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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锁何处觅儒雅老臣成了管家的私奴——大梁篇(二),第5小节

小说:臣锁何处觅 2025-12-16 15:03 5hhhhh 1920 ℃

  “可是后来……看到那狗皇帝竟然敢那般对你,让你受尽折辱,甚至被戴上那畜生才戴的金锁时,生平第一次,老奴如此强烈地有了想要杀死一个人的冲动。”老何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断加大,“攻打大乾,不再是为了夺取江山。老奴是要为你出一口气!”

  “我要的,不是他的国土,而是他的皇位!我要亲手把他从那龙椅上拽下来,让他体验众叛亲离的感觉,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被人当成玩物肆意羞辱的滋味!我要让他跪在老爷面前,为你舔干净靴底的尘土!我要让他直到,他当初对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千倍百倍地偿还给他!”

  “老爷,”老何捧起李允知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场战争不是为了什么家国天下,只是为了你。为了你所受的委屈,为了你被践踏的尊严。这天下于老奴而言,远不及你一人重要。”

  “更何况,那畜生在这皇位上也不做人事,弄得大乾上下民不聊生,难道老爷你愿意看到这样的大乾吗?你想要守护的,不应该是那个百姓安居乐义,皇帝励精图治的大乾吗?”

  李允知彻底逮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炽热情感,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冲垮了他心中所有的堤防。

  原来……他不是棋子,老何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为了他……

  原来那份他以为是算计的温情,竟是如此沉重而滚烫的真心。

  “老何……我……”泪水再次决堤,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是因为一份难以言喻的感到。他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老何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放声大哭起来。

  老何也紧紧地回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浮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不哭了,老爷,都过去了。”

  “以后都有我老奴呢,老奴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之前是老奴为了保护你,不想让你直到这些肮脏的事,才让你有了误会。以后老奴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了,老爷……”

  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所有的隔阂,都在这个拥抱中烟消云散。

  

  

  

  

  

  

  

  

  

第二十二章

   心结说出来之后,那份失而复得的安宁如同一剂良药,缓缓抚平了李允知连日来的伤痛。卧在柔软的棉被之中,身旁是老何坚实而温暖的臂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李允知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犹豫了许久,那些在主奴天堂中不堪回首的记忆盘踞在心头,让他羞于启齿。可当他侧过头,看到老何那双充满了担忧与疼惜的眼眸时,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所隐瞒。

  “老何……”他开了口,声音中还带着几分犹豫,但还是接着说道,“你……你想不想知道这几天我经历了什么?”

  老何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将他更深地揽入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老爷,您要是愿意说,老奴自然听着。”

  于是,李允知将自己如何被刘为诓骗,如何被带到那名为“主奴天堂”的魔窟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他讲到陈老是如何对待自己,讲到自己如何在那温文尔雅的虚伪之下,被一步步地剥去尊严,开启身体的“窍门”。

   他描述着自己如何被那冰冷地蝴蝶乳夹强行咬住皮肉,描述着被玉势侵入的胀痛与羞辱,描述着自己被迫跪在蒲团上,与其他奴隶一同学习那些卑贱的规矩,描述着那些屈辱的记忆。

  老何静静地听着,抱着李允知的手臂却在不自觉地用力收紧。他能感受到怀中人的轻微颤抖,更能从那压抑的声线中,听出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陈老……”老何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低沉得可怕,“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李允知感受到他身上再次散发的杀气,连忙伸手抚上他紧绷的手臂,轻声安慰道:“老何,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已经安全回来了吗……”

  老何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暴怒。他看着怀中眼神清澈如昔的李允知,心中满是疼惜和自责。他轻轻吻了吻李允知的额头,声音重新恢复了温和:“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保护好老爷。”

  这句落下后,沉默重新在二人之间蔓延,空气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许久,老何才再次开口,他问得小心翼翼,才将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老爷……老奴想问您一句,在那般境况下,您……您对真正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不是像先前成为老奴的奴隶这般,究竟是什么感受?”

