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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躁郁症姐姐是变态抖m这档事(下),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1270 ℃

第八节

那份签了字的“行为规范与积分细则”,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悄然改变着家里的空气。浅雾芸变得异常“乖巧”。她严格按照细则上的条款生活:闹钟一响就起床,当着我的面吞下那些颜色各异的药片;我做的哪怕再难吃的饭菜,她也默默吃完,绝不提点外卖;晚上十点准时回房,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漫画书发呆到深夜。她甚至开始在自己房间里做一些简单的伸展运动,虽然动作生疏而笨拙。

她看我的眼神里,恐惧和顺从的成分更多了。每次我看向她,她都会下意识地挺直背脊,或者飞快地检查一下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是否戴得端正。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仿佛我手中真的握着一本随时可以扣分的账簿。

这种表面的平静,却让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过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抑得让人心慌。她眼底深处那种躁动不安的光,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但我知道,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潜伏在了更深的黑暗里。

果然,这种脆弱的平衡在周四下午被打破了。

那天天气阴沉,乌云低垂,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午睡醒来,发现家里静得出奇。往常这个时候,浅雾芸要么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翻杂志,要么在厨房里磨磨蹭蹭地准备晚饭的食材。但今天,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我走到她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姐?”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连一点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又用力敲了敲,提高声音:“浅雾芸!开门!”

依旧是一片死寂。那种寂静,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绝望的味道。

我试着拧动门把手——锁上了。这不是她平时那种带着点怯懦的躲避,而是一种彻底的、拒绝一切的封闭。

“浅雾芸!我数三声,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开!”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一。二。

“三!”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我不再犹豫,后退一步,猛地抬脚踹向门锁附近的位置!老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锁舌弹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一把推开门。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浅雾芸蜷缩在床脚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她没有哭,也没有动,只是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在里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几乎实质化的绝望气息。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床上滚下来就直接缩到了这里。

地上,扔着那个装药的塑料分装盒,旁边散落着几颗滚出来的药片。看样子,她中午的药根本没吃。

我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冰凉,还有一种……虚无感。对,就是虚无。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怎么回事?”我问,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些。

她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的起伏都微乎其微。

我伸手,想抬起她的脸。指尖刚碰到她的下巴,她就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一样,更加用力地把脸埋进膝盖里,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类似小动物哀鸣的声音。

我皱起眉。这不是狂躁期那种兴奋、易怒、寻求刺激的状态。这是……抑郁期。那个用她自己的话说,“像掉进黑洞里,什么都感觉不到”的状态。

细则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按时吃药(20分)”。但我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灵魂已经出窍的姐姐,扣分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规则是用来约束行为的,但面对这种彻底的精神塌陷,冰冷的条款显得苍白无力。

我心里那股因掌控而生的快感,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烦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沉下去。

“看着我。”我命令道,语气带着强制。

她不动。

我失去了耐心,手上用力,强行抬起了她的脸。

触手所及,一片冰凉。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我,焦距涣散,像是透过我在看很远的地方。眼泪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睛里滑落,没有抽泣,没有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淌,仿佛这悲伤已经深重到无法用声音来表达。她的嘴唇干裂,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灰白。

“说话。”我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但眼神依旧没有神采。过了好几秒,她才极其缓慢地、用一种飘忽的、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空的……”

“什么空的?”

“……里面……全是空的……”她抬起一只手,无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感觉不到……什么都没有……我是假的……不存在……”

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却精准地描述着那种被抑郁症吞噬的可怕体验。自我否定,存在感丧失,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所以就不吃药?”我的声音依旧冷静,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松了些力道。

“……吃了……也没用……”她扯动嘴角,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却比哭还难看,“……活着……是错的……是累赘……该罚……”

“该罚”两个字,像一点微弱的火星,在她空洞的眼神里短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即使在这样彻底沉沦的状态下,那种通过疼痛来确认存在、来赎罪的扭曲本能,依然潜伏着。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被疾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姐姐。规则的条款在我脑中盘旋,但另一个念头更加清晰:现在不是扣分的时候。现在需要的是……把她从那个黑洞里拽出来,用她唯一还能理解的方式。

我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的身影。

“你想罚,是吗?”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不带任何感情,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觉得自己是累赘,活着是错,所以该用疼痛来赎罪?”

