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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来自昔涟的信——凯撒与她老师那不为人知的故事,第3小节

小说: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 2025-12-04 16:31 5hhhhh 3150 ℃

刻律德菈静静地听着他们毫无顾忌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嫌恶或惊讶的表情,仿佛他们谈论的只是去哪里买一匹好马一样寻常。她甚至对他们那肮脏的私生活表现出了一种近乎纵容的理解。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棋子轻轻放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很好,”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你们去办吧。两种……我都要。”

另外一边,我在这方寸地牢中,以笔为犁,在粗糙的草纸上耕耘着逝去的时光。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仿佛一个沉默的鬼魂。我时常会想,在我被囚禁的那些个漫漫长夜里,高踞于皇宫之上的她,又在做些什么?后来,通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与只言片语,我才得以窥见那晚在她寝宫中,所上演的、关乎她命运,也关乎我命运的一幕。那是我当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场景。

当她那两名最忠诚的卫兵,如同幽灵般消失在夜色中,去执行那项肮脏而秘密的指令后,一阵迟来的、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恐惧,才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独自一人站在那间奢华空旷的寝宫里,壁炉中的火焰舔舐着木炭,发出轻微的哔剥声,却驱不散她心底里升起的寒意。

”这药……到底会有什么效果?我这副身体,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这个问题,如同毒蛇一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在上个月才刚刚见证了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正是那抹突如其来的嫣红,才让她最终下定决心,将自己那尚未完全绽放的身体,当作赌上一切的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筹码,用以孕育我的子嗣,从而将我这头被囚禁的猛虎,彻底套上名为“血脉”的枷锁。

她害怕,但这种害怕并未持续太久。每当退缩的念头刚刚萌生,那些贵族们轻蔑的眼神、宫廷宴会上不加掩饰的嘲讽、以及视她为玩物的、那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便会立刻涌上心头。这些屈辱,如同最猛烈的燃料,瞬间便将那点滴的恐惧燃烧殆尽。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透过厚重的玻璃,仰望着被冰雪覆盖的帝国夜空。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云层,看到了更远的地方——那片被称作翁法罗斯的大陆,以及……在那之上,更为广阔的、更加无垠的星海。为了摆脱眼前的樊笼,为了实现那近乎狂妄的伟大理想,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贞操、身体、乃至灵魂……只要能成功,这一切,皆可抛弃。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极轻地叩响了。她那两名忠诚的士兵,如同完成了一趟轻松的采购般,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她的面前,手中则多了两个毫不起眼的、用软木塞封口的小玻璃瓶。刻律德菈接过那两个瓶子,拿到烛光下仔细端详。瓶中的液体清澈如水,无色,亦无味,即便凑到鼻尖,也闻不到任何特殊的气味。

其中一名卫兵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汇报道:“殿下,左边这瓶是助兴的,混在酒水里,神仙也察觉不出来。右边这瓶更厉害,是保证能怀上身孕的秘药,只要事后喝下,百发百串。”他咧嘴一笑,补充道,“殿下放心,这两样玩意儿都是城里贵族老爷们常用的好东西,经十几个有钱人亲身验证,都说效果卓绝,给了好评的!”

听到这番话,刻律德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湛蓝的眼眸里,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她只是将那两个小小的玻璃瓶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玻璃触感,让她那因紧张而有些发热的头脑,重新恢复了绝对的冷静。她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们的汇报。卫兵们见状,立刻会意地躬身后退,准备再次隐入黑暗之中。

“你们做得很好。”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清冷而坚定,“退下吧。记住,今晚的事,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自然无从知晓她在我离开后所做的一切精密部署。无论是那些被秘密取来的药瓶,还是她与宫外女医生的那场交易,都隐藏在我无法触及的、宫墙的阴影之下。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从某一天起,她身上发生的一种微妙而深刻的变化。那种刻意而为之的、带着青涩挑逗意味的诱惑,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再穿着那些轻薄暴露的睡裙,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剪裁合体、便于行动的素色长裙;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水光潋滟,而是恢复了一种纯粹的、近乎饥渴的求知欲。这种转变让我紧绷的神经得以久违地松弛下来,我终于可以像个真正的老师一样,教一个真正的学生了。”

在她得知那个关键的日期——五天之后,她便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向我汲取知识这件事情上。她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我所传授的一切。而我也乐得如此,开始将那些真正压箱底的无法从任何教科书上学到的“脏东西”教给她。我告诉她,一场完美的撤退远比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更考验指挥官的水平,如何指挥一个万人军团在敌人的追击下有序后撤,而不是演变成一场自相践踏的溃败,这其中涉及到的断后部署、佯攻牵制、以及对士兵心理的精准把控,是兵法中最精微也最致命的学问。