  这个问题问得尖锐,李允知一时无言。他沉默了,眼神飘向窗外朦胧的月色。他想起了陈老那套歪理邪说,想起了自己的身体在那套理论下一次次诚实的反应。他本该深恶痛绝,可……

  “我……其实……”李允知艰难地开口,脸上因为羞耻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我其实……有点享受。”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便将脸埋进了老何的怀里,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我知道这很下贱,很不知廉耻……”他的声音闷闷传来,“可我的身体骗不了人,我确实喜欢那种被彻底掌控,被肆意羞辱的感觉。每一次疼痛,每一次被逼到极限,都会让我……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顿了顿,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与自我厌弃。“老何,我是不是真的……骨子里就是个贱奴?”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早就有了答案。无论是先前山寨里的羞辱、皇宫里的堕落、偷老何布鞋时的窘迫、树林里的暴露,还是现如今在主奴天堂里的屈辱,都无比证明了这个事实。

  老何闻言,心中一阵苦楚,心里了然。他捧起李允知的脸,认真地说道:“不,老爷,您不是。您只是……太压抑了。”

  “这些年来,您将自己困在‘户部尚书’、‘国之栋梁’的枷锁里,循规蹈矩,克己复礼。可人的欲望,是堵不住的。那狗皇帝和陈老,不过是为您打开了一扇门,让您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的另一面罢了。”

  李允知怔怔地望着他,虽然这段话他已经听过几次,但依旧感觉到了安慰。

  “其实,老何,”李允知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先前我认你为主,心里其实……还只是把它当作一场游戏。”

  “游戏?”

  “是。”李允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那时,我并不知道你对我真正的感情。我只是……将这当作一种权宜之计。一种在混乱中寻求庇护的手段。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虽然沉沦你给予的羞愧,却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奴隶,而不是真正‘成为’一个奴隶。”

  “可现在,这一切有些不一样了……”他的目光认真起来,“老何,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也……我也想真正地为你做点什么。我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给你。所以……请你帮我当成一个真正的奴隶来看待吧。就像……就像你对待你其他的奴隶一样,不必再有任何顾忌。”

  老何的心猛地一条,他看着李允知眼中的那份认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李允知都开始感到不安时,才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微笑里有欣慰,有感动,也有着一丝释怀。

  “好。”老何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明白了。”

  他俯下身,鼻尖轻轻蹭着李允知的鼻尖,二人温热的气息逐渐交织在一起。“老奴也说句实话,前些日子,老奴也一直束手束脚。我怕吓到您,怕您不习惯这种身份的转变,更怕您会因此厌恶我。我不敢用真正的手段来调教您,只能用些温和的法子引导。”

  “既然这是老爷您自己的选择,那从未往后,我便会真正以一个主人的身份来待您。”

  老何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份属于三皇子梁何的威严,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不过,老爷,我也想您明白。我对您的感情,远比您对我的感情要炽烈的多。您现在或许只是沉迷于这份屈辱的快感,但……我会努力,努力让您也真正地喜欢上我,让你的心,也同您的身体一样,彻底属于我。”

  “在白日里,在外人前,我依旧是您的老何,是那个外人面前得体的三皇子,您也依旧是德高望重的李尚书。”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李允知的嘴唇,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可到了这寝房之内,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我,便是您的主人。您的一切,都将由我来支配。”老何知道,他家老爷这么久以来一直顾忌的都是这面子上的事。他不会将李允知逼得太紧,这一切都仍需要李允知自己来突破,而他能做的,便只是引导罢了。

  李允知听着这番话,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他点了点头,声音因兴奋而有些激昂:“好……我……我都听你的,何……何爷……”

  这声“何爷”,终于不再是屈于形式的称谓,而是发自内心的臣服。

  心结彻底解开,李允知的心情爷放松下来。他靠在老何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对了,爷前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究竟在忙些什么?都不怎么理我。”

  老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是在处理一些朝堂上的腌臜事,我不想让这些事污了老爷的眼。”他顿了顿,继续道,“前些日子,大乾的那位刘将军,也找上门来了。”

  “刘将军?”李允知一愣,“他来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老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然也是为了他胯下那把锁。”

