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杂货废屌军犬-deepseek,第2小节

小说:杂货 2025-12-04 16:35 5hhhhh 9290 ℃

  见项烈心怀抵触,胡刃轻叹一口气,劝告道:“班长,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对你我都好。”

  项烈忍不住攥紧拳头,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紧绷,仍不愿在胡刃面前展露更深的脆弱。

  “班长,你的改造过程被监控全程录像,荀先生授权所有保镖可以观看。”胡刃的语气发生微妙变化,原本纯粹的怜悯愧疚,逐渐掺杂莫名的情绪,“尤其是你被电得痛哼,那玩意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偏偏还控制不住一次次早泄的那几段,不少弟兄都用它撸过管。”

  胡刃更换站姿,调整不知何时勃起的肉棒在布料下的位置。他坦然地承认:“包括我,班长,而且不止一次。”

  名为战友情的薄纱被彻底撕去,项烈却失去了任何质问的想法。他更清晰地认知到两者的地位差距,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看向胡刃,屈辱地道:“报告长官,军犬知道了。”

  对视着项烈愤怒绝望、却不敢反抗的眼神,胡刃“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他抬了抬下巴,指向项烈下身:“现在,扒开你的包皮,把里面洗干净。这是命令。”

  项烈的呼吸粗重起来,屈辱感如毒液般腐蚀着他的心脏。他颤抖地伸出手,艰难地剥开那紫红色肉棒的包皮,将敏感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露出冠状沟的瞬间,项烈仿佛触动身体某个该死的开关,马眼一阵翕动,一股黏稠的液体如失禁般流淌出来,混入花洒喷下的清水中,流进脚边的排水口。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项烈,他几乎站立不稳。他趁着短暂的不应期,慌慌张张搓洗几下龟头,重新看向胡刃。

  “报、报告长官,军犬洗好了。”

  项烈的汇报有些局促,显然还未习惯这个耻辱的自称。

  出于对往日班长最后的怜悯,胡刃没再为难对方。他的目光从那根早泄鸡巴一扫而过,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行,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荀先生,汇报下你的改造成果,以及问问他对你之后是什么安排。”

  待项烈擦干身体后,胡刃递给他一套迷彩训练服。

  项烈沉默地接过熟悉的迷彩训练服,短袖与长裤,布料厚实,除了没有内裤外,与他往日在军营里的作训服别无二致。

  当他穿上后,衣物紧绷地包裹住他魁梧的身躯,将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勾勒出来,看上去依旧是一副铁血军人的强悍模样。

  然而,这片刻的回归正常的错觉,很快被胡刃冰冷的命令击得粉碎:“把裤裆拉链拉开,鸡巴卵蛋都掏出来!”

  项烈动作一愣,默默地照做。军人傲骨被持续的折辱所消磨,他连抵触的念头都难以升起。

  项烈掏出自己疲软的大屌和饱胀的卵袋,将其露在迷彩服外面。

  “废物早泄阉屌”与“精畜”两处醒目的纹身,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与上半身的齐整威严形成屈辱的对比。

  “下次收到命令,无论是谁的,都要记得答话。”

  “是,长官!”

  与军营里没有区别的回答,让项烈的声音比之前稍稍大了一点。

  胡刃瞥了他一眼,眼神在他暴露的下体短暂停留,淡淡道:“班长,走吧,别让荀先生等太久。”

  项烈心中一紧,对荀先生这个体型、年纪都比他小的男人,他心中刻有深深的恐惧。不仅是改造的折磨和AI的警告,项烈更害怕的,是荀先生接下来对他的未知安排。

  但再怎么恐惧,项烈也必须紧跟着胡刃的脚步,回到那间奢华的办公室。

  荀启聪慵懒地陷在宽大皮椅里,漫不经心地扫过项烈这身迷彩服装扮,甚至连项烈裸露在外的、纹有字样的阴茎阴囊,也只让他的视线停留两秒。

  “样子不错,有点军犬的架势了,以后你就叫‘烈狗’吧!”

