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到公安局，灯光刺眼，我机械地回答问题：柳茵雯的身份、出门时间、平时习惯。张叔在一旁补充，声音越来越弱。做完笔录，我们坐在长椅上等结果。护士送来死亡证明，我接过，手抖得像筛子。上面写着：柳茵雯，女，24岁，腹部多处刺伤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时间：晚上7:45。

我盯着那张纸，双眼无神：“张叔……死了。雯雯死了。刚才那种感觉，原来是警告。都怪我，没阻止她去。要是我说陪她，或者不让她出门，就不会……操他妈的，为什么是我们？”

张叔看着天花板，出神半晌，才开口：“阿明，爸懂你的痛。谁也不会料到这种事儿。爸年轻时，老婆癌症走的时候，我也这样，自责、绝望。命运这王八蛋，就是给希望再砸绝望，这样它才觉得好玩吧。但小子，别倒下。雯雯在天上看着呢，她不希望你这样。”

我猛地站起来，眼睛通红：“好玩？我们的生命就是让它玩弄的吗？这他妈是什么道理！既然它想玩，我就奉陪到底！我要找出那畜生，亲手宰了他！”我攥着死亡证明，冲出公安局，夜风吹在脸上，像刀割。张叔在身后看着我，喃喃：“阿明，你现在感受到的就是爸年轻时的感觉。那种无力，那种绝望。希望你能缓过来吧，小子。爸会陪着你。”

几天后，柳茵雯的尸体终于从医院送来殡仪馆。下午的阳光洒在院子里，却照不暖我的心。货车停下，两个工作人员抬着担架，盖着白布。我冲出门，双手颤抖着接过：“谢谢……我来吧。”张叔在旁边签交接手续，眼睛红肿：“同志，辛苦了。雯雯，爸带你回家了。这里还是老样子，不会让你陌生。”

工作人员走后，我盯着白布，心如刀绞。双手发抖掀开一角，先看到她那双脚：丝袜破烂，脚趾僵硬，曾经白嫩的皮肤现在苍白泛青，脚底还有点泥土和血迹。低跟鞋一只丢了，另一只歪歪扭扭挂在脚上。我深吸口气，全掀开白布。雯雯的尸体躺在担架上，淡蓝色连衣裙皱巴巴的，胸口和腹部全是干涸的血渍，像朵朵黑红的花。她的脸……哦，天哪，那张精致可爱的脸，现在苍白如纸，嘴唇发紫，眼睛闭着，长睫毛一动不动。头发散乱，沾着点尘土和血丝，额头有道浅浅的擦伤。她的小鼻子微微翕着，但没有呼吸，只有死一般的宁静。脚脖子上，丝袜的痕迹还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撕裂的丝袜下，内裤歪斜，露出一小片阴毛，曾经粉嫩的私处现在冰冷，周围有淡淡的淤青。

腹部是最恐怖的：几处刀伤深可见骨，边缘翻卷，血肉模糊。第一刀正中肚脐下方，撕开皮肤，露出里面的脂肪层；第二刀偏左，划过肠道，缝合时留下的线迹粗糙；第三刀在右侧，解剖痕从胸骨到耻骨，一条长长的Y形切口，法医的针脚密密麻麻，像蜈蚣爬过。她的小奶子在裙子下微微起伏，但没有弹性，触感冰凉僵硬。双手垂在身侧，指甲断裂，有血痂，手腕上还有挣扎的抓痕。整具尸体散发着淡淡的福尔马林味，混着血腥和泥土，曾经温暖柔软的身体，现在像块冷玉，凉彻心扉。

“雯雯……”我喃喃，泪水砸在她的脸上。她为什么这么冷？为什么不笑？警察办完手续走了，张叔走过来，声音哽咽：“阿明，爸去忙手续。你……带雯雯去结婚一周年那间房看看吧。那天你们多开心，爸记得。爸先走了，爸的心也疼。”他摸了把泪，转身离开，背影佝偻。

