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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两千粉庆祝文——我与昔涟的相遇与重逢,第3小节

小说: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 2025-12-20 12:14 5hhhhh 4570 ℃

这股香气,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催化剂,悄无声息地钻入我的鼻腔,然后顺着血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一股陌生的、原始的热流,猛地从我的小腹处升腾而起,让我的身体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令人窘迫的变化。

草,有反应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赶紧在心中默念着“稳住,稳住,我是正人君子”,试图用理智去压制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然而,那股欲望却如同附骨之疽,顽固地盘踞在我的身体里,并且随着我抱着她走动的每一步,都愈发地强烈。那股灼热感,逐渐从我的下半身,向上蔓延,一路烧到了我的大脑,让我的思维都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和迟钝。

我感觉……越来越奇怪了。身体里仿佛有一头沉睡的野兽正在苏醒,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

为了尽快摆脱这令人煎熬的状态,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抱着她冲进了最近的一家仙舟客栈。

“开……开一间房!”我喘着粗气,对柜台后那位昏昏欲睡的店员说道。

店员被我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吓了一跳,睡意全无。他的目光在我怀中那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胸口的昔涟身上扫过,露出了一个“我懂的”姨母笑。他麻利地在玉兆上操作了一番,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既遗憾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告诉我:“抱歉啊客官,今晚客满了,双人房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最后一间豪华大床房了。”

大床房?!

这三个字像三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神经上。我的脸颊“轰”的一声,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然而,就在我因羞耻而犹豫的这一瞬间,体内那股愈发高涨的欲望,却仿佛抓住了机会,开始疯狂地侵蚀我的理智。

“要!就要那间!”

一个几乎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冲了出来。等我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大脑里最后一丝清明在疯狂地呐喊:你在干什么?!但身体的本能,却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

我机械地接过店员递来的房卡,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抱着昔涟小心翼翼地挪进了电梯,找到了我们的房间。“滴”的一声,房门打开。我快步走了进去,将怀中的人儿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急切地,放在了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宽大的床上。

直到她离开我的怀抱,那股柔软的触感消失,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然而,那股积攒在体内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消退,反而因为独处一室的暧昧氛围,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血液仿佛都在燃烧。我不敢再看床上那双正含羞带怯地望着我的紫罗兰色眼眸,只能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对……对不起,我……我得先去洗个澡!”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完整的话。我需要用冷水,我迫切地需要用冰冷的凉水,来浇灭我身上这股莫名其妙的邪火。

“嗯……你,你先去洗吧♪。”

身后传来了她细若蚊蚋的声音。我不敢回头,但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她的脸,一定也和我一样,红得像一块烧透了的烙铁。

我几乎是以逃命般的速度冲进了盥洗室,将门反锁,然后拧开了冷水。冰凉的水柱从头顶倾泻而下,带走了我身上一部分燥热,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底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没用。

根本没用。

那股陌生的、强烈的欲望,根本不是单纯的生理冲动,它更像是一种被强行注入我身体里的化学物质,从内部灼烧着我的神经,侵蚀着我的理智。无论我如何用冷水冲刷,那股灼热感都如同跗骨之蛆,牢牢地盘踞在我的身体里,让我坐立难安。

最终,我只能勉强将自己冲洗干净,围上一条浴巾,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而朦胧。昔涟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静静地坐在床边,但她的状态看起来比我好不了多少。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有些发白,美丽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而紊乱。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而湿润。

看到我出来,她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垂下了眼帘,不敢看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声的、充满张力的燥热。我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挪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热量,那热量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不行,不能这样!

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这太不正常了!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但这绝不包括这种……如此原始而强烈的肉体欲望。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猛地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丹鼎司,白露,还有那两瓶……味道清甜的“生津饮”。“是……是下午喝的那瓶水,对不对?”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变得沙哑不堪。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

昔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羞怯与歉意。在我的逼视下,她最终还是无法再掩饰,轻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然后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防线,“轰”的一声,彻底崩塌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白露那个小鬼头搞的鬼!

