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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英雄与伪娘儿子,都是扶她女王的堕落奴,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2850 ℃

  是的,就如同女王的判决一样,每一个战斗员,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无论职位高低贵贱,都可以随意地使用她身上的每一个洞。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母亲的脸被精液和尿液糊满,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凭借本能在舔舐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她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下痉挛抽搐,红肿外翻的穴口不断流出各种体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而这一切,我都无缘亲眼目睹。因为我此刻有更重要的任务——四肢着地,想乞食的野狗一般爬行在女王的私人收藏室里。

  胯间的贞操锁随着我膝行向前的动作而在地面摩擦,脖颈上的项圈连接着一条铁链,被牢牢攥在女王的手中。

  陈列室极其宽敞,房间中有序的摆放了数以百计的、注满防腐剂的展示罐。每一个展示罐里,都放置着一位曾经声名显赫、如今却沦为展品的女英雄。女王伸出手指,缓缓划过展示罐的光滑表面,并且开口向我讲述她们——或者说它们的故事。

  “这头产奶的母牛,当时可厉害的很,未曾想最终惜败,既然如此伟大,那我只好用这种方法让她来‘造福’我们的战斗员了。”

  我顺从地抬眼看去,悬在防腐剂中的,是一个四肢全被砍去的人棍,乳房连接着汲取装置,随着机器的轰鸣声,抽出一瓶又一瓶白色的乳汁。

  “这一位,叫什么来着,算了,畜生哪配以姓名来称呼。是在昆虫领域为人称赞的大英雄,专门研发相关药剂的,因为不忍心让她和哪些小家伙们分开,所以我命人做了些改动。”

  话音刚落,我看见密密麻麻的黑色昆虫,包裹着一个类似人形的茧。唯一露出来的部分是一颗已经被蚕食到只剩下了半边脸的头颅。

  女王用力扯了一下我的狗链,示意我继续往前,我快爬几步跟了上去,在又一个展示罐前停下。

  “这个倒没什么新意,不过当时我恰好缺一个痰盂,就拿来用了段时间,后来即使扔回去了,也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展示罐里,一个腰部以下都被灌注了水泥保持跪拜姿势封死的人形痰盂映入眼帘。她大张着嘴,唇角被完全撕裂,几乎要将整个脸部平铺为180度,双眼早被挖去,只剩下空洞干瘪的眼眶。

  “哦,对了,等处刑之后,你的母亲也会成为其中一员的,需要的时候,她会被肆意使用,没必要的时候,就扔进来展示。”

  女王突然停下脚步,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我努力仰起头,动用我所有的真诚挤出最谄媚的笑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些人,哦不,这些败北的畜生能够被您改造,被永恒的保存下来,是她们无上的荣耀。就连我的母亲也不例外,我们都是下贱的畜生。

  说完这段话,我感到下体的贞操锁似乎又收紧了几分,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感掠席卷全身,女王的话,让我不禁开始期待母亲此刻的堕落模样。

  女王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她轻笑一声,皮靴踩在我戴着贞操锁的裆部,缓缓碾压。剧烈的疼痛传来,而我早已习惯,被征服的快感使我乐在其中,脸上仍挂着那扭曲的笑容。

  “说得不错,小贱狗。”女王收回脚,“看来调教得很有成效。继续爬,带你看看其他有趣的藏品。”

  深夜里,我躺在狗窝杂草铺就的床上,白天在陈列室看到的景象在我脑海中浮现。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我体内燃烧。我偷偷拿出在街边捡到的假阳具,难耐地摩擦双腿,一边浪叫,一边将其对准自己因为多次被使用而有些红肿松弛的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但我渴望的却不是这些,我渴望的是那种能让我不顾一切达到高潮,只知道扭着屁股求操的快感。

  我疯狂地抽插着,试图让自己淫荡的肉体得到一丝慰藉。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加深动作,甚至感觉到有血顺着腿根滴落而下,那被贞操锁死死禁锢的前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喘着气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拔出假阳具,颤抖起身,翻箱倒柜,将偷来的口红和眼影按照记忆中见过的娼妓模样涂在脸上,接着穿上一条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近乎透明的短裙,趁着夜色溜出了狗窝。

