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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泰拉的故事猫鼠游戏,第3小节

小说:发生在泰拉的故事 2025-12-19 19:36 5hhhhh 1980 ℃

有一次她把诗怀雅绑在落地窗前,用含有微量催产素的舌尖,一点点舔遍她全身,最后让诗怀雅在高潮时对着整座城市哭着喊她名字。

她们还一起报名了特里蒙最顶尖的“性学研究院”情侣课程:第一课:用脑机接口共享高潮,她们在对方大脑里同时看到了彼此十六岁那年偷偷亲吻的画面,眼泪混着精液一起掉下来。 第二课:零重力舱性爱,在失重状态下,林雨霞骑在诗怀雅身上,两个人像两颗交缠的卫星,慢到几乎静止,却又在某一秒同时爆炸。 最后一课:药物辅助情感放大,一种只在特里蒙合法的神经增强剂,让她们在高潮那一刻,把这十年所有的爱、恨、怕、疼,全部灌进对方灵魂深处。

做完最后一针药剂后,她们在公寓顶楼的透明穹顶下抱在一起。整座特里蒙的灯火在脚下,像一片倒置的星海。林雨霞哭着吻诗怀雅的眼睛:“原来……原来爱可以被做到这种极致。”诗怀雅把她抱得死紧,声音沙哑却温柔:“原来我们可以把所有刀锋都卸下来,换成最锋利的温柔。”从此,她们在特里蒙真正金盆洗手。

刀被封存在保险柜里,铁链被改造成情趣吊环。她们白天偶尔去听听公开课,晚上就把自己关在公寓里,用这座城市最顶尖的科技、最极致的浪漫、最疯魔的爱, 把对方操到哭,操到笑,操到灵魂出窍, 又操回彼此的怀抱。特里蒙的夜空永远亮着。

而她们,终于在最发达、最淫靡、最温柔的城市里,把过去所有的血与刀,换成了最赤裸、最滚烫、最干净的, “老婆,我爱你”。

多索雷斯,玻利瓦尔高原,海拔 4100 米,空气稀薄得能把人逼疯。这座城市白天像一座巨大的军火与毒品集市,夜晚则彻底沦为一场永不落幕的化学狂欢。黑帮与军阀把性爱当成另一种权力游戏。

他们不满足于肉体本身,于是把整座城市的血液里,注满了在其他国家列为一级管制的药物,在这里,它们却像香烟和咖啡一样,被摆在街角的自动售货机里,标价、扫码、24 小时自助。诗怀雅和林雨霞是抱着“看看就走”的心态来的,

结果第一晚就被彻底拖进了深渊。

入城当晚,她们被本地最大帮派“Los Hijos del Sol”(太阳之子)的外围成员盯上。对方送来一瓶用金箔封口的“Sol 9”。据说只要 0.3 ml,就能把人的快感神经放大 40 倍,并让高潮持续整整 47 分钟而不回落。

诗怀雅本想拒绝,林雨霞却突然伸手接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不是说好了吗?把所有过往都试一遍,再一起戒掉。”那一刻诗怀雅才明白,林雨霞想用更疯的东西,把龙门、黑街,所有残留的记忆全部烧光。

她们在帮派控制的顶楼套房里第一次用 Sol 9。药效上来只需要 11 秒。林雨霞先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劈中,瞳孔瞬间放大到极限,身体软得直接跪下去。诗怀雅刚想扶她,自己也被药效卷了进去。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她们彻底失去时间概念。

她们在落地窗前把对方操到失禁,玻璃上全是手印和水渍; 她们在浴缸里用舌头交换彼此混着药味的唾液; 她们甚至把那瓶剩下的 Sol 9 倒在对方身上,用舌尖一点点舔干净;高潮像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波比一波高,却永远到不了尽头。林雨霞哭着喊“要死了”,可身体却一次次主动迎上去;诗怀雅咬破她的肩膀,把血和药一起吞下去,像要把人吃进骨血。

第二天醒来,她们浑身青紫,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可她们谁也没提离开。因为多索雷斯的黑帮们还有更疯的东西:让人在高潮时产生长达三分钟的幻觉,仿佛置身血色星空的“Cielo Rojo”(红天); 把射精延迟到 3 小时以上,最后一次释放能让人直接昏厥的“Eterna-7”; 一种局部注射剂,打进海绵体后,能让阴茎或阴蒂在 24 小时内保持极端敏感,稍微摩擦就会高潮的“Lazo Negro”(黑缚); 最疯的是一种叫“Amnesia”的粉色针剂,据说能把人最深的记忆抽走,只留下纯粹的肉欲。

