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时，我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摄影师夸：“你们俩真般配，新娘子这么美，新郎这么帅。”证件到手，两人手牵手回来，柳茵雯开心得直笑：“阿明，我们是夫妻了！感觉好踏实。”

由于没钱办大酒席，又没亲戚，婚礼就在殡仪馆大厅简单举办。张叔穿了件新买的唐装，头发抹了油，看起来精神抖擞。大厅里挂了红布，桌上摆了糖果和水果，三人围坐。张叔作为“父亲”，我和柳茵雯向他行礼，我跪下说：“张叔，谢谢你养大我。今天我和雯雯结婚，您就是我们的长辈。”柳茵雯也跪，声音哽咽：“爸，雯雯嫁给阿明了，您放心。”

张叔看着柳茵雯嫁给我，眼里充满了泪水，像送亲生女儿出嫁一样。他抹抹眼，声音颤抖：“你们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爸年纪大了，不能一直陪着你们了。阿明，你要好好照顾雯雯，不要让她受苦受累。雯雯，你要好好理解阿明，照顾这个家，让阿明有个温暖的家庭。”他的胡子抖抖的，泪珠顺着皱纹滑下。

我眼睛红了，哭着说：“张叔，你怎么说得好像马上要走了一样？我们会一起孝顺你的！”柳茵雯哭着抱住张叔：“爸，不要说这种话。我希望你好好活着，我们俩一起照顾你。这个家，不要散了！”她身子颤抖，泪水打湿张叔的衣服。

张叔哭得更厉害了，抱着两人：“爸的乖孩子……爸没事，就是高兴。阿明，你一个大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今天是喜庆的日子，虽然在这种地方不太吉利，但也让那些孤魂野鬼看看家人的力量！”他擦擦泪，勉强笑：“好了，接下来是你们俩的时间了。阿明，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一天了？”

我脸红起来，支吾道：“张叔，你……你别乱说。”柳茵雯笑着看他，擦干泪：“爸，我们去房间了。您早点休息。”张叔点头，挥手：“去吧，爸懂。洞房花烛，别让爸等孙子太久，哈哈！”

我抱起柳茵雯，走进我的房间。今天这里装饰得喜气洋洋：床上铺了红被子，墙上贴了双喜字，旁边桌子上放着过年拍的全家福，三人笑得灿烂。我轻轻放下她，柳茵雯害羞地坐在床边，蓝色连衣裙铺开，像朵蓝莲花。她低头看自己，脸蛋绯红：“阿明，你是不是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看你眼睛都直了。”

我咽了口唾沫，脱下西装外套，只剩白衬衫，领带松开：“没……没有，雯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声音哑哑的，眼神出卖了自己，直勾勾盯着她白嫩的脖颈和胸前的起伏。

柳茵雯扑哧一笑，站起来，双手绕到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好了，你的表情和眼神出卖了你。再说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就不要放不开了。来吧，我准备好了。”裙子滑落，她踢掉高跟鞋，脱下丝袜，只剩粉色胸罩和粉色内裤，少女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身材娇小，白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光，小巧的乳房被胸罩托起，粉色蕾丝边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内裤紧贴着翘臀，隐约可见腿间的粉嫩。脚趾蜷缩着，涂了淡粉指甲油，看起来纯又骚。

我受不了了，呼吸急促，赶紧脱下衬衫和裤子，只剩一条黑色内裤，鸡巴已经硬邦邦地顶起帐篷。我扑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床垫软软地陷下：“雯雯，你好美……我忍不住了。”我的手颤抖着解开她的胸罩，两个小巧白嫩的奶子弹出来，粉红乳头硬硬的，像两颗樱桃。我低头含住一个，吮吸着：“嗯……你的奶子好软，好香。雯雯，我要吃掉你。”

柳茵雯害羞地喘息，双手抱住他的头：“阿明，轻点嘛……人家还是处女，之前你想做爱被我拒绝了，就是想把处女之身在今天献给你。你可别太用力啊。”她的声音娇娇的，腿间已经湿了，内裤上渗出水渍。

