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共轭爱情故事】(完),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8960 ℃

  还有一次,更过分。

  那天练完腿,他把我拖进桑拿房,说「练完蒸一蒸,快乐如神!」

  蒸汽腾腾,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短裤,胯下那坨东西晃得明目张胆。

  他往我旁边一坐,大腿直接贴着我大腿,胳膊搭我肩膀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我的后腰:「小汪啊,你这腰,细得跟女人似的,说男人的腰就是发动机,你这小排量,开得动弟妹那辆车吗?」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热气喷我耳后,「要不哪天让哥替你保养一下乐乐?保证把乐乐捅到身心舒畅。」

  我心脏快跳出嗓子眼,腿软得动不了,却只是小声回了句:「……哥,别闹。」

  他哈哈大笑,手掌在我大腿内侧拍了一把,力道暧昧得要命:「脸皮还是薄,哥不急,哥有的是耐心。小汪,等你准备好了,就把你家乐乐献给我吧。」

  就这样,大哥,乐乐,我,借着健身的理由,越来越亲密,我们三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偏离正轨。乐乐很少骂大哥粗俗,反而哪天大哥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锻炼,她还有些走神。我看在眼里,硬在裆里,痒在心里。

  有一次练完,大哥递给我一瓶冰水,故意当着乐乐的面说:

  「小汪,你媳妇儿最近这小腰,是不是越来越紧致了?大哥功夫好吧?」

  乐乐「啊」地一声把脸埋我怀里,耳朵红得透明。

  我不敢看大哥和乐乐的眼睛,手却下意识搂紧她腰,轻轻捏了一把那一小圈肉肉,的确比以前硬朗许多,锻炼卓有成效。

  大哥接着调戏乐乐:「小媳妇儿,你家小汪真可爱,最近有没有好用一点?」可爱两个字着重加强。当一个男人被用可爱来形容,其深意不言而喻。

  乐乐倒是反驳起来:「不许这样说老公,哼!」

  大哥眯眼看我,嘴角勾出一个「我懂」的笑。

  这样的日常越来越频繁,我和乐乐似乎都开始享受其中,甚至隐隐期待他的下一次调戏。

  每次他拍我屁股、捏我腰、用那种粗哑又下流的声音说「弟妹要是缺人疼,哥随叫随到」时,我嘴上不说,身体却诚实地发烫。

  乐乐看在眼里,偶尔会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小声问:「亲爱的……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大哥那样对你呀?」

  我红着脸不吭声。

  她就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踮脚亲我脸蛋:「没关系哦,我也喜欢看老公那样子。」

  她声音软得像糖,把我和我们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可惜好景不长,长期不运动,一动就受伤。我的右膝盖和右肩损伤,医生要求两周绝对静养,最好不要下床。

  整条右腿和右手都固定在护具里,只能躺在床上当个废物。

  电脑被乐乐没收,她说:「医生说了,好好养,再碰键盘我就哭给你看。」

  大哥得知后,当天就提着一箱新鲜牛腱子肉和一堆药酒杀过来。

  他站在我面前,难得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笑,皱着眉看了我护具半天:「操,练猛了是哥的错。这段时间你哪儿也别去,手机给我,彻底断联,专心养伤,顺便把下一款游戏的框架搭起来。外面的事儿哥给你挡着。」

  我点头,他拍拍我左肩,力道轻得像怕把我拍碎了。

  第一天,我还试图偷偷摸电脑。

  乐乐直接穿着瑜伽服扑过来,把我双手按在床上,脸红扑扑地威胁:

  「小汪同学,你再乱动,我就、我就把你绑起来喂蛋白粉!」

  说完自己先笑场,额头抵着我胸口直抖。

  我举手投降,从此真当上了咸鱼。从一种疯狂忙碌的节奏里突然慢下来,像被按了0.5倍速。

  上午十点,乐乐把窗帘拉开一半,阳光斜斜地打在瑜伽垫上。

  她换上那套最紧的粉色运动套装,手机连上音箱,开始跟刘畊宏跳《本草纲目》。

  她跳得特别认真,头发扎成高马尾,一甩一甩的,马尾尖扫过后颈,汗顺着锁骨往下淌。

  跳到最累的时候,她会突然回头冲我笑,眼睛亮晶晶的:「亲爱的~我今天瘦了,对不对!」

  我笑着回应她:「是的是的,就是瘦了。」

  「太好了!老公也这么说!那我一定就是瘦了呢!」乐乐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羞红了脸,「可是,老公喜欢肉肉的还是瘦瘦的呢?老公的大鸡巴好像更喜欢肉肉的乐乐耶?」

  我听到大鸡巴三个字,脑海里却浮现出大哥的样子。乐乐似乎意识到了,狠狠锤了我几下:「哼,亲爱的你又在乱想!再乱想,我就要骂你小鸡鸡!」

  我硬得更厉害了。

  可神奇的是,她跳了一个星期,体重计的数字纹丝不动,甚至还往上窜了0.2公斤。

  她气得在体重计上蹦了两下,眼泪汪汪地跑过来抱我:「我是不是练废了啊?!」

  我还健全的左手搂着她,闻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一点点甜甜的体香,忍不住亲她脖子:「不废,胖点好,抱起来软。」

  「哼!老公坏,减肥不成功,都怪老公太爱!」

           第七章:闲人思淫欲,蠢蠢欲动

  人不能闲,闲下来就要出事。

  尤其是前段时间被大哥高强度入侵日常生活,那些调戏本就拓宽了我和乐乐的心理底线,这一下子没了大哥的生活,其实我还……挺贱兮兮地觉得空落落的。

  受伤躺在床上,乐乐陪我在家里,无所事事,脑子里就开始胡乱跑一些画面。

  我看见乐乐穿着那件最短的白色吊带裙,站在我们家客厅落地窗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大腿根。

  大哥从后面走过来,没说话,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按在窗台上。

  乐乐惊呼一声,手撑在玻璃上,回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

  大哥低头咬她耳垂,声音粗哑:「弟妹,想哥没?」

  乐乐咬着唇轻哼,承认了,在他手掌滑进裙底时,整个人软下去,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我幻想得越来越细。

  我看见大哥把她扔到沙发上,米色真皮被她的淫液和汗水渗出深色痕迹。

  他扯掉她吊带裙的肩带,粗暴又熟练,乐乐的锁骨立刻浮出一排牙印。

  她哭着喊「疼」,可腿却主动缠上去,脚尖绷得笔直。

  大哥笑,金牙在灯光下一闪,低头含住她胸前那两点,声音含糊:「你老公可没这么喂过你吧?」

  我甚至能听见乐乐破碎的喘息,和大哥皮带扣解开的清脆一声「啪」。

  我幻想大哥把乐乐翻过去,按着她后颈,让她跪在沙发扶手上。

  乐乐的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红透的眼睛。

  她回头看镜头的位置(那里站着「隐身」的我),声音又软又哑:「老公……你看我……好不好看……骚不骚……这种骚,是大哥才能开发出来的骚呢……」

  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和乐乐终于恢复了性生活。可乐乐用录音和性幻想刺激我,都像隔着一层纱。我硬得发疼,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那种真正失控的、带着体温的、带着另一个男人汗味的画面,录音永远给不了。

  终于,在某个凌晨,我把乐乐从被窝里捞出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头发乱成一团,声音带着鼻音:「亲爱的……怎么了?」

  我把她抱到书房,打开电脑,里面是这段时间偷偷存下的几百张图:

  大哥健身时汗湿的背、粗壮的手臂、锁骨下那道旧疤、甚至他发来的几张V260后排座椅的特写。

  我声音发颤,却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乐乐……我受不了了。我每天脑子里全是……全是你在和他结合的画面……不是演的,不是假的,是真的,你们俩……火热地……交配着……」

  乐乐温柔地吻上来,像终于等到了一个答案。

  我本以为她会哭,会骂我,会害怕。

  可她只是咬着唇,咬得唇色发白,过了很久才轻轻点头。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坚定。

