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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轭爱情故事】(完),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2100 ℃

 作者: CptRoland

 2025/11/25发表于: 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50,821字

  关于本文:绿+纯爱,HE,放心食用。

                 序言

  我叫小汪,妻子叫乐乐。

  我们从十九岁开始相爱,至今已经第十二个年头。大学开学那天,她抱着厚厚一叠动画分镜纸,误闯了我们游戏设计系的教室,刚好撞上了我讲《恶魔城》的关卡设计。下课铃一响,她冲到讲台前,看我的眼里闪烁着粉红色的光:「同学,你刚才说『让玩家在绝望里尝到希望』,我觉得好有趣,可以拜托你给我细细再讲一遍吗?」

  那天晚上,我们在操场并排坐到凌晨两点。她把外套盖在我腿上,说别冷到了,我说不冷。她笑,头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是不是因为有我呀~」

  大学四年,她陪我通宵改代码,我陪她一帧帧抠动画,恨不得一天有25个小时都在待一起。

  毕业那天,她喝醉了,抱着我说:「小汪同学,娶我好不好?」

  真的好幸运好幸运啊。

  我们结了婚,选择了做自由职业,当一对自由人。相恋至今十二年来,她温柔如初,我们的婚姻亦如一条温柔的河。

  可只有我知道,在那片温柔底下,我身体里那个黑暗的秘密,越来越大,越来越藏不住。

  我是个sub,是骨子里就带着的,天生的属性。

  很多次幻想着跪在她脚边,被她牵着,被她用最轻蔑、最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乖狗狗」。我幻想过无数次她踩着高跟鞋,拿着我偷偷买来的皮绳,冷冷地看着我颤抖,却又在最后一秒吻住我额头,说「没事,有我在」。

  可她是那个温柔的乐乐啊,她连杀游戏里的小怪都会说「对不起」,连吵架都舍不得提高声音,她连「女王」「奴隶」这些词都没听过。

  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引导她扮演女王的角色,但成效甚微。因为害怕被乐乐当做变态,也始终不敢和她彻底坦白。

  欲望像霉菌一样在心里越长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我喝了半瓶红酒,把电脑里藏了三年的文件夹一页页翻给她看:什么是sm,什么是dom和sub,sm合同、规则、红线、安全词,还有最重要的,以她为原型的幻想小说……我声音发抖,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嫌弃我,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房间安静得只剩空调声。

  她看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做了一件事,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也跪下来,和我平视,捧住我的脸,轻轻吻了我的眼睛。

  「老公,」她声音软得像在哄一个哭鼻子的小孩,「原来你背着这么重的东西啊。」

  我眼泪直接掉下来,砸在她手背上。

  她抱住我,拍着我的背,像大学那年我通宵发烧时她哄我一样。

  「没关系的,」她在耳边说,「我会为了你学一学,好不好?」

  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人爱你,是连你最黑暗的角落都不放过,也要把它一起抱进怀里。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女王笑场之夜

  我的生日,凌晨零点零一分。

  卧室的灯调成了暗红,她站在衣柜前,背对着我,慢慢把那套我们一起挑的黑色漆皮女王装穿上身:紧身胸衣、吊带袜、十厘米的高跟靴。

  我跪在床边,心脏像被重锤砸着,血液全往下冲。

  她转过身,拿着那根细长的马鞭,尽量把声音压得低沉而冷酷:「抬头,看着我。」

  我乖巧地抬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只高傲的猫。

  那一刻,她美得让我几乎窒息。

  可下一秒,她嘴角一抽,「噗」地笑出了声,马鞭直接掉到地毯上。

  「笨蛋……你干嘛跪得那么标准啊,好像教学电影里一样,一板一眼的……」她捂着嘴,整个人笑得肩膀直抖,连胸衣的扣子都快绷开了。

  我本来绷到极点的神经瞬间断了线,也跟着笑起来。她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肩窝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不行,我一想到你教我那些『姿势要端正、眼神要空洞』我就……哈哈哈哈!」

  我把她抱紧,亲她的头发:「再来一次嘛宝贝。」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擦掉眼泪,又站回去,捡起马鞭,重新摆出冷酷的表情。

  「抬头,看着我。」

  我再次抬头。

  她坚持了三秒,又破功了。这次她直接蹲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一看到你跪着就心疼……我舍不得凶你呀。」