我甚至用我当年在西条顿湖的最后一战为例,告诉她我是如何在那场必败之局中,硬是用一支残兵,几乎将帝国的主力拖垮——关键就在于如何控制军队不会因为士气的持续下跌而彻底崩溃。你需要让士兵们始终看到一线生机,哪怕那生机是你用谎言与同袍的尸体堆砌而成的。这些血淋淋的知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本粉饰太平的军事著作里。

她听得极其认真,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与领悟的光芒,时常能提出一些直击要害的问题。这种纯粹的知识交流,让我几乎忘记了我们之间囚犯与看守的身份。然而,就在这看似正常的教学氛围中,她却总会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些别样的情愫。

譬如,在讨论某个将领的背叛时,她会状似无意地轻声感叹:“若是有老师这般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想必那位君主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又或者,当我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凌厉的攻击路线时,她的目光会久久地停留在我的手上,轻声说:“老师的手,真是……有力。”这些暗示,远比她之前那些拙劣的色诱要高明得多,它们如同羽毛,若有若无地搔刮着人心。

我当然明白她在做什么,但我只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这小狐狸,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不知道她为何变化这么大,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爱慕的姿态背后,又隐藏着何等深沉的算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我这块顽石的本色,心无旁骛,认真地将我的所学传授给她。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在为我的知识找一个传人,仅此而已。

日子就在这种奇特的、交织着严谨教学与暧昧暗示的氛围中一天天过去。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某个倒计时,正在一格一格地走向终点。终于,那一天的到来。那是我与她约定的第五个授课日。

那天的她显得有些不同寻常,脸颊上带着一抹异样的潮红,眼神也比平日里更加明亮,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课程依旧进行得十分顺利,但当墙上的摆钟指向结束的时刻,两名卫兵如常走进来准备将我押送回去时,她却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我,而是直接对那两名忠于她的卫兵下达了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们两个,先出去。”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把寝宫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今晚,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也不得发出任何声音。违令者,斩。”

那两名卫兵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刻律德菈下达的只是一道再寻常不过的指令。他们对我微微躬身,退出了寝宫,沉重的橡木门随之关闭,紧接着,门外传来“咔哒”一声清晰的、金属落锁的声响。这声音,就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锁死了房间内所有的寻常气息,将这片温暖华丽的空间,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牢笼。

我心中警铃大作,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她想干什么?这绝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举动。” 我盯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你这是何意?”她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敬畏,反而带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从容与快意。

她走到桌边,为我斟满那杯早已备好的茶水,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道:“老师不要误会,只是今天的课程让我受益匪浅,学生想……‘加班’,请老师再多指点一些。”我冷哼一声,心中的疑窦却未曾消减分毫:“加班?你不怕那些贵族们起疑心吗?我在这里多待一刻,你的嫌疑便多一分。”她将茶杯推到我的面前,那双湛蓝的眼眸在烛光下亮得惊人:“老师放心,我已经向他们‘保证’过了,今晚会有一些‘特殊的’教学活动。他们急于看到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傀儡,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让我‘进步’的机会,抓不到任何把柄的。”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到底准备了什么?” 我想不明白,但眼前的僵局让我别无选择。我端起那杯尚有余温的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入喉,并无异样,依旧是上等的清香。我放下茶杯,决定先顺着她的意思,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我们接着讲……”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解如何在敌占区策动反叛与建立情报网络,但仅仅讲了三四分钟,一股异样的燥热,便毫无征兆地从我的小腹处猛然升起。”怎么回事?” 这股热流像是烧红的铁水,迅速地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开始在血管中疯狂地奔涌、叫嚣。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视线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用战锤狠狠地敲击着我的胸腔。

”是那杯茶!” 我猛地醒悟,身体下意识地便要站起来,试图冲向那扇被锁死的房门。然而,就在我发力的瞬间,手腕处传来的冰冷触感与“哗啦”一声的锁链脆响,却将我所有的企图都无情地击碎。她……她从一开始就没让人解开我的手铐!“你!”一股被彻底愚弄和背叛的怒火直冲头顶,我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看着我因药力而涨红的脸,以及徒劳挣扎的狼狈模样,脸上终于露出了计谋得逞的、毫无掩饰的微笑。

