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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身为金发傲娇系校花的我,竟然搬进了有男生室友的女寝当中?,第5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2-02 16:29 5hhhhh 8260 ℃

那感觉,温暖得让人想哭。

如果能一直活在梦里就好了。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一阵尖锐刺耳的闹钟声,从斜上方的床铺传来,粗暴地将我从美好的梦境中拽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吐槽,就看到一只白嫩的手臂从苏晚晴的被窝里伸了出来,在空中胡乱地摸索了几下,应该是找到了她的手机,按停了那恼人的噪音。然后,那只手又迅速缩了回去,整个被窝像只仓鼠一样蠕动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宿舍里重新恢复了清晨的宁静。

但那阵闹钟声,也彻底吵醒了我。还有……我隔壁床铺的程述言。我听到了他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翻身的动静。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宿舍里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是清晨特有的、清爽的味道。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身体虽然因为昨晚的“激烈运动”而有些酸软,但精神却意外的不错。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昨晚……

我脸上的慵懒瞬间凝固。我猛地坐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我的天,我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下半身那条本该穿好的内裤,此刻正皱巴巴地褪到我的大腿根。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最快的速度把内裤重新提好,然后将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做贼心虚地环顾四周。

苏晚晴在睡,林小满和宋知意也在睡,叶清疏不在……太好了。

等等,程述言呢?他醒了。

一个更可怕的想法攫住了我。

我的玩具!我昨晚用的那个……我好像没有收起来就睡着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还带着我体温的被子里,开始疯狂地摸索起来。

不在枕边,不在腿间……哪里都没有!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那个粉色的小东西,去哪儿了?

我将被窝翻了个底朝天,摸遍了每一寸地方,但那个熟悉的、硬硬的触感,就是没有出现。

不在床上了!

难道是……掉下去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像个僵尸一样,一点一点地,挪到床边,想要探头下去看看。

然后我看到了,在程述言的床位下,那个粉色的小东西。

与此同时,程述言已经爬下了楼梯。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我看到他走到床下的书桌前,然后拉开椅子,他坐下了,在穿鞋。

卧槽!!!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运算速度。

必须阻止他!必须在他看到之前,想办法把他的注意力引开!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很愚蠢的决定。

我深吸一口气,从床上探出头,脸上挤出了一个无比灿烂,但也无比僵硬的笑容,用一种热情到诡异的语气,主动发动了攻击。

“早呀述言学长!今天天气不错哦哈哈哈!昨晚睡得好吗?你今天有课吗?”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突兀,一连串不过脑子的话像连珠炮一样砸了过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对面的林小满,有些烦躁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正低头穿鞋的程述言,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搞懵了。他动作一顿,缓缓地抬起头来,用一种混合了惊讶和“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我。

“……还行。”他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似乎完全不想理我,准备继续穿他的鞋。

不行!不能让他低下头!

“那个那个,昨天我跟晚晴她们看的那个剧,你知道吗?男主角居然失忆了!你说离谱不离谱?现在的编剧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开始胡言乱语地讲起了毫不相干的剧情,努力地想把他的视线吸引在我脸上。

程述言看我的眼神,已经从“你是不是有病”,变成了“你病得不轻”。

他完全放弃了和我交流,皱着眉头,重新低下头去,准备快点穿好鞋逃离我这个疯子。

他低下头……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东西,那个圆滚滚的,硬硬的物体。

他的动作停住了。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一个粉色的,造型可爱又诡异的小东西,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躺在地上。离他的白色运动鞋,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我脸上的笑容,寸寸龟裂。

我看到他盯着那个东西,看了足足三秒。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精准无比地,落在了我那张血色尽失、笑容僵硬的脸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漠,也没有了之前的震惊。

那是一种纯粹的,茫然的,带着巨大问号的……

困惑。

仿佛在无声地问我:

这个……长得像个遥控器又像个口红的,粉色的东西……

是你掉的吗?

29.

