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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英雄与伪娘儿子,都是扶她女王的堕落奴,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3990 ℃

  是的,母亲又一次孤身前往对抗邪恶组织了,又一次将我扔在家里。用坚定的眼神,正式的语气说要保护我。

  在我尚清晰的记忆里,她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及原因,让我没日没夜身处一个人的世界。那时我对母亲只有纯粹的敬仰。夜晚她把我搂在怀里,给我讲打败怪物的故事,我的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安全的港湾。她的气息干净又强大,像阳光下的雪山。

  至于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确实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且这感觉一直缠绕着我,怎么也理不清赶不走。一次出征归来后,她疲惫地斜靠休息,战斗服领口松开,我替她倒水,无意间却瞥见乳沟若隐若现。或许就是从那一眼起,我心里滋生出不同的感情。

  我拼命的遏制自己不再想,思绪却从那天开始越飘越远,我什么都不敢说出口,装作什么都未发生,继续享受母亲的爱。我应该是敬佩她的,是啊,我本应该是敬佩她的。

  我站在更衣室外,看着母亲将战斗服缓缓拉过腰肢,直到让那对饱满的乳峰被纳米材料包裹。依依不舍地送别之后,我打算在今日实施我的计划,我要偷跑出去,悄悄尾随母亲到任务地点。我不愿让她独自涉险,尽管我去了也帮不上任何忙,但我还是想看一眼,哪怕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风声在耳边尖锐地呼啸。母亲全情投入的战斗,丝毫没有发现躲在角落偷窥的我。

  在又一次被躲过招式后,母亲调转方向,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女王格挡,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绷紧如铁索。突然,她抓住母亲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她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女王出拳,母亲堪堪起身,偏头躲过,但这一拳擦过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炸开。她想还击,却被女王反身一个飞踢踹中肋骨。多狠的一下啊,清晰的咔哒声预示着骨头的断裂,甚至是……断了好几根。汗水、血水混着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女王拎着母亲汗湿的头发将她提起来,像丢垃圾一般扔到墙角,随后极速上前,像击打沙袋前的准备那样伸出拳头。

  这差距,太大了,我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心跳的厉害,却又渴望看见奇迹一般的反击,因而微眯着眼睛。以至于我忽略了,在急切和全神贯注之下,神经末梢被染上一层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奋。

  “喀!”女王挥拳,就像对待牲畜那样,击中她柔软的小腹。母亲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扭曲,像被重击的沙袋般弓起。腹腔内的脏器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挤压、撕裂。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嘴角溢出混着胆汁的鲜血。

  第二拳接踵而至,这次打的是胸部,花白的乳房颤动,结结实实挨下了这一拳,甚至漾开丰腴的波浪。女王挥拳不断,一下下打着,每一下都使尽力气,丝毫不顾母亲濒死的呜咽,那对乳房也从雪白变成青紫,只是依旧上下左右的胡乱摇晃着。小腹紧绷又松弛,每一下都不知道落在这两处的哪里,然而无论是哪里都挡不住拦不了。

  汗珠从母亲的眉骨滚落,有些随着剧烈动作挥洒在空中,有些顺着紧绷的肌肉淌下,滴在地面上。女王的拳头像两柄铁锤,一次次撞进她的血肉里。骨头与软肉碰撞的闷响,一下又一下,像野兽一般撕扯,我简直心惊肉跳到了极点,神经却一反常态,兴奋的叫嚣。这使我从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女王丝毫没有要收手之意。她本就占尽上风,眼底尽是看蝼蚁的轻蔑,她突然一记扫腿,母亲的膝盖重重砸进地面,碎石刺进掌心。母亲闷哼出声,却仍然坚持着想要爬起来。女王高傲仰头,从一旁战斗员的手中夺来电击棍,用力刺入母亲的菊穴。电流贯穿的瞬间,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母亲痛苦的尖叫。肛周的皮肤在电极下泛出诡异的青紫色,像被无形的手粗暴地揉皱的绸缎,皮下血管爆裂成蛛网状的裂痕,肌肉纤维在高压下扭曲、痉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她的脊背高高弓起,脊椎如被无形巨手拧成麻花,就连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嘶哑的惨叫,也很快被电流碾碎成断续的呜咽。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肉味,混合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直到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激发了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本性,还有无法隐瞒下去的,肮脏的感情。是的,这样骇人的场面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我,甚至心中开始期待起更过分的所作所为,比如,女王用她那尺寸傲人的巨根插入母亲的身体。