她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像死水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她没有回答,但蜷缩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些。

“好。”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她的书桌。书桌抽屉里,除了文具,还放着几样“工具”——那把厚重的檀木戒尺,那条深棕色皮带,还有……一根我后来添置的、韧性极好的细藤条。藤条大约六十厘米长,拇指粗细,表面光滑,挥动起来会发出令人心悸的呼啸声,落在皮肤上,会留下尖锐而深刻的痛楚。

我选择了那根藤条。

我拿着藤条,走回她面前。藤条细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微微晃动。我用藤条的尖端,轻轻点了点她蜷缩的肩膀。

“不是喜欢用疼痛来证明存在吗?”我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今天,换个地方。”

她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情绪——恐惧。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开始向后缩,想要重新躲进角落的阴影里。

“不要……”她终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抗拒,“那里……不行……”

“由不得你选。”我打断她,语气冷酷,“你不是要赎罪吗?不是觉得自己该死吗?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还是说,你所谓的‘该罚’,只是说说而已?”

我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她灰败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是羞耻,也是某种被戳破心思的难堪。抑郁期的自我厌恶和那种渴望通过极端方式寻求救赎的冲动,在她体内激烈交战。

我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起来,趴到床沿去。屁股撅高。”我命令道,用藤条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小腿。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虚软,几乎站不住。她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床边,然后,按照我的指示,俯下身,上半身趴在床上,将臀部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我的藤条之下。

昏暗的光线下,她臀部的曲线因为紧张而绷紧。与以往不同,这次惩罚的目标,是那之间更加脆弱、更加羞耻的禁地。她全身都在发抖,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举起了藤条。细长的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尖锐的风声。

“咻——啪!”

第一下,精准地落在了两瓣臀峰之间,那个紧闭的、褶皱的入口附近。

“啊——!”浅雾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回床上。被打到的地方,皮肤瞬间浮现出一道细长的、充血的红色痕迹,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炸开,与她以往体验过的任何责打都不同。那是一种更深入、更羞辱、也更难以忍受的剧痛。

她没有报数。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最羞耻部位的打击打懵了,只剩下本能的惨叫和挣扎。

“报数!”我冷声提醒,藤条再次扬起。

“咻——啪!”

第二下,几乎重叠在第一次的痕迹上。

“二……啊!”她的报数被更惨烈的痛呼淹没,身体剧烈地扭动,双腿乱蹬,试图躲避这可怕的刑罚。“不要……那里不行……好痛……真的不行了……”

“由不得你!”我厉声喝道,藤条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这就是你要的惩罚!这就是你赎罪的方式!觉得活着是错?那就用这里记住这疼痛!”

“咻——啪!咻——啪!”

藤条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那片极其娇嫩、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皮肤上。脆弱的部位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力度的击打,很快就开始红肿,伤痕交错,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点。浅雾芸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开始是痛苦的哀嚎,后来变成了语无伦次的求饶和哭喊。

“我错了……主人……饶了我……芸芸不敢了……啊啊啊!好痛!!”

“活着……我活着……我知道痛……我不是假的……啊!”

“赎罪……我在赎罪……好痛啊……放过我吧……”

她哭喊着,挣扎着,汗水、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浸湿了床单。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汗味、泪味和一丝极细微血腥气的味道。

我机械地挥动着藤条,计数着。二十,三十,四十……我的手臂因为持续用力而发酸,但我的头脑却异常冷静。我看着她在藤下落痛苦挣扎,听着她凄厉的哭喊,心里没有多少快感,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坚定。我要用这种极致的疼痛,这种针对最羞耻部位的凌虐,强行把她从那个虚无的黑洞里拽出来!我要让她痛到无法思考那些空洞的存在问题,痛到只能感受到此刻尖锐无比的现实!

五十下。

我终于停了下来。藤条尖端已经沾上了点点血迹。

浅雾芸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破碎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她的臀部之间,那片遭受了酷刑的区域,已经惨不忍睹,红肿不堪,布满了深红色的檩子和细小的破皮,微微向外翻开,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扔下藤条,走到床边。她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我伸出手,没有碰触她的伤处,而是轻轻放在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背上。掌心下的肌肤冰凉,还在剧烈地颤抖。

过了很久,她的抽泣声才渐渐平息下来,变成了极度疲惫后的、绵长的呼吸。她极其缓慢地、艰难地转过头,露出一只红肿不堪、布满泪水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之前的空洞和死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剧痛彻底洗涤过的、精疲力尽的茫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清醒。剧烈的疼痛,像一把粗暴的凿子,在她混沌的意识里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让她重新感受到了“存在”的实感——即使这实感,是由无尽的痛苦和羞耻构成的。

“……多少……下了……”她声音嘶哑地问,气若游丝。

“五十。”我回答。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地、颤抖地吐出一口气,像是解脱,又像是认命。然后,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用脸颊蹭了蹭我放在她后背上的手。