在我和他对视的那几秒钟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帧都像一部慢动作的黑白默片。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那从纯粹的困惑,到似乎明白了什么,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认命般的平静的完整过程。

我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那强行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那么僵死在了我的脸上。

然后,他动了。

在我僵硬的注视中,程述言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他低下头,动作流畅地穿好了另一只鞋,系好了鞋带。那份从容不迫的日常感,与眼前这超现实的社死场面,形成了最诡异、也最荒诞的对比。

他穿好鞋,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弯下了腰。

我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手——不是用整个手掌,而是仅仅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精准地,夹起了那个躺在他脚边的、粉色的、还带着一些已经干透的、黏糊糊液体的“罪证”。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厌恶,没有嘲笑,没有好奇,什么都没有。就像一个正在执行程序的机器人。

他夹着那个东西,站了起来。

他走到我的床边,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把那只夹着我的跳蛋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木偶,大脑没有任何指令,身体却本能地伸出手。

“注意身体。”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提醒我今天天气会降温一样,自然得让我害怕。

我呆呆地接过那个黏糊糊的、还带着他指尖一丝温度的跳蛋。

那触感,像一道电流,终于击穿了我罢工的大脑。我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我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宿舍。

苏晚晴还像一只小猪一样在睡梦中砸吧着嘴,林小满和宋知意也还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没有人发现。

除了他,没有人发现。

这个认知让我那快要停止的心脏,重新疯狂地跳动了起来。我再转头去看程述言,他已经转身走向了卫生间,背影依旧挺拔,步伐依旧平稳,仿佛刚才只是帮室友捡了一支掉在地上的笔。

紧接着,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他好像……在洗手。

我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罪证”塞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它裹得严严实实,藏到了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我的脸红了。

一股无法控制的热量,从我的脖子根,瞬间冲到了我的头顶。我的脸,从惨白,到涨红,最后变成了一种快要滴出血的、滚烫的深红色。

羞耻,尴尬,不可思议,以及一种被彻底看穿后的崩溃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他捡起来了……

他夹着那个东西,还给了我……

他还让我……注意身体?

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当成一个纵欲过度的人,在提醒我不要玩得太过火吗?!

黏糊糊的……他碰到了……他用手指夹的……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大脑里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尖叫、打滚、用头撞墙。我整个人缩回被子里,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头,恨不得能就这么窒息在里面。

老天爷。

你干脆直接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在这里算了。

30.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天的。

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我浑浑噩噩地起床,浑浑噩噩地洗漱,浑浑噩噩地跟着苏晚晴她们去上课。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食堂的饭菜塞进嘴里,我也尝不出任何味道。

我的大脑像一台坏掉的复读机,只会在两个画面之间来回切换。

一个是我光着下身,用手掰开自己私密处,然后他推门而入,脸上闪过震惊与炙热的画面。

另一个是他今天早上,用两根嫌弃的指尖夹起那个黏糊糊的跳蛋,递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注意身体”的画面。

这两个画面,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路上有不认识的男生红着脸过来跟我搭讪,想加我的联系方式。我看着他,脑子里却浮现出程述言那张平静到可怕的脸。我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空洞的假笑,把那个男生吓得落荒而逃。

苏晚晴以为我还在为“失恋”而难过,一整天都小心翼翼地陪在我身边,不停地给我讲笑话,给我塞零食,试图让我开心起来。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关切的脸,心里涌上一阵阵的愧疚,却什么都解释不了。

我只能在心里疯狂地尖叫。

为什么?!

为什么两次都是被他撞见啊!!!

为什么每一次,偏偏都是他?!老天爷是不是跟我有仇?还是说程述言身上安装了什么“社死现场自动导航系统”,专门在别人最狼狈的时候精准空降?

我在这种无能狂怒的自我诘问中,煎熬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我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愤怒,在反复的咀嚼和消化之后,竟然慢慢地,变了味道。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想,这两次危机,他都是怎么处理的。

第一次,他没有拆穿我,反而立刻为我编造了一个“失恋”的借口,把我从即将暴露的悬崖边拉了回来。

第二次,面对那种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或震惊、或厌恶、或兴奋的场面,他居然能做到面无表情地捡起来,还给我,甚至还用一种亲人间才会有的关心口吻,提醒我“注意身体”,保全了我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脸面。

正常人能做到吗?

不,别说正常男人了,就算是换成叶清疏她们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做不到这么冷静,这么体贴入微。

所以……

一个念头,像是在黑暗中划亮的一根火柴,照亮了我混乱不堪的思绪。

可恶……

述言学长他……真是个可靠的人啊!!!

他明明可以嘲笑我,可以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把柄来威胁我,但他没有。他选择了一种最温柔、也是最能保护我的方式,悄无声息地,把这两场天大的危机,都化解于无形。

他真的……我哭死。

确认了这一点后,巨大的感动和释然之后,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惋惜。

我的天,为什么这么好的人,会是个Gay啊!!!

