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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挽歌第五章,第4小节

小说:旅人挽歌 2025-12-20 12:13 5hhhhh 6240 ℃

甘雨追上了你,她看着你背后那片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甚至能看到皮肉翻卷的恐怖伤口,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旅行者,你……”

“闭嘴!跑!”你粗暴地打断了她,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歇。

你们在狭窄的巷道中疯狂穿行,身后是不断传来的爆炸声、建筑倒塌声和人们的尖叫声。你们能听到千岩军的呵斥声和整齐的脚步声正从四面八方迅速包围过来。在一个岔路口,你猛地拐进一条更加阴暗狭窄的死胡同,然后迅速转身,将甘雨和她怀里的孩子拉了进来,躲在一个巨大的垃圾木箱后面。

你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倒在地。你依然死死地抱着刻晴,让她靠在你的怀里。剧烈的奔跑让你的伤口彻底撕裂,鲜血已经染红了你身下的一小片地面。

死胡同里,你靠着冰冷的墙壁,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背后的剧痛。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浪潮,一波波冲击着你濒临极限的意志。你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呵斥声,看着甘雨怀中安睡的婴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那具冰冷的、属于刻晴的身体。 逃不掉了。 除非……制造出让整个璃月港都无法忽视的、更大的混乱。

“甘雨,”你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用你的全力,别对着人,对着天,对着绯云坡……降下冰雹。”

甘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会……那会毁了这里的!”

“那就毁了它!”你猛地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最后的疯狂与决绝,“我们没有选择了!执行命令!”

你话语中那不容置喙的威严,让甘雨浑身一颤。她看着你,又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你怀中刻晴那安详的、苍白的脸上。

悲伤、决绝与身为仙兽的骄傲,在她的眼眸中交织。

“……遵命。”

甘雨将孩子小心地放在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巷口。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阿莫斯之弓。

下一秒,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冰元素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极致的寒气以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一颗巨大的、晶莹剔透的冰灵珠在她头顶凝聚成形,散发着毁灭性的光辉。

“——!”

伴随着她含着泪水的悲鸣,冰灵珠轰然炸裂!无数巨大的、锋利的冰棱如同神罚的箭雨,不再有任何目标,而是朝着整个绯云坡的区域,发动了无差别的、毁灭性的洗礼!

“轰!轰隆隆——!”

屋顶被洞穿,街道被冰封,无数商铺的牌匾和窗户被砸得粉碎!一场突如其来的、只属于此地的暴风雪,瞬间笼罩了这片繁华的商业区。千岩军的包围圈在瞬间被这天灾般的攻击冲得七零八落,惊叫声、倒塌声、冰块碎裂声响成一片!

“走!”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着刻晴的尸体站了起来,冲进了那片混乱的、由冰雪与毁灭构成的帷幕之中。你不再选择小巷,而是直接冲上了被冰棱砸得坑坑洼洼的大路,朝着码头的方向狂奔!你的身影,就是一个抱着尸体、浑身浴血的恶鬼,在漫天冰雪中,一往无前。

甘雨迅速抱起孩子,紧紧跟在你身后,她的力量在刚才的一击中几乎耗尽,但她依然用身体为你和孩子挡住那些坠落的碎冰和瓦砾。

你们的身后,凝光那暴怒到极点的声音再次响起:“竖起屏障!给我拦住他们!”金色的岩元素力在混乱的冰雪中亮起,一面面巨大的璇玑屏拔地而起,试图封锁你们前往码头的道路。但甘雨只是再度拉开弓弦,一支支凝聚着她最后力量的霜华矢呼啸而出,将那些仓促竖起的屏障一一射穿、炸裂!

你们终于冲到了码头!

这里同样一片混乱,无数船工和商贩在恐慌中四散奔逃。凝光的身影出现在码头尽头的灯塔之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们,身后,一柄比之前任何一柄都要巨大、仿佛要将整个码头都钉穿的岩枪,正在缓缓成形。

“结束了。”她的声音冰冷地宣判。

你没有理会她。你的目光,锁定了一艘停靠在最近的、小巧而坚固的渔船。

“甘雨!上船!”你对着她嘶吼。

你抱着刻晴,用肩膀狠狠撞开挡路的木箱,踉跄着冲上摇晃的栈桥。你将刻晴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放进船舱,然后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解开那被水泡得又湿又紧的缆绳。

甘雨抱着孩子一跃而上,稳稳地落在船上。

但天空中的巨型岩枪已经锁定了你们,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我来!”甘雨将孩子塞进你的怀里,然后转身面对那毁天灭地的攻击。她将阿莫斯之弓横在胸前,所有的神之眼力量、所有的仙家血脉,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燃烧!