我点头，吻着她的脖颈，手滑到内裤边缘，慢慢褪下：“不会的，我会好好珍惜你的。雯雯，你的骚穴好粉，好嫩……看，都流淫水了，你也等不及了吧？”我分开她的腿，看着那粉色的嫩穴，处女的阴唇紧闭，中间一道细缝，晶莹的淫水拉丝。我手指轻轻探入，搅动着：“湿成这样，雯雯，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

柳茵雯脸红得像熟苹果，扭动身子：“阿明，别说粗话……啊，轻点，人家痒……”但她的穴里收缩着，吸着他的手指。她咬唇，眼睛水汪汪：“不过……如果你想说，就说吧。今天是我们洞房，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脱掉内裤，粗长的鸡巴弹出来，龟头紫红，青筋暴起，对准她的嫩穴：“雯雯，我要进去了。放松点，你的处女穴好紧，我要慢慢操开它。”我腰一沉，龟头顶开阴唇，挤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处女膜一破，柳茵雯痛叫：“啊！好痛……阿明，慢点，你的鸡巴太大了，撑死我了！”血丝混着淫水流出，但她抱紧我：“别停，继续……我想要你。”

我心疼地吻她：“宝贝，忍忍，很快就爽了。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热乎乎的，吸着我的鸡巴不放。”我缓缓抽插，鸡巴一寸寸深入，感受那层层的褶皱包裹。柳茵雯渐渐适应，痛感转为酥麻：“嗯……阿明，现在不痛了，好舒服……你的鸡巴好硬，好烫，顶到我里面了。操我，轻点操……”

我加快节奏，鸡巴大力抽送，啪啪声响起，撞击着她的翘臀：“雯雯，你的小骚穴太会吸了！夹得我爽死了。叫大声点，叫老公，告诉我你爱被操！”我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捏着乳头拉扯，嘴巴啃咬她的耳垂。

柳茵雯被插得满脸红润，娇喘连连：“啊……老公，操我！你的鸡巴好粗，操得我好爽……骚穴要被你操坏了！嗯嗯……深点，再深点，顶到花心了！”她也开始说粗话，腿缠上我的腰，迎合着抽插。嫩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响，床单湿了一片。她的小奶子晃荡着，我低头咬住：“贱货，你的奶子真嫩，吃着像豆腐。骚老婆，以后天天操你，让你怀上我的种！”

柳茵雯浪叫：“好，老公，操死我吧！我是你的骚货，母狗……啊，高潮了，要来了！”她的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热液，身体颤抖，眼睛翻白。

我也忍不住，鸡巴胀大：“雯雯，我要射了！射在你骚穴里，给你灌满精液！”我猛顶几下，龟头一抖，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子宫。两人同时高潮，抱紧对方，我趴在她身上，鸡巴还插在里面，抽搐着。

事后，我抱着她娇小柔软的身体，轻吻她的嘴唇：“雯雯，我爱你。”柳茵雯配合地回吻，舌头缠绵：“我也爱你，老公。”房间里充满了淫乱的味道，精液和淫水混着，空气黏腻。张叔在门口听了会儿，心痒难耐，自从雯雯来后，他没机会奸那些漂亮女尸，鸡巴硬了硬，但叹口气，悄悄离开了。

两人躺在床上，我的鸡巴还半硬着，柳茵雯的嫩穴里留着白浊的精液和淫水，她蜷在阿明怀里，满足地喘息：“阿明，今晚真疯狂……但我好开心。”我抚摸她的背：“我也是，雯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月光从窗缝洒进，照着两人纠缠的身影，一切那么温暖而淫靡。

月光洒在床上，我和柳茵雯紧紧相拥，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温。她的小奶子贴着我的胸膛，软软的，嫩穴里我的精液缓缓流出，湿黏黏的沾在床单上。她喘息着，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半眯着，像只满足的小猫。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说：“雯雯，你真棒……刚才操得我魂儿都飞了。你的骚穴太紧了，夹得我鸡巴差点射不出来。”

柳茵雯娇羞地捶了我一下，声音软软的：“讨厌，阿明，你就知道说这些下流话。人家第一次就被你操得那么狠，现在下面还疼呢……不过，好舒服。下次你可要温柔点，我是你的小老婆，得宠着我。”她扭动身子，腿间又挤出些白浊的混合液，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我们就这样抱着，聊着些闲话，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是时候了。喉咙发干，支支吾吾地说：“雯雯，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一个秘密。本来在那天领证后就想说的，可你睡着了，我就没打扰你。现在我觉得……这件事不得不说清楚。要是你嫌弃我，咱们就……就离婚吧。”我的心怦怦跳，手心出汗，鸡巴软软地贴在她大腿上，但脑子乱成一锅粥。

