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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来自昔涟的信——凯撒与她老师那不为人知的故事,第4小节

小说: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 2025-12-04 16:31 5hhhhh 4830 ℃

“天哪……那个大人(瑞德),这精液的数量,简直……像是要把殿下的小穴都灌满了!”

“是啊……而且殿下您所受的痛苦,看这青紫,都快……比我们那些被军爷压过的姐妹还要惨重了啊……”

刻律德菈的身体因为宫女们清洗时的触碰,以及那份羞耻感而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抽了口冷气,但当她听到宫女们那带着心疼的话语时,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蓝色眼眸中,却再次燃起了那种近乎狂热的火焰。

她咬了咬牙,用一种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坚定的声音说道:“值……值得付出。为了……为了我的理想……这些……都值得!”她闭上眼,任由宫女们继续清理着她的身体,脑中却在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她睁开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蕴含着绝对的决断:“只是……这段时间,恐怕得……天天被他这么干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在那方熟悉而冰冷的地牢之中。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霉味,透过铁栅栏的缝隙,隐约可见一缕惨白的晨光。身上还残留着昨夜那场荒淫无度的鏖战留下的疲惫与黏腻,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抗议,四肢百骸犹如被巨石碾过。

我挣扎着坐起身,背靠着粗糙的石壁,感受着体内那股令人心烦意乱的空虚与麻木,这便是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这种状态下,任何情欲都如退潮般远去,唯余一片令人疲倦的清明

我并没有太多去设想刻律德菈会如何惩罚我。报复?她若真想报复,大可直接将我送上断头台。这对于一个帝国的王女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她没有。她冒着暴露的风险,用尽心机将我拖入那场混乱的肉搏,绝非为了泄愤。

她要的,是我的血脉,是我的智慧,是那支隐藏在暗处的反抗力量。一个死了的瑞德,对她而言,没有任何价值。她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一个被她彻底掌控的,一个为她所用的工具。

真正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反而是另一个问题。”这个小丫头她妈的怎么会这么早就知道男女之事?她不过十一岁,身体也才刚刚初潮,可她的计谋、她的手段,却老练得像个久经欢场的妓女。

我当年也得十四五岁才懂得享受那男欢女爱、声色犬马,可她……她撑死了也就这副身体的十一岁,却已能将人性的弱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究竟是在何等阴暗污秽的环境中磨砺出来的?那些将她视作掌中傀儡的贵族,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心中警惕更甚,这种过早的成熟,绝非一件好事,它预示着更深沉的欲望,以及更残酷的手段。

我百无聊赖地回想着人生的走马灯,等待着刻律德菈的“判决”。我猜她会来,或者派人传来新的指令。我既不想,也无力做些什么。身体的疲惫让我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心灵的空虚则让我暂时对一切都感到漠然。

果然,直到晚上,沉重的铁门才再次被拉开。依旧是那两名忠心耿耿的卫兵,一丝不苟地站在门外。他们的面容在火把的光芒下显得尤为严肃。

“宰相大人,”其中一人躬身道,“殿下有请,今晚教授课程。”

我微微皱眉,夜间授课?这倒是前所未有。这小丫头,究竟又在盘算着什么?我起身,任由他们为我重新扣上手铐,然后跟随着他们,穿过那条熟悉的、通往寝宫的漫长走廊。夜色下的宫殿显得格外幽深,偶尔有巡逻的卫士与我们擦身而过,却没有人敢多看一眼。

很快,我便再次站在了那扇镶嵌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前。门扉被轻轻推开,一股混杂着熏香与她身上独特体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与门外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刻律德菈正坐在那张昨夜发生了一切的大床边,身上穿着一件更为保守的丝绸长袍,但那层薄薄的布料,依旧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青涩却已然诱人的身体曲线。她的脸颊泛着一丝不自然的绯红,那双湛蓝的眼眸比平日里更加明亮,仿佛有两簇小小的火焰在其中跳跃。

她没有看我,而是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冷酷的语调,对两名卫兵下达了指令:“你们先退下吧,在门外守候。今晚,授课时间会比较长。”

两名卫兵恭敬地躬身,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再次将那扇沉重的橡木门从外面锁上,将我彻底与外界隔绝。刻律德菈这才转过头,看向我,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察觉的沙哑,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老师,以后……授课时间都改为晚上。”

“夜间授课?” 我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这是还没满足吗?昨夜我将她干得死去活来,将所有积压的欲望宣泄在她体内,她竟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还要变本加厉?