老天爷你没有心!你怎么能创造出这么完美的“姐妹”,却又不给他一个正确的出厂设置!这简直是人神共愤!是对我们全体女性魅力的巨大挑衅!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林荫道上,一会儿想哭,一会儿想笑,表情怪异得像个疯子。

我感觉自己应该快要疯了。

我看到有许多学生在偷偷打量我,可能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失态。

但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

你们不懂他背负的秘密,更不懂他那超越了性别的、该死的温柔。

而我,李依依,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理解他,能看穿他冷漠外表下那颗柔软内心的人。

我看着天边的晚霞,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真是要命了,李依依。

31.

在一种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下,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宿舍的灯光亮起,我才终于从那种抽离的状态中,找回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实感。

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想起来,从早上那场惊心动魄的社死危机到现在,我只是随便用水冲了一下脸,甚至连牙都没刷。

我必须得去洗个澡。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清洗干净。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那些黏在我身上的、名为羞耻和尴尬的污垢。

我拿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默默地走进了宿舍的生活阳台,拉上了通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反锁。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包裹住我冰冷的身体。水汽很快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镜子上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清自己的脸。

这很好。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自己。

我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长发和身体,试图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冲走。

就在这时,我听见宿舍的门被打开了。

“我回来了。今天图书馆人真多。”

是程述言的声音。

他回来了。

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我那刚刚才被热水安抚下去的身体,瞬间又紧绷了起来。

紧接着,是苏晚晴和林小满的应答声。

“述言哥哥你回来啦!快来快来,小满马上要带我冲击神话了!历史性的一刻!”

“切,只要不碰到猪队友,神话是很好上的,不要少见多怪。”

他们在外面打闹,聊天,讨论游戏的事情。声音隔着一道门,显得有些模糊,但这反而让程述言那独特的、清朗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声线,显得更加清晰。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重了。

早上那不堪的一幕,再一次,极其高清地,在我脑海里炸开。他用两根手指夹起那个还沾着我体液的跳蛋,面无表情地递给我,对我说,“注意身体”。

那黏糊糊的触感,他平静到可怕的眼神……

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猛地窜了上来。

我靠在冰凉湿滑的瓷砖墙壁上,任由水流冲刷着我泛起红晕的皮肤。我看着自己被热水蒸得粉红的、完美的赤裸身体,看着那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和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我身体里那个属于“黄推博主”的、不安分的灵魂,再一次苏醒了。

伴随着的,还有那份刚刚才被我确认的、对一个Gay不该有的爱意。

我情不自禁地,开始自慰。

我的手,顺着平滑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当指尖触碰到那片湿热的丛林时,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叹息。我的脑海里,满是程述言。

不再是那个手足无措的、会脸红的少年,也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好姐妹”。

而是另一个他。一个只存在于我最深处、最肮脏幻想里的他。

我幻想着,他现在就站在这个浴室里。他就站在花洒下,站在我的面前,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审视着我赤裸的身体。

而我,没有丝毫的羞怯。我甚至会迎着他的目光,更加大胆地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指拨开我湿透的阴唇,将那片最隐秘的风景,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学长,你不是对女生没兴趣吗?”我会一边抚摸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最甜腻、最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身体的反应,又算什么呢?”

我会看着他因为我的动作和话语而变得灼热的眼神,看着他喉结滚动的样子,然后主动地吻上他的嘴唇。

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快感如同电流,一阵阵地贯穿我的四肢百骸。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外面就是他,就是那个让我产生这一切幻想的男人。

这种极致的、仿佛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让我几乎快要疯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果实。不,我是那个引诱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我要用我这具连我自己都为之着迷的身体,去污染他,去引诱他,去让他明白,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妙的东西。

我要把他,从那条错误的、弯曲的道路上,狠狠地拉回来!

“啊——!”

在一阵剧烈到痉挛的颤抖中,我攀上了顶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捂住自己的嘴,只发出一声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然后整个人便无力地,顺着光滑的墙壁滑坐到了地上。

热水还在哗啦啦地冲刷着我的身体,带走了那些靡乱的痕迹。

高潮过后的巨大空虚感,将我彻底吞没。

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地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属于他的、模糊的笑谈声,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空得让人想哭。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32.