  羞耻感烧灼着项烈的脸颊,但他的情绪很快冷却。脑海中浮现的人彘惨状,碾碎了他可能升起的反抗念头。

  “是。”项烈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两秒后,他补救地喊了声:“主人。”

  荀启聪没在意这处小小的细节,他靠在椅背上,轻松地道:“烈狗,汇报下改造成果吧,说简洁点。”

  项烈感到喉咙发紧,但没有别的选择。他将自己卖给了荀启聪,从里到外。

  余光扫了眼站在身侧的胡刃,项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因耻辱而低沉沙哑。

  “报告主人,军犬……烈狗,已完成……性取向改造,对女性会出现生理性厌恶,对男性会出现性反应。军犬烈狗已完成进食本能改造,习惯依赖精液味食物维生。军犬烈狗已完成早泄与绝育改造,精子失去活性,触碰龟头即会流精。军犬烈狗已完成勃起功能剥夺,阴茎无法再勃起射精,只能流精。军犬烈狗已完成纹身,胸肌纹有‘军犬’字样,阴茎纹有‘废物早泄阉屌’字样,阴囊纹有‘精畜’字样。”

  刚开始,项烈说得有些迟缓。慢慢的,他摒弃了无用的自尊,逐渐流利地汇报起自身的改变。

  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片,血淋淋地割去项烈身而为人的尊严。相应的,他似乎开始认同军犬这个身份。

  荀启聪听完后不置可否,只是道:“展示下早泄流精。”

  “是,主人!”

  项烈的回答与动作很迅速,但颤抖的肌肉暴露出他心中的羞耻。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右手,在自己曾经的下属和现在的主人面前,用粗糙手掌剥开了自己阴茎的包皮,将那个敏感的紫红色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仿佛打开了水龙头,一股黏稠白浊的精液从马眼里涌了出来,并非喷射,而是如同失禁般,拉丝、垂落,滴在项烈的两脚之间。

  “嗯,还行,”荀启聪点点头,总算流露些许满意的神色,“烈狗,跪下把你弄脏的地方舔干净。”

  项烈的瞳孔猛地收缩,巨大的屈辱压迫得他呼吸更加沉重。但他还是缓缓地、僵硬地屈下膝盖,跪倒在那滩属于自己的污浊精液前。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如同真正的犬类般,开始舔舐那腥膻的液体。

  迷彩服下,项烈曾被假阳具反复开拓的后穴,因这极致的羞辱,竟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

  荀启聪打量着这一幕,对胡刃说道:“刃哥,烈狗就交给你饲养调教了,别让我失望。”

  胡刃应道:“是,老板。”

  他从桌上拿起荀启聪准备好的皮质项圈与金属狗链,走到跪在地上的项烈身侧,将项圈套在项烈的脖子上,调整松紧。

  项烈全身肌肉僵硬如铁,却没有任何挣扎,任由皮革紧紧箍住自己的喉结。

  荀启聪挥挥手,让一人一犬出去,“去吧,带烈狗熟悉下环境。”

  “好的,老板。”

  胡刃拽过连着项圈的金属狗链,“走吧,烈狗!”

  项烈的膝盖刚有抬起的趋势,胡刃的军靴已猛地踹在他的小腿肚上,其力道与角度,与项烈当年训练新兵时如出一辙。

  “烈狗,没有允许,不准站起来!”

  项烈身体一颤,所有动作僵在原地。最终,他深深地低下头,用沉闷的回答:“是,长官!”屈辱地接受了自己卑贱的地位。

  他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跟随胡刃牵引的力道,爬出办公室,爬向别墅之外。

  骤然置身于空旷的室外,加剧了项烈的不安。阳光直射在他光洁的头皮上,反射出油亮的光泽。他感受着头顶的暖意,心中却一片冰凉。

  胡刃不紧不慢地走在前方,如同牵着一条真正的军犬巡逻。

  很快,他们便迎面遇上一名值守的保镖。

  身材同样魁梧的保镖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然玩味的笑容。

  胡刃停下脚步,拽了拽链子,命令道:“烈狗,行礼,自我介绍。”

