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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英雄与伪娘儿子,都是扶她女王的堕落奴,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4820 ℃

  女王松开指尖,那枚泛着冷光的金属环应声落地,落在我脚前冰冷的地面上,在寂静的调教室里敲击出令人心悸的脆响。

  “戴上。”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高傲和轻蔑,连施舍下来的眼神都如同看狗一般。我几乎是匍匐着上前,颤抖的指尖触碰到那物件。随即触电一般的缩回手指,我的命是女王赋予的,能活到现在,也全凭女王开恩,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表示我的臣服?是的,是的,我希望女王,我希望统治这里的大人物能够满足我,满足我下贱的肉体,随意使用,怎样都好,只要填满我,满足我淫荡的愿望。我侧眼看了一眼母亲,她正夹紧双腿,带着几分难耐,有意的摩擦着。

  于是我虔诚地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女王那只穿着皮靴的脚。我闭上眼,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卑贱姿态将那只鞋底连同其象征的无上权威,轻轻搁在自己头顶。作为一个工具,一条狗,一个奴隶,这是无上的殊荣,我必须为此感到荣幸。我虔诚地维持着跪姿,脖颈努力挺直,承受着这份重量,仿佛承接了某种神圣的使命。

  在她的脚下,在她的见证下,我拾起那做工精细的金属环,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我抬眼,女王正居高临下的注视我,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其扣在了自己可笑的小肉棒根部。金属环自动收缩,严丝合缝地贴合皮肤,内部传来细微的机械运作声,一个微小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绿光,旋即熄灭,标志着它已被激活,随时准备用剧烈的电击惩罚任何未经许可的宣泄。

  女王满意地收回脚,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回音,她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好了,蠢狗。现在,好好欣赏你母亲的‘侍奉’吧。”

  随后的一整天,调教室变成了女王肆意宣泄欲望的剧场,我在这剧场中既欢愉,又承不断承受着过度的煎熬。

  起初,女王只是慵懒地靠在王座上,命令母亲用口舌服侍。我则跪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那拥有傲人身材的巨乳母亲,此刻正像一件待宰的羔羊,身躯在女王用力按压她后脑的动作之下微微颤抖,巨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女王时而会用力掐住母亲的脖颈,看着母亲因缺氧而翻起白眼,脸颊由红转青,才又恶意地松开,享受母亲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并更加卖力“服务”的样子。这种暴力的掌控,与母亲卑微的迎合,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母亲在室息与快感的边缘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却又在女王间歇的松手间,挤出谄媚的恭维:

  “女王陛下……啊……您的伟大……让我无法呼吸……”

  “能侍奉您……是……是我这卑贱身体的荣耀……”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至亲被亵渎的场景,混合着我对女王的绝对臣服,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心灵。

  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勃起、跳动。然而,就在濒临顶点的瞬间,管控环毫不留情地释放出强烈的电流,剧痛瞬间贯穿我的脊髓,我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抽搐,刚刚累积的快感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彻底取代。痛,太痛了,我趴倒在地上,双腿夹紧,又被兴奋的神经牵引着仰起头来,努力捕捉母亲屈辱的画面。

  等女王射在母亲嘴里,她已经濒临窒息,不等稍缓,便又被女王粗暴的一把推到一旁的椅子上。女王站在椅边,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在火把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女王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母亲颤抖着弓起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动作让她仍带着凌虐痕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我和女王的视线里。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管控环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看看你,”女王用鞭梢轻轻划过母亲的大腿内侧,“一个母亲,在儿子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

  鞭子突然扬起,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然后重重落在母亲的臀瓣上。

  “啊!”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但她的臀部却依然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

  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母亲压抑的痛呼和我心脏的剧烈跳动。女王特别“关照”了母亲那对引以为傲的巨乳,用一种由两个半球形的罩子和一根细链组成的物件,扣在母亲的巨乳上。我看见那些细小的尖刺已经陷入她柔软的乳肉中,只要稍一移动,就会带来持续的刺痛。女王的手指勾住连接两个乳罩的细链,重重一拉。

  “啊!”母亲的身体猛地弓起,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贱种就是贱种,连痛都能爽的叫出来。”女王的声音里带着愉悦,她开始有节奏地拉扯那根细链,每一次拉扯都让母亲发出混合痛苦与快感的呜咽。

