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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两步,俯身,双手撑在桌上,盯着阿仔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是谁?”
她嗓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黑街独有的狠戾与烟火气,
“我是把龙门地下半壁江山踩在脚下的女人,是晚上操得林雨霞满层哭喊的那个人,是敢拿刀跟近卫局叫板的人。”她伸手,拎起阿仔的领口,把人拽近,声音轻得像情人耳语:“也是当年把你从感染者堆里背出来的疯子。”
阿仔呼吸一滞。
诗怀雅松开手,后退半步,重新坐回椅子,翘起腿,笑得又野又艳:“回去告诉你们局长,老子不玩以前那套虚的。想谈,可以。让他亲自来黑街第十一层,敲我家的门。”
她顿了顿,舌尖抵了抵上颚,笑得更恶劣:“记得让他带点好酒。我老婆最近嗓子哑得厉害,得润润。”
全场死寂。
阿仔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最终还是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脚步声远去,吊灯晃了晃,灯影在诗怀雅脸上跳成一片狼光。她低头,把玩着那枚旧肩章,指腹摩挲过上面的划痕。
良久,轻声笑了。“近卫局啊……”
“老子早就不稀罕了。”
当晚,黑街第十一层的小屋。
林雨霞被按在床上,哭得嗓子都哑了。
诗怀雅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声音混着喘息,低沉又嚣张:“听见没?整条街以后都得叫你……老板娘。”
“哭什么?今晚老子高兴,操到你喊我老大为止。”窗外,暗红灯管一如既往。
地下新王用最原始、最凶狠的方式,把她的女人、她的地盘、她的时代,钉得死死的。
小屋的门被推开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诗怀雅站在门口,风衣下摆在滴血。
不是她的血,是阿仔的。
她手里拎着那柄“霜月”,刀尖还挂着一缕深色的发,是阿仔的。
她低头看了两秒,忽然伸手,把那缕发捻断,扔进了门外的垃圾槽。屋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林雨霞蜷在沙发上,抱着诗怀雅的风衣等她。听见动静,她抬头,笑意刚浮上来,就在看见诗怀霞那张脸时僵住了。那张脸太安静了。
安静得可怕。
像被抽走了所有声音。林雨霞起身,想迎上去,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住。她闻到了血腥味,还有火药味,还有阿仔身上惯用的那款冷冽海盐香。诗怀雅没说话,先去浴室。水声开到最大,冲了整整四十分钟。
她把风衣、衬衫、裤子一件一件扔进垃圾袋,连同那柄“霜月”一起封死,丢到门外。最后她赤身走出来,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左肩到手腕一路青紫,是阿仔临死前的挣扎留下的。林雨霞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了干净的睡衣,想递给她。
诗怀雅却绕过她,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像一头受了伤却不肯倒下的兽。背脊弯得像一张拉满又突然松开的弓。她没开大灯,只留了床头那盏最暗的橘色小灯。光落在她侧脸上,照出眼下极深的青黑,也照出她左肩那一排新鲜的指甲痕(阿仔临死前死死扣住她肩膀时留下的)。那道伤已经结痂,却像一条不肯愈合的裂缝,把她整个人劈成两半:一半是黑街的老大,一半是那个曾经把小女孩从矿区废墟里背出来的队长。
林雨霞蹲在她面前,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却不敢先伸手。她太熟悉这种安静了。这是诗怀雅每次杀人后才会有的安静:刀收得干净利落,可灵魂却像被剜走了一块,血流得看不见。诗怀雅的指尖在膝盖上抠出一道又一道白痕。她开口时,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哑得不成样子:“我跟她说了对不起。”林雨霞的呼吸一滞。“她躺在那儿……血从脖子往外冒……眼睛还睁着。”