我强忍泪水，推着担架到楼梯口。尸体沉甸甸的，我停下，自言自语：“雯雯，准备上楼了。你现在活动不便，我来抱着你吧。就像以前，我抱你上床操你那样。”我弯腰抱起她，尸体僵硬，没有之前的柔软弹性。她的头靠在我肩上，头发冰凉，脸贴着我的脖子，像块冰。胳膊垂下，撞到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腰部一抱，感觉到腹部的伤口凹凸不平，裙子下的皮肤凉滑，却没了心跳的悸动。腿部搭在我臂弯，丝袜摩擦着我的衣服，大腿内侧的撕裂处隐隐有血渍渗出，私处凉凉的，散发着死亡的寒意。我一步步上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心痛得喘不过气。

推开房间门，一切如故：烛光晚餐的蜡烛虽灭，但玫瑰花瓣还散在床上，红酒杯倒着，空气中残留淡淡的香味。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尸体弹了弹，却没醒来。我掀开盖住脑袋的白布，她安详的苍白面容映入眼帘：眉毛还描着淡淡的妆，嘴唇干裂，脸颊上有一道泪痕的干涸痕迹。眼睛闭合，眼皮薄薄的，睫毛上沾着点灰尘。鼻子小巧，鼻翼不动。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像在喘息，却无声。

“雯雯，你看，这里跟之前差不多。我稍微调整了一些，你不是要惊喜吗？我准备好了，你睁开眼看看啊。雯雯，你看看啊，为什么不看看，为什么……”我跪在床边，双手放在她盖着白布的身体上，只感受到冰冷刺骨。没有体温，没有心跳，只有僵硬的肌肉和凉凉的皮肤。我的泪如决堤，砸在她脸上：“雯雯，你冷吗？要不要穿衣服啊？你等着，我给你拿衣服。不能让你冻着，就像以前冬天，我抱着你操，给你暖身子。”

我走到柜子前，打开门，里面是她的衣服：一件件连衣裙、内衣、袜子，全是她生前穿的。我挑了件略厚的毛衣和长裤，还有一双棉袜和她的平底鞋。掀开白布，全身暴露：她的身体还是那么苗条，小奶子在胸罩下挺立，但乳头苍白，没有粉红的活力。腰肢细细的，腹部伤口触目惊心——刀痕深达五厘米，边缘发黑，解剖线从锁骨叉开，到耻骨合拢，皮肤被拉扯得发白，露出缝合的痕迹。肚脐眼旁，有淤血的紫斑。私处毛发稀疏，阴唇冰冷微张，里面干涩，没有淫水的湿润。大腿白皙，但内侧有指痕，丝袜碎片挂着。脚掌凉凉的，脚趾蜷曲，像在抗拒死亡。

我边哭边给她脱衣服，先解开连衣裙的扣子，血渍粘在皮肤上，拉扯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雯雯，痛吗？痛就说出来，不要憋着。就像我们做爱时，你叫床那样，‘阿明，操深点，痛并快乐着’。雯雯，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儿？为什么啊……”裙子褪下，露出内裤和胸罩，我解开胸罩，小奶子弹出来，乳晕苍白，乳头硬硬的却是冷的。我揉了揉，回忆她活时晃荡的模样：“你的奶子，本来热乎乎的，我爱咬它，你还浪叫‘老公，轻点，奶头要肿了’。现在……凉了。”

然后是内裤，扯下时，私处暴露：阴毛乱糟糟，阴唇外翻，有点血迹和泥土，里面空空的，没有收缩。我手指轻轻触碰，凉凉的，像死鱼：“雯雯，你的骚穴，以前夹我鸡巴那么紧，热热的，会喷水。现在……为什么不热了？那畜生摸过你吧？操，他敢碰我的老婆！”泪水滴在她私处，我赶紧擦干，给她穿上长裤。裤子拉上时，腹部伤口摩擦布料，我的心像被针扎：“这里痛不痛？我来给你揉揉，就像以前我操你时，你说‘老公，肚子顶到了，好深’。雯雯，说话啊！”