然而,就在我准备骂娘的瞬间,一股柔软而滚烫的身躯,带着一阵醉人的香风,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人家……人家也……受不住了♪……”

昔涟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充满了压抑的喘息。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紧紧地抱住了我,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理智的弦彻底断裂。我也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体内的野兽,伸出双臂,反手将她紧紧地、用力地拥入怀中,然后顺势将她一同压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你……你这……简直是……引火上身……”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身体里的血液在疯狂地叫嚣,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与她更深层的接触。“可是……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她在我耳边小声地、委屈地嘀咕着,那温热的吐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再犹豫,或者说,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犹豫。我的双手颤抖着,开始摸索着解开她身上那件华丽却又无比繁复的裙装。这件裙子,与其说是日常的服装,其精致华美的程度,更像是一件圣洁的婚纱。而此刻,它即将被我这双沾满了欲望的手,一层一层地剥开。

在我解开她胸前那颗宝石纽扣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她没有反抗,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上,嘴里发出一阵阵被死死压抑住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呜咽般的奇异声音。

那件如同婚纱般圣洁华美的裙装,在我那双被欲望驱使、笨拙却又急切的手中,终于被攻克了最后一道防线。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轻纱与丝绸如潮水般从她身上褪去时,我听到了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体内的药效显然已经达到了顶峰,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只有本能地蜷缩着,承受着这股陌生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灼热。

“唔……好……好难受……”

看着她那痛苦又迷离的神情,我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怜惜与愈发高涨的占有欲的冲动。我不再等待,俯下身,将我的唇印上了她那高耸饱满的胸脯。那触感……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还要富有弹性。我一边用双唇吮吸着那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蓓蕾,一边用手掌握住另一边的丰盈,肆意地揉捏着。

这套繁复华丽的裙装之下,隐藏的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有料身材。那份柔软与沉甸的分量,通过我的手掌和嘴唇,清晰地传递到了我那快要被欲望烧毁的大脑之中。

“嗯……啊……”

我的亲吻与揉捏,似乎真的为她那无处宣泄的欲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喉咙里那压抑的呜咽,也变成了一阵阵带着甜腻鼻音的娇喘。她脸上的潮红并未消退,反而因为情动的关系,染上了一层更加艳丽、更加醉人的酡红。

而我的欲望,也在这番亲密无间的接触中,被彻底点燃,高炽到了极点。我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她最后蔽体的胸衣与内裤,将它们扔到一旁。现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俯下身,将灼热的嘴唇贴在她的耳畔,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小声地问道:

“一会儿……用你的小嘴……帮我,好不好?”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思考的过程都没有。那双迷蒙的紫罗兰色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与顺从。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黏腻的、表示同意的鼻音。

得到了她的许可,我再无顾忌。我翻身下床,将她整个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平躺在床沿,然后便将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贲张的肉棒,缓缓地移到了她那张樱桃小嘴的附近。紧接着,我整个人也趴了下去,将脸埋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神秘、最湿润的芳草地。

她的下体毛发并不多,只有在阴阜上和阴部周围,才疏疏落落地生长着一小撮。但那颜色却极其奇特,与她的发色如出一辙,是梦幻般的粉色,发梢的尖端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翠绿。这奇异而美丽的景象,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我已经忍不住了。于是我用手指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分开了她那丰润的大阴唇,开始仔细地观察与品尝这片专属于我的秘境。她的花穴紧致到了极点,即使已经被药力催生出了大量的爱液,依旧湿滑而紧闭,我那灵活的舌头尝试着探入,却发现很难深入分毫。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紧闭的缝隙顶端,有一颗小小的、如珍珠般硬挺的存在,正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着。我立刻改变了策略,不再试图强行深入,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挑逗她那敏感至极的小豆豆上。

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颗小珍珠上打着圈。

“呀♪——!”