在浴室里那场酣畅淋漓的自我宣泄,似乎真的起到了作用。高潮过后的巨大空虚感,最终化为了一种疲惫的平静。我回到床上,几乎是头刚沾到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也无比荒诞的梦。

梦里,我终于无法再忍受这份无望的暗恋。在苏晚晴、叶清疏她们的怂恿和鼓励之下,我决定,要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赌上一切的告白。

我选在了我们女生宿舍——502。梦里的我,胆大包天。我买来了鲜花和蜡烛,在宿舍中央摆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然后,我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那片摇曳的烛光中央,等待着我的“白马王子”。

宿舍的门被打开了。程述言出现在门口,他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赤身裸体的我,呆在了那里。

梦里的我,充满了自信。我朝着他伸出手,用我这辈子能发出的最温柔、最魅惑的声音,问他。

“述言学长,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梦里的他,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狂喜又感动的笑容。他说。

“我愿意。”

我高兴得快要疯了,像是乳燕投林,我扑到了他的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嘴唇。然后,我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我想占有他,我想用我的身体让他知道,他爱的应该是女人。

可是,当他的裤子被我褪下时,我却愣住了。

他那精壮的、我幻想过无数次的大腿之间,空空如也。没有我期待的、那象征着男性雄风的器官。

取而代之的,是……是和我一样的,一道柔嫩的、粉色的缝隙。

他居然……真的是个“姐妹”?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地刺穿了我的梦境。

“啊!”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心脏“咚咚咚”地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暗的宿舍。苏晚晴她们都在安静地睡着。

我靠!是个梦!

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瘫软在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这个梦也太可怕了。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狂乱的心跳平复下来,重新酝酿睡意。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却显得异常清晰的“吱呀”声,从我隔壁的床铺传了过来。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是程述言的床。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木质楼梯被踩踏时发出的、被刻意压抑到极点的沉闷声响。一下,两下,三下……

他下床了。

在这个所有人都已经熟睡的、深夜熄灯后的时间点,他悄咪咪地,下了床。

我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寒意。我立刻将呼吸放得极其平缓悠长,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我透过被子的缝隙,用一只眼睛紧张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的黑暗。

脚步声。

很轻,很慢,像一只夜行的猫。

他没有走向阳台的卫生间,也没有走向宿舍的大门。那脚步声……是朝着我的方向来的!

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

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知道我刚刚在幻想他?他知道我……拿他当了自慰的对象?他是来……报复我的?还是说……那个跳蛋的事,他终究还是想找我……算账?

脚步声在我的床下,停住了。

我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他停在那里,没有动。一秒,两秒,十秒……黑暗中,我感觉他的目光像是两道无形的射线,穿透了我的床板,落在我蜷缩的身体上,让我如芒在背。

就在我快要因为缺氧而憋死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让我灵魂都快要出窍的声音。

“吱呀——”

是我的床梯,发出的,被外力踩踏时,那不堪重负的呻吟。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深夜中分外明显。

他……他要爬上我的床?!

33.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睫毛都不敢颤动一下。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听觉上。

那几乎不存在的“吱呀”声,是我床铺的梯子发出的。一声,又是一声。他上来了。

我感觉到了。那不是幻觉。一个人影带着微凉的夜风,笼罩在了我的上方。我的床垫,因为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而轻微地向下凹陷了一块。

他没有直接上我的床,只是停在了床沿,靠近我头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平稳而又悠长,拂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干净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我的心脏已经不是在跳动了,它是在撞击我的肋骨,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扮演一个熟睡的人。

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心里疯狂地尖叫。杀人灭口?还是……他根本不是Gay,今天早上的一切让他对我产生了兴趣,他想趁着深夜,对我做点什么?

他靠得很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的脸上,我的脖子上,我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逡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快要绷不住了。我的眼皮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尖叫出来,或者直接吓得昏过去。

就在我的精神防线即将彻底崩溃的时候,我感觉到头顶的阴影,消失了。

那份压迫感十足的呼吸声,也随之远去。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梯子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吱呀声。他下去了。

他走了?

就这么……走了?

他在我床边站了半天,就只是看了看我,然后就走了?

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瞬间淹没了我,让我差点因为过度放松而昏厥过去。我的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无声地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他只是想确认我睡着了没?只是这样而已?

我的心跳依然快得像擂鼓。在极致的恐惧退去之后,强烈的好奇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按捺不住,将自己的头,悄悄地、极其缓慢地转了一下,眼皮子睁开了一条细细的缝,朝外望去。

宿舍里依旧一片黑暗,但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光线。我能看清宿舍里大致的轮廓。

他下去了。没有回自己的床。

他像一只在黑夜里捕食的黑猫,动作轻盈,落地无声。他越过了宿舍中间的走道,去到了对面的区域。

那里是苏晚晴和林小满的床位。

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干什么?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了苏晚晴的床铺下面,然后,以一种我前所未见的、熟练到仿佛已经做过成千上万次的、悄无声息的动作,爬了上去。

我甚至没有听到梯子发出一点声音。

他爬上了……苏晚晴的床?