  盲目地走了段距离后,我终于听到了一队巡逻战斗员沉重的脚步声。心跳骤然加速,强烈的期待传遍全身,穴口也不受控地开始分泌淫水。我深吸一口气,从藏身的阴影中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拦在了她们面前。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掀起薄纱裙摆,转过身,向她们展示我那戴着贞操锁的下体,以及因为刚才自慰而肠肉外翻,泛着水光的后穴。

  “求……求求你们……”我努力使自己嗓音听起来甜腻又放浪,“请随意使用这个贱奴的屁股吧……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娼妓就好……”

  战斗员们停下了脚步,光线太过昏暗,我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们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短暂的沉默后,其中两人走上前来,一言不发,粗暴地将我面朝下按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

  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再次捅入我受伤的后穴,粗粝的手指在里面野蛮地翻搅、扩张,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当朝思暮想的肉棒终于破开一切捅进来时,久违的快感终于攀上大脑。我不断摆动着腰腹,去蹭擦身后填满我的肉棒,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她们像使用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一样,轮流而迅速地在我身后发泄着,整个过程,除了我在发骚地浪叫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结束后,她们像丢弃垃圾一样把我推开,整理好装备,继续巡逻,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我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下体一片狼藉。我依然没有办法高潮,小肉棒被锁住的事实让我只能做一个扭着屁股求操的贱货,但无论谁,至少……满足了我吧。

  与此同时,总部的卫生间内,女王推开门,金属门把手撞在瓷砖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扶她医生正俯身在洗手池前,水流冲刷着她指缝间尚未干涸的血迹——那或许来自今天某个改造对象。

  “真是巧啊,您也在这。”医生关掉水龙头,目光落在女王稍显散乱的发丝上。她的白大褂搭在隔间的门把手上,衬衫领口随意的敞开。

  女王用靴尖踢开脚边散落的棉纱,内裤顺着她抬腿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医生对她的动作了然于心,便顺势跪下去,张口含住她那顶端不断滴落着透明的黏液的肉棒。开始是舔舐柱身,而后吞吐,舌尖掠过微微开合的前端时,她听见头顶传来女王愉悦的叹息。

  在舌尖技巧性的舔舐下,有些含不住的随动作外溢出来,淌进领子下,女王射在她嘴里后,她在居高临下的注视中抬手抹掉脸上沾染的精液,于是两人互相拉扯着倒在地上。医生啃咬着女王颈侧跳动的血管,伸手扯开自己裤链。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水光。

  插入的过程几乎没费什么事,女王掰过医生的头吻她,彼此在唇舌间交换唾液,断断续续的呻吟混着撞击声在隔间回荡。医生张口去啃咬她的乳尖,吮吸已经硬挺的乳粒。淫水混着精液,将地面沾染的湿滑万分。

  尽兴地内射之后,医生喘息着,主动跪趴在地上,女王稍微休息,便用自己勃起充血的肉棒捅入那还在张合的穴口。医生的脊背瞬间绷紧,这一下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愉悦的叹息。面上蒙着的水雾里,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扭曲的倒影中不断变形。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起一小片外翻的软肉,她抓着医生的腰顶了又顶,就像她刚刚对待自己那样舔咬医生汗湿的后颈,手指粗暴地揉捏她肿胀的胸部,浮肿的乳尖在震动下往下滴着唾液。

  等到二人终于在彼此身上发泄够了欲望,各种体液在身下染成一片,女王用沾染血丝的手指拨弄着对方穴里溢出的精液,再将它们抹到医生花白的双乳上,随后两人在一片狼藉中接了个富有调情意味的吻。

  “你还是这么让我满意。”女王调笑着,看向起身将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穿上的医生。

  “能让女王满意是我的荣幸。”医生做了个手势,接着装模作样地同女王行礼道别,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当我拖着刚刚被战斗员们使用后的身体回到总部时,我看见卫生间里透出亮光,女王正独自一人,坐在马桶上,似乎刚刚完成排泄。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和排泄物的味道。看到我进来,她似乎并不惊讶,只是轻蔑地挑了挑眉。