  说着,老何竟拍了拍手,对着门外沉声道:“去把那条狗牵过来。”

  过了一会儿, 房门被推开,卫章领着一个胸前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浑身赤裸,在地上跪爬地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正是大乾的那位镇国大将军,刘威。只是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脸上满是屈辱。他的胯下,赫然也锁着一把银制的贞操锁。

  “这……”李允知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在离开大乾之前,吩咐太子给他上锁。”老何开口解释道,“刘威被锁了之后,四处求助无门,我再派人散步了些消息,便将他骗来了大梁。 在使了些手段后,便将其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几日,老何便将刘威调教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他走到刘威面前,捏了捏他结实的肌肉,又拍了拍他因羞耻而紧绷的臀部。

  “瞧,这大乾的大将军,如今不也挺老实的?”

  李允知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刻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心中震撼之余,又涌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他看着老何的手在那将军身上游走,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老何的奴有这么多,他不过是失踪了几日,便又多了一条狗。

  老何何其敏锐,立刻便察觉到了李允知情绪的细微变化。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挥了挥手,示意卫章将人带下去。

  然后,他重新回到床边,将李允知紧紧搂在怀里,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安慰着他的情绪。

  “老爷,吃醋了?”老何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李允知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这个姿势过于暧昧,他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推开老何,只是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让自己靠得更加舒服,又嘴硬道:“才……才没有……”

  “还说没有?”老何轻笑一声,“老爷,你放心。刘威于我而言,不过是一枚有用的棋子,一件顺手的工具。调教他,不过是为了日后的大计。”

  “而你,”老何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也无比认真,“你是不同的。”

  “你是我梁何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是我想用一辈子去守护的珍宝。”

  “所以,你听好了。”老何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郑重地许下承诺,“从今往后,我梁何,不会再收其他的狗。这诺大的府邸,这万千权势,都只为你一人而设。”

  “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老何又突然放开李允知,端坐在床边,面色有些严肃。

  “老爷,虽然你我二人之间已有了主奴之实,不过我觉得,老爷的心理或许仍然适应这转变。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老爷意下如何?”

  “什么想法?”李允知好奇地问道。

  “我们可以举行一场认主仪式,在仪式上,老爷你正式任我为主。这样子你或许能更快适应。我也才好把自己的真实面目展现给你。”

  李允知仔细考虑了这个提议。他觉得老何说得有道理。如今的二人虽说有了主奴之实,但彼此仍被过去的身份所桎梏,对未来的发展无益,或许正需要这么一个仪式来作告别。

  “好,我都听你的,你说了算。”老何点了点头,便又将卫章叫了进来,三人商讨了些相关事宜,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十三章

  翌日上午,天色正亮,日光透过窗户洒在府邸的大堂里。这里平日里是老何议事的要地,今日却被布置得格外庄严肃穆。正中央摆放着一把宽大的太师椅,铺着虎皮软垫,椅前是一块厚实的红绒地毯。四周燃着檀香,青烟袅袅升起。

  屋内除了老何,便只有卫章与铁牛侍立在侧。卫章依旧是一身玄色劲装,面容冷峻,宛若一尊守护神。铁牛则显得有些兴奋,一双铜铃大眼止不住地往门口瞟,似乎对接下来的仪式期待已久。他们二人皆是老何的心腹,也是这世间为二有资格见证这场特殊仪式的人。

  “吉时已到。”老何端坐在太师椅上,上身着一暗酱色团花织锦缎马褂,扣头用金线混着,下衬一袭青灰色的绸缎长袍,袍角垂顺,刚好盖过脚踝。头上戴着顶黑缎面的六合帽,帽正中央镶着一颗成色通透的翡翠。脚上踏一双令李允知魂牵梦绕的千层底缎面圆口布鞋。他面色沉静,不怒自威,那股子皇家的贵气与常年身居上位的压迫感,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门被轻轻推开,李允知缓步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先前那套代表着大乾户部尚书身份的深蓝色官袍。绣着个仙鹤补子,腰间挂着玉佩,头戴乌纱帽,脚蹬粉底皂靴。这身行头,曾是他半生荣耀的象征,是他作为“李大人”的最后一点体面。然而此刻,他穿着这身官服,却是为了走向堕落。

  李允知走到红毯中央,面对着端坐的老何,心中五味杂陈。羞耻、紧张、期待……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深吸一口气,按照昨夜老何教导的规矩,正襟危跪于地,双手平放在膝头,目光低垂,不敢直视那高高在上的主人。

  “李允知。”这几乎是老何第一次喊他的大名,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你今日身着旧时官服而来,可只是为了什么?”