  项烈的身体僵了一瞬。他依言停下爬行,调整姿势,上半身挺得笔直,抬起右臂,行了一个烙印在肌肉记忆里的标准军礼。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那根纹着“废物早泄阉屌”字样的疲软阴茎,以及刻着“精畜”的沉甸甸阴囊,就那么垂挂在迷彩裤的开口处,赤裸裸地晃荡在保镖眼前。

  项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开口:“报告长官!军犬原名项烈,犬名烈狗……”

  没让项烈介绍太多,保镖便嗤笑着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你,荀先生最近收的狗对吧?你改造发骚的视频我看过!”他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打量着项烈鸡巴上的纹身,语带轻佻:“‘废物早泄阉屌’,纹得真贴切!老实说,看你被电得嗷嗷叫又忍不住早泄那段,哥们儿可没少拿来撸管!”

  这话如同无形的鞭子,抽得项烈浑身一颤。他古铜色的脸庞泛起暗红,行着军礼的手臂肌肉绷得更紧。

  保镖队长转向胡刃笑道:“刃哥,听说这烈狗还是你当兵时候的班长?之后能借兄弟们玩玩吗?”

  胡刃神色平淡,仿佛在讨论一件工具的租借:“好说。既然碰上了,现在就可以让他给你服务下。”他低头,用脚轻轻踢了踢项烈的腿侧,“烈狗,伺候长官。”

  保镖也不客气,当即拉开裤链,掏出半勃起的大屌,抵到了项烈的嘴边,浓烈的雄骚气味直冲项烈鼻腔。

  几乎是同时,项烈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那浓烈的雄性体味与阴茎的视觉刺激,激活了他被改造后的进食本能。他下意识地张嘴含住面前的肉棒,口腔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

  “荀先生就是有手段啊!调教得真不错,这么主动的!”

  保镖夸赞一句,将项烈的光头牢牢按在自己胯间,享受着对方的舔舐。

  在胡刃冷漠的注视下,项烈温顺地吞吐着面前陌生的阳具。他闭上眼,熟练地运用起喉部肌肉,开始吮吸、舔舐、深喉。曾经属于铁血军人的刚毅脸庞,此刻只剩下专注侍奉的屈从。

  “操!”保镖队长舒服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粗糙的手掌按住项烈后脑,腰身开始主动挺动,“真他妈会吸!你这嘴巴比女人的逼还带劲!”

  项烈承受着羞辱般的夸赞,机械而卖力地吮吸着。

  直到几分钟后,一股滚烫的腥膻液体猛地射入他的喉咙深处。他甚至没有等到命令,便条件反射般地做出吞咽动作,将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保镖队长舒畅地呼出一口气,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塞回裤子里。

  胡刃这时才开口道:“烈狗,被人赏赐食物该怎么做?”

  项烈跪在原地,精液的味道仍在喉间回荡。他低下头,用沙哑声音温顺地道谢:“谢谢长官赏赐精液。”

  “不错,乖狗狗,下次再喂你!”保镖心满意足地拍拍项烈的光头,对胡刃道:“走吧,我正好要巡逻,一起走一截。”

  “行。”胡刃点点头,拽了拽链子,“走了,烈狗。”

  项烈沉默地再次俯身,恢复犬姿继续爬行。

  保镖陪着胡刃与项烈走了一段,行至一棵大树下时,胡刃停住脚步,拽紧手中的狗链。

  项烈随之停下,跪伏在原地,等候胡刃的下一道命令。

  “烈狗,在这里做个记号。”

  项烈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让他以犬类的方式标识领地。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涌上,他没有第一时间动作。

  保镖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烈狗怎么不动了?是不会做记号吗?需要进修学习下吗?”