  没有任何犹豫,我跪爬了过去,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将脸贴近她那刚刚擦拭过、还带着些许湿润和气味的臀缝。

  “嗯?”女王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如同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舔上了那处褶皱的入口。咸涩、腥臊的液体涌入口腔,刚刚因为满足地被抽插暂缓的兴奋感再次升起,冲击着我的大脑。

  “呵……”女王发出讥讽的轻笑,“连这里排泄过后的残渣都舔得这么起劲?你这贱狗,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整个身体向后一沉,丰满的臀肉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了我的整张脸。口鼻被彻底堵塞,强烈的室息感瞬间袭来,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在一片缺氧的眩晕和黑暗中,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她不断扭动臀部所带来的重力。就在我感觉意识即将离我而去时,她终于抬起了身体。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火辣辣地疼,脸上沾满了她的体液和我因为窒息而不受控制流出的泪水。

  当晚,我被传唤至女王的王座前。我顺从地跪在她面前,任由她上下打量我赤裸的身体。

  女王缓缓开口:“你最近很喜欢用后面自慰?看来前面的小玩意儿确实没什么用了。”

  我连忙低声下气地附和:“女王的判决是伟大而正确的,我这种贱畜没有资格质疑。”

  “好啊,那就表演给我看。”她命令道,“用你的后面,取悦我。就像你在巷子里乞求那些低等战斗员那样。”

  我不知道女王是如何得知我偷跑出去的消息的,但被戳穿的那一刻,心里只有对女王并未过多追究的感激。于是我立刻转过身,趴伏在女王脚边的地面上,双手拼命扒开菊穴,试图让女王看得更清。接着掏出那根粗糙的假阳具,再次对准了自己那虽然已经饱受摧残,但仍不知疲倦地流水的菊穴。我一手扒着臀瓣,一手拿着假阳具,缓慢而艰难地抽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牵肠挂肚的痒,和无法高潮的渴望,在这种煎熬中,我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女王静静地看着,没有言语,更没有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站起身,从后面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

  “看来,普通的玩法已经满足不了你这具不知廉耻的贱畜身体了。”她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下一刻,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灼热、硬挺的物体,抵住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穴。是女王的肉棒。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她猛地挺身,以一种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力量,狠狠插入我的菊穴深处。

  “呃啊——!”一声痛呼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但很快,尾音又染上被得偿所愿填满后的甜腻,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穴道却谄媚地裹上来,一下下吞吃着女王的巨根。

  “看你这副样子,比发情的母狗还要下贱。”

  女王冷哼一声,抓住我的头发,就着这个连接的姿势,像拖拽一个破麻袋一样,拖着我行走、撞击。后脑的血迹和身下的精液一起淌下,在地面留下斑驳痕迹。

  在这一整夜里,她变换着各种角度和姿势,时而在王座上,时而将我按在两侧的墙壁上,时而又把我踩在华丽的地毯上。

  我不断地扭腰,尽力迎合女王的动作,嘴里谄媚地夸赞和自贬,换来她的嗤笑:“你那母猪母亲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会不会兴奋得流水呢?”

  无法靠前端高潮的情况下,我只能像一条真正的发情母狗一样,用菊穴紧紧夹住女王的肉棒。这一夜是如此漫长,长到我浪叫的连嗓音都嘶哑了,在天边隐隐透出光线时,我终于承受不住。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感觉到她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我的最深处,灼热的液体涌出,灌满了我整个穴道。

  房间里内最终只剩下她满足的喘息和我微不可闻的呜咽。

  距离那个女王规划好的处刑日,还剩整整三十天。

  我和母亲被战斗员带到了一个与前几个地方都不相同的场所。宽大杂乱,像是养殖场,不过这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也算是合理的去处。

  母亲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在这段作为公共便器被人使用的时间里,她居然孕育了一个代表着必死结局的新生命。这让我不禁更为好奇,也更为兴奋,总想要亲眼看一看她每天淫荡下贱的生活。