她们像着了魔一样,把所有违禁品试了个遍。她们在帮派开的地下俱乐部里,被注射 Lazo Negro 后绑在一起,用最羞耻的姿势对着整间屋子的人做爱,却只看着彼此的眼睛哭。她们在高原缺氧的夜里,用 Cielo Rojo 把龙门的所有血、阿仔的眼睛、陈晖洁的吻、全部换成漫天血色的星。

她们用 Eterna-7 把对方操到昏过去,再醒来接着操,直到分不清是爱还是毒。4直到第 21 天,林雨霞在一次过量后心脏骤停了 7 秒。诗怀雅抱着她冲进黑帮私人医院时,整个人都在抖。

医生用肾上腺素把她抢回来的那一刻,诗怀雅跪在地上,把额头抵在林雨霞冰冷的手背上,哭得像个孩子。那一晚,她们把所有剩下的药、针剂、粉末,全部倒进马桶冲走。

诗怀雅抱着林雨霞,声音哑得不像人:“够了……真的够了。”“我们不玩了。”“再疯下去,我就要把你弄丢了。”

林雨霞醒来后,第一句话是:“老婆……带我回家。”“哪儿都行,只要没有药。”

第二天清晨,她们连夜离开多索雷斯。

高原的风把她们身上的药味吹得干干净净。诗怀雅把那把再也不会出鞘的“霜月”留在酒店保险柜,连同那只焊死的铁链、那只黑色铁盒,一起锁进过去。她们决定去一个没有刀、没有药、只有阳光、海浪、和彼此的地方。

真正的金盆洗手,不是戒掉性爱,而是戒掉所有能把她们毁掉的东西,只留下最干净的,“我爱你”。

米纳特哈玛仪,萨尔贡沙漠与雨林交界处的绿洲部落群。这里没有霓虹,没有药物,也没有精密仪器。只有滚烫的黄沙、潮湿的雨林、终年不熄的篝火,和最原始、最赤裸、最像野兽一样的性欲。她们是逃也似的来到这里的。

从多索雷斯一路向南,换了七趟车、四次黑市飞机,最后被一辆破旧的驼队带进这片连地图都懒得标明的绿洲。诗怀雅把头发剪到只剩一指长,林雨霞把耳钉全摘了。

她们给自己取了新的名字(没人问,没人记得,也没人关心)。在这里,性爱不是表演,不是实验,更不是权力。它就是呼吸、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的事。

黄昏时分,部落的男男女女在棕榈树下直接交合,汗水混着沙子,像两头交颈的野豹。 篝火旁,鼓声一响,几十个人围成圈,随着节奏集体进入狂欢,呻吟和鼓点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雨林深处,有人把一种叫“卡图巴”的树皮嚼碎涂在身上,气味能让方圆五十米内的异性瞬间发情。 更极端的,是“月潮节”:满月时所有人赤身跳进绿洲湖,水的浮力、月光、以及某种雨林真菌产生的微量致幻成分,会让人连续高潮到天亮。

诗怀雅和林雨霞第一晚就被卷进去了。她们原本只想在湖边洗去一路风尘,却被一群皮肤晒成古铜色的女人围住。

她们没说话,直接上手。手指、舌头、牙齿,全是野兽般的直给。诗怀雅被按进水里,林雨霞被拉上岸。不到十分钟,两人就被彻底点燃。那晚她们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可以完全不靠大脑,只靠最原始的本能。没有药物,没有算法,没有铁链,只有汗水、唾液、沙子、和对方身体最原始的味道。

她们在湖里、在沙地上、在棕榈树下,被操,也操别人。哭过、笑过、嚎叫过、昏过去又醒过来,像两只终于逃进原始丛林的兽,把所有文明的壳子、伤口、记忆,全部撕碎、嚼烂、咽下去。

第二天醒来,诗怀雅醒得早。她抱着还在睡的林雨霞,坐在沙丘上,看太阳从沙漠升起。林雨霞头发里全是细沙,身上全是牙印和抓痕,却笑得像个刚偷到糖的小孩。“老婆……”她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久违的轻松,“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活着了。”诗怀雅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低声答:“嗯,不用想,不用忍,不用怕死。”“就他妈像两只猴子,操累了就睡,睡醒了再操。”她们在这里待了整整三个月。

