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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两千粉庆祝文——我与昔涟的相遇与重逢,第4小节

小说: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 2025-12-20 12:14 5hhhhh 1190 ℃

而我也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汹涌热流,正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于是我赶紧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早已被我冲击得泥泞不堪、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又重重地、狠狠地顶了五六下。

“啊!”伴随着她最后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我紧紧地抱住了她那香汗淋漓、柔软滚烫的身体,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尽数、滚烫地、尽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

……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脱力地趴在她那光滑柔软的背上,感受着高潮后那阵阵袭来的余韵。我们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汗水与体液混合,散发出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过了许久,当那阵阵袭来的高潮余波逐渐平息后,身下才传来了她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绵绵的抱怨声。

“……你好重……要……要被你压扁了♪……”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了她的身侧。随着我的离开,那根依旧硬挺着、沾染了她淫水、我的精液,以及她那抹嫣红初血的肉棒,也缓缓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噗嗤……”

一声轻微的、暧昧的水声响起。她那被我硕大的肉棒强行拓宽的稚嫩甬道,再也无法容纳内部的满溢。一股混杂着乳白色与淡淡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看着这片狼藉的景象,和她那副被我疼爱得几乎散了架的慵懒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怜惜。我伸出手臂,将她柔软的身躯轻轻地揽入怀中,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人身上。

“还疼吗?”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轻声问道。“……嗯。”她在我怀里蜷缩着,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慵懒,“不过……还好♪……”

即使她的身高其实比我还要略高一些,但此刻在我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娇小、那么的需要保护。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身体,静静地相拥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轻声地安慰着她,她则安心地享受着这第一次之后的、难得的空闲与舒缓时光。窗外,夜色已深,仙舟的灯火透过窗棂,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聊着聊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在这场极致的欢爱之后,疲惫终于席卷了她。最终,她在我温暖的怀抱里,安心地睡着了。

看着她那恬静安详的睡颜,我的心中一片柔软。我怜惜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调整了一个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也闭上了眼睛,带着满心的满足与安宁,沉入了梦乡……

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中缓缓浮起,第一个感知到的是怀中那温软如玉的触感。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那具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拥入怀中。鼻翼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混合了淡淡花香与欢爱后独有气息的味道。这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令人心安。

等等……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并非仙舟客栈那古色古香的天花板,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星穹列车上那间独属于我自己的卧房的金属穹顶。柔和的晨光透过舷窗洒了进来,在墙壁上投下跃迁时流光的倒影。

而我的怀里,昔涟正赤裸着身体,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般蜷缩着,睡得正香。她那梦幻般的粉色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几缕调皮的发丝还粘在她那因熟睡而泛着红晕的脸颊上。阳光下,她光洁的背部曲线优美,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

我们……在列车上?

混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我清晰地记得,昨天,我们俩在仙舟罗浮,在长乐天旁的客栈里,在白露那瓶该死的“生津饮”的作用下,发生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那撕裂般的疼痛,那极致的欢愉,那一声羞耻又甜腻的“老公”……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真实得不容置疑。

但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醒来?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对此……竟然毫无印象!

这太奇怪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然而,就在我为此而感到一丝不安时,我的目光落在了怀中人儿那恬静安详的睡颜上。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全然信赖我的模样,不知为何,我心中所有的疑惑与不解,瞬间就被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怜惜所取代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只要她还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下抽出,然后揉着因为昨夜过度操劳而有些酸痛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头痛也随之袭来,仿佛记忆出现了某种断层。我看着还在沉睡的她,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去面对新的一天。

当我打开房门,走到列车大厅时,却发现今天的气氛……异常的诡异。

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姬子阿姨、杨叔、丹恒,还有三月七,他们围坐在圆桌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喝茶聊天,而是在我出现的一瞬间,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我。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惊讶,有探究,有了然,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其中,三月七的眼神尤为奇怪,那简直就是一把淬了冰的刀子,里面混杂着“你这个大叛徒”、“我最好的闺蜜被猪拱了”以及“你给我等着”的复杂情绪。我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列车长帕姆却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用它那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声音宣布道:“先别讨论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帕!等开完重要会议再说!”一句话,就给我定了性。

帕姆将一份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电子请柬投射到了圆桌中央。“就在刚才,列车收到了来自‘家族’的正式邀请函,邀请我们前往‘盛会之星’——匹诺康尼,参加即将举办的‘谐乐大典’帕!”