柳茵雯抬起头，眼睛眨眨，好奇地问：“什么事情啊，阿明？这么严肃。你平时那么开朗，怎么吞吞吐吐的？是工作上的事？还是……张叔？”她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膛，试图让我放松。她的奶子随着动作晃了晃，粉红乳头还硬着，看得我心猿意马，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咽了口唾沫，咬牙道：“其实……其实那件事就是，我有个癖好，就是……就是喜欢奸尸。”我故意把“奸尸”两个字说得轻了许多，像蚊子哼哼，生怕吓到她。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我们的呼吸声。我低头不敢看她，等着她的反应。

柳茵雯愣住了，眼睛瞪大，先是震惊，然后慢慢平静下来。她坐起身子，盖子滑落，露出白嫩的上身，小奶子挺立着。她揉揉眼睛，像在确认自己没听错：“啊？我没听错吧，阿明？你还……奸过尸？那岂不是你操过很多女尸？阿明，原来你……你这么变态啊？”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带着点异样的颤音，脸蛋微微红了。

我慌了，连忙坐起来，抱住她的腰：“雯雯，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天生的，是张叔……张叔他孤单太久了，教我的时候我年纪小，就跟着沾染了。那些女尸，年轻漂亮的，看着就……就硬了。但我不是变态，我只对你有真感情！要是你受不了，我走，我不拖累你。”我的声音发抖，手掌在她背上摩挲，求她别生气。

柳茵雯打断我，推开我的手，直视我的眼睛：“等一下，阿明，你真的奸过尸？对吗？如实回答我，别骗我。”她的眼神锐利，像刀子，但里面又有股说不清的兴奋。

我无法反驳，只能点头：“是……是的。雯雯，我承认。但我发誓，从遇见你那天起，我就没碰过那些尸体了。你是活人，我爱活的你。”汗珠从我额头滑下，心想完了，她肯定要走。

没想到，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不是厌恶，而是好奇和……激动？她突然凑近，声音压低，带着点颤抖的兴奋：“奸尸是什么感觉啊，阿明？鸡巴插进死人的逼里，是不是凉凉的，松松垮垮的？有些可能是紧实的，死前没生过孩子的那种，对吗？那些女尸的奶子摸起来软不软？会不会冷冰冰的，像死鱼？”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脸蛋红得发烫，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奶子，像在想象。

我被她这番话惊呆了，嘴巴张大半天合不上。这个小姑娘，平常温柔开朗的柳茵雯，居然对这种事感兴趣，还这么了解？她从哪儿学来的？“雯雯，你……你怎么这么懂啊？你不怪我？不觉得我恶心？”我结巴着问，鸡巴居然又有点抬头的迹象，被她这变态的一面刺激到了。

柳茵雯扑哧一笑，躺回我怀里，奶子贴着我：“怪你？为什么要怪你啊，阿明。其实我理解你，一直干这份工作，找不到对象，看着那些漂亮女尸的时候，只能把欲望发泄到死人身上。反正那也只是一块死肉，没有感觉，不如废物利用嘛。那些尸体躺在那儿，逼里空空的，不操白不操。”她说得云淡风轻，像在聊天气，我听着不可思议，平常那个温柔的女孩，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想法？难不成那天在路上遇见她，她就看出来了？怪不得她说“这份工作我不介意”那番话，原来她早有准备。

我抱着她，脑子嗡嗡的：“雯雯，你……你不嫌弃？那些死人的逼，凉凉的，没温度，操着没劲儿。活人的才热乎，会夹，会叫，像你刚才那样，骚穴吸着鸡巴，爽上天。”我试探着说，手滑到她腿间，摸着湿黏的嫩穴。

她笑着点头，亲了我一口：“好了，这种事情情有可原，我不会怪你的。死人的逼不健康，不舒服，容易得病。要操就操我的吧，温暖又健康，反正我是你的妻子了，我的骚穴随时给你操，鸡巴想插就插。”她顿了顿，眼神狡黠：“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奸我的尸体吗？把我那死逼操一顿？”