昔涟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而甜腻的惊叫。她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我牢牢地用肩膀抵住。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似乎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开始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急切地张开小嘴,将我那滚烫的欲望,一口一口地吞了进去。

一场极致的感官盛宴,就在这间昏暗而暧昧的房间里上演。

我的舌头在她身下那片湿润的花园里肆意探索,如同一个贪婪的寻宝者。时而用舌尖轻柔地打着圈,舔舐着那颗因兴奋而愈发硬挺的小豆豆;时而又尝试着将舌头更深地探入那紧致的花穴,感受那份令人发疯的包裹感。但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的紧致,即使在情欲的催化下,那秘境的入口依旧固执地守护着内部的柔软。

我尝试着用手指代替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指尖刚刚没入一节,便被一层温热湿滑的软肉紧紧地吸附、包裹,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的紧致感。我的手指才刚刚深入了几厘米,便再也无法寸进。

“嗯……啊……!”

我的侵入似乎给了她极大的刺激。她猛地收紧了双腿,那紧致的花穴也随之剧烈地收缩,将我的手指和正在她嘴里辛勤耕耘的头部,都夹得更紧了。她吸吮的动作变得急促而用力,嘴里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地发出哀求般的声音:

“别……别再……弄里面了……哈啊……”

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以及那销魂的紧夹,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我立刻减缓了频率,不敢再过分地刺激她那敏感的内在。再这么下去,恐怕还没等干正事,我就要先一步溃不成军了。

我缓缓地将自己那已经胀大到极限的肉棒从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了出来。

“唔♪~?”昔涟似乎有些不解,她抬起头,那张沾染了我们两人津液、显得愈发水润艳丽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那双迷离的紫罗兰色眼眸里,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欲望水光,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没有解释,只是喘着粗气,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地毯,对她示意。

“蹲下。”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猫,乖巧地从床上滑了下来,双膝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她仰起头,用那双纯粹又充满渴求的眼睛望着我,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我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欲望,将它重新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一次,她主动地、熟练地含了上去。

“嗯……”

当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再次包裹住我的欲望,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我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她的头顶上,一边感受着她口腔内部的揉搓与吸吮,一边享受着这种从上而下、充满掌控感的刺激。而她也无比乖巧地配合着,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全心全意地用自己的小嘴,取悦着我。

她的舌头灵活得惊人,像一条湿滑的小蛇,在我的龟头和马眼周围不停地搅动、舔舐。那一下又一下精准而要命的挑逗,让我的理智一点点地被快感所吞噬。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洪流,已经冲到了决堤的边缘。

不行了……要射了!我再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我一把抓住她那柔顺的粉色长发,将她的头牢牢地按住,然后开始猛烈地、快速地在她的口腔里用力抽插起来。

“唔?!呜呜……”我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被我那根填满了她口腔的肉棒给堵了回去,只能发出一阵阵被压抑的、可怜的呜咽声。

然而,我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在最后几次疯狂的冲刺后,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激流,从我的顶端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

我释放完毕,疲软地从她口中退出。她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雪白的脖颈因为被迫的吞咽而上下滚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抬起那张沾满了白色浊液、显得狼狈又可怜的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味道……好腥……不好吃~……”她扁着嘴,小声地抱怨道。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中那股因高潮而带来的狂暴与满足,瞬间就被无尽的怜惜所取代。我连忙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一边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地安慰着。

“乖……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充满歉意的吻,然后,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现在……该干正事了。”

她听到我那句几乎是最后通牒般的宣告,昔涟的身体在我怀里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那双刚刚被泪水冲刷过的紫罗兰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慌与恐惧。药效虽然让她渴望被填满,但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份源自少女本能的畏惧,依旧占据了上风。

“我……我害怕♪~……”她小声地、带着哭腔说道,双手下意识地护在了自己胸前,似乎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然而,当我又一次将温暖的手掌覆上她那柔软饱满的胸脯,轻轻地、安抚性地揉捏起来时,她那紧绷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化了下来。那份源自情欲的渴求,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她没有再拒绝,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肩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委屈地嘀咕着:

“那……那你……要对我……轻柔一些♪~……”“我会的。”我承诺道,然后俯下身,轻轻地含住了她那小巧玲珑的尖尖耳垂。

我用舌尖描摹着她耳廓的形状,同时,一只手继续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不疾不徐地揉捏着,指腹时不时地捻动、拨弄着那颗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头。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探索。我的手掌越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带着灼人的热量,缓缓地滑向了那片最神秘的幽谷。当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芳草地时,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似乎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侵犯。

我没有强行突破她的防线,只是将嘴唇凑到她那粉嫩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她那敏感的乳尖。

“嗯啊——!”