匹诺康尼……谐乐大典……这几个词听在我的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试图将这段信息与我脑海中的记忆时间线进行匹配。

不对……

完全不对!

根据我的记忆,我们是先去的匹诺康尼,在那里经历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冒险,揭穿了“家族”的阴谋,把橡木家系的家主——知更鸟的哥哥,星期日,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然后,在星期日改过自新,作为编外人员加入我们列车组之后,我们才收到的仙舟罗浮的邀请,去参加那个什么“竞锋仪典”的!

但是现在……这两件事的发生顺序,竟然完全颠倒了过来!是我的记忆出错了?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彻底地改变了?我心中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不安感,再次如同藤蔓般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接下来的冒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听起来……好浪漫啊♪~”

就在我被这错乱的时间线搞得头脑发胀,准备开口提出质疑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昔涟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我的房门口,脸上带着好奇而期待的微笑。

她还是那身华丽繁复的裙装,粉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仿佛昨夜那场激烈的欢爱并未给她留下任何疲惫,反而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更加动人的光彩。

当她走到我的身边,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时,我心中那股因为时间线错乱而产生的强烈违和感,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不少。仿佛只要有她在我身边,无论这个世界变得多么光怪陆离,我都能找到一丝安心的锚点。

我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决定先静观其变,听听杨叔他们接下来的安排。会议的内容,与我记忆中关于匹诺康尼的部分几乎完全一致。杨叔详细地介绍了“家族”以及“谐乐大典”的背景,姬子阿姨则分析了这次邀请背后可能存在的风险与机遇。最终,我们一致决定接受邀请,前往这座以“美梦”闻名于世的盛会之星。

而我们的第一站,果然不出我记忆所料,是那座宏伟奢华、专门接待贵宾的“白日梦”酒店。只不过,这一次,前往匹诺康尼的小队里,多了一个她。

当我们抵达匹诺康尼,在引导员的带领下,来到那一个个如同巨大香槟杯般的入梦池前时,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穹大人,以及这位……昔涟小姐,这是为您二位准备的专属入梦池。”引导员恭敬地对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看着眼前那个本应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入梦池,又看了看身旁一脸坦然的昔涟,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峰。这和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按照规定,入梦池需要褪去衣物,赤身进入。我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后来看酒店的监控录像,最初进入这个梦池的,只有我一个人!

但这一次,引导员的安排,却仿佛默认了我们俩是需要共享一个梦境的伴侣。更让我感到脊背发凉的是,就在我们一同褪去衣物,准备踏入那温暖的梦液时,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昔涟脸上一个一闪而过的、极其微妙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一丝得意,以及一种……“计谋得逞”的意味。

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但我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我强行压制住心中那愈发浓烈的不安与疑惑,与她一同沉入了温暖的梦液之中。

......

......

……

“欢迎来到——‘黄金的时刻’!”

伴随着一阵绚烂的光影变幻与激昂的爵士乐,我的意识再次苏醒。正如我记忆中的那样,我们出现在了匹诺康尼那片纸醉金迷、永不落幕的白日梦境之中。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卡通豪车,以及街道上那些千奇百怪的梦境生物,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又那么不真实。

几乎是在踏上这片黄金大道的一瞬间,三月七就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像一只脱缰的哈士奇,直奔着远处的购物中心冲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要去买最新的“呜呜伯”周边。丹恒则一如既往地冷静,表示要去这里的书店找一下关于匹诺康尼的本地书籍资料。

转眼间,热闹的街头,又只剩下了我和昔涟两个人。

她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身上,仰起头,用那双比梦境本身还要梦幻的紫罗兰色眼眸,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光怪陆离的黄金世界。“哇……这里就是‘梦’里面的世界吗?”她由衷地感叹道,“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可思议。♪”

