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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龙阉戏,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1130 ℃

江南惊龙

百花楼破门乾隆十五年三月十五,苏州,秦淮河畔。銮驾驻跸行宫已三日,乾隆皇帝夜夜微服出游,和珅身为随驾大臣,白日陪笑,夜里却憋了一肚子火。今夜他终于寻了个空子,换了便服,带四个贴身家丁,悄然溜出,径奔秦淮最顶尖的青楼——百花楼。他点了天字一号院“醉春苑”,又点了一名新来却已轰动秦淮的头牌——柳烟儿。

老鸨却一脸为难,压低声音道:“和大人恕罪,柳姑娘今夜已被一位陈家公子整个包下,现正在房里,不便打扰……”“陈家?”和珅冷笑一声。苏州陈氏虽富甲江南,却也配挡他的兴致?

“带路。本大人倒要看看,哪个陈家公子敢扫本大人的兴。”老鸨还想劝,四个家丁已拔刀架在她脖子上,只好战战兢兢在前引路。醉春苑最里间,门窗紧闭,隐隐传来女子娇喘与床榻撞击声。和珅抬手,家丁一脚踹开门闩。“砰!”满室龙涎香气扑面,纱帐半垂,红烛摇曳。榻上春宫活色生香:一名玄衣青年背对房门,腰身挺拔,臀部肌肉紧绷,正以极猛的节奏抽送。

身下女子雪白双腿缠在他腰间,哭得梨花带雨,口中却喊着:“爷……爷慢些……奴家受不住了……”那青年侧头低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熟悉到让和珅魂飞魄散的威严与慵懒:“受不住也得受。”和珅瞳孔骤缩。那侧脸,那声音,那语气,

分明就是,

当今天子乾隆皇帝!他几乎站不稳,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可下一瞬,他看清了。那青年转过脸来,

与乾隆年轻时九成九相似,却更添几分妖媚,眉尾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是皇帝脸上绝没有的。和珅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是皇帝。可比皇帝,还像皇帝。青年也看见了他,吓得一阵抽搐。柳烟儿尖叫一声昏死过去。他这才慌张地抽出,精液顺着女子腿根淌下,声音带着江南烟雨的柔软,却又藏着帝王般的倨傲:“你是谁?怎么撞破了本公子的好事,要赔么?”和珅死死盯着那张脸,盯着那根刚射完精、还湿亮亮的阳物,

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那一刻,他知道,

自己找到了一件,

能让天下翻覆的宝物。一个,

比真皇帝还像皇帝的,

替身。

去痕塑龙

苏州行宫别院,最深处的密室,常年落锁。嘉勇(已从“陈家公子”改名)被剥得精光,仰躺在一张乌木特制的调教榻上,四肢以金环软索固定,动弹不得。和珅亲自把关,请来两个人:太医院最老的疡科医官魏长泰,擅“去痕塑形”。

宫里专给妃嫔脱毛的内廷女官杜氏,手艺细到能一根根拔除。

第一步,去胎记。嘉勇眉尾那颗朱砂小痣,是唯一与乾隆不同的明显标记。

魏长泰用一把烧红的小银刀,贴着皮肤薄薄削下那层带痣的皮,再以“化痕膏”覆上,三日后,皮肤平滑如初,毫无痕迹。第二步,脱毛。杜氏用秘制的蜂蜜与柠檬膏,涂满嘉勇全身,连腋下、腿根、臀缝的细毛都不放过,一根根拔除。

