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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躁郁症姐姐是变态抖m这档事(下),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8090 ℃

五十下过后,她的臀部已经肿起了整整一圈,像两个熟透的、即将破裂的紫色果子。报数的声音已经微弱不堪,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头发黏在脸上,撑地的双臂抖得像筛糠,全靠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我停了下来,不是心软,而是需要换工具,也让行刑者和受刑者都稍作喘息。我扔下戒尺,拿起那条厚重的牛皮皮带。对折,握在手中,皮质坚硬而冰冷。

“接下来,五十下。皮带。”我冷冷地宣布。

听到“皮带”两个字,她撑在地上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仿佛被抽走,彻底瘫软下去,趴在地上,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动物濒死的呜咽。皮带带来的痛楚,与戒尺完全不同,是更沉重、更钝的撕裂感。

我没有任何怜悯,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的腰侧,“起来,姿势。”

她挣扎着,重新撅起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皮带划破空气,带着更令人心悸的风声,狠狠抽下!

“咻——啪!”

“呃啊——!五、五十一……”这一下的痛楚显然远超戒尺,她被打得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又重重落下,报数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

皮带的抽打覆盖了之前戒尺的伤痕,带来更深层次的痛苦。她臀部的皮肤开始破裂,渗出细小的血珠,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受刑的区域看起来更加可怖。她哭得几乎窒息,身体痉挛着,意识似乎都有些模糊,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恐惧,机械地报着数。

当皮带的第一阶段惩罚结束时,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板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臀部完全不能看了,红肿、青紫、破皮、渗血,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整个客厅里弥漫着汗味、泪水的咸味,以及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但这,还不是结束。甚至,不是最残酷的部分。

我放下皮带,拿起了那根细长的、让她闻风丧胆的藤条。

看到藤条,浅雾芸涣散的眼神里凝聚起最后的、极致的恐惧。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想要蜷缩,想要后退,但连挪动一厘米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二十下。藤条。”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在这死寂的、充满痛苦气息的房间里,如同死神的宣判,“目标,肛门。”

“不……不要……求求您……主人……饶了我……那里……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她终于崩溃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身,仰躺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摆动,试图阻挡那即将到来的、针对最羞耻部位的酷刑。

我无动于衷,用膝盖顶住她乱蹬的双腿,单手轻易地制住她挥舞的手臂,另一只手握着藤条,用尖端冰冷地抵住那个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红肿不堪的隐秘入口。

“这是规矩。”我俯视着她布满泪水和绝望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签了字的。做错了,就要认罚。全部。”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哀求的机会,藤条扬起——

“咻——!”

尖锐的破空声!

“啪!!”

藤条细韧的尖端,精准地、凶狠地抽打在那个娇嫩无比、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褶皱入口及其周围区域!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嚎从浅雾芸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猛地向上反弓起,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球布满血丝!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是撕裂、是灼烧、是穿透般的剧痛,直接作用于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她连报数都做不到了,只剩下不成调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嚎,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痉挛、抽搐。

我没有停顿,藤条一下,又一下,精准地落在那个区域。每一下,都让她发出非人的惨叫声,身体失控地扭动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脆弱的皮肤根本无法承受,很快就皮开肉绽,鲜血混着组织液渗了出来,染红了藤条的尖端。

二十下。如同二十个世纪般漫长。

当我终于停下时,浅雾芸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空洞。下身那个被施以酷刑的部位,惨不忍睹,红肿破烂,血迹斑斑。

整个惩罚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客厅里如同地狱。我放下藤条,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她,胸腔里没有快感,只有一种完成了一项残酷仪式后的冰冷疲惫。

按照规则,还没有结束。

“起来,”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和专注而有些沙哑,“跪好。写检讨。五千字。今晚必须完成。”

她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听见。

我弯腰,抓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拖起来,摆成跪姿。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全靠我支撑才没有倒下。我拿来纸笔,塞进她手里。

“写。”

她握着笔,手抖得根本无法写字。眼泪混合着汗水、血水,滴落在空白的纸上。她看着纸笔,又抬头看着我,眼神空洞,仿佛不认识我是谁。

我就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终于,极其缓慢地、颤抖地,俯下身,用几乎握不住笔的手,在纸上划下了第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那一夜,客厅的灯亮到了后半夜。她跪在那里,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艰难地写着检讨。每写几个字,都会因为身后的剧痛而停下来,身体微微抽搐。我则坐在一旁的阴影里,监视着,确保惩罚的每一个环节,都丝毫不差地执行完毕。

