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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身为金发傲娇系校花的我,竟然搬进了有男生室友的女寝当中?,第4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2-02 16:29 5hhhhh 5910 ℃

宿舍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苏晚晴躺在床上翻看恋爱剧时偶尔发出的吸鼻子声,和林小满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我依然躲在被窝里,这个狭小的、只属于我的黑暗空间,此刻是我的避风港,也是我的囚笼。

我的心情很复杂,悲喜交加。

悲的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我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被一个男生,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要一闭上眼,中午那尴尬的场面,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震惊与炙热,就如同电影慢镜头一般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每一次播放,都让我羞耻得想把头埋进地里。

喜的是,我暂时安全了。

他没有戳穿我。他在我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刻,用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把我从万劫不复的深渊边缘拉了回来。虽然我知道,他这么做很可能只是为了撇清他自己,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但……他确确实实地,救了我。

我不用再考虑转学了。至少,暂时不用了。

这份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我那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把我整个人撕扯得支离破碎。

我从被子的缝隙里,像一只胆小的土拨鼠,悄悄地探出一点视线。我的目光越过宿舍中间的走道,精准地落在了那个让我又怕又惊又……感激的背影上。

程述言还是坐在他的位置上,戴着耳机,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快速地移动着。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宽阔的肩膀,以及在屏幕光影映照下,显得线条分明的侧脸。

他看起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没有回头看我,没有和任何人交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

看到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稍稍地落回了原处。

我松了一口气。

他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不会说出去。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的庆幸。但是,紧随而来的,却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和控制的奇特感情。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好像有无数根线在纠缠。

有畏惧。

他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就像是抓住了我的命门。在他面前,我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扮演一个开朗完美的校花,甚至连故作姿态的“好姐妹”都装不下去。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是完全赤裸的,这种不平等的关系,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有羞涩。

只要一想到中午那个画面——我双腿大开,用手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而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的脸颊就会立刻不受控制地烧起来,烫得吓人。这种羞涩,比我面对我匿名网站上几十万粉丝时,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

然后……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情绪。

是一点点……微不可察的……心动。

为什么会心动?

我问自己。

是因为他那张确实很帅的脸?还是因为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刻,展现出的那种超乎常人的冷静和急智?他明明可以站在一旁看我笑话,或者直接说出真相,让我在所有人面前社会性死亡。但他没有。他选择了一个最麻烦,但却能保全我脸面的方法。

这份被我理解为“温柔”的举动,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混乱不堪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个男人,他危险,他神秘,他掌握着我的秘密,他让我感到恐惧和羞耻……

但他,也该死的充满吸引力。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苏晚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宋知意也爬上了自己的床,宿舍里只剩下林小满清脆的键盘声,和程述言那边偶尔传来的、耳机里漏出的一点点游戏音效。

一切都那么日常,那么平静。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可恶啊!!!

22.

那晚之后,我和程述言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一种互相躲避的默契。

在宿舍里,只要他在公共区域,我就绝对不会从我的床上下来。只要我坐在书桌前,他进门后就会目不斜视地直接爬上他的床。我们两个人就像是磁铁的同极,永远在互相排斥。如果必须要在宿舍里走动,我们的行动轨迹也会像经过精密计算一样,完美地错开,绝不产生任何交集。

宿舍的其他人都没发现这种异常。她们只当我还在为那段子虚乌有的“恋情”而伤感,默契地不再提起任何和感情有关的话题。而程述言,也恢复了他那“高冷社恐”的常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久。五天?十天?我记不清了。

我的情绪,从最开始的崩溃和绝望,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钝刀子割肉般的煎熬。

我恨他,恨他看到了我不堪的一面。

我怕他,怕他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我躲着他,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可是……我又感激他。

是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递给了我一个台阶。他编造的那个谎言,是我现在还能留在这个学校的唯一理由。

我必须得去道谢。

于情于理,都必须。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慢慢发芽。但每当我鼓起一点点勇气,准备行动的时候,中午那个不堪的画面,就会立刻跳出来,把我所有的勇气都烧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我在“应该去道谢”和“我没脸见他”之间,反复挣扎,备受煎熬,感觉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

直到那天傍晚。

我抱着几本书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宿舍。路过操场时,我的脚步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在操场边上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程述言。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远处正在进行足球比赛的人群。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

我的心,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心中所有的犹豫和纠结。

他只有一个人。没有宿舍里那些“观众”,这是最好的时机。

我把书紧紧地抱在怀里,转身走向操场边上的小卖部。我的手心在出汗,心脏砰砰直跳。我对着货架发了半天呆,最后拿了两瓶冰镇的矿泉水。

付钱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我捏着冰凉的瓶身,给自己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

“李依依,你可以的!不就是说声谢谢吗?三秒钟就搞定!说完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一口气,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那条长椅走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踢球的呼喊声,能闻到空气中青草的味道,能感觉到晚风吹过我脸颊时,那滚烫的温度。

终于,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姿态,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转过头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像一潭深水。宿舍里昏暗的灯光不同,在夕阳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干净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和他那因为有些意外而微微抿起的嘴唇。

然后,他开口了。

“怎么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像一把重锤,瞬间击碎了我刚刚才用胶水勉强粘合起来的全部勇气。