诗怀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吞咽一把碎玻璃,“她叫我……队长。她说‘队长,我好冷’……我把刀拔出来那一刻,她还想对我笑。”她终于抬头,眼眶红得吓人,却没有一滴泪。那里面全是干涸的、烧到尽头的疼。“我杀了她,雨霞。”她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审判自己,“我亲手杀了当年我发誓要护一辈子的小孩。”
林雨霞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她抱得很用力,像要把自己整个人嵌进诗怀雅的骨头里。诗怀雅僵了一瞬,随即整个人塌下来,额头抵在林雨霞肩窝,肩膀抖得像风里的破布。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咬着林雨霞的睡衣领口,牙齿在布料上磨出细微的、令人心碎的声响。像一头被世界遗弃的狼,咬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不敢真的咬破。林雨霞能感觉到诗怀雅的眼泪,一滴滴砸进自己锁骨凹陷的地方,烫得她心脏发颤。
她一下一下抚着诗怀雅的背,指尖碰到那道旧疤(当年诗怀雅背着阿仔从矿区逃出来时,被碎石划的)。那道疤曾经是骄傲,现在却成了最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往诗怀雅心口捅。“我脏了。”诗怀雅的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血腥味的喘息,“我手上全是她的血……我碰你都会弄脏你。”
林雨霞摇头,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诗怀雅手背上。她捧起诗怀雅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像把心掏出来:“你听好,诗怀雅。”“你杀过多少人我不管,你手上沾过多少血我也不在乎。”“你是我一个人的。”“脏不脏,都是我的。”
诗怀雅的眼泪终于决堤。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跪倒在林雨霞怀里,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小腹,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没有声音,只有肩膀剧烈地、撕心裂肺地抖。那些她从不让人看见的脆弱,在这一刻全塌了。
林雨霞抱着她,一起倒进床里。她把诗怀雅搂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胸口,像小时候诗怀雅无数次抱她那样抱住她。诗怀雅的手指死死揪着她的睡衣,指节泛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一夜,没有性爱,没有占有,没有往日的疯魔与掠夺。只有两个人在黑暗里互相抱着,像两片溺水的人抱着同一块浮木。林雨霞亲着诗怀雅的头发,一遍一遍重复:“我在,我在,我在。”诗怀雅在她的怀里哭到睡着。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喊了一声——“队长……对不起……”林雨霞抱着她,眼泪掉在诗怀雅的鬓角,混进她的发丝里。
她知道,有些伤永远不会愈合。但她也知道,从今往后,这道伤,她要用一辈子去舔,用一辈子去抱。窗外,地下世界的暗红灯管依旧。可屋里,两个人用最破碎的方式,把彼此拼成一个完整的家。
天还没亮透,地下第十一层的暗红灯管在窗帘缝里漏进来,像一滩干涸的血。林雨霞睡得迷迷糊糊,睫毛上还沾着昨晚没干透的泪。她整个人蜷在诗怀雅怀里,脸埋在她颈窝,呼吸轻得像猫。
诗怀雅醒得早。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左肩那排指甲痕已经结成暗紫色,像一串无声的控诉。她侧头看了林雨霞很久,久到眼底那片血丝又开始往外冒。
然后她动了,被子被掀开。诗怀雅翻身压上去,膝盖强硬地分开林雨霞的腿。
她没说一句话,也没做任何前戏,那根昨夜还安静的东西早已硬得发紫,滚烫得吓人。林雨霞在睡梦中被顶开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下一秒,整根巨物一口气捅到底,粗暴得像一场报复。
“啊——!”
