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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锁何处觅儒雅老臣成了管家的私奴——大梁篇(二),第6小节

小说:臣锁何处觅 2025-12-16 15:03 5hhhhh 9750 ℃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中一惊,动作轻柔却迅速,掰开了老何的手臂,从那令人眷念的怀抱中钻了出来。

  虽然是在自己的房中,老何也并未让他赤身裸体。李允知下床后,熟练地拿起架子上备好的一套青色常服穿上。这是一套寻常的士人装扮,布料虽好,却并不张扬。穿戴整齐之后,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李大人,只有胯间正锁着的金锁才能显露出那卑贱的身份。

  他轻手轻脚地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和毛巾,跪在床榻边的脚踏上,静静地候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老何缓缓睁开眼,目光恢复了清明。他侧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身侧,又将目光下移,落在跪在床边的李允知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老爷今儿个起得倒是挺早。”老何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晨特有的慵懒。

  李允知听到老何的声音,连忙行了个礼,嘴上请安道:“爷醒了,昨夜睡得还可安稳?”

  “嗯,尚可。”老何掀开锦被,赤着脚踩在脚踏上,正好落在李允知的手边,“就是怀里少了点热乎气,醒来有些不爽。”

  李允知知道他这在调侃自己起太早,但他不能接话,只得说道“既然爷醒了,老奴这便伺候爷起身。”

  老何轻轻应了一声。李允知便将毛巾浸湿拧干,先细致地为老何擦了脸和手,随后为他换上贴身的中衣,穿上那套藏青色的长袍,每一个盘扣都扣得一丝不苟,每一道褶皱都亲手抚平,就像老何过去为他做的那样。他的手指偶尔触碰到老何结实的肌肉,心中便会泛起一阵涟漪,却也不敢多逾越。

  穿完外衣后,便到了最关键的步骤——穿鞋。老何坐在床沿,双腿自然垂下。李允知跪在他脚边,从一旁的矮凳上取来那双崭新的白布袜,和那双令他欢喜的千层底圆口布鞋。

  他先捧起老何的左脚,那脚掌宽厚粗糙,脚底板上布满了常年习武留下的厚茧。经过一夜的闷睡,脚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并不刺鼻。李允知没忍住,借着穿袜的动作,鼻尖瞧瞧凑近了些,贪婪地吸了一口那股味道。

  “嗯?”头顶传来老何似笑非笑的鼻音,“一大早地就发骚?”

  李允知脸一红,慌忙将白袜套上老何的脚,遮住了那诱人的肤色,低声道:“老奴……老奴只是在检查爷的脚上有无异样。”

  “哼,口是心非,没出息。”老何笑骂一句,却并未收回脚,反而享受般地让他舔弄了片刻,才抬脚在他胸口轻踹了一脚,“行了,快把鞋穿上,伺候爷用膳去。”

  李允知连忙拿起那双圆口布鞋。这鞋是老何最爱穿的样式,鞋口圆润,鞋底纳得密密麻麻。他双手捧着鞋,小心翼翼地套在老何脚上,手指顺着后跟一提,便穿得严丝合缝。

  穿好鞋后,他并未起身,而是依旧跪着,双手扶着老何的膝盖,将头深深地低下去,直至额头触碰到那布鞋的鞋面,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

  “老奴伺候爷洗漱完毕,请爷移步用膳。”

  老何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面的李允知,透过那青色的儒衫,仿佛能看到里面那具被自己调教得敏感的躯体。他心情大好,站起身来,朝房外走去。

  “跟上。”

  早膳摆在偏厅,桌上琳琅满目,热粥、小菜、肉包、油条应有尽有。

  老何独坐在桌前,身侧并无其他佣人的伺候。李允知作为私奴,在早膳这种短时的席,是没有资格上桌的。他自觉地走到老何身侧,撩起衣摆,双膝跪地。

  这种在吃饭时跪在脚边的规矩,是李允知在主奴天堂里学到的,陈老说身为狗就改在桌子底下等着主人赏饭吃。老何本无意强加于他,可李允知自己选择这么做,便也由得他去。

  李允知跪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头,眼神盯着老何那双在桌下轻轻晃动的布鞋。鼻端飘来饭菜的香气,勾得他腹中一阵鸣叫,但他不敢动,更不敢出声。

  老何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夹起一个肉包咬了一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人。

  “饿了?”

  李允知咽了口唾沫,诚实地点头:“回爷,老奴有些饿了。”

  “饿了就得讨食。”老何用筷子夹着剩下半个肉包,在空中晃了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肉汁顺着筷子滴落下来,“怎么,还要爷教你怎么做狗吗?”