  我的视线模糊了,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地面上。管控环不断发出警告,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看着母亲在痛苦与欢愉间徘徊,看着她那总是温柔端庄的脸上露出如此淫靡的表情,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母亲被这一举动刺激的泪水涟涟,却下意识把巨乳往女王手里送,随着拉扯的动作一下下挺腰,用颤抖的声音迎合赞美:

  “陛下……您的力量……让我……让我感受到了存在的意义……”

  “我这下流的身体……能承蒙您的玩弄……啊啊……太幸福了……”

  我忍不住问自己,母亲在我的心中等于什么?是温暖的港湾,是意淫的对象,是下流的贱人,我看着母亲沉迷其中的淫荡表情,无法自控地开始自慰。而每一次临近顶点,那致命的电流就会如期而至,剧烈的刺痛瞬间击穿快感,让我瘫软在地,痛苦地蜷缩,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打断。汗水、泪水和因为电击而失控的尿液滴落,弄脏了身下的地面,而我的眼睛,却始终无法从母亲受辱的场景上移开。

  女王向我投来嘲讽的目光,欣赏着我在地上因痛苦而蜷缩扭动的身体,轻笑道:“看,这就是卑贱血脉的本能,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接着,她解开了那个残酷的装置,开始让母亲进行粗暴的肛交。抓着母亲散乱的头发,一下下的深顶,母亲的身体在冲击下色情的晃动,呻吟声被女王的喘息和我肉棒上管控环发出的电流声所淹没。在女王的用力撞击之下,母亲连话语都难以说清楚,却还是扭着屁股发出淫贱的叫声:

  “能被……陛下……这样对待……是……我的荣幸……”

  “我是……最下贱的母狗……只配……被陛下这样使用……”

  这一次,管控环的震动比前次更剧烈,电流不止缠住我的小肉棒,更是蔓延上全身,我疼得夹紧双腿,甚至用头撞击地面。电击与女王抽插的节奏重合,每当母亲因被进入而发出闷哼,电流就会加强一分。

  我身体在这样的淫靡场面中受尽煎熬。想要得到释放,于是一次次地自慰,摩擦身下那可笑的小肉棒,寻求短暂生理释放的幻觉。然而,每一次,管控环都会精准地在我射精的瞬间启动惩罚。我不断地抽搐,趴下再撑起身子,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翻滚爬行。

  当女王终于感到一丝疲惫,从母亲几乎被玩弄得失神、眼神空洞涣散的身体上离开时,母亲像一具被撕碎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刑床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女王随意地挥了挥手,两名沉默的战斗员上前,熟练地将母亲瘫软的身体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充分暴露下体的跪趴姿势,并用皮带稍加固定。

  女王走到墙边,取下一支早已在高温炉中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的顶端是一个代表她私人奴隶的花纹。通红的金属在空气中散发着灼人的热浪,映照着她毫无波澜的脸庞。她走到母亲身后,没有任何预兆,将那块烧红的金属稳稳地按在了母亲最私密、最柔嫩的部位。

  “滋啦——”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烧灼声响起,伴随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刺鼻气味。母亲原本失神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又几乎立刻昏死过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被固定的姿势却让她无法挣脱。当烙铁抬起时,一个清晰、焦黑的奴隶印记,已经永远地烙印在了她的身体上,象征着奴隶有了无可违逆的归属者。

  做完这一切,女王似乎才真正感到尽兴。她随手将尚有余温的烙铁扔回冷却槽,发出一声轻响,然后走回她的王座,慵懒地坐下,长舒了一口气。她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调教室,最终落在在剧痛中已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下身一片狼藉的我身上。

  “小贱畜,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和你的母亲一样下贱。”她冷漠的声音几乎击穿我的耳膜。“哦,不,你更下贱。她至少还能取悦我,你只能在一旁看着,连射精都被禁止。”

  我微微瑟缩了一下,拼尽全力直起身子,等候女王的指示。

  “爬过来舔干净,让你尝尝自己母亲的滋味,还有这里。”她指了指自己依旧沾满精液淫水的下身,“清理干净。用你的舌头。”

  “是……感谢陛下赏赐……”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过去。

  匍匐在母亲身边时,我低头看着她一片狼藉的下体,新鲜的、焦黑的奴隶标记触目惊心又使人血脉喷张。我伸出舌头,像最低等的生物一样,开始舔舐那些混合不清的、带着强烈气味的爱液。舌尖上,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无法抗拒的咸、腥、涩填满。然后我抬起头,舔过她身上的鞭痕,舔过她被虐待得红肿不堪的乳房,舔过那枚滚烫的烙印……每一寸,都记录着今天的暴行与狂欢。母亲的味道,淫靡而令人满足。