林雨霞猛地睁眼,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手指下意识抓住床单。诗怀雅掐着她的腰,开始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像要把人钉穿。
她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只有嘴角绷得死紧,像在极力压抑什么。啪——一巴掌狠狠拍在林雨霞圆翘的臀肉上,声音脆得惊人,瞬间浮起五道鲜红指印。
“醒醒。”她的声音哑得可怕,带着昨夜哭过后的沙哑和血腥味,
“老子要操你。”啪——又是一下,更重。
林雨霞被打得弓起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哭喘着喊她名字:“怀雅……疼……”
诗怀雅没停。她俯身,一口咬住林雨霞后颈的皮肤,牙齿陷进去,像野兽标记领地。胯部动作更快更狠,撞得床板咔啦作响,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屋子里炸开。
“哭。”
她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发狠,
“哭大声点。”
林雨霞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混着汗水,沾湿了枕头。她被操得七零八落,声音断断续续,全是破碎的“老公……慢点……要死了……”
诗怀雅却像疯了一样。她把林雨霞翻过来,按成面对面的姿势,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那双眼睛红得吓人,里面全是烧到尽头的疼和欲。
她一下一下往里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昨晚那把刀捅进自己心口的所有血,都灌进林雨霞的身体里。
“看着我。”她咬牙,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看着我操你……看着我……还活着……”林雨霞哭着抱住她脖子,腿缠上去,主动迎合。
她知道,诗怀雅不是在操她。她是在用最野蛮的方式确认:她还在这里,她还拥有她,她还没彻底碎掉。
最后一下,诗怀雅猛地顶进去,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烫得林雨霞浑身发抖,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她哭着喊她名字,声音哑得不成调。诗怀雅射完才塌下来,把脸埋进林雨霞肩窝,肩膀又开始抖。
这次不是哭,是那种极度释放后的空洞颤抖。
她抱着林雨霞,像抱着一块浮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没事了……我没事了……”林雨霞搂紧她,亲她汗湿的鬓角,手指插进她发间,一下一下顺着。
臀上的掌印火辣辣地疼,可她一声都没喊。她只是把诗怀雅抱得更紧,像抱住一个刚从地狱爬回来的灵魂。窗外,暗红灯管依旧。
屋里,两个人用最粗暴、最炽烈的方式,把对方从深渊里狠狠拽回来。
一次又一次,用身体,用眼泪,用爱。
高潮像一场暴雨,砸得天昏地暗。等最后一下滚烫的精液灌进最深处,林雨霞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软得只剩喘息。诗怀雅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趴在林雨霞身上,背脊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颌滴到林雨霞锁骨的凹窝里,一滴、两滴,像在补昨晚流干的泪。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呼吸和心跳。
那根东西还埋在林雨霞体内,半软不硬地跳动,像不肯退场的野兽。
诗怀雅没动,也没拔出来,只是把额头抵在林雨霞肩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别离开我。”五个字,轻得像叹息,却沉得像把刀子,一下子捅进林雨霞心脏最软的地方。
她眼眶瞬间又红了,抬手抱住诗怀雅的背,指尖陷进那片汗湿的皮肤里,像要把人揉进骨血。“我在这儿,一直在。”
她声音发颤,却努力稳住,一下一下亲诗怀雅的耳后,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疤,是当年阿仔用牙咬的,庆祝她第一次完成任务。林雨霞吻得极轻,像在吻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裂口。诗怀雅的肩膀又开始抖。
这次不是昨晚那种撕心裂肺的崩溃,而是更细、更碎、更让人心疼的颤。
她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过林雨霞的颈窝,像在嗅一种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味道。
过了很久,她才闷声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刚才……差点就把自己弄丢了。”
“操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她的眼睛……”
她声音突然断了,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卡住。林雨霞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把诗怀雅整个抱进怀里。
