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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泰拉的故事猫鼠游戏,第1小节

小说:发生在泰拉的故事 2025-12-19 19:36 5hhhhh 8550 ℃

诗怀雅偷偷拿出一瓶药给林雨霞看,这是一瓶吃过了就能长出鸡巴的药。林雨霞盯着那瓶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瓶,里面淡粉色的药液晃啊晃,像在对她眨眼。诗怀雅把瓶子塞进她掌心,指尖故意在她手心挠了一下,声音压得又软又坏:“雨霞宝贝,你不是总说想试试被人按着操到哭吗?这瓶下去,明天早上你就会在腿间多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绝对够你把自己玩到失禁。”她凑近林雨霞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到时候……你想被我操,还是你来操我?嗯?”林雨霞脸瞬间红到耳根,手指却下意识把瓶盖拧得更紧,好像生怕药味飘出去。诗怀雅看得直笑,伸手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湿透的小内裤轻轻一按:“看,都湿成这样了?小骚货,是不是光想想长出鸡巴操我这件事,你下面就痒得受不了?”林雨霞咬着唇,声音发颤:“……你、你先吃,我要看你吃完……当场硬给我看。”诗怀雅挑眉,从她手里抢过药瓶,仰头咕嘟咕嘟全灌了下去,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粉色药渍,冲她勾勾手指:“好啊,那现在开始计时。”她一把将林雨霞推倒在床上,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声音低哑又危险:“三小时后,我要是没硬到能把你操穿,你就罚我舔你一整夜。”“可要是硬了……”诗怀雅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吹气:“就换你在我身下哭着喊老公,喊到嗓子哑,求我射进去为止。”林雨霞抖得更厉害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去扯诗怀雅的腰带。窗外月光正好,屋里春色正浓。今晚,注定要有人被操到天亮。

时间像被拉长成一根湿热的丝。

第一小时

诗怀雅刚把空瓶子扔到床头,整个人还带着点嚣张的笑,趴在林雨霞身上亲她脖子。可亲着亲着,她忽然僵住,呼吸猛地一沉。“操……好热。”她扯开自己的衬衫,锁骨到胸口浮起一层薄汗,乳头硬得发疼,像被谁用牙齿咬着似的。林雨霞看她眼神开始发直,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小腹,那里肌肉绷得死紧,像下面有什么东西正拼命往外顶。

第二小时

诗怀雅整个人开始发抖,额头抵着林雨霞的肩,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雨霞……我、我想尿尿……又好像不是……”她死死抓住林雨霞的手腕,把她的手往下按。指尖碰到一片滚烫。原本平坦光滑的阴阜中央,皮肤被撑得发红,一条明显突起的青筋正沿着耻骨往上爬,像有什么活物在皮下乱窜。林雨霞吓了一跳,却又舍不得松手,那东西在她掌心跳了一下,烫得吓人。

第三小时

诗怀雅已经彻底失控。她跪在床上,腰塌得很低,屁股高高撅起,手指死死掐着床单,浑身汗湿。“啊……要裂开了……雨霞……帮我……摸摸我……”林雨霞颤抖着掀开她的睡裙。原本那条柔软的缝隙已经完全翻开,阴唇肿得发亮,中间却鼓起一块拳头大小的肉隆,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表面乱窜。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颗饱满的龟头猛地从顶端挤了出来,湿红、发亮,带着黏腻的液体。紧接着是柱身,一寸寸、又粗又硬地往外钻,像被什么无形的手硬生生拽出来。每长出一截,诗怀雅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腰肢疯狂地抖,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不到一分钟,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青筋暴起、昂首挺立的巨物彻底成型,沉甸甸地翘在她腿间,顶端还挂着一大滴透明的液体。诗怀雅整个人瘫软下去,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又哑又媚:“雨霞……老公硬了……快来……操我……或者……让我操死你……”她转过身,眼睛红得吓人,那根新长出来的鸡巴随着她的呼吸一跳一跳,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人钉穿。林雨霞看着那根沾着她自己淫水的巨物,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她知道,今晚真的要被操到天亮了。

