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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废屌军犬-deepseek,第1小节

小说:杂货 2025-12-04 16:35 5hhhhh 6180 ℃

  奢华办公室内,昂贵的天然香氛弥漫在空气中,与项烈满脸胡茬的狼狈格格不入。

  在他面前,年轻富豪荀启聪慵懒地陷在真皮座椅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审视与玩味。

  “项烈,对吧?”荀启聪开口,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你这赌债可真够多的,赌场那边应该给你准备好‘人体拆卸’的合同了吧?”

  所谓的“人体拆卸”,是将一个人的全身器官拆开售卖,只留大脑泡进营养液,关在罐子里操控机器,在地下工厂24小时工作,直到大脑彻底坏死。

  项烈刚毅的面庞微微抽搐,即使他有着多年军旅生涯磨练出的坚强意志,想到这个下场也会因恐惧而颤抖。

  项烈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低声答道:“是的,荀总。”

  “所以你接受我的条件吗?看在刃哥的面子上,我可以捞你一把。”荀启聪用施舍的语气道:“把你那点剩下的‘人权’,一次性打包卖给我。至少在我这,你这副皮囊还能保持完整,脑子也还能待在它该待的地方。”

  胡刃,项烈曾经的战友,他一手带出来的兵,也是在他穷途末路时,唯一帮他寻找到出路的“恩人”。

  项烈随着荀启聪的话语,看了眼一旁身穿保镖制服的胡刃,又很快垂下脑袋。

  他终于不再挣扎,指尖颤抖着,在荀启聪与胡刃的注视下,重重地按在了电子协议的签名处。指纹与生物信息被瞬间读取锁定,无形的枷锁彻底铐在了他的灵魂上。

  “完全人身所有权转让协议”,屏幕顶端的标题刺得项烈眼睛生疼。签下这份协议后,除了协议中注明的“不得进行‘人体拆卸’”外,项烈从生理到心理的一切权利,都将划归为荀启聪的所有物。

  抗拒、痛苦、不甘……

  种种情绪在项烈胸中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但对比被‘人体拆卸’后的生不如死,这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

  荀启聪随意地关掉协议页面,目光落在项烈健硕的身躯上。

  “好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所有物了。”他轻描淡写地定下项烈的命运,“和刃哥之前告诉你的差不多,我打算养一条军犬看家护院。至于更具体的,刃哥和你说吧。”

  荀启聪挥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胡刃领着项烈走出办公室,低声道:“班长,你知道的,荀先生要对你进行一些改造。”

  “没事,不就是做狗吗?”项烈故作轻松地咧咧嘴,露出一个僵硬的苦涩笑容,“没了尊严总比生不如死要好。”

  胡刃神色复杂,沉默几秒才开口:“不,班长,荀先生让我替你做出选择。第一个选项是,将你的大脑锁死,让你的智商完全等同真实犬类。”

  项烈猛地扭头,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怒。这种抹除人格的做法,几乎等同于杀死他。

  “我选择了第二项,改造不涉及智商。”胡刃和项烈对视,愧疚眼神中带着些许莫名的情绪,“但是,你会被剥夺身为男性的所有权利,不准勃起、不准射精、不准生育……”

  项烈攥紧双拳,浑身肌肉隆起,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他喘着粗气,停在原地,似乎打算转身冲回荀启聪的办公室。

  “班长,你的债太多了。除了荀先生,我找不到其他能帮忙的。”胡刃将手搭在项烈肩上,叹息一声,劝解道:“班长,想想‘人体拆卸’的后果……”

  “人体拆卸”四个字抽空项烈所有的反抗力气,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绝望的喘息。

  最终,他颓然地低下了头,跟随胡刃来到准备间。

  等到胡刃离开后,项烈被电子音命令着,脱光全身的衣物,露出布满伤疤的古铜色肌肤和虬结肌肉。

  高效的脱毛光线在他身上扫过,象征雄性阳刚的体毛尽数褪去。

  头发、胡茬、腋毛、胸毛、甚至胯间股缝的阴毛,全部飘落在地上,让项烈全身皮肤变得光洁无比。

  他那身锻炼到极致的肌肉线条因此更加凸显,却也因失去了毛发这最后的遮掩,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如同被剥去伪装的战利品,充满待宰羔羊般的屈辱。