  「如果你真的……真的想要……我们可以……真的试一试。但是一步一步来,好不好?每往前走一小步,你都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能接受,真的……喜欢。如果有任何一秒你觉得疼了、后悔了,我们就立刻停。我们说好的,这辈子都不分开。」

  她说完,伸手抱住我,额头抵着我胸口,手指却在发抖。

  我低头吻她头发,闻到她洗发水淡淡的玫瑰味,心里像被火烧着,连片的野火,永远不熄灭。

  我们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周六晚上七点,我正在厨房颠最后一锅黑椒牛柳。

  门铃响的时候,乐乐正在摆盘。听到铃声,乐乐积极地去开门:「老公,我来……啦啦啦啦!」声音甜得发腻,就好像期待这一切向前推进的不是我,而是她。

  今天她穿了一条极短的烟灰色百褶裙,裙摆只到大腿一半,走路时轻轻晃,随时会露出裙底的春色。

  更要命的是,我亲眼看她换衣服时,故意把内裤扔回抽屉,还冲我眨了下眼:「你的老婆今晚没打算穿内裤哦,小汪同学。」

  门开了,大哥的笑声先灌进来,粗得震得玻璃杯都颤:「哟,弟妹今天真他妈漂亮!这裙子……啧啧,哥喜欢!」

  我听不见乐乐怎么答,只听见她「咯咯」地笑,然后是踩地板的声音,往沙发那边去了。

  我端着牛柳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乐乐弯腰把一盘蒜蓉虾放餐桌上,裙摆因为这个动作整个掀起来,露出圆润的臀线和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

  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哥坐在沙发正中,腿张得开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喉结滚了一下,金牙在灯光下闪了闪。

  「亲爱的,快来坐!」乐乐回头冲我笑,脸颊飞红,眼里却全是得意的小火苗。

  我端着盘子,手指有点发抖,把菜放下时差点打翻水杯。乐乐很得意,我相信她从我眼中读到了鼓励。

  乐乐随后越来越大胆起来。

  客厅灯光被乐乐提前调成了暖黄,落地灯在沙发背后投下一圈暧昧的晕影。

  她坐在大哥右侧,身体微微侧着,百褶裙的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自己」缩到了大腿根,再往上一点点,就能看见绝对领域尽头的风景。

  她两条腿并得紧紧的,膝盖相贴,脚尖却故意朝外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角度,这个姿势让裙下那片光裸的区域若隐若现,像在邀请,又像在试探。

  大哥靠在沙发正中,单手夹着烟,另一只胳膊大大咧咧地搭在沙发背上。

  那只手离乐乐的肩膀只有不到一厘米,指节粗糙,青筋凸起,像随时都会落下去。

  烟雾在他面前缭绕,灯光打在他侧脸上,金牙偶尔闪一下,那一对狠毒凶猛的眼睛始终黏在乐乐腿上,黏得发烫。

  乐乐假装没察觉,端起酒杯小口抿着,睫毛扑闪,声音软得像撒娇:「大哥,你别光抽烟呀,尝尝我家亲爱的做的黑椒牛柳,可好吃了。」

  她说话时身子往前倾了一点,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下那片皮肤在灯光里白得晃眼。

  大哥的目光顺势往下滑,又很快抬起来,盯着我,嘴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一字一句地对着我说:「好,小汪,你让弟妹喂我。」

  乐乐「呀」了一声,耳尖红得透明,瞟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生气,胯下的小帐篷立得高高的。

  我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开了口:「乐乐,喂大哥吃块肉。」

  乐乐真的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递到他嘴边。

  大哥低头咬住牛柳,故意让嘴唇擦过筷子尖,声音含糊:「弟妹的肉,真他娘的香。」

  乐乐羞红了脸。

  大哥转向我问,有没有冰?红酒得配冰喝。

  我起身去拿冰桶。

  刚走到走廊,就听见乐乐娇滴滴的声音,像掺了蜜:「大哥,我后面裙子是不是皱了呀?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探头一看,她已经站起身,背对大哥,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那条百褶裙因为这个动作彻底输了重力,裙摆整个拉到大腿根,露出饱满圆润的臀。从大哥的角度看,中间那道紧闭的、泛粉的缝隙,恐怕也是一览无余。