看着她那纯粹而又充满好奇的侧脸,我心中那份因为时间线错乱和入梦前那诡异一笑而产生的疑虑,又一次……被强行压了下去。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空气中弥漫着苏打水那甜腻到近乎让人发晕的香气,巨大的钟表在头顶的天幕上投下绚烂而不真实的光影。那些困扰我的时间悖论、那些未知的记忆断层,在这震耳欲聋的爵士乐和纸醉金迷的霓虹灯下,显得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既然无法理清,那就索性将它们统统抛诸脑后,彻底沉浸在这场美梦之中好了。我紧了紧挽着昔涟的手臂,带着她汇入了那条由卡通豪车和穿着奇装异服的逐梦客组成的喧闹河流。

“哇……那个车子是圆形的哎!还在飞!”昔涟指着半空中疾驰而过的浮空车,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个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孩子。我看着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可爱模样,心中的恶作剧因子突然躁动起来。在这梦境里,物理法则不过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那我还怕什么?“走,我们去试试那个!”我根本不顾红绿灯的变换,拉着她直接冲向了繁忙的马路中央。

“哎?!现在是红灯啊!那是车!要撞上了——!”昔涟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声音大概能把苏打水瓶震碎。她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试图用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把我往回拖,但我早有准备,反手掏出了那根跟随我征战星海的球棒。

“看招!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面对那辆疾驰而来、长着夸张笑脸的球形飞车,我没有闪避,而是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击球姿势,在那车头即将触碰到我们的一瞬间,狠狠地挥出了球棒!

“嘭——!”

没有想象中血肉横飞的惨剧,球棒击打在车头上发出了一声如同敲击巨大橡皮糖般的闷响。那辆飞车像是受了委屈的气球,整个车头向内凹陷了一下,然后利用梦境那富有弹性的物理引擎,“啵”地一下把我们俩温柔地弹开,自己则晃晃悠悠地减速绕道飘走了。

昔涟整个人都傻了。她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好几秒后才回过魂来,然后一把甩开我的手,气急败坏地在我的胸口捶了好几下。“你是不是疯了!那是车啊!万一真的撞到了怎么办!你要吓死我吗!”她眼眶都红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哭腔,“哪有带女孩子逛街是这么逛的!”

“哎呀,别生气嘛,老婆。”我赶紧赔着笑脸,伸手去帮她顺气,“这里是梦境,我有分寸的,你看我们这不是毫发无伤吗?下次不敢了,下次绝对不敢了!”她还没来得及继续数落我,我的眼睛就被路边一抹耀眼夺目、神圣不可侵犯的金色光芒给死死粘住了。

那是什么?那优雅的圆柱体线条,那在霓虹灯下折射出不仅不肮脏反而显得无比尊贵的金属光泽,还有那微微敞开、仿佛在向我发出深渊般召唤的盖子……是一个纯金的垃圾桶!而且还是九九足金那种质感!

在这个瞬间,昔涟的担忧、周围的路人、甚至是宇宙的真理都从我的大脑里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桶。“我的天呐!”我发出了一声源自灵魂深处的赞叹,想都没想就松开了刚刚还在安慰昔涟的手,像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饿犬,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义无反顾地向着那个垃圾桶冲了过去,“宝贝!我来了——!”

“哎?!你怎么又♪……”昔涟看着我突然发癫的背影,整个人都石化了。就在我即将要把头埋进那个充满未知与惊喜的金属怀抱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好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袋子。

“我就知道……”三月七看着正抱着垃圾桶在那儿一顿狂蹭的我,无奈地扶住了额头。她穿过马路,走到已经完全处于状况外的昔涟身边,十分熟练地拍了拍昔涟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沧桑语气说道:

“别担心,昔涟姐。这家伙那是老毛病犯了,看见垃圾桶就那个……嗯,大脑有点那个……抽象。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在那里发会儿癫就好了。走走走,我们先去那边的商场逛逛,听说那边新开了家蛋糕店!”

那完美的金属触感让我像个瘾君子一样在垃圾桶冰冷的表面蹭了好一会儿,直到周围路人看我的眼神从“看那个怪人”变成了“快报警”,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环顾四周,刚才还在身边被我这突发恶疾吓得花容失色的昔涟,以及那个总爱凑热闹的三月七,居然全都不见踪影了。这繁华的匹诺康尼梦境街头,只剩下我和我怀里这个沉甸甸的黄金大宝贝相依为命。慌乱之中,我单手依然死死箍着那垃圾桶的边缘,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清洁工把它收走,另一只手费劲地掏出手机,点开了我们那个仅限三人的临时群聊发了条语音。

“喂喂?你们人呢?怎么一眨眼就都消失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梦境,万一被做成钟表披萨了怎么办?”