  脱完毛后,他被电子音引导着,走进准备间另一侧的大门。

  改造室,到了。

  项烈在AI指引下,无比抗拒却又不得不自愿地躺到改造室中央的手术台。

  冰冷台面贴合着项烈的背脊,刺目的无影灯将刚被彻底脱毛的健硕身躯照得无处遁形。他像一头待宰的牲口,四肢腰腹乃至脖颈都被坚韧的合成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台上,动弹不得。

  他那根沉睡时也尺寸可观的阳具,以及紧涩的后庭,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暴露在空无一人的改造室中。

  两条机械臂冷酷地抬起并分开他的双腿,将这下体完全展现,任由看不见的传感器与镜头审视记录。

  “呃……”

  项烈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AI灵活地操控机械臂,给他全身关键的肌肉群,包括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强壮的四肢内侧,都贴满微小的电击片。

  项烈的眼球被强制戴上特殊的遮光镜片,令他只看得见一片黑暗。他的鼻腔插入维持呼吸的通气管,两侧耳道被隔音耳机彻底剥夺听觉。

  口枷撑开项烈的颌骨,一根假阳具深深插入项烈的喉管,让他连吞咽都变得困难。不止是口中,他的后穴同样被一根类似的东西侵入,顶端甚至模拟性地搏动着。他那根软垂的男根上,也被套上某种环状器具,龟头马眼处传来细微的吸附感。

  智能AI给项烈戴好改造用具后,没留出任何适应的时间。

  项烈眼前的黑暗被骤然打破,高清晰影像通过遮光镜片,直接投射在他的视网膜上,淫靡呻吟与肉体撞击声同时传入他的耳道。

  那是一男一女激烈交合的场面,女人放浪的形貌、浪荡的淫叫,无比清晰地冲击着项烈的感官。

  尽管项烈内心充满了屈辱与抗拒,以及对所谓的“改造”的恐惧,但那具成熟男性的身体,却依旧遵循着数十年的生物本能。

  项烈胯间那根粗壮黝黑的大屌,不可抑制地开始充血脉动,向着雄壮的形态昂起。

  但就在项烈的大屌彻底勃起那刻,AI通过传感器感知判定后,惩罚即刻降临。

  一股混合着腐烂内脏与粪坑恶臭的气体,猛地从通气管灌入他的鼻腔,呛得他生理性恶心。

  与此同时,贴附在他胸大肌、腹直肌、四肢内侧敏感带的数十枚微型电击片瞬间激活!高压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刺入项烈的肌肉深处,剧痛让他健硕的身躯在束缚带下疯狂抽搐,绷紧的肌肉块块隆起,青筋如虬龙般暴突。

  原本硬挺的大屌瞬间萎靡下去,比之前更加瘫软无力。

  “唔!唔唔唔!”

  项烈的嘴被假阳具堵住,甚至无法敞开了惨叫!

  而这,仅仅是第一次。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男女交合的影像反复出现,时不时还定格在对女人性器的局部特写。

  性感淫靡的场景画面频繁激起项烈的性欲,但只要当他阴茎血流速度稍有加快,或心率出现一丝波动,恶臭与电击便会如影随形。

  惩罚的强度被AI精准控制,每一次都恰好在他承受极限的边缘。

  十次、二十次、五十次……

  反复的折磨下,项烈的身体形成牢固的烙印。对女性的排斥,深深植入他的神经反射弧。当女性裸露的肌肤或挑逗的姿态再次出现在项烈眼前,他甚至来不及产生任何念头,喉头便条件反射地剧烈痉挛,引发无法抑制的干呕。

  AI反复试探,判断出项烈短时间内无法再对女性升起欲望,于是开始了后续改造。

  影像骤然切换成两个肌肉虬结的男性,镜头极具引导性地聚焦在挨操者陶醉享受的表情,以及不断被粗壮鸡巴反复开垦的紧致后庭。

  随着画面的切换,项烈口中的假鸡巴同步动作,模仿着深喉顶入的节奏,压迫着他的喉头软肉。他后穴里的假阳具,也开始了规律的震动和抽插,由浅入深,频率逐渐加快,精准地研磨着项烈肠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至于安装在他的大屌上的各类器具与电极片,更是或震动、或释放低频脉冲,持续刺激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

