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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轭爱情故事】(完),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2600 ℃

  也许她曾经幻想的对象是斯文败类,但当真实的大哥出现在生活中实,幻想有了依托,曾经的幻想也会改变啊。

  我心脏缩成一团,几乎要跪下去。

  第二种情绪来得比恐惧更汹涌。

  是兴奋。

  一种带着毁灭意味的、近乎病态的兴奋。

  我裤子瞬间绷紧,血液轰鸣。

  我脑子里全是画面:她跪在浴室瓷砖上,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嘴唇颤抖着喊那个名字,眼角泛着泪,却美得让我想哭。

  原来她可以为另一个人失控成这样。

  这个认知像毒药,也像春药,一滴就让我全身发抖。

  我靠在墙上,手掌心全是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紧接着是她高潮时那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叹息。

  门把手轻轻转动。

  乐乐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颈,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她没开大灯,只借着走廊那一点微光,低头看手机,嘴角不自觉地翘着,性感得像刚偷到腥的小野猫。

  乐乐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完全没发现客厅里缩在阴影里的我。

  她光着脚,踩过地板,走进卧室,顺手把门带上,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

  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脏跳得快要炸。

  恐惧和兴奋像两条毒蛇,在我血管里来回缠绕,谁也咬不死谁。

  恐惧在说:她真的想要他了。不是表演,不是配合,不是为了刺激我。

  她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把那个粗俗、满身烟味的男人刻进了她的高潮里。

  她可能根本不需要和我商量,就能为他张开腿。

  兴奋却在耳边低笑:原来她可以这么浪。

  原来她可以为别人哭得那么软、叫得那么贱。原来我最爱的女孩,骨子里藏着这么下贱的一面。

  而这一面,我永远不配亲手撕开,只能偷看。

  我硬得发疼,却不敢碰自己。

  我怕一碰,就会发出声音,也怕只要一碰,就不得不彻底承认,我他妈喜欢这种折磨。

  我坐在黑暗里,一直坐到腿麻,到天边泛出灰白。

  乐乐睡得很熟,呼吸均匀,像什么都没发生。

  是啊,这不就是我们共同的快乐吗?

               第四章:缝

  身体刺激和心理刺激的双重攻势下,不到两周,我整个人瘦了六斤。

  眼下沉淀着青黑色,腰酸得直不起来,走路都发飘。

  那天去大哥公司领分成,他一看见我,就「哈哈哈」地拍我肩膀,差点把我拍散架。

  「小汪啊,你这是咋了?」他金牙一闪,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挣了钱就到处浪?肾不行了吧?小心晚上萎靡不振,弟妹守活寡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眼睛却往我裤裆瞟了一下,那眼神里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在试探,又像在逗弄。

  我笑着骂他「滚蛋」,心跳却快得要炸。

  他又凑近半步,压低声音,带着酒气:「真不行就跟哥说,哥身体好,替你满足弟妹,保证让她哭着求饶,怎么样?」

  周围同事都在忙,没人听见。

  可我耳朵里全是嗡嗡声,血液瞬间又往下冲了。

  我没生气,甚至连装都装不出来,只觉得腿软得想给他跪下。

  大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像猎人欣赏一只猎物。

  那天晚上回家,我几乎是扑进门的。

  乐乐还在画板前加班,我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连灯都没开,直接把白天大哥说的原话,一字不漏地重复给她听。

  「他说要替我满足你……他说能让你哭着求饶……」

  乐乐先是愣住,然后脸刷一下子红了,声音发抖:「亲爱的……你、你真的……听到他这么说你不生气吗?」

  我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不生气……我硬得要爆炸了……」

  那一夜,我们做得比任何一次都疯。

  乐乐哭着喊我名字,喊到最后却带着一点陌生的沙哑:「亲爱的……你是不是……真的想看我……被他……」

  我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吻住她。

  我想,但真的不敢。

  钱到账那天,我和乐乐在银行门口站了足足十分钟,盯着手机上那串数字,像在看一场不真实的梦。

  游戏分成加上各种平台奖励、奖金,一共四百二十八万。

  我们手牵手站在十月的风里,乐乐把脸埋在我围巾里,小声说:「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买房子了?」