  她没穿内裤,一点遮挡都没有。我的脑袋里发出一声轰鸣。

  大哥坐在原地没动,但我仿佛看到大哥的腿间狠狠动了一下,眼神狠得吓人。

  他喉结滚了一下,低笑一声:「没皱,挺翘。弟妹这屁股……真他妈会勾人。」

  乐乐像被夸得害羞,轻轻「嗯」了一声,腰弯得更低了一点,臀尖几乎要碰到大哥的膝盖。」

  我手里的冰桶「咣当」一声砸在脚背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差点跪下去。

  等我重新打了些冰出来,乐乐已经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假装捡掉在地上的餐巾。

  她上身前倾,臀高高撅起,两条腿并在一起,脚尖绷得死紧。

  那姿势像在献祭,又像在邀请,那分明是……跪着等待主人后入的最完美的造型。

  大哥坐在她身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双手离她臀尖只有不到十厘米。

  空气里全是暧昧到要爆炸的张力,却偏偏谁也没真的碰谁。

  乐乐捡起餐巾,慢吞吞地回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声音却带着笑:「亲爱的,你看我捡东西的样子是不是很笨呀?」

  她说完还故意晃了晃臀,裙摆晃出一道弧线,差点扫到大哥的手。

  大哥的手指在膝盖上收紧,指节发白,最终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子眼里滚出一句:「弟妹要是再不捡起来,哥可真忍不住了。」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冰桶抖得像筛子。

  乐乐却像没听见似的,慢悠悠地站起来,裙摆一点点落回原位,遮住刚才那一片惊心动魄的风景。

  她冲我眨眨眼,眼里全是邪恶的小火苗。

  她抬眼看我,嘴角翘着恶魔的弧度:「小汪同学,你今晚厨艺真好~我吃得可饱了。」

  大哥站起身,拍拍我肩膀。

  「兄弟,手艺不错,下次再有这种好事,一定要叫哥啊。」

  「哎?还没吃完呢大哥,这就走了?」

  「不走不行啊,扛不住啦!」

  门关上的那一刻,乐乐扑进我怀里,声音又甜又坏:「亲爱的……大哥是回去打飞机了吧~你刚刚硬了多久呀?」

  我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声音发颤:「从你开门那一秒开始,就一直硬着。」

  她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腿缠上来,贴着我耳朵轻轻吹气:「那第一步……你还接受得了吗?」

  我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可以,再往前一步。」

  她笑得像夜空里突然炸开的烟花:「老公好坏好坏的,人家有点受不了,好像也想再进一步呢~」

            第八章:终于,玩过了火

  自从那次「真空短裙」晚饭后,大哥来我们家的频率直接飙到一周三四次。

  有时候说是送健身餐,有时候说是送游戏周边,有时候干脆连理由都懒得找,拎着两瓶啤酒就往沙发上一坐:「路过,顺便喝一口。」

  嘴也越来越没把门,以前只敢冲我开黄腔,现在直接把乐乐当靶子。

  比如说……

  大哥靠在岛台边,看乐乐弯腰从烤箱里端芝士龙虾。

  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运动短裙,弯腰时臀线绷得死直。

  大哥吹了声口哨,声音拖得老长:

  「弟妹这屁股,练得比我还翘啊。再翘点,哥真想上手拍两巴掌试试手感。」

  乐乐「呀」地一声直起身,手里烤盘差点翻,耳朵红得透明,却回头冲他笑:「大哥你再吓我,下次就不给你做了哦。」

  我坐在餐桌边剥蒜,剥到一半停住,腿不自觉夹紧。

  大哥瞥我一眼:「小汪,看你那小眼神,硬了吧?哥帮你教育你媳妇儿,你不得谢谢我?」

  「咳咳咳……谢谢大哥……」

  乐乐赶紧帮我帮腔:「哎呀老公别说话,群众中有坏人。」

  比如说……

  大哥来送新买的蛋白粉,非要现场教乐乐怎么冲。

  乐乐故意去换我的白衬衫,只扣了中间两颗,下摆盖到大腿根,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弯腰拿量勺时,衬衫下摆整个掀起来,露出半边臀。