学会了用一种雨林藤蔓编的草绳,把对方绑在树上慢慢玩; 学会了把卡图巴树皮磨成粉,吹进对方鼻子里,看她瞬间发疯; 学会了在最猛烈的沙暴来临时,躲进地窖里,用最原始的体位把对方操到失神; 也学会了在篝火旁,抱着对方,看着满天星星,什么都不说。

三个月后,满月之夜,部落举行最后一次月潮节。诗怀雅和林雨霞赤身跳进湖里,像所有原始人一样嚎叫、交合、沉溺。高潮最高的那一刻,林雨霞突然咬住诗怀雅的肩膀,哭着喊:“够了……真的够了。”“我们回家吧。”

诗怀雅抱着她,在水里转了一圈,吻掉她脸上的泪和湖水:“好,回家。”她们连夜离开米纳特哈玛仪。没带走任何东西,只带走了满身沙子和牙印,还有一颗终于被野性洗得干干净净的心。

这一次,她们真的不逃了。她们知道,无论去过多少地方,尝过多少极致,

最后想回去的,永远是彼此的怀抱。 这一次,她们要去一个有阳光、有海浪、有两把旧刀和一只焊死铁链的小房子,把余生过成最简单、也最疯狂的两只猴子:操累了就睡,睡醒了再操,然后一起老去。

百灶,炎国都城。朱墙黛瓦、飞檐斗拱、礼乐钟鸣,连空气里都飘着龙涎香和陈年墨香。

街面上的人走路带风,衣襟不乱,谈吐间全是之乎者也,仿佛性这回事早已被孔子删了篇。诗怀雅和林雨霞刚到时,几乎要笑出声。她们站在朱雀大街,看状元游街、看御史官提笔、看宫女低眉,连青楼都只卖琴棋书画不卖身。诗怀雅当晚就跟林雨霞说:“这地方不行,太监成精了吧?”结果第三天,她们就被打脸了,而且打得又响又疼。快感来得太狠。原来百灶真正的狂欢,从不在明面,而在最严肃、最不可侵犯的地方。

她们被一位国子监祭酒私下邀请,参加“夜修”。深夜,灯火通明的史馆里,几十位当朝最博学的翰林,把公服一脱,全是里头暗红肚兜、金丝缚带。卷宗铺在案上,墨汁未干,他们却把彼此按在《永乐大典》上操。有人用狼毫蘸着淫水写狂草,有人拿玉镇纸抵着后庭慢慢研磨。诗怀雅当场看硬,林雨霞被一位女博士按在书架上,用《春秋》笔法舔到失神。

最离谱的一次,是正月十五宫宴后。皇帝醉酒退朝,留下一群重臣“议事”。诗怀雅和林雨霞被一位王爷带进太和殿偏殿,只见龙案之上、玉阶之下,公侯将相全脱了朝服。有人把朝珠一圈圈缠在伴侣腰上勒紧,有人用玉玺盖在乳尖上印章。那一夜,林雨霞被按在龙椅扶手上,诗怀雅从后面进来,整个人被金龙纹路的雕花硌得青紫,却哭着喊“再深一点”。

最安静也最疯的地方,是孔庙大成殿。每月朔望,百灶最顶尖的儒生会来“讲学”。讲着讲着,讲桌下的手就伸进袍子里,讲到兴起,直接把人按在“万世师表”牌位前操。诗怀雅第一次被绑在至圣先师的香案上,用贡香灰抹满全身,林雨霞拿《论语》拍她屁股,一句“君子慎独拍一下,拍到她哭着射出来。

百灶的私宅更变态。书房里挂着“静鞭堂”的匾,匾下是整套海棠木刑具,旁边却摆着《女诫》《内训》。主人会请她们喝茶,茶是极烈的春药茶,喝完就把人按在卷案上,用镇纸压住手腕、用砚台抵住下身,一边操一边吟诗。林雨霞有一次被绑成反弓形,嘴里含着毛笔,被迫写“妇德”二字,写一个抖一次,写到最后纸全湿了,人也昏过去了。

