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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泰拉的故事猫鼠游戏,第4小节

小说:发生在泰拉的故事 2025-12-19 19:36 5hhhhh 2170 ℃

林雨霞仰起颈,发出一声极长的叹息,像把七年所有的漂泊都在这一刻叹进诗怀雅的身体里。诗怀雅没急着动。她把整个人压下去,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感受那根东西被紧致、滚烫的甬道一点点裹住、吞咽。她声音低得发抖:“老婆……我全给你了……连命一起。”然后她开始动了。

不是操,是送。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一点点,每一次进入都深到子宫口,像要把自己连根拔起、再连根种进去。林雨霞的腿缠得死紧,脚踝交叉扣在诗怀雅背后,像一道最柔软的锁。

她哭着吻诗怀雅的眼睛、嘴角、喉结,声音软得能滴出蜜:“再进去一点……再给我一点……把孩子……射进来……”

诗怀雅的动作越来越重,却依旧温柔得要命。她一手托住林雨霞的腰,一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像在感受那里即将孕育的生命。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虔诚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我要你怀上”的执念。到最后,诗怀雅低吼一声,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烫得林雨霞浑身战栗。

她却不退,反而更用力往里顶,像要把自己也射进去。林雨霞哭着收紧腿,

脚跟几乎嵌进诗怀雅的腰窝,死死不让她拔出去:“别动……就这样……让我怀上……”诗怀雅俯身抱住她,把脸埋进她汗湿的颈窝,声音哽咽得几乎碎掉:“好……一整夜都不拔出来……射到你怀上为止……”

窗外,龙门废墟上空升起第一朵烟花,轰隆一声,照亮她们交缠的影子。

炭火渐渐暗下去,屋外鞭炮声零星。她们却抱得死紧,谁也没动。那一夜,

没有铁链,却比任何一次被锁住都要牢不可破。因为她们终于把最疯魔的爱,变成了最温柔的、想要一起创造生命的渴望。而那颗小小的、属于她们的孩子,就在这一夜,悄悄在林雨霞的身体里扎了根。

龙门旧屋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早。窗外的野樱花开得肆意,风一吹,花瓣飘进来,落在林雨霞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像给孩子盖了一层粉白的被子。怀孕五个月了,

她的腰窝软得像化开的蜜,胸乳胀得几乎透明,乳尖总是挺着,轻轻一碰就渗出甜腥的奶味。诗怀雅每次看到都红着眼,却只敢用指尖轻轻碰,像怕把她碰碎。

做爱的频率真的低了,低到几乎没有。诗怀雅把欲望憋成一团火,却死死压在喉咙里。她每天夜里抱着林雨霞,掌心覆在她肚子上感受那一点点越来越明显的动静,硬得发疼,却只敢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哑着嗓子说“乖,我去冲个澡”。

林雨霞却比谁都清楚她忍得有多辛苦。于是夜里,她会悄悄侧过身,用还柔软的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慢慢撸,指尖在龟头最敏感的那道沟上来回打圈,

直到诗怀雅闷哼着射在她掌心,再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一根根舔干净,冲她笑:“老婆的味道,还是最浓。”

有时候诗怀雅实在憋得眼尾发红,林雨霞就跨坐上去,小心翼翼地只吞进一半,腰肢慢得像在水里荡,一边晃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又软又坏:“轻一点……别吵到宝宝……”诗怀雅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却连腰都不敢顶,只能攥着床单,咬着牙把快感往肚子里咽,最后哭着射出来,射得又多又急,全灌进林雨霞体内,像把这几个月没给的,都一次性补回来。

那副焊死的铁链,静静躺在床头柜最深处的抽屉里,蒙了薄薄一层灰,

谁也没再动过。它们曾经是她们最疯魔的岁月,现在却成了最温柔的见证:她们终于学会了,把锁住对方的方式,从铁链,变成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和一辈子都不会放开的拥抱。

夜里,诗怀雅从后面抱着林雨霞,掌心覆在她肚子上,感受那颗小生命轻轻踢了一下她的掌心。她低头亲吻林雨霞的耳后,声音低得像怕惊醒梦:“雨霞……

谢谢你把家,种在了你身体里。”林雨霞笑着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按得更紧:“傻瓜,家一直都在你怀里,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小混蛋,要跟你抢我了。”