最后,她拿出一柄象牙小刮刀,刮得嘉勇下体光洁如处子,只留耻骨上方一小撮龙须毛,形状、疏密、弧度,全照乾隆年轻时的模样。

接下来三个月,和珅亲自调教。每天寅时起,学乾隆的步态:左肩微前,龙行虎步,却又带着三分慵懒。

学声音:把江南软糯磨成京腔,再掺进乾隆特有的低沉沙哑。

学微表情:眉梢挑几度才叫龙颜含笑,眼角垂几分才叫龙威暗藏。

甚至连打哈欠时手背掩唇的角度、批折子时朱笔圈朱的力度,都要一模一样。

和珅自己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乾隆御用过的鼻烟壶,

一边嗅,一边冷眼看着嘉勇重复千百遍,

错一下,就拿象牙戒尺抽掌心,抽得血痕累累。

和珅知道,陈家公子(现名嘉勇)骨子里仍是秦淮花魁出身的浪荡子,风月场里打滚惯了,若不给他套上笼嘴,必然懒散成性。于是他亲手设计了一件贴身刑具,

乌铁铸造,最薄处仅两分,内衬软金,既不伤肤,又牢不可破。锁分两部分: 一块弧形铁片,恰好包裹住整根阳物与双卵,只留龟头马眼一个小孔供排尿。

一根细链,从锁后穿过会阴,绕腰一圈,再锁在肚脐上方的小银环上,链长精确到分毫,勃起即绞痛,绝无半分余地。

锁扣处用和珅私印的火漆封死,

钥匙只有一把,挂在和珅腰间,和那块“军机处行走”的玉牌并排。锁上那天,嘉勇赤身跪在密室,

当冰凉的乌铁贴上他那根与皇帝一模一样的龙根时,他还笑着问:“和大人,这是什么玩意儿?”和珅亲自扣上锁扣,火漆“嗤”地一声封死,

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叫‘龙禁’。”“从今日起,你这根东西不再属于你,

属于我。”“仪态、声音、批朱、龙布步,

一日不成,一日不解。

直到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只记得自己是乾隆皇帝,

才算大功告成。”嘉勇脸色终于变了,想挣扎,却已被家丁按住。第一天,他硬了。

乌铁立刻绞紧,疼得他满地打滚,额头冷汗如雨。第二天,他学龙步,稍有不慎勃起,又疼得跪地不起。第三天,他开始求饶。第七天,他已不敢再想女人,只敢想着怎样让和珅满意,怎样早日解锁。一个月后,

他走路已自然带出乾隆特有的左肩微前,

说话已自然带出乾隆的低沉沙哑,

连梦里喊的都是“朕”而不是“我”。两个月后,

他连自己原本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是皇帝,

是真龙天子。

锁释·臣服

三个月,整整九十天。密室里,嘉勇已不再是嘉勇。

三个月,整整九十个日夜。曾经的陈家公子、秦淮花魁、夜夜换人操的浪荡子,

如今只剩一个名字:嘉勇。不,连名字都快忘了。他每日寅时起,学龙步、练龙音、临龙帖、批龙朱,连呼吸都模仿得与乾隆分毫不差。

那根龙根被“龙禁”锁得死紧,每一次勃起都带来撕裂般的绞痛,久而久之,他甚至学会了在疼痛中取悦和珅,学会了用那点残存的快感讨好主人。

密室里,烛火如豆。和珅推门而入,玄色常服,腰间玉带,靴面黑亮,映出嘉勇跪在地上的影子。那影子,

曾是苏州最风流的“陈公子”,一夜能让百花楼十个姑娘下不了床;

曾是让和珅在破门那一瞬魂飞魄散、险些跪下喊“陛下”的假龙;

曾是能在榻上让柳烟儿哭着喊“爷操死奴家了”的雄风少年。可现在,

他赤身裸体,

跪得笔直,

额头抵砖,

胯下那根曾让无数女人魂飞天外的龙根,

被一块冰冷的乌铁贞操锁,

死死压成一块扁平的废铁。锁面布满划痕,那是九十天里,他无数次因勃起而被绞得血肉模糊留下的。龟头被挤得只剩一个小孔,渗着透明的废液,像一条被剁了头的龙还在吐信。和珅的靴尖挑起他的下巴,

那张脸,

与乾隆皇帝一模一样,

却泪流满面,

嘴唇颤抖,

眼神里再无半点风流倜傥,

只有狗一样的乞求。“三个月,我很满意。”和珅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

却带着刀锋般的冷。“想开锁吗?”嘉勇疯狂点头,泪水砸在地板上,

像一条终于等到主人的狗。“可以。”