她们在百灶待了整整半年。半年里,她们白天看状元游街,晚上被状元按在龙椅上操;白天听礼官讲《周礼》,晚上被礼官绑在礼器上操;白天逛国子监,晚上在大成殿的香案上操到腿软。含蓄越深,反弹越狠。

这地方把性压进最严肃的仪式里,反而爆发出最惊心动魄的淫靡。最后一天,她们被一位当朝宰辅请进私宅。卷案上摆着《春秋》《礼记》《诗经》,旁边放着乌木夹、玉势、鎏金锁。宰辅笑着说:“二位远来是客,今夜便以《诗经·关雎》为题,共赋新篇如何?”那一夜,诗怀雅和林雨霞被绑在一起,背对背,用红绳穿过彼此的镯环,动一下对方就跟着颤。

宰辅用玉尺量她们的腰、量她们的腿,最后笑着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位,便是我朝最逑之人。”天亮时,她们互相搀扶着离开宰辅府。满身青紫,满嘴墨香,满是牙印和鞭痕。林雨霞靠在诗怀雅肩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在笑:“老婆……我终于懂了。”

“原来最疯的地方,是最正经的地方。”诗怀雅亲了亲她被咬破的唇,低声答:

“嗯,疯够了。”

把这辈子能尝到的所有极致、所有疯魔、所有爱与疼,都尝遍了、烧尽了、哭干净了。她们要回那个只有两把旧刀和一只焊死铁链的小房子,把余生过成最简单的一句话:老婆,操我。然后抱紧,再也不松开。

圣骏堡,乌萨斯极北,零下四十二度的冬天。风像刀子,雪像铁渣。人只要在室外多停留十分钟,睫毛上就能结出冰碴。在这里,生存本身就是一场性爱的前戏。

诗怀雅和林雨霞到的时候,整座城市被厚雪埋到二楼。她们租了一间老式木屋,屋子不大,却有一座巨大的石砌壁炉,烧着整根整根的桦木,噼啪作响。门一关,窗一封,外面是死寂的极夜,屋里却热得能滴下汗来。

乌萨斯人的性爱逻辑简单而粗暴:先活下去,再操人。所以他们的流程永远是:进屋,先把彼此的皮袄、毛帽、雪靴一件件剥掉,剥到最后往往已经硬了; 抱在一起滚到熊皮毯上,用体温把对方捂热; 等血液终于流回四肢,欲望才像雪崩一样炸开。

诗怀雅和林雨霞第一晚就被邻居伊戈尔(一个两米零五的熊猎人)拽进真正的乌萨斯式狂欢。伊戈尔把她们拉进一间更大的木屋,屋里已经围了十几个人,男男女女,体型都像北极熊。

壁炉烧得通红,空气里混着松木、伏特加和汗味。没人废话,脱了衣服就直接上手。乌萨斯人的体型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尺寸大,力量大,耐力大,欲望也大。诗怀雅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一个按着她的腰,一个掐着她的脖子,直接把她顶到墙上。林雨霞被伊戈尔抱起来,双腿悬空,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一口气捅到底,撞得她瞬间失声。

屋里没有灯光,只有火光,所有人像一群取暖的野兽,抱团、撕咬、撞击、嘶吼。壁炉里的木柴爆裂声、肉体拍击声、粗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像一场原始的祭祀。那一夜,她们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可以是另一种求生方式。

在极寒里,人必须把身体烧到最热,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她们在圣骏堡待了整整一个极夜。她们学会了用熊油涂满全身,再滚到壁炉前慢慢操,油被火烤得滋滋作响,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们学会了把伏特加倒进对方嘴里,再用舌头抢回来,酒精和体温一起烧进胃里; 她们学会了在零下五十度的室外,脱光衣服跑十步冲进热水木桶里,然后在桶里把对方操到昏过去; 她们也学会了在最冷的那天,把彼此锁进屋里,只开壁炉,抱着睡三天三夜,醒了就做,做完再睡,

像两头冬眠的熊,用性爱熬过最长的黑夜。

极夜结束那天,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诗怀雅和林雨霞站在雪原上,头发上、睫毛上全是霜,却赤裸着身体。她们身后是烧了一整个冬天的壁炉,面前是终于亮起来的天。林雨霞靠在诗怀雅肩上,声音被冻得发颤,却在笑:“老婆……我好像终于知道什么叫活着了。”“不是不死,是热。”“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永远热。”

诗怀雅把她抱紧,低头吻她冻得发紫的唇:“嗯,热够了。”