  项烈浑身一颤,他不敢细想保镖口中的“进修学习”是什么。

  他急忙朝前爬了几步,模仿公狗的动作,颤巍巍抬起结实的大腿,将身体重心倾斜,把那根纹着“废物早泄阉屌”字样的疲软阴茎,对准了粗糙的树根。

  项烈绷紧下腹,试图挤出几滴尿液,完成这个命令。

  然而,他失败了。

  无论他如何努力,膀胱毫无反应,只有那沉甸甸的阴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可能的惩罚让项烈更为紧张,他的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膀胱却更为紧锁。他维持着这个滑稽又屈辱的姿势,却连一滴尿也排不出来。

  “废物。”

  胡刃冷漠地评价着昔日的班长,一旁的保镖抱着手臂,脸上满是看好戏的戏谑。

  胡刃俯视着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项烈,道:“准许你用手辅助,把记号做上。”

  “是,长官。”

  项烈屈辱地将右手伸向胯间,用那只曾紧握钢枪的粗糙大手,裹住自己紫红色的疲软大屌。随后他握紧棒身朝后撸动,剥开包皮将饱满的龟头暴露出来。

  一股黏稠腥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如同浓痰般拉拽着黏腻的白丝,滴落在干燥的树根与泥土上,留下一滩显眼的湿痕。

  “嗤!”旁边的保镖忍不住笑出声,语带嘲讽地摇头,“不愧是‘精畜’,虽然是条阉狗,造不出崽子,但这精液倒是比尿还多!用这玩意儿做标记,可真他娘的是独一份了!”

  胡刃对保镖的调侃不置可否,他确认项烈完成任务后,冷静地宣布:“既然你习惯用狗精标记的话,那以后就都这样吧!记住了,烈狗,从今天起,每天早晚,你都需要爬遍别墅外围,在指定的地点完成标记。”

  胡刃的语气平淡,却丝毫不容项烈置疑:“直到你的身体形成本能,一旦摆出抬腿的姿势,就能自动流精为止。”

  项烈跪在树下,精液的腥气萦绕在鼻尖。他听着昔日战友宣布这份屈辱至极的“军犬训练计划”,最终却只能满心耻辱地挤出顺从的回应“是,长官。”

  一圈巡视结束,胡刃将项烈牵回自己位于别墅一角的宿舍。

  单人宿舍整洁冷硬,带着军人特有的简练气息,与项烈记忆中的军营并无太大不同。

  胡刃反手锁上门,指向房间中央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单人床,命令简洁明了:“脱光,躺上去,自己抱住腿,把屁眼露出来。”

  项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但没有丝毫犹豫,他沉默且迅速地执行了命令。

  他脱下迷彩服并整齐叠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仰躺在单人床上,古铜色的健硕身躯与青黑色的屈辱纹身暴露无遗。

  他伸出双手,抬起自己结实的大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将那处曾被器械反复开拓的深褐色后穴,完全呈现在胡刃眼前。

  胡刃站在床边,也开始脱去身上的保镖制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中,他精壮的身体逐渐显露。

  当胡刃彻底赤裸时,他胯间那根青筋盘虬的粗壮肉棒已充分勃起。

  他扶着带有灼热温度的肉棒,抵在了项烈那微微收缩的穴口。

  “呃……”

  仅仅是穴肉受到按压,项烈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几乎是同时,项烈那根疲软垂落的大屌,也接收到这微弱的刺激,马眼一阵颤动,吐露出一股黏稠的精液。

  因为项烈此刻平躺在床上,粗黑肉棒软趴趴地搭在卵袋上,因此他早泄出的精浆没有洒落浪费,而是顺着他的会阴,滑润地流向那将被侵犯的入口。

  胡刃低头看了眼,嗤笑一声,竟就着那由项烈自身分泌的精液,用手指涂抹在穴口与龟头上,权作最下贱的润滑剂。

  随即,他的腰身猛地一沉!

  粗硬大屌破开项烈的括约肌,整根插入柔软的肠穴。

  “呃啊!”

  项烈或许应该高兴,至少这次,他被允许敞开声叫喊。

  他那被改造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在这粗暴的进入下,轻而易举地再次触发早泄。

  又一股精液从他无法勃起的肉棒流出,混合着先前的那滩,让两人结合处变得愈发湿热滑润。

  胡刃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碾压着项烈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胯间的壮硕躯体,看着昔日班长的阳刚脸庞,强烈的征服欲从他心底升起。

  “班长,你这穴很紧啊!改造室的假玩意没把你操开吗?”胡刃喘息着,腰腹动作不停,“倒是鸡巴挺会流的,不愧是头精畜!”