这个问题太突然，我愣住：“这个吗……我不知道。雯雯，你别说这种话，我们会长命百岁。”但心里其实有答案，我想象着她的尸体，白嫩的身子躺在那儿，逼里凉凉的，等我插进去。

柳茵雯咯咯笑：“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你我心里清楚就好。好了，我去洗洗干净，准备睡觉了。以后我要和你一起睡在一起了，怎么样？天天抱着你的鸡巴睡。”她从床上爬起，捡起地上的内裤和胸罩，赤裸着身子扭着翘臀走向浴室。她的背影那么诱人，小屁股一晃一晃，腿间还滴着精液。

我看着满地的衣服，心想：雯雯居然是这样的女生，不过确实我俩挺般配的，至少在思想上。我们都爱这份工作，都不排斥那些禁忌。鸡巴又硬了，但我忍住，躺回床上，等她。

柳茵雯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肥皂香：“阿明，来，帮我擦头发。”我坐起，用毛巾帮她擦，边擦边说：“雯雯，谢谢你不嫌弃我。以后我只操你，不碰那些尸体了。”

她转头吻我：“傻瓜，我知道。你是好男人。”我们钻进被窝，她枕着我的胳膊，很快就睡着了。我听着她的呼吸，心安了。

门外，张叔偷偷听着我们的对话，本来想来敲门问问新婚夜怎么样，但听到“奸尸”两个字，他心一沉，悄悄退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他想起自己的老婆，那年轻时温柔的女人，死于癌症，尸体他也偷偷操过，那凉凉的逼，让他又爱又恨。现在看着阿明和柳茵雯这么恩爱，他心里难受，像被刀绞。鸡巴硬了，但他没动，叹了口气：“老了，老了。老婆，你在天上看着，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泪水滑下，他翻身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过得更开心了。早上，我和柳茵雯一起起床，她做早餐，张叔在客厅看报纸。我们三人围着桌子吃，张叔夹了块鸡蛋给柳茵雯：“丫头，多吃点，补身子。昨晚爸听到你们房间动静不小，阿明这小子行啊，把你伺候舒服了？”他眨眨眼，胡子抖抖的，开玩笑。

柳茵雯脸红，夹菜给他：“爸，你别取笑我们了。阿明好着呢，昨晚……昨晚把我操得腿软，现在还疼。”她低声说，但眼神调皮，看了我一眼。

我咳嗽一声，尴尬地笑：“张叔，你别听她胡说。我们就是……正常夫妻生活。馆里今天有活儿，得早点去停尸间。”我赶紧转移话题，但鸡巴在裤子里顶了顶，回想昨晚的疯狂。

张叔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小子，爸懂。爸年轻时也这样。雯雯，你多教教他，怎么让女人爽。爸看你经验足。”他眼神有点黯淡，但很快掩饰过去。

柳茵雯点头，认真地说：“爸，我会的。阿明学得快，上次他操我的时候，我教他怎么舔逼，他现在舔得我直喷水。爸，你要是有需要，也可以说，我们是家人。”她的话大胆，张叔愣了愣，摇头笑：“爸老了，不行了。你们俩恩爱就好，爸看着开心。”

工作时，柳茵雯负责化妆，我和张叔处理尸体。偶尔有漂亮女尸，张叔会低声说：“阿明，这妞儿身材不错，奶子大，逼肯定紧。你和雯雯商量商量？”但我摇头：“不了，张叔。现在有雯雯，活人操着才带劲。她的骚穴热乎乎的，会叫床，死人哪比得上。”

张叔叹气：“也对。爸羡慕你小子，有老婆疼。”晚上回家，柳茵雯和我有感觉了，就做爱。她骑在我身上，翘臀上下套弄鸡巴：“阿明，看我的，摇屁股这样，你鸡巴顶得深不深？嗯……爽吗？老婆的骚逼紧不紧？”她的奶子晃荡，我揉着：“紧，爽死了！雯雯，你这个小母狗，教我怎么操后入。”她示范，趴着撅屁股：“从后面插，抓着奶子拽，这样我叫得更大声。操我，操死你的骚老婆！”