  第二天我就把需求发到中介群:180平左右,新小区,最好精装拎包入住。

  不到半小时,大哥直接一个电话打进来,嗓门震得听筒嗡嗡响:

  「小汪!买房找中介干嘛?哥旁边那套,2312,法拍房,马上就要挂出来,精装全配,市场价一千,哥帮你走关系,四百拿下!旁边就是我家,多方便!我跟你说,这套房子东南西北全透,透透的。通风好,采光好,物业也靠谱。再说了,哥就在边上罩着你,还不爽死你?」

  我当时没多想,觉得大哥说话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算了,大哥人真好,我真是赚大了。

  乐乐也在一旁听着,大哥那声音大得根本藏不住。乐乐脸红红的,身体有些僵硬,我却没注意到。

  我说:「大哥对我们真好啊……」

  乐乐明显顿了一下,耳尖肉眼可见地更红了。

  她低头「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蚊子:「老公……大哥对我们是真的真好呢……老公真厉害。」

  接下来的一个月,每次聊到这套房子,她都这样:

  我随口说一句「2312的户型图真不错」,她就抿着嘴笑,眼睫毛扑闪扑闪;

  我说「阳台看江景,晚上还能看到大哥家那边的灯」,她就假装咳嗽,跑去倒水,背影却红到脖子根。

  成交那天,大哥亲自开车送我们去办手续。

  他穿了件黑色貂绒大衣,金链子在领口晃,后备箱放着好几盆茂密的绿植,说是给我们送乔迁之喜。我坐在副驾,陪大哥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

  乐乐坐在后排,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裙子下面是黑色打底裤,整个人乖得像大学生。

  大哥从后视镜看她时,她却垂着眼,回避着大哥的目光,手指在膝盖上绞啊绞,耳尖又红了。

  「老公,我好幸福哦~」乐乐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哟哟哟!这还有外人呢,小媳妇那么激动啊?」大哥哈哈哈地打趣着。

  乐乐的眼里满含春水,与我对视一眼,羞羞地低下了头。

  手续办得顺利得离谱,法拍房常见的坑我们一个都没有踩上。四百,全款,房产证上写我和乐乐的名字。

  签字的时候,工作人员笑着说:「你们运气真好,这套房子装修都花了快四百万,捡大漏了。」

  我笑着点头,眼角余光却看见乐乐咬着下唇,睫毛抖得厉害。

  拎包入住那天是十一月八号,立冬。

  我们只带了四五个纸箱子,还有大哥送的绿植,其余全靠原装。

  进门那一刻,乐乐「哇」地一声扑到落地窗前,江景一览无余,灯火辉煌。

  她回头冲我笑,眼里全是星星:「亲爱的!我们真的有家了!」

  我笑着抱她,转了一圈,把她放在岛台上亲。

  新家的味道是木蜡油混着皮革味,干净得发亮。

  可我亲着亲着,就走神了:2311,大哥的房子,就在左边,隔着一堵墙。

  那天晚上,我们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像要把「新家」两个字刻进骨子里。

  收拾到书房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细节:

  书房外连着一个窄长的生活阳台,晾衣服、放绿植的那种。

  阳台和隔壁2311的阳台之间,只隔了一面薄薄的墙,墙面上还能看到轻钢龙骨的痕迹。

  我用手指敲了敲,咚咚咚,空响,明显不是承重墙。

  装修师傅当时随口说过的一句话突然跳进脑子:「这种墙,砸了就通了,装个推拉门,两家就成大平层了。」

  我站在阳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面墙,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画面:

  墙被打掉,大哥可以随意出入我家,还有……晚上我加班写代码,在书房里关上门敲键盘,乐乐说去阳台收衣服……然后门被推开,大哥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粗哑又下流:「弟妹,又来找哥了?」