她们把乌萨斯的熊皮毯、百灶的红绳、米纳特哈玛仪的卡图巴树皮、特里蒙的机械臂、多索雷斯的最后一瓶药,全部留在身后。她们要回那个有两把旧刀、一只焊死铁链、和一辈子只属于彼此的小房子。把余生过成最简单、也最滚烫的一句话:老婆,抱紧我。然后一起热到老。

她们把世界走成了一首漫长的、带着血与泪的诗。

从龙门开始,她们把刀锋折进黎明,把铁链锈成月光,然后赤脚踏上泰拉最辽阔的雪与火。维多利亚的雾像旧情人的呼吸,蒸汽齿轮碾过皮肤,发出低沉的叹息;她们在黄铜与皮革的交响里失声,却在高潮那一刻听见彼此心跳的旧名字。

卡西米尔的骑士盔甲落地时,像一场迟到了十年的投降;她们被长枪与荣耀举上祭坛,却只在对方眼里看见最柔软的臣服。

谢拉格的雪山圣殿里,僧侣们把“无欲”念到破碎,她们在冰洞里用滚烫的酥油茶交换体温,像两簇不肯熄灭的火,把漫天风雪吻成春水。

切尔诺伯格的废墟教她们学会诀别,辐射尘里,她们把明天烧光,只留下今晚一句滚烫的“我爱你”,像两颗即将坠落的星,用最后的光把对方抱紧。

汐斯塔的海面漂浮着她们的呻吟,失重舱里,体液化作细小的银河,她们在星空与深海之间接吻,像两尾终于找到归途的鲸。

而最后,她们回到龙门,那座早已没有人的城。风穿过断墙,吹不散她们当年留在床板的温度。尘埃落在她们交叠的影子上,像一场迟久的雪。诗怀雅把林雨霞按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没有观众,没有药物,没有铁链,只有十指相扣的颤抖,只有一句哽咽在喉咙里滚了十年的话:“雨霞……我们终于,把整个世界操成了你的形状。”

林雨霞哭着笑,抬手抚过她眼角的皱纹,那是她们一起走过的每一寸山河、每一次高潮、每一次诀别刻下的印记。“怀雅,原来家不是地方,是你抱着我,无论我们在哪,都敢把心掏出来,让你看见它只为你跳。”

那一夜,她们把全世界尝过的极致,都揉进最简单的拥抱里。从此,龙门的天空不再有灯火,却有两颗最亮的星,日日夜夜,在彼此的怀里,把余生过成长的一句情诗:老婆,我爱你。到死方休。

门推开的那一刻,尘埃在午后的光柱里缓缓浮起,像一场迟到的雪。她们站在门槛里,诗怀雅的指尖还沾着汐斯塔海盐的咸味,林雨霞的发梢还留着谢拉格雪山的寒意。世界被她们操遍了,也被她们吻遍了。

可空气里熟悉的、带着旧木与铁锈的味道一扑进鼻腔,两个人的膝盖几乎同时发软。那副铁链,还挂在床头,像一枚被时间磨亮的誓言。焊死的扣环上蒙着薄灰,却依旧泛着冷光。它们安静地等着,像等两个终于走完天涯的孩子回家。

林雨霞先动了。她没说话,只是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

直到赤裸地走到床边,自己把铁链扣在腕上,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四声脆响,像四句迟到十年的“我回来了”。诗怀雅站在原地,眼眶瞬间红得吓人。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不像人声:“……雨霞。”林雨霞侧过脸,泪水顺着下巴滴到锁骨,却在笑,笑得像当年第一次被绑住时那样,又怕又痒又甜:“老婆……我走了一圈,才知道原来最爽的,还是被你锁住,哪儿都去不了,只能被你操到哭。”

诗怀雅扑过去的时候,连鞋都没脱。她把林雨霞按进那张旧床,铁链哗啦作响,像一场最盛大的欢迎仪式。

她咬着林雨霞的肩,咬得发抖:“我也想了七年……”“想把你锁起来,操到你喊哑嗓子,操到你再也不敢跑。”

那一天,没有算法,没有药物,没有观众,没有维多利亚的蒸汽,没有乌萨斯的壁炉,没有百灶的卷案,只有最原始、最粗暴、最温柔的撞击。铁链磨破了她们的手腕,床板吱呀到几乎散架,她们哭着喊着笑着,把七年的思念、七年的疯狂、七年的爱与疼,一次性射进对方最深处。高潮像一场迟到的暴雨,把整个世界都浇得只剩彼此。