这是一个依赖的、寻求安抚的动作,微小得如同风中残烛,却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我知道,这一次,我或许真的用最残酷的方式,暂时把她从悬崖边拉了回来。但我也知道,抑郁的深渊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而我和她之间,这条用疼痛、羞耻和扭曲依存铺就的道路,已经无法回头地通向更黑暗的远方。

窗外的乌云似乎更浓了,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房间里,只剩下她疲惫到极点的呼吸声,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痛苦与赎罪的气息。

第九节

藤条事件后的第三天,家里开始有了点不一样的气息。

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的虚无感,像退潮一样,从浅雾芸的身上缓缓撤去。她不再整日蜷缩在角落,而是会慢慢挪到客厅的沙发上,裹着一条薄毯,一动不动地看上大半天的电视。电视里通常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或者乏味的连续剧,但她似乎并不真的在看,眼神常常是放空的,只是需要那些声音填满房间的死寂。

她的身体依旧很虚弱。那五十下藤条留下的伤痕非同小可,不仅仅是皮肉之苦,更耗尽了她的心神。走路时,她依旧别扭,姿势僵硬,坐下和起身的动作都变得极其缓慢和小心,眉头会因为牵动伤处而下意识地紧蹙。但她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完全失去对外界的反应。

我观察着她。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灰白,眼底深处那点微弱的光,虽然摇曳,但总算没有彻底熄灭。她开始按时吃药了,每次从我手中接过水杯和药片时,手指不再剧烈颤抖,只是轻轻碰触,然后迅速收回,低声道谢,声音细小,但清晰。

我知道,那场极端残酷的惩罚,像一剂猛药,暂时逼退了她内心吞噬一切的黑暗。疼痛让她重新感受到了肉体的存在,而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或许反而以一种扭曲的方式,锚定了她飘忽的意识。但我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抑郁的潮水随时可能再次涌上。

周五下午,我去了趟超市,买回了一大袋东西。不是日常的食材,而是各种各样的零食。薯片、巧克力威化、果冻、软糖、包装精致的曲奇饼,还有几种不同口味的瓶装饮料。这些东西,在以前的“规范”里,是属于不被鼓励的“不健康食品”,但现在,我把它提了回来。

我把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放在茶几上,发出窸窣的声响。浅雾芸蜷在沙发角落,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落在那只色彩鲜艳的袋子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

“给你的。”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随口说道。

她愣住了,眨了眨眼,看看袋子,又看看我,似乎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讨好?奖励?还是某种新的、她无法理解的规则测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毯子的边缘,显得有些不安。

“看你死气沉沉的,吃点甜的,或许能有点精神。”我语气平淡,走过去,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白巧克力草莓,拆开,递到她面前。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

她看着那颗裹着白色巧克力的红色草莓,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抑郁期食欲通常很差,但甜食有时能带来些许慰藉。她犹豫地伸出手,指尖碰到冰凉的巧克力外壳,又缩了回去,怯生生地看着我,像是在确认这是否被允许。

“吃吧。”我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自己也拿起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地吃起来,做出一个示范。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颗草莓,小口地咬了一下。白巧克力的甜腻和草莓的微酸在口中化开,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虽然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那种细微的、本能的对味觉刺激的反应,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吃得很慢,很仔细,像一只试探着接受投喂的流浪猫。

我又从袋子里拿出其他零食,一一拆开包装,堆在茶几上。五颜六色的包装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晃眼,充满了世俗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与这个家里一直以来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想吃什么自己拿。”我说。

她看着那堆小山似的零食,眼神更加困惑了。这不符合“规矩”。规矩是约束,是惩罚,是清晰的行为边界。而眼前这些,像是规则之外溢出的、不可控的、甚至带着点危险诱惑的东西。她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特别的意图,只是自顾自地看着电视吃薯片,她才又伸出手,极慢地拿起一小包软糖。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并排坐着,我看体育新闻,她小口地吃着零食,电视里喧闹,客厅里却有一种奇怪的平静。她吃得不多,每样都只尝一点点,但种类尝试了不少。过程中,她会偶尔因为零食太甜而微微蹙眉,或者因为吃到喜欢的味道而眼神亮起一瞬,虽然那光亮很快又黯淡下去。

这种平静的、近乎寻常的相处,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的体验。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处于一种准备接受指令或惩罚的紧张状态,身体稍微放松地陷在沙发里,只是眼神依旧会不时地飘向我,带着一种探究和……越来越明显的依赖。