  我握住她的手,吻她的掌心:「再慢一点嘛,慢慢来。」

  接着,她让我爬到她脚边,试着踩住我的后颈。高跟鞋的鞋跟刚碰到我皮肤,她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缩回去:「不行不行,我怕踩疼你!」

  这次,她干脆把鞭子扔了,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做不到啦!我真的做不到!一想到要对你凶我就……就……」

  「就怎样?」我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她扭过半个脸,耳朵红得透明,憋了半天,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想到要凶你……我就浑身难受,像是被家长逼着赶作业的小孩子……」

  我愣了两秒,笑出了声,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她闭着眼,睫毛抖得厉害,脸红得像要滴血。

  「乐乐,」我贴着她的唇,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如果太勉强,就算啦……」

  她睁开眼,眼里全是水光,带着一点点委屈。

  「那……那怎么办呀,」她小声说,「我真的凶不下来……但是我又好想让你开心……」

  我吻住她,尝到她唇膏淡淡的玫瑰味。吻到她喘不过气,我才松开,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就换一种方式。」

  我翻身躺平,把她的手拉到我手腕上:「你不用凶我,也不用踩我。你只要……把我绑起来,把我当做你的玩具,好不好?」

  她愣住,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玩具?」她声音发颤。

  「嗯……玩具」我有些害羞,还是忍不住地引导她,「你不用当女王,你只要当乐乐。当你自己就好,你看……我已经……硬到疼了。」

  她咬着唇,慢慢坐起身,学着之前我教她的样子,把我的双手绑在床头。绳结打得歪歪扭扭,但足够紧。

  绑好后,她跪坐在我胸口,低头看我,头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

  「小汪……」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我可以……亲你吗?」

  我喉结滚动,几乎说不出话:「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她俯身吻住我,先是试探地碰一下,然后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像要把刚才所有的羞涩都吞回去。

  除了吻,她那晚什么都没做。

  灯光昏暗,她漆皮胸衣的反光一闪一闪,像夜色里的一簇火。只是这把火,总是烧不燃我心中那湿润的柴。

  几天以后,乐乐窝在我怀里玩手机,玩着玩着突然把屏幕怼到我面前。

  「看这个!」

  是一篇论坛帖子:《当你发现自己和另一半都是M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笑,她已经红着脸把手机扔到一边,翻身跨坐在我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声音小得像做贼:「既然你要我命令你……那我命令你,当我的主人!」

  说完这句,她自己先羞得把脸埋进我颈窝,耳朵红得透明。

  我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你……你不是在学怎么当女王吗?」

  她抬起头,脸蛋红润润的。

  「我学着学着就……就发现自己好奇怪……」她声音越来越小,「看到那些女M『被扇耳光』、『被踩在脚下』的时候,我……我下面就有反应了……」

  她咬着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到她睡裙下面。

  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可能终于明白了,」她声音发抖,却又带着一点点兴奋,「那天生日我为什么凶不下来……我一想到要对你凶,就觉得好难受……好别扭,我更想被你凶……」

  真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呢。

  她突然从床上滑下去,「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仰起脸,眼神又浪又软:

  「主人……惩罚我吧……我辜负了你……」

  那一刻,她穿着那件薄薄的吊带睡裙,领口滑到肩膀,头发散在脸上,声音又娇又卑微,换做任何正常男人看到这个样子,根本扛不住两秒钟。

  可是我却在她说出「主人」两个字的瞬间,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般的难受。我好心疼她,好想要狠狠亲她。

  我把她拉起来,抱进怀里,声音哑得不像话:「乐乐……对不起我做不了。」

  她愣住,眼里迅速浮起一层水汽。

  「你叫我主人,我就全身难受……」我苦笑,「好像有人拿刀逼着我变成另一个人,好像和内心深处的自己撞了车。」

  「我也是!我也是啊!」她一边哼唧一边扑到我身上,「那天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笑场、才心疼、才害羞……我根本不想当女王,我其实,其实,其实也想被你那样呢……可能,我们是一样的属性吧……」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又同时红了眼眶。

  两个人谈了十二年恋爱,才发现彼此都躲在同一件外壳里,拥有同一样的属性。

  我把她抱紧,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那怎么办?我们都不能做S呢……」

  乐乐把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得发抖:「……我们怎么办呀?」

  我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回答:「要不……我们冷静一段时间?也许不想就好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