风从窗缝钻进来,吹起那副铁链抽屉的把手,轻轻晃了一下,像在为她们,为这个终于完整的家,轻轻说一句:晚安。

满月那天,龙门旧屋的屋顶被阳光晒得发烫。孩子睡在摇篮里,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嘴角还挂着奶渍。

林雨霞坐在床边,月子刚满三十天,身上那股甜腥的奶香味还没散,却已经褪去了孕期最后的柔软轮廓,腰窝重新凹下去,臀线重新翘得凌厉,胸乳虽然还胀着奶,却挺得比以前更勾人。

诗怀雅蹲在地上给她擦脚,眼神却一直往她敞开的衣襟里飘,那里面,乳尖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净的奶渍,白得晃眼。林雨霞低头看她,突然伸手勾住诗怀雅的下巴,声音带着刚恢复的沙哑,又软又坏:“看够了没?”

“月子坐完了,你还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诗怀雅喉结猛地滚了一下,声音哑得像憋了三十年:“怕你疼……”

林雨霞笑出声,一把把人拽上来,按到床上,自己跨坐上去,衣襟彻底敞开,奶香扑了诗怀雅一脸。

“不疼了。”

她俯身咬住诗怀雅的耳垂,“而且……奶涨得难受,你不帮我吸,我可要找别人了。”

诗怀雅的理智“啪”一声断了。她翻身把林雨霞压进被子里,动作却还是克制得要命,先是低头含住那颗渗着奶珠的乳尖,轻轻一吸。“嘶……”林雨霞仰起脖子,奶水被吸得喷涌而出,顺着诗怀雅的嘴角往下淌。诗怀雅像饿了三十年的狼,却又不敢太用力,一下一下地吸,吸得林雨霞腿软得直打颤。等两边都吸空了,

她才抬眼,眼里全是烧到尽头的火:“老婆……我能进去吗?”林雨霞笑着点头,

主动把腿缠上去,声音又甜又狠:“能,但轻一点……孩子在旁边睡着呢。”

诗怀雅吻住她,那根憋了太久的巨物,终于在最温柔的颤抖里,一寸寸滑进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没有铁链,没有撕咬,没有狠撞,只有最慢、最深、最缠绵的进入。

林雨霞咬着诗怀雅的肩膀,眼泪却掉下来:“怀雅……我又完整了。”诗怀雅抱着她,每一次进入都像在确认她还在,最后射得又深又满,像要把这三十天没给的爱,一次性补回来。孩子在摇篮里动了动,发出细细的哼唧声。她们同时停住,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出声。笑完,诗怀雅低头亲林雨霞的额头,声音哑得发颤:“老婆,欢迎回家。”林雨霞搂住她的脖子,笑着把腿缠得更紧:“嗯,这辈子,终于又能被你操得死去活来了。”

抽屉里的铁链,依旧安静地躺着,蒙着薄灰,却像在替她们微笑:你们终于,把最疯的爱,变成了最长久的家。

十年,整整十年。2023 年 7 月 9 日,林雨霞第一次在酒店的床上哭着喊她“老公”。今天是 2033 年 7 月 9 日。孩子被林雨霞提前打包送去了外公家,小丫头还挥着小手喊“妈妈明天来接我哦”,门一关,屋里就彻底安静了。

壁炉点着小火,桌上摆着两杯倒好的烧刀子,空气里都是熟悉的松木和酒香。林雨霞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件诗怀雅的旧白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扣子系得松松垮垮,锁骨和乳沟若隐若现,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像十年前那个刚被她破处的少女,又像这十年被她操熟的女人。她晃着酒杯,冲诗怀雅挑眉:“老婆,十周年快乐。”

“今晚……要不要把那根老家伙请出来?”诗怀雅站在床头柜前,抽屉已经拉开,那根焊死的钛合金铁链静静躺在那里,内侧的羊皮被岁月磨得发亮,扣环上的刻字依旧清晰:“怀雅专属”“雨霞专属”