接着是毛衣，套上她的胳膊，尸体僵硬，我得用力掰开关节。她的手臂凉滑，肘弯有淤青。穿好上衣，小奶子被包裹，胸前平平的，没有起伏。最后是袜子和鞋：棉袜拉上脚，脚趾冰冷，我亲了亲：“雯雯，你的脚，以前我舔它，你咯咯笑‘痒死了，老公别舔’。现在……穿鞋了，像活着时一样。”穿好鞋，她躺在床上，衣服整齐，像睡着了，却美丽得让人心碎。脸色苍白，嘴唇紫青，眼睛闭合，头发散在枕上。

我擦干泪，拿出那个盒子：“雯雯，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对吗？结婚时，我们草草的，没戴戒指。现在，一周年了，我补上。”打开盒子，一枚银色结婚戒指闪光，简单却精致。我握起她的左手，手指僵硬，我用力套上无名指：“雯雯，戴好了。从今以后，你永远是我老婆。哪怕……哪怕你走了，我也会爱你。等着，我会为你报仇，那畜生，我要让他尝尝刀子的味儿！”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冰冷的尸体，痛哭失声。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呜咽，和那永不醒来的寂静。

我趴在雯雯的尸体上，抱着她那冰凉僵硬的身体，哭得像个孩子。泪水浸湿了她的毛衣，胸口处洇开一片暗色。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抽泣的声音回荡，像鬼哭狼嚎。她的脸贴着我的脖子，皮肤凉得像大理石，没有一丝温暖，也没有她以前那股淡淡的体香，只有福尔马林的刺鼻味儿和隐隐的血腥气。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仿佛在回应我的哭声，可我他妈知道，那只是死后的僵硬而已。

“雯雯……雯雯，为什么啊……”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脑子里突然闪过她以前说过的那句话，那是我们结婚前的一个晚上，她骑在我身上，骚穴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晃荡着奶子，浪叫着说：“老公，如果哪天我死了，变成一具尸体，你会奸我的尸体吗？会不会像那些女尸一样，操我操得天翻地覆？”当时我笑骂她：“你这骚货，说什么胡话！老子要你好好活着，天天操你热乎乎的骚逼，操到你喷水求饶！谁他妈要操死人！”她咯咯笑着，夹紧我的鸡巴：“万一呢？老公，你有这个癖好，我知道。张叔也说过，你俩都喜欢……我死了，你就当是最后的爱，好吗？”

为什么她要说这句话？为什么偏偏现在想起来？我的心像被刀子搅，痛得喘不过气。我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的脸，那双闭着的眼睛，长睫毛一动不动。“雯雯，为什么你当时要说这句话啊？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活着，陪我过一辈子，每天操你，操到你叫我老公叫得嗓子哑！可是你现在却比我先走了……如果你是为了满足我的癖好才这么做的，我宁可自残！宁可砍掉我的鸡巴，也不要你这样！”我吼着，拳头砸在床上，砸得床单抖动，她的尸体微微晃了晃。

“雯雯，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我他妈就是个操尸体的变态，可你还是愿意相信我。只有你和张叔才是我人生中最亲的人。张叔养大我，像父亲；你爱我，像老婆。我们仨，本来能过好日子……现在，全毁了。”我抚摸她的脸，手指滑过她干裂的嘴唇，凉凉的，没有弹性。“雯雯，你想让我奸你的尸体，那好，我满足你的需求。就当是最后的操逼，让你知道，老公的鸡巴永远为你硬着。”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双手颤抖着去解她的裤子。长裤是新穿的，布料有点紧，我得用力拉。她的腿僵硬，像木头，我掰开她的膝盖，大腿内侧的皮肤苍白泛青，隐约有淤青的痕迹——那畜生肯定抓过她。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她的内裤，白色棉质的，裆部有点污渍，可能是血或泥土。我咬牙扯下内裤，她的私处完全暴露：阴毛稀疏，乱糟糟的，阴唇苍白微张，没有一丝粉嫩的颜色，里面干涩干燥，像枯萎的花瓣。曾经热乎乎的骚穴，现在冰冷得像洞穴，周围的皮肤凉滑，却没有温度。