“破!”

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冰蓝色光柱,从阿莫斯之弓上冲天而起,如同逆流而上的麒麟,悍不畏死地撞向了那柄金色的巨枪!

“轰——!!!!!”

璃月港的上空,仿佛升起了一轮金与蓝交织的太阳!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席卷了整个码头,无数木板被掀飞,海水被炸起滔天巨浪!

你被这股巨浪狠狠地拍在船舷上,怀里的婴儿发出了响亮的哭声。你背后的伤口彻底崩裂,意识在黑暗的边缘疯狂摇晃。但你看见了,甘雨为你争取到的那千分之一秒的空隙。你看见了栈桥上掉落的一把用来割鱼的、锋利的短刀。你将婴儿护在身下,用最后的力量爬了过去,抓起短刀,然后对着那坚韧的缆绳,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一刀又一刀地砍了下去!

“啪!”

缆绳应声而断!

渔船在巨浪的推动下,猛地脱离了栈桥,朝着漆黑的外海漂去。你看到甘雨在爆炸的余波中,口吐鲜血,摔倒在甲板上。你看到灯塔上凝光那张因计划彻底失败而极度扭曲、狰狞的脸。

你成功了。

你带着刻晴的尸体,和你们的孩子,逃了出来。

咸涩的海风吹拂在你的脸上,你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抱着怀中啼哭的婴儿,重重地倒在了刻晴冰冷的身体旁边,彻底失去了意识。

夕阳如血,正缓缓沉入海平面,将天空与大海染成一片悲壮的橘红色。咸涩的海风从悬崖下吹拂而上,带着破碎的绯樱花瓣,轻柔地掠过三座并排而立的、崭新的墓碑。 墓碑由白色的孔雀木制成,风格简约而优雅。上面没有多余的墓志铭,只有三个用稻妻语和璃月语共同镌刻的名字,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

神里绫华

刻晴

妮露

你静静地站在这三座墓碑前,身上穿着一套朴素的稻妻武士服,背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衣料下隐隐作痛。你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一岁大的男孩,他有一双和你一样的金色眼眸,却继承了母亲那标志性的、如同紫晶般的发色,此刻正安静地吮吸着自己的小拳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你身边停下。

甘雨走到了你的身旁,她换下了一直穿着的紧身工作服,穿上了一套素雅的璃月长裙。她的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哀伤与警惕,怀里抱着一个同样约莫一岁大的女孩。那女孩有一头继承自你的金色长发,一双翠绿色的眼眸如同最纯净的宝石,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两个几乎同时降生的孩子,两个几乎同时失去的母亲。这就是你当初在船上那个抉择,留下的最残酷的证明。

甘雨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从怀中取出一支含苞待放的清心,轻轻地放在了刻晴的墓碑前。这是来自故乡的悼念,也是无声的慰藉。

在你们身后不远处,托马穿着一身黑色的家臣服,手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安静地伫立着。他没有上前来打扰你们,只是以家臣的身份,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最后的敬意。那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未能保护好主人的、深深的自责与压抑的怒火。

三个逝去的女人,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一个满身伤痕的你,一个被迫流亡的她。这就是你那场惨烈的复仇与逃亡,最终换来的全部结局。所谓的胜利,不过是一场更彻底的失去。

怀里的儿子似乎感受到了你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悲伤与杀意的气息,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伸出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你抚摸墓碑的手指。那温热的、带着奶香的触感,将你从仇恨的深渊中稍稍拉了回来。你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睛。然后,你又看向甘雨怀中,那个属于你和妮露的、正对你伸出小手的女儿。

你的过去,埋葬于此。

而你的未来,正在你的怀中,和你的身边。

你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海风,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将手从墓碑上收了回来。你转过身,背对着那三座墓碑,背对着那片即将吞噬最后一丝光明的血色夕阳。

