弥漫。她指尖的按摩温柔却不容抗拒,她分开我的双腿,让那片私密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拂过,带来一丝羞耻的战栗,但我没有抵抗,只是将脸埋入地毯,双手抓紧绒毛,任由她主导。

“对……放松……”她低语,唇瓣贴上我的脊背,一路吻下。

她的手指先探入,带着润滑的顺滑,轻易滑进那已被开拓过的甬道。内壁还残留着高潮的痉挛,敏感得一触即发。她用两根手指缓慢抽插,模仿着交合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顶上我的敏感点,带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我忍不住低吟,声音闷在地毯中,身体本能地弓起,臀部向后迎合。丝袜摩擦着她的手腕,带来额外的痒意。身后的火焰光影如触手般爬上我们的身体,橘红的暖意与地毯的柔软交织,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场“圣婚”之中,正在这艺术的祭坛上被注视,被献祭。

她的呼吸也乱了。她俯身压上我的后背,胸口贴着我的肩胛,银发如帘幕般垂落,扫过我的侧脸。她的唇吻上我的耳垂,舌尖舔舐着耳廓:

“我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手指逐渐退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根双头震动棒入侵我。我们以一种侧躺相连的姿势,她从身后抱紧我,像勺子般嵌合。玩具的弧形完美契合这个角度,每一次她挺腰,都让我感受到她体内的律动,仿佛我们的心跳通过这根连接物同步。

她按下按钮,这次是是另一种震动模式。嗡鸣声响起,如海浪般一波波涌来,从体内深处扩散到四肢百骸。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小穴贪婪地吮吸着那光滑的入侵者,内壁层层褶皱被撑开、摩擦,每一寸神经都如火燎般苏醒。

不知何时,她捡起了一旁的乳夹。她的手从前方环住,为我重新夹上——这次更紧,链条拉扯着尖端,与下身的震动形成呼应。

“啊……太……激烈了……”我喘息着,声音已不成调,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地毯的纹理嵌入掌心,痛楚让我更清醒地感受到这份快感。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玩具的震动波及到她自己,让她的喘息也变得急促。

“菲比……一起……再来一次……”

她咬着我的肩头,牙印浅浅,却带着占有欲的痕迹。她的乳房贴上我的后背,尖端摩擦着肌肤。

火焰光影在墙上舞动,人头的轮廓如鬼魅般拉长,我们的影子与之重叠,仿佛那颗“真实的人”也在参与这场狂欢。

我感到第二次高潮在逼近。小腹处的热流如岩浆般翻腾,甬道疯狂收缩,绞紧玩具,每一次震动都如电击般直冲大脑……

“珂莱塔……小姐……”

“菲比……菲比……”

珂莱塔似乎也到了边缘,她的顶弄变得杂乱而用力,嘴里只能重复喊出我的名字……

终于,我们同时达到了巅峰,热流喷涌而出,再次浸湿了地毯。我的全身如触电般抽搐,视野爆成一片橘红的碎光,只有她的喘息和我的心跳,在耳边回荡。

链条叮当作响,震动棒的嗡鸣渐弱,我们就这样,从身后相拥,瘫软在地毯上,任由余波一波波洗刷……

-

不知过了多久,珂莱塔先动了。

她关掉震动棒,缓缓抽出,带出一缕温热的液体。然后,她翻转我的身体,让我仰躺,随后解开乳夹,用唇瓣轻轻吻上那红肿的尖端。痛楚褪去,只剩酥麻的余韵。最后她重新躺下,枕在我的臂弯上。

“你选择在这个位置……和我做爱,是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艺术’考量?比如,用我们的‘真实’,来呼应这件作品的‘真实’?”

待喘息稍定,我侧过头,问出了我心中的一个疑问。

她听了我的话,转过头来,用那双恢复了几分神采的冰蓝色眸子看着我,然后,失笑出声。

“我只是觉得,即便像你这样完全不懂现代艺术的‘门外汉’,也一定会被这件作品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所震撼。仅此而已。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最喜欢的艺术品,顺便……在这里办了你。”

她的回答直接而坦率,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然后,她也转过头,和我一起,静静地凝视着那片跃动的“火光”,以及在“火光”中燃烧的“人头”。

宁静之中,她的语气,突然变了。那份属于“珂莱塔”的、总是带着一丝傲慢与戏谑的声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感慨。