诗怀雅几乎是用扑的,把林雨霞按倒在床中央。那根刚长出来的巨物滚烫得吓人,贴着林雨霞的小腹一路往上滑,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龟头已经涨成深紫色,马眼不受控制地淌着透明的液体,像哭似的。“雨霞……老婆……”诗怀雅的声音抖得不成调,额头抵着林雨霞的额头,汗滴砸下来,“我憋不住了……让我进去,好不好?”林雨霞还没来得及点头,腿就被掰成一个羞耻的M形。

诗怀雅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根,手指先探进去,两根、三根,搅得水声啧啧。“这么湿……早就想被我操了吧?”她抽出手指,沾满淫水的手掌啪地拍在林雨霞臀侧,留下一个红印。下一秒,滚烫的龟头抵住了那处早已软烂的入口。诗怀雅咬着牙,腰猛地一沉。“滋——”整根巨物一口气捅到底,粗得几乎要把人撕开。

林雨霞瞬间弓起背,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脚趾死死蜷缩,指甲陷进诗怀雅的背。“好紧……操,老婆你夹得我头皮都麻了……”诗怀雅喘得像头野兽,额头青筋暴起,却硬生生停住,给她一点适应时间。可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跳得太凶,像要炸开似的。林雨霞哭着拍她:“动……快动……要死了……”诗怀雅这才彻底疯了。她掐着林雨霞的腰,几乎把人对折起来,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往里撞。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子宫口发麻,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臀缝往下淌。

床单湿了一大片,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哭叫和喘息,响得整个房间都在颤。“叫老公……”诗怀雅咬着她耳朵,声音低哑,“叫老公操得你爽不爽?”“老、老公……啊!太深了……要被操坏了……”

林雨霞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却死死抱着诗怀雅的脖子,腿缠得更紧。诗怀雅把她翻过来,按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狠狠撞进去。这个角度更深,她几乎整个人压上去,手绕到前面揉那颗肿得发硬的阴蒂。林雨霞瞬间崩溃,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床单彻底湿透。“操……喷了……”

诗怀雅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动作更快更狠,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再喷一次……老公要射给你……全射进子宫里……”她猛地一顶,整根没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烫得林雨霞浑身发抖,又一次失控地高潮。诗怀雅射得太猛,拔出来时还有白浊顺着红肿的穴口往下淌,混着她的水,黏腻又淫靡。林雨霞软得像一滩水,趴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诗怀雅把她抱进怀里,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又不安分地顶着她小腹。“老婆……”她舔掉林雨霞脸上的泪,声音沙哑又餍足,“天还没亮呢……再来一次,好不好?”林雨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带着哭腔哼唧:“……轻点……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诗怀雅低笑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窗外天色微亮,屋里却还是一片春潮未退的狼藉。

天已经蒙蒙亮,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脚背上,像一层薄薄的奶油。林雨霞整个人软得像被抽了骨头,瘫在诗怀雅怀里,腿还挂在她腰侧,微微发抖。

她下面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就抽气,诗怀雅却故意用指腹轻轻擦过那片狼藉,惹得她带着哭腔哼唧:“别碰了……真的要裂了……”诗怀雅低低地笑,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射完后的慵懒和餍足。

她把林雨霞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汗湿的发顶,一下一下亲她发旋:“乖,老公错了……下次轻点,好不好?”林雨霞拿鼻尖蹭她锁骨,小声嘟囔:“下次还敢……我把你那根东西剪掉。”诗怀雅笑得胸腔都在震,伸手把被子拉上来,把两个人裹成一个热乎乎的茧。

她另一只手在林雨霞背上慢慢顺着,动作轻得像在哄猫:“剪不得呀,老婆刚才不是哭着喊‘老公再深一点’吗?剪了你晚上找谁哭?”林雨霞脸埋进她颈窝,咬了她肩膀一口,声音闷闷的:“……闭嘴。”诗怀雅被咬得嘶了一声,却没躲,反而把她往怀里按得更紧。

屋子里还飘着浓烈的性爱味道,混着汗水和精液的腥甜。

她低头找到林雨霞的唇,轻轻啄了好几下,像在吃糖:“辛苦我的宝贝了……疼不疼?我给你揉揉?”林雨霞没说话,只是把脸贴在她胸口,睫毛湿漉漉地扫过她皮肤。过了一会儿,才极小声地“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像撒娇又像委屈。诗怀雅心都要化了。