当她伸手去拿较远的一包饼干,指尖够了几次没够到时,她不是自己挪过去,而是下意识地、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包饼干。那个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亲昵和求助意味。

我顿了一下,伸手帮她拿了过来,递给她。她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低下头,耳根却微微泛起了红晕。

我意识到,那场极端惩罚之后,某种东西确实改变了。恐惧还在,但一种更复杂的、基于痛苦经历而产生的扭曲依赖,正在悄然滋生。我既是施加痛苦的人,也是在她被痛苦击垮后,唯一在场、唯一知晓她所有不堪并依旧“接纳”(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她的人。这种矛盾的角色,让她对我的情感变得更加混乱和强烈。

傍晚,我简单做了晚饭,她吃得比前几天多了一些。之后,她主动收拾了碗筷,虽然动作缓慢,但做得很认真。洗完碗,她站在厨房门口,有些踌躇,手指绞着衣角,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怎么了?”我问。

她抬起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蚋:“主人……今晚……今晚可以……可以罚芸芸吗?”

我挑了挑眉。主动求罚并不稀奇,但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身体远未恢复,而且是在这样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

“理由?”我问。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脖颈上的项圈皮革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不知道……就是……觉得……需要……”她的话语混乱,表达不出清晰的诉求,但那副不安的、仿佛不挨打就无法安心入睡的样子,却清晰地传达着她的状态。也许白天的平静和零食的甜腻,反而让她不适应,让她觉得“不配”拥有这种寻常的温和,需要一点熟悉的疼痛来确认自己的处境和“价值”。

“伤还没好。”我提醒她,语气听不出情绪。

“不用……不用很重……”她急忙抬头,眼神带着乞求,“就……就像以前那样……用手……打几下屁股……就好……芸芸……芸芸想睡得踏实点……”

她想睡得踏实点。用疼痛作为安眠药。这理由扭曲得让人心惊,却又符合她一贯的逻辑。

我看着她恳求的眼神,那里面没有狂躁期的兴奋,也没有抑郁期的空洞,而是一种……类似于瘾君子渴求满足的焦灼。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去你房间。”

她像是得到了特赦,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转身,脚步甚至带上了一点轻快(虽然因为身后的伤,这轻快显得有点别扭),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跟着走进去。她的房间收拾过了,窗帘拉开着,窗外是城市的夜景,霓虹灯光远远地映照进来。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主动趴到床上撅起屁股,而是站在床边,脸颊绯红,手指紧张地抓着睡裙的下摆,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带着羞怯和期待。

“过来。”我在她床沿坐下。

她顺从地走到我面前。

“趴上来。”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OTK(Over-the-Knee)的姿势,比起趴在床上,带有更强的情感色彩和亲密感,也更具羞辱性,尤其是对年长者而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颤抖着,俯下身,趴在了我的腿上。她的上半身贴着我的身体,脑袋靠在我小腹一侧,柔软的发丝蹭着我的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她的臀部自然而然地隆起,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和依旧残留的肿胀。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处于被掌控的、孩童般的位置。她的身体很轻,趴在我腿上,没什么重量。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衣服。

我没有用任何工具,只是抬起了右手。

“啪!”

第一下,落在她的右臀上。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柔,更像是一种拍打,而不是惩罚。声音清脆,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并不刺耳。

她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报数。”我说,声音不高。

“……一。”她细声回应,声音闷在我的衣服里。

“啪!” 第二下,落在左臀。

“二……”

我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不轻不重地用手掌拍打着她的臀部。力道控制在只会让她感到微热和些许刺痛,绝不会加重旧伤的程度。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规律地响起,伴随着她细弱的报数声。

这个过程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从一开始的紧绷和微微颤抖,到后来逐渐放松下来,趴在我腿上的身体变得柔软,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悠长。她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我的衣服,像一个寻求安抚的孩子。疼痛很轻微,但这种被掌控、被“管教”的姿势和仪式本身,似乎才是她真正需要的镇定剂。

三十下很快打完。她的臀部隔着睡裙,应该只是微微发烫,连红肿都不会有。

我停了下来,手掌轻轻覆盖在她微微发热的臀上。“够了。”

她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又在我腿上趴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味这短暂的、扭曲的安宁。然后,她才慢慢地、撑着我的腿,直起身。她的脸上红潮未退,眼神却比刚才清明了许多,那种焦灼不安的神色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慵懒的平静。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沙哑。

“睡觉吧。”我站起身。

她点点头,乖乖地爬上床,盖好被子。在我关灯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我听到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喟叹,然后翻了个身,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似乎真的能睡个踏实觉了。