  意识到我到底在想什么后,我被这个淫乱的想法吓了一跳,而心中却泛起难熄的期待,我抬眼望向那个大半身影都处于黑暗里的,背光的女人。身形高挑,肌肉有力,褐色皮肤凸显健康与高超的身体素质,乳房连外套都难以完全包裹住,随着动作大幅度摇晃,在往下看,战斗服的贴身裤子勾勒出的是她巨大的肉棒。

  也许仍是不解气,女王蹲下身去,单手抬起母亲的下巴,力气大的可以捏碎她的下颌骨。“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可以很明显的看见,母亲的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变形,嘴角撕裂的伤口划出猩红血线,肮脏且难堪。

  “啪。”这次是右脸颊,同样的力度,扇的母亲向后倒去,头重重磕在坚实的地面上。如此两个巴掌下来,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此刻一定是视线模糊成一片光斑,耳畔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女王见她仰面倒在沾满血污汗渍的地上,表情变得更为不耐,抬起带有细跟的皮靴一脚踢在母亲裸露的下体上,鞋尖碾着脆弱的阴唇阴蒂。不等母亲呜咽出声,女王又抬脚狠狠踩在她肿胀乌青的双乳上,用力摩擦,似乎将那两团雪白当作擦去污物的抹布。

  我双手紧紧贴着粗糙的墙面,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那两道人影。我大概是个可耻又下流的东西吧,面对这样暴力残忍的景象,而对象是公认的敌人和亲生的母亲时,我居然不受控制起了反应。母亲……我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吗?她当然不知道,正如她不知道我的想法如何,看待她的态度,甚至是看待自己的态度。

  很快,先前被分派到各处的其他战斗员也都到齐了,她们陆陆续续归队,见状喜悦万分,在求得女王同意后,战斗员们狞笑着围拢,皮靴碾过她散落的发丝,争先恐后地在这具几乎不剩一块儿好肉的躯体上发泄怒气。

  战斗员们的拳脚如雨点落下,她弓起的身子像被折断的剑。不停有人抬脚踩住母亲的脸颊,靴跟碾进颧骨。我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鲜血从母亲鼻孔喷涌而出,在污泥里绽开暗红的花。

  两个高大的战斗员拽着母亲的头发将她提起,她的右眼已经肿得睁不开,挣扎时甩动的发丝沾满唾液与血水。这一举动似乎热闹了她们,于是母亲又被按在地上用力拖拽,那双曾经托举过我的巨乳在暴力拉扯下剧烈晃动。有人趁机蹲下,掏出匕首划开她胸甲残片。那双饱含乳汁哺育过我的巨乳弹跳而出,乳尖因夜风迅速硬挺。有人扯开她双腿,往腿心塞进半截断裂的枪管。金属摩擦声里,暗红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沦落至此还不投降吗?算了,女王大人玩够之后自然杀了你,省的碍眼。”

  “真是可怜啊,不自量力的畜生。”

  “脏死了,踩完两脚都不知道往哪擦的贱货。”

  侮辱完后,人群聚拢又散去,规整的按队列站好。女王扫视四周一眼,鞋底踩上母亲的脖子,右手指尖轻触刀柄,那刀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意,隐隐泛起一阵寒光。利刃一寸寸出鞘,她用那狞笑的眼神紧紧盯着母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

  “等你死了,我要操弄你的尸体,毕竟我也很好奇,已死之人体内到底是何种温度。正好也让世人都看看,所谓的正义也不过如此,你不具备能与我相提并论的资格。然后,我会把你做成精美的标本,摆放在我最显眼的位置,日日夜夜欣赏我的杰作,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见证你的失败,让你的灵魂永远在这耻辱中煎熬。”

  女王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上位者那与生俱来的对奴仆,对贱狗,对畜生的冷漠,像钢钉一样钉入母亲的耳朵。母亲开始浑身颤抖,那如坠冰窖般的恐惧从心底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她的眼神曾有愤怒、有不甘,但在如今全部都转化为对生的渴求,和满溢出来的,无法抑制的恐惧。望着女王那疯狂的模样和手中寒光凛凛的利刃,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惨烈命运。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拼了命一般地撑着身子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举双手,随后重重伏地。指尖先触地,再是掌心缓缓贴向地面,腕骨凸起,青筋在被蹂躏的通红流血的皮肤下跳动。肘关节外翻,露出脆弱的腋窝,如同投降的旗帜。