她指尖抚过链环,却没有拿起来。良久,她轻轻把抽屉推回去,“咔哒”一声锁上,转身走向林雨霞,声音低哑,却带着笑:“不拿了。”林雨霞愣住。诗怀雅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去,像当年第一次向她求婚那样,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无名指上那枚早已磨得发亮的旧戒指:“十年前,我用铁链把你锁住,是因为怕你跑。”

“现在……我连手都不用拉,你就哪儿都不去。”她抬头,眼里全是火,却烧得温柔:“所以今晚,不用锁。”“我只想好好抱你,好好操你,操到你哭,但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你太爱我了。”

林雨霞的眼泪直接掉下来,砸在诗怀雅手背上。她扑过去抱住诗怀雅的脖子,

哭得像个孩子:“傻瓜……我早就不跑了……跑哪儿去啊……我肚子里都有你孩子了……”

诗怀雅笑着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白衬衫被扯开,扣子崩得满地都是。她压上去,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抵在林雨霞腿根,声音又哑又坏:“那今晚……就操到你喊我老公,喊到明年这个日子,好不好?”林雨霞笑着把腿缠上去,

脚尖勾住她的腰,声音软得滴水:“好……老公……十周年快乐……操我……操到我哭给你看……”

那一夜,没有铁链,却比任何一次被锁住都要疯。她们在床上、地板上、壁炉前、窗台上,操到天亮,操到嗓子哑,操到眼泪鼻涕一起流。

最后,林雨霞软在诗怀雅怀里,哭着笑:“怀雅……原来不用锁,你也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诗怀雅亲她红肿的眼睛,声音低得像誓言:“嗯,以后都不用锁了。”“因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心甘情愿那种。”

窗外,龙门的太阳升起来,照在那副永远留在抽屉里的铁链上,像在说:任务完成。你们终于,把锁,变成了抱。

龙门地下,第十一层。曾经震得整条街都能听见喘息声的黑街,如今安静得像一座坟。暗红灯管早就不亮了,有的碎了,有的干脆被拆走当废铁卖了。通风管道里只剩老鼠和回声。烤串摊、酒吧、赌场、暗巷,全关了门,铁门锈得发红,锁链垂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她们没走。

诗怀雅说:“当年我在这儿把你捡回来,现在你在这儿给我生了孩子,这地方就是家,烂成灰也是家。”于是她们留了下来,把第十一层最深处那间小屋修了又修,把漏风的墙堵上,把塌了的屋顶补好,在门口种了两棵歪脖子柳树,在窗台摆了几盆倔强活着的仙人掌。

白天,诗怀雅背着孩子去废墟里捡能用的东西,林雨霞坐在门口晒太阳,给孩子缝小衣服。偶尔有风吹过来,卷起地上的灰尘,像当年那些刀光剑影的鬼魂,路过她们,又悄无声息地散了。晚上,孩子睡了以后,她们把门反锁,壁炉点上小火,抱在一起,慢慢做爱。没有铁链,没有观众,没有过去那些疯魔的叫喊,只有最轻的喘息,和最重的“我爱你”。

林雨霞有时会趴在诗怀雅胸口,听着外面死寂的风声,突然笑起来:“老婆……你听,整条街都在听我们做爱呢。”诗怀雅也笑,咬她耳朵:“那就叫大声点,让那些鬼魂知道,这地方还没死透,还有我们在这儿操,在这儿活,在这儿把日子过成春天地久。”

后来,孩子会跑了,会在空荡荡的街上追着风筝跑,奶声奶气地喊“妈妈”。那声音在锈蚀的铁皮墙上撞来撞去,像一束不肯熄灭的光,硬生生把这片废墟照得有了温度。

再后来,有人路过龙门地下,远远看见第十一层深处,有一间屋子夜里总是亮着暖黄的灯,偶尔传来女人的笑声、孩子的哭声、和床板轻轻的吱呀声。他们说:“那里好像还有人住。”没人知道,那间屋子里住着曾经黑街最疯的两把刀,如今却把刀磨成了锅铲,把铁链收进了抽屉,把余生过成了最普通、也最了不起的日子:

一家三口,一盏灯,一辈子。龙门地下不复往日的光辉,可在那片冷清的废墟里,却长出了泰拉大陆最顽强的、最鲜活的、最烫手的生机。就因为,诗怀雅和林雨霞,把她们的爱、她们的孩子、她们的家,死死钉在了这片曾经最黑暗的地方,然后,硬生生把它活成了,光。