  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空洞,被战斗员命令四肢着地的时候,甚至有一瞬间茫然的停顿。随后,她就像像真正的牲畜一样,趴在一个特制的、带有凹槽的金属台边。那凹槽——她们称之为“食槽”。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粘稠精液,收集自各处、甚至各种生物,如今,它成为了母亲唯一的食物来源。

  “舔。”战斗员下了第二道命令。

  母亲麻木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食槽里的精液。她的动作机械而熟练,喉头艰难地滚动,吞咽着这维持她和她腹中那不知名存在生命的“养料”。每一次吞咽,她隆起的腹部似乎都微微起伏,仿佛里面的生命也在被动地吸收这养分。

  不多时,两名技术员走了过来,他们推着的仪器车上,连接着两根粗大的、未端带着金属注射头的软管。

  “凝胶注入,准备提取人格基质。”一个技术员语气不带起伏地报告。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她只是维持着趴伏的姿势,将脸更深地埋入食槽,仿佛那些浑浊的液体能给她带来一丝虚幻的慰藉。

  注射头在被涂抹上润滑剂后,粗暴地刺入了母亲的菊穴。她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死死抠住了金属台的边缘。凝胶开始被注入,通过透明的软管可以看到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入她的肠道。她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鼓胀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某种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快感混杂的神情。

  紧接着,另一根注射头,对准了她身下另一处更为隐秘的入口。经过扩张后,金属头强行挤入了她的子宫颈口。这一次的注入带来的反应更为剧烈。母亲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隆起的孕肚不规则地扭动。她的眼睛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落,混合着食槽里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她们让我跪在距离母亲不远的地方,一个能够清晰看到她所有惨状的位置。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依旧套着项圈,连接着一条短链,固定在地面的金属环上。全身一丝不挂,贞操锁依旧禁锢着疲软可笑的肉棒。

  战斗员拿着两个带有电极的装置走了过来。模样是我熟悉的,类似管控环的东西,被直接按在了贞操锁外侧,紧贴着敏感的根部皮肤。

  “开始间断性刺激。”战斗员说道。

  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传来。贞操锁上的电极发出光亮,剧烈的刺痛感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直冲头顶。疼痛席卷而来,这感觉还未完全消退,金属棒就被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后穴,紧接着,同样强度的电流在穴道内壁炸开。

  “呃啊啊——!”内部的电击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撕裂般的痛苦和强烈的失禁感,我蜷缩成一团,在地上大口喘气。

  电流是间断性的,毫无规律可言。我刚刚从一波痛苦中稍微喘息,下一波更强烈的电击又接踵而至。就在我因为一波同时来自前后夹击的电击而剧烈颤抖、意识模糊时,一个战斗员抓住了我的头发,强行将我的脸扭向母亲的食槽。

  “你也一样,狗奴。低头舔。”她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被迫像母亲一样,低下头,去舔食那槽中腥咸粘稠的精液。滑腻的触感沿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

  我望着母亲,她的脸上沾满了污浊的液体,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涎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我们的脸靠得极近,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混合了凝胶、汗液和精液的复杂气味,能看到她瞳孔中倒映出的、同样狼狈不堪的我。

  我知道,这大概是最后了,再有一个月,我们之间就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于是我颤抖着,离得近了些,将自己沾满了精液的嘴唇,贴上了母亲那同样污浊的唇。我们交换着口腔里那屈辱的“食物”,粘稠的液体在我们的唇舌间被迫传递、交换、吞咽。没有温情,没有爱欲,只有最极致的亵渎和最深沉的绝望。

  我们不再是母子,只是两个被使用、被改造、被提取、等待着最终“谢幕”的道具,在人格彻底消散前,被迫品尝这最后的时光。

  时间很快到了尽头。行刑那天,天空是一片死寂的铅灰色。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带着铁锈和某种不洁的腥气。我和母亲,我们这对早已被剥夺了尊严与未来的便器和狗奴,迎来了最终的终局。

  我们被从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囚笼中拖出,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哐当”声。通往中央广场处刑台的道路两旁,早已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的眼神各异,有麻木,有狂热,有鄙夷,也有猎奇般的兴奋。