这上下齐攻的双重刺激,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婉转的娇吟,那双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如同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无力地向两侧张开,任由我施为了。

于是我轻车熟路地将手探入了那片湿润温暖的所在,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对丰润的阴唇。我用中指,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缓缓地探了进去。

她的里面……紧得要命。那是一片从未有外物侵入过的、温热湿滑的甬道。四周的媚肉层层叠叠,紧紧地包裹、吸附着我的手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我的中指才刚刚深入了几厘米,便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带着些许韧性的阻碍。

是处女膜。

这个认知,像是一把火,将我体内那本已稍稍平复的欲望,再次“轰”地一声点燃到了极致。尽管刚刚才释放过一轮,但在那该死的药物作用下,我的肉棒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这份新的刺激,而变得愈发灼热、愈发坚硬。

我再也忍不了了,于是我猛地将她一个翻身,让她以一个极其顺从的姿势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挺翘的、曲线完美的臀部,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正对着我。我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地压住,然后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将那滚烫的、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头部,精准地对准了她身下那片微微张合、泥泞不堪的入口。

“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低声宣告,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她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了一声细弱蚊蚋的、带着哭腔的“嗯”。然后,她似乎是认命般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同时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分开了她浑圆的臀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夹杂着痛苦与惊讶的尖叫,从枕头下闷闷地传了出来。我感觉自己仿佛顶开了一层坚韧的薄膜,一种撕裂般的阻力过后,是豁然开朗的、被紧致温热的媚肉疯狂包裹的极致快感。与此同时,一抹嫣红的鲜血,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地流淌而出,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了一朵刺眼而妖艳的梅花。

那一下没有任何缓冲的、粗暴的贯穿,不仅给她带来了撕裂般的痛苦,也让我自己承受了巨大的阻力。

我虽然用尽了全力,但那根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异常硕大的肉棒,却并未能如愿以偿地完全没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仅仅是顶开了一道关隘,前方依旧是一条深不见底、却又无比紧仄的幽径。她体内的深度,远超我的想象,而那紧致到了极点的甬道,更是死死地绞缠着我的欲望,让我每一次前进或后退,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陷入了一个甜蜜而滚烫的泥沼。

“呜呜……好疼……好疼啊……你……你能不能……轻一点♪……”

身下传来了她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已发白。

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中的狂暴与兽性被瞬间浇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怜惜与愧疚。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那叫嚣着想要肆意挞伐的欲望,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俯下身,从背后温柔地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让我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我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最轻柔的、带着歉意的声音安慰她:

“对不起……弄疼你了。别怕,没事儿的……我会慢慢来的,等你适应了,好不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和秀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她的紧张与疼痛。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肉体最深处连接的姿态,静静地相拥着。我能感觉到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在我的安抚下,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

过了好一会儿,当身体最初那股尖锐的疼痛感逐渐被一种酸胀的、异物侵入的怪异感觉所取代后,她才在我怀里,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地告诉我:

“……好……好像……没那么疼了……你……可以……继续了♪……”得到她的许可,我才开始小心翼翼地、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研磨的姿态,重新开始了动作。我能感觉到,每一次轻微的抽动,她体内的媚肉都会随之剧烈地收缩、绞缠,仿佛想要将我这个外来者彻底吞噬。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仅仅是我这般温柔试探的几下动作,她便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奇异颤音的娇吟。“嗯……啊……不……不行……”那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情动。我立刻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还是很疼吗?要不……我们还是……”

“没……没事儿……”她赶紧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不疼……就是……就是感觉好奇怪……你……你继续动吧……别停……”听到她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我更加怜惜地、也更加耐心地,开始了这场温柔的开拓。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我们两人交合处那缓慢而黏腻的水声,以及她时不时因为不适应而倒抽凉气的声音。

她的体内,实在是太过的紧致与湿滑,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巨大的吸力,让我不得不花费更多的力气。我就像一个耐心的工匠,用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磨、开拓着这片未经人事的秘境。