没过两秒,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三月七几乎是以光速甩过来一张图片,那是她手里举着一块还在冒热气的彩虹蛋糕,背景是一家装饰得像童话城堡一样的甜品店,而昔涟正端坐在她对面,手里捧着一杯冒泡的苏打水,笑得一脸恬静。紧接着,三月七那带着明显火药味的语音消息就炸响在我的耳边:

“哈?我看某些人跟垃圾桶亲热得正欢呢,哪里还需要我们呀?为了一个破桶,连自家老婆都能扔在大马路上不管,穹,你可以啊,真有你的!”

我听着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尴尬得老脸一红,嘴里支支吾吾地念叨着“啊……这……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试图对空气解释。但我的身体却极其诚实,甚至还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垃圾桶抱得更紧了些。老婆固然重要,但这可是匹诺康尼特产的黄金垃圾桶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深吸一口气,顶着整条街上那些逐梦客们像看精神病一样的惊诧目光,大摇大摆地把那半人高的黄金垃圾桶连根拔起,像扛着战利品一样,昂首阔步地顺着手机定位朝那家蛋糕店走去。

等我像个搬运工一样气喘吁吁地挪到蛋糕店门口时,三月七正叉着腰站在门廊下,那表情黑得像刚挖煤回来,而昔涟则站在她旁边,看见我这副滑稽模样,先是一愣,随即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我累得满头大汗还不肯撒手的样子,眼神里满是那种看自家傻狗子玩泥巴回来的无奈和宠溺。

“你呀♪……”她走上前两步,拿出纸巾想给我擦汗,却没地方下手,只能哭笑不得地说道,“只要你开心……你想抱个什么回来都行♪。这独特的……嗯,爱好,也挺别致的♪。”

“别致个大头鬼啊!昔涟姐你也太惯着他了!”三月七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原地跳起来,毫不客气地赏了我脑门一个清脆的大暴栗,“咚”的一声响得周围人都侧目。“哎哟!”我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把怀里的宝贝给扔了。

“你这家伙真是离谱到家了!”三月七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指着我就开始数落,“在雅利洛VI还没翻够吗?那时候翻翻那破烂垃圾桶就算了,到了梦境里,你居然还抱着这玩意儿到处跑!你不要面子我们还要呢!要是被列车组其他人看到,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

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只能尴尬地腾出一只手挠了挠头,却还是嘿嘿傻笑着,怎么也舍不得松开怀里那金灿灿的幸福。面对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死猪样,昔涟显然也没辙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俯下身,那带着蔷薇花香气的柔软嘴唇毫无征兆地印在了我的脸颊上。这突如其中犹如电流般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还没等我回味过来,她便用那双波光潋滟的紫眸盯着我,软糯地撒起娇来。

“好啦,老公……那个桶就在那儿又不会跑。你先把这个放放,陪我吃口蛋糕嘛,好不好?我都饿了♪~”

这一声甜腻的“老公”简直就是暴击,直接击穿了我的防御甲。我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怀里沉甸甸的黄金垃圾桶,犹豫了半晌,才像是要把亲生骨肉寄养出去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脚边,还不放心地用小腿肚紧紧贴着它冰凉的外壁。

“行,听你的。但这桶必须得在我视线范围内啊!”“好好好,都依你。”三月七在那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把切好的一块彩虹千层推到我面前,“快吃吧,堵上你这离谱的嘴!”