  被强行诱发的酥麻感,剥夺了项烈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尽管他的心理仍在抗拒眼中男性交合的影像,他的鸡巴却背叛了意志,开始渐渐充血,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马眼渗出。他的喉管在面对深喉冲击时,竟可耻地产生了吞咽的欲望。甚至连他的后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内部感受到微妙的快感。

  与惩罚一样,刺激也被反复强化。

  AI会在项烈产生生理反应时,加大假鸡巴的抽插幅度和频率,让那被填满摩擦的快感更加鲜明。有时,AI还会用假鸡巴模拟射精,将温热的润滑液注入肠道深处。

  但AI对待项烈的鸡巴却很克制,仅维持着让他勃起的快感,从不刺激得令他射精。

  因此,项烈只能缓慢累积着后穴的快感,直到被假鸡巴彻底操射!

  直男军人的尊严又一次被粉碎,遮光镜片下,项烈眼角流出温热的液体。但他此刻甚至连痛哭都做不到,所有屈辱与绝望都被假鸡巴堵塞在喉管中,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可悲的呜咽。

  项烈被操射后的一段时间,也是他难得的喘息时刻。

  等不应期结束后,AI再度开始性取向改造,没有丝毫的怜悯。

  每次改造循环,AI都会以男女性爱影片为起始,强化项烈对女性的生理性厌恶。循环的结束,则以项烈观看着男男性爱,直至被操射为节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循环摧残,最终,改造的效果被刻入项烈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

  当女性裸体影像闪现,项烈的身体会瞬间进入应激状态。他的面色发白,剧烈干呕,全身肌肉僵硬,阳具冰冷萎靡。

  而当男性生殖器或性交的画面出现,甚至无需AI进行刺激,他的身体便会自动进入发情模式。他的喉管不自觉地做出吞咽动作,前列腺液汩汩渗出,润湿龟头,后穴括约肌蠕动收缩,空虚地期待着被异物侵入填满。

  项烈的性取向,在AI精密而残酷的训练下,被彻底重塑。

  在这不知持续多久的改造过程中,饥饿,是另一重枷锁。

  一旦AI检测到项烈的饥饿信号,便会暂停性取向改造程序,转而播放美食画面。成功放大项烈的饥饿感后,AI会切换镜头到壮汉舔舐鸡巴的场景。

  影片中的精壮男子,虔诚而贪婪地舔舐着一根勃起的硕大阳具,直到马眼喷射出白浊的精浆。壮汉的喉结剧烈滚动,大口吞咽着从马眼中喷射出的浓稠白浊,脸上的表情像是品尝到人间美味。

  在播放壮汉吃鸡巴的同时,项烈口中的假阳具也会缓慢抽插,造成强烈的存在感。

  起初,项烈残存的意志仍在抗争。

  即便嘴巴被口枷撑开,他仍试图用舌根抵住那根假阳具。但饥饿是最残酷的刑罚,胃部的空虚灼烧着他的意志,求生的本能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屈辱地、几乎是微不可察地,模仿着屏幕中壮汉的动作,收缩了一下喉部肌肉。AI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屈服,假阳具微微一顿,随即喷射出黏稠腥臊的营养液。

  这股液体的味道与精液极其相似,让项烈本能地感到恶心反胃。但假阳具堵死了喉管,他只能被迫吞咽。与此同时,微不足道的液体落入空荡胃袋,带来的缓解感虽然微弱,却是项烈坠入饥饿地狱中的最后救命稻草。

  性取向改造与进食改造交替进行,每当项烈感受到烧心蚀骨的饥饿时,AI便会启动喂食程序。

  AI仅在最开始展现些许仁慈,随后很快便加大了营养液的获取难度。项烈必须更卖力地吮吸,假阳具才肯施舍般射出些许营养液,勉强填充他空瘪的胃袋。甚至到了后来,AI撤去了所有视觉与物理的引导,不再播放影片、抽动假鸡巴,迫使项烈在黑暗寂静的环境中,主动进行这项屈辱的“进食交易”。