  大哥站在她身后,胳膊从她两侧伸过去,手把手教她搅蛋白粉。乐乐在一米九的大哥怀里,就像是一个嗷嗷待操的芭比娃娃。大哥只要胯往前送一点点,那条巨根就能贴上她。

  大哥的声音低得发哑:「对,就这么转圈,使点劲……小媳妇儿那么会转圈圈,扭起来真他妈的要命,小汪那个小身板肯定把持不住吧?」

  乐乐被他的骚话调戏得肩膀一缩,声音又软又娇:「别乱说……我家老公是最猛的。」

  说完回头看我,眼里全是笑,舌尖还故意舔了下嘴角。

  比如说……

  大哥喝了点酒,胆子更大。

  他直接坐到乐乐旁边,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手指真的贴着她肩膀。

  乐乐挣扎不掉,便借着酒意任由大哥触碰。

  电视里放着一部警匪片,女警被按在墙上搜身。

  大哥盯着屏幕,啧啧两声,突然转头对乐乐:「弟妹,你要是穿这身警服,让哥搜个身,哥当场就能给你缴械投降。」

  乐乐「噗」地笑出声,拿抱枕砸他,自己却往他那边歪了歪,膝盖故意蹭他大腿:「大哥你坏死了!小心我真抓你哦。」

  大哥哈哈大笑:「抓,狠狠抓,用你那可爱的小手抓住我的家伙!」

  乐乐赶紧闭嘴,假装生气。

  大哥冲我挑眉,声音拖得老长:「小汪,你看你媳妇儿多热情,哥才来几次,她就这么粘我了。你晚上要是满足不了她,提前跟哥说,哥不介意加班。」

  乐乐听完,不断捶他胸口,手却软得像没骨头:「大哥你再乱说,我家小汪同学要吃醋啦!」

  我喉咙发干,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我不吃醋。」

  一句话出口,空气瞬间烧了起来。

  大哥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

  再比如……

  大哥喝高了,赖着不走,坐在我们床边跟我们聊工作。

  乐乐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穿一件我的旧T恤,下摆盖到大腿根,领口大得能看见锁骨下那两团柔软。乐乐穿得越来越放肆了。

  她爬上床,跪坐在我和大哥中间,露出整条光裸的大腿。

  大哥眼神直了,喉结滚了一下,声音低得发哑:「弟妹,你再这么勾哥,哥可真不客气了。你这小丫头最近玩得越来越大。」

  乐乐假装没听见,趴到我身上,冲大哥笑得又甜又坏:「大哥你喝多了,快回去吧,小心我家亲爱的赶你哦。」

  接着又说:「老公,老公,人家想要了呢……」

  说完却故意把臀往大哥那边挪了挪,T恤下摆因为这个动作整个掀起来,露出半边丰满的大屁股。

  大哥的手悬了两秒,看起来忍得很辛苦,但最终只是笑了一声,拍拍我肩膀:「小汪,你媳妇儿……真他妈带劲儿。」

  门关上后,乐乐扑进我怀里,声音又软又得意:「小汪同学……我过分吗?」

  我把她压进被子里,声音发颤:「老婆,我们好像站在悬崖边缘了……」

  她咬着我耳垂,轻轻地「嗯」了一声。

  「只要你做好准备,我们就……跳下去。」乐乐温柔如水。

  没想到打破僵局还是靠啊大哥。

  次数多了,大哥受不了。

  那是个普通的周二下午,大哥把我叫到他家地下室的拳馆。

  四下无人,只有沙袋晃来晃去的声音。

  他脱了上衣,只穿一条运动短裤,汗顺着腹肌往下淌,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开口就直奔主题:「小汪,哥跟你说句实话。老子憋不住了。我打算上了你加乐乐。」