  接着是她细细的喘息、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大哥低笑里的那句「小骚比忍着点,轻点叫,别让小汪发现。」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

  这点小小的幻想让我硬得吓人,赶紧转身躲一躲。

  乐乐在客厅拆快递,抬头看我:「亲爱的,怎么了?脸好红。」

  我笑着胡说八道:「新家太热了。」

  可那天夜里,我失眠了。

  乐乐睡在我怀里,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新家的甜。

  我盯着天花板,一遍遍描摹那面墙的厚度、龙骨的位置、砸掉以后会露出的洞口大小。

  甚至开始计算:用冲击钻的话,多久能凿通?装门要不要选带猫眼的?锁要不要用电子的?

  窗外,江风呼呼地吹。

  我侧头看乐乐熟睡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翻身爬起来,拿卷尺量起那面墙。

  量完以后,又悄悄把卷尺,放回了工具箱的最深处。

  房子收拾完那天,我们站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钱全砸进砖头里了,连辆代步车都买不起。

  我苦着脸跟大哥吐槽:「本来还想提辆SUV,结果现在连个电瓶车都得分期。」

  大哥当时正靠在电梯口抽烟,听完直接把烟头一掐,钥匙甩过来,叮铃当啷落我怀里。

  「开我的去。」

  那是一把奔驰V260的钥匙,哑光黑,整车改得又低又凶,前保险杠还贴着「VClass」金标。

  我说:「哥,这也太大了,我平时开不习惯,停车都费劲。」

  大哥「啧」了一声,一只大手直接拍我后颈,力道大得我往前趔趄半步。

  「傻小子,这车又不是给你开着的。」

  他凑近了点,声音压低,带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你负责开车,我和你媳妇儿在后面坐,多舒服。」

  说完冲我挤挤眼,金牙在电梯灯下闪了一下。坐字他加了重音,生怕我听不出来双关。

  我当时耳根「嗡」地烧起来,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近他对我的调戏越来越直接了。

  第二天一早,大哥就把车开到停车位上。

  车是新的,才三个月,座椅还是原厂那股高级皮革味。

  他把行车记录仪、ETC卡、加油卡一股脑塞给我,末了又补一句:「后排座椅我调到最舒服的角度了,你俩试试。」

  我嘴上说谢谢,心里却像被猫挠。

  第一次开这辆车,是周五晚上,我们去逛宜家,增添一些小家具。

  我坐驾驶位,乐乐拉开侧滑门,「哇」了一声,整个人陷进第二排的航空座椅里。

  座椅是米色Nappa皮,带腿托、加热、通风,还能一键放平。

  她把腿翘起来,像一只家猫回了家,躺在沙发一样舒展开来,毛衣往上缩,露出性感的小蛮腰。

  真是一个好炮架。如果大哥看到,一定会这么说。我在想什么啊!

  「好舒服啊亲爱的!」她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也来试试!」

  我从后视镜看她,喉咙发干:「我开车呢。」

  她笑得眼睛弯弯,伸手去摸座椅下面那个储物格,摸出一团皱巴巴的卫生纸,黏成一坨,边缘还有点发黄。

  她愣了两秒,指尖捏着那团纸举到我眼前,声音又娇又气:

  「真糟糕,忘了收拾,弄脏了老公的车……」

  空气里飘着一丝很淡的腥味,混在皮革香水里,反而更明显。

  我瞬间明白那是什么,耳根轰地烧起来,手指在方向盘上攥得发白。

  我赶紧跟乐乐说:「这车是大哥借给我们开的,不是我们的车。等挣了钱,乐乐想买啥,我们自己买。」

  乐乐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不要嘛不要嘛,这车好舒服的,老公的车够用啦~」

  可她嘴角却翘着,眼睛里藏着难以名状的深意。

  我从后视镜看见她并紧的双腿,在真皮座椅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又一下,像在压抑什么。

  那一下摩擦,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脏像被谁捏住,呼吸都乱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窝在后排玩手机。