诗怀雅第一次见到林雨霞,是在第十一层一条臭名昭著的走私通道里。那天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近卫局制服,肩章亮得刺眼,腰间“霜月”寒光凛凛。她带着一队人,名义上是“例行稽查”,实际上是来警告某个黑帮别再越界。

谈判桌对面坐着一群纹身满身的男人,个个吊儿郎当,嘴里叼着烟,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空气里全是火药味和挑衅。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角落里有人慢悠悠地鼓掌。啪,啪,啪。声音清脆,像故意在挑衅所有人。诗怀雅回头。一个女人倚在门框上,黑斗篷,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嘴角勾着一点懒散又锋利的笑。“近卫局的诗队长,”

她声音不高,却让整条通道都听得见,“来我这儿抓人,不先喝杯茶?”诗怀雅当时只觉得后背一凉。她见过太多地下的人,可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她本能地握紧了刀柄。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第十一层真正的影子主宰,更不知道,她未来十年会为她疯、为她杀、为她逃、为她生孩子、为她把整个人生都赌上去。

她只记得那天谈判破裂,她带队撤退时,那个女人从后面追上来,在昏暗的巷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得像情人耳语:“诗怀雅,你这身制服穿得真好看,可惜,你笑起来会更好看。”那一瞬间,诗怀雅心里某个地方,“咔”地裂开了一道缝。

她不知道那道缝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从那天起,她在近卫局的每一天,都在数着时间等下一次去地下。她以为自己是去谈判,其实是去赴一场又一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约。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明白,那天在昏暗的巷口抓住她手腕的人,不是来挑衅她的,是来救她的。把她从近卫局的冰冷牢笼里,从“我必须是对的”里,从“我不能快乐”里,一把拽出来,拖进最深的黑暗里,却给了她此生最亮的光。原来,她从来不是在地下遇见了一个黑帮头子,她是在地下,遇见了自己的救赎。而那个救赎,

叫林雨霞。

那天,通道尽头那间只有一盏昏黄吊灯的小酒吧。林雨霞把门反锁,随手把“营业中”的牌子翻成“休息”,然后冲诗怀雅扬了扬下巴:“近卫局的诗队长,总得给个面子吧?喝一杯?”

诗怀雅本该拒绝。她穿着制服,肩章还在,刀还在腰间。可她鬼使神差地点头,坐在吧台高脚凳上,看着林雨霞转身调酒,斗篷滑下来,露出后颈一小截苍白的皮肤,像故意勾人。

一杯酒递过来,琥珀色的液体在昏灯下晃,带着一点辛辣的姜味和隐秘的甜。“地下特调,”林雨霞笑得又坏又亮,“叫‘越界’。”诗怀雅没说话,一口饮尽。

酒烧过喉咙,落在胃里,像把什么东西点着了。下一秒,林雨霞已经俯身吻住了她。没有试探,没有缓冲,舌尖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带着酒味、烟味、还有地下独有的潮湿和危险。

诗怀雅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她一把扯掉林雨霞的斗篷,把人按在吧台上,制服外套被粗暴地扔到地上,“霜月”当啷一声掉在旁边,像一把终于卸任的刀。林雨霞笑得喘不过气,腿缠上去,声音又哑又浪:“诗队长,你平时抓人也是这么狠的吗?”诗怀雅咬住她的锁骨,声音低得发狠:“闭嘴。”“老子今天不抓人,只操你。”然后她就操了。

吧台上,地板上,沙发上,操得酒瓶滚了一地,操得吊灯晃得像要掉下来,

操得林雨霞哭着喊她“老公”,操得诗怀雅自己都红了眼。近卫局的克制、立场的清白、身份的隔阂,在那一杯“越界”和一次次凶狠的撞击里,全他妈碎了。她们像两股早就该撞上的洪水,撞得天翻地覆,却又撞得心甘情愿。

完事后,林雨霞软在诗怀雅怀里,手指绕着她被汗湿的碎发,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诗队长,你知道吗?你操起人来,比抓人还狠。”诗怀雅低头吻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老子这辈子,就操了你一个,也只想操你一个。”那一夜,她们本该泾渭分明,却在最深的地下,用最原始、最滚烫、最不顾一切的方式,把两条永远不会交汇的河,硬生生撞成了一条。从此,近卫局的诗怀雅,再也不是近卫局的了。她成了林雨霞的。