和珅故意羞辱他,笑道,

“但要先在锁里射出来。”“射了软了,我好开。”嘉勇愣住,

随即像疯了一样扑到和珅脚下,

双手抱住那双黑缎朝靴,

把胯下那块冰冷的贞操锁,

死死贴在靴面上,

疯狂摩擦。曾经,

他用这根龙根,

让女人哭着喊“爷操死奴家了”;

如今,

他只能用这块废铁,

在和珅的靴子上,

像条发情的狗一样,

撞,

蹭,

哭。乌铁与靴面相撞,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锁里那根被压抑了三个月的龙根,

在剧痛与羞辱中,

竟真的开始胀大,

龟头被挤得通红,

马眼疯狂渗出透明液体。他哭着,

喘着,

像条发情的狗,

把贞操锁一次次往和珅靴面上撞,

嘴里语无伦次:射………奴才给主子射……

和珅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忽然抬脚,

靴底狠狠踩在那块贞操锁上。“咔啦——”巨大的压力,

瞬间挤压锁内空间。嘉勇尖叫一声,

腰肢猛地弓起,

一股混着血丝的浓精,

从锁孔里硬生生喷出,

溅在和珅的靴面上,

又腥又热。曾经,

他射在女人脸上,

女人哭着喊“爷赏我浓精了”;

如今,

他射在和珅的靴子上,

哭着喊“谢主子开恩”。反差大到,

让和珅骨头缝里都泛起酥麻的快意。“舔干净。”嘉勇立刻爬过去,

舌头伸出,

一口一口,

把自己射在和珅靴子上的精液,

舔得干干净净,

咽下去。舔完,

他跪好,

额头抵在和珅靴尖,

声音嘶哑却虔诚:“谢主子开恩……”和珅这才俯身,

用钥匙打开火漆,

“咔哒”一声,

锁开。那根被压抑了三个月的龙根猛地弹出来,

苍白、肿胀、布满压痕,

龟头紫红得吓人,

青筋暴起,

却在空气中剧烈颤抖,

像终于重见天日的囚龙。和珅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把他拖到铜镜前,

逼他看。镜子里,

一张与乾隆皇帝一模一样的脸,

却跪在和珅脚下,

胯下那根龙根苍白肿胀,

还在滴着残精。和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带着最深的满足:“看看你现在,

还是皇帝吗?”嘉勇看着镜中的自己,

泪水滚落,

却哭着笑:“奴才……只是主子的狗……”和珅一脚踩在那根肿胀的龙根上,

轻轻碾压。“对。”“你在外面作皇帝,但是在我这儿永远只能跪在我脚下射精。”那一刻,

和珅终于尝到,

把皇帝踩在脚下、

让他在自己靴子上射精的、

最极致权利的快感。

仿龙好色

和珅知道,

要让这头假龙彻底变成真龙的影子,

最不能放过的,

就是床上的那点癖好。乾隆壮年最爱的,是两女同侍。

抽插一女时,必死死咬住她乳房,牙印深可见血;

另一女则跪在身后,舌尖钻进龙穴(菊),舔得又深又狠。

只有这样,他才肯释放,才射得最多、最深。和珅要嘉勇学得一模一样。密室里,特意选了两个最顶尖的江南瘦马:

一个叫绾绾,乳房丰满如熟瓜,乳尖深红;

一个叫妙妙,舌头软得能打结。第一夜,嘉勇被剥光,龙根硬得发紫,却不敢动。

和珅坐在一旁,手里握着那把象牙戒尺,冷眼看着。“开始。”绾绾爬上榻,跪趴着把乳房送到嘉勇嘴边。

嘉勇学着乾隆的动作,一口咬住那颗乳尖,用力到绾绾尖叫,眼泪都掉下来。妙妙则从后面抱住他,舌尖钻进他菊穴,灵活地打着圈,舔得又湿又热。嘉勇被前后夹击,爽得低吼,腰肢猛顶,龙根狠狠捅进绾绾体内,