你看着甘雨,她也正看着你。你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没有言语,却读懂了彼此眼中的一切——哀伤,疲惫,警惕,以及……不得不共同背负前行的、沉重如山的责任。

这里没有日月,只有一片朦胧而温柔的微光,仿佛黎明与黄昏在此永恒地交汇。 刻晴最先恢复了意识。她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片没过脚踝的、温暖的水中。水面如镜,倒映着她玲珑有致、毫无瑕疵的身体。没有伤口,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不再冰冷,而是散发着淡淡的、属于雷元素的紫色微光。

“这里是……?”她环顾四周,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这是一片无垠的浅水,水底铺满了散发着柔光的星沙。远处,是三片交融在一起的花海。清雅的琉璃百合,圣洁的塞西莉亚花,以及绚烂的帕蒂沙兰,在这里和谐地共生着,散发出交织的、令人心安的香气。 在花海的中央,一个红发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以一个优雅的舞姿,缓缓舒展着身体。那赤裸的、曲线曼妙的背影,以及那如水般流淌的温柔气息,让刻晴瞬间认出了她。 “妮露?”

听到呼唤,那身影停下了舞蹈,缓缓转过身。正是妮露,她赤裸的身体在微光下如同最上等的暖玉,水珠顺着她饱满的胸脯和紧致的腰线滑落。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悲伤,却又有着如释重负的微笑。

“刻晴小姐……”她轻声说,“你也……来了啊。”

两人之间无需更多言语,她们都明白彼此的处境。她们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在不远处的光晕中缓缓凝聚。那是一位白发及腰的少女,身姿端庄,容颜清丽。她的肌肤在微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仿佛冰雪雕琢而成,胸前那对秀美挺翘的雪峰,顶端点缀着两点可爱的粉色。神里绫华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眼前的刻晴与妮露。

“神里……小姐?”妮露有些惊讶地开口。

绫华的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了刻晴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探寻:“这位是……璃月的玉衡星,刻晴小姐吧?我曾听旅行者……提起过你。”

“他……也提起过你。”刻晴的声音有些干涩。

三个本应在不同国度、不同轨迹上的女人,此刻,却以最原始、最坦诚的姿态,在这片超越生死的空间里相遇了。她们都是因你而死,也都是因你而生。她们的命运,被你这根看不见的线,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直到妮露迈开脚步,在水中荡开一圈圈涟漪,缓缓地走到了她们中间。“我们……都爱着他。”妮露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也……都为他留下了孩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三人心中最柔软、最痛苦的角落。绫华的眼眶红了,她想起了那未能说出口的爱意,和那最终夺走她生命的、来自异国的刺客。

刻晴则猛地别过头去,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她想起了在船上被抛弃的绝望,想起了在不卜庐回光返照般的温情,更想起了最后为他挡下致命一击时,那份无悔的决然。

“我们……什么都没能为他留下,除了悲伤。”绫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不。”妮露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那柔软丰满的胸脯紧紧贴上绫华光洁的后背,带来一片温暖的慰藉。“我们留下了爱。留下了……思念。”

绫华的身体在妮露的怀抱中微微一颤,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妮露又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了刻晴的手。刻晴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妮露坚定地握住。那柔软的掌心,传递着不含杂质的善意与抚慰。

“我们都是失败者。”刻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自嘲,“我们没能留在他身边。”

“但我们的爱,留下来了。”妮露轻声说着,她引导着绫华转过身,然后将刻晴也拉近。三个赤裸的、同样美丽动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她们能感受到彼此肌肤的温度,胸前柔软的触感,以及那在同一频率上跳动的、属于灵魂的心跳。她们的身体,都曾被你探索过,占有过,深深地爱过。此刻,她们在彼此的身上,仿佛能找到属于你的、残留的气息。

妮露的吻,最先落在了绫华冰冷的唇上。那是一个不含情欲,只有无尽温柔与怜惜的吻。绫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她闭上了眼睛,生涩地回应着。两人的津液交换,带着泪水的咸涩,也带着帕蒂沙兰与绯樱的芬芳。

然后,妮露又转向刻晴。面对这位一直紧绷着身体的、骄傲的璃月女子,妮露的吻更加轻柔。她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反复地厮磨着刻晴那紧抿的唇瓣。