她能感觉到诗怀雅的眼泪,一滴滴砸在自己胸口,烫得她心脏发颤。
那不是性爱后的餍足,也不是平日里霸道占有后的松懈,那是把灵魂撕开一道口子后,血淋淋地往外流的疼。诗怀雅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林雨霞腰侧那道七针的旧疤,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她低声地、近乎哀求地重复:“你是我的……对吧?”“你不会走,对吧?”林雨霞翻身,把诗怀雅压在下面,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没有欲望,只有安抚,舌尖轻轻扫过她干涩的唇,把自己的呼吸一点点渡给她。吻完,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轻得像哄孩子:“我哪儿也不去。”
“你杀过多少人,脏不脏,疯不疯,我都认。”“我只认你一个。”诗怀雅终于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进鬓角。她伸手,摸到林雨霞的后脑,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像抱住这辈子最后的救赎。
那一刻,她不再是黑街的老大,也不是曾经近卫局的刀,她只是一个被血和罪恶浸透的人,在爱人怀里找一点点干净的温度。林雨霞趴在她胸口,听着那颗乱成一团的心跳,慢慢归于平稳。
她伸手,把被子拉上来,把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诗怀雅的腿还缠着她,那根东西不知何时悄悄退了出去,留下一片湿黏的狼藉,却没人想去管。窗外,暗红灯管开始按部就班地调亮,模拟地下的“清晨”。可屋里,时间像被按了暂停。她们就这么抱着,谁也没再说话。
只有手指在对方背上画着极轻的圈,一下一下,像在说:我接得住你所有的破碎。你尽管疯,尽管脏,尽管堕落。我都在。永远都在。
从那天之后,诗怀雅像被抽走了魂。她依旧白天砍人立威,晚上回来,却连刀都擦不完就倒在沙发上,眼神空得吓人。操林雨霞的时候也变了味:动作机械,眼神飘忽,顶到最深处却像隔着一层雾,连射的时候都像例行公事。林雨霞被抱在怀里,感觉到的不是占有,而是一具还温热的躯壳。
她忍了半个月。半个月里,诗怀雅没笑过一次,夜里常常惊醒,抱着她发抖,却不肯说梦见了什么。林雨霞知道她在等,等自己先崩溃,先离开。她偏不。这天晚上,诗怀雅又一次心不在焉地结束,翻身想去洗澡。林雨霞没让她走。“咔哒。”冰凉的铁链缠上诗怀雅的手腕,另一端锁在床头。
诗怀雅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脚踝也被锁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那副手铐脚铐是她以前给林雨霞用的,现在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林雨霞赤着身子跨坐上去,膝盖压住她腰侧,手里拎着一条细铁链,链坠在诗怀雅胸口晃。她抬手,毫不留情就是一耳光。“啪!”清脆的一声,诗怀雅的脸偏到一边,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看着我。”林雨霞声音冷得像刀,“你他妈现在敢走神?”又是一耳光,打在另一边,力道比刚才更重。诗怀雅的呼吸乱了,瞳孔却终于聚焦,落在林雨霞脸上。林雨霞俯身,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嘴,把那条铁链塞进她嘴里,像塞一块嚼不烂的悔恨。然后她抬高臀,一手扶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自己,狠狠坐下去。“嘶——”诗怀雅被铁链堵着,只能发出闷得发哑的呜咽,腰却猛地向上顶。林雨霞没给她适应的时间,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都坐到底,撞得两人骨头发疼。“啪!啪!啪!”每坐到底,她就扬手给自己臀侧一巴掌,打得皮肉通红,又转手抽诗怀雅的脸。
“清醒没有?”“老子在你身下被你操的时候,你敢想别人?!”“诗怀雅,你他妈看着我!”诗怀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被铁链勒得嘴角发紫,眼眶红得吓人,却死死盯着林雨霞,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雨霞抽了第十个耳光后,突然停住。她俯身,扯掉诗怀雅嘴里的铁链,低头狠狠吻上去,咬得她嘴唇破了血。
然后她抱着诗怀雅的脖子,整个人压下去,声音哽咽却凶狠:“你听好了。”“我不许你死。我更不许你把自己关起来等死。”“你要是再敢魂不守舍,我就把你锁在这张床上,操到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是谁。”
诗怀雅哭得像个孩子,铁链哗啦作响,她却挣不开,只能把脸埋进林雨霞肩窝,哭得撕心裂肺。林雨霞一边哭一边继续动,腰肢没停,声音却软下来:“哭吧……都哭出来……哭完就轮到我操你了……操到你只记得我,操到你再也不敢丢下我……”
那一夜,铁链响到天亮。诗怀雅的脸上、胸口、腰腹全是红肿的巴掌印,嘴角破了,嗓子哑得发不出声。而林雨霞坐在她身上,腿软得几乎坐不稳,却死死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一次,林雨霞趴在她身上,哭着射出稀薄的液体(那是她前几天偷偷吃的药,效仿当年的把戏)。
