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夜色模糊，泪水混着血往下淌：“张叔，对不起。是我太冲动，没听你的话。你从小养我，像爸一样，教我做人做事，还带我进这行，守着殡仪馆。馆里那些女尸，我们操得爽，可活人呢？雯雯是第一个接受我的，她说‘老公，操死人就操吧，我不嫌弃。但操我时要猛点，操到我喷水叫爹’。现在她没了，我报了仇，可心空了。跑？去哪儿？国外？我们没钱，没关系。张叔，你后悔养我吗？要不是我，你还守着馆子，偶尔操个女尸，日子过得去。现在跟我这杀人犯一起跑，你这老头子，受罪了。”

张叔苦笑，拍拍方向盘：“后悔？爸他妈的才不后悔！你是爸的命根子，从你爸妈车祸死后，爸就把你当儿子。年轻时我老婆癌死，我守着馆子，孤单得像条狗，操尸体的癖好就是那时候养成的。那些女尸，冷冰冰的，没水，操起来干巴巴的，可总比空虚好。你来后，爸有伴儿了，我们俩一起操，边操边聊，爸觉得像家了。雯雯来后，更好了，她不怕我们，笑着说‘叔，你们俩变态，但可爱。阿明操我时，我假装死人，让他爽’。哈哈，那丫头，真浪！现在她走了，爸也想报仇，可爸老了，胳膊没劲儿。你小子动手了，爸不怪你，就怪爸没拦住。钱？爸有私房，藏在馆子地下室，几万块，够我们跑路。证件？爸有老关系，黑市买假的。去国外，爸想过，去泰国或菲律宾，那些地方乱，藏得住。我们开馆子，操尸体的活儿，到哪儿都有。”

车子停在殡仪馆后门，张叔熄火，喘口气：“小子，下车。爸先进去收拾，你在车里等着。骨灰盒抱紧，雯雯在里面，别让她颠簸。”我点点头，抱着盒子，照片上的雯雯笑得甜：“老公，你勇敢，报仇了，我开心。”幻觉又来了，可暖心。我擦擦血脸：“雯雯，等我。我们一起跑，好好活。”

张叔进去没多久，就拖出个大包，里面塞满衣服、现金、假证件。他上车，发动：“走！先去黑市买票，明天飞东南亚。可爸手机叮的一声，有短信！”他掏出破手机，看了看，脸色变了：“操，这谁发的？地址，一个私人别墅。写着‘来这个地址可以保命，如果不信那就算了’。爸不认识这号，可现在没别的办法，只好赌一把。阿明，你说呢？爸觉得邪门，但总比坐牢好。”

我盯着短信，地址在郊区：“张叔，赌吧。雯雯的仇报了，我们得活下去。为她，也为你。以前你说，工作没贵贱，看态度。我的态度是，操尸体的癖好继续，但得操活的，找个像雯雯的女人，热乎乎的骚逼，天天喷水。张叔，你也找一个，老头子别总操死人，鸡巴硬不起来了。”

张叔笑骂：“小子，还调侃爸？爸的鸡巴硬着呢！等到了地方，爸操个泰国娘们儿，奶子大，骚劲儿足。雯雯会高兴的，她说过，我们仨是家人，得互相照顾。你小子也别总想着她，找个活的操，操到叫‘叔，鸡巴好大’。走！”车子开向郊区，夜风吹进，血腥味儿淡了点。我抱着骨灰盒，摸摸照片：“雯雯，我们赌一把。赢了，就好日子；输了，也一起下地狱，老公还操你。”

到了地方，一个私人别墅，大门铁栅栏，灯火通明。张叔停车，按门铃，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出来，西装笔挺，戴白手套：“是张崇明先生和阿明先生吗？”张叔警惕地点头：“是的。你谁？怎么知道我们？”管家微笑，核对手机：“信息正确，请进。主人等着你们。”

我们开车进去，别墅很大，花园喷泉，还有直升机停在草坪上。管家带我们上飞机舱门：“这架飞机会带你们离开这里，前往自由之地。张先生，感谢您的信任。”张叔愣了：“操，这么神？谁是你主人？为什么帮我们？”管家摇头：“请上机，一切到了地方再说。”

飞机起飞，几个小时后，降落在一个岛屿。热带风，椰树摇曳，海浪拍岸。几个戴墨镜穿西装的男人接我们，开车到一座破旧房子前：“跟我们来。”他们输入电脑密码，一座电梯打开，我们进去，一直向下，嗡嗡响。开门后，长长的走廊，灯光昏黄，走廊两边是玻璃墙，里面是各种房间：有人在赌博，有人抽雪茄，还有女人扭着屁股跳舞，奶子晃荡，叫着“帅哥，来操我”。

终于到一间豪华客厅，水晶灯，皮沙发，空气里烟酒味儿。我们被带进去，里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帅气华丽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挂着神秘笑：“欢迎张先生和阿明先生来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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