  “开始吧。”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知来自哪位指挥官。

  两侧的战斗员们如同得到了指令的机器,离我们最近的一排战斗员迈着整齐的步伐围了上来。没有任何前奏,只有最直接、最粗暴的占有。

  母亲被第一个战斗员粗暴地按在路边一个冰冷的石墩上。当战斗员从身后扯开她那早已形同虚设的囚服,将粗大的肉棒刺入她早已被使用过无数次的后庭时,她依旧和在厕所里做便器的那些日子里一样,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主动扭动着腰肢去迎合。她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块公用的抹布,被随意地、粗暴地使用着。一个接一个的战斗员轮番上前,用各种方式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她的小穴,她的口腔,她的双乳之间……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她呜咽着,呻吟着,声音里全是彻底扭曲后的、对暴力和侵犯的渴求。

  而我,像一条真正的狗,被项圈勒紧脖子,跪在一旁观赏着这景象。我的身上同样爬满了战斗员。有人用靴子踩踏我的头,有人用皮带抽打我的脊背,更有人粗暴地掰开我的双腿,用各种工具扩张、穿刺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菊穴。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羞辱感交织,但我下体的贞操锁却死死禁锢着一切反应,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钝痛。我能感受到贞操锁边缘的皮肤被磨破,温热的血流淌下来,但比起内心的绝望,这肉体上的痛苦几乎微不足道。

  这场沿街的公开凌辱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天空微微泛白,直到我和母亲都几乎变成两滩软泥,才被粗暴地拖拽起来,拉向广场中央那座高大的处刑台。

  女王端坐在王座上,冷眼相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们被强行按在处刑台前,跪倒在地。

  女王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广场:“罪奴母子二人,经过长期实验改造,确认灵魂与肉体已无存续价值。今日,于此地,执行最终处刑。”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我们:“现在,宣布你们的罪状与命运。”

  母亲被战斗员抓着头发,强迫抬起头。她用她那沙哑的、仿佛破风箱般的声音喊道:“我……我是下贱的母猪……我沉迷欲望……玷污了母亲的身份……我罪有应得……愿意接受斩首……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将成为女王陛下的养料……”

  轮到我时,我听到自己用干涩、颤抖,近乎虚脱的声音说道:“我……我是扭曲的怪物……我有悖人伦……凯觎母亲……我是无用的男娘……连肉棒都是废物……我……我甘愿受罚……接受……废黜……”

  宣判完毕。战斗员将我们拉近。看着母亲那布满污秽、却带着痴笑的脸,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恸和最后一丝残存的依恋涌上心头。我挣扎着,凑上前,用我干裂的嘴唇,轻轻碰触了她那同样干裂、还残留着不明液体的嘴唇。

  这是一个冰冷、苦涩、充满绝望和腥臭气息的吻。是我们母子在这人世间,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以如此扭曲的方式告别。母亲的眼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过去的清明和泪水,但转瞬即逝,重新被空洞和痴迷取代。

  接着,母亲被拖到了处刑台中央那个漆黑的、带着凹槽的斩首台前。她没有丝毫反抗,甚至主动将脖颈放在了那个弧形的缺口处。但处刑并未立刻开始。

  一名身材高大的处刑者走上了台。她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狰狞可怖、青筋盘绕的巨物。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分开母亲无力垂落的大腿,将那根巨物狠狠地、完全地刺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母亲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哀鸣。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弓起,双脚死死蹬着地面,脚趾扭曲地蜷缩。处刑者开始狂暴地冲刺,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她的内脏。斩首台被她挣扎的身体撞击得咚咚作响。

  在这极致的暴力侵犯中,她终于——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再一次攀向了生理的巅峰。她的嘶鸣逐渐变成了高亢的、扭曲的、仿佛要撕裂声带的浪叫。她的脸上浮现出极其矛盾的表情——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交织,眼睛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濒死般的、却又无比满足的高潮颜。她的身体痉挛着,迎合着,仿佛要将灵魂都通过这次交合彻底迸发出来。

  就在她达到顶点,发出那声最满足、最悠长的叹息的瞬间——

  “锃——!”