那笑容妖异而纯真,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残忍。她缓缓地向我走来,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梦呓:“没什么,老师。只是为了我那小小的理想,需要您的……一点点帮助而已。”“你这是妄想!”我怒吼道,药力正疯狂地侵蚀着我的理智,但我依然用尽全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妄不妄想,今天之后,老师就明白了。”她在我面前站定,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此刻的窘态。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注意到她今天的穿着。或者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用几根细细吊带挂在身上的丝绸睡裙,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层薄纱。那片可怜的布料,长度只堪堪遮住她那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前蓓蕾,而下摆,甚至连她平坦的腰腹都没能完全盖住。

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在她修长双腿之间,那片未经人事、光滑如玉的隐秘之地。一股远比刚才更加凶猛的血气,“轰”的一声直冲我的头颅,将我最后的理智防线彻底冲垮。我想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这个疯子,但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我因充血而滚烫的脸颊,声音带着胜利的颤音:“老师,您看,战争……已经开始了。”

象征着欲望的那把冰冷的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然后发出的“咔哒”脆响,对我而言不啻于开启地狱之门的号角。她看着我那因药力与欲望而彻底泛红的双眼,脸上还带着那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但她算错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明白,一个经受过最严酷训练,意志力远超常人的男人,在被压抑了整整两年之后,其体内积蓄的原始欲望一旦被药物引爆,将会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那不是她这种十岁出头的黄毛丫头所能想象,更遑论是掌控的滔天洪流。锁链刚一从我手腕上滑落,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身体的本能便已接管了一切。我像一头挣脱了囚笼的疯狂野兽,猛地向前一扑,根本没有理会旁边那张铺着天鹅绒的柔软大床,而是直接将她狠狠地按倒在了那片没有铺设任何地毯的、冰冷坚硬的橡木地板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那瘦弱的身体与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她那张总是带着算计与高傲的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纯粹的、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几滴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甚至没有去欣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撕碎她,占有她,让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我粗暴地抓住她那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那片可怜的布料瞬间化为了几缕破碎的布条,将她那具尚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规模的白皙雌躯彻底暴露在我眼前。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但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我抓住她那双纤细修长的小腿,无视了骨骼的极限,用一种近乎折断的姿态,将它们狠狠地向她头顶的方向压去。

她那柔韧性远未达到这种程度的身体,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一声凄厉的痛哭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随时都会被这股蛮力给活生生抻断。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将她那片隐藏在双腿之间的、最神秘的所在,毫无遮掩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片光滑细腻、不见一丝杂草的稚嫩领域,粉嫩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宛如一枚含苞待放的、最娇艳的花蕾。看到那片景色的瞬间,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裂。两年多的压抑,药物的催化,以及眼前这具任我施为的、仇敌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汇聚成了一股足以焚尽一切的欲望烈火。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挺动着我那因为长时间的禁欲与药物刺激而变得无比巨大、青筋贲起的滚烫肉棒,对准那道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严丝合缝的秘缝,没有任何前戏与怜惜,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贯穿了进去!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脆弱薄膜,在我的巨物面前不堪一擊,瞬间便被撕裂。一股滚烫的鲜血,顺着我们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在她那白皙的大腿根部,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凄美的殷红。

“啊——!好痛……但是……但是为了我的理想……老师,请您……务必……全部……全部都给我!”

我脑中此刻一片混沌,根本听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理想?管他什么狗屁理想,两年!整整两年的压抑!” 那些被刻意埋藏在意志深处的火焰,一旦被这股药力引爆,便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根本不是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够承受的。

我的肉棒,那根因压抑与药物刺激而变得肿胀发紫、巨大得异于常人的凶器,在撕裂她那层娇嫩的处女膜之后,仅仅深入了一半,便已狠狠地怼进了她稚嫩的子宫穹窿前,狭窄。炙热,让我紧致得发疼。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猛地一颤,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处子血气。她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小脸上,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在烛光下闪烁着。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发出细密的、压抑的呜咽,”她没想到第一次竟会如此痛苦,如此暴力。”

但这份突如其来的痛苦,丝毫没有在我被欲望操控的血管里激起半分怜惜。我的身体如同被激发了最原始兽性的野兽,根本顾不得她的呻吟与眼泪,仅仅是停顿了不到半息,便开始猛烈地运动起来。不够!还不够深!两年……我需要的是更多,是极致的宣泄!