  我心脏猛地一沉,像被大哥一拳砸在胃里。

  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见我没说话,他盯着我,眼神冷下来,一脸不耐烦:「别他妈装了,你们俩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嘴炮都打半年了,真打炮还不是顺水推舟?老子看上的东西,还没拿不到手的。」

  我喉咙发干,声音发颤:「哥……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慢点……我还没准备好……」

  他「嗤」地笑了一声,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准备好?你妈逼的老子给你准备了小半年,老子陪着你们两口子玩你们的情趣游戏也玩了好几个月,看你媳妇那个骚样,老子要忍着有多难你知道吗?你不来请我上你老婆,是你不懂事。现在我决定上你老婆,你要再磨叽,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

  说完他抬手,一拳砸在沙袋上,「砰」一声巨响,沙袋荡出老远。

  我腿一软,跪在了大哥面前。

  大哥轻轻地扇着我的脸,冷冷地补了一句:「就今晚,今晚我带酒过去。你要是敢拦,我他妈连你一块儿操。」

  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了。

  大哥拎着两箱酒,一箱白的,一箱红的,进门就嚷嚷:「今晚不醉不归!」

  乐乐今天穿了一件极薄的黑色吊带睡裙,是一只性感的黑色小家猫。

  她一看见大哥,声音软得滴水:「大哥来啦~」

  酒过三巡,气氛彻底热了。

  大哥坐在沙发正中,搂着乐乐,乐乐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我坐在对面,手里攥着酒杯,桌上的菜一口没动。

  大哥给乐乐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到她唇边:「来,弟妹,陪哥喝了这杯。」

  乐乐喝多了,明显骚了起来,她乖乖张嘴,却没有用手去接。大哥哈哈大笑,将酒倒在乐乐嘴里。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到锁骨,再滑进领口。

  她「嗯」地哼了一声,拿手背去擦,却故意擦得更慢。

  大哥盯着那滴酒,喉结滚了一下,声音低哑:「浪费了多可惜。」

  乐乐笑得眼睛弯弯,拿手指蘸了点酒,伸到他唇边:「那大哥帮我舔掉好不好?」

  我心脏跳得快要炸了,却像被钉死在沙发上,动不了。

  大哥低头含住她手指,舌尖卷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

  乐乐身子一颤,腿不自觉夹紧。

  她回头看我,眼里全是水汽,声音又软又醉:「老公……我差不多了呢……真的喝不下了……」没错,这可能是乐乐喝得最多的一次。

  说完,乐乐一头栽在大哥怀里,彻底软了下去。

  「乐乐,乐乐……」我试着互换乐乐,可乐乐好像已经断片,晕了过去。

  大哥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声音粗得像砂纸:「喝不下就换个玩法,哥拿大鸡巴喂你。」

  乐乐被大哥这么一晃,似乎恢复了意识,可手臂却自然地环住他脖子,脸埋在他胸口,笑得又娇又浪:「老公,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呢~哎呀有人在……哎呀老公你好香~」

  乐乐竟然把大哥认成了我!

  我想要拦着大哥,大哥却讥讽我:「你要是真不想要,今天下午有的是机会带着乐乐找个借口离开。你还可以告诉乐乐今晚不要喝多。你他妈的就是贱,就是想要又要立牌坊。别挡着老子!」

  大哥一脚把我踹开,抱着乐乐进了卧室。

  灯光从门缝漏出来,像一把刀,切在我眼睛上。

  门没关死,留了不到两公分的缝隙。

  我呆坐在地板上,背抵着墙。看不到卧室里发生了什么,只能听,用全身的力气去听。

  先是乐乐醉得发软的声音,带着鼻音,又黏又娇:「老公……你抱抱我……摸摸我嘛,人家好痒……」

  接着是衣服落地的声音,吊带裙的丝绸摩擦声,内裤被撕裂的声音。

  然后是床垫下陷的「吱呀」一声,这是……被两个人的重量一起压下去。

  大哥长出一口气:「操……他妈的你这臭婊子,憋了老子好久,真他妈值啊。」

  紧接着是亲吻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酒味和唾液的交换声。

  乐乐被亲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呜咽:「老公……轻一点……今天你好猛啊……」

  大哥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拉风箱,夹着粗重的笑。

  突然,床开始有节奏地晃,床头撞墙的声音一下一下,咚、咚、咚,和我的心跳对不上拍。

  进去了,这是进去了,我的乐乐,终于在此刻,被大哥进去了。

  乐乐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老公……老公……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每一声「老公」都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在我耳朵上。