我们疯狂做爱，她教我各种姿势：69式，她舔我鸡巴，我舌头钻她逼里，咕叽咕叽吸淫水；传教士位，她腿缠我腰，浪叫：“老公，射里面，给我播种！”高潮时，她喷水，我射满她子宫。事后抱着睡，她说：“阿明，学到了吗？下次试试肛交，我屁眼儿也给你操。”我兴奋得鸡巴又硬：“好，雯雯，你真骚。”

转眼一年过去了，马上是我和柳茵雯的结婚一周年。我本以为日子过得很圆满，每天工作、做爱、聊天，像天堂。可那天，我给房间布置好烛光晚餐：桌上红酒、牛排、蜡烛闪烁，床上撒了玫瑰花瓣。柳茵雯穿了件白色衬衫和短裙，头发扎马尾，看起来青春洋溢：“阿明，好浪漫！一周年了，咱们要好好庆祝。”

我说：“雯雯，去市里买个蛋糕来吧？上次那个巧克力味的，你爱吃。”但我心里不舒服，像有股阴霾，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许是最近馆里接了几个意外死亡的年轻女人，让我多心了。

柳茵雯笑着点头：“好啊，我去买。阿明，你要不要一起？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布置。”她眨眼，亲了我一口。

我摇头，但拉住她的手：“要不要一起去？我不放心你，外面乱。”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像预感。

她推开我，笑得甜：“没关系的，买个蛋糕而已啦，很快就回来的。你就好好布置场景吧，我回来要看到惊喜哟。爱你！”说完，她拿起包，穿上淡蓝色连衣裙——那是我们结婚时她穿的，裙摆及膝，领口小花绣，腰带细细的，勾勒出她的小腰和翘臀。脚上低跟鞋，头发散开。她扭头挥手，消失在夕阳下。

我看着她的背影，想挽留，但已经晚了。只好希望那是错觉，继续布置。蜡烛点燃，红酒倒好，我坐在桌边等，心神不宁。

柳茵雯到了市里，买好蛋糕——一个心形巧克力蛋糕，上面插两个小玩偶，一男一女，新郎西装笔挺，新娘白纱飘飘，手拉手。蛋糕盒子精致，她提着开心往回走。天黑了，她站在路边等公交，路灯昏黄，周围行人稀少。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白腿，她低头看手机，等车。

突然，背后阴影里，一个穿着黑色连帽雨衣的男人走了出来，高大魁梧，脸藏在兜帽下，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他脚步无声，像鬼魅。柳茵雯没察觉，继续等。男人靠近，右手从兜里抽出一块沾了药的布，左手握紧。突然，他猛扑上前，左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右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拖向路边小巷。

柳茵雯吓得魂飞魄散，眼睛瞪大，蛋糕从手里滑落，砸在地上，盒子碎裂，奶油溅开。路灯照着蛋糕，两个玩偶分离，新郎站在上面，望着掉在下面的新娘。新娘玩偶双手向上伸着，好像在求救，需要新郎拉她一把。奶油上沾了尘土，像鲜血般污秽。

“呜呜呜！”柳茵雯拼命挣扎，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指甲嵌入肉里，划出血痕。她的双腿乱踢，鞋子飞出一只，丝袜腿在空气中划弧，裙子被风掀起，露出粉色内裤。男人力气大，左手捂得死紧，布上的药味让她头晕，但她不屈，身体扭动，像条鱼。她的心跳如雷，脑子里闪过阿明、结婚夜、张叔的笑脸：“阿明，救我……”

男人低吼：“小骚货，别动！老子看上你了，今晚操死你。”他把她拖进小巷，右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先是胸部，隔着连衣裙揉捏她的小奶子，感觉到那柔软的弧度：“奶子不大，但挺翘的。贱货，穿这么骚，是不是欠操？”柳茵雯呜呜哭着，眼角流泪，双手推他的胸，但力气渐弱。男人兴奋了，呼吸粗重，右手向下，撩起裙摆，摸上大腿内侧，丝袜滑滑的：“腿真白，真嫩。内裤湿了？小婊子，怕成这样还流水？”