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她一个黄毛丫头,难道真的不怕我再次失去理智,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成一个供我泄欲的“飞机杯”吗?她就没有丝毫的恐惧吗?我紧紧地盯着她,心中的疑惑与警惕达到了顶点,只待她给出更进一步的解释。

然而,她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羊皮卷,放到我面前,然后抬起头,那双湛蓝的眼眸直直地对上我的视线。

“开始吧,老师,今晚我们要讲的是,如何在敌国制造内乱,煽动叛变。”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与那股因药物余韵和疲惫而产生的躁动,目光落在她递过来的羊皮卷上。”好,很好。煽动内乱,政变。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学”,那些贵族们亲自审查过的垃圾教材,根本无法与这等血淋淋的权术相提并论。” 我的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随即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我示意她坐回桌边,声音低沉而平稳,开始了今晚的授课。

“煽动内乱,首先要找出人民最普遍、最深层的‘不满’。”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目光锐利地落在她的眼睛里,“你现在面临的,是贵族对皇权的架空,人民对贵族压迫的怨恨。这便是你的突破口。你要让人民明白,他们的贫困、他们的苦难,并非天灾,而是那些吸血的贵族们一手造成的。要将他们从模糊的‘不满’,引向清晰的‘仇恨’。”我甚至拿她的现状举例,将那些傀儡贵族们的贪婪与无能剖析得淋漓尽致,教她如何散布谣言、如何挑拨离间、如何在底层民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至于政变……”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森冷的寒意,“政变的精髓,在于‘快’与‘准’。兵贵神速,要在敌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其党羽彻底清除。而贵族问题,则更要果决。在政变成功之后,你要立刻颁布一道‘清算令’,将所有与你为敌的贵族,无论是大是小,全部处决,没收其财产。这些财产,便是你平息人民不满的最好筹码。你要让人民看到,跟随你,便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她听得异常认真,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而狂热的光芒。她甚至没有再试图对我做出任何诱惑的举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所传授的每一个细节上,仿佛我正在讲述的,就是她未来即将上演的真实剧本。

她不时地点头,偶尔提出一两个尖锐的问题,我的回答则更加深了她对这些权术的理解。当课程告一段落时,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荡漾着发自内心的笑容,声音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真诚的感激:“老师,今天您教给我的东西,真是……出格得令人惊喜。这些扳倒贵族的方法,远比那些书本上的虚伪说教有用百倍。多谢老师。”

我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水早已冰凉。我刚想示意授课时间已到,准备起身回去,她却突然伸出纤细的手臂,绕过桌子,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指尖带着一丝近乎顽劣的勾弄。

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老师,别急着走嘛……学生感觉,嗯,还没满足呢。不如……要不在床上,再教我点更深入的,关于如何解决人民不满和贵族不满的……特别课程?”

“特别课程?” 我无话可讲。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一片恼火:”这小丫头,蹬鼻子上脸!” 今天白天好不容易压下的疲惫,此刻又被她这番话和那指尖的撩拨重新点燃。

我想离开,想甩开她那只手,回到我的地牢里。但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那搭在我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股与她稚嫩外表极不相符的狠厉:“老师,您如果现在要走的话,我可以当场让士兵把你送上断头台。我相信,以宰相您的才华,即便死了,也能为帝国做出最后的贡献,比如……为那些被您迷惑的南普洛斯余孽们,指明一条通往地狱的捷径。”

她的眼神冰冷,语气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我那刚刚发泄完欲望,正处于贤者时间,却又被她这番话和残余药力重新挑起的欲望,猛地一滞。昨夜的狂暴历历在目,我深知她如今的狠辣。

怕死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铁链,瞬间将我所有的反抗意志死死捆缚住。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在她的示意下,乖乖地走到了那张昨夜被我蹂躏过无数次的丝绒大床边。