“雯雯，你的骚逼……以前操起来那么紧，裹着我的鸡巴，热热的，会流水。现在……为什么这么冷？”我喃喃，裤裆里的鸡巴居然硬了，不是兴奋，是种扭曲的悲伤。癖好就是这样，该死的张叔带坏了我，可现在，我只想最后一次占有她。我脱掉自己的裤子，鸡巴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胀红，却带着泪水的咸味。我跪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她的膝盖僵硬，我得用力掰，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声。大腿内侧凉凉的，摸上去像死鱼。

我低头，看着她的嫩穴，咽了口唾沫：“雯雯，我来了。老公要操你了。”龟头抵住她的阴唇，冰冷干燥，没有一点润滑。我用力顶，干涩得像操砂纸，龟头挤进去一半，就卡住了。她的阴道壁僵硬，收缩不起来，没有淫水的包裹，只有粗糙的摩擦。“操……好干，好难进。雯雯，以前你一碰就湿，现在为什么不湿？老公的鸡巴这么大，你以前爱死了，说‘老公，鸡巴好粗，操死骚货了’。”我边说边往前推，双手抱住她的腰，腹部的伤口凹凸，我的手指不小心按到刀痕上，凉凉的缝合线。

看着她的脸，我心痛得要死：“雯雯，是我，阿明，不是那个人。我知道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所以你不愿张开。可我是你老公，你也要拒之门外吗？雯雯，张开点，让老公进去，好吗？就当是为我最后的浪叫。”仿佛她听到了，我的鸡巴慢慢滑进去，阴道壁似乎软了点，不再那么紧绷。或许是我的错觉，或许是尸体在融化，可我不管了，全根没入。她的骚穴冰凉，裹着我的鸡巴，像浸在冷水里，没有热，没有收缩，只有僵硬的压迫感。龟头顶到子宫口，凉凉的，像块冰。

“哦……雯雯，你的尸体……好冷。”我抱着她的腿，扛在肩上，大腿凉滑，丝袜没穿，皮肤直接贴着我的脸。我低头闻，空气里淡淡的尸臭混着福尔马林，刺鼻却熟悉，像那些女尸，可雯雯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她生前的体香残留。我开始抽插，慢慢的，先浅浅进出，鸡巴在干涩的阴道里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没有淫水，龟头每次拔出都带点凉意。“雯雯，操你……老公操你的尸体了。你感觉到了吗？鸡巴在你里面搅，顶你的骚心子。以前你会叫‘老公，快点，操深点，骚逼要高潮了’。现在……为什么不叫？”

我加快速度，抱着她的腿，像活人一样猛操。她的身体晃动，奶子在毛衣下微微颤，却没有弹性。腹部的伤口随着我的撞击，裙子下的缝合线隐隐作响，我的手按在她小腹上，感觉鸡巴在里面顶。“操……雯雯，你的骚穴，还是紧的。夹老公的鸡巴，夹紧点！”泪水从我眼角滑落，滴在她身上，混着汗水。她的脸一动不动，眼睛闭着，嘴唇紫青，我低头亲她的嘴，凉凉的，像吻冰块。舌头伸进去，没有回应，只有干涩的口腔。