我那坚实的腰身如同攻城锤一般,开始一下一下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向前撞击着。她那刚刚发育,初次月事才降临不久的身体,在我的狂暴冲击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我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感觉像是要将她那小小的甬道彻底撑裂一般,每一次抽出,又像是在刮蹭着最敏感的神经。

“唔……啊……老师!好……好痛……慢……求您……慢一点……啊!”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间或带着几分娇媚的凄厉娇吟,那声音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一种更加刺激着我兽性的高亢哀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哭腔。她的双腿依旧被我死死按在她耳侧,呈现出一种扭曲的不自然弧度,剧烈的撕裂感让她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尽管在棋盘上、在课堂上,她总是表现出一种超乎年龄的坚毅与冷静,仿佛天生便具备一副冷酷的铁石心肠,但此刻,在这极致的肉体痛苦面前,这种虚假的坚强终于开始土崩瓦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脸颊,湿润了她的青丝,打湿了地板。

“不要……太快……求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意外地没有被恐惧完全压倒,反而带着一种逻辑性的、带着几分恳求与指示意味的长度。”她还在命令我?还在求我?” 这种反差,反而让我体内那被药力激发的狂暴更加甚嚣尘上。

她那原本紧咬的嘴唇,终于在我的又一次猛烈撞击下,溢出了一缕血丝,她再也无法坚持那可笑的“嘴硬”。她的脖颈仰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双目紧闭,却依然努力地开口,字句虽然破碎,却依然能从中辨析出清晰的含义:“不……啊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坏掉的……老师……呜……请……请慢一……慢一点啊……”

但是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除了发泄,除了更深、更猛烈的撞击,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哀求,她的泪水,她的痛苦,在我被欲望完全吞噬的感官里,都化作了催促我更加疯狂冲刺的靡靡之音。

我的肉棒在她那稚嫩的肉穴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巨大的力道,撞得她那娇嫩的子宫在我的攻势下不停地颤抖。她甚至来不及为每一次的疼痛而发出完整的呻吟,便被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所吞噬。

她的身体在地板上不住地扭动,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皮肤与冰冷的木板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板,指甲甚至抠进了木缝中,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她只能一直被忍受着。

我那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运动,似乎终于触动了某种未知的开关。或许是她与那名为塔兰顿的半神所做交易换来的“金血”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又或许是这具名为“黄金裔”的躯体本身就天赋异禀,远非凡人可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原本因剧痛而紧绷痉挛的稚嫩肉穴,开始缓慢地、却又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属于她自己的爱液。那清澈而湿滑的液体,混杂着她那殷红的处子之血,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浸润。

起初那干涩的、如同撕裂皮革般的痛楚,似乎正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逐渐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带着毁灭气息的肉欲享受。她那凄厉的悲鸣,音调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痛苦的成分在减少,一种无法抑制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娇媚春吟,正一点点地将其取而代之。

她那稚嫩的媚肉,也渐渐适应了我这巨大尺寸肉棒的开拓与挞伐,开始本能地、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死死地夹紧、吮吸着我的巨物,每一次收缩,都给我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彻底点燃了我体内最后的理智。这小妖精!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能反过来取悦我!

我再也撑不了太久了,那积压了两年的洪流,已经奔涌到了最后的闸门。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躯都融入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她被我撞得浑身剧烈地颤抖,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与算计的蓝色眼眸,此刻已经彻底翻了上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

隔着她那层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腹处,顶出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凸起形状。终于,在一记最深、最狠的撞击之后,我再也无法抑制。那积蓄了整整两年的、无比浓厚的精关,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轰然决堤。

一股带着灼人热度的浓稠到近乎黄色的精液,以一种无可阻挡之势,尽数发射在她那稚嫩的子宫深处。那滚烫的液体一经射出,就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彻底烫熟一般,带来的极致刺激,让她高亢地、撕心裂肺地尖叫了几声,随即整个身体便如同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彻底瘫软下来,人事不省。我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那被我彻底填满、不断向外溢出白浊液体的穴口中拔出,整个人也像虚脱了一般,撑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然而,那股在我血管中肆虐的药效,才仅仅消失了一半,一股新的、更加狂暴的欲望,正随着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重新汇聚。我看着身下这个不省人事的“罪魁祸首”,心中的怒火再次压倒了生理上的疲惫。”想就这么睡过去?没那么容易!” 我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她那柔软的身躯,“喂!醒醒!我今天非得把你这个推师逆徒好好教育教育,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尊师重道’!”

她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终于悠悠转醒。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此刻写满了疲惫与茫然,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灌满的、滚烫的异物感。当她看清我那依旧在滴着浊液、并有再次抬头趋势的肉棒时,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惊慌。

她被我灌满之后,疲惫地被我摇醒,声音虚弱而沙哑地要求我:“求您……别……别来了……”但我只是冷笑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如同恶魔般的低语说道:“今天这堂课,还没结束呢。”

那股药物带来的灼热感在体内翻涌不休,让我难以思考,唯有发泄的欲望充斥着我的感官。我看着身下这个被我灌满、浑身瘫软的女孩,一股更加狂暴的怒火与占有欲瞬间点燃了我的理智。想就这么装死躲过去?没那么容易!