我坐了下来,看着她那双得意而狡黠的蓝眸。她也随即坐到我身边,身体紧紧地贴了过来,一股幽香伴随着她那稚嫩的体温,隔着衣服传来。我将她拉到怀里,那娇软的身体如同无骨般贴合着我,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继续着那从未中断的“帝王学”课程:“民怨如洪水,贵族如堰塞。要解决人民的不满,就要学会疏导,而不是堵截。开仓放粮只是治标,要治本,就要给他们‘希望’。而贵族的不满,则要用‘恐惧’来压制。恩威并施,恩赐要小,威慑要大……”

我的手指沿着她裸露在外的细腻肌肤缓缓滑动,最终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停下。她感到一阵战栗,随即主动调整姿势,将自己那柔软的臀部迎合着我的身体。我不再多言,一只手解开衣服,然后只是沉腰一挺,那根因疲惫与药物而略显半硬的肉棒,再次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那一片湿滑温热的嫩穴深处。

“啊……嗯……老师……这样……才更有趣……”她低声娇吟着,身体因我的再次贯穿而微微颤抖。她的手紧紧搂住我的脖颈,随着我的每一次抽动而上下起伏。她一边享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却又在我的耳边,用一种故作镇静的语气,继续着刚才的讨论:“老师……那,如果有人既不能用希望诱惑,又不能用恐惧压制……那该如何处置呢……嗯……啊……就像……我那些不服管教的贵族……他们……啊……他们都是一些……只顾自己享受的蠢货……啊……”

“那就送他们去冥河。”

我在这极致的冲撞中,用一种近乎机械的平淡语调回答了她。我的话音还在那片充斥着靡靡之音的寝宫中回荡,身下那片稚嫩而温热的肉穴却猛地一收紧,“死死地”咬住了我那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她那娇小的身躯因这股刺激而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带着高亢与享受的娇吟:“啊……老师……您、您真是……直率得让人……心痒……”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她那双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水色的湛蓝眼眸,此刻正紧紧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欲望,还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满意。她抬起头,将那张带着潮红的精致俏脸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娇媚而清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一桩甜蜜的告白:“幸亏……幸亏那个懦弱的国王……他,他将您在西条顿湖的战场上无情丢弃……否则,我今天……岂能享受到这般女人的乐趣……又能得到老师这般……绝世的良才呢……嗯……老师……您说是吗……啊……”

我没有回答。

恭维?我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恭维就免了。”我沉声说道,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棒,动作没有丝毫迟缓,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将她彻底贯穿的力道,“我只希望,当我为殿下忙碌完所有事情后,您可以放我回去。届时,我甚至可以选择遣散我那剩余的部队,让他们彻底融入帝国之中。”

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那稚嫩的肉穴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显示着她此刻的极度兴奋。她那双细长的藕臂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颈,随着我的每一次挺动而上下起伏。

她的沉默,已然是最好的回答。

”不可能。” 我心中早已明白,我的命运,恐怕早已被刻画在了那些无形的规则之上。最终,等待我的,大多也只是被送回地牢,戴上一副象征着永远效忠的铁面,成为她手中一个见不得光的工具。

我脑中浮现出一篇曾经经手的间谍秘闻。那是在我尚为南普洛斯宰相时,由一名潜伏在奥赫玛城邦的密探送回的情报。报告中提及,奥赫玛城邦内,曾出现过一个神秘的“铁面人”,其身份至今无定论,但间谍给出的出现原因,却让我那时读来,只觉得匪夷所思。

报告上写道:那个城邦的贵族少女阿格莱雅,在未婚之身时便已怀有身孕,而她所怀的孩子,似乎就与这个神秘的“铁面人”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关系。当时的我想不明白,一个高贵的贵族小姐,怎会与一个身份不明的“铁面人”牵扯如此复杂的干系?而这个“铁面人”的出现,又是否意味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权力斗争?