抽插了上百下，鸡巴越来越热，可她的身体还是冷。我闻着那股尸臭，脑子里全是回忆：她活时，骑在我身上，奶子晃荡，叫着“老公，鸡巴好硬，操死母狗了”；我们后入，她撅屁股，浪喊“搞我，搞深点，贱货的骚逼要喷了”。现在，全没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喘息，和鸡巴在尸体里的扑哧声。“雯雯……老公要射了。射给你，射满你的骚穴。可你再也怀不上我的孩子了……为什么啊！”我吼着，最后几下猛顶，龟头胀大，精液喷射而出，热热的灌进她的子宫。她的阴道没反应，没有收缩吸吮，就那么冰冷地接纳。射完，我趴在她身上，鸡巴还插在里面，软了下去，混着精液的凉意。

“雯雯……对不起。”我拔出鸡巴，看着她的嫩穴：阴唇微张，里面白浊的精液缓缓流出，混着干血，苍白得刺眼。空气里尸臭更重了，我的心碎成渣。“雯雯，我来给你清理干净吧。平常你可是很爱干净的，说‘老公，射完要擦干净，不然骚逼痒’。”我起身，去卫生间拿来热水盆和毛巾。水温热热的，我先试了试温度：“雯雯，不烫吧？老公给你洗洗。”毛巾浸水，拧干，轻轻擦她的私处。先擦阴唇外侧，凉凉的皮肤被热毛巾一碰，似乎软了点。我分开她的腿，擦进去，精液和污渍混着水流出，滴在床上。“干净了，雯雯。你的骚逼还是粉粉的，老公爱看。”

擦干后，我给她穿回内裤和裤子，拉上拉链，她的腿僵硬，我得抬高屁股才能套好。看着她安静躺在床上，衣服整齐，像睡美人，我不舍得摸她的脸：“雯雯，时间差不多了，该上路了。我不舍得你离开我，我也知道你不愿离开我们。但雯雯，你也说过，人固有一死，这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张叔的。谢谢你这几年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和帮助。如果有机会，我们会再见面的。下辈子，我还操你，天天操。”

我深吸口气，拿出化妆工具箱。这是张叔教我的，平时给女尸化妆，可今天，我要给雯雯化最好看的妆。“雯雯，你等着，老公给你画个美美的妆。你肯定喜欢，粉粉的，像新娘。”先擦粉底，盖住她脸上的苍白和淤青，手轻柔地拍打，她的皮肤凉滑，像涂在蜡上。眉毛描细，睫毛膏刷上，长长的，眼睛闭着也显灵动。眼影浅粉，腮红晕开，嘴唇涂上她喜欢的樱桃红，干裂的唇现在水润润的。“雯雯，看，你美极了。比结婚那天还骚，还可爱。老公想操你了，可现在……忍着。”

化好妆，她的脸像活人，安静安详。我抱起她的尸体，这次轻了点，僵硬感还在。她的头靠我肩，胳膊垂下，手指碰着我的腰。腰部抱紧，腹伤隐隐，我的心疼。“雯雯，下楼了。去焚化炉，老公送你最后一程。”一步步下楼，每步都重。推开焚化炉室的门，张叔已经在那儿，眼睛红肿，胡子拉碴，手里拿着个小香炉。“阿明……爸等你半天了。雯雯……化好妆了？”他走过来，看着雯雯的脸，声音颤抖：“哎哟，这丫头，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可惜……爸的心，碎了。”

我把雯雯的尸体放进焚化炉的托盘上，她躺平，双手交叉在腹部，像睡着。“张叔，你来了。爸……雯雯走了，她说谢谢我们这些年的快乐。”泪又涌上来，我抹把脸：“张叔，你说，为什么？我们仨，本来多好。她温柔，懂事，还支持我的癖好。张叔，你教我操尸体的，现在我操了她，可他妈的，一点都不爽。只有痛！”