我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那绵密的奶油瞬间在舌尖化开,浓郁的香草味混合着新鲜草莓的酸甜,在味蕾上炸开了一场烟花。这触感、这味道,真实得让人头皮发麻。哪怕明知身处梦境,这种感官上的极致享受却与现实世界别无二致,甚至还要更加完美。

“唔!这也太好吃了吧!”我含糊不清地赞叹道,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不愧是‘黄金的时刻’,连卡路里都是甜的!”昔涟看着我不顾形象的吃相,掩嘴轻笑:“慢点吃,也没人跟你抢呀♪~。”

然而,这份惬意只维持了不到三分钟。“嗷吼——!”一阵令人耳膜刺痛的机械咆哮声骤然撕裂了原本欢快的爵士乐背景音。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周围的逐梦客们爆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我猛地回头,只见街道尽头,几只体型庞大、浑身喷吐着烈火的机械恐龙正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它们身上还穿着滑稽的厨师服,手里挥舞着巨大的炒勺和喷火枪,俨然就是那传闻中的“惊梦剧团之圆幕先生”……不对,是那几只爆炒三分熟的机械恐龙厨师!

“不是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还有噩梦怪物乱窜?这也太不讲武德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只铁疙瘩把路边的喷泉撞得粉碎。

“快跑!别在那发愣!”一道青色的残影伴随着凌厉的风声从天而降。丹恒手持击云长枪,在那几只机械恐龙面前划出一道青龙般的枪芒,暂时逼退了怪物的攻势。他回过头,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

“这是惊梦剧团的失控单位!数量太多了,我挡不了多久,往北边撤!”“啊?现在就要跑马拉松吗?”三月七手里的蛋糕都吓掉了,整个人还处于宕机状态。

我却是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跑路?这业务我熟啊!几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左手猛地向下一捞,那沉重的黄金垃圾桶就像长在我也手里一样被我一把抄起死死箍在肋下;右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昔涟的手腕。

“抓紧了老婆!咱们撤!”

还没等昔涟反应过来,我就像一辆人形坦克,一手夹着金光闪闪的垃圾桶,一手拽着满脸懵圈的美少女,迈开大步朝着丹恒指引的北方狂奔而去。“哎?哎?!慢点!我的鞋……老公你慢点!”昔涟被我拽得踉踉跄跄,只能被迫跟着我的节奏飞奔。

“慢不得!那恐龙厨师看起来很想把我们做成碳烤两脚羊啊!”我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三月七大喊,“三月!别发呆了!赶紧跟上!晚了你就只能当饭后甜点了!”那几只穿着厨师服的机械恐龙简直就是装了火箭推进器,两条铁腿倒腾得都要冒火星子了!我感觉身后不仅有滚烫的热浪,还有那足以把人耳膜震碎的咆哮声。

“哇啊!它要咬到了!老公救命呀!”昔涟被我拽着,原本那优雅的长裙此刻成了累赘,好几次我回过头,都看见那冒着蓝火的机械大嘴只差毫厘就要在那华丽的裙摆上留下焦黑的牙印。

“别回头!跑就完事了!”我大吼着,甚至能感觉到屁股后面传来的灼烧感,那滋味绝对比坐在刚出炉的铁板烧上还要刺激。我们在错综复杂的黄金时刻街道上左冲右突,借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广告牌和根本不遵守交通规则的球形飞车做掩护,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总算把那几只发疯的铁皮厨子给甩得没了踪影。

在一个挂着巨大霓虹灯牌的街角,我们俩像是两条离水的鱼,毫无形象地弯着腰大口喘气。“呼……呼……这群家伙……是属疯狗的吗……”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个不停。昔涟更是狼狈,漂亮的粉绿色长发乱成了鸡窝,那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正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我。

“你也……太能跑了♪……”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想整理一下被烧焦了一点点的裙边,却又累得抬不起手。

我刚想安慰她两句,顺便辨认一下这是哪个犄角旮旯,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充满电流质感的男中音,那声音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倒像是直接在脑壳里震动。“欢迎光临!这里是爱德华医生的梦泡记忆铺!只有你想不到的梦,没有我卖不了的泡!”

我猛地抬头,这才发现我们靠着的这面墙竟然只是个底座,上面顶着一个硕大无比、独眼巨人般的眼球!那眼球正滴溜溜地转着,瞳孔收缩聚焦,最后死死地盯着我们俩。

梦泡?记忆铺?

我那作为穹的雷达瞬间响了起来。“喂,大眼珠子!”我来了兴致,也没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既然你什么都能卖,那有没有关于我俩的记忆梦泡?或者是那种……嗯,能让我们找回点什么的?”