  为了缓解饥饿感,项烈不得不有节奏地收缩喉部肌肉,模仿着深喉吞咽的姿态,用力吮吸嘴中的假阳具。他的喉结在颈间艰难地上下滚动,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那令人作呕的腥骚味道。

  十次,百次,千次……

  改造无声地进行着,反复的强制进食训练,重塑了项烈的本能。他对这种精液味道的营养液,从最初的剧烈排斥,到麻木接受,再到后来,身体竟可耻地将其与食物画上了等号。

  项烈已不需要任何引导,他无意识地含着假鸡巴,时不时就吮吸几下,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腥臊精液味的营养液,于他而言已不再是折磨,而是他这只军犬赖以生存的日常饲料。

  项烈的性取向与进食本能被彻底重塑,改造室内的器械与程序随之切换,开始第二项改造:早泄与绝育。

  冰冷的机械臂探出,将过量的促精剂精准注入项烈饱满的阴囊。

  几乎是立竿见影地,项烈的睾丸在药物刺激下开始超负荷运转,无数精子被疯狂生产出来,卵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胀欲裂。

  而代价,则是项烈的精子逐渐丧失生殖活性。

  若只注射一次,项烈还有恢复的可能。但显然,这项改造,就是要无声地将项烈化学阉割,让他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伴随着精液的蓄积,AI开始对项烈进行无休止的性刺激。后穴与阳具的刺激强度被骤然提升,以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在极短时间内将他推至高潮边缘。

  然而,就在项烈绷紧身体,即将迎来释放的瞬间,所有刺激戛然而止,卡在阴茎根部的金属环猛地收缩。项烈只被允许在剧烈的痉挛中,射出少量浓稠的精液。

  “唔嗯——”

  被强行中断的高潮,使得项烈的欲望无法得到发泄。他的精液未能排空,卵袋的饱闷感更加清晰。

  这正是AI想要的,机械臂再次给项烈注入促精剂和催情剂,进一步缩短不应期。

  新一轮的强力刺激到来,再次轻易地将敏感的身体推向临界点。然后,项烈再度于高潮中被残忍掐断。

  在遍布其全身的灵敏传感器监控下,AI的改造极为精准。

  在改造初期,AI 给予的刺激越来越强,时间却越来越短,强迫项烈的神经系统学会效率,射精反射弧被不断缩短,到达高潮的速度越来越快。

  改造的后半段,AI将刺激时间严格限制在极短期限内,同时逐渐降低刺激的强度,逼迫项烈那根已不堪重负的鸡巴,必须在转瞬即逝的刺激内,捕捉到足以引发高潮的微弱信号。

  当改造结束后,项烈的鸡巴变得异乎寻常的敏感。

  无需任何前戏,只要机械爪将他的包皮撸下,让那紫红色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就无法抑制的出现射精冲动,肉棒快速地喷射出一股精液。

