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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羽毛笔(拉菲艾拉·席尔瓦)篇,第10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6790 ℃

预产期如同一个悬在头顶、精确读秒的时钟,在羽毛笔怀孕进入第四十周时,那根无形的指针,终于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指向了终点。最初的征兆是在一个深夜悄然降临的——一种与往常胎动截然不同的、源自子宫深处的、规律而沉闷的紧缩感,如同遥远海平面下开始积聚的暗涌,将她从并不沉深的睡眠中唤醒。

她没有惊慌,只是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感受着那每隔十几分钟便席卷一次、将她的腹部瞬间绷紧成坚硬石块的浪潮。她按照医疗部培训时教导的方法,默默地计算着宫缩的间隔和持续时间。当确认规律宫缩已经建立,并且间隔时间缩短到十分钟以内时,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响了床头与医疗部直连的呼叫铃。

“医疗部,这里是羽毛笔干员。我想……,我开始了。”她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但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平静,仿佛在汇报一项常规工作。

很快,两名身着无菌服的医疗干员便出现在她的宿舍门口,动作轻柔而专业地将她转移到了移动担架上。走廊的灯光在头顶流过,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她没有询问去向,只是安静地躺着,双手交叠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感受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宫缩痛楚。疼痛是真实的,如同有巨大的磨盘在腰骶部和下腹部反复碾压,但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之前远程观看普罗旺斯分娩时的画面,那些医疗干员的指令,那些用力的节奏……,她像是在脑海里提前预演了一遍流程。

担架最终被推入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房间。这里不像常规的产房,反而更像一个经过特殊改造的水疗室。房间中央,是一个嵌入地面的、椭圆形的大型水池,池壁由某种暖白色的柔光材料制成,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微光。池水呈现出一种极淡的、近乎透明的蓝绿色,水面上氤氲着温热的蒸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草药与矿物的清新气息,有效地驱散了消毒水常有的刺鼻味道。

“这是博士特别批准使用的溶液,”一位医疗干员一边和同伴小心地将羽毛笔从担架上扶起,协助她褪去衣物,一边解释道,“池水中融入了特制的舒缓药剂和肌肉增强剂,能显著减轻分娩过程中的痛苦,帮助你更有效地发力,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对产道的撕裂损伤。”

羽毛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注意力更多地被那池水吸引。当她的赤足踏入微温的水中时,一股奇异的轻盈感瞬间包裹了她沉重的身躯。水的浮力极大地缓解了腹部和腰部的巨大压力,那持续不断的腰骶酸胀感似乎也减弱了几分。她被引导着,在水中以一个半躺半靠的姿势,倚在池壁专门设计的、符合人体工学的凹陷处。温水漫过她的肩膀,只露出头部和那巨大如鼓的腹部在水面之上。

就在她试图适应水中环境时,房间的门再次无声滑开。博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那身深色制服,脸上覆盖着金属面罩,与周围氤氲着水汽和生命气息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没有靠近水池,只是走到了池边一个控制台前,那里有几个屏幕正显示着羽毛笔的生命体征和宫缩频率数据。他的目光先是在数据上停留片刻,然后转向水池中的羽毛笔。

他的出现,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让原本就因为宫缩而精神紧绷的羽毛笔,瞬间进入了一种更加专注的状态。她那双因疼痛而有些涣散的黑色眼眸,重新凝聚起光芒,牢牢地锁定在博士身上。

宫缩的浪潮愈发汹涌,间隔时间缩短到了三四分钟一次,持续的时间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次高峰来临,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巨手在她体内疯狂地攥紧、挤压,意图将内里的存在撕裂、推出。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与池水混合在一起。

“宫口已开七指。”一位医疗干员通过内置的检测设备汇报着。

博士的目光从数据屏幕移开,透过那层氤氲的水汽,落在羽毛笔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努力保持清醒的脸上。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平稳、清晰,不带任何情绪,却像是一道划破混乱的灯塔之光:

“宫缩峰值时,屏息,向下用力。模仿排便的感觉。持续十秒。”

这道指令,简单、直接,如同她接受过的无数次战斗或服务指令一样。疼痛依旧如同狂暴的海啸冲击着她的意志,但在这绝对的命令之下,她那飘散的精神力被强行收束、压缩,全部灌注到对指令的执行上。

当下一波宫缩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时,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头向后仰去,脖颈和额角的青筋因极度用力而暴起。她咬紧牙关,将所有意识、所有力量,都集中到那被巨大压力逼迫着的出口,遵循着博士的命令,拼命地、持续地向下推挤!