张叔走近，摸摸雯雯的头发，凉凉的，他的眼睛湿了：“小子，爸知道你的痛。爸年轻时，老婆死后，我也这样，抱着她的尸体哭，操了她一夜。可第二天，还是得烧。雯雯这丫头，爸当闺女，她来馆里时，爸就喜欢她那股劲儿，开朗，不怕死人。你们结婚，爸高兴坏了，以为终于有个家。现在……爸也自责。要不是我们这行，带点晦气，她可能不会遇上那畜生。”

我点头，声音哽咽：“张叔，你说的对。我们身上有晦气。从小你就养我，教我做人，可也带我进这坑。喜欢女尸，操死人，活人都不敢要。可雯雯不一样，她接受了，还说‘老公，我爱你的一切’。现在，她先走了。张叔，你说，我该怎么活？报仇吗？警察说在查，可我等不了！”

张叔叹气，拍我肩：“阿明，爸懂。雯雯可怜的娃娃，为什么你的命这么苦啊？如果你当时没遇到我们，可能就在乡下嫁人，生娃，不会来城里，不会遇上这事儿。看来我们身上确实有些晦气啊，小子。爸老了，守着馆子，可现在，连你和雯雯都……爸的心空了。”

他看着雯雯，喃喃：“丫头，爸对不起你。爸没保护好你。去吧，下辈子，别遇上我们这对倒霉蛋。找个好人家，天天被操得开心。”泪水滑下他的胡子，他转头擦擦：“阿明，推进去吧。爸点火。”

我吻了吻雯雯的额头，凉凉的妆容：“再见了，雯雯。下辈子有机会，我还做你的老公，还操你，操到你叫爹。”说完，我推托盘进炉膛，关上门。张叔颤抖着手点燃开关，火焰呼啸而起，透过小窗，看到雯雯的身体瞬间被吞噬。她的衣服先烧，毛衣卷曲，露出腹部的伤口，然后皮肤起泡，弯曲着，像在痛苦扭动。空气中弥漫焦臭，我的心如刀割：“雯雯……痛吗？老公陪你。”我不敢再看，转身捶墙。

张叔哭着，肩膀抖：“小子，走吧。爸受不了。爸去外面抽根烟，冷静冷静。”他佝偻着背，离开了房间。我盯着火焰，雯雯的身体渐渐化成灰，骨头白森森的，弯曲的姿势仿佛在控诉那畜生的刀子。过了一会儿，火焰灭了，我戴上手套，收集骨灰，小心翼翼倒进骨灰盒。灰白色的粉末，热热的，还带着余温。我贴上她的照片，那张生前笑盈盈的，美丽可爱，现在照片褪色，像她的命。

“雯雯，别怕，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老公把你带在身边，天天看着你。”我抱着骨灰盒出门，夕阳西下，橙红一片，跟雯雯出门那天一样美。我眼眶湿润，朦胧中，似乎看到她笑着拎着蛋糕，在门口招手：“老公，我回来了！蛋糕好甜！”我揉揉眼睛，那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大门吱呀响。“雯雯……你还在吗？老公想你了。”幻觉吧，太思念了。可感觉她就在身边，凉凉的，陪着我。

几天后，我在街上晃荡，心神不宁。馆里活儿堆积，张叔让我出去透气，可我脑子里全是雯雯的尸体，被操的冰冷，和那弯曲的火焰。突然，路口出现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连衣雨衣，鬼鬼祟祟，低头走着。身形瘦高，帽子压低，我的心猛跳：跟警察给我看的监控一模一样！那模糊的影子，刀光一闪，就是他杀了雯雯！

“操！就是你！”我低骂，赶紧躲到墙后，拨通张叔的电话：“张叔！我在东街路口，找到杀害雯雯的凶手了！那王八蛋，就在眼前，穿黑雨衣，鬼鬼祟祟的，跟监控里一样！”