最后,林雨霞软在诗怀雅怀里,铁链还锁着,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把脸埋进诗怀雅汗湿的颈窝,声音轻得像叹息:“老婆……原来我们走了那么远,只是为了知道,最极致的性爱,不是别人给的,是你用这副铁链,把我绑回你身边的那一刻。”

诗怀雅吻着她被磨红的手腕,一寸寸吻过去,像吻最珍贵的伤口:“嗯,世界操遍了,还是你被我锁在床上哭的样子,最他妈让我上瘾。”

从此,铁链再也没取下来。它们锈在床头,锈进骨血,锈成她们余生最长、最甜、最疯魔的情话:老婆,锁住我,操我,一辈子,都别放我走。

《锁欲环游:我们操遍泰拉》

作者:匿名(封面只印着两枚交缠的铁环)初版印数:5 万册

首周销量:破 17 万册

半年后,总销量:稳定逼近《大地巡旅》的十分之一,成为泰拉大陆近十年最离谱、最疯魔、最下流的畅销书。这本书没有署名。只有扉页上两行字:“献给那个把我锁在床上操到哭的人。——你知道我是谁。”

正文以第一人称写成,每一章一个城市,每一章都写得赤裸、滚烫、湿透:特里蒙:算法把高潮精确到0.07秒,她在我体内画出整片星图。多索雷斯:Sol 9让我们连续高潮47分钟,最后在浴缸里哭着把对方舔干净。米纳特哈玛仪:满月湖水里,我被她按进沙里操到看见神。百灶:龙椅扶手硌得我青紫,可我哭着喊再深一点。圣骏堡:壁炉烧得通红,我们用熊油把彼此烤熟,再一口一口吃下去…… 龙门旧屋:铁链焊死在床头,她操我那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回家。

没有任何遮掩,没有马赛克,没有道德,只有最原始的体液、呻吟、铁链声和“我爱你”。书里甚至附了照片,全部打码,但谁都看得出来是她们: 林雨霞被铁链吊在特里蒙的机械臂上,泪流满面;诗怀雅在乌萨斯雪地里赤身跪趴,背后全是牙印; 两人在百灶金銮殿的龙案上交叠,红绳缠过彼此手腕,像结了一辈子婚。

书一上市就炸了。龙门剩下的老居民偷偷买来,对着那章《回家》哭得稀里哗啦; 特里蒙的性学研究院把书列为必读教材; 百灶国子监的学生把书藏在《春秋》书壳里传阅; 乌萨斯猎人直接拿书当壁炉引火,结果点不着,气得又买十本。

最疯的是,有人认出了那副焊死的铁链。黑市价格被炒到天价。甚至有人模仿她们,把铁链焊在自家床头,拍视频上传,被平台封了上百次。

诗怀雅和林雨霞窝在龙门旧屋的小院里晒太阳,看着终端上铺天盖地的销量推送,笑得直不起腰。林雨霞窝在诗怀雅怀里,手指绕着那副旧铁链转圈:“老婆,你说她们知道吗?我们操遍世界,最后写成书,其实只是想告诉所有人——最爽的,永远是你把我锁在床上操到哭。”

诗怀雅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又哑又坏:“知道又怎么样?那张床只认你。书卖一亿本,老子也只操你一个。”

那天晚上,旧屋的铁链又响了一整夜。窗外月光正好,窗内春潮烂漫。而整片泰拉大陆,无数人在偷偷读那本书,读得脸红心跳、腿软如泥,却永远不会知道,书里最疯魔的那一页,其实只是她们余生最普通的一个夜晚:老婆,锁住我。操我。

到死方休。

除夕夜,龙门旧屋。壁炉里的松木噼啪作响,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桌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一盘切得整整齐齐的年糕,还有两杯倒满的烧刀子,酒香混着松木味,熏得人眼热。

零点的钟声刚敲完,林雨霞先忍不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从背后摸出一样东西,双手捧到诗怀雅面前:“老婆……你的礼物。”

黑丝绒布一掀,一根崭新的铁链静静躺在那里,钛合金打磨,内侧还衬了极薄的黑色羊皮,扣环处刻着极小的一行字:“怀雅专属,2027.02.10”