  然而,也仅仅只有可怜的一股。被刻录身体的本能,让项烈的卵蛋即使再饱满鼓胀,也无法释放个痛快。

  此刻,他的身体竟可悲地期待后穴的动静。因为只有屁眼里假鸡巴的再次抽插,才能刺激得他又一次早泄,短促地射出少量浓稠雄精。

  或许已经称不上雄精,毕竟,项烈的卵蛋在药物作用下,被逼迫着疯狂制造精液,早已失去繁殖的能力。

  这些从项烈体内强制榨取出来的、丧失了生命力的浓稠精液,被AI收集起来,混入他已习以为常的腥骚营养液中。通过占满他整个口腔的假鸡巴,再度灌回他的食道。

  为了获得维生饲料,项烈会主动而卖力地吮吸那根假假鸡巴。他的喉结剧烈滑动,贪婪地吞咽着混合了自己精液的流质。

  那营养液完全模拟精液的味道,项烈并未能分清饲料中的新成分。当然,这于他已毫无意义。从男性的鸡巴中获取食物,已成为这头军犬赖以存活的本能。

  当项烈的鸡巴时不时早泄射精后,AI对他身体的第三项、也是最残酷的改造开始了。以剥夺勃起功能为目标的改造,将彻底粉碎项烈的雄性尊严。

  绝对的感官剥离中,项烈眼前陷入黑暗,隔音耳机吞噬了一切声响,他只剩下肉体的触感。

  机械臂以娴熟而冰冷的手法,开始刺激他的敏感带。

  嘴中、后穴的两根假鸡巴同步抽插研磨,精准刺激着咽喉与前列腺。套弄在肉棒、卵蛋上的器具则规律地震动,释放出刺激性的生物电脉冲。

  失去视觉与听觉的干扰,项烈的体感被无限放大。他刚毅的脸庞露出生理性的舒爽,那根饱经摧残的肉棒很快充血,达到100%的完全勃起后,马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吐出黏稠精浆。

  然而,随着欲望的短暂缓解而来的,是AI冷酷的改造程序。

  当项烈的大屌勃起程度稳定在100%,AI调整了刺激方案。不仅假鸡巴的抽插完全停止,套在项烈肉棒、卵蛋上的道具也变化了输出模式。

  脉冲电流变得尖锐刺痛,同时,人耳难以察觉的次声波响起,项烈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难受。他的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勃起程度快速降至85%左右。

  这个过程中,项烈的肉棒一直未停下早泄射精,黏稠精液断断续续射出,力道却逐渐减弱。

  当项烈的勃起程度被压制到80%,折磨暂停,代之以新一轮的强刺激。假鸡巴恢复抽动,电流脉冲也切回让他感到无比舒爽的强度。

  经历短暂的不应期后,项烈的鸡巴又一次有了反应。只是这一次,他眉头紧皱,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比抗拒。

  果然,当项烈的鸡巴硬度刚超过99%,AI便切换了惩戒程序。

  项烈嘴缝流出的呻吟转为哀嚎,直到鸡巴勃起程度被狠狠打压至79%,他遭受的痛苦才告一段落。

  在AI设定好的改造循环中,项烈的世界被简化到极致。刺激,勃起,惩罚,萎靡,再刺激。他每一次超过AI设定阈值的勃起,都会招致毫不留情的打击。

  这个过程中,项烈已被改造得敏感异常的早泄体质,更是雪上加霜。

  他的粗黑大屌在勃起萎靡的循环中,频繁地触发早泄。浓稠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刚开始还力道强劲,次数多了后逐渐疲乏,最终如淫水般缓缓流出,使整个改造过程更加淫贱。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循环,AI冷酷而精准地控制着,一点点削去项烈勃起的能力。

  渐渐的,无论外界的刺激如何强烈,项烈的鸡巴都无法恢复最开始100%的坚挺。

  95%,90%,80%,65%……

  项烈的大屌因充血显得粗壮,却再也无法重现昔日昂然挺立的雄风,只能半软地悬在空中,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无助晃动。

  项烈的勃起程度被压制在60%左右,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然而,AI改造远非简单的压制,依照设定好的程序,它要将项烈的勃起功能彻底摧毁。

  冰冷的针剂毫无预兆地注入项烈身体,普通的催情药效在他血管涌动。他那被次声波与电击反复蹂躏的神经,在化学物质的强效刺激下,竟短暂冲破了改造的枷锁。

  原本半软的肉棒在药力驱使下,艰难地将勃起程度向上提升10%,恢复到70%的硬度。

  项烈这微弱且被动的反抗,立刻招致AI更剧烈的惩罚。次声波与电击的强度随之调整,狠狠镇压住项烈尊严的抬头。

  60%,55%,50%,45%……

  接下来的改造循环中,项烈的鸡巴每被剥夺5%的勃起能力,AI就会注射一种新的催情剂。不同成分的药物轮番上阵,如同进行一场活体药理学实验。

  项烈的身体成了战场,一时被化学药力推向虚假的亢奋,一时又被物理惩罚打入痛苦与萎靡的深渊。

  当项烈的鸡巴被控制在30%的勃起强度,始终无法再硬一点时,AI给他注射了最强效的混合春药。

  项烈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反应!

  血液疯狂地涌入海绵体,原本疲软的肉棒竟奇迹般地将勃起程度推回了80%!