在这样缓慢而深入地抽插了大概几十次之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原本紧致得让我寸步难行的甬道,终于渐渐地适应了我的尺寸与形状。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比之前要顺滑了许多。我也眼见着身下那片被我开拓的红肿,颜色变得越来越嫣红、越来越娇艳欲滴。

最重要的是,她的声音变了。

那最初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呜咽,渐渐地被一种婉转甜腻的、带着鼻音的呻吟所取代。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地抵抗,而是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无意识地、笨拙地迎合着。我知道,时机到了。我可以……开始用一点力了。

我见她已经能够承受,我便不再满足于之前那般温柔试探的节奏。我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次的顶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有力一些。

“嗯……啊……好……好深……”她口中发出的呻吟不再带有痛苦,而是充满了被填满的、纯粹的快感。她身体的反应,也印证了我的判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先前那因为初次进入而略显干涩的甬道,正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潺潺的爱液。那湿滑的液体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浸润,让我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更加方便,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很快,我们俩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陷入了这场由药物与情感共同催化出的性爱狂潮之中。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我敞开,那紧致的甬道随着情欲的高涨,一波又一波地收缩、绞缠着我,仿佛想要将我整个人都榨干、吞噬。而我,也彻底释放了体内的野兽,腰部疯狂地耸动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啪!啪!啪!”我那被药物激得异常硕大的肉棒与囊袋,每一次从她体内退出又重重捣入时,都会和她那挺翘饱满的臀肉猛烈地相撞,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强烈的、淫靡至极的拍打声。

她的那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如同藤蔓般缠上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撞击而不停地晃动着。她的意识,也在这愈发猛烈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冲击下,开始变得迷乱起来。

最初,她还能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娇喘着我的名字。但很快,随着一波又一凡涌上顶峰的快感,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口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甜腻的呻吟与喘息。“啊……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嗯啊……”

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神志不清的模样,我心中那股属于雄性的、恶劣的征服欲,猛地升腾了起来。我一边维持着身下那狂暴的冲撞,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问道:

“都……都这样了……还叫我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对啊?”“嗯?……叫……叫什么♪……”她迷迷糊糊地,本能地回应着。我坏笑着,故意放慢了速度,用顶端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碾磨着。“你说呢?男女之间……定下了这种最亲密、最永久的关系……应该……叫什么才对?”

我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昔涟那已经快要变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在我的引导下,艰难地运转了起来。片刻之后,她似乎终于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股比情欲更加娇艳的红晕,“轰”地一下,从她的脖颈处,一路烧到了耳根。她羞得将脸死死地埋在枕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就是不肯开口。

“不叫吗?”我低笑着,然后猛地将已经深入到极致的肉棒,残忍地、几乎全部地抽了出来,只留一个头部还卡在入口处。在她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惊慌的悲鸣时,我又对准那湿滑的入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次性地、重新撞回了她的最深处!

“咚!”“呀啊——!”这一记毫不留情的、深入灵魂的重击,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老……老公……啊啊♪……!”

那个带着哭腔的、羞耻又甜腻的称呼,终于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就在她叫出那个名字的一刹那,我猛地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瞬间穿透了时间的壁垒,与某个遥远的、不可知的未来,产生了一丝玄之又玄的连接。我好像……获得了某种不得了的能力。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但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我也来不及细想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因为就在她喊出那声“老公”之后,她体内的甬道,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猛地收缩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绞断的紧致程度!

“嘶——!”

这一下销魂至极的紧夹,让我爽得差点当场射出来。而我心中那股征服感,也在这声甜腻的称呼和极致的包裹中,攀升到了顶点。我再也无法按捺,抱紧了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

那一声娇媚入骨的“老公”,如同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积压已久的欲望洪流。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将她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本能。我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然后开始了最后一轮疾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每一次的撞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的顶入,都仿佛要将我的全部都楔入她的灵魂深处。

“老公……老公……啊……慢点……要……要去了……不行……啊啊啊♪——!”她的身体在我狂暴的挞伐下,如同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除了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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