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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躁郁症姐姐是变态抖m这档事(上),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1420 ℃

第一节

我站在老家门口已经十分钟了。手里的钥匙捏得发烫,就是插不进那个生锈的锁孔。最后我放弃了,按了门铃。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碰撞声,然后是长久的寂静。我又按了一次,这次听见拖鞋啪嗒啪嗒走近的声音。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在阴影里看着我,睫毛很长,和我记忆里一样。但眼白布满血丝,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小风?”声音沙哑,带着不确定。

“姐,是我。”我把手里的便利店袋子提高一点,“妈让我来看看你。”

门又开大了一些。浅雾芸穿着件 oversize 的灰色 T 恤,一直盖到大腿中间,下面好像只穿了内裤,或者什么都没穿。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房间太久没通风的味道,混着点淡淡的汗酸味。但奇怪的是,我好像还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

她侧身让我进去,眼睛一直看着地板。玄关很乱,堆着没拆的快递箱和空塑料袋。我弯腰脱鞋的时候,看见她赤着的脚飞快地缩回 T 恤下摆里,脚踝很细,白得能看到青紫色的血管。

“我不知道你今天来。”她小声说,跟在我后面往屋里走。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电视机待机的红灯照亮空气里漂浮的灰尘。沙发上堆着毯子和衣服,中间凹下去一个人形。

“我上周在 Line 上跟你说了。”我把便利店袋子放在唯一干净的茶几角落,“你说‘嗯’。”

她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可能……可能我没看清。”躁郁症的药吃多了是会这样的,脑子像蒙着一层雾。妈妈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说过,芸芸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能自己煮泡面,坏的时候几天不下床。

我打量着她。T 恤领口松垮,露出一侧清晰的锁骨,还有一点像是……红痕?也许是蚊子包。才初夏,蚊子已经不少了。

“你吃饭了吗?”我问,动手收拾沙发上的东西。毯子有点潮,沾着她的味道,不臭,但有点闷。底下压着几本皱巴巴的漫画书。

“不饿。”她说,站在客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样子。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喝点什么?好像……只有水了。”她转身往厨房走,T 恤下摆飘起来一瞬间,我好像看到她大腿后面有什么痕迹,红红的。但太快了,没看清。

我去厨房帮她烧水。水槽里堆着碗碟,台面积了层薄薄的油灰。热水壶也是脏的。我挽起袖子开始刷水壶,她就在旁边站着,手指揪着 T 恤下摆。

“你不用……我自己可以。”她说,但没动弹。

“没事。”我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地响。透过厨房的磨砂玻璃窗,能看见外面阴沉的天,像是要下雨了。这房子太久没人气,连水声都显得空洞。

烧上水,我靠着料理台看她。她瘦了很多,脸颊凹进去,显得眼睛更大,但没什么神采。嘴唇干得起皮。记忆里的姐姐不是这样的。她比我大两岁,小时候是孩子王,带着我爬树掏鸟窝,打架也很厉害,曾经把欺负我的高年级男生揍得鼻子流血。后来上了中学,她突然就变了。开始在意打扮,说话小声,然后就是被孤立,被欺负,直到有一天不去上学了。那时候我正备战中考,等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休学在家。再后来,就是确诊,吃药,反反复复。我离家上大学这五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看什么?”她不安地动了动。

“你好看。”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太轻浮了。但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耳朵尖有点红。

水烧开了,呜呜地叫。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热气熏着她的脸,显得没那么苍白了。

“我去下厕所。”我说。

她点点头。厕所就在走廊尽头。路过她紧闭的房门时,我停了一下。门缝底下,好像隐约透出一点光?刚才客厅窗帘都拉着,很暗,所以这门缝下的光就显得有点扎眼。而且,我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比刚才在玄关更明显一点,甜腻腻的,带着点汗味,很难形容。

我没多想,推开厕所门。解决完生理问题,洗手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点长了,该剪了。五官长开了些,褪去了少年的稚气,但眼神还是不够沉稳。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把脸。得冷静点。这次回来,说是探病,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有点别的念头。那些藏在心底很久的,见不得光的念头。关于怎么“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姐姐,怎么让她乖乖听话的念头。我甩甩头,不能想这个。

走出厕所,发现客厅没人了。她的水杯放在茶几上,还冒着一点热气。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然后,我听见一点极其细微的,压抑的,从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像是……啪的一声。很轻,但很脆。

我皱起眉,轻轻走到她房门口。这次听得清楚了些。确实是击打的声音,间隔很有规律,啪,然后短暂的停顿,又是啪。中间还夹杂着极力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漏出来的短促呼吸声。