他手指隔着内裤抠挖她的嫩穴，感觉到那温热的缝隙：“逼好紧，肯定没被操多少次。老子要尝尝。”柳茵雯挣扎更厉害，双腿夹紧，膝盖顶他的裆，但男人上头了，左手稍松，她尖叫出声：“救……啊！”他赶紧重新捂紧，右手更肆无忌惮，撕开丝袜，扯下内裤，手指直接插进她的骚穴：“湿了，果然是骚货！手指夹得这么紧，鸡巴插进去肯定爽。”他抽插几下，淫水被搅出咕叽声，柳茵雯的身体本能反应，但她恨自己，眼泪如雨：“不要……阿明，我要回家……”

周围没人，晚上小巷漆黑，只有远处路灯。她抬头看天，月亮好圆，银白如钩，但这次与她无关了。她的脑海里回荡阿明的话：“我感觉今天不对劲，真的不要我陪你去吗”她明白了，那预感，原来是死神在召唤。男人摸够了，喘着气，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刀刃在月光下闪寒光：“小婊子，叫得真浪。但你看见我脸了，得死。杀人灭口，老子操完再杀。”

柳茵雯看到刀，呜呜发声，身体剧颤，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雨衣，腿软了。男人眼睛红了，兴奋到极点：“哭吧，哭得老子鸡巴硬爆。去死！”他左手仍捂嘴，右手握刀，对准她的肚子，连捅几下。第一刀刺入，刀刃没入腹部，鲜血喷出，染红淡蓝色连衣裙，像绽开的花。柳茵雯痛得弓起身子，眼睛翻白：“呜……痛……”第二刀更深，搅动内脏，血流如注，顺着裙摆滴到地上，混着蛋糕的奶油。第三刀偏了点，划过肋骨，她的气息弱了，双手垂下，力气流失。

鲜血飞溅，溅到男人的雨衣上，他拔刀时，肠子差点流出。柳茵雯倒在地上，裙子湿透，丝袜撕裂，内裤挂在腿上，嫩穴暴露，沾着血和淫水。她喘息着，脑海里最后闪过阿明的脸：“阿明……对不起……我爱你……”眼睛渐渐无神，月光照着她的尸体，白裙红血，像朵凋零的蓝莲。男人看她不动了，踢踢她的腿：“死了？小骚货，逼还热着，老子操一炮再走。”但远处有车灯，他骂了句，提裤子跑了，留下她的尸体在巷子里，蛋糕玩偶旁，新娘的玩偶被雯雯的鲜血浸泡着，新娘的手还伸着，无人回应。

我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抹布，机械地擦着桌子。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来，拉长了我的影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却又那么压抑。雯雯出门买蛋糕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说很快就回，可我的心像被什么堵着，喘不过气。桌上摆着那张全家福，是我们结婚后不久拍的：我搂着她的腰，她靠在我肩上笑得甜蜜，张叔站在一旁，胡子拉碴却满脸慈祥。照片框是玻璃的，我擦着擦着，手一滑，框子倾斜，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玻璃碎裂开来，像我的心一样四分五裂。

“操！”我低骂一句，蹲下身捡碎片。手指不小心划过一块尖锐的玻璃，鲜血顿时渗出，滴答滴答落在照片上。血珠正好溅在雯雯的脸上，把她那张笑脸包裹住，像一层红色的面纱。我盯着照片，心里的不安像潮水般涌来，越来越强烈。为什么偏偏是她的脸？为什么今天从早上起就觉得不对劲？鸡巴都软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她出门前那抹甜笑。

我扔下抹布，大喊：“张叔！张叔，你在哪儿？”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回荡，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张叔从大厅的停尸间走出来，手上还沾着点消毒水的味道，眉头紧锁：“阿明，怎么了？喊这么大声，吓爸一跳。馆里没事儿吧？”他擦擦手，走到我身边，看到地上的碎玻璃和照片，脸色一变：“哎哟，这是全家福？怎么摔了？雯雯的照片上……血？小子，你手怎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张叔，我也不知道，就是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滑了。看着这血滴在她脸上，我心里慌得要死。从雯雯出门起，我就觉得不对劲，像有股阴霾。万一……万一她出事儿了呢？上次祝晓晴那事儿，我到现在还做噩梦。要是雯雯也……”