她小心地把林雨霞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手掌覆在那两团又红又肿的臀肉上,轻轻打圈按摩。力道软得像羽毛,却让林雨霞舒服得直哼哼,腿又下意识缠上来。“还硬着呢……”

林雨霞感觉到那根东西半软不硬地抵着自己小腹,声音带着点惊吓又带着点坏笑。诗怀雅叹了口气,亲她额头:“没办法,老婆太香了,它舍不得睡。”她把人搂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陪我疯,雨霞。”林雨霞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下次……换我喂你吃药,好不好?”诗怀雅愣了半秒,随即笑得胸腔发颤,翻身把她压进枕头里,额头抵着额头:“行啊,老婆想操我,我随时躺平。”晨光终于彻底漫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空气里全是甜腻的余韵。她们却谁也没力气再动一下,只是相拥着,呼吸慢慢同步,像两只刚打完架又和好的猫,舔着彼此的伤口,睡进了同一个温柔又色情的梦里。

林雨霞刚被诗怀雅擦完身子,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白衬衫,下摆堪堪盖住大腿根,走路时能看见腿间那片泛红的指痕。她正窝在诗怀雅怀里打盹,冷不防被诗怀雅捞起下巴,亲了一口。“老婆,给你看个好东西。”诗怀雅从床头柜最下层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移动硬盘,黑得发亮,上面贴了一颗粉色的小爱心贴纸,看起来人畜无害。林雨霞迷迷糊糊地眨眼:“……什么呀?”诗怀雅把硬盘塞到她手里,自己先坏笑起来,声音又哑又勾人:“今晚的全记录,4K超清,九个机位,连你喷水那几秒的特写都给你拉近了。”

林雨霞瞬间清醒,脸轰地烧到耳根,伸手就去抢:“你疯了?!什么时候装的摄像头?!”诗怀雅早有防备,一把把人圈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硬盘举得高高的:“早就装了呀,宝贝。你上次不是说想看自己高潮的时候有多骚吗?我这不是满足你?”她低头咬林雨霞的耳垂,语气轻佻:“我都看硬了三次,尤其是你哭着喊‘老公射进来’那段,声音又甜又浪,子宫口还一张一合地咬我,啧啧……”

林雨霞羞得要滴血,捂住她嘴:“闭嘴!你删了!马上!”诗怀雅舔了舔她掌心,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删不了的,宝贝。这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我还准备拿去刻成光盘,藏在保险箱里,每天睡前看一遍。”她把硬盘往林雨霞脖子上一挂,用红绳系好,让那块黑乎乎的小东西就吊在她锁骨下方,随着呼吸微微晃。“给你保管。”

诗怀雅亲她鼻尖,声音低得发腻,“以后你想操我的时候,就把这个插电视上,我们一边对照明细复盘,一边再干一次,怎么样?”林雨霞被她气得发抖,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红着眼睛咬她下巴:“……变态。”诗怀雅笑着把人抱紧,额头抵着额头:“对,我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认真了一点:“不过真的,雨霞……谢谢你今晚陪我疯。这段视频,我一辈子都不会让第三个人看到。”

林雨霞安静了几秒,最终还是软下来,手指勾住诗怀雅的脖子,小声嘟囔:“……那你得答应我,下次我吃药的时候,你也得让我录。”诗怀雅愣了半秒,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把人按进被窝里:“成交。现在就开始练第二季?”硬盘在两人纠缠间掉到床边,红绳还挂在林雨霞脖子上,晃啊晃,像一枚小小的、属于她们两个人的淫靡勋章。

诗怀雅把林雨霞哄睡着后,轻手轻脚下了床。她赤着脚走到衣柜最里侧,蹲下身,拧开一幅暗格。

暗格里藏着一只上了锁的玫瑰金小保险箱,锁是密码+指纹双重。她输完密码,按了指纹,咔哒一声,箱盖弹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个绒布袋,从浅到深,像彩虹一样排成一排。