我的心跳有点快。那种甜腥味在这里更浓了。我抬手,想敲门,又放下。最后,我握住门把手,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扭动。门没锁。

门开了一条细缝。

房间里的景象让我僵住了。

窗帘没完全拉拢,午后的天光阴沉地透进来,勾勒出床边一个跪着的背影。她背对着门,身上还是那件灰色 T 恤,但下面确实什么都没穿,整个臀部和大腿都裸露着。她的屁股……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檩子,有些地方甚至泛着深紫,像是被反复抽打过很多次。她手里握着一把深色的、看起来像是木尺的东西,大概二三十厘米长。她高高举起那只手,然后,用力挥下。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爆开。她的身体随之猛地一颤,臀部肌肉收紧,然后又强迫自己放松。她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绷紧的后颈和汗湿的鬓角。

她再次举起戒尺。动作很熟练。就在尺子将要落下的瞬间,我推开了门。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回头,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缩成一点。她慌乱地想用 T 恤下摆遮住自己,又想把手里的戒尺藏起来,结果手忙脚乱,戒尺“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那是把暗红色的木尺,像是紫檀木或者花梨木,油亮亮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小风……你……你怎么……”她语无伦次,跪在地上的身体瑟瑟发抖,想要蜷缩起来,又因为臀部的伤而动作僵硬。那片红肿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没说话,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把尺子。木头入手沉甸甸的,边缘光滑,但棱角分明。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臀部的体温和一点点湿气。我拿着尺子,站在她面前。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空气里那股甜腥味更重了,混合着她汗水的味道。我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屁股,看着那些清晰的尺痕,看着地板上她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趾。心里那股一直被压着的、阴暗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长。我想问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是躁郁症又犯了吗?是抑郁的时候用疼痛来证明自己活着?还是躁狂的时候单纯在追求快感?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只是掂了掂手里的尺子,看着地上抖成一团的姐姐。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渐渐大起来的雨声。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房间里更加昏暗。

过了很久,或者只是几秒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像我自己:

“姐,我回来了。”

第二节

我手里的戒尺沉甸甸的,木头表面被她的体温焐得有些温热,边缘沾着一点点湿痕,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我就那么站着,低头看着她。浅雾芸像被钉在了地板上,维持着那个半蜷缩的、企图遮掩自己的姿势,浑身都在抖,眼泪无声地往下淌,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她也顾不上擦。窗外雨声越来越密,哗啦啦地响成一片,房间里昏暗得像是提前入了夜。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撞着的声音,也能听见她极力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

终于,她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一软,上半身彻底伏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遮不住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片红肿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带着光泽的潮红,尺痕交错,像一幅丑陋又诱人的地图。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从地板缝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小风……对不起……我……我不是……”

她想说“我不是变态”?还是“我不是故意的”?话没说完,就被更汹涌的哭泣打断。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又……该死的诱人。我心里那头一直被铁链锁着的野兽开始焦躁地刨着爪子。

我没动,也没说话。我知道,现在任何一点反应,哪怕是一声叹息,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溃,或者……导向不可预测的方向。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像小太阳一样照耀我的姐姐,如今像条被丢弃的野狗一样跪伏在我脚边,浑身赤裸,屁股被打得通红,哭得快要断气。

雨水冲刷着玻璃窗,留下蜿蜒的水痕。房间里的空气粘稠得让人呼吸困难,那股甜腥味混合着她的眼泪和汗水的味道,越来越浓。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断续的、精疲力尽的哽咽。她依然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额头抵着地板,一动不动。然后,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用胳膊肘撑着地面,极其缓慢地,抬起了上半身。

她没有试图再去遮挡身体。T恤的下摆堆在腰际,她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又慢慢地把膝盖并拢,改成标准的跪坐姿势,只是头依然低垂着,视线落在自己紧紧攥着、放在大腿上的手。她的乳房不大,但形状很好,顶端的两点因为紧张和空气中的凉意而紧紧缩着,颜色是淡淡的樱粉。皮肤很白,能清晰地看到皮下的青色血管,与身后那片红肿形成刺眼的对比。

“我……”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可以……解释。”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一小步,拉过她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我坐下后,高度正好能俯视她,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在眼里。我把玩着手里那把戒尺,冰凉的木料贴着我的指尖。