  红绿灯时,我回头看她,发现她把腿托升起来了,整个人半躺,裙子缩到大腿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座椅缝隙。

  我问她:「冷不冷?要不要开暖风?」

  她摇摇头,声音软得像撒娇:「不冷……就是觉得这椅子好大,好宽敞……」

  说完她抬眼看我,睫毛扑闪,嘴角还带着刚才那点没藏住的笑。

  我握方向盘的手心里起了一层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

  深夜高速,后排座椅放平,乐乐被按在米色真皮上,安全带勒着腰,裙子卷到胸口,

  而我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像个司机一样,听着她喊着身上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把车停进地下车位,熄火后没急着走。

  乐乐解开安全带,俯身从后排爬到副驾,亲了我一口:「亲爱的,这车真香,以后我们就开这个好不好?」

  我笑着「嗯」了一声,手指却在钥匙上摩挲了很久。

  「老公的车~这是老公的车~我要在老公的车里亲热~」

  说着,乐乐狠狠亲了我一口,真是可爱的小孩子性格呢,

  只是车钥匙上还挂着大哥原来那串挂坠:一个迷你金色铃铛,我以前只觉得土,现在却觉得它每晃一下,都像在提醒我,这车,到底是谁的。

              第五章:意外惊喜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晚上,大哥约我去他常去的茶室「喝茶」。

  茶室在江边老宅改的,包厢里只有一张巨大的乌木茶桌和两盏落地灯。大哥盘腿坐在主位,面前摆着紫砂壶和两只小杯子,衬衫领口敞到第三颗扣子,胸毛混着金链子露出来。

  他给我倒了杯铁观音,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聊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小汪啊,你这游戏爆了,但爆款不代表长红。创作者一辈子能出一个爆款就不错了,第二个?难。得趁热全国跑一圈,把名打出去,把人设立住。这样你再做下一个,怎么都能挣钱。」

  他顿了顿,眯眼看我,笑得意味深长:

  「这做游戏啊,就跟操女人,玩女人是一个样。有的人做很多垃圾游戏,广撒网,挣点小钱。而我,就喜欢把一个女人开发透,让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痕迹,这才叫极致的享受。你看乐乐多好看,多水灵。要我说啊,乐乐三十岁了,还跟豆蔻处女一样,嫩得流水。妈的,乐乐要是我的作品,我他妈早就把她开发到极致了,熟透!啧,想想都爽。」

  说完他端起杯子,眼睛却盯着我,像在等我接话。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哥,你要是真开发乐乐……我和乐乐都会很开心的。」

  话一出口,空气都凝固了。

  我心脏狂跳,后悔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可大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出一阵震天响的笑,抬手「啪」地拍在我后背,力道大得我差点把茶喷出来。

  「好小子!有前途!」

  他笑得眼角都是泪,金牙闪得晃眼,「这话我记下了啊!」

  第二天,我的行程就排得满满当当。

  北京、广州、成都、杭州、厦门……连轴转,签售、访谈、直播、线下展,一天飞两座城市是常态。

  大哥把他的助理小李派给我当保姆,机票酒店全是行政待遇,我只用带电脑和身份证就行。

  自从选择做自由职业后,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那么久,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不在身边。

  更重要的是,大哥把我支开,是不是要对乐乐下手?

  每天晚上十点以后,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跟乐乐视频。

  她总是窝在我们的新床头,穿着我的白衬衫,在粉色台灯下显得慵懒又性感。

  「亲爱的~」

  她声音又软又黏,眼睛亮得像盛了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死你了。老公坏,老公都不体谅人家,天天折磨人家~」

  我被乐乐叫得骨头都酥了,赶紧说快了,最多还有三天。

  她就咬着唇笑,冲镜头比心:「我给你准备了大惊喜哦!等你回来就给你看,不许偷问!」

  我笑着问是什么,她把镜头转过去给我看客厅。原本空荡的墙面被刷成了雾蓝色,挂了一幅巨大的油画,画里是一个侧着身子的女孩,背影像极了她。

  再一转,餐桌上摆满了她新学的甜点模具、蛋白糖、翻糖工具。

  最后镜头又转回她脸上,她冲我眨眼:「还有一个最大的惊喜,不告诉你~」

  我忍不住问,大哥最近有做什么吗?