我轻轻带上她的房门,走到客厅。茶几上还散落着零食的包装袋,空气里残留着甜腻的气息。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里清楚,用疼痛建立的依赖,就像沙土筑成的堡垒,看似坚固,实则脆弱。但此刻,我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拉住这个不断向深渊滑落的姐姐。

而我对这种扭曲的掌控和被依赖,似乎也……越来越习惯了。这本身,或许就是最大的危险。

第十节

周日晚上,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周,过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浅雾芸遵守着细则上的每一条规定,像个精密运行的机器。药片按时吞服,三餐规规矩矩,晚上十点房间准时熄灯。她甚至在我目光扫过时,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挺直背脊,仿佛随时接受检阅。

但这种“完美”的表象下,是绷紧到极致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压力,像不断充气的气球,随时可能炸开。积分表就贴在冰箱门上,每一天,每一项或明或暗的扣分,我都用红笔清晰地记录下来:

周一:眼神躲闪(-5),回应指令延迟超过3秒(-5)。

周二:睡前被发现偷偷流泪(视为情绪不稳,-10),早餐进食过慢(-5)。

周三:无扣分。

周四:母亲来电时,接电话声音颤抖(-10)。

周五:下午发呆超过一小时(视为消极怠惰,-15)。

周六:帮我拿东西时,手指轻微颤抖(-5)。

周日:晚餐后,清洗餐具时打碎一只玻璃杯(-20)。

林林总总,加起来,正好200分。不多不少,精准地踩在了一级惩罚的门槛上。

晚饭后,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写满了红字的积分表。浅雾芸蜷缩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手紧紧抱着一个靠垫,指节用力到发白。她低着头,视线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看我,也不敢去看冰箱门上那张决定她命运的纸。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有些模糊,也放大了她身体的细微颤抖。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蜂蜜,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规律地敲击着寂静,也敲击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我放下积分表,纸张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让她浑身剧烈一颤,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濒临崩溃的恐惧和哀求。

“结算了。”我平静地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冷酷,“200分。一级惩罚。”

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宣判,她还是像被抽干了力气,身体软了下去,如果不是靠着沙发,恐怕会直接滑落到地上。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迅速浸湿了她怀里的靠垫。

“去准备吧。”我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命令道,“工具,都在老地方。惩罚台,”我指了指客厅中央那块空旷的地板,“在那里。今晚,按顺序来。”

“顺序”两个字,让她瞳孔骤缩。她当然知道一级惩罚的“顺序”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打屁股,还包括更羞耻、更难以承受的部位。细则上的白纸黑字,此刻化作了冰冷的锁链,将她牢牢捆住。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双腿软得像是面条,踉踉跄跄地走向她的房间去取“工具”。我则起身,将客厅的窗帘全部拉严,确保没有任何光线可以透进来,也将外面整个世界彻底隔绝。然后,我搬开了客厅中央的茶几和地毯,清出一片光洁的木质地板,那里将成为今晚的“刑场”。

她回来了,双手捧着那些东西——厚重的檀木戒尺,深棕色的牛皮皮带,还有那根让她刻骨铭心的细藤条。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工具在她手中仿佛有千钧重。她将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按照顺序整齐地摆放在“惩罚台”旁边的地板上,然后,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僵直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下一步指令。眼泪依旧不停地流,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脱掉。全部。”我站在她面前,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家居服的纽扣。衣物一件件滑落,堆在脚边,直到全身赤裸。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身体,但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脖颈上的项圈皮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

“趴下,姿势标准。”我拿起那把沉甸甸的檀木戒尺。

她顺从地俯身,双手前伸,撑在冰凉的地板上,脚尖踮起,将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屈辱而标准的受罚姿势。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脊椎骨节清晰可见,因为紧张和恐惧,臀肉微微颤抖着。旧伤未愈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一百下。报数。不准躲,不准卸力。”我宣布规则,戒尺在空中划过,带起风声。

“是……”她带着浓重的哭音回应。

“啪!”

第一下,戒尺带着我八成力道,重重地砸在她臀峰最饱满处。沉闷的巨响在客厅里回荡。

“啊——!一……!”凄厉的惨叫和颤抖的报数同时响起,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撑地的手臂剧烈摇晃,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肿痕。

我没有停顿,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双臀上。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如同暴风骤雨。浅雾芸的惨叫和报数声交织在一起,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哭喊和求饶。她臀部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尺痕交错,颜色越来越深,从通红转向紫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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