一口咬得更深,乳尖渗出血丝。可他射得太快,还没到乾隆那种“非得咬出血、舔到腿软才肯射”的地步。和珅的戒尺“啪”地抽在他背上:“不够。

再来。”一夜七次,

嘉勇被操练到腿软,

绾绾的乳房被咬得满是牙印,

妙妙的舌头舔到发麻。第二夜、第三夜……

直至第七夜。嘉勇已能完美复刻:

咬住绾绾乳尖时,牙齿慢慢收紧,先是痛,后是麻,再是带着血腥味的甜;

妙妙的舌尖钻到最深处,卷着褶皱打圈,舔得他菊穴抽搐,龙根在绾绾体内胀到极限。只有在那一刻,

乳尖出血,

菊穴被舔到失禁,

前后都被填满、撕裂、征服,

他才会低吼一声,

死死顶到最深处,

射出最滚烫、最浓稠的一股。射完后,他会像乾隆一样,

松开牙齿,舔掉乳尖上的血,

低声说一句:“爱妃受苦了。”和珅看着他这副模样,

终于满意地笑了。他知道,

这头假龙,

连床上那点最隐秘的癖好,

都已彻底,

变成了真龙的翻版。而他,

才是握着这头龙的缰绳,

让它操女人,

让它咬乳房,

让它被舔到射,

却永远,

只能在自己的掌控下,

射。“很好。”

和珅起身。 嘉勇跪在榻上,

乳尖还带着绾绾的血,

菊穴还湿着妙妙的口水,

龙根还滴着精液,

却哭着叩首。

和珅看着他,

笑得意味深长。他知道,

这头假龙,

已经完成了。

御前献影

乾隆十五年十月,回銮京师不足一月,

朝堂却已乱成一锅粥:

湖广水患、甘肃贪墨、军机处与户部为银子吵翻天,乾隆批完一摞折子,又一摞,批得龙体烦躁,夜里连御膳房做的蟹粉狮子头都吃不下。这日退朝回养心殿,乾隆把龙袍往地上一摔,难得发火:“朕要是能有个分身就好了!

朕去歇着,让分身替朕把这些破事批完!”和珅一直候在殿外,闻言眼底一闪,躬身进殿,声音压得极低:“陛下……奴才……或许真有个分身,能替陛下分忧。”乾隆正烦着,闻言冷笑:“分身?除非你把朕再变一个出来!”和珅扑通跪下,额头抵地:“陛下请随奴才来。”……养心殿西暖阁最深处,一道暗门后,是和珅早就备好的密室。门一开,烛火通明。嘉勇(影奴)已等在那里。

他着一身缩小一号的明黄龙袍,十二章纹一丝不苟,腰束白玉带,头戴翼善冠,端端正正坐在一模一样的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摞空白折子,朱笔轻点,

眉眼、神态、连嘴角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倨傲,都与乾隆此刻一模一样。乾隆愣住。嘉勇抬头,目光淡淡扫过皇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熟悉的帝王腔调:“朕要是能有个分身就好了……”他把乾隆刚才那句话,

一字不差,

连语气、停顿、甚至发火时眉尾那点上扬的弧度,都复刻得丝毫不差。乾隆倒吸一口冷气。嘉勇起身,龙步迈得极稳,左肩微前,走到乾隆面前半步处停住,

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龙威:“朕去歇着,让分身替朕把这些破事批完。”说完,他把朱笔递到乾隆手里,