那个口口声声说程述言只是GAY,让我放宽心,那个天真烂漫,为了我“失恋”而替我打抱不平的小天使的床?

苏晚晴的床铺,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他从苏晚晴的被窝里钻了进去。

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听到了一阵极其细微的、被刻意压抑到极致的、黏腻的水声。是亲吻的声音。紧接着,是被子下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被子像活过来一样,开始有规律地、小幅度地起伏、蠕动。偶尔还伴随着几声苏晚晴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像是梦呓又像是撒娇的呜咽。

我的大脑。

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

他是Gay。他说他是Gay。他不是对女生没兴趣吗?

那现在,在苏晚晴床上,那个正在亲她,正在脱她衣服,正在让她发出那种声音的人……是谁?

那个前一秒还在我床边,让我恐惧得快要死掉的人……又是谁?

我的世界,我的认知,我这一个多月来建立起的所有信念、同情、怜爱,以及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畸形的爱意……

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击碎。

然后,化为了齑粉。

我愣愣地,一动不动地,透过那条小小的缝隙,看着对面那团正在黑暗中不断蠕动的被子,感觉自己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抽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34.

我瞪大了眼睛,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囚徒,被迫观看一场足以摧毁我全部认知的、肮脏的默剧。

大脑的空白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恐惧。我看到的一切,都像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可笑的认知。

程述言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但这份温柔此刻在我看来,却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小心翼翼。他是在害怕吵醒苏晚晴!

他在侵犯苏晚晴!

苏晚晴睡得很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偶尔因为梦境而砸吧一下嘴。她在睡梦中发出一些细微的、带着鼻音的呜咽,那根本不是情欲的呻吟,而像是在睡梦中被什么东西侵扰时,发出的不舒服的呓语!

可恶!

他怎么敢?!

后来,程述言将被子掀开了。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了。

苏晚晴上身的睡衣已经被他推了上去,露出了少女美好的曲线,内裤已经被褪到了小腿。她脸上没有任何情欲的潮红,只有熟睡时的恬静与安详。她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而程述言,那个我以为是Gay,是我可靠“姐妹”的男人,正用他那充满力量的、属于男性的器官,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沉睡中的苏晚晴那毫无防备的大腿根部。

他没有进入,因为这样势必会弄醒苏晚晴,他只是通过这种猥琐的方式,来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他不是Gay!他不仅不是Gay,他还是一个趁着室友熟睡进行猥亵和侵犯的衣冠禽兽!

他是个变态!强奸犯!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画面,淫靡、下流,充满了对沉睡者的亵渎。它彻底击碎了我对他所有的幻想。那个温柔的、可靠的、需要我守护的姐妹,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谎话连篇的恶魔。

而我之前在他面前的所有窘迫,我那两次堪称公开处刑的社死,他所谓的“体贴解围”,所谓的“注意身体”,在此刻都有了全新的、也更加恐怖的解释!

他根本不是在安慰我!他是在欣赏!是在享受一个猎物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展露一切!他是在用那种方式来标记我,暗示我,警告我!

我之前居然还觉得他可靠?居然还对他心动?我简直是瞎了眼!

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吧!多么的邪恶!多么的令人恐惧而又恶心!

巨大的恐惧和被愚弄的愤怒感,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呼吸。我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瞪大了眼睛,被迫看完这出罪恶剧的最后一幕。

程述言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将一股股滚烫、浓白的液体,尽数喷洒在了苏晚晴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然后,更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没有立刻离开,他侧过身,极其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纸巾。他抽出一张,动作轻柔地、仔细地,擦拭着苏晚晴肚子上的污迹。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一个外科医生在处理手术后的创口一样冷静,而又充满了对罪证的严谨。他将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放进了一个随身带着的小塑料袋里封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他甚至取出了一小瓶神秘的喷雾,在苏晚晴身上喷了几下,似乎是在掩盖气味。

做完这一切,他又帮苏晚晴拉好被推上去的睡衣,盖好被子。最后,他在苏晚晴那毫无知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那个吻,根本不是什么美好的晚安吻,而是恶魔在自己完美的“作品”上,印下的一个得意而又伪善的标记。

苏晚晴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舒服地动了动,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对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不知情。

我看着这一切,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不是一个冲动的罪犯,他是一个心思缜密,手法纯熟,并且早已将这种罪恶当成家常便饭的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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