如今联想到我的现状,想到她那近乎疯狂的谋划,以及她刚刚喝下的那些“助孕的秘药”……”呵,真是苍天有眼,万事皆有轮回。” 我在心中苦笑一声,那滋味,比黄连还苦,却又带着一丝宿命般的荒诞。

罢了,多想无益。眼下,还是先把他喂饱再说。

我的腰身继续猛烈地在她娇小的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她那被我开拓得极致湿滑的肉穴深处。她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绵长而高亢的娇吟,指尖在我宽厚的背部无意识地抓挠着。

她猛地仰起头,那双失神的眼眸中,只有纯粹的快感在汹涌。“啊……老师……啊啊……您的教诲……嗯……您的身体……我……我全部都要……全部都要……”

我听着她那混合着极致情欲与无尽野心的娇吟,看着她那失神的双眸,深知她已彻底沦陷在这欲望的深渊之中。这具尚且稚嫩的身体,在我的暴力抽插下,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适应力与承受力,甚至反过来将我那肆虐的欲望引向更高潮。

”这小淫娃,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也可能是那个半神所赋予她的不凡血统在作祟。罢了,既然你这般贪吃,那我便全都赏给你!”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腰间的动作非但没有丝毫减缓,反而变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将她彻底凿穿的狂暴。

她那被精液与爱液完全浸润的肉穴,此刻已变得极致湿滑,却又在我的每一次深入时,本能地收缩、绞缠,仿佛一双柔软的肉钳,死死地咬着我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榨取着我体内所剩无几的精华。

“啊……老师!更……更深!呜……把……把您的……全部……啊……都给学生……全部……灌满……!”她高亢的呻吟在寝宫内回荡,身体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颤抖着,青涩的胸乳在我的撞击下左右摇晃,那双翻白的眼眸中,只有纯粹的快感在汹涌。

我卯足了所有力气,在她的狂乱娇吟中,猛地冲刺了几下,终于,那积蓄了多年的浓郁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将她娇嫩的子宫彻底灌满。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入了她那被扩张到极致的肉穴深处,极致的灼热与充盈感让她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尖叫,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彻底软倒在我身下,无力地伏在床上大口喘息。

然而,我并没有立刻起身。肉棒在满足之后,虽然迅速软了下来,却依旧在她那被我彻底填满的湿滑肉穴中,并未拔出。这并非我的意愿,我此刻浑身脱力,只想尽快离开这片令人堕落的温柔乡,回到我那冰冷的地牢里去。

但她那缠在腰间的手,却无力地、却又异常顽固地,将我死死地固定在她身上,不让我离开。她那因为高潮而彻底失神的蓝色眼眸,此刻带着一丝模糊的迷离,却又在喘息的间隙,用着沙哑而断续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老师……别……别动……学生……还想……听您……的教诲……嗯……关于……人民……集会的……关键……啊……”

“这小丫头,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求学。真是个疯子。” 我心中苦笑一声,看来,今晚这“特别课程”的延续,是她早有预谋的。我见状也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了。在这种情境下,我的命,确实被彻底掌握在她手中,她若想杀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昨日的狂暴宣泄,已让我体会到被欲望主宰的恐怖,此刻,我只是一个疲惫不堪的囚徒,哪敢再有丝毫反抗?

罢了,享受乐趣的代价,就是付出自由。眼下,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帮她解决掉那些个贵族吧,天天这么担惊受怕的,我也撑不住。为了我能早日摆脱这荒唐的境地,为了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宁,帮她除掉那些掣肘,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我半撑着身体,将她那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任由她那被情欲浸染的青丝散落在我的锁骨间。那根软趴趴的肉棒,依旧被她那紧致的穴口含着,感受着她体内不断涌出的湿热。

她那因为高潮而有些麻木的身体,在她那超绝体质的影响下,似乎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依旧残存的躁动,声音沙哑而低沉,继续着那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帝王学”课程。

“人民集会的关键,在于‘煽动者’和‘引导者’。煽动者负责点燃他们的怒火,引导者则负责指明他们怒火的宣泄方向。要在集会前,散布那些贵族们鱼肉百姓的真实事例,甚至可以添油加醋,极尽夸张之能事,让他们认为你才是他们的救星,是唯一能将他们从苦海中解救出来的‘神祇’。当人民的怒火被点燃时,你要做的,不是去平息,而是要去引导他们,将矛头直指那些貴族们的府邸……“

我的手指,在她那因情欲而染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滑小腹上,无意识地来回摩挲。她则在我怀中轻轻蠕动着,偶尔发出一声带着情欲余韵的娇吟,那稚嫩的肉穴也随着她的动作,将我那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裹紧。

“然后,老师……”她猛地抬头,那双清明的湛蓝眼眸中,却闪烁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冷光,仿佛下一刻便能撕裂虚空。“当人民的怒火被学生引导,冲向那些贵族门阀之时……学生又该如何……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这股力量,让那些……让那些傲慢的蠢货们,彻底成为……瓮中之鳖呢?”