  我看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下方积成一小滩。这滩液体倒映着她扭曲的脸,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照出她彻底崩溃的尊严。也不知道是此刻扔插在菊穴里的电击棍的功劳,还是恐惧使然。但母亲显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分开双腿,尽可能分到最开,向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暗处的我——展示她那还挂着尚未滴落的尿液的私处,同时双手捧起巨乳揉搓,意图让所有人看清她臣服的姿态。

  “我错了,我不该与您为敌……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知道自己就是贱狗一条,连舔您鞋底的资格都没有,连呼吸都怕脏了您的空气。但是……但是……我还有价值,我还有价值,我可以作为您……您们的肉便器活着!求您,求您了!!”

  “……就算,就算无可避免死亡结局的话,也请让我这条贱命多留一些时日……求求您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如果您愿意屈尊降贵使用我,像使用肉便器一样的使用我啊!!”

  那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从此彻底的朽坏了。母亲放弃了所有的荣光与希望,甘愿臣服于曾经势不两立的邪恶组织。是啊,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英雄,也不需要这些没意义,普通人也根本做不到的东西。我情绪激动,以一种要撕裂开意识的痛感逼迫自己接受了她的败降,就像接受自己此刻因视觉刺激而兴奋勃起的小肉棒。

  那么女王呢,她会怎么样?会不会在这里,就在这片土地上,就地检查母亲作为肉便器的合格程度呢?在接受这注定堕落的结局后,我终于不再压抑,肆意幻想着,情到深处甚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走出去。是的,走出去,离开这片遮掩的阴影,拿出谄媚讨好的笑容,对着我甘愿臣服的她们脱下所有碍事的衣物然后彻底沦为泄欲的工具。

  如我所料,女王大笑起来,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那就证明给我看。”

  当那根紫黑色的巨物捅进母亲喉咙时,我眼睁睁看着她眼球凸出,涎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淌落。她丰满的身体像条垂死的鱼般扭动,肥臀在泥地里蹭出凌乱的痕迹。

  “吞下去,贱货。”

  我目睹异物深入她喉头时她口腔的剧烈收缩,听着她被呛到的呜咽与作呕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母亲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尘土里。她开始室息,脸颊因缺氧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女王却变本加厉地动作,每一次深入都让母亲的身体剧烈颤抖。每次深喉都撞得母亲干呕,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我颤抖着夹紧双腿,幻想着那根东西正插在我体内,小肉棒也硬的前所未有。

  当女王终于射在她嘴里时,母亲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她剧烈咳嗽着,却仍讨好的吞咽,精液混着唾液从她红肿的嘴角不断滴落,挂在她颤抖的乳尖上,随着喘息微微晃动,再滴落下去,在泥地上形成一小片污浊。

  “看在你这么会伺候人的份上,”女王系好裤子,“留你条贱命。”

  母亲挣扎着爬起,虔诚地亲吻女王的靴尖:“谢……谢陛下赏赐……”

  “转过去,把屁股撅高。”

  母亲顺从地趴下,浑圆的臀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女王后退半步,抬脚猛地一踹。电击棍整根没入肛门,母亲发出凄厉的惨叫。电流的蓝光在她体内闪烁,那双巨乳剧烈震颤。她不断抽搐着,眼神涣散,最终昏死在一片脏污中。

  战斗员们一拥而上。铁棍重重击打在母亲的肋骨上,我清楚地听见骨骼断裂的脆响。她的腹部被皮靴反复踢踹,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最残忍的是,他们专门攻击她最骄傲的胸部,那双丰满的乳房很快在击打抓挠下变得更加青紫肿胀。

  战斗员们互相交换眼神,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缓缓围拢过来,故意发出刺耳的笑声。第一个解开裤扣的队员朝她脸颊了口唾沫,她站在母亲头顶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昏迷的她。“英雄?”她揪住她头发扯起整颗头颅,黄浊尿柱浇在曾经凛然的眉骨。液体顺着鼻梁灌进微张的唇缝,腥臭的尿液浇灌在母亲瘫软的身体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氨水味。其中一人甚至故意摇晃着下体,让尿液像画笔般在她身上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黄色轨迹。在她身后,更多的人解开裤子,肆意对着她的脸排泄,黄褐色的污物顺着乳沟流淌。