那个自称爱德华医生的巨大眼球愣了一下,随即那硕大的瞳孔里竟然人性化地闪过几道数据流光,像是在虽然思考。它围着我们转了一圈,发出“滋滋”的运算声。

“哎呀,这位客人,您这问题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它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原本冷冰冰的电子音里居然透出一股奸商特有的热情,“经过本医生的精密检索,虽然没有你们现在的即时存档,但这里……嘿,还真有个好东西!”

它那机械触手灵活地翻动着,最后托着一个流光溢彩、泛着淡淡粉金色光芒的梦泡送到了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姑娘,在‘未来’特意为您留下的梦泡。备注里写着‘很有用’哦!而且……既然是有缘人,这个梦泡,本医生就不收费了,权当交个朋友!”

未来的姑娘?留给我的?

我和昔涟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好奇。这剧情走向有点超纲啊。

“看看?”我试探着问。“嗯……看看♪。”昔涟点了点头,伸出那纤细的手指,和我一起触碰到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梦泡。

就在指尖触碰到那凉凉的薄膜的一瞬间,昔涟原本好奇的神情突然僵住了。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复杂的表情——那是好不容易重逢的如释重负的欣喜,却又夹杂着如同预见到某种必然结局的深深悲伤。“昔涟?”我刚想问她怎么了。但没等我开口,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间从指尖传来,白色的光芒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我的视野,一段陌生的记忆,强行冲进了我的脑海。

那股强烈的白光散去后,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几乎要掀翻我的天灵盖。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槟味和成吨鲜花的甜香,这里的装潢奢华得像是要把整个宇宙的金粉都洒下来。我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铺满红玫瑰花瓣的长廊尽头,而围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一群穿着高定西装、几乎要把“英俊潇洒”四个字刻在脑门上的男人们。

站在最左侧的砂金手里晃着半杯琥珀色的酒液,那身孔雀蓝的西装领口别着一枚筹码样式的胸针,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带着那股令人捉摸不透的赌徒气质,冲我举了举杯:“朋友,这可是我见过的你下注最大的一次,但我保证,这次你赢定了。这排场,星际和平公司都要为你让路。”

旁边还站着一脸严肃的真理医生,他难得没有戴那个奇怪的石膏头套,而是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那身紫色的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身姿挺拔。他双手抱臂,虽然眉头微皱,但语气里却少了几分平日的刻薄:“虽然婚姻这种非理性行为充满了变数,但在特定的社会学范畴内,这确实是延续文明与情感的一种有效契约。……恭喜,记得保持清醒。”

不仅是他们,连满口“爱你”的波提欧都来了,这改造人牛仔把西装穿出了一股狂野的西部风,正咧着那口金属牙齿,大力地拍着我的后背:“好小子!既然决定要套牢了,那就给我狠狠地幸福下去!要是敢搞砸了,老子的枪可不认你!”

甚至还有那刻夏和万敌,那刻夏在前,万敌在后,他俩今天都穿的是西装,不过那刻夏是大地兽蓝,万敌是棕色,那教授还是忘不了他的大地兽。此刻教授看见我还在懵逼中,便出言提醒我:“你无需焦虑,毕竟人总有面对人生大考时候,放手去做吧!”而那个站在正中央气场最强的男人,赫然是翁法罗斯新形态的丹恒·腾荒。他头顶的龙角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那身繁复而威严的古着礼服让他看起来无比的高冷尊贵。他看着我,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欣慰与鼓励,仿佛在看自家终于长大的弟弟。

“丹恒……这到底……”我满脑子浆糊,正要开口询问这魔幻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视线下方突然闯入一团红白色的小旋风。“哎呀!大喜的日子,小小灰新郎官怎么还在这儿发愣啊!该走了”只见缇宝老师穿着一身蓬蓬的白色花童裙,手里还拎着个装满花瓣的小篮子,气鼓鼓地冲过来拽我的裤腿。看见我还在那边懵逼,便赶紧召唤出缇安和缇宁一起拽我出去。

被她们这么一拽,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正好看见侧面立着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那个身影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那个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燕尾服,领结打得一丝不苟,头发也被精心打理过,看起来英气逼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成年男性,真的是我?那个不到三岁、整天翻垃圾桶的星核精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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