我感受着她在我怀中那因情欲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对权谋之术的极致渴望,头脑因连续的宣泄而阵阵发昏,精神头实在不高。对于她那关乎如何将贵族们彻底网罗的致命问题,我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疲惫不堪的字眼。

“展现你的柔弱。”

我的话语简单到近乎敷衍,但这四个字,对于她这等聪慧之人而言,却不啻于开启最终迷局的钥匙。她那原本还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随即爆发出一种骇人的光彩,仿佛一瞬间便洞悉了这四个字背后所蕴含的、足以颠覆整个帝国的阴谋。

她在我怀中兴奋地蠕动了一下,那紧致的穴口再次将我那尚未完全退出的软肉裹紧,用一种带着无限回味的、黏腻的鼻音撒娇道:“原来如此……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伪装成最无辜的羔羊,才能让那些豺狼放下所有的戒心,心甘情愿地走进屠宰场……老师,您真是……太坏了。”

她说完,抬起那张潮红未褪的俏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既定事实的口吻,提出了她真正的要求:“为了能尽快地……拥有足以对抗他们的力量,这段时间,学生希望老师在教完课之后,能够天天……像这样,用您的精华来灌溉我的身体。我需要您的帮助,老师。这是……命令。”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天天?像这样?我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寝宫内的烛火都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爆响。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理所当然”的脸,脑中一片混乱。屈辱、荒唐、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药物放大了的欲望残渣,在我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最终长长地、近乎绝望地叹了口气,用一种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彻底放弃抵抗的话:“享君之身,食君之禄,自然之事。”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等于间接表达了我的意愿,我愿意彻底舍弃瑞德这个身份,戴上那副冰冷的铁面,成为她永恒的、见不得光的影子。

听到我的回答,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瞬间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灿烂至极的笑容。她显得那么高兴,那么得意,甚至不顾自己此刻还一丝不挂、下身还连着我的身体,便猛地从我怀中坐了起来。那具沾染着我们两人体液的、青涩而诱人的白皙雌躯,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烛光之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湛蓝的眼眸里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声音清脆而高昂:“能得老师这般良才,实在是天赐的幸事!今晚,我……不,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她舔了舔那片被我蹂躏得有些红肿的樱唇,眼中再次燃起了那种狂热的火焰,“来人备下的那些美酒佳肴,正好可以为我们助助兴!等吃饱喝足了……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我听着这番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上不由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你……还没享受完?”

她看着我那副仿佛被榨干了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甚至还夹了夹依旧留在我体内的肉棒,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虽然……下面现在还很疼……但是,人家真的很想再来一次嘛。老师,好不好?”

我彻底沉默了,无话可讲。

她确实能榨干我啊……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当我从那片被欲望与疲惫彻底浸透的沉睡中醒来时,迎接我的不再是地牢里那股熟悉的霉味与阴冷,而是一间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的小屋。

身上那件囚服早已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质地优良的灰色仆从服。阳光透过一扇小小的窗户洒进来,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而我的脸上,则覆盖着一片冰冷的、沉重的黑暗——一副严丝合缝的铁制面具,只在眼部和口鼻处留下了几道细小的缝隙。

我抬起手,触碰到那冰凉的金属,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令人绝望。昨夜那场近乎疯狂的、又一轮的索取与给予,耗尽了我体内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我,感觉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连一丝一毫的高兴都提不起来。

我知道,一个倒霉的死囚已经换上了我的衣服,被关进了那间我住了两年多的牢房,从此,世上再无南普洛斯王国的宰相瑞德,只有一个无名无姓的、戴着铁面的影子。

这便是她给予我的“自由”。半自由,也是一种自由,不是吗?我靠在床头,自嘲地想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痛与空虚,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昨夜的荒唐。就在我神思恍惚之际,房门被轻轻推开,刻律德菈那两名忠心耿耿的卫兵走了进来,他们对我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顺从地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穿过一条短暂的走廊,再次进入了那间充满了她气息的奢华寝宫。她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素雅的宫廷长裙让她看起来又恢复了那个高贵而疏离的王女模样,仿佛昨夜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淫娃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我的出现,显然是她早已安排好的一场戏。不出所料,寝宫内除了她,还坐着三位衣着华丽、神情倨傲的贵族。他们便是架空皇权、将她视作玩物的罪魁祸首。当他们看到我这个戴着铁面的怪人时,眼中都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警惕与审视。