“我曾经……也像它一样,陷入过某种莫名的、疯狂的狂热之中。”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我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低语,“那份狂热,让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力,甚至……让我做出了很多现在想来,都觉得无比愚蠢和危险的事情。那时的我,险些就失去了一切。”

“幸好……”她顿了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庆幸,“奇迹,突然就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某一日,我的意识,突然就从那份狂乱的狂热中抽离了出来。然后,我获得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我之所以对这个艺术展如此上心,”她看着我,眼神真诚无比,“除了因为‘我’原本就有这个计划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向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告别,彻底迎接我的……新生。”

“……”

对于了解全部真相的我来说,她这番关于“新生”的感慨,几乎就是在跳脸了。

“奇迹降临”?那分明是你霸占了属于珂莱塔的身体!你口中的“新生”,是建立在另一个无辜女性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之上的!

地毯上的温热还未散去,我们的身体还残留着交融的痕迹,但这份理智的愤怒,却如冷水般浇醒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她的手还搭在我的腰间,指尖的触感本该暧昧,却此刻让我感到一丝疏离。

——可即便她这般跳脸,我的内心,在涌起这阵理智上的愤怒之后,却仍然激不起发自内心的厌恶?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愣住了。

我借口要去解手,从地毯上爬起,踉踉跄跄地捡起散落的衣物,裹住身体,走向展厅角落的卫生间。

颓然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打开一旁的紧急冲淋装置。冰冷的自来水冲刷下,镜中的自己,脸颊潮红,唇瓣微肿,乳房的夹痕如艺术家的印记,水流顺着身体滑落,带走腿间的润滑液,却洗不掉心底的混乱。

两周前,伊诺尔和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名女性,她故乡的小镇居民因天灾而全部死去,之后,她又因为体质特殊而饱受身边人的欺凌。但即便如此,那时的她,还没有完全堕入邪恶。有一天,她邂逅了一名黑衣人。那个黑衣人看出了她内心的痛苦与挣扎,开导她说:“如果这样的世界真的无法改变,或许应该寻找新的道路。”之后,黑衣人和她约定,下次再见面时,会和她分享自己如何”从头来过“。

然而,又是因为一场意外,那个黑衣人,爽约了。

这一次的失约,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至此彻底失去了对世界最后的一丝信任,终于堕入了邪恶。

故事的最后,已经失忆了的黑衣人,再次与她兵戎相见。她看着那个已经不记得自己、也不记得那个约定的黑衣人,抛下了一句“我不会再等了”,然后,被黑衣人那冰冷的刀锋,刺穿了胸口。

我记得很清楚,当伊诺尔问起我的看法时,彼时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无论那个女性的身世有多么悲惨,她后来作恶的理由听起来有多么正当,我也绝不可能,代替那些被她的恶行所伤害的无辜之人,去原谅她。罪,就是罪。”

可现在呢?

现在的情况,明明也是一样的。我无法代替真正的珂莱塔小姐,去原谅这个名为“沃德蒂”的、占据了她身体的入侵者。

可我……就是没法打从心底里去讨厌“她”。

我甚至,在她向我求欢时,会感到兴奋;在她抱着我时,会感到放松;在她向我诉说心事时,会感到一丝……心软。

——是因为[陆陆伍玖]把我对恶的评判方式也修改了吗?还是,这份“宽容”,本就是人类本性的一部分,被抹除邪神后,才得以浮出水面?

沉默许久,最终,我也只能强行将这些会动摇我心智的危险思绪,压回心底的最深处。镜中的自己,已恢复几分平静,我擦干身体,重新穿上衣物。从卫生间里走出时,我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属于“菲比教士”的,平静而专业的面具。

“时间不早了,珂莱塔小姐。”我对还在长椅上休息的她说,“我想,我‘顾问’的工作应该已经结束了。”

“这就要走了?”她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懒洋洋地坐起身,开始不紧不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我还以为,你会愿意留下来,和我一起,再好好地‘研究’一下其他的展品呢。”

但她并没有强行挽留我,顺从地将我带到了展馆门口。推开门之前,她突然侧过身,迅速地在我的脖颈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柑橘清香的吻。

“那么,下一次‘上班’,是什么时候?我亲爱的菲比顾问?”她看着我,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

“……等我通知。”

我丢下这句话,便立刻推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

打开家门,第一眼见到的,果然是“被伊什麦尔附身的”夏空。她穿着我的家居服,正在厨房里忙碌。那副贤惠居家的模样,让我几乎要忘记她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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