  她醉得彻底,分不清人,只知道把眼前这个高大、滚烫、带着烟酒味的男人当成我。

  她越叫,大哥的动作越狠,床晃得越厉害,撞墙声越来越急。

  接着是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黏腻,啪、啪、啪,像有人在拿湿毛巾抽地板。

  乐乐的哭腔彻底碎了:「老公……疼……好舒服……老公……」

  大哥的喘息里带着笑,粗哑又得意:「叫得真他妈好听,再叫大声点,让你真老公听听。」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血腥味漫开,却压不住喉咙里那声几乎要冲出来的呜咽,和裤裆里痛到麻木的鸡鸡。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接着是乐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高潮,尾音拖得又软又黏:「老公——!」

  紧接着是大哥咆哮着发动冲刺,撞墙声几乎连成一片。

  「啊!操你妈!爽!」

  然后一切归于安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乐乐迷迷糊糊的呢喃:「老公……抱我……」

  我坐在门缝透出的那道光里,像被剥了皮的鱼。

  而卧室里,乐乐蜷在大哥怀里,睡得像个孩子。

  她叫了一整晚「老公」,却不是叫我。

  卧室门开了。

  大哥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运动裤,胯里鼓鼓囊囊的还没完全下去。他随手把用过的套套摘下来,里面沉甸甸一包,带着热气,「啪」地甩到我胸口。

  「真他妈爽。」

  他咧嘴,金牙在走廊灯下闪了一下,声音又低又餍足:「今晚喝了酒,先打个速炮。等她彻底放开,哥再慢慢玩。操女人,不能没情调。」

  大哥摸摸我的头,笑得更开心了:「说谢谢,小贱货。」

  我……毫无思考能力,腿软得几乎跪不稳,只单纯地跟着大哥的节奏走,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大哥仰天大小,拎着外套出门去。

  门「砰」地合上,屋里只剩浓烈的烟酒味、汗味,和精液的腥。

  我低头看那只套套,乳白液体在薄膜里晃,滴出一滴,落在地板上。那是另一个男人的气味,野蛮,霸道,生机勃勃。

  乐乐蜷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吊带裙卷到胸口,锁骨、胸口、腿根全是红痕。

  她醉得睁不开眼,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迷迷糊糊伸手找我:「亲爱的……抱抱……」

  我爬上床,把她搂进怀里。

  她身上全是大哥的味道,皮肤滚烫,腿间还残留着湿黏的触感。

  我吻她的头发,声音哑得发抖:「我在。」

  她往我怀里拱了拱,安心地睡过去。

  而我抱着她,在这张还残留着他野兽般狂野气息的床上,硬得发疼,却一动不敢动。

  地狱之门终于打开,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我都被打入了地狱,并且,并不想离开。

  第二天中午,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抹去了昨夜残留的酒气和腥味,也唤醒了被大哥侵入的乐乐。

  乐乐醒得比我晚。她皱着眉翻了个身,额头抵在我胸口,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头疼……亲爱的,我昨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没敢用力,怕碰到她身上那些还没褪下去的红痕。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嘟囔:「你昨天怎么那么粗鲁呀……大哥灌我那么多酒,你还非要那样……现在下面还肿着,难受死啦。」

  她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埋怨,像过去无数次我们熬夜做爱后,她赖床怪我「欺负人」那样。

  我喉咙发紧,抱住她,低声哄:「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她「嗯」了一声,把脸埋进我颈窝,腿却不自觉地往我怀里蹭了蹭,像只受了伤又舍不得离开主人的小猫。

  我不敢告诉她,昨天把她抱得那么紧、撞得那么狠的人,不是我。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