张叔的声音急促：“阿明！你他妈别动！原地待命，赶紧报警！千万不要硬碰硬，小子，你不是他对手！爸现在就打110，让警察来抓那畜生！你等着，爸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心里的复仇火烧得旺。报警？等警察来，黄花菜都凉了！雯雯的血债，我要亲手讨！路边有块搬砖，我捡起，悄咪咪跟上去。他拐进小巷，脚步快了。这时，一个女生走过来，二十出头，穿短裙，背着包。他猛地从黑暗中窜出，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嘴巴，女生呜呜挣扎，腿乱踢，眼里满是恐惧。

这一幕，像刀子捅我心！想起雯雯的尸体，腹部刀伤，丝袜撕裂，我忍不了了！“畜生！去死！”我冲上去，从身后一砖砸在他后脑。他吃痛，松开手，女生跌坐在地，喘着气看我们。他转头，揉着头，愤怒地瞪我：“小子，你他妈谁？敢打老子！想英雄救美啊？老子让你救，让你救个够！”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寒光闪闪，直扑我来。

我眼疾手快，侧身躲开，刀子擦过胳膊，划破衣服，火辣辣的痛。我反手夺刀，他力气大，刀子掉地上，叮当响。他更怒了，扑上来，我们纠缠在一起，滚在地上。拳头互砸，我砸他鼻子，他打我眼眶。鼻青脸肿，鲜血淋漓，我的脸肿了，血糊眼睛；他嘴角破，眼睛红。“操你妈！就是你杀了雯雯！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挑上我老婆？她那么善良，从不惹事！你这畜生，操死人都不够，还杀活人！”我边打边吼，拳头砸他胸口。

他喘着气，狞笑：“哪个雯雯？老子杀过好几个漂亮女生！那骚货，买蛋糕的？哈哈，她挣扎得厉害，刀子捅进去，血喷老子一身！热乎乎的，爽！下一个就是你，老子要捅爆你的蛋蛋！”他的话像火上浇油，我红眼了，捡起地上的砖，又砸他头。他躲开，抓我喉咙，我膝盖顶他肚子，我们滚成一团。女生尖叫着跑了，巷子回荡打斗的声音。

我喘着粗气，拳头砸在他脸上，砸出闷响，他的牙齿松动，血沫子喷我一嘴。巷子里的垃圾桶被我们撞翻，臭烘烘的污水溅开，混着血腥味儿。他翻身压住我，膝盖顶我裆部，疼得我鸡巴都缩了，火辣辣的。“操你妈的畜生！雯雯的仇，老子今天非弄死你！”我吼着，双手掐他脖子，他脸憋红，青筋爆起，眼睛瞪得像死鱼。

他突然狞笑起来，声音沙哑，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小子……你他妈……就是那买蛋糕的骚货的老公吧？哈哈哈，老子认出你了！那小娘们儿，奶子大，屁股翘，挣扎时叫得真浪！老子捅她肚子时，她还求饶呢，‘别杀我，我让你操’！可惜，老子不操活的，就爱看血喷！你是来给她报仇的吧？有种啊，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娘们儿确实好看，身材火辣，这样的女人不就是让人操的吗？哈哈哈，老子杀了她，你这王八蛋还想怎样？来啊，杀我啊！”

他的话像刀子，一下下捅我心窝。我脑子里闪过雯雯的尸体，腹部那道刀口，血肉模糊，她的骚逼冰冷干燥，再也裹不住我的鸡巴。愤怒烧红了眼，我摸索着抓起地上的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闪寒光。“你这畜生！去死吧！为雯雯偿命！”他还笑着，眼神邪恶，嘴巴张大：“来啊，杀了我！杀了我为你的小娘子报仇！哈哈，来呀！老子等着你呢，看你敢不敢像老子捅她一样，捅穿老子的脖子！”