当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时,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笔,然后彻底昏厥过去,倒在了那叠沾满泪痕和汗渍的纸张旁。

清算之夜,结束了。

但留下的创伤,以及这创伤所固化下来的、更加扭曲的权力关系,却深深地刻进了彼此的灵魂里,再也无法抹去。

日后谈

天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把迟钝的刀,勉强切开了客厅里凝固了一夜的浑浊空气。光线中尘埃浮动,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汗水的咸涩,以及一种精疲力尽后的颓败气息。

浅雾芸昏倒在散乱的稿纸旁,姿势别扭,像一只被暴风雨摧残后丢弃的鸟儿。她身上甚至没有盖任何东西,赤裸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不健康的苍白,上面布满了青紫、红肿、甚至破皮渗血的伤痕,尤其是臀部和大腿根部,简直惨不忍睹。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痛苦地紧锁着,脸上泪痕交错,干涸的泪渍和凌乱的发丝黏在一起。

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维持这个姿势似乎已经很久,身体有些僵硬。眼前的景象,是我一手造成的“杰作”——一场严格按照规则执行的、冷酷彻底的清算。此刻,暴烈的情绪已经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空虚感和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疲惫。胃里一阵翻搅,不是恶心,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走到她身边,蹲下。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手臂的皮肤,冰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出事的。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胸腔里的滞闷。然后起身,先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拿来了干净的软毛巾和新开封的消毒药水、药膏。回到她身边,我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趴伏在清理出来的地板上。这个动作牵扯到她的伤处,即使在昏迷中,她也发出一声细弱的、痛苦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我用温水浸湿毛巾,拧得半干,开始极其小心地擦拭她背上、腿上的汗水和干涸的泪痕。动作尽量轻柔,避开那些狰狞的伤口。毛巾擦过她冰凉而颤抖的皮肤,留下湿润的痕迹。然后,我拿起消毒药水,用棉签蘸取,准备清理伤口。

当棉签即将触碰到她臀部最严重的裂伤时,我的手停顿了一下。那里皮肉外翻,血迹模糊。可以想象会有多疼。我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将棉签按了上去。

“呃啊——!”

剧痛让她猛地从昏迷中惊醒,身体剧烈地一弹,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惨叫。她茫然地睁大眼睛,瞳孔一时无法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待看清是我,以及我手中的棉签时,那恐惧更甚,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被堵住的哭泣声。

“别动。”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沙哑,“清理伤口。不然会感染。”

她似乎听懂了,但身体依旧因为恐惧和残留的剧痛而抖得像筛糠。眼泪再次涌出,无声地流淌。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但依旧坚定地进行着消毒。棉签每一下触碰,都让她身体紧绷,发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哀鸣。我尽量快速地处理完所有破皮和裂伤,然后涂上厚厚一层具有消炎镇痛作用的药膏。冰凉的药膏或许带来了一丝慰藉,她的颤抖稍微平息了一些。

处理完身后的伤,我拿来一条干净的薄毯,盖在她腰以下。然后又用湿毛巾擦了擦她哭花的脸,将她脸上黏湿的头发拨到耳后。她闭着眼睛,任由我摆布,只有长长的睫毛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颤动,像受伤的蝶翼。

做完这一切,我去厨房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扶起她,让她靠在我怀里,小口小口地喂她喝下。她喝得很慢,吞咽时喉咙滚动,显得异常脆弱。一杯水喝完,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但依旧软软地靠着我,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坐在清晨的光线里,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气味和一种奇怪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极其轻微地开口,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为什么……不让我……就那么死掉……”

她的问题很轻,却像一块巨石砸进我心里。没有怨恨,没有质问,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茫然。她不是在寻求答案,更像是一种对自身存在意义的彻底怀疑。

我沉默着,手臂还环着她的肩膀,能感受到她单薄身体下骨头的轮廓。为什么?因为我需要掌控感?因为我享受这种扭曲的权力?还是因为……内心深处,我确实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就此毁灭,哪怕是用这种最残酷的方式把她绑在人间?