  接着,我爬到女王的王座前,仰起头,像最卑微的奴仆,开始用舌头清理她那依旧昂然的肉棒。上面的味道没有和母亲一样的卑贱,有的只是令人心甘情愿臣服于此的,权力与征服的气息。女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不时发出侮辱性的点评:

  “看你这卑贱的样子,像条求食的野狗。”

  “你们血脉里的下贱,真是如出一辙。”

  “她至少还能用身子取悦人,你却连清理这种小事都做的都笨手笨脚。”

  “是不是看着自己母亲被操很爽啊。”

  女王的话语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身上,却又催生着我的快感。在她口中,每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刺穿最脆弱的神经。

  在这种极端的屈辱、持续的痛苦以及对母亲堕落表现的兴奋下,那可怕的、被禁止的快感再次不受控制地累积。小肉棒不听使唤地跳动,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而这一切,又再次被管控环敏锐地捕捉到。刹那间,我的视野瞬间漆黑一片,肉棒仿佛被高温灼烧,剧痛让括约肌彻底失控,我清理的动作猛地中断,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稀薄的精液在电击的伴随下无力地射出,溅落在女王脚边冰冷的地面上。

  女王低头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发出一阵低沉而满足的轻笑。她抬起脚,用鞋尖拨弄了一下我因电流余波而微微颤抖的、带着管控环的肉棒。

  当她抬脚将我踢开时,我浑身痉挛着倒在地上,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视线模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的最后景象,是女王那充满嘲讽的冰冷笑容,是的,我不是人,从此刻起,我们只是狗,是奴隶,是最低贱的便器。

  我记不清楚我到底像尸体一样在调教室躺了多久,只知道伴随着炸裂一般的头痛感悠悠转醒时,我和母亲正在被战斗员们拖着前行。在看清周围环境的那一刻,我几乎感到一种虚脱般的解脱——通道,长长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头,笔直向前,偶有拐角,比起我们来时那一条更长。

  我抬眼,偷瞄身侧行进的战斗员,人数不多,但衣着却比之前见过的更为正规,就像医院里会穿的防护服一般,在灯光下白的刺眼。在认识到这一点后,解脱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已经很累了,思维堪称混乱,大脑也一片空白,但这具淫贱的身体却还在不知疲倦的叫嚣着,渴望更多更暴力的摧残。

  见我已经醒了,拖拽着我的战斗员干净利落地松手,示意我自己走,我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忽略腿间的钝痛,一步一顿地勉强跟上她们行进的步伐。

  在我前面,浑身赤裸的母亲状况比我更甚,她双目无神,更加无法独立行走,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一名战斗员身上,腿间那个新鲜的烙印在她每一次迈动无力的双腿时,都摩擦着她丰盈的大腿内侧,引得她发出细微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的抽气声。

  她的眼神涣散,脸上带着一种被玩弄使用后的,牲畜一般的呆滞与顺从。我看着她堕落的神态,近乎扭曲的脸庞,和浑身青紫的丑态,突然想起她小时候教导我时,我望向她的眼神里止不住的眷恋和深埋于脑海内肮脏的想法。而这一切都不会再有了,现在她是人人都能使用的便器,我是被废除了肉棒的,不伦不类的狗奴。这样的日子,或许才是我们共同神往的。

  通道似乎长的没有尽头,脚步声在这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除了我们这一行人,看不到任何其他生命迹象。我注意到地面变得略微倾斜,我们正在向下行走。每向下一步,周围的空气似乎就更冷一分,那股消毒水和化学试剂的味道也愈发浓烈。

  终于,我们在通道尽头一扇巨大的、看起来异常厚重的金属门前停了下来。一名战斗员上前,连续做了一串我看不懂的身份验证,之后,我怀揣着不安与隐秘的期待,看着那扇门在眼前缓缓地向内开启。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惨白的房间。扑面而来的刺鼻消毒水味让我明白这里的用途。墙壁一侧陈列着各式各样、结构各异的手术台和束缚装置。很显然,这不太像是治疗,反而应该是某种人体实验的载具。