张叔蹲下身，捡起照片，仔细看了一眼那被血染红的雯雯头像，他的眼睛眯起，胡子微微颤动：“小子，爸也觉得不对劲。今天一整天，爸的心就悬着，像丢了魂儿。雯雯那丫头，爸把她当亲闺女，她去买个蛋糕，怎么就……哎，别瞎想，先包扎手。爸去开车，咱们现在就去市里找她。不能等了，爸也怕，怕重蹈覆辙。”

我点点头，赶紧用纸巾按住手指上的伤口，血止不住地渗：“对，张叔，咱们快走！我开车，你坐副驾。雯雯说很快就回，可现在天都黑了，她手机也不接。操他妈的，要是出事儿，我他妈跟谁拼命去！”

我们冲出殡仪馆，跳上那辆破旧的皮卡车。我一脚油门，车子轰鸣着冲上路。夜色渐浓，路灯拉出长长的光影，我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汗。张叔坐在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前方：“阿明，慢点开，别出意外。爸知道你急，爸也急。雯雯那丫头，温柔又懂事，爸看着你们俩恩爱，心里才有点热乎气儿。要是她真出事儿，爸这把老骨头也跟着碎了。”

我咬牙，眼睛红了：“张叔，你说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过上日子，一周年了，我还准备惊喜呢。烛光晚餐、红酒，全布置好了。就让她买个蛋糕，怎么就……我他妈后悔死了，早知道我陪她去！上次祝晓晴被那畜生害了，我发誓再不让这种事儿发生，可现在……”

张叔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小子，别自责。爸年轻时也这样，我老婆走的时候，我也是开车前往医院看她，结果……哎，命运这玩意儿，谁说得准？但爸相信雯雯，她机灵，不会轻易出事儿。咱们先去她常去的超市看看，要是不在，再问问路人。爸的心也堵得慌，像被刀子戳。”

路上车流不多，但突然，几辆警车呼啸着从旁边超过去，警笛刺耳。我下意识地一打方向盘，跟了上去：“张叔，你看那些警车！去市里方向，我心里直跳，感觉雯雯就在那儿！操，不会吧？”

张叔脸色煞白，抓紧扶手：“跟上！爸也觉得不对劲。希望是巧合，希望雯雯没事……”他的声音颤抖，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红蓝灯光。我们一路跟着警车，穿过市区，拐进一条偏僻的路。心越来越沉，空气像凝固了。

终于，到了地方。现场围了黑压压的人群，警察拉起警戒线，闪光灯不时亮起。旁边停着救护车，担架上盖着白布。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尘土味，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窟。推开人群，我挤到前面，看到那熟悉的淡蓝色连衣裙脚，从白布下露出一角，丝袜撕裂，鞋子丢了一只。旁边地上，一个碎了的蛋糕盒子，心形巧克力蛋糕散开，两个小玩偶滚落一旁。新娘玩偶的手臂向上伸着，被血浸染，红红的，像在求救。

“雯雯！”我疯了似的冲上前，警察一把拦住我：“先生！别过去！这是犯罪现场，你是谁？别破坏证据！”

我挣扎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担架：“我是她老公！阿明！她是我老婆，柳茵雯！放开我，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谁他妈干的？！”泪水混着汗水滑下，我的声音嘶哑，像野兽在吼。

张叔也挤过来，脸色铁青：“警察同志，我是她公公，张崇明！这是我们家媳妇儿，怎么回事儿？她……她还活着吗？”他的手颤抖着，胡子抖个不停。

警察是个中年汉子，皱眉把我们拉到一边：“两位，先冷静。死者是女性，初步判断是抢劫杀人，腹部多处刀伤，当场死亡。我们在等法医。你们是家属？来，坐下说说情况。她叫柳茵雯？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喘着粗气，脑子嗡嗡响：“她下午出门买蛋糕，说去市里超市，就一个多小时前！警察同志，求你们快查！那畜生是谁？为什么挑上她？她那么善良，从不惹事儿！”我拳头捏紧，指甲嵌入掌心，又是血。

张叔抹了把脸，声音低沉：“同志，我们是开殡仪馆的，她是我们媳妇儿。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她去买蛋糕庆祝……爸的心碎了。你们得抓住凶手，爸求你们了。”他的眼睛湿润，肩膀垮下，像老了十岁。

警察点头，安慰道：“我们会全力调查。DNA、监控，全查。你们先去局里做笔录，尸体会尽快送医院鉴定。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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