  李允知身子微微一颤,声音有些干涩:“为了……为了告别。”

  “不错。”老何微微颔首,目光如炬,“这身官皮,是你过去的荣耀,也是你如今的枷锁。既要入我门下,做我梁何的私奴,便要将这层虚伪的皮囊彻底剥去。从今往后,世间再无大乾尚书李允知,只有爷脚下的一条贱狗,一个只知承欢的奴才。”

  “现在,脱了它。”

  这命令简短有力,不容置疑。李允知咬紧了牙关,缓缓抬起手,摘下了头顶的乌纱帽,轻轻放在身侧。紧接着,他的手颤抖着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第一颗,第二颗……随着盘扣的解开,那象征着权力的外袍滑落肩头。李允知感到一阵凉意袭来,在另外三人的注视下,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中衣、里衣、长裤、亵裤……

  每一件衣物的离身,都像是在他心头割去一块肉。那是他二十多年来建立起的自尊与骄傲,如今却要被他亲手粉碎,丢弃在尘埃里。当最后一双布袜也被脱下,李允知便赤条条地跪在红毯之上。

  那一身华丽的官服如同一具死去的躯壳堆在他的脚边,而他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除了胯下那枚狰狞的金锁,身上再无半点遮蔽。她低着头,满脸通红,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白皙的皮肤之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金锁下被勒得充血得阳根,更是将他的淫乱暴露无遗。

  老何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茫。

  “好,旧皮已去,新奴当立!”

  卫章适时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盏热茶。

  “第二礼,叩首献茶,认主归宗。”老何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允知膝行向前,从卫章手中接过茶盏。那茶杯滚烫,却不及他此刻脸上的温度。他双手高举茶盏,将其稳稳地顶在头顶,随即上半身缓缓伏低,行那最隆重的三跪九叩大礼。

  “咚……咚……咚……”

  每一次额头触碰到地面的声响,都像是敲击在他心上的重锤。

  “一叩首,谢主隆恩;二叩首,弃久图新;三叩首,身心归主……”

  李允知一边叩首,一边在心中默念着誓词。这本是拜祭天地君亲师的大利,如今却用来跪拜自己的管家,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主人。这种身份的反差感让他感到一阵晕眩,却又在晕眩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感。仿佛他生来就该如此,生来就该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

  九叩礼毕,他跪直身子,双手依旧稳稳地拖着茶盏,举过头顶,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贱奴……贱奴李允知,恳请爷收留,愿为爷当牛做马,适逢终身。请爷喝茶。”

  老何看着眼前这个跪着的男人,心理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他伸出手结果那盏茶,揭开盖碗,茶香四溢。他深深地看了李允知一眼,随后仰头将茶一饮而尽。

  “好茶。”老何放下茶盏,“既然喝了你的茶,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梁何的人了。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连你那点见不得人的欲望,也统统都是我的。”

  “谢爷恩典!”李允知再次叩首,眼角竟有些湿润。

  仪式并未结束,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老何站起身,走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面落地铜镜前,挥手示意李允知过来。

  “既已为奴,便要知晓为奴的本分。这第三礼,便是‘四辱’,让你刻骨铭心,永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老何指着铜镜,声音变得严厉了几分:“第一辱,眼辱者。于铜镜面前跪立,视其内奴相也,方知其本分。”

  李允知依言爬到铜镜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铜镜打磨得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模样。

  镜中的男人赤身裸体,发髻散乱,双膝跪地,腰背虽然挺直,却难掩那一身的奴气。 尤其是胯下那枚金锁,在镜中闪着淫靡的光茫,那被锁住的阳根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微微勃起,顶端渗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显得格外不堪。