“说。”我吐出一个字,声音平静,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肩膀微微颤抖。“我……我有病。你知道的……躁郁症。”她开始说,语速很慢,像是在一边说一边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忍受某种煎熬。“抑郁发作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是空的,像掉进一个黑洞里,什么都感觉不到……不饿,不困,不痛,也不开心……就像……就像已经死掉了。”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但是……但是疼痛……那种尖锐的、火辣辣的疼……能让我感觉到……哦,原来我还活着。疼得越厉害,就感觉……自己存在得越真实。”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渴望,“特别是……打屁股。肉多,不容易打坏,但是……很疼,非常疼。疼过之后,那里会持续地发热,发胀,一碰就疼……这种感觉能持续很久……就好像……一直在提醒我,我还活着。”

她悄悄抬起眼皮,飞快地瞄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表情,又立刻低下头,继续说下去,声音更小了:“躁狂的时候……又不一样。那时候觉得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儿,很开心,很兴奋……但是……但是也会想要……想要更强烈的刺激。疼痛……就变成了……快感。”她说到这里,耳朵尖迅速红了起来,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粉色。“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打屁股……会……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全是疼,后面会……会麻,会热,会……舒服。好像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那里去了……然后……然后就会……”

她说不下去了,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下。

我心里冷笑。果然。用疼痛对抗虚无,又沉溺于疼痛带来的快感。真是个矛盾又可怜的变态。我手里的戒尺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掌心,发出细微的“啪啪”声。这声音让她又是一颤。

“所以,”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就自己打自己?”

她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她自己紧紧攥着的手上。“嗯……控制不住……抑郁的时候,觉得该罚,觉得自己没用,活着是累赘,就该挨打……躁狂的时候,又……又只想追求那种感觉……停不下来。”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乞求地看着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很恶心……我是变态……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她的眼神涣散,充满了痛苦和迷茫,还有深深的自我厌恶。“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因为……因为忍不住……在更衣室……碰了自己那里……被人发现……她们都说我是怪物……”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这大概就是她当年被孤立霸凌的根源。某种与众不同的、无法自控的癖好,在青春期残酷的丛林法则里,成了她被攻击的原罪。

“我试过控制……真的试过……”她喃喃道,“吃药,看医生……可是没人理解……医生说这是性癖异常,是伴随症状,只要情绪稳定了就会好……可是没有……它一直都在……像个魔鬼……”

她忽然往前跪行了两步,一下子扑到我的脚边,双手抓住了我的裤脚,仰起脸,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上是一种绝望的、近乎疯狂的恳求:“小风!你帮帮我!你……你管管我好不好?”

我的心猛地一跳,喉咙有些发干。“……管你?”我重复道,声音有点哑。

“嗯!”她用力点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我一个人控制不住自己……我会把自己打坏……你看……”她侧过身,让我看她红肿不堪的臀部,“今天……今天我就没忍住……打了很久……都紫了……如果……如果有人管着我……惩罚我……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你来……你来打我……用这个……”她目光扫过我手里的戒尺,眼神里快速闪过一丝混合着恐惧和渴望的情绪,“你来做我的‘管理人’……在我该罚的时候罚我……在我……在我想要的时候……也……”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她需要一个人来约束她,或者说,来“使用”她。用疼痛来满足她对抗虚无的需求,也用疼痛来满足她扭曲的欲望。而她选择了我,这个五年没怎么见面的弟弟。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隐秘的、黑暗的兴奋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心里那头野兽的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看着脚边这个赤裸的、颤抖的、把自己最不堪的秘密和欲望全都摊开在我面前的姐姐。她不是小时候保护我的那个强势的姐姐了,她现在脆弱得像一层纸,一捅就破,任由拿捏。

这是陷阱吗?是躁郁症患者的胡言乱语?还是她潜意识里真的这么想?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但最重要的是,这个提议,该死地契合了我内心深处那些阴暗的、从未对人言说的想法。教训她,掌控她,让她变成我的所有物……

我沉默了太久。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天色更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的脸庞在阴影里模糊不清,只有那双泪眼闪烁着微弱的光。

她见我不说话,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抓住我裤脚的手也慢慢松开,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果然……还是不行吧……我太恶心了……对不起……小风……你就当……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我以后……我会尽量控制……”

她说着,挣扎着想爬起来,转过身去,想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场景。

就在她转过身,把那个布满伤痕、显得格外凄惨又色情的臀部完全对着我的时候,我开口了。

“怎么管?”

三个字,很轻,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房间里。

她的动作瞬间定格,背脊僵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转回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迎着她的目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知道,我眼神里某些东西肯定已经不一样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戒尺:“你说‘管理人’。具体怎么做?什么时候打?打多少下?用什么打?打到什么程度?”