她抱着诗怀雅,声音轻得像叹息:“现在……你也脏了。”“脏得只配跟我一起活下去。”诗怀雅终于崩溃大哭,铁链被挣得变形。她哭着喊林雨霞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从那天起,诗怀雅再也没走神过。
她操林雨霞的时候,眼里只有她;被林雨霞操的时候,也只会哭着喊“老婆”。
铁链被留了下来,挂在床头,像一道新的誓言:谁敢再把自己弄丢,就锁起来,操到记住为止。
从那天起,床上的主次彻底颠倒。林雨霞把那副铁链洗得锃亮,挂在床头当装饰。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着喊“老公慢点”的小姑娘了。她开始学会把诗怀雅按在身下,用最慢、最磨人的节奏,一点点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拆成软烂的一滩。
最常见的一幕是这样的:诗怀雅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林雨霞从后面抱上来,手指顺着腹肌一路往下,声音又甜又坏:“老公,今晚躺好,别动。”诗怀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床上。她仰躺着,看着林雨霞跨坐上来,膝盖压住她腰侧两边,像关上一扇门。
林雨霞没急着进去,只是用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贴着她早已硬得发疼的巨物,来回缓慢地磨。一下、两下……诗怀雅的呼吸立刻乱了,腰不自觉往上顶,想进去。林雨霞却故意抬高臀,只让龟头在入口打转,就是不给吞进去。“想进去?”林雨霞俯身,咬她耳垂,声音带着笑,“求我。”诗怀雅咬牙,额角青筋直跳,却被林雨霞掐着下巴逼出声:“……老婆……让我进去……”林雨霞这才满意地笑,一沉腰,整根吞到底。可她不让诗怀雅动。她自己慢慢摇,幅度小得像在逗猫,每一次都只抬到剩一点点,再缓缓坐回去。
诗怀雅被磨得眼尾发红,铁链哗啦作响,手腕早就被重新锁上,只能仰着头喘。“老婆……快点……求你……”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胯部拼命往上顶,却被林雨霞按住腰,死死钉在床上。“不行。”林雨霞低头吻她,舌尖舔过她干涩的唇,“今天我要慢慢玩你。”她甚至故意收紧入口,一吸一放,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把诗怀雅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裹得死紧。
诗怀雅被吸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滚出近乎哀求的呜咽,才不到五分钟,就猛地一抖,射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来,林雨霞被烫得轻哼,却没停,继续慢悠悠地摇。诗怀雅射完软下去的那一刻,她又故意收紧,把那根还没退场的家伙重新夹硬。“才一次?”林雨霞舔掉她眼角的汗,笑得像个小恶魔,“今晚不射五次,不准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诗怀雅彻底崩溃。她被锁着,只能仰躺着承受林雨霞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林雨霞用入口吸她、用阴蒂磨她、用子宫口咬她,甚至把腰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让那根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顶到她失禁。诗怀雅射得太快、太多,最后连射出来的东西都变得稀薄。她哭着喊“老婆我错了”“受不了了”,嗓子哑得只剩气音。
林雨霞却越玩越兴起,俯身咬她锁骨,声音又软又狠:“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把我操到哭吗?”“现在轮到我了。”天快亮时,诗怀雅已经彻底软成一滩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林雨霞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把人搂进怀里,亲她汗湿的额头。“还敢走神吗?”诗怀雅摇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不敢了……老婆最厉害……”林雨霞低笑,亲了亲她红肿的唇:“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以后想射得快,也得经过我同意。”
从那以后,黑街的老大在外面再怎么杀人不眨眼,回到家,就得乖乖躺平,任由那个曾经被她欺负得哭哑嗓子的小姑娘,用最软最湿的地方,把她操到腿软、操到哭、操到彻底臣服。而诗怀雅,第一次发现,原来被操,也可以这么上瘾。
诗怀雅的内心转变不是一夜之间完成的,而是一场缓慢、疼痛、却又甜蜜到骨髓里的溃败。第一阶段:抗拒与恐惧刚开始那几次被林雨霞锁住、压住、骑在身上时,她是真慌的。
黑街的老大,刀尖舔血的人,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掌控过?
她本能地挣扎,铁链哗啦作响,手腕磨出血,喉咙里滚出来的全是压抑的怒火和羞耻。
她甚至在高潮得最猛的那一刻,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吼:“林雨霞,你他妈放开我!”