她拿起最左边那个淡粉色的,解开抽绳,倒出来一枚小小的透明玻璃瓶。瓶子只有手指长,里面封存着半管乳白色的液体,微微晃动时还能看见细小的气泡。瓶底用极细的马克笔写着一行字:【2024.11.18 05:47 诗怀雅×林雨霞 第一次内射】,旁边第二个袋子是浅紫色的,倒出来的是一条已经被洗得发白的纯棉小内裤,裆部有一小块泛黄的痕迹,被塑封袋严丝合缝地封着,旁边贴着标签:【雨霞第一次被我操到潮吹时穿的那条】,第三个是淡蓝色的,里面是一张对折得方方正正的酒店床单,剪裁成30cm×30cm,上面晕着大片干涸的水渍和几点暗红血迹(那是林雨霞第一次破处时留下的)。标签写着:【2023.07.09 雨霞的第一次,属于我】,再往后,第四个是一缕用红绳扎好的长发,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第五个是一副被揉得变形的银丝袜,脚尖部分破了两个洞;第六个是一只用酒精棉消毒过的小跳蛋,表面还留着细微的划痕;第七个,也是最新的一只深酒红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今晚刚剪下来的、诗怀雅自己腿间那丛被精液和淫水黏成一缕一缕的耻毛,旁边压着一张即拍即有的宝丽来。

照片里林雨霞哭得一塌糊涂,嘴角还挂着白浊,诗怀雅那根刚射完的巨物抵在她红肿的穴口,镜头里满满都是占有欲。诗怀雅把七个袋子排成一排,像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

她指尖轻轻抚过每一件藏品,嘴角勾着又甜又疯的笑。最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新的、深灰色的绒布袋,把刚才林雨霞睡着时偷偷剪下的、带着她睡梦中口水味道的一小块枕巾塞进去,又把那只挂着硬盘的红绳也解下来,一起放进去。标签已经写好:【2025.04.05 雨霞说梦话喊我老婆 附今晚完整录像】。做完这一切,她重新锁上保险箱,暗格合拢,衣柜关好。

转身时,看见林雨霞在床上翻了个身,睡裙卷到腰际,露出满是吻痕的腿根。诗怀雅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低声呢喃:“宝贝,你的所有第一次、最后一次,所有哭着喊我老公的夜晚,都被我偷偷藏起来了。”“这一辈子,你逃不掉的。”然后她重新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林雨霞,手掌覆在那片还带着余温的小腹上,像抱住整个世界。

保险箱里的秘密在黑暗中安静沉睡,而她们的呼吸,一下一下,缠绵到天亮。

深夜,龙门南·废弃港站仓库区,雨下得像刀片。锈红色的探照灯把两人的影子钉在地上,一长一短,像两把即将交错的刀。诗怀雅一身近卫局制式黑风衣,领口别着银色徽章,右手已经搭在刀柄上,指节泛白。

林雨霞站在十步之外,黑色兜帽斗篷被雨水浸透,紧贴着身体曲线,腰间那柄“霜蚀”短刃反射着冷光。她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腿外侧,那里有一道旧伤,是半年前诗怀雅留给她的,缝了七针。空气里全是火药与海盐的味道。“……你让开。”

诗怀雅先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吞没,“今晚的货我必须带走。”林雨霞抬眼,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像眼泪。她扯下兜帽,露出那张诗怀雅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却冷得像冰。“货可以给你。”她一字一句,“但人,我要带走。”