心甘情愿,死去活来。

夜里十一点,龙门旧屋的灯还亮着。诗怀雅推门进来,身上带着夜里废墟的冷风。她刚把外套挂好,就看见林雨霞坐在壁炉前,手里捏着一封烫金边、印着太古公司(Transglobal Consortium)纹章的厚信。那纹章是一只展翅的机械鸢,维多利亚最高规格的商业徽记。林雨霞抬眼看她,声音轻,却藏不住惊讶:“老婆……这封信,是写给你的。”诗怀雅只扫了一眼,脸色瞬间沉得吓人。

她没接,直接走到壁炉边,把烧得正旺的松木拨得火星四溅,声音冷得像刀:“烧了吧。”林雨霞没动。她把信举高了些,火光映得她眼底全是担忧:“上面说……

你父亲上个月去世了。太古公司董事会一致通过,让你回去继承董事长职位。他们给了你三个月时间考虑。”诗怀雅的背影僵住。

她手里的拨火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火星溅到她手背,烫出红痕,她却像感觉不到。林雨霞轻轻把信放到桌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低得像哄孩子:“你从没跟我讲过你家里……我只知道你讨厌他们,讨厌到连姓都不愿意提。”

诗怀雅的喉结滚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咬出来的:“我父亲……把我妈逼死以后,把我塞进近卫局当刀,让我去维多利亚读贵族学校,让我学怎么当个冷血的继承人。我十六岁那年,他亲手把我妈的骨灰倒进泰晤士河,就为了不让我‘分心’。”她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抖:“我逃出来的那天,发过誓,这辈子宁愿烂在龙门地下,也不回那个吃人的地方。”

话没说完,诗怀雅就把那封信丢进了壁炉,壁炉里的火还在烧,可屋里的温度却骤然降到冰点。林雨霞把那封已经烧了一半的信从火里夹出来,烫金纹章被火舌舔得扭曲,她却死死攥着,像攥着一把刀。“你就这么烧了?”她声音低得发抖,“诗怀雅,你他妈就这么烧了?”

诗怀雅背对着她,肩膀绷得死紧,没回头,只冷冷扔出一句:“烧了就烧了,你管不着。”下一秒,“啪!”清脆的一耳光,直接打得诗怀雅的脸偏到一边,嘴角立刻渗出血丝。林雨霞的眼泪掉下来,却笑得比哭还难看:“管不着?”“老娘跟你睡了十年,给你生了孩子,你告诉我管不着?”她转身冲进卧室,“哗啦一声拽开抽屉,那根蒙尘多年的钛合金铁链被猛地扯出来,链环撞在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诗怀雅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半步:“雨霞,你干什——”“闭嘴。”林雨霞的声音冷得像刀。她一步上前,抓住诗怀雅的衣领,直接把人摔到床上,动作快得诗怀雅根本来不及反抗。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四肢被铁链锁死,手腕勒进旧日的血痕里,脚踝拉到最大,整个人呈大字型钉在床上,像十年前她无数次被林雨霞锁住的样子。

林雨霞赤身跨坐上去,膝盖狠狠压住她的腰侧,手却慢条斯理地抚过她胸口那道最深的旧疤,声音低得可怕:“你怕他们?”“你逃他们?”“诗怀雅,你他妈当年敢把整条黑街踩在脚下,现在却被一封破信吓成这副德行?”她俯身,一口咬住诗怀雅的喉结,咬得鲜血直流。诗怀雅疼得闷哼,铁链被挣得死响,却挣不开。林雨霞抬眼,眼里全是泪,却烧得通红:“我不许你逃。”“我要你回去,坐上那个位置,把他们一个个踩死,把属于你的、属于孩子的,全部抢回来。”

她伸手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自己,狠狠坐下去。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剩最干涩、最疼痛、最锋利的进入。诗怀雅被疼得弓起背,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林雨霞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肢疯狂地起伏,每一次都坐到底,每一次都像要把人钉穿。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混着铁链声,像一场最残忍的审判。