  “看看这奶子,真是可惜了。”一个战斗员用力揉捏着,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肮脏的指印。有人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张纸屑,在母亲腿间晃了晃又迅速熄灭。“不知道英雄那里是不是也这么火辣?”引来一阵哄笑。他们像完成一件艺术品般,仔细地用排泄物在她身上涂抹。有人在她的腹部画上猥亵的图案,有人将污物塞进她的指缝。母亲像个人偶般任人摆布,只有偶尔的肌肉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等到凌虐发泄够了,她们整理好衣服,像拖着袋垃圾一般拖着母亲登上了回总部的飞机。我知道,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英雄不会再是英雄,而是无人知晓处一个卑贱的便器,母亲只是先行一步,我也一样,马上将要步这后尘。依附强者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就连曾经荣耀加身的母亲也早已用实践向我证明这一点。

  头顶飞机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几名负责善后的扶她战斗员正在清扫现场。她们身材高大,胯下的性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纽扣。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时,我赤身裸体地走出阴影。冰冷的夜风让我瑟瑟发抖,但更让我战栗的是即将要做的事。

  “请……请等一下。”我的声音轻到自己差点听不清楚。

  战斗员们立刻转身,武器齐刷刷对准我。但当她们看清我的模样时,警惕变成了玩味的笑容。

  我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泥泞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母亲被凌辱的画面。

  “我……我是那个失败英雄的儿子。”这句话说出口时,我感到一阵奇异的解脱。“刚才母亲的丑态,让我明白了我们母子的本质,更证明了我的卑微低劣……”我抬起腰,故意摆出M字开腿的姿势,用手指掰开粉嫩的肉缝,另一只手比出可笑的手势,同时努力摇晃着可笑的小肉棒。这个动作让我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但同时又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看,这就是我肮脏的小穴……连给各位大人当尿壶都不配……”

  战斗员发出粗重的笑声,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哦?英雄的儿子是个想被操的婊子?”

  她的手指粗暴地探入我的下身,指甲刮过敏感的内壁。疼痛与快感同时席卷而来,我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

  “是……我就是最下贱的婊子……”我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比母亲还要肮脏……如果可以的话……请用您尊贵的肉棒惩罚我这个废物……”

  战斗员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扇打着我的脸颊。在羞辱的拍打声中,我很快达到了高潮,浊白的液体溅在她的鞋尖上。

  “连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果然是个废物。”她冷笑着把脚踩在我脸上,“舔干净,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着鞋底和鞋面上每一寸沾着精液的区域。咸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我却感到一阵扭曲的满足。我抬起头,模仿着母亲最后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用手指掰开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

  “请夺走这里的第一次……让我比母亲更加堕落……”

  战斗员吹了声口哨,很快又招来了几个同伴。她们巨大的肉棒在月光下泛着可怕的光泽,使我恐惧又期待地颤抖着。

  我被按倒在泥地上,脸贴着母亲刚才被侮辱的地方。首先进入我嘴里的一根肉棒直接插进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与此同时,我感到后穴被什么湿润的东西顶住。

  “放松,小母狗。”有人在耳边说,“这会很疼。”

  当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时,我的惨叫被口中的性器堵住,变成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奇怪的是,疼痛很快被一种充盈感取代。前后同时被侵犯的体验让我头晕目眩,我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啊啊……好痛……但是好舒服……”我放浪地扭动着腰,主动吞咽着那根可怕的巨物,“请……请都给我……我要成为比母亲更下贱的玩具……”

  “看来是个天生的婊子。”在我面前的战斗员轻蔑一笑,“比你妈妈适应得快多了。”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我感到无比自豪。是的,在堕落这件事上,我比母亲更有天赋。她还需要被迫,而我,是主动追求的。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最原始的欲望在侵犯下一览无余。我就是渴望被精液浇灌,被肉棒塞满,越多越好,如果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愿意驯服我,让我每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用张开腿撅起屁股等着被用来发泄,那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我生来就是贱命,能够被强悍的大人物们作为肉便器毫无节制、没日没夜的使用是我最关键最重要的,也是此生唯一的使命。

  两个战斗员一前一后地插入我的嘴和小穴,另一个则粗暴地舔咬我疲软的肉棒。我在这高强度的夹击下不断痉挛,眼泪、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滴落在母亲刚才被玷污的同一片土地上。

  “看啊,英雄的儿子比妓女还会伺候人!”其中一人大笑着抽插我的喉咙。

  “因……因为我是天生的婊子……”我在间隙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啊啊……要去了……又要高潮了……”

  在蔓延四肢百骸的快感中,我逐渐迷失了自己。当战斗员们在我体内轮番射精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这就是我该在的地方,该做的事。温热的液体从每个孔穴中溢出,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最初的那位战斗员用脚踢了踢我:“还能走吗,小母狗?”