仓库深处,几个被捆住手脚的地下交易掮客瑟瑟发抖,他们谁也没想到,今晚会撞上龙门最锋利的两把刀,还是彼此相爱的两把刀。诗怀雅的喉结动了动。

她想起保险箱里那七个绒布袋,想起今早林雨霞窝在自己怀里撒娇要亲亲,想起她睡着时喊的那一声“老婆”。可她还是拔刀了。

“霜月”出鞘,寒光劈开雨幕。林雨霞几乎同时动了。“霜蚀”划出半月弧光,刀背撞上“霜月”,金属相击的脆响震得两人虎口发麻。第一招,她们都收了七分力。

第二招,只剩五分。

第三招……诗怀雅突然暴起,刀背砸向林雨霞肩窝,逼得她后退半步,趁机欺身直入,左手扣住她后颈,把人狠狠按在自己胸口。刀尖贴着林雨霞的喉咙,雨水混着血丝滑下来,一滴,两滴。“别逼我。”诗怀雅的声音在抖,刀也在抖。林雨霞却笑了,眼泪终于混着雨水滚下来。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诗怀雅执刀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牙印,是昨晚她咬的。“怀雅,”她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舍得对我下手吗?”诗怀雅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跪下去,单膝砸进积水的水泥地,抱住林雨霞的腰,把脸埋进她湿透的斗篷里,声音闷得发哑:“……不舍得。”林雨霞也扔了刀,双手插入诗怀雅湿漉漉的发间,狠狠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雨更大了,砸在两人交叠的背上,像无数记耳光。远处,近卫局的增援和地下的接应几乎同时赶到。两拨人隔着雨幕对峙,却在看到这一幕时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诗怀雅抬起头,眼睛红得吓人,对着自己人嘶吼:“货我不要了!人……归我!”她一把打横抱起林雨霞,转身就往雨幕深处走。

林雨霞环住她脖子,脸贴着她颈侧,低声笑:“傻子……你今晚要被停职了。”诗怀雅咬着她耳朵,声音又凶又委屈:“停职就停职,老子今晚只要你。”她抱着人,一步一步踏进黑暗。

身后,刀躺在水洼里,寒光渐渐熄灭。而她们的怀抱,比任何时候都要烫。那一晚,龙门最锋利的两把刀,终究没有伤到彼此。只是从此,诗怀雅的保险箱里,又多了一件藏品:两把刀鞘上缠在一起的红绳,被雨水和彼此的血染得更深。

停职令下来的那天,诗怀雅连制服都没换,直接把肩章扯下来塞进兜里,背了个最旧的黑色登山包,里面只有一把磨得发亮的“霜月”和那只玫瑰金保险箱。她站在龙门近卫局后门,雨刚停,天灰得像一块脏抹布。

林雨霞在巷口等她,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她朝诗怀雅伸出手,手腕上还留着前一晚被刀背磕出的青紫。诗怀雅走过去,十指相扣。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这么沉进地表以下的黑暗。通道越来越窄,空气里混着潮湿的霉味、火药味,还有地下世界独有的铁锈与血腥。

光从头顶的通风栅栏漏下来,像一道道被折断的刀。林雨霞带着她一路往下,

经过第七层时,她忽然停住,指了指墙角一块不起眼的涂鸦:一只极幼稚的小猫,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诗诗+霞霞=1004”。

那是十二年前,两个还没长开的女孩用粉笔画的。

粉笔早被雨水冲得模糊,可轮廓还在。诗怀雅盯着那幅涂鸦,指尖发抖。林雨霞侧过脸,声音很轻:“我每次路过,都怕它哪天就不见了。”再往下走,是林雨霞真正长大的地方,地下第十一层,代号“黑街·无光区”。

这里没有白天,头顶是常年不熄的暗红灯管,像一条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林雨霞带她进了一间挂着破风铃的小屋。屋子很小,十几平米,却塞满了她整个童年。床头钉着一张照片:十六岁的林雨霞穿着过大的黑斗篷,怀里抱着十四岁的诗怀雅,两个女孩笑得像刚偷了整个世界的糖。

诗怀雅站在门口,背脊僵直。她以为自己会看到刀光剑影、血腥堆积的地下王座,却只看见一个被小心翼翼珍藏了十多年的“小女孩的房间”。林雨霞把兜帽彻底摘了,头发散下来,声音有点哑:“欢迎回家,诗诗。”

诗怀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把背包扔在地上,保险箱当啷一声滚出来。

她几步上前,把林雨霞狠狠按进怀里,抱得那样紧,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所有夜晚一次补回来。“我辞职了。”她声音闷在林雨霞的肩窝里,“从今往后,我不是近卫局的刀了。”林雨霞抬手,指尖穿过她后脑的短发,一下一下顺着,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的兽。

“那你现在是谁?”诗怀雅抬头,眼里是前所未有的亮。

“我是你的。”那天晚上,黑街第十一层难得安静。

暗红灯管下,两把刀被挂在墙上,刀鞘缠着那根染血的红绳,像结了婚。

床上,诗怀雅把林雨霞圈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腰间那道七针的旧疤。“疼吗?”她问。林雨霞摇头,翻身跨坐到她身上,俯身亲她的眼睛、鼻尖、嘴角。“现在不疼了。”窗外,地下世界依旧喧嚣,刀口舔血的日子不会停。