退后三步,

跪下,

叩首。动作流畅得像镜子里走出来的另一个自己。乾隆手里的朱笔“当啷”掉在地上。他盯着嘉勇,

盯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盯着那身与自己同款的龙袍,

盯着那双与自己一样修长有力的手,

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

和珅在一旁,低头,声音却藏不住笑意:“陛下……奴才擅自做了主。

但此人……若为陛下分忧,

岂不美哉?”。

皇帝看着那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他低笑出声,

声音里带着帝王特有的疯狂:“和珅……”“把他带回去。”“今夜开始,

朕要好好研究,

朕自己的影子,

到底能替朕做到哪一步。”和珅叩首,

嘴角的笑,

终于藏不住了。

寝宫双影

养心殿寝宫,夜深,地龙暖得发烫。乾隆推门而入,龙袍未卸,腰带半松,酒意与惊奇交织在脸上。嘉勇(影奴)早已被和珅用软轿秘密送来,

跪在寝宫正中,

只着一条白绸亵裤,

上身赤裸,

额头抵地,

不敢抬头。乾隆关门,落锁,

转身看着地上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自己”。烛火下,两具身体几乎重叠:

同样的肩背线条,同样的腰窝深陷,同样的胸口朱砂痣,同样的锁骨弧度。乾隆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自语:“人的世界……真是刺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朕,

一个坐在龙椅上,

一个却只能跪在地上,伺候另一个。”他一步步走近,靴底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抬起头来。”嘉勇抬头,

那张脸与乾隆一模一样,

却带着被调教出的卑微与顺从。乾隆盯着他看了足足一盏茶时间,

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脱光。”嘉勇颤抖着褪下亵裤,

赤身跪好。乾隆的目光从上到下,

最后停在胯下。那根龙根安静垂着,

尺寸、形状、颜色、冠状沟的弧度、甚至马眼下方那粒小黑痣,

与乾隆自己,

一模一样。乾隆的呼吸彻底乱了。他蹲下身,

指尖轻轻触碰那根龙根,

冰凉,

却在触碰的瞬间,

猛地跳了一下。嘉勇低喘一声,

却不敢躲。乾隆的指尖沿着那根龙根缓缓滑动,

像在抚摸一面最真实的镜子。“原来……朕的影子,连这里都一样……”他忽然起身,

三两下褪尽龙袍,

赤身站在嘉勇面前。两具一模一样的壮年身体,

并肩而立,

却一个站着,

一个跪着。乾隆握住自己的龙根,

也握住嘉勇的。两根龙根同时硬起,

同时跳动,

像两面镜子里互相映照的欲望。乾隆低头,

吻住嘉勇的唇。舌吻极深,

像在吻自己。嘉勇呜咽着回应,

舌尖卷着舌尖,

津液交换,

带着同样的味道。乾隆把他推倒在龙榻上,

两人面对面,

四手交叠,

同时握住对方的龙根。手淫的动作,

像镜子里的镜像,

完全同步。乾隆看着嘉勇,

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在快感中扭曲,

看着那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龙根在自己掌心胀大、跳动、

终于在同一时刻,

喷射。浓稠的白浊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混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的。乾隆喘息着,

低头吻住嘉勇的唇,

声音沙哑而满足:“原来……朕帮朕自己手淫……是这种滋味……”嘉勇哭着抱紧他,

声音破碎:“陛下……奴才是陛下的影子……陛下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乾隆笑,

吻得更深。他知道,

从今往后,

他再也不需要任何人了。他只需要,

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

却只能跪着伺候自己的,

影子。天天吻,

天天摸,

天天操,

天天感受,

自己操自己的极致快感。

铜镜里,

两个乾隆纠缠在一起,

一个是皇帝,

一个是奴隶,

却长着同一张脸,

同一根龙根。直到天明,

直到乾隆射了又射,

射得嘉勇小腹鼓起,

才终于停下。他抱着嘉勇,

看着镜中两个自己,

低笑:“朕的影子……”