  我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她面前:“只要是为了服侍各位,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向我比了个手势:“那就跟上。从今天起,你就是组织的财产了。”

  于是我艰难地爬起身,蹒跚地跟在她们身后。每走一步,就有混浊的精液从腿间滴落。我抚摸着自己疼痛的下体,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我从来就不是在寻找母亲,而是在寻找这个——彻底释放真实自我的机会。

  “请问……”我怯生生地拉住领头战斗员的衣角,“到了总部之后……我能继续服侍您们吗?”

  她挑眉看了我一眼,“听从女王陛下的安排,小贱货。还有,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我立刻缩回手指,跪倒在地上拼命道歉。等到她们全部离开,才敢缓缓起身跟在后面。看着满目疮痍的残砖断瓦,我嘴角扯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是的,从今天起,英雄之子死了,活下来的是属于黑暗的雌堕婊子。而这条路,既是被逼无奈,又是心甘情愿。

  运输机的舱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我赤足踩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废墟间的碎铁皮,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我知道这是他们放置货物的地方,在这里被放出就意味着我们的身份不再是“人”。

  我和母亲被反绑着双手,粗暴地推搡着前行。我们赤裸着身体,一切遮挡都被扒了个干净,母亲走在我的身侧,低头沉默不语,我歪过头去,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无法从那份被迫展露的狼狈上移开,那对傲人的雪白巨乳,随着她踉跄的脚步,沉重地起伏。

  一个负责管理内部的战斗员走上前来,与扣押我们的人做了交接,她从腰间取下两副沉重的项圈,项圈由暗沉的金属打造,正面镶嵌着一颗不断闪烁着红光的晶体,连接着同样材质的锁链。她粗暴地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冰冷的金属项圈“咔哒”一声扣在她满是指印红痕的脖颈上。项圈的大小显然经过调整,紧紧贴合着她的皮肤,那闪烁的红光映在她沾满污物的脸颊上,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美感。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项圈合拢的瞬间,我似乎听到她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绝望的呜咽。也许并不是绝望,只是气管被压迫时的自然反应,我暗自思索,心中想被什么东西挠过一样,阵阵发痒。

  不出意外的,接下来便是轮到我。瘦高的战斗员带着戏谑的表情,像给宠物狗戴项圈一样,将另一副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金属的重量压迫着我的锁骨,那不断闪烁的红光,像一只窥探着我所有不堪秘密的眼睛。

  锁链被连接起来,握在牵引我们的战斗员手里,我们母子二人,像最卑贱的牲畜一样,被战斗员们拉扯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座黑暗庞大的扶她总部。铁链摩擦的声音,混杂着雨水声和我们踉跄的脚步声,内心深处那个扭曲的角落,在疯狂地叫嚣着,撕扯脆弱的神经,让我在过于高度紧绷之下甚至感觉到一丝头痛。

  总部大殿里,高耸的王座上,女王正用指尖轻敲扶手,那双眼睛中,盛满了堪称残暴的目光,随着我与母亲缓缓前进脚步在我们身上流转。两侧站立着数十名扶她组织的干部,她们面具下的目光紧紧贴在我们身上,如同实质般舔舐着我们赤裸的肌肤。

  母亲全身赤裸地跪在我前方,曾经傲人的身躯布满污秽与伤痕,饱满的双乳随着每次呼吸微微颤抖。

  “跪下。”战斗员踢在我膝窝,我跟跄着跪倒在母亲身旁。锁链哗啦作响,母亲下意识地伸手想扶我,却又想起什么一样一触即分地缩回,重重将额头抵在地面。

  “抬起头来。”女王的声音在大殿回荡。

  母亲顺从地仰起脸,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卑微的神情。甚至是谄媚,那种为了活命可以不计一切代价的,牲畜望向屠夫的目光。是的,就是这种目光,我所追求的,如今终于得以实现的,展露一切不堪和堕落的目光。

  “罪人知错了吗?”