但在这间小小的、塞满少女心的屋子里,龙门曾经最锋利的两把刀,终于找到了同一个鞘。从此地上地下,刀锋再不相对。只在夜深人静时,悄悄交缠,像两株终于在黑暗里找到彼此的藤蔓,死死缠住,再也不放。

黑街第十一层那间小屋,从此彻底成了失控的温柔深渊。每天凌晨三点,暗红灯管刚调到最暗,屋里就开始起浪。床板吱呀作响,像要散架;墙角那排子弹壳花盆被震得叮叮当当;挂在墙上的“霜月”和“霜蚀”刀鞘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亲吻声,像在为她们伴奏。

诗怀雅把林雨霞按在窗台上,从后面狠狠顶进去。窗外是来往的佣兵和黑帮小弟,没人敢抬头看这扇永远拉着帘子的窗。可帘子缝隙里偶尔漏出的哭喘和拍击声,足够让整条街都知道:“上面那两个疯女人,又在日天日地了。”林雨霞最喜欢骑在诗怀雅身上,自己动。她头发散得像瀑布,手撑在诗怀雅胸口,指甲把皮肤挠出一道道红痕。每一次自己坐到底,她都咬着唇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小兽被喂饱又被欺负。

诗怀雅仰头看她,眼里全是灼人的火,手掌掐着她腰窝,猛地往上一顶——“叫老公。”“老……老公……要死了……”

“再叫一声,宝贝。”“老公!射进来……全给我……”也有温柔的时候。凌晨六点,地下世界刚进入最深的黑,诗怀雅会把林雨霞抱到厨房的小操作台上,慢慢舔。她跪在地上,舌尖卷着那颗肿得发亮的小核,舔得林雨霞腿软得挂不住,只能揪着她的头发哭。最后高潮时,林雨霞整个人往后仰,差点从台上摔下去,诗怀雅一把捞住她,顺势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亲她汗湿的鬓角:“乖,老公抱你去洗澡。”

洗澡从来洗不成。浴室狭窄,水汽蒸得镜子全是雾。诗怀雅把林雨霞抵在瓷砖墙上,抬着她一条腿就进去了。水流冲不淡那股浓烈的味道,反而让皮肤更滑,撞击声更响。最后林雨霞哭着求饶,嗓子哑得只能发出气音,诗怀雅才抱着她射出来,精液混着热水,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

白天她们也闲不住。林雨霞窝在沙发里看旧通缉令,诗怀雅就从后面抱住她,扯开她睡裙下摆,直接坐进去。电视里的枪战片成了背景音,林雨霞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怀……怀雅……别、别在这儿……啊……”诗怀雅咬她耳垂,低笑:“整条街都知道你在被我操,害羞什么?”床单一天换三次,洗衣机几乎没停过。地板上、窗台上、甚至屋顶横梁上,都留着她们的痕迹:干涸的水渍、抓痕、咬痕,还有偶尔掉落的红色丝带(那是林雨霞用来绑诗怀雅手腕的,后来反被诗怀雅绑回来,把她吊在床头操了一整夜)。

保险箱里的绒布袋,已经排到了第十五个。最新的一只,是昨晚林雨霞高潮到失禁时喷出来的水,被诗怀雅用小瓶子接了半瓶,封存时她在标签上写:【2025.07.29 雨霞哭着喊我老婆的第107天】。日子被做爱填满,时间被高潮磨碎。她们忘了地上是几月几日,忘了龙门还有近卫局,忘了刀锋曾经相对。只记得彼此的喘息、哭叫、和那句滚烫的“我爱你”。