  那之后我们谁也没提「轮流」「主人」「奴隶」这些词。

  项圈被塞回了抽屉的最深处,教程关了,论坛退了,那些深夜偷偷看过的视频也全删了,好像远离这些东西就能远离欲望。

  表面上,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她窝在我怀里画分镜,我给她泡夜宵,我们接吻、做爱、拥抱、说晚安,像过去十二年所有普通的夜晚。

  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欲望像一粒种子,被我们的坦诚相见硬生生按进了土里。

  它只是暂时还没有发芽,却在黑暗里悄悄长根,一点点吸走我们原本的养分。

  现在我们接吻时,她偶尔会突然停住,眼神发空。

  我抚摸她时,她会轻轻颤一下,身体僵硬着,挺起胸脯,像在等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命令。

  我进入她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闭上眼,我猜我们同时在脑子里幻想完全一样但主角不同的画面:她幻想自己被我支配着,我幻想自己被她支配绑着。

  高潮来得很快,却空得可怕。

  结束之后,我们并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默契地都不说话。那种「正常」的亲密,突然变得像在演一场给别人看的戏。

  我们配合得很好,温柔得恰到好处,可灵魂像被抽离了一部分,只剩下两具会喘气的躯壳。

  有天夜里,乐乐侧过身,声音轻得像怕惊动谁:「小汪……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做爱……像在吃没放盐的菜?」

  我沉默了几秒,把她搂紧:「有。」

  她把脸贴在我锁骨上,声音发抖:「我好怕……怕以后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感觉了。」

  我吻她的头发,想了好久,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爱你,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解决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我。

  窗外是凌晨三点的城市,安静得像被水淹过。我们紧紧相拥,像两个溺水的人抓住同一块浮木。

  我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深藏于黑暗中的那粒种子早晚会破土而出。

  可到时候,它会长成什么模样,我们谁也控制不了。

  也许会把我们撕碎,也许我们就此陌路,也许碎裂的我们会被重新拼成更完整的样子。

             第二章:偶遇贵人大哥

  转折来自大哥。

  我和乐乐遇到了困难的同时,我的事业也遭遇了重大打击。苦心制作两年的独游上线后毫无水花,两年心血看不到任何回报。

  我们的生活全靠乐乐接动画的私活支撑着,每天半夜醒来,我都盯着天花板发呆,觉得自己选择了最糟糕的路,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乐乐、

  就在我准备把电脑砸了去送外卖那天,我加到一个叫「硬核发行群」的微信群。

  群里全是些小发行、小厂、个人开发者,平时都在哭穷。

  可就在那天,有人发了条消息:「谁知道这是谁的游戏?恶魔城like,难度高到离谱,太小众了,卖得稀烂,但我觉得有潜力,能扶一把。」

  底下配了九张截图,全是我的游戏画面。

  我心跳得像擂鼓,赶紧私聊了发消息那个人。

  他回得很快:「你就是作者?就在本市?太巧了,明天下午三点,老船长火锅,线下来聊。」

  第二天我去了,为了这个机会,我第一次穿得像去面试一样人模人样。怀里抱着电脑,里面装着我全部的梦想和绝望。

  可我刚进包间,就被一股热浪和烟味呛得咳嗽。圆桌上坐着七八个男人,纹身、寸头、金链子,个个像刚从工地下来的,哪里像游戏发行的样子。

  最中间那个熊壮的男人看到我,热情地招呼我:「哟,小设计师小汪来了?坐!」

  我僵硬地坐下,旁边有人递烟,我摆手:「我不会……」

  「一根烟都不抽?那你还做啥硬核动作游戏!」他哈哈大笑,自己点上,吐着烟圈看我演示demo。

  我手心全是汗,演示得磕磕绊绊,在自己设计的关卡里死去活来。

  一个小时后,他啪地合上我的电脑,兴奋地问我:「这游戏,你想卖多少钱?」

  我声音发抖:「……五十万保底加分成。」

  包间里哄堂大笑,有人笑我狮子大开口。

  熊壮的男人没笑,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若有所思,忽然抬手「啪」地拍在桌上,震得盘子全跳起来。

  「行!五十万我给了!但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声音大得差点把我心脏都吓停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种狠劲:「我就喜欢看别人被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你这游戏,够狠,我非常喜欢。以后做游戏,记得再狠一点,你做,我就发。」