我看到他眼里雯雯的影子，她被按在地上，裙子撕开，刀子捅进她热乎乎的肚子，血喷出来，染红她的奶子。她痛苦的叫声仿佛在耳边：“阿明……救我……”手一横，刀刃划过他的脖子，皮开肉绽，鲜血像喷泉，溅我满脸满身，热热的，腥咸味儿直冲鼻子。他捂着脖子，咕咕冒血，眼睛瞪大，身体抽搐着倒下，腿乱蹬，砸起地上的水洼。刀子叮当落地，我呆呆站在那儿，手上脸上全是血，脑子嗡嗡响。操……我杀人了，跟这畜生一样，成了杀人凶手。雯雯，你会恨我吗？老公的手，沾了血……

隐约中，我听到雯雯的声音：“阿明，阿明快走！警察马上就要来了，快走！”我揉揉眼睛，四周警笛隐约响起。不是幻觉，是张叔的声音！他从巷口冲出来，脸色铁青，抓着我的胳膊就拖：“阿明！你他妈疯了？不是让你原地待命吗？居然冲上去拼命！人家有刀，万一人家战斗力强呢，你不就送命了吗？快走！爸拉你上车！”

我无神地跟着他，腿软得像面条，血从手上滴答。张叔把我塞进他的破面包车后座，发动引擎，轮胎摩擦地面，车子窜出巷子。身后警笛越来越近，他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骂道：“小子，你看你这熊样！脸上手上全是血，像刚从屠宰场爬出来的！爸刚打完电话报警，结果你小子自己动手了？那畜生死了没？爸看到你划他脖子了，血喷得老高！”

我靠在座椅上，盯着手里的血，声音空洞：“张叔……死了。他知道我和雯雯的关系，还笑，还说她好看，身材好，说女人就是让人操的……他说杀她时她求饶，还说要捅爆我的蛋蛋……我忍不住了，就划了他脖子。血喷我一身，热热的，像雯雯的血……张叔，我成杀人犯了。雯雯会原谅我吗？老公杀了人，为她报仇，可我现在……想死，跟她团聚去。”

张叔边开车边摇头，车子在夜路上狂飙，路灯拉长我们的影子。他点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你说什么呢？你下去了我怎么办啊？我们是一家人！可也不能这样乱搞啊！你也不想让雯雯看见你这样吧？她想让你和我一起好好活着，这样做不就违背了她的初衷了吗？你啊，太性情了！爸知道你心痛，那丫头对你多好，结婚后天天给你操，还支持你那操尸体的癖好。可你想想，她活着时说过什么？‘老公，我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癖好。但你得好好活着，天天操活人，别总想着死人。’你现在杀了人，警察追上来，我们仨的日子全完了！她地下有知，会心疼的！”

我摸着怀里的骨灰盒，雯雯的照片在月光下笑盈盈的，仿佛在点头：“张叔……你说的对。可我脑子里全是她被操的尸体，冷冰冰的，没水，操起来像砂纸磨鸡巴。我射完还给她洗干净，化好妆，送她进炉子。火焰烧她时，她的身体弯曲，像在痛……我受不了！那畜生嘲笑我，说她求饶，说她奶子大，屁股翘，我一听就红眼了。操他妈的，他凭什么说雯雯是让人操的？她是我的老婆，我的骚货，只有我能操！现在我沾血了，手抖得握不住刀……张叔，我们怎么办？警察肯定有监控，我这张血脸，全录进去了。”

张叔拐进一条小路，避开主干道，车子颠簸着，他的声音低沉：“小子，别慌。爸早想过这事儿。雯雯死后，爸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报仇。可爸不让你去，就是怕你冲动！现在好了，你小子亲自动手，成了通缉犯。我们得跑！这里已经不能住了，现在要赶紧离开这座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到外面去。可是怎么去又是问题……钱呢？证件呢？爸这把年纪，跑不动啊。你呢？抱着雯雯的骨灰盒，鸡巴还硬不起来操活人了？爸的心也碎了，那丫头像我闺女，我教你操尸体的癖好，本想让你开心点，可现在……全他妈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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