  一道冰冷的寒光闪过。

  处刑者手起刀落,那把巨大的斩首刀带着凄厉的风声,精准地斩下了母亲的头颅。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断颈处汹涌而出,溅满了处刑台,也溅了处刑者一身。母亲那带着高潮余韵的头颅,滚落在地,脸上似乎还凝固着那一瞬间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扶她医生迅速上前,将一个连接着透明容器的奇特装置,猛地按在了母亲尸体仍在微微抽搐的无头躯干的后庭处。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一股微弱的,如同雾气般的物质,被缓缓从尸体的菊穴中抽离出来,汇入那个透明的容器中。那就是母亲被提取出来的人格本质,将被留作他用。母亲的肉体,在完成这最后的“贡献”后,彻底瘫软,变成了一具真正的、空洞的皮囊。

  现在,轮到我了。

  我被拖到斩首台前,母亲温热的血液浸湿了我的膝盖。处刑者走到我面前,用那双沾满母亲鲜血的手,粗暴地扯开了我下体的贞操锁。

  “咔嚓。”

  那禁锢了我不知多久的金属锁具掉落在地。我低头,看到我那可怜的、萎靡的、布满伤痕和血痂的肉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人的目光下。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处刑者冰冷的声音响起,“用你这没用的东西,去摩擦你母亲的‘遗体’,算是最后的告别。时间有限。”

  我被推搡着,跪倒在母亲那具无头的、尚且温热的尸体旁。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后庭因为刚才的抽取装置而微微张开,带着血丝和某种黏液。我颤抖着,试图用我那软塌塌的、如同死肉般的肉棒,去摩擦那个我曾经觊觎过,如今却毫无掩饰呈现在面前的穴口。

  耻辱、悲伤、恐惧、还有一丝残存的、被诅咒的欲望……种种情绪在我心中翻腾。我拼命回想之前看到的、经历的一切,试图刺激自己,让我这无能的废物肉棒能够硬挺起来,完成这最后的、亵渎的仪式。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它依旧软垂在那里,无法产生任何反应。

  贞操锁长时间的禁锢已经让我的肉棒彻底成为了无用的摆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只能徒劳地、绝望地用那软肉摩擦着母亲的菊穴,这一行为无法带来任何快感,更无法使我达到高潮。

  “时间到。”处刑者无情地宣布。

  她一把将我拽开,然后拿过一个连接着粗大电缆的、带着电极的金属夹具。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两个电极,死死地夹在了我那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肉棒根部。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就让电流来帮你完成最后一次吧。”她冷酷地说道,然后猛地按下了开关。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瞬间炸开,席卷了我的全身。这不同于之前的管控环所释放的电流,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绝对的剧痛,直冲四肢百骸。

  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我那早已麻木的肉棒,竟然在电流的强制刺激下,可悲地、微弱地搏动了几下,挤出几滴混着血丝的、稀薄的精液——这根本不是高潮,而是器官在毁灭前最后的、绝望的痉挛。

  电流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当它终于停止时,我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下体传来一阵阵焦糊的气味和彻底失去知觉的麻木。我的肉棒,连同其内部的神经与组织,已经在刚才的电击中被彻底摧毁、废黜。

  处刑者弯腰,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起我那已经完全萎缩、颜色变得灰败、如同一条死虫般的废肉棒,向台下所有围观者展示。

  “看吧!”她的声音响彻广场,“这就是堕落者最终的下场!连作为男人的最后象征,也变成了无用的烂肉!”

  台下爆发出各种声音——惊呼、哄笑、鄙夷的唾骂……

  我躺在处刑台上,身下是母亲尚未完全冷却的血液,下体是彻底的虚无和麻木。天空终于完全亮了,阳光刺眼地照射下来,却无法带来丝毫温暖。肉体的痛苦似乎正在远离,一种彻底的、万念俱灰的空洞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们的处刑结束了。母亲的灵魂被收集,制作为飞机杯供女王使用,肉体消亡。我的雄性功能被彻底剥夺,苟延残喘存活下来,继续作为狗奴服侍。而这个黑暗的世界,依旧会按照它的规则,继续运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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