  那天我走出火锅店的时候,腿是软的,银行卡却多了五十万。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包间里的人,是能让半个独立游戏圈抖三抖的存在,而他是里面最狠的那个。他真名叫赵猛,圈里都叫他「大哥」,没人敢直呼其名,

  大哥一米九三,肩膀宽得能站人,左臂一条青龙,右臂一条白虎,笑起来露出半口金牙,嗓门能把玻璃震碎。可偏偏这人讲义气,渠道硬,钱给得爽快,多少人想请他帮忙都请不到。

  大哥算是圈子里的恶霸,靠下三滥的手段谋利,但只要大哥想推的项目,绝对没有亏本的可能。

  大哥不仅是投资人,还是玩家,是另一层面的玩家。大哥这个玩家,玩的是人。他我的游戏,喜欢看别人玩。看别人在真实的绝境里挣扎、翻盘、再挣扎,是大哥最喜欢的游戏。

  而我那天,正好在游戏里和游戏外都给了大哥一场最爽的表演。

  从那天起,我叫他「大哥」。大哥也真把我当小弟罩着。

  只是那一刻我没有意识到,这个壮硕粗俗的男人,有朝一日会深深地融入我的生活。

  我和乐乐,会一起掉进他随手撒下的那张网里。

  游戏重新上线那天,下载量一个星期破十万!

  除了大哥给的保底50万,还多赚了200万!

  我像一颗空空的气球被狠狠灌满一般兴奋,抱着乐乐在家里尖叫到半夜。第二天,大哥直接包了个商K豪包,说要给「咱家孩子」办庆功宴。

  酒过三巡,大哥彻底放开了。

  他脱了外套,衬衫袖子卷到肘弯,露出鼓胀的肌肉和吓人的花臂,一手一只啤酒瓶,挨个给团队敬酒。敬完就张开双臂:「来!都让哥抱一个!今天哥高兴!」

  轮到我的时候,他直接把我离地抱起,单手托着我的屁股,像拎一只猫似的在空中转了三圈。我一百三十斤在他手里轻得可笑,耳边是他震耳欲聋的笑声,胸口被他硬邦邦的胸肌压得喘不过气。

  感觉就要被他压死的那一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一种叫做「臣服」的感觉涌上心头,血液轰地全往下冲,小小汪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把我放下,拍我后脑勺:「小汪这小身板,啧啧,跟娘们似的!」

  全场哄笑。我也觉得有点想笑,但全身都有点软趴趴的,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下一秒,他转向乐乐。

  乐乐今天穿了件白色吊带连衣裙,头发散着,站在灯光下像一团软乎乎的云。大哥凝视着乐乐,眼睛一亮,没等乐乐反应过来,大哥一把就把她拦腰抱起,惹得乐乐尖叫出来。

  「弟妹真香!」他把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声音迷离又下流,「这小腰,啧啧,哥一只手就掐得住!小汪你小子平时咋舍得下手啊?」

  乐乐吓得僵在半空,手足无措地看向我,眼睛里全是求救。

  我站在原地,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嘴巴蠕动着想要发声,可比嘴巴先动的,是下面的小小汪。本就有些动静的小小汪在裤裆里猛地一抬头,挤得生疼。

  我看见乐乐被大哥粗壮的臂膀整个圈住,裙摆飞起来,露出大腿根,春光如水般流出。

  我看见她耳根红得像火,红得像霞,映着眼里的泪花,在大哥的手臂里柔弱得如春天的小野花。

  大哥继续开着黄腔:「……弟妹这皮肤,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要是让我上手,啧啧夜夜春宵啊……」

  大哥话说到这份上,随便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冲上去把她抢回来。

  可我没有。

  我只是站在那儿,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和小小汪一起全身僵硬地行注目礼。

  像是转了一个世纪,大哥终于把她放下来。乐乐踉跄两步,冲到我面前,抬手就捶我胸口:「你干嘛不保护我!」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捶了两下,忽然停住,手还贴在我胸前,眼神慢慢往下移。

  然后她愣住了。

  隔着裤子那薄薄的绵布,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我硬得吓人。

  空气瞬间安静。

  乐乐抬头看我,眼睛睁得很大,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你兴奋了?」

  我喉咙发干,像被扒光了一样无处可逃。

  周围的喧闹还在继续,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已经塌了一半。

  乐乐咬住下唇,指尖在我胸口轻轻发抖,声音带着一点颤抖的困惑,也带着一点……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悸动:

  「说话啊混蛋……你刚才,是不是……兴奋了?」

  我没回答,只是握住她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死死扣住。

  那一刻,我知道,那粒埋在土里的种子,在今晚被大哥硬生生踩了一脚。

  它开始裂开了。

             第三章:以爱之名探索

  那天回家后,我们谁都没提庆功宴的事。

  洗澡、上床、关灯,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一闭眼,就是大哥把我抱离地面的那种窒息感,和乐乐被他圈在怀里时无助的眼神。

  我硬到发疼,却不敢碰她,怕一碰就露馅。

  乐乐背对着我,呼吸很轻,很久没睡着,手机一直亮着。

  凌晨三点,她轻轻地翻过来,声音低低的:「亲爱的老公,你睡了吗?」

  「……没。」

  黑暗里,她伸手摸到我的脸,指尖冰凉。

  「我们可以聊聊吗……你……是因为什么才那样的?」

  她声音小心得像怕踩碎什么,「……因为看到我被他那样轻薄,甚至……是……侵犯,你就……兴奋了吗?亲爱的,我好讨厌他啊,但……你……喜欢他那样对我?」

  我喉咙发紧,本来应该说点什么,可挤出来的却是一个浓浓的鼻音,是那种欲望燃烧时才会发出的鼻音。

  乐乐的另一只手伸过来,探上了小小汪。小小汪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昂首挺胸了。

  她没继续逼问我,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果然,光是听我描述,你就真的硬了……我查了好多资料……有的人是『被戴绿帽兴奋』,有的人是『被羞辱兴奋』,还有的人是『看到另一半失控兴奋』……我不知道你属于哪一种,可我……我想知道。」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我想懂你。」

  我还是没说话。

  她也没再追问,只是把身体贴过来,像以前无数个夜晚那样,抱住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踩着薄冰过日子。

  白天各自忙工作,晚上则对那天的事避而不谈。

  直到第四天晚上,乐乐把电脑推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她新建的一个Word文档,标题写着:

         《给老公的情欲地图——by 乐乐》

  里面整整齐齐列了十几条:

  1.你是被大哥的「力量感」刺激到的吗?

  2.你是看到我「无助」才兴奋的吗?

  3.你想不想……看到我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可控的、安全的)

  ……

  每一条后面都附了出处:知乎、Quora、心理学论文截图,还有她自己标注的小问号。

  最后一行,她用红色的字写着:

  「我不怕你变态,我只怕你一个人憋着,我们说好一起走下去的。」

  我盯着屏幕,眼眶突然发热。

  乐乐坐在我旁边,咬着唇,手指绞在一起,声音几乎听不见:「亲爱的……我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可是我知道,如果连你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敢告诉我,那……那我们一定会慢慢产生隔阂。我不愿以后慢慢失去你。我爱你啊,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那一刻,我终于在乐乐的温柔中崩溃了。

  我抱住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自己没法控制自己……看到你被他抱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全是又嫉妒又兴奋的画面……我恨自己,可我又……又停不下来……我被他抱着的时候也是……一片空白……」

  乐乐没说话,只是把我抱得很紧很紧。

  过了很久,她才在我耳边轻声说:

  「别躲着我好吗,亲爱的小汪同学,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呀。」

  窗外的路灯透进来,落在她脸上。

  她眼睛红红的,却亮得像星星。

  那一夜,我们没有做爱,只是轻轻地抱着,一直到天亮。

  原来真正的裂缝,不是欲望本身,而是我们面对裂缝时的恐惧,我差点被它吓得不敢起乐乐的手。

  现在,我们终于重新牵住了。哪怕裂缝里是万丈深渊,我们也要一起面对。

  第二天夜晚。

  卧室只剩一盏粉红色的小台灯,像故意留下的暧昧证据。

  空调低低地嗡鸣,空气里飘着乐乐刚洗完澡留下的玫瑰沐浴露香。

  她穿着那件最短的白色吊带睡裙,裙摆堪堪盖住屁股,肩膀上还沾着几滴没擦干的水珠。她故意没穿内衣,胸前的两点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两颗顽皮的小樱桃。

  她先是冲我眨眨眼,嘴角翘出一个「恶作剧开始」的表情,然后才慢吞吞地爬上床,膝盖一左一右分开跨坐在我腰上。

  「老公,」她声音甜得发腻,指尖在我胸口画圈,「准备好了吗?今晚给你听个新录音哦~」

  我喉结滚了滚,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点开语音备忘录。

  她自己配音的「偷情现场」立刻在卧室炸开:

  「大哥,大哥你来干嘛,小汪不在家……唔你!你不可以!……唔唔……」

  她一边放,一边偷偷抬眼观察我,嘴角憋着笑,眼睛却亮得像小狐狸。

  「小汪同学,」她俯身贴到我耳边,热气故意扫过耳廓,「你听,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呀?」

  我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死死扣住床单,像怕自己下一秒就失控。

  她却坏心眼地不肯放过我,膝盖往前蹭了蹭,隔着薄薄的睡裤磨我最敏感的地方,声音更软更坏:

  「还有更过分的呢~」

  她又点开第二段录音,这次她故意把喘息录得又细又黏: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告诉小汪的,我们就当,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大哥!」

  她说到「不要不要」四个字时,还故意学着自己的哭腔轻轻「呜」了一声,尾音勾人得要命。

  我眼前彻底炸开红雾,脑子里全是乐乐被大哥抱离地面的画面:裙摆飞起、大哥粗壮的胳膊、她无助的眼神……

  血液像汽油浇火,轰地一声全往下冲。

  我低吼着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动作快得她只来得及「呀」地娇呼一声。睡裙被我一把撩到腰上,她笑得又甜又浪,手指插进我头发里,故意喘着气往我耳里吹:「老公……你好过分……人家还没放完呢……后面还有呢……」

  我直接吻住她,把后面的话全吞回去。

  她却坏笑着躲开我的吻,膝盖夹紧我的腰,不准我得逞:「还有哦,你不给我放,我就现场演给你看,听好了老公……大哥~你好棒啊~」

  我彻底疯了,连前戏都省了,狠狠闯进去。

  她尖叫一声,随即笑得花枝乱颤,腿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我缠得死死的。

  「老公……你好硬……原来你真的好喜欢这样……」

  她每喊一句「大哥不要」,我就咬着她的肩撞得更狠;

  她每娇喘一句「大哥好棒」,我就掐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揉碎;

  她甚至在最要命的时候,贴着我耳朵狠狠说:「大哥的家伙,真的好大啊……」

  那一秒,我直接在她体内崩溃。

  高潮像海啸,我们一起抖得不成样子。

  结束后她软在我怀里,头发汗湿,指尖却还在我背上画圈,声音懒洋洋又带着点小得意:

  「小汪同学……你刚刚叫得比我还大声哦~」

  我喘着气捏她脸,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再这样玩,我就……」

  她笑得眼睛弯弯,凑过来亲我耳朵,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就怎样呀?老公……我还录了好多没放呢~下次要不要我去找大哥录双人版?」

  我低吼着重新压到她身上。

  我忐忑地问乐乐,你对大哥有没有什么想法。乐乐笑着吐槽说,她理想中的S是斯文败类,大哥只是败类,不斯文。我听后有些释怀,可又多了一点失落。

  几天以后,我本来要加班改bug,一整晚都不回家,但事情提前解决,便想给乐乐一个惊喜。

  手里拎着乐乐爱吃的草莓奶油蛋糕,悄悄地进了门。

  客厅没开灯,只有浴室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光,伴随着水声,哗哗的,像在掩盖什么。

  我笑着把蛋糕放进冰箱,刚想喊她,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得几乎破碎的喘息。

  「小……汪……」

  先是我的名字,可紧接着,声音突然变了调,像被什么更强烈的冲动拽走。

  「……大哥……」

  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被一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情绪定在原地。

  浴室里水声还在响,可那两个字却清晰得像刀子,一下一下往我心脏里戳。

  「……大哥……用力……」

  乐乐的声音带着哭腔,又黏又软,和平时在我身下喊我「老公」时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彻底失控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空白了三秒,随即涌上来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像冰与火同时灌进血管。

  第一种是恐惧。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

  原本我以为,我们把「大哥」当成一个安全的、只存在于幻想里的按钮,以为乐乐再怎么调皮、再怎么坏,也只是为了刺激我,只是演给我看。

  可现在她一个人锁在浴室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把自己推到高潮。

  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她可能真的对那个粗俗、满身烟酒味、开口就黄腔的男人,产生了欲望。大哥不是工具,她录的那些话也不是表演,而是真实的、带着体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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