我那被药力激发的强悍体力丝毫不减,毫不怜惜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胳膊,如同拎起一只小猫般,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直接从冰冷坚硬的橡木地板上拎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惊呼,混沌的意识瞬间被这突如其其来的失重感唤醒了些许。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她扔到了那张奢华柔软的丝绒大床中央。巨大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两下,那身被我撕扯得支离破碎的丝绸睡裙,此刻更是形同虚设,将她那具白皙稚嫩的雌躯暴露得一清二楚。

我粗重地喘息着,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拔出、此刻却又半硬不硬、沾满了她的血与我浓稠浊液的肉棒,依旧叫嚣着渴望。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挺腰向前,毫不理会那刚刚射入她体内、此刻正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的浓稠液体,便对准那片湿滑温热的嫩穴,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唔啊……!”她的身体在床上猛地拱了起来,发出一声低沉而高亢的娇吟,原本模糊的意识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巨痛与充盈感彻底戳醒。她的双眼猛地睁大,里面先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随即便是浓厚的惊恐与哀求:“求您……老师……真的……慢一点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因为被我贯穿得太深,而显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但此刻的我,在药力与两年压抑的共同作用下,理智早已彻底崩溃,根本听不进任何求饶。她那声声哀求,反而像是一种挑衅,更加刺激着我体内那头嗜血的野兽。

我只当没听见她的哀求。”慢?怎么可能慢!” 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发泄,每一个神经都在渴望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我抓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在她那稚嫩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那被我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肉穴,每一次我抽出时,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子宫顶得高高凸起,甚至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看到我的巨物所形成的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形状。

她那双本该清澈灵动的蓝色眼眸,此刻已经彻底翻白,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她的身体在地板上遭受的剧痛,此刻在大床上,被那种极致的充盈感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所取代,那种感觉,让她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在散架,却又无法抑制地生出某种陌生的快感。她那总是蕴含着各种算计的俏脸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原始本能,张着檀口不住地“啊啊”娇叫着。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折腾了她多久,只知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成了永恒。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几次濒临崩溃,又几次被我那股蛮力硬生生地从昏迷边缘拉扯回来。那积压了整整两年的欲望,仿佛要把她彻底撕碎才能得到满足。

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地,将我滚烫的浓精发射在她那娇嫩的肉穴深处。她的子宫在我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地填满,又一次次地被我那滚烫的浊液冲刷。当身体内的最后一丝药力耗尽,最后一缕残余的欲望也随着我的再次喷泻而彻底平息时,我才终于停下了这疯狂的动作。

我缓缓地拔出我那已经彻底软下来的肉棒,只觉浑身无力,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整理自己身上已经混乱不堪的衣服,更没有理会身旁那个被我折腾得几乎不成人形的女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一倒,直接躺在了那张柔软奢华的丝绒大床上。黑暗与疲惫瞬间将我吞噬,我连眼皮都没有再抬一下,便直接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刻律德菈才终于从那片混沌中清醒过来。她勉强睁开眼,只觉得全身酸痛欲裂,仿佛被巨石碾过一般。身体深处那种被反复贯穿和强制灌满的异物感,混合着黏腻的白浊,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与恶心。

她看着身旁那个还沉浸在梦乡、鼾声微起的男人,那张总是冷峻严肃的脸庞此刻显得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地从床上支撑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下身一片狼藉。她根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艰难地抬起手,摇响了床头唤人的银铃。

很快,那两名忠心耿耿的宫女便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当她们看到寝宫内的狼藉,以及大床上衣衫不整、下身鲜血和白浊混合的刻律德菈时,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刻律德菈没有解释,只是声音沙哑而急促地命令道:“快……把那个助孕的药给我……然后……然后把我倒立起来,半个时辰!”宫女们不敢怠慢,连忙取来药瓶,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那无色无味的液体。紧接着,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柔弱的身体倒立起来,让她双腿高高地翘起,身体呈一个夸张的“V”字形,以确保药液能更好地被吸收。

大约半个小时后,在刻律德菈的命令下,宫女们才将她从那种屈辱的姿势中解救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拖进了浴室,开始为她清理身体。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那被蹂躏得青紫红肿的部位,而那两名宫女一边清洗着她下身溢出的、混合着血液与精液的污秽,一边小声地发出阵阵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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