其中一个年纪最长、下巴上蓄着一撮山羊胡的老者,用他那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转向刻律德菈,用一种虚伪的关切口吻说道:“殿下,您身边突然多了这么一位……‘朋友’,也不向我们介绍一下吗?”

刻律德菈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女的羞涩与天真,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地回答道:“各位大人误会了,这并非什么朋友。只是我最近处理帝国文书时,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便从奴隶市场买下了一个懂些文字的佣人,帮我统计整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卷宗罢了。因为他容貌丑陋,怕惊扰了各位大人,所以才让他戴上面具。”

她的谎言编得天衣无缝,而我则适时地低下头,用那副铁面具赋予我的、被扭曲得沙哑难听的声音,谦卑地开口:“为殿下效劳,是小人的荣幸。”那声音,连我自己听来都觉得陌生,更遑论是这些只闻我名、未见我人的贵族了。

他们显然还是不放心,又盘问了几个关于文书处理的细节问题,我都用最简短、最愚钝的方式一一作答。他们仔细检查了我身上确实没有任何武器,也看不出有任何威胁之后,那种审视的目光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那山羊胡老者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他依旧不忘加上一道枷锁:“既然只是个处理文书的佣人,那自然没有问题。不过,按照王国的规矩,任何男性仆从,夜晚都不得在王女殿下的寝宫内逗留。我们会为您在隔壁安排一间小屋,让他随时等候您的召见。您看如何,殿下?”

刻律德菈听到那山羊胡老者的要求,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顺从与感激,声音清脆地回答道:"自无不可。一切都依大人们的安排,刻律德菈感激不尽。"她的表演天衣无缝,那些贵族们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便起身告辞,留下我这个戴着铁面的"佣人",在她的寝宫内继续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无关紧要的文书。

就这样,我成功地洗白了身份。从此,我便在那间紧邻她寝宫的小屋中安顿下来,白天充当她的文字处理者,夜晚则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等待着她随时可能发出的"召见"。我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帝国最表层的、无关痛痒的文件——诸如某个边境城镇的税收报表、某位低阶官员的任免文书、或是某场宫廷宴会的菜单清单。

毕竟她只是个傀儡,那些贵族能让她接触到这些帝国的表面信息,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但对我而言,这些看似无用的碎片,却是我重新编织情报网络的最佳素材。我能从税收报表中看出哪些地区民怨沸腾,能从任免文书中判断哪些官员是贵族的走狗、哪些又是墙头草,甚至能从一份菜单中,推断出某位贵族最近的财政状况。

更重要的是,我终于有机会,暗中联系我原来的那些反抗军了。那些曾经在我麾下浴血奋战、如今却被迫躲藏在帝国阴影中的南普洛斯遗民,他们从未放弃过复仇的念头,却也因为失去了我这个主心骨,而变得如同一盘散沙。

我通过一层又一层极其隐秘的关系网,将我的意志传递给他们。我许诺他们,只要协助刻律德菈推翻那些贵族傀儡的统治,帝国便不会追究他们反抗帝国统治的罪行,甚至允许他们恢复一部分原来的地位——虽然没有土地的分配,但至少能让他们重新拥有作为"人"的尊严,而不是像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

这个结局,并非我一开始便能争取到的。

刻律德菈那小丫头,对权力的掌控欲极强,她最初的想法,是将所有南普洛斯的遗民全部流放到帝国最偏远的苦寒之地,让他们自生自灭。为了说服她,我足足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在那张奢华的丝绒大床上,用我的身体、我的技巧、以及我那被她彻底榨干的精华,将她干得浪叫连连、神志不清。她在高潮的余韵中,理智彻底崩溃,那双总是闪烁着算计的蓝色眼眸变得迷离而顺从,这才勉强同意了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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