我的问题直接、冰冷,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残忍。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混乱、羞耻,还有一丝……被这种直白残忍所激发出的、更深的悸动。她没想到我会真的接话,而且是用这种方式。

“我……我不知道……”她慌乱地摇头,“你……你决定……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说怎样就怎样?”我微微前倾身体,戒尺的一端轻轻点在她胸口,顺着中间的沟壑慢慢下滑,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冰凉的木头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要立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规……规矩?”她像鹦鹉一样重复着,眼神迷离。

“嗯。”我收回戒尺,用尺面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掌,“比如,以后不经我允许,不准自慰。”

她的脸轰一下红透了,连胸口都泛起了粉色,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但还是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不准再自己打自己。一下都不行。”我的声音冷硬,“所有的惩罚,由我来执行。”

她又点头,这次快了一点。

“还有,”我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像今天这样,把自己打伤的行为,非常错误。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

她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恐惧深处,又跳跃着一簇微弱而顽强的火苗。那是期待的火苗。这个认知让我的下腹一阵发紧。

“现在,”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你今天私自惩罚自己,并且把自己打伤的错误,趴好。”

我的命令清晰而不容置疑。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眼神涣散,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慢慢地,颤抖着,俯下身去,双手撑在地板上,将那个伤痕累累、高高肿起的臀部,毫无保留地朝向了我。那个姿势,充满了屈从和献祭的意味。

我走到她身后,能清晰地看到她臀腿交接处隐秘的缝隙,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入口。空气里那股甜腥味浓到了极点。我举起手中的戒尺,掂了掂分量。木头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嗡鸣。

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像风中蝴蝶,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报数。”我冷声说,“还有,不准躲,不准用手挡。躲一下,或者漏报一次,加罚十下。”

她带着哭音,细弱地应了一声:“……是。”

戒尺带着风声,重重地落在那片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肌肤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在雨声渐歇的黄昏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撑在地上的手臂剧烈摇晃,但硬是咬着牙,稳住了姿势。被打的地方,一道新鲜的、更加深红的尺痕,叠加在旧伤上,迅速肿了起来。

“……一……”她带着剧烈的喘息,颤声报数,眼泪成串地掉下来。

我没有停顿,再次扬起了戒尺。

“啪!”

“二……”

尺子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她双臀最饱满的部位。清脆的拍打声,她压抑的痛呼和报数声,还有我们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声,构成了这个昏暗房间里唯一的旋律。每一下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臀肉像波浪一样晃动,伤痕层层叠加,颜色越来越深,从通红转向深紫,有些地方的皮肤看起来薄得像纸,仿佛再一下就要破裂。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撑地的胳膊也开始发抖,但始终没有躲闪,也没有用手去挡,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承受着这迟来的、也是她潜意识里或许一直渴望的“管教”。

二十下。我停了下来。不是心软,而是我知道,这已经是她此刻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再打下去,真的会破皮流血。今天,到此为止。

她的臀部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肿起了整整一圈,布满了深紫色的尺痕,烫得像两块刚出窑的烙铁。她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滩烂泥,只有肩膀还在轻微地抽动,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我扔下戒尺,木头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在她身边蹲下,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量。我伸出手,没有碰她的伤处,而是轻轻放在她汗湿的、不停颤抖的后背上。

掌心下的肌肤冰凉,与臀部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她在我手碰触到的瞬间,猛地缩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呜咽声更大了,像是委屈,又像是……解脱。

“知道错了吗?”我问,声音低沉。

她用力点头,脸埋在地板里,声音含糊不清:“知……知道了……对不起……再也不敢自己……了……”

“规矩,我以后会慢慢立。”我看着她惨不忍睹的臀部,心里那种黑暗的掌控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现在,能站起来吗?去清理一下。”

她试了试,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我叹了口气,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很轻,像一片羽毛。赤裸的、滚烫的身体蜷缩在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口,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了我的衣服上。我没有嫌弃,抱着她,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她臀部的伤都会受到牵动,她在我怀里细微地抽搐着,发出吸冷气的声音。我把她放在浴缸边缘,让她趴着,然后打开热水,调好温度,用柔软的毛巾浸湿了,轻轻擦拭她背上和腿上的汗水。至于那个伤痕累累的臀部,我只是用拧得半干的毛巾,极其小心地擦拭了周围,没敢直接碰触。

她一直安静地趴着,偶尔因为毛巾的触碰而轻轻颤抖。擦干净后,我找了条干净的大浴巾把她裹起来,重新抱回她的房间,让她趴在床上。又从她乱七八糟的抽屉里翻出一管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烫伤膏,小心翼翼地涂了一点在伤得最重的边缘。

指尖下的肌肤滚烫而脆弱,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绷紧又放松。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她偶尔的抽泣声和药膏涂抹时细微的黏腻声。

做完这一切,我拉过薄被,轻轻盖在她腰以下。窗外,雨已经完全停了,只有屋檐还在滴水。天色黑透,远处有霓虹灯的光晕透过窗帘缝隙映进来,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我站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因为精疲力尽和药物的一点清凉作用而渐渐放松下来的姐姐。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像是睡着了。

“管理人”吗?