  乐乐坏笑了一下:「大哥啊,大哥才不像某人,整天都在想黄色。亲爱的出差这段时间,大哥可是一次都没有从我们家门进出过哦!亲爱的坏,小汪同学坏,老公坏!」

  行程最后一天,我在厦门做分享,结束后小李递给我一个新行程单:

  「汪哥,大哥说让你再去趟上海,世纪汇那场线下展,主办方临时加了你名字,机票我已经改好了。」

  我皱眉:「我明天就该回家了。」

  小李挠挠头:「大哥说,就一天,耽误不了。」

  我最终还是去了。

  那天晚上视频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

  乐乐接得比平时慢,镜头里她头发有点乱,背景不是卧室,而是客厅沙发。

  她穿着那件白色吊带裙,肩膀上披着我的黑衬衫,声音有点嘶哑:

  「亲爱的……你又延期了呀?」

  我心虚地说就一天,后天一定回。

  她「哦」了一声,低头抠手指,突然抬头冲我笑,眼睛弯弯的:「那我再多准备两天,惊喜会更大哦。」

  我笑着说好,可总觉得她笑得有点用力。

  镜头扫到茶几时,我瞥见上面放着一串车钥匙,正是V260的那串,金色铃铛在灯光下晃了一下。

  我问她:「你开车了吗?」

  乐乐有驾照,但是从不开车,何况那么大的车,开起来很费劲。

  她笑得很甜:「大哥说你出差,他怕我闷,偶尔开过来接我去超市买菜呀。怕什么,有老公在,乐乐不会被欺负。」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

  挂掉视频后,我盯着酒店天花板,一夜没睡。

  脑子里全是那串钥匙,乐乐眼尾遮不住的红,还有她说的「更大的惊喜」。

  第二天我在上海活动到晚上九点,结束后直接冲到机场,改签了最晚一班回家的航班。

  凌晨两点二十,我拖着行李站在家门口,手指悬在密码锁上方,却突然愣住。

  门没反锁。

  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空气里有很浓的烟味和古龙水味,自然不是我的。

  鞋柜旁多了一双48码的黑色阿迪椰子,沾着一点泥。是大哥的鞋。

  茶几上,放着好多个空的啤酒罐,还有乐乐最喜欢的荔枝味气泡酒。

  沙发垫子乱作一团,沙发的位置也乱乱的。

  我站在玄关,心脏跳得快要炸,却又安静得可怕。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暖黄的光。

  我轻轻推开一条缝,看见乐乐蜷在新床上,好像睡得很沉,只是嘴的笑出卖了她。

  被子只盖到腰,吊带裙的肩带滑下来一边,锁骨到胸口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像被人用力吻出来的,随着乐乐越来越激动的呼吸不断起伏着,浪成一波欲望的海洋。

  她脖子上,戴着一条极细的红绳,绳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和V260钥匙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惊喜原来这么大。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落在乐乐脸上。

  她终于憋不住笑,害羞地睁开眼,睫毛扑闪两下,像刚睡醒的小猫。随即嘴角翘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声音又软又坏:

  「亲爱的~欢迎回家呀。」

  她故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肩膀和锁骨上那一排排鲜红的吻痕,红绳上的小铃铛叮铃一响,充满了挑衅。

  我喉咙发紧,声音哑得不像自己:「你……这是……」

  她眨眨眼,装作无辜:「怎么啦?我睡得可香了。」

  我指着她锁骨,指着沙发上的衬衫、指着茶几上的啤酒罐,指着那双48码的椰子:「那些……」

  乐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整个人从被子里爬起来,吊带裙肩带滑到胳膊肘也不管,直接扑进我怀里,笑得肩膀直抖:

  「傻宝,你猜呀~猜我和大哥做了什么?」

  我脑子乱成一锅粥,脱口而出:「你们……上床了?」

  「你想的美,我才没不会让你轻易实现愿望~」她笑得更开心,眼睛弯成月牙。

  「他……亲了你?」

  「亲爱的老婆被粗糙的大哥狠狠亲的故事对吗?在你那讨厌的小脑袋里上演过很多次了吧?笨蛋,也不是~」

  「他……他把你按在沙发上……」

  「错错错!」她笑得快要在床上打滚了,最后干脆坐起来,双手捧住我的脸,亲了一口,才一字一句揭晓谜底:「什么都没有发生呀!这些都是我自己布置的!」

  她像变戏法似的,一件件给我解释:

  吻痕?

  「拔罐器拔的啦,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拔了四十分钟,一想到亲爱的你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有多激动,差点把人家笑岔气~」

  红绳和小铃铛?

  「淘宝三十块钱一个,我特意挑了个和大哥车钥匙一样的铃铛,自己系上的。就要让你乱想!」

  至于那双48码的椰子?

  「哼哼哼!我找机会在大哥那里偷的!老公完全没有察觉到呢!」

  啤酒罐?

  「当然是伪造的现场啦!」

  烟味和古龙水?

  「大哥那个香水品味也太差了,一点特色都没有,那种香水很容易就能买到呢。」

  至于那乱糟糟的沙发……

  「不用说了吧,伪造激情现场,傻宝。这个家呀,可是我和老公做爱的专属基地,舍不得弄乱呢~」说完这话,她羞得缩进被子里,两只大眼睛闪烁不停,等待我的回应。

  我整个人从头到脚被她浇了一桶冰水,又被她点了一把火,情绪像坐过山车一样晃得七荤八素。

  「老婆你……你你……你干嘛啊?」我声音都在抖。

  乐乐却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凑过来亲我嘴角:「亲爱的,你刚才吓得脸都白了,可是好硬哦~」

  她手一滑,直接抓住我裤子里早就硬得发红的家伙,轻轻捏了捏,声音甜得发腻:「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我被她一句话羞得想找地缝钻,可偏偏又硬得更厉害。

  她看穿我全部心思,眼睛亮得吓人,下一秒就翻身下床,噔噔噔跑去衣柜翻东西。

  「惊喜还没完呢!」

  她拿出一条黑色丝带,三两下把我双手反绑在床头,又拿出一个眼罩给我戴上。

  我眼前一片黑,只能听见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还发出小姑娘得逞后的咯咯笑声。

  「亲爱的,闭紧鼻子,我给你闻香水~」

  她把什么东西凑到我鼻子底下。

  我一吸——一股混着汗味、尿骚味、陈旧精斑味的雄性荷尔蒙味直冲脑门。

  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猛地往后缩:「什么玩意儿?!」

  乐乐笑得在床上打滚,声音都快飙了:「我偷大哥鞋子的时候发现的……就、就、就想着留着整你!哈哈哈哈哈你刚刚的表情真的好可爱!」

  我羞耻得想死,可下面却硬得生疼,小小汪忍不住吐出了好几滴透明液体。

  她趴到我胸口,咬着我耳垂,一字一句:「小汪同学,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跟他……嗯?是不是气得要疯了,又爽得要疯了?」

  我喘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她满意地「哼」了一声,像奖励一样亲了我一口,然后翻身坐起来,拍拍手:「最后一件大惊喜!」

  她拉着我下床,推推搡搡把我带到书房阳台那面墙前,扯掉我的眼罩。

  那面我惦记了无数个夜晚、幻想过无数次打通的墙——现在变成了一整面顶天立地的书架,深胡桃色,中间留了一个凹进去的阅读角,铺着厚厚的羊羔绒坐垫,旁边还有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打在上面,温馨得不行。