终于,刻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在这极致的温柔中彻底崩溃。她张开嘴,像是溺水之人寻求空气一般,激烈而笨拙地回应着妮露的吻,将自己所有的不甘、悔恨与深埋心底的爱恋,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微光变得更加柔和,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三个女人的身体,在这片永恒的梦境中,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绫华那双总是紧握刀柄、优雅而克制的手,此刻正颤抖地抚摸着刻晴紧致的腰线。刻晴的手,则穿过妮露那如海藻般的红色长发,感受着那份柔软。而妮露,如同最灵动的舞者,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引导着她们,亲吻着她们的脖颈、锁骨,以及那同样曾被你吮吸过的、饱满的乳房。她们的喘息声、亲吻声与压抑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

刻晴被绫华和妮露拥吻着,缓缓地倒入了温暖的水中。水花四溅,打湿了她们的头发和脸庞。妮露跪坐在她的身侧,低下头,用她那曾为你献上最美舞蹈的嘴唇,含住了刻晴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紫色的蓓蕾。

“嗯……”刻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另一边,绫华也学着妮露的样子,有些羞涩、却又无比虔诚地,吻上了刻晴另一边的丰盈。

被两个女人同时爱抚着最敏感的地方,刻晴的骄傲与矜持被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女性的欲望与快感。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两人的肩膀,身体在水中微微颤抖。

她们分享着彼此的身体,就像是在分享关于你的记忆。

妮露的吻,温柔而缠绵,如同须弥的雨林,湿润而包容。

绫华的吻,带着一丝冰雪的清冷,却在触碰后爆发出惊人的火热,如同刀尖上融化的霜。而刻晴,在最初的被动之后,也开始主动地回应。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反过来亲吻着绫华的下巴,用指尖感受着妮露背部那柔韧的肌肤。

在这片意识的彼岸,她们不再是白鹭公主,不再是玉衡星,也不再是花神诞祭的舞者。她们只是三个深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们用彼此的身体来慰藉彼此的灵魂,用一场交织着悲伤与欲望的、最后的缠绵,来完成对自己、也对彼此的告别与和解。

最终,在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悠长的叹息中,三具美丽的身体紧紧相拥,沉入了水底。水面之上,琉璃百合、塞西莉亚花与帕蒂沙兰,无声地绽放着。

夜深了。稻妻的月光透过障子门,在榻榻米上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角落里,两个小小的摇篮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那是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绊。 而你,又一次坠入了那个绮丽而悲伤的梦境。

你又一次见到了她们。

在那片意识彼岸的无垠浅滩上,刻晴、绫华和妮露赤裸着身体,从三个方向缓缓向你走来。她们的脸上没有了初见的悲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充满诱惑的微笑。

“你来了。”刻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率先走上前,用那双曾属于玉衡星的、高傲的紫色眼眸注视着你,然后主动献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她的舌头撬开你的牙关,疯狂地与你纠缠,仿佛要将你的灵魂都吸走。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绕着你的脖子,那具你曾无比熟悉的、充满爆发力的娇躯紧紧贴着你,让你瞬间燃起了火焰。

紧接着,绫华也从背后抱住了你。她那如冰雪般白皙的肌肤带着一丝梦境中才有的凉意,但紧贴着你后背的那对秀美挺翘的雪乳,却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她的吻落在你的耳后和脖颈,湿热的呼吸让你一阵战栗。

“不要……再离开我们了。”她用带着哭腔的、梦呓般的声音祈求着。

妮露则跪在了你的身前,她仰起那张纯真又妩媚的脸,红色的长发如水藻般散落在你的腿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翠绿色的、含着水光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你,然后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你早已昂扬的欲望。

你被她们包围着,拉扯着,一同倒入了那片温暖的水中。

你时而进入刻晴那紧致、火热的身体,感受着她双腿盘上你腰间的力度;时而又被绫华引导着,从后方占有她那端庄而优雅的身体,看她羞耻地挺动着腰肢;时而又与妮露面对面,在她温柔的引导下,享受着那如同水波般包容的极致欢愉。