可林雨霞只是俯身吻掉她的眼泪,轻声说:“不放。”
那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怕的不是被绑住,而是终于有人敢把她从“无敌”的位置上拽下来,逼她承认:她也会脆弱,也会疼,也会被一个人彻底击溃。第二阶段:羞耻的沉溺抗拒没用,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凶。
她开始在被林雨霞慢吞吞地磨到射精时崩溃地哭,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种失控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在林雨霞故意收紧的入口面前土崩瓦解。她射得又快又多,射完还被继续逼硬,那种被彻底榨干的空虚感让她害怕,也让她上瘾。
有一次射到第五次,她哭着把脸埋进林雨霞肩窝,声音碎得不成样子:“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林雨霞舔着她的眼泪,笑得又坏又温柔:“变成只属于我的人了。”
真正让她垮掉的,是林雨霞某次做完后抱着她哄睡时说的一句话:“你可以不做老大,可以不杀人,可以疯,可以脏,但在我面前,不许再装无所谓。”
那一刻,诗怀雅心里某个一直绷到极致的弦,断了。
她突然明白:原来有人愿意接住她所有最难堪、最不堪的模样。原来她可以不用永远做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原来她可以把刀放下,把盔甲脱掉,把眼泪流尽,然后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像抱一只终于肯收爪子的野兽。从那以后,她开始主动。
不是主动操人,而是主动把自己交给林雨霞。
她会洗完澡后自己把铁链扣上,跪在床边,低声说:“老婆……今天想怎么玩我?”她会在被林雨霞骑到哭的时候,死死抱着她的腰,哭着说“我爱你”,一遍又一遍,像要把这辈子欠下的温柔都补回来。她甚至开始享受那种被彻底掌控的失重感,因为她知道,掉下去的地方,是林雨霞的怀抱。最后:彻底的、甘愿的沉沦现在的诗怀雅,在外面依旧是黑街最狠的那把刀。
可只要一进家门,她就把刀往墙上一挂,自己躺平,腿张开,等着林雨霞来“欺负”她。
她最喜欢林雨霞骑在她身上,用那种又湿又软的地方一点点磨她的时候,自己被绑着,完全动不了,只能仰着头哭。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被爱,也可以是这么锋利、这么疼、却又这么安全的一件事。
她曾经以为,臣服是耻辱。现在她才知道,真正能让她跪下的,从来不是刀,不是枪,而是林雨霞在高潮后亲她额头时说的那句:“乖,我在呢。”那一刻,她心甘情愿地把整颗心,连同所有锋芒、罪孽、和余生,都交到林雨霞手里。再也不想拿回来。
林雨霞一直有个连诗怀雅都不知道的秘密。在卧室床底最里侧,有一块地板是活动的。掀开后,下面藏着一只比诗怀雅那个玫瑰金保险箱更小的黑色铁盒,锁是老式的机械密码锁,六位数:“041117”。那是她和诗怀雅第一次接吻的日期。铁盒里只有三样东西。
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阿霞,永远别回来”。照片上是十六岁的林雨霞和一个女人。女人三十出头,眉眼和林雨霞有七分像,却更锋利、更冷。她穿着地下最臭名昭著的雇佣兵团“赤狼”的制服,怀里抱着小小的林雨霞,背景是燃烧的难民营。那女人是林雨霞的亲生母亲,也是当年把她亲手卖给黑街做“货物”的那个人。
林雨霞留着这张照片,不是怀念,而是提醒自己: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和她长着同一张脸。
一枚小小的银色耳钉,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时,从对方耳朵上扯下来的。那年她十四岁,被逼接第一个暗杀任务,目标是个想买她的富商。她得手后,把那枚耳钉藏在舌下,躲过搜身,一路带回黑街。后来她每次做噩梦,都会把耳钉含在嘴里,直到金属味漫开,才敢重新睡着。