“一、二、三……,”她在心中默数,感受着胎头在产道中下降带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极致撑胀感和撕裂痛。水的浮力似乎真的起了一定的缓冲和助力作用,让她感觉发力比想象中稍微顺畅一些,但那痛楚并未减少分毫。

十秒过后,宫缩高峰稍退,她如同虚脱般瘫软在水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淋漓。

“休息。深呼吸。”博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

她立刻照做,努力调整着紊乱的呼吸,试图在短暂的间歇期恢复一点点体力。

下一次宫缩来临,指令再次下达。她依旧毫无保留地执行,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都转化为向下推挤的力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再有自己的思想,只剩下博士的指令和身体执行指令的本能。她像一件被精心调试过的、只为完成分娩这个单一任务的精密仪器,在绝对的控制下,高效地运转着。

医疗干员在一旁监测着胎心和她的状况,偶尔给出一些辅助性的指导,但核心的发力节奏和时机,完全由博士通过指令掌控。

“看到胎头了!继续用力!”医疗干员发出提示。

羽毛笔已经精疲力尽,意识在剧痛的反复冲刷下变得模糊,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但博士那平稳、不容置疑的指令,如同注入她濒临崩溃身体的强心剂:

“最后一次,全力。推!”

她用尽了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沉而决绝的嘶吼,将残存的所有能量,连同那扭曲的忠诚与服从,一同化作最后一股磅礴的力量,向下猛推!

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痛楚和仿佛身体被彻底撑裂的感觉之后,一股巨大的、滑腻的物体,猛地从她体内脱离了出去。

紧接着,“哗啦”一声水响,伴随着一声虽然微弱、却异常清亮的啼哭,划破了房间内紧张到极致的空气。

一个浑身湿漉漉、沾着少许血丝和胎脂的小小婴儿,被医疗干员敏捷地从水中托举了起来。那小东西蜷缩着,四肢有力地舞动着,发出宣告新生的哭泣。

羽毛笔如同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头的软泥,轰然向后倒去,全靠水的浮力和池壁的支撑才没有滑入水中。她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立刻昏厥过去。但她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目光艰难地聚焦在那个被医疗干员快速清理、检查的小小生命上。

那是一个女婴。有着稀疏的、颜色如同最深沉夜空的漆黑胎发。当医疗干员将她抱近一些时,羽毛笔看到,那双刚刚睁开、尚无法聚焦的眼睛,瞳仁也是如同墨玉般纯粹的黑色,与她自己的黑色眼眸相似,却似乎更加浓郁,更加……,接近博士那隐藏在面具之后、深不可测的本质。小小的五官轮廓,依稀能看出羽毛笔的清秀影子,但那头黑发和黑眸,却烙印下了来自父系的、不容错辨的印记。

“是个健康的黎博利女婴。”医疗干员汇报着,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完成重大任务后的放松。

博士从控制台前走了过来,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医疗干员怀中那个仍在啼哭的小小襁褓。他那金属面罩之下的目光,在女婴身上停留了许久,仿佛在进行着某种评估。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女婴的哭声和水波晃动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转向水池中几乎虚脱、却依旧强撑着看向他的羽毛笔。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带着一种为她(或者说,为这个结果)命名的、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的名字,是克拉斯(Krása)。”

克拉斯……,在羽毛笔依稀了解的某种古老语言碎片中,这个词似乎与“黑暗”、“幽暗”相关,但也蕴含着“神秘”、“静谧”之意。这个名字,如同这个孩子漆黑的双眸和发色,也如同博士本身,带着一层难以穿透的迷雾。

然而,此刻的羽毛笔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名字的含义。听到博士亲自赐名,一种巨大的、完成任务后的满足感和扭曲的幸福,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疲惫和痛苦。她苍白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带着傻气的笑容,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被认可的光芒。

博士的目光在她那满足的笑容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落在了她依旧浸泡在水中的、因分娩而显得狼藉疲惫的身体上。

“后续处理交给医疗部。”他对旁边的干员吩咐道,然后再次看向羽毛笔,下达了最后一道,也是关乎她接下来命运的指令:

“你之后的任务,是遵从医疗部的一切安排,充分休息,恢复身体。”

这道命令,如同为她卸下了最后的负担,也为她指明了接下来的方向。无需思考,无需迷茫,只需要服从。

“……是,博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不可闻的回应,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顺从和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然。

沉重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如同断裂的闸门,轰然落下。她头一歪,靠在温暖的池壁上,在药力、疲惫以及那巨大满足感的共同作用下,瞬间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而幸福的睡眠之中。嘴角,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抹完成任务后的、傻气而幸福的弧度。

水池中,淡蓝绿色的液体轻轻荡漾,抚慰着她饱受摧残的身躯。医疗干员们开始进行后续的胎盘娩出和伤口处理。而那个名为克拉斯的、有着漆黑眼眸和发色的黎博利女婴,则在专门的保育干员怀中,发出了她降临于世后,平稳而规律的呼吸声。

新的生命,新的联结,新的忠诚与束缚,在这间充满了科技与生命气息的产房里,尘埃落定。而羽毛笔,则在绝对的服从与被掌控中,找到了她独一无二的、扭曲的归宿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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