影帝

乾隆十八年秋,养心殿西暖阁。嘉勇(影奴)已彻底成了“影子皇帝”。白日里,他披龙袍,坐龙椅,批折子,训大臣,

声音、笔迹、连发脾气时眉尾那一点上扬的弧度,都与乾隆分毫不差。

军机处的老臣们跪得腰酸背痛,却无人敢抬头多看一眼。

夜里,乾隆微服出宫,

或去八大胡同,或去王府,或干脆把戏子接进圆明园,

三千佳丽之外,又添无数新欢。而嘉勇,

只能在落锁的密室里,

等。等皇帝回来,

带着一身脂粉香与女人味,

把他从暗格里牵出来,

一起赤身躺在龙榻上,

像照镜子一样,

互相握住对方的龙根。乾隆射得酣畅淋漓,

嘉勇也射,

却只能射在皇帝掌心,

或者射在皇帝的小腹上,

再被皇帝笑着抹开,

涂得满身都是。乾隆会吻着他,

用帝王最温柔的声音说:“朕的影子,

朕操了谁,你就等于操了谁。”“朕射了多少次,你就等于射了多少次。”嘉勇起初还信。

后来发现,

那只是皇帝的自我安慰。他也有一模一样的身体,

一模一样的龙根,

一模一样的欲望。可皇帝可以操遍三千佳丽,

可以让柳烟儿、赵婉宁、夏雨荷轮流骑在身上,

可以射进她们的子宫、嘴里、乳沟,

可以让她们怀上“龙种”。而他,

只能在密室里,

等着皇帝回来,

像个被锁死的玩物,

被皇帝操,

或者和皇帝互相操,

射得再多,

也只是射在空气里,

射在皇帝手里,

射在镜子里。他曾是苏州陈家公子,

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秦淮河上多少女子为他一掷千金。如今,

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他开始失眠。

开始在批折子时走神。

开始在皇帝吻他的时候,

在皇帝握住他龙根的时候,

心里生出一种近乎窒息的不平衡。“凭什么?”“一样的脸,

一样的身体,

一样的龙根,

凭什么他可以操三千女人,

我却只能等着他操我?”“凭什么他射进去的是子宫,

我射出来的只能是废水?”“凭什么他能当皇帝,

我只能当他的影子、他的玩物、他的泄欲工具?”那种不平衡,

像毒,

一点点腐蚀着他。他开始在皇帝睡着时,

偷偷看着铜镜里的两个自己,

一个是皇帝,

一个是奴隶。他开始在皇帝操他的时候,

故意夹得更紧,

故意叫得更大声,

故意让皇帝射得更多,

像是在用这种方式,

偷一点皇帝的快感。可他知道,

这远远不够。他想要的,

不再是皇帝的施舍。他想要,

像皇帝一样,

操遍天下女人。他想要,

让那些女人,

跪在他身下,

哭着喊“陛下”。他想要,

让皇帝,

尝尝被影子反操的滋味。那种欲望,

在密室里,

在龙榻上,

在皇帝一次次射进他身体里的夜晚,

一点点,

长成了魔。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看着那张与皇帝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那根与皇帝一模一样的龙根,

低低地笑。“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女人,

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皇帝。”“总有一天……”“我要让乾隆,

跪下来舔我的靴子。”“总有一天……”“朕,

要当真正的皇帝。”而乾隆,

在睡梦中,

还抱着他,

笑着叫他:“朕的影子……”他不知道,

他怀里的影子,

已经慢慢长出了牙齿。

靴底旧事

听雨轩密室,深夜,烛火只剩一豆。嘉勇(影奴)已彻底变了。

他不再跪得那么卑微,

甚至敢在和珅面前,

用乾隆的语气说话。今夜,他只穿一件明黄中衣,腰带松松垮垮,

胯下那根与皇帝一模一样的龙根硬得翘起,

顶着中衣鼓出一道嚣张的弧。和珅推门进来时,

嘉勇正坐在龙榻上。

“和中堂。”

嘉勇声音低沉,带着帝王特有的慵懒与冷意,

“朕憋得慌。”和珅心头一跳,面上却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影公爷有何吩咐?”嘉勇把靴子往和珅脚下一扔,

靴面朝上。

“三年前,”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让朕跪在靴子上射精,

还逼朕舔干净。”“现在,朕要你还债。”和珅的笑僵了一瞬。嘉勇起身,一步步走近,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你说,