  李允知脸颊发烫,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比理智更快。他微微向前爬了两步,凑到老河脚边,仰起头张大嘴,发出一声模仿犬类的呜咽:“汪……求爷赏一口吃的。”说罢,他便闭着眼,不敢去看老何的反应。

  老何被他这副害羞的模样给逗乐,轻笑出声,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手腕一松,那半个肉包并没有落入李允知的口中,而是“啪嗒”一声,掉在了他那只圆口布鞋的鞋头上。

  肉包滚烫的汁水瞬间浸入了黑色的棉布鞋面,留下了一块油渍。

  “哎呀,手滑了。”老何故作惊讶,随即靠在椅背上,抖了抖脚,那肉包在鞋面上颤颤巍巍,仿佛随时会掉下去,“这可是上好的肉包,掉了怪可惜的。既然老爷饿了,也别嫌弃,就这么吃了吧。”

  李允知盯着那只在鞋面上晃动的肉包,又看了看被肉汁浸湿的布鞋面。那鞋子走过庭院的回廊,上面沾染了些许尘土,此刻又混着肉香和脚汗味。

  这是何等的羞辱,让一个曾经的朝廷大员,去舔食他人鞋面上的残羹。可李允知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甚至有些兴奋,那被金锁禁锢的阳根在这羞耻的命令下,又悄悄地硬了几分,顶得金锁一阵胀痛。

  “是,谢爷赏赐。”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地上,凑近了那只布鞋脚。鼻尖先是触碰到了鞋面,那股浓郁的咸腥汗味混合着肉包的香气直冲脑门。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卷起那个肉包,连带着将鞋面上渗入的肉汁和原本的灰尘一同舔入口中。

  粗糙的棉布磨擦着舌尖,带来一阵酥麻。他吃得较慢,细细品尝着来自主人的恩典。吃完肉包后,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伸出舌头,将鞋面上残留的油渍一点点舔干净,直到那块黑布重新变得湿润发亮,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吃干净了?”老何看着他嘴角沾上的油光和鞋面上的水渍,满意地点点头。

  “回爷,吃干净了。”李允知舔了舔嘴唇,那古怪的味道让他有些上瘾。

  “嗯。”老何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怕他没吃饱,又接连喂了他几个肉包饺子,才结束了这场早膳,到了书房去。

  

  

  

  

  

  

  

第二十五章

   午后,阳光洒落,空气里暖洋洋的。书房内人声鼎沸,老何正与卫章和几位心腹商议着北方边境的布防事宜,卫章指着地图,神情严肃地汇报着军情。老何手上有着独立的兵符,他回来后,卫章便无意同梁齐共谋。

 “爷,据探子回报,大乾的皇子似乎察觉到了边境的异样,正在暗中集结禁军……”卫青神情严肃,指着沙盘上的一处关隘分析道。

  老何端坐在宽大的木案后,神色严峻,不时点头或提出几句切中要害的质询。在外人眼中,他是运筹帷幄的三皇子,是即将搅动天下风云的枭雄。然而,在这严肃的表象之下,却藏着一抹无人知晓的旖旎。

  宽大的书案上垂下的桌布,遮挡住了所有的视线。李允知跪在那桌布之间,正蜷缩着身体,充当着老何的人肉脚垫。他四肢着地,背部挺得笔直,尽量让自己的脊背保持平稳。老何的双脚就这么毫不客气地踩在他的背上,那双布鞋带着沉重的分量,压得他呼吸微促。

  布鞋在他的背上碾来碾去,时而踩在他的肩胛骨上,时而顺着脊椎滑下,停留在他的腰窝处用力下压。沉重的力道透过衣衫传导到皮肉伤,带来一阵阵钝痛,却让他感到踏实。

  头顶上方是卫章汇报军务的声音,谈论的是家国大事,是千军万马的调动。而在这严肃的氛围之下,在这张宽大的书案遮掩的阴影里,曾经的户部尚书正卑微地匍匐着,承载着主人的重量,甚至还要承受主人时不时的恶作剧。

  老何似乎听得有些乏了,一只脚忽然从李允知的背上滑落,钻进了他宽大的衣摆下方,直指那金锁。老何特地在他的亵裤上开了个口,正是为了这一天。

  李允知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咬住下唇。

  那只穿着布鞋的脚先灵活地在他臀肉上踩了踩,然后才顺着大腿根部向里探去,准确无误地踩在了那枚金锁上。

  “根据探子回报,大乾那边似乎有意……”卫章还在继续汇报,丝毫没有察觉到书案下的暗流涌动。

  老何面色如常,偶尔点点头,脚下却在肆意妄为。鞋底隔着金锁年碾压着那根敏感的阳物,时轻时重,鞋尖偶尔还会戳弄下那暴露在外,被软缎包裹着的卵蛋。

  “唔……”李允知死死抓着地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种在他人面前被偷偷玩弄的背德感,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他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挑逗。

  老何似乎觉得隔着布鞋不够过瘾,脚跟一蹬,竟将那只布鞋蹭掉了一半,露出半个脚后跟,直接贴在了李允知的身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裤子传来。

  “此处设伏,甚好。”老何突然开口,声音平稳,双脚却使了个巧劲,脚下用力一夹,将李允知的金锁夹在了脚心和鞋底之间。

  李允知眼前一黑,差点失态倒下。他的卵蛋也被老何压在脚下,压得变形,剧烈地快感与痛楚交织,让他流出一滩滩淫水,无声地浸湿了老何的袜底。

  直到卫章汇报完毕退下,老何才收回了脚,慢悠悠地穿好布鞋,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衣衫凌乱的李允知,轻笑一声:

  “老爷定力还是不够,还得再练练。”

  到了晚上,夜幕奖励,府邸内掌起了灯,老何与李允知的寝室内烛光摇曳。白日的繁忙结束之后,夜晚便是属于主奴二人的私密调教时光。

  老何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李允知已经自觉地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赤条条地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将那最为隐秘的后庭暴露在烛光下。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那处已经被开发得颇为柔软,穴口的褶皱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偶尔还会无意识地收缩一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老爷,今日咱们换个花样。”老何拿出一根通体碧绿,足有儿臂粗细的翡翠玉势,在手中掂了掂,“这根‘翠竹’,可是爷特意为你寻来的。”

  李允知回头看了一眼那骇人的尺寸,身子抖了抖,却还是乖顺地分开了双腿:“是……请爷享用贱奴的后穴。”

  老何并未急着将那物插入,而是先取过一盒特制的香膏,挖了一大块,细致地涂抹在穴口和内壁,手指深入其中,细细地做着扩张。那药膏是用薄荷和蛇油调制的,刚一涂上,便是一股清凉的刺激感,激得李允知低吟出声。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老何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清脆的巴掌,“这里以后可是要吞下爷的大家伙的,现在吃根手指都这么费劲,该罚。”

  说罢,他的手指恶意地按压了一下穴内的敏感点。李允知身子一颤,呻吟出声:“啊……爷……饶了贱奴吧……贱奴知错了……”

  待到穴口足够松软,老何才拿起那柄玉势,抵在火热的穴口。

  “忍着点。”

  老何缓缓用力,将玉势一点点推入。那玉势设计得极其巧妙,螺旋的纹路在进入时会不断磨擦肠壁的褶皱,带来一种既酸胀又酥麻的快感。

  “唔啊……好涨……爷……太大了……慢点……”李允知感觉自己就要被撑裂了,那异物填满了他的身体,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泄的欲望。

  “这才哪到哪。”老何轻笑一声,握住玉势的底端,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爷这还是挑了个中号的,日后还得换更大的,把你这张小嘴喂饱,让你再也离不开爷。”

 “感受到了吗,它在吃你的肉?”老何的声音充满蛊惑,“老爷的小嘴咬得真紧,这是在欢迎爷吗?”

  “是……贱奴的小嘴……好喜欢吃爷给的大宝贝……”李允知早已在欲望中迷失,顺着老何的话淫荡地叫着。

  当玉势完全没入,只留一个底座在外面时,李允知的肚子都被顶得微微隆起。那种饱胀感让他既痛苦又快乐,前列腺被死死抵住,快感入潮水般一股股袭来,却因为前面的金锁而无法释放,憋得他满脸通红,眼角渗出了泪珠。

  “爷……好深……顶到了……啊……求您……让我射吧,贱奴受不了了……”他哭求着,腰肢无助地摆动。

  老何却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却恶劣地弹了一下那个金锁:“想射?没那么容易。这才哪到哪,这根玉势只是个死物,你还没尝到真正的好东西呢。”

  他俯下身,贴着李允知的耳朵,语气危险:“等什么时候,你的后穴能把这根玉势若无其事地含着过夜,爷就考虑考虑,赏你试试爷胯下这根真的。倒是后,爷要直接射进你的肚子里,把你灌得满满的,明白吗?”事实上,老何自己也憋得不行。看着自家老爷如此发骚,他的阳根也难受得很。但他不愿操之过急,伤了自家老爷,便只愿用这种方式一步步开发。

  “明……明白……贱奴想要爷得真家伙……想要爷的精……”李允知被那淫靡的描述刺激得浑身痉挛,后穴疯狂收缩,死死咬住了那根玉势。

  老何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并没有抽出玉势,而是取来一根红绸带,穿过玉势底座的小孔,在李允知的腰间系了个死结,将那根粗大的异物牢牢固定在他的体内。

  “好了,今晚就这么含着它睡。”老何吹灭了蜡烛,拍了拍手,宣告今晚的惩罚,“若是明早掉了出来,或是弄脏了床单,爷可是要动用家法的。”

  李允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含着睡?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老何翻身上床,将浑身发软,还含着玉势的李允知搂进怀里,大手覆盖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揉弄,“这是为了训练你这小穴的能力,乖,睡觉。”

  他霸道地将李允知按在自己的胸口,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李允知被迫蜷缩在老何的怀里,体内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只要稍一动弹,那玉势便会磨擦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快感。他必须时刻收紧后穴,才能防止它滑落,这种持续的紧张感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可听着头顶老何平稳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李允知的心却又安定下来。

  他是个贱奴,是个玩物,但他也是被这个深深爱着、护着的宝贝。

  在这痛并快乐的模糊中,李允知模模糊糊地想着:或许,这就是他余生的归宿吧。做一个在白日端庄,夜里淫乱的尚书,做一个只属于老何的私奴。

  夜深了,月光洒在床头。老何的手在睡梦中依旧下意识地抚摸着李允知的后背。而李允知,则在体内异物的充盈感中,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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