  老何站在他的身后,衣冠楚楚,气宇轩昂。镜中的两人,一个高高在上如神祗,一个卑贱如泥似牲畜。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李允知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看着镜子,好好看。”老何命令道,手掌按在李云志的头顶,强迫他直视镜中的自己,“告诉爷,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李允知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羞耻得不行。 他看到了一个曾见的朝廷大员,如今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男人脚下;他看了自己那副贪婪下贱的身体,正渴望着更多的羞辱与玩弄。这是他选择的道路,也是他一直渴望的道路。

  “回……回爷……”李允知的声音细若蚊鸣,“贱奴看到了……看到了一条不知廉耻的贱狗。”

  “大声点!”老何厉声喝道。

  “贱奴看到了一条贱狗!一条只配跪在爷脚下发骚的贱狗!”在老何的引导下,李允知大声地喊出了这句话。这也正是老何昨天教导他的,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大胆地去做即可,不要压抑自己的本心。喊出来的瞬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承认了自己的下贱,便卸下了所有的包袱。

  老何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坐回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那只黑面布鞋在空中微微晃动。

  “第二辱,鼻辱者。为奴当寻主之气息,嗅其足下尘泥,知卑贱之味,甘之如饴也。”

  李允知爬到老何脚边,那双布鞋就在他眼前晃动,散发着淡淡的布革味,和若隐若现的脚汗味。这味道他曾在深夜里偷偷品尝过,那正是让他堕落的根源。

  他颤抖着凑近,鼻翼翕动。老何并没有刻意清洗,这双鞋穿了好几日,那股属于男人的醇厚汗味混合着鞋底的泥土腥气,直冲鼻腔。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是难闻的臭味,但对李允知来说,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

  他不再掩饰,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将脸贴在鞋面上,细细地嗅闻着。那股味道顺着鼻腔钻入肺腑,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烧尽了多年来的荣辱,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好闻吗?贱狗。”老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中充满了戏谑。那声“贱狗”让李允知浑身一颤,他从未听过老何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那个老何,却也让他更加兴奋。

  “好……好闻……”李允知痴迷地回答道,“爷的味道……好闻……”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闻个够。”老何猛地张开双腿,将胯下那处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李允知面前,“把脸埋进去,好好闻闻爷的龙根,那是你日后要伺候的主子。”

  李允知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了老何的胯间。隔着布料,那股浓烈的雄性麝香气味扑面而来,热度惊人。他趴在老何的裆部蹭来蹭去,鼻尖用力地吸气,仿佛要将那股味道刻进骨子里。那种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全,让他发自内心地想要臣服。

  “唔……爷……好香……”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这一次没有忍耐。

  老何看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的李允知,眼中闪过一丝暗火。他伸手按住李允知的后脑勺,用力向下压了压,随后才松开手,将脚伸到了李允知的嘴巴。

  “第三辱,口辱者。奴之舌为侍主之器,舔舐足底污垢,方显忠诚之心。”

  李允知看着近在咫尺的布鞋,喉结滚动。那也偷舔布鞋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那种背德的快感让他口干舌燥,他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头,想要去舔舐那沾满灰尘的鞋面。

  然而,就在他的舌尖即将触碰到鞋面的瞬间,老何却突然收回了脚。

  “慢着。”老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谁准你舔了?”

  李允知愣住了,茫然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爷的鞋,也是你这张贱嘴想舔就能舔的?”老何用鞋尖轻轻拍打着李允知的脸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这布鞋踩过泥,踏过血,却也比你这张嘴要干净得多。想要伺候爷的脚,那是天大的恩赐,得看你表现好不好,爷心情顺不顺。”

  “若是平日里犯了错,或是伺候得不尽心,这双鞋只会踩烂你的嘴,绝不会给你舔的机会,听明白了吗?”