  一名身着白大褂的扶她医生站在房间中央,戴着橡胶手套,镜片后的目光如同刀片般锐利。她没给我们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示意战斗员将母亲固定在倾斜的医疗床上。皮带扣紧的咔哒声让我心头一紧。

  “开始灌注。”医生的声音毫无感情。

  粗大的导管毫不留情地插入母亲的肛门,另一根则强行塞入她的口腔。我眼睁睁看着浓稠的药液通过透明管壁,涌入母亲体内。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呜咽,身体因异物侵入和药效发作而剧烈颤抖。那对丰硕的乳房在束缚带下起伏,乳尖迅速硬挺起来。

  我盯着母亲剧烈起伏的胸部,尚未发育的喉结微微滚动。显然,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一旁的助手推来另一台仪器,那是一个带有闪烁屏幕和金属电极的头盔。医生将头盔戴在母亲头上,屏幕上的波形开始剧烈跳动,伴随着一种低频的、带有催眠效果的嗡鸣声。

  她动手启动催眠仪器,顿时有光束照射在母亲额头上。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你不是人类,你是没有自我意识,只会扭着屁股求操的发情母猪。”医生的声音透过头盔传入母亲的意识深处。“你生来就是为了被使用,被占有,被羞辱。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他人。”

  母亲原本涣散的瞳孔有一瞬间的骤缩,随后变得更加无神。她嘴角不受控地流出唾液,并且无意识地磨蹭双腿,发出甜腻的呻吟。

  “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医生用诱导性的语气问道。

  “好痒……好空虚……”母亲的声音放浪而黏腻,“我需要被填满……被使用……”

  我站在一旁,亲眼看着母亲在催眠装置的作用下失去自我,变成完全受欲望支配的玩物。她淫荡下贱的话语响在耳畔,不断刺激着我兴奋的神经。也许觉得这样还不足够,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向着医生露出乞求的表情。

  紧接着,该轮到我了。

  我被拖到那个扶她医生面前。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终停留在我被管控环束缚、却依然因为刚才的景象而有些勃起的肉棒上。

  她冷哼出声,眼神都懒得施与我。“这种劣质基因,没必要浪费手术资源。”随后,她指了指她脚下反光的地板,命令道:“跪下,贱种。”

  我浑身发颤,立刻双膝下跪,卑微地仰视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施虐。

  她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我裸露的肉棒和管控环上,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然后,她开始用力,用脚掌碾压、摩擦。

  那是一种极其屈辱的触感,极其难受疼痛,但令人兴奋,不自觉的渴求更多。鞋底粗糙地摩擦着最脆弱的部位,管控环的金属边缘因为压力而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楚。那种对于被支配被凌虐的兴奋感再次猛烈地抬头。

  “看看你这恶心的样子,”医生鄙夷地说着,脚下更加用力,“仅仅是被这样对待,就兴奋了吗?真是无可救药的贱货。”

  随着她的话语,每一次的踩踏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我就这样像可以随意发泄踩碾的破烂玩具一般,被肆意地对待。看着母亲在药效中丑态百出,而我自己正在被如此羞辱,我心中积蓄的快感喷涌而出。在痛苦与兴奋的夹击下,我接连射精,直到再也挤不出任何东西。

  当我终于软下来时,已经虚弱得几乎无法保持跪姿,我双腿大张着,甚至无力合拢,其间肉棒因过度使用而抽搐着,却再也无法充血勃起。

  医生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鞋底,仿佛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她从一个托盘里拿起一个东西,我顿时心跳不止——那是一个金属制的贞操锁。

  “既然这东西这么没用,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耻辱,”她冷冷地说,伸手将那冰冷的金属器具套在我因为多次射精已经疲软的肉棒上,“那就永远锁起来吧。”

  “咔哒”一声轻响,锁头闭合。从这一刻起,我彻底不再是一个男人甚至一个完整的男孩了,因为我连拥有这“弱鸡肉棒”、连感受它带来的痛苦与耻辱快感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它被宣判为无用的、禁止使用的废物。

  医生最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件失败的实验品。“带走吧。记住,从现在起,你连用这玩意自慰的资格都没有了。好好观赏你那位已经成为发情母猪的母亲吧,如果做的好,女王或许会奖励你用舌头服侍的。”

  战斗员将我架起。我瘫软着,下体传来贞操锁接触皮肤时不适的触感和之前被踩踏的隐痛,看着不远处磨蹭着地面,嘴里不断发出哼唧声的母亲,一种彻底的、被剥夺了一切的空虚感,混合着某种诡异的、扭曲的平静,缓缓沉入心底。

