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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龙阉戏,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3200 ℃

哭着喊“谢陛下隆恩”。

此时,乾隆皇帝站在暗道尽头,

指尖触到冰凉的铜机括,

轻轻一推,

一道缝隙无声打开。热浪扑面而来,

带着浓烈的龙涎香、

汗腥、

女人的体香、

还有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雄性麝香,

直冲鼻腔。殿内烛火被纱帐滤成暧昧的暗红,

龙榻的撞击声像擂鼓,

“砰、砰、砰”,

每一下都撞在乾隆的心口。他看见了。看见“自己”赤裸着,

肌肉紧绷,

汗珠顺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锁骨滚落,

滴在那对被咬得通红的乳房上,

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看见“自己”的龙根,

粗长紫红,

青筋暴起,

龟头紫得发亮,

每一次拔出都带着晶亮的淫丝,

每一次顶进都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像要把那女人的阴户操穿。看见她被压在最下,

雪白双腿被掰成羞耻的“M”,

乳尖被咬得血珠滚落,

血腥味混着乳香,

被“乾隆”一口一口吮进喉咙。看见另一个宫女跪在一旁,

舌尖钻进“乾隆”的后穴,

舔得又湿又热,

发出“啧啧”的水声。看见一女趴在“乾隆”身上,

乳房被揉得变形,

哭着喊:“陛下……奴婢要给陛下生皇子……”而“乾隆”,

嘉勇,

影奴,

那张与皇帝一模一样的脸,

却扭曲得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兽,

声音嘶哑而疯狂:“朕要你们都怀上!

谁先怀上,朕封谁为皇后!”他射了。射得又深又狠,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

灌得宫女尖叫高潮,

阴户疯狂绞紧,

挤出一股股混着血丝的淫水。乾隆站在暗处,

指尖掐进掌心,

血顺着指缝滴下,

却感觉不到疼。他闻到那股子精液的腥甜,

闻到女人高潮后的酸甜,

闻到“自己”射精时的雄性臭味,

闻到后穴被舔开的湿热气息。他听见,

听见“自己”在操他的女人,

听见“自己”在许他的龙种,

听见“自己”在毁他的江山。他看见,

看见“自己”在镜中,

操得三个女人哭成一团,

看见“自己”的龙根在“自己”的后宫里,

肆意喷射。那种感官冲击,

像万针攒刺,

像烈火焚身,

像有人把他的心,

活活挖出来,

操了一遍又一遍。他站在那里,

看了足足一炷香。看“自己”射了三次,

看三个女人被操得昏死过去,

看“自己”还硬着,

还想继续。然后,

他轻轻合上暗门,

转身,

从暗道离开。脚步极轻,

却像踩在自己的心上。每一步,

都带着血。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

他再也不是,

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了。他只是,

一个被自己的影子,

操了后宫的,

男人。而他,

要亲手,

把这个影子,

剁成碎肉。

残龙听命

净身房,深夜。嘉勇(影奴)被麻药灌醒时,

只看见一盏惨白宫灯,

照着自己赤裸的下体,

那根让他骄傲的龙根,

正被刘德用银刀轻轻一挑,

包皮翻开,

龟头暴露,

却未断根。乾隆站在阴影里,

玄衣不束,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朕不杀你。”“朕只是,

要你永远记住,

你这根东西,

是谁的。”刀光一闪,

只剜双卵,

不断根。两颗饱满的卵蛋被完整剜出,

血珠滚落,

刘德以烧红银签烙住伤口,

“滋啦”一声,

血肉焦糊味瞬间炸开。嘉勇尖叫,

却被皇帝亲手塞进嘴里的龙纹汗巾堵死,

只剩呜咽。乾隆俯身,

指尖轻轻抚过那根仍完整、却已永远失去种子的龙根,

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留着它,

让它天天提醒你:

你有,

却再也射不出龙种。”“以后,

朕出宫寻欢,

你就留在宫里替朕批折子、训大臣。

朕回宫,

你就跪在这里,

给朕舔干净。”“朕操女人,

你就只能看着,

或者,

被朕操。”“朕射了,

你也射,

但你射的,

永远只是废水。”嘉勇泪如雨下,

迷失在剧痛与羞辱中。

乾隆笑了,

笑得像一个终于找到最完美玩具的孩子。“很好。”“从今往后,

你还是朕的影子。”“只是,

一个被剜了卵、

再也不能留种的、

永远只能跪着伺候朕的、

影子。”他挥手,

刘德以金针银线,

把那道阉伤缝成一道细而粉嫩的缝,

顶端龟头被金环锁死,

挂一粒小铃。叮铃,

一声轻响,

像给这条残龙,

套上了,

永世的铃铛。乾隆俯身,

在嘉勇(影奴)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记住,

你活着,

是为了让朕,

随时能看见,

朕如果被阉了,

会是什么样子。”“也是为了让朕,

随时能操,

一个女版的、

没有种的、

朕自己。”

嘉勇哭着,

声音嘶哑却虔诚:“奴才……谢主子不杀之恩……”

乾隆起身,

龙袍一拂,

转身离开。留下嘉勇,

胯下那根完整的、

却永远失去种子的龙根,

在烛光下,

轻轻颤动。

残阳裂魂

每夜,西暖阁。铜镜照出两个壮年乾隆,

一个真,

一个阉。

嘉净的胸毛浓黑如墨,

腹肌八块棱角分明,

臂膀青筋暴起,

腿毛密得像狼,

连后背都生出硬挺的毛发,

汗珠滚落时,

带着比从前更烈的雄性腥膻。他比任何时候都像男人,

像一头被烈药催熟的猛兽,

龙根粗长紫红,

龟头胀得发亮,

一触即硬,

一硬就疼,

一疼就射。可射出来的,

永远只是没有种的废精。乾隆每夜都喂他补阳药,

羊睾四枚、鹿鞭一副、虎骨酒一壶,

逼他当面吃下,

逼他硬给朕看,

逼他射给朕尝。嘉净吃得满嘴血腥,

硬得满身青筋,

射得满地狼藉。可射完后,

他只会跪在镜前,

死死盯着自己空荡荡的阉处,

指尖抠进那两颗被剜空的囊袋,

抠得血肉模糊,

却感觉不到疼。因为心比肉更疼。他恨。恨乾隆,

恨他剜了自己的卵,

却又用最烈的阳药,

把他补得比从前更雄性。恨他让自己硬得发疯,

却永远留不下种。恨他让自己像个男人,

却比阉狗还卑贱。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在乾隆喂他羊睾丸时,

喉咙里发出近乎欢愉的呜咽。恨自己为什么会在乾隆摸他龙根时,

腰肢会主动往前送。恨自己为什么会在射精的那一刻,

看着镜中那个没有卵的自己,

竟然感到一种,

极致的、

病态的、

满足。他曾是陈家公子,

曾操遍秦淮,

曾以为自己能当皇帝。如今,

他比任何时候都雄性,

却连碰女人的资格都没了。他不敢碰。

因为他知道,

只要他一碰女人,

只要他一幻想留种,

那股子残缺感,

就会像万针攒刺,

像烈火焚心,

像有人把他的心,

连同那两颗被剜空的卵,

一起塞进沸油里炸。

他怕极了。怕自己再疯一次。

怕自己再以为自己是完整的男人,

之后再一次感到被阉割的耻辱。

他只敢,

跪在真龙脚下,

哭着叫“陛下”,

叫“奴才没卵了”,

叫“奴才只配给陛下泄欲”。

他每天吃着最烈的阳药,

每天硬得发疼,

每天射得发抖,

却每天在射完后,

跪在镜前,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阉处,

哭得撕心裂肺。

他彻底,

成了真龙脚下,

一头被剜了卵、

却比任何时候都雄性、

最听话的、

最痛苦的、

残龙。

以最雄性的残缺,

最撕裂的心理,

最扭曲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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