  “知错了……”母亲的声音带着被殴打凌虐后的哑,每一个字都拼尽全力般从嘴中吐出。“我不该冒犯女王陛下,不该妄想与您为敌……”

  她开始磕头,每一次前额撞击地面都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看着她的背部曲线随着动作起伏,臀瓣间还残留着电击棍造成的灼伤。在我们左右两侧,那些干部们看见这场面,不禁发出低低嗤笑,有人已经开始在母亲杂乱无章的磕头声中,肆意抚摸自己的下体。

  “多么动人的忏悔。”女王缓步走下王座,皮靴有规律的敲击地面,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但光是认错还不够。”

  她停在母亲面前,用鞋尖挑起母亲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嘴谢罪,那就让你充分发挥这个特长。从今日起三个月,你将成为组织公共的肉便器。每个战斗员,每个干部,甚至最低等的杂兵,都可以随意使用你身上的每一个洞。”

  “而在这之后,将进行最后的审判——处死。三个月已是很宽容,对于你这种早就该死的,下贱的畜生,已经是莫大的宽容。”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想象着母亲被无数人轮番侵犯的画面,我腿间那根小小的肉棒竟然不由自主地抬头。而在听到这个判决时,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僵,我的母亲,就这样被定下了最后的时光。是的,我难过而惊慌,但我知道,我的堕落已经让我彻底沦为一个失去人性的畜生了,我甚至隐隐动了期待的念头,期待行刑那一霎那的血肉模糊,期待这三个月里,最后的狂欢。

  “而至于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女王的目光突然转向我,我立刻夹紧双腿,“留着那根无用的肉棒也是碍事。处刑后,就永远废除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死死盯着地面,眼睛都无法眨一下。我忽然意识到,那个让我羞耻又隐秘地兴奋的器官,即将永远离开我的身体。一阵莫名的解脱感涌上心头,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失落。也许这样也好,我想,终于可以彻底告别那个不伦的自我。

  母亲深吸一口气,或许是为我不用迎接死亡的命运而放下心来,她立刻重重伏下身去,脑袋一下下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努力用最大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感激涕零:“感谢……感谢女王陛下的仁慈……”

  女王满意地挥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件卑劣的工具该如何使用:“带下去。今晚就开始服役。”

  当战斗员拖着我们离开时,我侧头向一旁的母亲望去,她额头凝了血渍——刚刚磕头导致的,巨乳在行走下震颤,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我望着母亲顺从的侧脸,期待从心底漫上来,吞噬了我作为人的一切。

  顺从。多么奇怪的一个词,对于曾经的英雄而言,像一个耻辱的符号,烙在她身上脸上。母亲的脚步渐渐由沉重变得虚浮,如同将要迎接奖赏,或是盛宴一般,不似往前那样充满着落败后的颓唐。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渐渐湿润了。

  不可名状的兴奋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原来堪称伟岸的母亲,其实藏着这样淫荡的一面,跟我一样的堕落不堪,一样渴望被征服被填满抽插。

  “好好走路,你这到处流水的贱母狗。”跟在后方的战斗员突然狠踹了母亲的膝弯一脚。母亲站不稳,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呜咽,但紧接着,她竟然主动挺起脊背,就像在渴望更为暴虐的动作。而她脸上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和屈辱变成了暗暗的期待。

  我的心脏狂跳,小肉棒也受刺激般再度仰起头,不出意外与母亲一样遭到负责押送我们的战斗员的拳脚相加。于是我们跪趴在地上,最后的一段路,我们母子二人就像真正的狗那样,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面前的门缓缓开启,战斗员向女王行了礼,接着转身离开。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这个被称为调教室的地方。

  房间很大,天花板很高。灯光昏暗,照着深灰色的石砖砌成的墙壁,上面固定着几个铁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左边整面墙挂着各种器具,皮鞭、镣铐、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金属工具,都整齐地排列着。右边靠墙放着几张造型奇怪的椅子,其中一张铺着黑色皮革,上面有几道束缚带。

  女王高傲坐在在一张如同王座般的宽大座椅上,目光轻蔑扫过被战斗员引领进来的我们母子二人,如同寒冰划过肌肤。

  房间里很暗,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只能在并排跪着的触碰下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不,那不是颤抖,是兴奋的战栗。

  地面十分冰凉,在良久的沉默后,女王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似乎很享受这种支配带来的快感。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我看到,那是一个做工极其精密的射精管控环,内壁隐约可见细小的电极触点。我知道,一旦戴上,我的欲望将不再由我自己主宰,每一次不该有的释放,都将换来它冷酷的电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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