黑街第十一层的小屋里,每天从早到晚,都是春潮烂漫、欲浪翻涌、两个人为对方疯魔、为对方沉沦的最淫靡、最炽烈的同居生活。

黑街第十一层的人,现在一提“那间小屋”,都下意识压低声音,嘴角还带着点又怕又痒的笑。因为只要“霜月”那把刀挂在门口没收进来,就代表屋里又开打了。不是打架,是打桩。诗怀雅在地下混了半年,眼神变了,出手也变了。以前她是近卫局的利刃,干净、克制、讲规矩。现在她是黑街的狼,讲效率,讲震慑,讲“我看上的东西,谁敢碰就剁谁”。这股狠劲,晚上全撒在了林雨霞身上。她回来得晚了,林雨霞敢窝在沙发上玩终端不迎门?诗怀雅二话不说,单手把人拎起来,按在门板上就扯裤子。“腿分开,自己数。”啪、啪、啪,三下狠的,林雨霞当场哭喘着求饶,声音透过门缝传到走廊,楼下卖烤串的都听见了。

第二天林局促地跟邻居打招呼:“昨晚……吵到大家了……”邻居憋笑:“没事没事,你家那位手劲儿大,隔音差,我们都习惯了。”她回来得早,心情好?那就更可怕。她会把林雨霞抱到窗台上,窗帘都不拉,慢慢折腾。先用手指把人弄到高潮两次,再用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一点点顶进去,逼着林雨霞自己动。“叫大声点,让整层都知道你被谁操着。”林雨霞哭着摇头,她就掐着腰猛地往上一顶,撞得人失声尖叫。

那声音又软又破,带着哭腔的“老公……老公……”整条街都能听个一清二楚。最狠的一次,是林雨霞接了个小任务,回来时大腿根被人划了一道口子。诗怀雅当时在擦刀,抬眼一看,脸色瞬间黑得吓人。她一句话没说,把林雨霞扛进屋,门“砰”地反锁。那一晚,整层楼的人都没睡好。

先是林雨霞带着哭腔的求饶:“怀雅……我错了……别这么深……啊!”接着是肉体撞击的密集声响,像暴雨砸铁皮。再后来,林雨霞连完整的词都喊不出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和“要死了……要死了……”最后一声长长的、破了音的尖叫后,整个屋子突然安静。

十分钟后,诗怀雅开门出来,赤着上身,肩背全是抓痕,声音沙哑:“谁他妈敢动我老婆,老子剁了他全家。”第二天,林雨霞被抱出来晒“太阳”(其实就是顶层那盏昏黄的灯)。她裹着诗怀雅的风衣,脖子以下全是吻痕和指印,腿软得站都站不住。整层楼的人自动让道,还有人小声问:“昨晚……没事吧?”

林雨霞红着脸把头埋进诗怀雅怀里,声音细如蚊蚋:“……没事,就是……被操得有点狠……”诗怀雅低头亲她发顶,声音懒散又霸道:“以后再敢受伤,就操到你三天起不来床。”从那以后,黑街第十一层彻底安静了。

没人敢惹林雨霞。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身后站着个疯子。那个疯子白天替她砍人,晚上替她“砍”得更狠。

小屋的门板、窗台、地板、甚至天花板横梁,都刻满了同一个名字,用最淫靡的方式,用最毒辣的爱。

龙门·地表与地下交界,旧第17号中转站。今晚这里被临时清空,只剩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和两排对坐的长桌。地下这一边,坐着黑街新主——诗怀雅。

她一身剪裁凌厉的黑色西装,领口敞到第三颗扣子,锁骨上那道新鲜的牙印还没消。

她翘着腿,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近卫局肩章,旧的,上面还沾着她当年自己扯下来时留下的血渍。对面,近卫局特派代表,阿仔。

当年诗怀雅在局里最听话的下属,如今却穿着笔挺的制服,坐在她曾经的位置上。空气冷得像刀。阿仔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冷:“诗怀雅,你的人越界了。三天内,把第十一层到第十五层的走私线全部交出来。”诗怀雅懒洋洋地抬眼,笑了下,露出一点虎牙。

“交?”

她把那枚肩章往桌上一扔,金属撞击声脆得刺耳。

“当年我教你第一课是什么?刀要握在自己手里。”她手指敲了敲桌面,身后站着的十几个黑街骨干齐刷刷向前半步,杀气溢出。

“现在刀在我手里,地盘也是我的。你让我交?”阿仔瞳孔微缩,却依旧坐得笔直:“你忘了自己是谁?”诗怀雅站起身,西装外套随手甩到椅背,露出腰间那柄“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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