  当女王将母亲丢给那些曾败于她手下的战斗员并表示“随意处置”时,我正被锁在刑讯室外侧角落的一根柱子上,脖颈的项圈与铁链让我只能保持跪姿,视线却刚好能透过栅栏门的缝隙,窥见那里正在上演的,母亲作为母猪被非人对待的一幕。

  没有多余的言语,两个战斗员上前,粗暴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将她拖到房间中央。一条从屋顶垂下的、带着铁钩的粗铁链被取了下来。铁钩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背后青紫一片的皮肤,接着直接将她吊起。

  “呃啊……”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同,是一种愉悦的,舒展开来的笑意,媚药的效果让她甚至将这种残酷的悬挂也当作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她被高高吊起,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那刺入皮肉的铁钩上,身体无助地晃动着。

  战斗员们轮流上前,用拳头,用靴子,用各种不会留下永久性伤残但能带来极致痛苦的部位,疯狂地击打着母亲的腹部、肋部、大腿内侧……她们在发泄,发泄着昔日被这位强大的女英雄击败的屈辱和怨恨。每一次沉重的击打都让母亲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痛苦的闷哼,还有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谄媚:“啊……谢谢……谢谢惩罚……母猪……母猪该打……”

  我跪在冰冷的墙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场面。看着我曾引以为傲的母亲如此低贱、如此痛苦却又如此享受的模样,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兴奋,在我浑身上下肆意奔流。连带着被贞操锁禁锢的下体,也传来一阵阵无用的胀痛。

  泄愤般的击打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母亲像一摊烂泥般挂在铁钩上,只有微弱的呻吟证明她还活着。

  战斗员们似乎满意了。她们将母亲从铁钩上放下,粗暴地拖到一个低矮的金属台板旁。然后将母亲仰面朝上扔在台板上,强行将她的四肢以最大角度拉开,用粗糙的皮绳穿过孔洞,将她的手腕脚踝死死捆缚在台板边缘,使她整个人的全部都毫无保留地敞开。

  接着,调教开始了。

  一个战斗员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的,并非寻常的刑具,而是各种形状狰狞模仿野兽形状制成的假阳具,它们尺寸惊人,材质也各异,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和颗粒。

  “看来你这头母猪,只配用这些畜生们的东西来满足。”一个战斗员冷笑着,拿起一个带着倒刺凸起的假阳具,猛地刺入母亲那早已被媚药和之前的折磨弄得泥泞不堪的下体。

  “啊——!”母亲发出惨叫,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捆绑的皮绳深深勒进她的腕肉。那粗暴的进入显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痛苦,但紧随其后的,是媚药被彻底激发出的、淹没理智的空虚。她的尖叫很快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咽和渴求的呻吟,腰部甚至开始本能地、微弱地迎合那残酷的侵犯。

  这还不够。另一个战斗员拿起一对带着细长金属拉珠的器具,每一颗都带着细小的尖刺。她残忍地将拉珠的尖端,强行刺入母亲早已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然后,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来回拉扯。

  “啊啊啊!……不……要……更多……”母亲的头在台板上疯狂地摆动,泪水横流,语无伦次。乳尖传来的尖锐刺痛与拉扯感,混合着下体被野兽假具疯狂捣弄的饱胀与摩擦痛楚,将她彻底推向了感官的深渊。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女战士,甚至不再是那个尚有一丝羞耻心的母亲,她彻底成了一头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沉浮的、发出愉悦悲鸣的母猪。

  紧接着,一条粗糙的绳索套上了母亲的脖颈,缓缓收紧。室息感让她张大了嘴,面色开始发紫。战斗员就站在台板头部的位置,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将她那早已勃起的、堪称巨物的肉棒,塞入了母亲因窒息而本能张开的嘴里。

  “舔干净,母猪,用你的舌头讨好我,否则就勒死你!”控制绳索的战斗员恶狠狠地命令道。

  在缺氧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母亲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拼命地、贪婪地吮吸、舔舐,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她的眼神无法聚焦,有些散大的瞳孔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和被药物扭曲的欲望。