  说话间,他一只手猛地攥住项烈那根不断滴漏精液的黝黑肉棒,粗暴地撸动了几下。

  纹有“废物早泄阉屌”字样的软肉在胡刃掌心毫无生气,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只有更多的精液被挤压出来。

  “看,彻底废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只会像女人一样流水!用来润滑倒是挺方便的!”

  为了加深这份羞辱,胡刃空着的另只手猛地掐住项烈脖颈。然后,他扬起占满精液的手掌,在项烈刚毅脸庞上扇出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啪——

  项烈的脸被扇向一侧,又被迫扭回,古铜色脸颊上沾上自己的精液,迅速浮现出鲜红色指印,火辣辣地发疼。但他只是闷哼几声,双手依旧紧抱大腿,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

  胡刃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辱骂与肉体拍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反复碾碎着项烈残存的微弱尊严。

  项烈的淫叫声越发响亮,仿佛将所有的屈辱都通过这放浪的声音宣泄出去,他彻底放弃思考,任由自己沉沦于这“军犬”的淫贱命运之中。

  在这样的淫乱氛围里,胡刃身上淌着汗,在又一次将鸡巴深深插进项烈肠穴时,低声嘶吼着到达了射精高潮。

  充满活力的精浆灌注进项烈身体深处,仿佛是对这具已被彻底剥夺生育能力的强壮肉体的完全占有。

  胡刃的大屌抽搐着,直到吐完最后一股精液,他才喘息着将鸡巴抽出。

  混浊黏液从无法自行闭合的穴口溢出,胡刃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床上那具布满汗液、精斑与掌印的肉体。

  胡刃喘息稍定,汗水沿着他精悍的躯干滑落。他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项烈的小腿,打开放有床单的衣柜,命令道:“起来,把床单整理好。”他的语气陡然一变,带着属于军营班长特有的严厉与简洁,仿佛在检查新兵的内务,“褶皱抚平,边角拉直,标准你知道。”

  这道熟悉的命令,比之前的操干更令项烈感到羞辱。他曾经用同样的口吻,要求过无数新兵,甚至要求过胡刃!

  如今,这道命令却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用来要求他清理自己刚被施暴的现场。

  “是……长官。”

  项烈哑声应道,艰难地挪动酸痛的身体,从沾染各种体液和汗水的床铺上爬起。

  他忍着下体黏腻的不适,跪在床边,开始以烙印在肌肉记忆里最标准的内务整理手法,更换着床单。他一丝不苟地抚平床单的每一道褶皱,将边角拉扯得如同军营里要求的那般棱角分明。

  整个过程,他都必须极度小心,避免让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汗水、精液以及从后穴溢出的浊液,再次污染这片刚被他亲手恢复整洁的区域。

  在他忙碌时,胡刃已径直走向宿舍内附带的浴室,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当胡刃冲洗干净,带着一身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重新走出来时,床单恢复了近乎完美的平整,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味、自觉跪趴在床边待命的项烈,以及他身上清晰的痕迹,昭示着方才的淫靡与暴力。

  胡刃没对床品发表任何评价,他捡起地上的狗链,拽动着将项烈牵向卫生间。

  卫生间角落,一个足够容纳一人蜷缩、却绝无可能舒展身体的铁制狗笼,早已准备在那里。

  胡刃将狗链的一端拴在马桶底座冰冷的金属管上,长度恰好只够项烈爬进笼子。

  “进去。”

  胡刃拉开笼门,命令简短至极。

  “是,长官。”

  项烈看着那狭窄冰冷的铁笼,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他只是沉默地俯下身,如同真正的犬类,手脚并用地钻进了那逼仄的空间。

  铁笼的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落锁。

  项烈没有被允许清洗,浑身依旧布满干涸的白浊与汗渍,浓烈的腥骚气味在狭小笼子里几乎令人窒息。

  他只能在这片挥之不去的耻辱气味里,尽可能地将高大身躯蜷缩起来,在精疲力尽中沉入短暂的休眠。

【END】

小说相关章节:杂货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