她们的身体在你身下交替变幻,时而是刻晴那紫色的发丝,时而是绫华那雪白的长发,时而是妮露那柔软的红唇。你疯狂地索取着,占有着,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们永远地留在这个梦里,留在自己身边。

你贪婪地吮吸着身下那具身体胸前的柔软,那触感如此真实,那顶端的蓓蕾在你口中迅速地变硬。你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甜美呻吟。你以为那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你将她抱得更紧,下身的动作也更加狂野、深入。你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灌注到她的身体里。

你的手掌向上,穿过她柔顺的发丝,想要捧住她的脸,给她一个更深的吻。然而,你的指尖,却在她的鬓角,触碰到了一样冰凉、坚硬、光滑,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一个微微弯曲的……角。

嗡——!

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眼前的幻象如同破碎的玻璃般寸寸龟裂,那片无垠的星空浅滩、那三具纠缠的动人胴体,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代之的,是熟悉的、昏暗的日式房间。清冷的月光,榻榻米上凌乱的被褥,以及角落里安睡的两个婴儿。还有……你身下那具正在微微颤抖的、真实的、温热的身体。

你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在瞬间收缩。

你看到的,不是刻晴,不是绫华,也不是妮露。

而是一张泪流满面、写满了惊恐、羞耻与不知所措的、属于甘雨的脸。

她那身素雅的长裙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到了腰间,蓝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她赤裸的上半身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丰满的、你刚才还在疯狂吮吸的乳房上,还残留着你的齿痕和津液。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你用膝盖顶开,而你那燃烧着欲望的巨物,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没有反抗,只是睁着那双美丽的、紫色的眼睛,无声地流着泪,绝望而又悲伤地看着你。你每一次无意识的挺动,都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呜咽。你……在梦里和亡妻们做爱的时候,却在现实中,侵犯了你唯一剩下的、最信任的同伴。

你的动作……僵住了。

你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岩石,只有那依然埋在温热紧致深处的欲望,在无声地、可耻地提醒着你刚刚犯下的罪行。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摇篮里传来的、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甘雨那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啜泣。 你保持着在她体内的姿势,一动不动。你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会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理智上,再添上一根稻草。

你低下头,月光勾勒出你依旧充满力量的脊背线条,也照亮了她那张被泪水浸湿的、绝美的脸庞。 你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和与坚韧的紫色眼眸,此刻却像两潭破碎的、盛满了惊恐与悲伤的湖泊。 你的声音因为震惊和自我厌恶而变得异常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为什么……不推开我?”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刺入了甘雨的心脏。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你的话语烫伤。更多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凌乱的蓝色发丝间,消失不见。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几次张开,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的气音。

你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那滚烫的、依旧连接着你们两人的部分,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她能感受到你的僵硬,你的震惊,以及你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而这欲望,正是由她自己,一步步纵容至此。

终于,在一声几乎无法听闻的、带着无尽悔恨的呜咽后,她断断续续地开了口。

“我……我听见你……”她别过头,不敢再看你的眼睛,目光失焦地落在清冷的月光里,“……在做噩梦……你叫着她们的名字……很痛苦……”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钻进你的耳朵里,将你拉回了片刻之前。

是的,你梦见她们了。你梦见自己是如何在她们的身体里驰骋,如何疯狂地想要留住她们。那梦中的痛苦与狂喜,原来都投射在了现实里,投射在了这个无辜的、一直默默守护着你的女人的身上。

“我只是……只是想叫醒你……”甘雨的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她似乎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因为你们之间那最亲密的连接而无法动弹。这种无法逃避的姿态,让她更加羞耻和绝望。

“可是……你抓住了我……你……”她的话语被一声痛苦的抽泣打断。她想说“你把我当成了她们”,但这句话太残忍,对你,也对她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那最沉重的、也最不该由她来背负的判决,宣判给了自己。

“……对不起……”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让你心脏骤然紧缩的、认命般的平静,“……是我的错……我没有……推开你……”

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她说,是她的错。

这句话,比任何的尖叫、反抗或指责,都更加让你感到万箭穿心。你侵犯了她,而她却在向你道歉。因为她知道你有多痛苦。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来安慰你这头在噩梦中哀嚎的野兽,却不慎被野兽的利爪撕开了所有防备。