若朕把这事捅出去,

说和珅曾用靴子踩射皇帝,

逼皇帝舔精,

这是什么罪?”和珅的额头终于渗出冷汗。“欺君之罪,

诛九族。”嘉勇笑,

笑得像个真正的皇帝。“所以,和中堂,

朕要出宫。”“朕要女人。”“朕要操遍你当年不让朕操的那些女人。”“朕要你,

亲自安排。”

和珅沉默片刻,

终于低头,

声音轻得像叹息:“奴才……遵旨。”他知道,

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这条龙,

终于,

反过来咬他了。而他,

只能,

继续喂。那一夜,

和珅跪在嘉勇脚下,

把靴子,

重新捧到嘉勇面前。嘉

勇一脚踩上去,

在靴面上,

狠狠摩擦。

龙根隔着中衣

硬得发紫。

和珅的笼子

和珅何许人也?

乾隆朝最会看人、最会藏刀的那条老狐狸。

他比谁都清楚:

嘉勇这条假龙一旦失控,第一个被撕碎的必定是他自己。所以表面上,他比任何时候都恭顺。每当嘉勇在密室里红着眼,龙根硬得发疼,用乾隆的语气命令他:“和珅,朕要女人。今夜就要。”他便立刻跪下,额头抵地,声音卑微得像尘土:“奴才遵旨。”然后连夜安排,

最严密的软轿、最可靠的哑巴家丁、最干净的口风,

把嘉勇送到指定的王府、青楼、甚至某个尚书家的闺阁。他亲自挑选女人:

夏雨荷、柳烟儿、赵婉宁……

一个个送进嘉勇的床,

让她们哭着喊“陛下”,

让嘉勇射得酣畅淋漓。他甚至会跪在门外,

听着里面的撞击声、哭声、嘉勇那句句“朕要你怀上龙种”的狂吼,

面无表情地记录时间、地点、女人姓名、

以及嘉勇射了几次、说了哪些疯话。这些记录,

用蜡封好,

一式三份,

一份埋在和府老槐树下,

一份藏在军机处最隐秘的暗格,

一份缝进他贴身软甲的夹层。

和珅心里却在冷笑:陛下,

您操得越疯,

奴才的笼子就扎得越紧。您每射一次,

奴才的刀就磨快一分。

您每多一个“怀上龙种”的女人,

奴才就多一张能送您上路的黄榜。您尽管飞,

飞得越高,

摔得越惨。奴才,

只管给您铺路。铺一条通往死路的,

龙道。奴才只需,

看着您自己,

把自己操进死笼。然后,

在最恰当的时候,

把笼门,

轻轻一锁。和珅,

从来都是,

最会藏刀的那个。

他等得起。等这条假龙,

自己把自己,

玩死。

龙穴·阉舌(极致感官+心理扭曲版)听雨轩内院,子夜,烛火只剩一豆,昏黄的光像一层黏稠的蜜,把空气都压得喘不过气。嘉勇(影奴)赤裸上身,

只剩一条明黄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

汗珠顺着与乾隆一模一样的胸膛滚落,

滑过那颗朱砂痣,

坠进腹肌深陷的沟壑,

再滴到胯下那根粗硬滚烫的龙根上,

发出极轻的“嗒”声。龙根硬得发紫,

青筋盘绕如老树根,

龟头紫红发亮,

马眼一张一合,

渗出晶亮的液体,

带着浓烈的雄性腥甜,

在烛光下拉出银丝。宋云姝被压在身下,

雪白双腿被掰成羞耻的“M”字,

阴户被撑得满满,

内壁粉红,

淫水泛滥,

每一次被顶进都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像一把湿热的嘴在疯狂吮吸。她的乳房被嘉勇死死咬住,