诗怀雅只知道她左耳耳洞是天生的,却不知道右耳那个空洞,是她故意不戴任何东西,因为那里永远只属于那个夜晚,属于她第一次亲手把自己从“货物”变成“人”。
一本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旧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名字、日期、金额。每一页都是她这些年暗中替诗怀雅“处理”掉的人。有背叛黑街的、想对诗怀雅下手的、甚至包括当年那个把她拖回家操了一夜的孽缘(名字已经被她用红笔狠狠划掉,划到纸都破了)。
最后一页,写着最新的一行字:【如果哪天诗怀雅想回地上,我就把这些都交给近卫局,然后亲手把她送回去。哪怕她会恨我一辈子。】林雨霞从没想让诗怀雅看见这个盒子。她怕诗怀雅知道,她其实比谁都脏;怕她知道,自己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把整颗心、整条命,连同所有黑暗,悄悄押在了她身上。
她只希望某天诗怀雅真的厌倦了地下,想回到阳光里时,她可以亲手把这些罪证递上去,然后笑着对她说:“去吧,老婆。”“我替你把所有脏活都干了。”“剩下的路,干净给你走。”
铁盒被重新锁好,地板合上。林雨霞赤脚踩在上面,像踩在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爱里。然后她爬上床,钻进诗怀雅怀里,把脸埋进那片带着硝烟和汗味的胸口,轻轻喊一声:“老婆,我在呢。”
那一刻,她比谁都清楚:她这辈子最深的秘密,不是仇恨,不是杀戮,而是,她愿意为诗怀雅下地狱,也愿意为她上天堂。只要诗怀雅想。
二
哥伦比亚,特里蒙,2026 年春。这座城市像一颗被劈开两半的钻石:白天,它是全球顶尖的生物医药、量子计算、航天材料中心,高楼全是冷冽的玻璃与钛合金,街上走着的不是博士就是院士,连咖啡店里的服务员都能随口聊两句《自然》子刊。
夜晚,它却彻底换了张面孔,地下三层到空中花园,所有能隐藏欲望的角落,都在进行一场场精确到毫秒、优雅到令人窒息的性爱实验。诗怀雅和林雨霞就是被这股“极致反差”吸引来的。她们在特里蒙最北边的悬浮小区买下一整层跃层公寓,落地窗正对整座城市的霓虹与星空。
楼下邻居是全球最年轻的诺贝尔化学奖得主,38 岁的卡米拉·埃雷拉,专攻神经递质调控。她敲门送来一瓶自酿龙舌兰,顺便递了一张黑色卡片:“Level ∞,今晚 23:00,欢迎体验真正的特里蒙。”那是一张通往城市地下性爱俱乐部的邀请函,在特里蒙,这比任何学术会议的邀请都更珍贵。
她们第一次踏进 Level ∞。空气里飘着定制的浓度精确到0.003%的催情费洛蒙;墙壁是实时监测心率、血压、皮质醇与多巴胺的智能玻璃;天花板悬浮着上百根可编程机械臂,能在0.1秒内完成任何体位切换;在场的所有人,白天可能是发表在《Science》上的第一作者,晚上却赤裸着身体,用最精密的语言讨论如何把伴侣送上第五次潮吹。
露台边,一对诺奖级别的基因工程师夫妇,把活体荧光蛋白注入体液,让每一次射精都像银河倾泻。 还有一位量子物理女博士,把振动频率精确调到 137.5Hz,据说能在高潮瞬间让人短暂感知到十一维空间的褶皱。
诗怀雅当场看硬了。
林雨霞被一位研究神经递质的女学者牵着手,指尖贴着脉搏,三十秒就被远程边缘带到高潮,腿软得站都站不住。那一夜,她们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被做到这种极致。像论文一样严谨,像艺术品一样优雅,像黑客代码一样精准,又像毒品一样上瘾。从此,特里蒙成了她们新的战场,也是新的温柔乡。她们迅速融入这座城市“床上与床下最反差”的生态:
诗怀雅迷上了“算法性爱”。她和一位前 NASA 工程师合作,把自己的生理数据全部开源,每一次抽插的角度、力度、频率都由 AI 实时优化。结果就是,她能在林雨霞体内精确找到每一处最敏感的褶皱,把她操到失神,却连汗毛丝毫不乱。林雨霞则沉迷“化学性爱”。她跟一位有机化学天才艺术家学习,用定制的费洛蒙香水、温感润滑液、可食用荧光体液,把每一次性爱变成一场全身心都发光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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