  战斗员们哄笑着,轮流上前,用她们那远超常人的巨根,无情地侵犯、蹂躏着母亲身上每一个可以被称为“孔洞”的地方。口腔、下体、肛门……..甚至在她被多次内射、小腹微微鼓起之后,也未曾停歇。她们像是要将所有的怨恨和欲望,都倾泻在这具曾经强大、如今却彻底臣服的肉体上。

  这场疯狂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凌辱,持续了长达数天之久。期间,母亲就像一件被玩坏了的玩具,被随意地使用、丢弃,再捡起来继续使用。

  我被锁着寸步难行,当我也几乎也因饥饿、干渴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而意识模糊时,一切终于停止了。

  母亲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瘫在污秽不堪的台板上,双眼翻白,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一个战斗员提来一桶还带着冰碴的脏水,猛地泼在她脸上、身上。

  “咳!咳咳咳……”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醒,剧烈地咳嗽着,茫然地睁眼,眼神空洞,已经与真正的牲畜毫无差别。

  战斗员粗暴地将她从台板上拽下来,她拿出一个粗糙的项圈,套在母亲脖子上,项圈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走,带我们尊贵的‘女英雄’出去散散步,让大家看看她现在的模样。”

  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我们被带到了那条我曾经走过的、连接着各个区域的中央大街上。此刻,街上上似乎比平时多了许多人,有巡逻的战斗员,有其他一些穿着各异、但眼神同样麻木或带着看戏神情的人,不时有人交头接耳,对我们进行点评。

  “看啊,这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

  “啧啧,彻底变成母猪了呢。”

  “瞧她那奶子,被玩成什么样了……”

  母亲被铁链牵着,跟跄地走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几乎无法站稳,双腿剧烈地颤抖,每走一步,都有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身后。她布满淤青、齿痕和干涸精斑的身体在牵着我们的战斗员对比之下就像堕落的勋章。母亲胸前那对曾经骄傲的巨乳,此刻软塌塌地垂着,乳头上还残留着被拉珠残忍对待后的红肿,甚至隐约能看到撕裂的痕迹。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痴傻的口水和一丝满足的笑,如同行尸走肉。

  战斗员像牵着一头真正的牲口一样,拽动着铁链,时不时发出呵斥:“走快点,母猪!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贱样!”

  一种强烈的骄傲和自我贬低感油然而生,是的,我是如此卑劣,如此不堪,我竟然为自己母亲的悲惨与低贱感到骄傲。我的肉棒在贞操锁内可悲地搏动着,这被禁止使用的、无能的器官,连同我此刻堕落又兴奋的心情,都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本质——我没有资格去替她悲伤或惋惜。

  这个被戴上贞操锁、连最基本男性功能都被剥夺,这个只能在一旁观看、连痛苦射精资格都没有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她?简直可笑,母亲至少还能用她的肉体去承受、去取悦,甚至从中衍生出扭曲的快乐。而我呢?我连这点价值都没有。我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母亲的成功堕落,只是为了证明我比她更加无用,更加卑贱。

  我紧紧跟随着游行的队伍,目光贪婪地捕捉着母亲每一个屈辱的细节,将她那低贱的模样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是的,母亲成了真正的母猪,而我,是连母猪都不如的下贱的畜生。

  在这种扭曲的认知中,我终于找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归属感。是啊,我们都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以最不堪的方式。

  游街示众后,我与母亲被分隔开来,据战斗员所说,母亲是被拉去公共厕所做了人肉便器。而我则不分昼夜地跟在女王身边,尽一条狗的使命。

  厕所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尿液和精液混合的腥臊气味。母亲整个人以一种扭曲折叠的姿势被塞在最里侧的隔间。她的四肢都被粗大的铁链锁死,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巨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乳尖红肿不堪,浑身上下都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尿痕。

  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混着谈话声,几个刚结束巡逻的战斗员互相交谈着,对眼前景象见怪不怪地进了厕所,随后轮流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将一股股带着体温的尿液劈头盖脸地浇在母亲脸上、头发上和胸膛上。

  母亲在媚药和催眠之下欢愉的呻吟,她主动仰起脸,张开嘴,去舔、去接那些污秽的液体。尿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与之前残留的污物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难闻的气味。

  等到排泄完了,一个战斗员上前一步,粗鲁地捏开母亲的嘴,将还在勃起的肉棒狠狠塞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母亲立刻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但她被堵住的嘴里依然发出模糊的、满足的鸣咽声,舌头开始笨拙地舔舐。第二个战斗员则绕到后面,插入她那早已松弛泥泞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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