诗怀雅愣了半秒,突然低头笑出声,笑得肩膀发抖,然后转身,从床头柜最深处也拿出一只一模一样的丝绒盒子,打开,一模一样的铁链,同样的钛合金,同样的黑色羊皮,扣环内侧却刻着:“雨霞专属,2027.02.10”

两根链子在火光里并排闪着冷冽的光,像两枚婚戒。林雨霞先破功,眼泪直接飙出来,扑过去抱住诗怀雅的脖子,哭得一塌糊涂:“你怎么……怎么也买这个啊……”诗怀雅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声音又哑又坏:“老子操遍世界以后就想明白了,什么机械臂、什么算法、什么药物,都不如这玩意儿管用。”

她俯身,把那两根新链子一起扣在林雨霞的手腕上,咔哒。咔哒。双倍的重量,双倍的冰凉,双倍的……归属感。林雨霞被锁得动弹不得,却哭着笑,腿主动缠上去:

“老婆……新年快乐……”

“今年……把我操坏吧……”

诗怀雅咬住她的唇,烧刀子的酒味混着泪水的咸味,滚烫得像要把人融化。

“那就如你所愿。”

那一夜,新旧四根铁链一起响,响得屋顶的灰都抖落下来,响得整条废墟街都听得清清楚楚。饺子凉了,年糕没动,烧刀子洒了一地。可她们谁也不在意。因为她们终于用最简单、最粗暴、也最温柔的方式,给彼此送出了这辈子最贵的礼物:一根铁链,把余生焊死在对方身上。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林雨霞被锁在床上,哭得嗓子哑得发不出声,诗怀雅抱着她,亲她红肿的手腕,声音低得像誓言:“老婆,新年快乐。”“这一年,还是操你操到哭,年年都这样,好不好?”

林雨霞笑着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好……一辈子,都锁着我。”

壁炉里的火光在她脸上跳,映出她眼角新的细纹,那是这几年疯魔又温柔的日子刻下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怀雅……你说,我们要是……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诗怀雅擦拭的动作停了一瞬,毛巾还悬在林雨霞小腹上,那里有她刚射进去的余温,还在微微鼓胀。她没笑,也没惊讶,只是把毛巾扔到一边,俯身抱住林雨霞,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得像在说一个藏了很久的梦:“我想过。”

“想过很多次。”

“想过她会长得像你,眼睛弯起来就全是狡黠;也想过她会像我,脾气臭得要命,但打死都不肯先低头。”

“想过我们老得走不动的时候,有个小崽子踹开门喊‘妈’,然后扑进我们怀里……”

林雨霞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砸在诗怀雅手背上,烫得吓人。“那你……还想把我锁在床上操到哭吗?”诗怀雅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温柔,却又带着她骨子里的狠劲:“想。”“操到你哭,操到你怀上为止。”

她低头吻林雨霞的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吻到她还红肿的乳尖,声音哑得发颤:“雨霞,我们疯够了,操够了,把世界都走了一圈,现在……我想把你操出个家。”

林雨霞哭着点头,主动把还被锁着的手腕举高,铁链哗啦一声,像在为她们的新誓言伴奏:“好……那就……把我锁住,操到怀上,操到我们有家。”

壁炉的火被拨得极低,只剩暗红的炭火,像一颗安静跳动的心。屋里没有铁链的声响,只有雪落屋檐的极轻的沙沙。诗怀雅第一次没锁她。她甚至把那两根新链子收进了抽屉,像把过去的疯魔也一并锁进了昨天。她跪在林雨霞双腿之间,

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膝盖,一寸寸往内侧抚,像在抚摸一件终于到手的、易碎又珍贵的瓷器。

指尖碰到湿润时,她抖了一下,低头亲吻那一点晶莹,声音哑得发颤:“雨霞……今晚我轻一点,好不好?”

林雨霞摇头,眼里盛满水光,却笑得又软又甜。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脚尖勾住诗怀雅的腰窝,像把整个人都捧到她面前:“不用轻……只是……要把我弄怀上。”

诗怀雅的呼吸瞬间乱了。她俯身吻住林雨霞,舌尖缠得极慢极深,像在提前预演接下去要做的事。吻到林雨霞喘不过气时,她才撑起身,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龟头抵在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轻轻一送。整根,没入。缓慢、坚定、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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