“死了,就感觉不到痛了。”我最终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说出的话却近乎残忍的直白,“也感觉不到别的。而活着,无论多糟糕,总还有‘感觉’。”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了一下,没有说话。也许这句话,比任何安慰都更接近她能够理解的真相。

又过了很久,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她似乎积蓄了一些力气,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清晰了一些:“……以后……怎么办?”

她问的是未来,是这条用疼痛和屈辱铺就的路,终点在哪里。

我低头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和脖颈上那个刺眼的项圈。这个象征着绝对服从和归属的标记,在此刻的晨光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沉重。

“规矩,不会变。”我缓缓地说,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积分制,会继续。惩罚,也不会取消。”

她闭上了眼睛,像是认命,又像是绝望。

“但是,”我话锋一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项圈冰凉的皮革边缘,“也许……可以调整。”

她倏地睁开眼,困惑地看着我。

“惩罚的目的,不是为了把你打坏。”我试图组织语言,这些念头也是刚刚在护理她的时候,才逐渐清晰的,“而是……让你能‘正常’地活下去。至少,看起来正常。”我顿了顿,搜索着合适的词汇,“所以,以后的惩罚,可以更……有针对性。比如,如果你是因为焦虑失控而扣分,惩罚可能更侧重于让你平静下来,而不是单纯制造疼痛。如果你是因为消极怠惰,也许惩罚会是强制性的运动或者劳动。”

我说得有些混乱,但这确实是我能想到的、在维持掌控的同时,不至于彻底摧毁她的唯一方向。将惩罚从单纯的痛苦宣泄,转向一种更扭曲的、功能性的“行为矫正”。

她听着,眼神里的困惑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有茫然,也有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光。

“还有这个,”我的手指勾住了项圈的搭扣,“在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戴着。其他时候,摘掉。”

“咔哒”一声轻响,项圈的搭扣被我解开了。皮革项圈从她脖颈上滑落,露出下面一道清晰的、被长期束缚留下的红痕。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终于获得自由的脖颈,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又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

我看着那道红痕,心里有些发堵。我把项圈放在一边,说:“你是我姐姐,浅雾芸。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其他的……只是方式。”

这是我能给出的,最接近妥协和承诺的语句了。我无法放开她,无法停止这种扭曲的关系,但我或许可以尝试,不让它彻底滑向毁灭的深渊。

她怔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项圈,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似乎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和恐惧,里面掺杂了一些别的、更难以分辨的东西。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衣袖,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执拗。

“那……说好了……”她声音哽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脆弱,“你……你不能丢下我……不管用什么方式……”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地、主动地索要这种扭曲的羁绊。她害怕的不是惩罚,而是被抛弃,回到那个连疼痛都无法唤醒的、绝对的虚无之中。

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很用力。“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像一块基石,沉重地落在了我们之间充满伤痕的关系上。这不是救赎,这或许是更深沉的捆绑,但在此刻的晨曦中,它成了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

我扶着她,让她慢慢躺回沙发上,盖好毯子。“睡吧。今天什么都不用想。”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或许是药效发作,或许是精神彻底放松,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只是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也在经历着什么。

我收拾好满地的狼藉,将染血的棉签、空药瓶、还有那叠写满了歪扭字迹的检讨书,统统扔进垃圾袋。然后打开窗户,让清晨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冲散房间里一夜的浑浊。

阳光彻底照亮了客厅,也照亮了沙发上沉睡的浅雾芸,和她身上那些一时难以消退的伤痕。那些伤痕记录着昨夜乃至过去一段时间的残酷,也预示着未来道路的崎岖与不确定。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渐渐苏醒的城市。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扭曲关系,并不会因为一次谈话而改变本质。积分表还会贴在冰箱上,惩罚还会继续,那种基于疼痛和权力的张力依然存在。但或许,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东西确实不一样了。一条更黑暗、但或许能勉强维系下去的道路,在伤痕累累的废墟上,隐约显出了轮廓。

这条路能走多远?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此刻,在晨曦中,我们暂时找到了一种岌岌可危的、病态的平衡。

我关上半扇窗,阻隔了外面嘈杂的车流声。回到沙发边,看着姐姐沉睡中依旧不安的容颜,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长夜已然过去,而白昼,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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