  李允知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紧接着便是更强烈的渴望。原来,连舔鞋这种卑微的事,成了奴隶之后都是需要争取的“恩典”。

  “听……听明白了……”他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既然明白了,正好爷今日心情尚可,便赏你舔两口吧。要记得,奴才受了恩典,该怎么做?”老何大发慈悲地将脚重新伸了过来。

  李允知自然是懂他话中之意,他连忙朝着老何的布鞋磕了个响头,嘴里念叨道:“贱奴谢过何爷赏赐!”

  他如获至宝,连忙扑向布鞋,双手捧住那双鞋,伸出舌头虔诚地舔了起来。粗糙的布面摩擦着舌尖,灰尘与咸汗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他却觉得这是世间最美味的味道。他仔仔细细地舔过鞋面的每一寸纹理,舔到鞋底边缘的泥垢时,有些犹豫,却在老何一个睥睨之下将泥垢也舔入肚中,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淫靡。他享受这屈辱的快感,享受着这活于足下的幸福,真切地忘记了过去的身份。

  铁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这李老爷平日里看着斯文,这一骚起来,比俺还要带劲啊!

  舔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只布鞋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老何才将脚收了回来。

  “行了,再舔爷的布鞋上都要是你的口水了。”老何从卫章的手里接过干净的丝帕,将布鞋上的口水清理干净,再将丝帕扔至一旁。

  “最后一辱。”老何站起身,走到李允知身后,“身辱者,负重行于地,如犬马之劳,直此生皆在主胯下谋生,永无翻身之日也。”

  “趴下。”

  李允知闻言四肢着地,趴伏在红毯上,将脊背挺直。老何调整了下角度,缓慢地坐在了他的背上,双腿夹紧他的腰侧。沉重的分量压下,李允知闷哼一声,双腿微微颤抖,险些支撑不住。

  “稳住!”老何拍了拍他的屁股,“要是把爷摔了,唯你是问!现在,托着爷爬两圈。”

  李允知咬紧牙关,调动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向前爬行。膝盖在红毯上磨擦,手掌撑得发白。老何的重量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这身子扛过万千百姓的责任,扛过家国兴亡的荣辱,如今不过是老何屁股下的一个坐垫,一匹衬股的马。

  这就是身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重压,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征服。老何骑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而他只能像一头牲口一样,背负着主人,在地上艰难求生。

  “驾!”老何轻喝一声,如同骑马一般。

  李允知不断地爬行着,在身体的疲惫于疼痛中,竟又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感。

  (我就在他的胯下……我这下半身,都要在他的胯下谋生……)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开始疯狂地生长。他忽然觉得,背上的重量不再是负担,而是他存在的意义。他是老何的狗,是老何的马,只要老何愿意骑着他,他便有了方向,有了归宿。

  爬了两圈后,李允知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老何翻身下来,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李允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很快又被满意的情绪替代。

  “礼成!”

  老何庄严开口,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从今日起。你,李允知,便是我梁何膝下的一条狗。’”也是他唯一的爱人。

  “贱奴李允知,谢老爷收留。”

  大堂外,恰好是正午时分,阳光从头顶直直射下,充满了希望。  

  

  

第二十四章

  自从那场认主仪式过后,日子便如同流水淌过,表面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在这座深宅大院的暗流之下,李允知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依旧是那个气度不凡的李老爷,白日里穿着一身素雅但不失身份的儒衫,偶尔在庭院中散步,或是于书房内泼墨。然而,只有这府邸核心的几人知道,那层体面的衣衫之下,包裹的是怎样一副不知廉耻的躯体;那挺直的脊梁骨里,更是刻满了私奴的烙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宽大的雕花床上。屋内静谧无比,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声传出。

  李允知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腰间横着一条沉重的手臂,将他死死地禁锢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身后紧贴着老何结实的胸膛,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热得他心头也跟着升温。

  老何睡相霸道,大腿还夹着他的腿,像野兽一样将他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他偏过头,看着老何仅在咫尺的睡颜。平日里那股子不怒自威的凌厉在睡梦中散去了几分,眉眼间只剩下一种令人安心的温和。

  李允知的心软了软,但随即想起了老何立下的规矩——“为奴者,需闻鸡起舞,侍奉主人起居,切不可谈睡懒觉,若比主人起得晚了,便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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