乳尖渗出血丝,

血腥味混着乳香,

被嘉勇的舌尖卷走,

咽进喉咙,

咸、甜、腥,

像最烈的春药。可嘉勇的眼睛,

却看着身后。秦柱儿跪在他臀后,

十七岁的脸还带着少年清秀,

却早已被净身,

下体平滑如处子,

只剩一道细缝与两颗空荡荡的囊袋,

在烛光下泛着惨白的冷光。他的舌头,

软得像一条湿热的蛇,

先舔过嘉勇的尾骨,

再向下,

钻进那道早已被无数女人舔得湿热的菊穴。舌尖卷着褶皱,

一下一下往里钻,

舔得又深又卖力,

发出“啧啧”的水声,

热、湿、滑,

像要把嘉勇的后穴舔化。嘉勇的菊穴被舔得抽搐,

龙根在宋云姝体内胀得更大,

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

顶得宋云姝尖叫,

乳尖被咬得更深,

血珠滚落。他忽然伸手,

抓住秦柱儿的头发,

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

指尖死死按在那片平坦的阉处。指尖触到那道细缝时,

冰凉、平滑、

像一块被剜空的腐肉,

却带着少年残存的体温。那种触感,

像一道雷,

劈进嘉勇的神经。他曾是陈家公子,

风流倜傥,

秦淮河上多少女人为他一掷千金。他曾是和珅脚下的舔靴狗,

被锁了三个月,

射在和珅靴子上,

舔得干干净净。他曾是皇帝的影子,

批折子,

操女人,

让天下人跪着喊“陛下”。可现在,

他才明白,

他最爽的,

从来不是操女人,

不是当皇帝,

不是让和珅跪舔。而是这一刻——指尖摸着秦柱儿那片平坦,

摸着那两颗空囊袋,

摸着“连男人下体都保不住”的卑微,

再摸着自己粗硬滚烫的龙根,

那种“我有而你没有”的优越感,

像烈火,

像毒药,

像最极致的春药,

烧得他全身发抖,

烧得他龙根胀到极限,

烧得他,

终于,

彻底疯了。他猛地顶到最深处,

死死抵住宋云姝的子宫口,

低吼一声:“射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

灌得宋云姝尖叫高潮。而他,

在射精的最极致那一刻,

指尖死死按在秦柱儿那片平坦的阉处,

感受着“连男人下体都保不住”的卑微,

才因为这种极度的不公平与奴性,

射得前所未有的多、

前所未有的狠、

前所未有的,

满足。射完后,

他拔出来,

精液顺着宋云姝大腿淌下,

又回头,

一脚踩在秦柱儿的脸上,

声音低哑而餍足:“舔干净。”秦柱儿哭着爬过去,

舌尖卷着嘉勇射在宋云姝体内的精液,

一口一口咽下去。嘉勇看着他,

看着这张比自己还要卑微百倍的脸,

看着这具连男人根都没有的身体,

忽然笑了。笑得像个真正的皇帝。他知道,

只要有这些没根的阉狗跪在自己脚下,

他就永远,

比他们高贵。永远,

是皇帝。哪怕,

只是一个,

假的。而他,

在这种极度的不公平里,

找到了,

这辈子最极致的快感。一种,

只有在踩着别人的残缺时,

才会高潮的,

病态快感。一辈子,

都上瘾了。

和珅跪在听雨轩外院,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影公爷,陛下有密旨,

奴才即刻启程去热河迎驾。

”嘉勇(影奴)正被欲火烧得眼红,

一听皇帝不在京中两日,

又听和珅要去热河,

顿时急了:“女人呢?

朕这两日怎么泄火?”和珅早有准备,

低头一副为难模样:“陛下严旨,

奴才此去迎驾,

无法亲自打点,

出事恐走漏风声, 这两日宫里一切,全仰仗您了。”

第二日,三个最漂亮的宫女(早被买通),

借口“奉和中堂之命送折子”,

进了西暖阁。三个宫女皆着薄纱,

香肩半露,

乳沟深陷,

一进门便跪下,

声音软得滴水:“奴婢们……奉和中堂之命,

伺候陛下批折……”嘉勇一看这三个尤物,

哪里还忍得住,

龙袍一掀,

当场把她们拖上龙榻。他把三个宫女排成一排,

从左到右,

一个个操过去,

操得哭叫连连,

龙榻吱呀乱响。他一边操,

一边狂吼:“朕要你们都怀上龙种!

谁先怀上,朕封谁为妃!”三个宫女被操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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