我看着手里那管药膏,又看了看地板上那把静静躺着的暗红色戒尺。

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了。对她,对我,都是如此。

而我心里清楚,我并不想回头。

第三节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和厨房里轻微的叮当声吵醒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在老旧的地板上切出一道亮黄的光带。空气里飘着油烟和酱汤的味道,是久违的、属于“家”的气息。

我躺在客房的榻榻米上,愣了几秒钟,才把脑子里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雨天的重逢,昏暗房间里的景象,戒尺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姐姐趴在地上呜咽的背影。一切清晰得不像话,又恍惚得像一场怪诞的梦。

我套上T恤和短裤,拉开房门。厨房里,浅雾芸背对着我,正在灶台前忙碌。她换上了一套保守的浅蓝色家居服,长袖长裤,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头发也洗过了,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从背后看,除了动作似乎有点微不可察的僵硬,她和任何一个普通家庭主妇没什么两样。

“姐。”我出声。

她背影一僵,握着锅铲的手顿住了,然后才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直视我。“啊,小风,你醒了?早饭马上就好,我煮了味噌汤,煎了蛋和香肠。”

她的笑容很勉强,眼下的乌青还在,但脸色比昨天好了些。她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想把昨晚那一页彻底翻过去。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老旧的木头餐桌被擦得很干净,上面已经摆好了两碗米饭和两碗酱汤。她端着平底锅过来,把煎蛋和香肠分别夹到我们盘子里。煎蛋是单面的,边缘有些焦黄卷曲,香肠也煎得有点过火,表面带着深色的焦痕。那股糊味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低着头小声说:“可能……可能有点煎过头了……火候没掌握好。”

我没动筷子,只是看着她的煎蛋。蛋白边缘那圈焦褐色,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显眼。心里那股恶劣的玩心,像被风吹动的火星,倏地一下蹿了起来。机会来了。

我用筷子轻轻戳了戳那只煎蛋焦糊的边缘,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她立刻抬起头,紧张地看着我的动作。

“糊了。”我放下筷子,看着她,语气平淡地陈述。

她的脸“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嘴唇嗫嚅着:“对……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规矩就是规矩。”我打断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是昨天说好的,对吧?‘管理人’。”

最后三个字,我咬得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心上。她浑身剧烈地一颤,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慌乱,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复杂的光。她当然明白我是在故意找茬,煎蛋边缘一点点糊根本不算什么错。但她更明白,我是在用昨晚她亲自乞求来的“权力”,测试她的底线。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地低下头,脖颈弯成一个柔顺而脆弱的弧度,声音细若蚊蚋:“……是。请问……要……怎么罚?”

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明明知道被刁难却还是选择服从的样子,我心里那种掌控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我靠回椅背,用筷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香肠,慢条斯理地说:“煎糊了食物,浪费粮食,罚打手心二十下。作为姐姐,给弟弟做的第一顿早餐就如此马虎,额外加罚屁股三十下。执行完后,全裸去楼道里跪着反省半小时。”

我说得清晰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砸在她身上。她的肩膀缩得更紧了,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着家居服裤子,指节发白。楼道里!全裸!这比昨晚在私密的房间里挨打,屈辱感要强烈十倍、百倍。虽然这栋老公寓一层只有两户,邻居是个很少露面的老太太,但风险依然存在。这不仅仅是疼痛,更是公开的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餐桌上的味噌汤冒着微弱的热气。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压抑的呼吸声。她在做心理斗争。接受这明显不公的惩罚,还是反抗?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或者更久。她终于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上已经褪去了大部分血色,只剩下羞耻的红潮,眼神里有一种认命般的、破罐子破摔的平静。她避开我的目光,轻声说:“……知道了。请……请先用家法……打手心。”

她用的是“家法”这个词。我心底冷笑,看来她进入角色很快。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手,伸出来。左手。”

她顺从地抬起左臂,将手掌摊开,平伸到餐桌上方。她的手很小,手指纤细,掌心柔软,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泛着潮湿的光泽。我走到她身边,没有戒尺,就用了自己的右手。

我抬起手,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紧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停颤抖的样子,然后干脆利落地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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