  那一刻,仿佛昔日的雄风短暂回归!

  然而,因为紧随其后的,便是AI再一次的镇压。

  然而,对此时的项烈来说,他宁可不要这种恢复。他早已在无数次循环中学会了恐惧,这短暂的“雄风”于他而言,无异于行刑前的号角。

  他的身体在药力下战栗,并非因为兴奋,而是对随之而来的惩罚的深切恐惧。

  烈性混合春药反复注入,让项烈的鸡巴恢复勃起,再一次次被电流与声波折磨得萎靡。

  几次三番后,药物效果被惩罚彻底抵消,项烈的最大勃起硬度再度从80%降至30%。这一回,所有种类的催情剂超剂量地混合注射,也无法唤醒项烈的大屌。

  30%,20%,15%,10%,6%,3%,0%!

  终于,项烈的大屌对任何形式的刺激都失去勃起反馈。

  即便烈性春药填满项烈的血管,他的喉咙与后穴被疯狂抽插,大屌也遭受着震动与电流的双重刺激,他依旧无法产生勃起的冲动。

  在外界刺激下,他的肉棒因充血而显得异常粗壮饱胀,颜色变为紫黑,青筋狰狞地盘踞其上,却只能耻辱地悬垂在胯间,左右摆动着。

  与勃起能力一同失去的,是项烈的射精能力。

  在改造初期,即便早泄,项烈的精液仍是以喷射形式断续排出。但随着勃起功能被彻底剥夺,射精的动力也随之丧失。

  他的精液不再是被射出来,而是如坏掉的水龙头般,无法关闭地缓慢流淌。

  黏稠液体从他充血的紫红色龟头马眼渗出,像尿不尽一样滴漏,却散发着精液独有的浓烈腥膻。

  这是比早泄更为不堪的,男性功能彻底报废的标志!

  在AI的监控数据中,项烈的勃起程度恒定在0% ,并且早泄流精成为常态时,第三阶段的改造被宣告完成。

  任何外界的刺激,无论是撸管、侵犯后穴,还是强迫口交,施加到项烈魁梧阳刚的肉体时,都只能得到一根粗壮却软垂的大屌,以及那如同滴漏般,缓慢流淌的浓稠精液。

  三大改造结束,AI操控着机械臂,在项烈身上烙下青黑色的纹身,如同对这次改造进行总结。

  纹身全程被改造室里的监控拍摄,实时转播到项烈眼球上的遮光镜片。在长久的改造后,他得以再度看见自己的壮硕身躯。

  机械臂精准地操控着纹身针,在项烈饱满坚硬的胸大肌上,纹下“军犬”两个青黑色大字。

  接着,一只机械臂将项烈的雄性生殖器固定,纹身针挪到其上方。酥麻微痛的感觉传来,纹身针沿着项烈那根虽粗壮却无法勃起的紫红色大屌,自上而下纹着“废物早泄阉屌”字样。

  给鸡巴纹身的过程中,充血龟头的马眼因刺激而不时流出些许精浆。

  最后,纹身针转向项烈那饱满鼓胀、却没有半根毛发的阴囊,在两侧卵蛋外的皮肤上,分别纹出“精”“畜”二字,将他的精液生产与排泄功能,直接与牲畜的身份挂钩。

  三处纹身,十个青黑色大字,每一个字的刻入,都像是在项烈已然死去的雄风上钉下一枚钉子。这些外在的烙印,连同身体的隐秘变化,共同封死项烈回归正常人世的可能。

  而项烈的主人,荀启聪,也并不打算将这条军犬放出自己的别墅。

  AI将一个智能监控金属环锁在项烈的生殖器根部,电子合成音同时响起:“智能监控环已激活。将实时监控军犬定位、阴茎勃起程度、尿道球腺液分泌量、流精次数、流精量等生理数据。任何异常恢复迹象,将自动触发矫正程序。”

  项烈眼前的景象再次切换,播放起一段精心剪辑的影像。

  画面中,一个与项烈体型相仿的魁梧男子,四肢全无地趴在地上,彻底沦为只能蠕动脖颈的人彘。

  壮汉光头上青筋暴起,脖颈奋力前伸,像蛆虫般舔食着狗食盆里的糊状物。他壮硕却残缺的躯干周围,屎尿横流,如同旱厕粪坑,恶臭几乎要透出屏幕。他的处境是如此不堪,甚至比不上养在猪圈里的畜生!