“你给我听着,”她一边操一边哭,声音碎得不成样子,“诗怀雅,你不是他们的狗,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躲,我不许你怕,我要你回去,把他们全他妈干翻!”诗怀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铁链勒得她手腕鲜血淋漓,却在最深的疼痛里,突然笑了。她笑得又疯又亮,声音哑得不成调:“好……老婆……我听你的……操我……操到我敢回去操翻他们为止……”林雨霞哭着俯身吻她,腰却没停,操得更狠,操得床板咔啦作响,操得整间屋子都是血腥味、汗味和疯狂的爱。

那一夜,铁链重新响彻龙门地下。不是情趣,是宣战。宣誓,她们要带着这十年最锋利的爱,杀回维多利亚,把所有欠她们的,连本带利,全部抢回来。而这场战争的第一枪,就在这张旧床上,用最疼、最狠、最爱的方式,打响了。

维多利亚,旧城区最高的那栋塔楼顶层,太古公司新任董事长的私人套房。凌晨三点,落地窗外的雾像一张灰白的幕布,诗怀雅坐在床边,衬衫扣子散开,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西装裤拉链半开,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被她自己攥在手里,却怎么也泄不下来。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林雨霞。

想她被铁链锁在床上的样子,哭着喊“老公操我”; 想她挺着孕肚骑在自己身上,奶水顺着胸口往下淌; 想她坐在壁炉前哄孩子,自己从后面抱住她慢慢顶进去; 想她刚才视频里哄完孩子后,冲镜头舔嘴唇说“想你操我”。

她越想越疯,手速快得几乎要磨破皮,可高潮就是卡在顶点,怎么也冲不出去。最后她干脆放弃,把那根硬得生疼的东西强行塞回西裤里,拉链拉上时疼得抽气,却只能咬着牙,对着镜子里那个一脸欲火却冷得像刀的女人,低声骂了一句:“林雨霞,你他妈害死我了。”

白天,她是太古公司的新杀神。董事会那些老狐狸一个个被她按在桌面上签字,股权、项目、暗账、老底,她连刀都没拔,光靠一双眼睛就把人吓得尿裤子。晚上,她回到顶层套房,把自己锁在浴室,对着林雨霞的照片、语音、视频,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撸到射,射完还是硬,硬得整夜睡不着。

她给林雨霞发消息时,手都在抖:【老婆,我操遍了维多利亚的董事会,可我他妈现在只想操你。】林雨霞回得又坏又甜:【那就快点把那些王八蛋收拾完,回来操我一辈子。】诗怀雅盯着那行字,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又一次把自己关进浴室,把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攥得死紧,脑子里全是林雨霞被她压在身下哭的样子。她知道,这场仗她打得再漂亮,只要林雨霞不在身边,她就永远缺了一块。

所以她拼了命地快,拼了命地狠,拼了命地要把太古公司连根拔起,改成她和林雨霞的模样。因为她答应过,只给林雨霞看胜利。而胜利的终点,不是这栋冷冰冰的塔楼,不是董事长的椅子,而是龙门那间小屋,那张旧床,那根铁链,和林雨霞哭着喊她“老公”的声音。

她要带着满身鲜血和荣耀杀回去,然后把林雨霞按进被子里,操到她喊不出话,操到她知道,这辈子,她诗怀雅只属于一个人。等她。等她回家。等她操翻整个世界以后,再操她一辈子。

半年,整整半年。诗怀雅在维多利亚的每一天,都像把自己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再重新钉回去。

她赢了,赢得漂亮,赢得血流成河。太古公司现在只认她一个声音。可她每晚回到冷冰冰的套房,还是要把自己操到射,才能勉强睡着。她想林雨霞想得发疯。终于,最后一页文件签完,最后一把老狐狸被她扔进监狱,她连夜订了最近的航班,一路杀回龙门。

她没先回家。她直接把林雨霞从旧屋里拽出来,蒙住她的眼睛,塞进车里,一路开到龙门最中心、最昂贵、曾经近卫局都买不起的那块地。“到了。”她摘下林雨霞的眼罩。一座全新的社区矗立在眼前。高楼是极简的钛合金与玻璃幕墙,