  乐乐踮脚从我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看这里采光好,就找工人做了书架~以后我们一起在这儿读书、画画、打游戏,多舒服呀!亲爱的你喜欢吗?这里就是老公和我的爱之屋~」

  我看着那面书架,心脏像被乐乐攥住,又酸又胀又甜。那黑暗的性幻想,在这一刻被乐乐用最明亮、最日常的方式堵死了。

  可偏偏又痒得要命。

  我转过身,把她抱进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乐乐……你这个小坏蛋,我迟早被你玩死。」

  她笑得眼睛弯弯,踮脚亲我脑门:「那就玩死你呀~谁让你是我的。」

  好好好,我甘之如饴。

             第六章:锻炼进行时

  出差回来后的第一个月,本以为可以歇会,但我几乎没喘过气。

  访谈、直播、投资人饭局……行程表排得满到连轴转,每天晚上倒头就睡。这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自由职业嘛!

  早上被闹钟吵醒时,乐乐已经把早餐摆好,豆浆油条永远热乎乎的,可我常常只咬两口就得冲出门。

  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工作强度,身体垮得飞快。眼下青黑,腰酸到直不起,晚上偶尔还心慌。

  乐乐急得不行,拉着我去医院挂了内分泌,医生一句话总结:「过度疲劳+肾虚,早歇着吧。」

  她回家就把报告甩大哥微信里,配字:「放过你弟弟吧!再当牛马要散架了!」

  当天下午,大哥杀到我家。

  他穿一件紧绷绷的黑色压缩衣,胸肌把领口撑得变形,手里拎着一箱蛋白粉、一箱牛肉。

  「走!健身房,哥带你练!」

  我苦着脸:「哥,我今天还有两场直播……」

  「直播个屁!都推了!」他一把把我拎起来,像拎小鸡,「再不练,晚上你拿什么喂弟妹?靠嘴?」

  乐乐在旁边「噗」地笑出声。

  从那天起,大哥几乎三天两头来「监督」锻炼。可说是监督,没想到却成了明目张胆,得寸进尺的调戏。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我这个从没有反抗过的软蛋。

  第一次去健身房,他让我做卧推。

  我躺在卧推椅上,大哥保护我。他站在我头顶,双手虚扶杠铃杆,胯下那坨鼓囊囊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晃。

  「使劲儿,小汪!再不使劲儿,哥就把你当杠铃练了!」

  他故意把腰往前送,运动裤绷得死紧。

  我的脸「腾」地烧起来。

  练完他递水给我,胳膊搭我肩膀上,汗味混着雄性荷尔蒙直往我鼻子里钻:

  「小身板儿不太行,弟妹晚上吃着肯定没劲儿。要不要哥教你两招,让她哭着求饶?」

  我低头喝水,耳根红得滴血,却没躲开他的手。

  再后来,他直接把我拉去他家私教室。

  乐乐也跟来了,说要一起练。

  她穿一套紧身瑜伽服,头发扎高马尾,弯腰做深蹲时,臀线绷得死直。

  大哥站在她后面「指导」:「屁股再翘点,对,腰塌下去……哎呀,弟妹这个屁股,真圆啊。」

  乐乐也不生气,大哥便越来越放肆。说是指导,慢慢变成了大哥对乐乐身体的赞美,和时不时对我的贬损。

  我听得上下都直了,侧过去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尴尬。

  大哥瞥见,笑得金牙一闪,冲我挑眉:「看硬了吧?来,哥帮你泄泄火。」

  说着真就把我拽到单杠那儿,逼我做引体向上。

  我累得胳膊发抖,他站在后面,双手掐着我腰往上托,胯直接贴在我屁股上,硬邦邦地顶了我好几下,隔着裤子,大哥那雄壮的家伙就像要狠狠咬我。就好像,就好像他要上了我。

  「使劲儿,小汪!哥可是三个头撑着你呢!给你加点动力!」

  乐乐明知故问地问我:「亲爱的,你怎么一直红呀?」

  我装死不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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