你的内心,被一股比深渊还要黑暗、还要冰冷的巨大愧疚感所吞噬。你看着她那因为哭泣而微微泛红的鼻尖,看着她那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哭出声的下唇,看着她那具因为你的暴行而变得凌乱不堪的、美丽而丰腴的身体……

你意识到,你不仅玷污了她的身体,更玷污了她那份最纯粹、最无私的善意。

甘雨的道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你的灵魂之上。那句“是我的错”,彻底击碎了你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屏障。 愧疚?自我厌恶?这些情绪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加庞大、更加黑暗的绝望所吞噬。

你看着身下这个泪流满面、却将所有罪责揽于己身、连反抗都带着歉意的女人,一个疯狂而扭曲的念头在你心中滋生。 既然我们都是罪人,既然我们都被这该死的世界抛弃,既然我们都已身处地狱……那又何必再挣扎着扮演圣人? 如果这是一场错误,那就让它错得更彻底。 如果这是一个罪孽,那就让你我一同沉沦。

你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你只是俯下身,在那双写满了惊恐与悲伤的紫色眼眸注视下,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虔诚地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那泪是咸的,涩的,冰冷的。

甘雨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似乎以为你会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但你的吻却温柔得不像话。你吻过她的眼角,吻过她哭得泛红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冰冷、颤抖的唇上。

这个吻里没有梦中的疯狂与掠夺,只有无尽的愧疚、怜惜,和一种连你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温柔。你没有撬开她的牙关,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厮磨着她柔软的唇瓣,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受惊的小动物。

甘雨彻底混乱了。

她预想过你的愤怒,你的厌恶,你的仓皇逃离……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个。这个温柔到让她心碎的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那股因为惊恐而凝滞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重新开始流动,带着一股酸涩的、让她无所适从的暖意。她那双本能地抵在你胸前、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的手,在僵持了数秒后,终于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体两侧。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早已放弃了抵抗。

你的身体,因为她这无声的顺从,再次被欲望的火焰点燃。但这一次,火焰中燃烧的不再是单纯的兽性,而是夹杂着赎罪、怜爱与共同沉沦的疯狂。你埋在她体内的欲望,随着你情绪的剧变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

你缓缓地、试探性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挺动。

动作很慢,很轻,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你不再是那个在梦中肆意发泄的野兽,而是一个用身体来忏悔的罪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次无声的询问;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一次迟来的道歉。

“嗯……”

甘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呻吟。那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羞耻、困惑与身体本能反应的复杂声音。你那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让她体内的那片禁地,不可抑制地变得湿润、泥泞。

你看着她,看着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月光下微微颤动。你看着她咬着下唇,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挣扎的神色。她想要抗拒这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快感,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

你俯下身,一边缓慢地、坚定地侵占着她,一边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握住了她胸前那只饱满柔软的雪乳。那触感温润、柔滑,如最上等的丝绸。你用拇指轻轻地、反复地揉搓着那颗早已挺立的、可爱的粉色蓓蕾。

“啊……”

这一次,她的呻吟清晰了许多。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向上一挺,那被你开拓到极致的甬道,也随之猛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绞住了你的欲望。

这一下无意识的迎合,像是一道惊雷,在你和她的世界里同时炸响。她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感到了更深的羞耻,泪水流得更凶了。而你,却因为她这微小的回应,内心那片黑暗的绝望中,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名为“希望”的口子。

你不再是单方面的侵犯者。

在这一刻,在这场始于错误、充满罪孽的性事中,你们成为了共犯。你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不再是单纯的研磨,而是大开大合地、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水声变得清晰可闻,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你吮吸着她另一边的乳房,将那颗蓓蕾含在口中,用舌头和牙齿反复玩弄。

甘雨的理智彻底被你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所摧毁。她不再思考这是对是错,只是本能地、无助地承受着你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快感。她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住了你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你健壮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你的每一次撞击。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湿滑而有节奏的“啪、啪”声,以及甘雨那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被彻底撕碎的呻吟。她的理智早已被你狂野的欲望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那双曾经想要推开你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抓着你的后背,长长的指甲在你布满汗水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浅红色的印痕,仿佛是想将你彻底融入她的身体里。她修长的双腿也早已放弃了矜持,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你的腰上,每一次都随着你的冲撞而绷紧,试图将你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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