却在每一栋楼的入口,都嵌着一盏暗红的灯管,那是第十一层曾经的颜色。社区名字就叫:“十一区”。

林雨霞愣在原地,眼泪直接掉下来。诗怀雅拉着她走进最高的那栋楼,乘电梯直达顶层,推开那扇唯一没有门牌号的门。房间里,壁炉烧得正旺,落地窗正对整片龙门夜景,墙上挂着她们当年缠红绳的两把刀,床头柜上放着那根旧铁链,擦得锃亮,旁边还摆着两根新的,钛合金,内衬羊皮,刻着她们的名字。床是特意定制的,比旧屋那张大了整整一倍,床头焊了四枚暗藏的锁环,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人锁成十年前最疯的姿势。

诗怀雅关上门,反锁。然后单膝跪下去,像献上一座城池:“老婆,我把地下搬到天上了,把黑街搬到最亮的地方,把所有欠我们的,都抢回来了。”她抬头,眼里全是火:“现在,这座城是我们的,这间屋是我们的,这张床……也是我们的。”

林雨霞哭着扑过去,抱住她的脖子,声音哽咽得不成调:“你他妈……半年不操我,现在补偿我?”诗怀雅笑得又坏又狠,一把把她扔到床上,扯开她的衣服,那根憋了半年的巨物早已硬得发紫,抵在她腿根:“补偿?”“老子要操你三天三夜,操到你下不了床,操到你知道,这半年我他妈是怎么熬过来的。”

咔哒。新铁链扣上手腕。咔哒。脚踝也被锁死。林雨霞哭着笑,腿缠上去,

声音又甜又浪:“那就来啊,董事长,用你赢回来的全世界,把我操坏吧。”

那一夜,十一区最高的那间屋子,灯亮到天亮。铁链声、哭声、叫老公的声音,响得整片龙门都能听见。而龙门,终于在这一夜,真正迎来了它的女王归来。她们的女王,带着一座城,带着满身荣耀,带着半年没泄的火,回到她唯一想操、也只想操的人身上。从此,龙门的天空下,再也没有地下和地上之分。只有她们的家,她们的床,她们的铁链,和一辈子,操不完的爱。

搬进十一区顶层以后,日子像被谁偷偷按了加速键。食材是空运来的,牛奶是新鲜挤的,壁炉一年四季都烧着,连空气里都飘着松木和龙涎香。

林雨霞每天被养得水润润的,腰更软,臀更翘,最夸张的是胸,原本就饱满的弧度直接往上冲了两个罩杯,从D到F,沉甸甸的,轻轻一晃都能荡出奶香。诗怀雅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脸埋进去,闷声吸一口,然后哑着嗓子骂:“操,谁他妈让你这么甜的?”

而她自己也没闲着。吃得好,睡得好,火气更旺,那根东西比以前更过分,硬起来青筋盘根错节,粗得林雨霞一只手几乎圈不住,长得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能把她顶得眼泪直流。

这天晚上,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林雨霞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浴袍带子一松,那对涨得发亮的乳房直接弹出来,乳尖因为充血挺得通红,还带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水珠。她跪坐在诗怀雅腿上,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却故意把胸往前一送:“老婆……我新学的,你试试?”

诗怀雅本来还想逗她,结果一低头看见那道深得能埋人的乳沟,呼吸瞬间乱了。林雨霞咬着唇,双手捧住自己沉甸甸的胸,把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夹在中间,轻轻一压。软,热,滑,像两团刚出炉的奶油,瞬间把诗怀雅吞得严严实实。她试着上下动,动作生涩,却认真得要命,乳肉摩擦着青筋,发出黏腻的水声,乳尖偶尔擦过龟头,带起一阵阵战栗。

诗怀雅仰起头,喉结滚得像要断掉,手死死扣住沙发扶手,声音哑得不成人形:“雨霞……你他妈……再夹紧一点……”林雨霞低头,红着脸吐出一口唾液,滴在那根被乳肉包得严严实实的巨物上,润滑、滚烫、湿透。然后她更用力地挤,上下加快,乳沟里全是黏腻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诗怀雅终于绷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射出来,射得她胸口、脖子、下巴全是,浓稠得顺着乳沟往下淌,像给那对雪白的乳房盖了一层厚厚的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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