  影像定格在壮汉空洞绝望的眼神,AI冰冷的电子音响起:“依照主人指示,挑选合适影片对军犬项烈进行警告,展示签署‘完全人身所有权转让协议’后,违规反抗的下场。”

  “警告,军犬项烈需明确:‘完全人身所有权转让协议’仅豁免‘人体拆卸’。除此之外,主人对军犬项烈的所有权是绝对的,有权实施包括且不限于厕奴改造、肉畜改造、人彘改造在内的任何处置。军犬项烈目前经历的三项温和类改造,是主人看在胡刃面子上的恩赐,望军犬项烈珍惜主人的仁慈。”

  残忍画面让警告更具压迫力,当AI播报结束开始取走道具、解开束缚时,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依旧盘踞在项烈的脑海,挥之不去。

  AI的电子音再度响起,这次不再是通过耳机,而是改造室内的扬声器。

  “改造程序全部完成,限制已解除。”

  项烈身上的束缚带全部松开,嵌入身体的各类器具也被机械臂精准地移除。

  突如其来的自由,反而让项烈感到一阵虚脱般的茫然。他试图握紧拳头,却发现四肢因长时间保持固定姿态而酸软乏力,微微颤抖。

  在特制营养液与维持肌肉活性的电脉冲作用下,他魁梧的肉体并未萎缩。古铜色的肌肤下,块垒分明肌肉依旧虬结贲张,彰显着近乎完美的力量感。

  项烈沉重地喘息着,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艰难地从平躺改为坐在改造台边缘。

  假鸡巴操开的穴口被冰冷台面刺激,穴肉收缩蠕动着,却仍未完全合拢。他的双脚触及地面时,传来一阵微弱的麻痹感。

  AI的警告与人彘的惨状,如坚固却无形的锁链,牢牢捆住了项烈的灵魂。他胸中翻涌着愤怒与不甘,却找不到任何喷发的出口,最终只能化为更深的无力。

  他甚至连在内心构想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因为那代价,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

  改造室的大门无声滑开,熟悉的身影出现,是穿着保镖制服的胡刃。

  胡刃平静地看着项烈赤裸狼狈的躯体,将光洁无毛的头皮与全身肌肤、阳刚却颓然的脸庞、低垂着的紫红色肉茎尽数纳入眼中。他的目光在刻有青黑色纹身的部位短暂停留,最后看向项烈的双眼。

  他的语气平常得仿佛只是在军营里呼唤战友:“班长,改造结束了,我带你去冲洗一下。”

  班长,这两个字,猝不及防地刺入项烈最敏感的神经。这个曾经代表着他权威、责任与荣誉的称呼,此刻从胡刃口中,以如此平淡的语调,在他如此不堪的境地下喊出,成了最辛辣的嘲讽。

  项烈赤身裸体,纹身刺目,雄性功能被剥夺殆尽。而胡刃却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个“班长”被彻底改造玩弄的肉体。

  胡刃的态度越是平常,越是若无其事,就越是尖锐地衬托出他项烈身份的天翻地覆,衬托出他此刻的下贱与不堪。

  这份巨大的落差,比任何直接的辱骂,更让项烈感到羞耻。

  他猛地低下头,避开与胡刃对视,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冲洗室,被玻璃门隔开。

  冰冷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项烈健硕身躯的浓郁汗味,却洗不掉刻入骨髓的耻辱。

  胡刃站在玻璃门另一侧,抱着手臂,监视项烈每一个洗浴动作。

  “班长,你的身份变更为军犬,因此需要遵守军犬的相关规定。”不大的冲洗室内,胡刃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宣读一份操作手册,“从现在起,你需记住几条最基本的规矩。回答荀先生时,开口要说‘报告主人’。对其余任何人,开口要说‘报告长官’。至于你自己,无论对谁,只能自称‘军犬’。听明白了吗?”

  项烈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答。水流顺着光秃头皮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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