我所有的信心,在这一刻,瞬间瓦解。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温度高到仿佛能把空气都点燃。我准备好的一百句开场白,什么“学长谢谢你那天帮我解围”,什么“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此刻全都变成了无法解读的乱码。

我猛地一下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完蛋了。

又来了。

在他面前,我好像永远都是这副上不了台面的、丢人现眼的怂样。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最后,只能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动作,把手里那瓶冰凉的矿泉水,往他那里递了递。

空气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远处球场上的欢呼声,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

23.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我和他之间那一个身位的距离里,发酵,膨胀。

我感觉我的脸颊快要自燃了,递着水的手悬在半空中,收回来也不是,再往前也不是,僵硬得像一截枯木。

就在我准备放弃,想直接把水扔在地上然后逃跑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那瓶矿泉水。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接过水瓶时,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我的手背。

那冰凉的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让我猛地一颤。

他没有拧开瓶盖,只是把水放在了长椅上。他没有看我,而是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远处日暮下的操场。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那天的事,我理解。”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用那么在意。”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个小烟花在里面炸开。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他竟然这么说?他没有骂我变态,没有觉得我恶心,反而……在安慰我?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震惊的表情,继续用那种平静的语调说着,像是在谈论天气。

“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我对女生……其实没什么兴趣。”

他转过头,迎上我震惊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闪躲和僵硬,反而多了一丝同类之间的、探寻的意味。

“你看过去年苏寒那场演唱会吗?”

“我觉得就像苏寒说的一样,谁都有正视自己欲望的权利,女孩子也一样。”

苏寒!

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关于女性身体解放与精神自由的演唱会!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一种找到“组织”、对上“暗号”的狂喜和共鸣,瞬间冲垮了我心中所有的羞耻和恐惧。

他……他也知道!

原来,他也是“我们这边的人”!他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所以他才能理解我的行为,所以他才会对女生的身体毫无波澜!

我看着他,忘记了所有的尴尬和紧张,只是下意识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到我点头,他那一直紧绷的脸上,似乎也露出了一丝极淡的、如释重负般的笑意。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再是尴尬,而是一种共享了同一个巨大秘密之后的……心照不宣。

我感觉我的勇气,在那一刻,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我的身体。我一定要确认,我要听到他亲口承认。

我看着他的眼睛,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用一种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所以……你……真的……是Gay吗?”

听到我这个直接到堪称冒犯的问题,程述言脸上的那一丝笑意瞬间凝固了。

他沉默了下来。

漫长的,让人心慌的沉默。

他垂下眼帘,不再看我。夕阳的余晖给他长长的睫毛镀上了一层金边,在他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捏着矿泉水瓶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似乎在进行一场极其激烈和痛苦的内心斗争。

我屏住呼吸,不敢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审判。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极其缓慢地,极其沉重地,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脆弱,以及一种……终于下定决心的解脱。

然后,他对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24.

在他点头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背负了这么多天,重达千斤的巨石,终于“轰”的一声,落了地。

原来如此。

果然是这样。

巨大的释然感如同温暖的海水,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洗刷掉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惧、羞耻和不安。我不再害怕他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也不再为中午那件事而感到无地自容。因为我们是“同类”,我们之间,有了一种比男女之情更坚固的纽带——秘密。

他告诉我他最大的秘密,我也……让他撞见了我最大的秘密。我们扯平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鼻头一酸,眼眶又开始发热,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

我看着他。夕阳下,他的侧脸显得有些脆弱,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我之前从未见过的、带着些许悲伤的色彩。

我鼓起勇气再次开口。

“谢谢。”

我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这两个字,用尽了我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我说完,甚至不敢多停留一秒去等待他的回应,就猛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转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

我只想逃跑。逃离这个让我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样的傍晚,逃离他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睛。

我跑出了很远,直到剧烈运动让我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才终于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直到走远了,我才敢回头,朝着那个方向望去。

隔着遥远的距离,他的身影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他还是一个人坐在那条长椅上,没有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在他身上,把他孤单的背影,拉得好长好长。

那一刻,我的心中再次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填满了。

可恶啊!

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帅气的学长,为什么偏偏是个GAY啊!

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这简直是在浪费人类宝贵的、优质的男性基因资源!我感觉自己作为全天下女同胞的代表,都快要心痛得无法呼吸了。

我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扫视了一下周围。我看到操场边上,有几个学生正对着我和程述言刚刚所在的方向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举起了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拍照。

想必,明天校园论坛的头条又要被我们预定了吧?什么《夕阳下的约会?程述言与李依依恋情再添实锤!》之类的。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感到烦躁和不安。

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我挺直了腰板,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带着点点骄傲和怜悯的笑容。

拍吧,随便拍。传吧,尽情地传。

你们这些凡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们看到的所谓“恋情”,不过是我和我亲爱的好姐妹之间,一场关于秘密与和解的、神圣的仪式罢了。

我们之间的羁绊,是你们永远也无法理解的。

我感觉自己在精神层面上,已经完全凌驾于这些只懂情情爱爱的凡夫俗子之上了。

我不再回头看他,而是迈开脚步,朝着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我的步伐从未像现在这般轻快,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坚定。

从今天起,程述言在我这里的身份,不再是需要挑战的对手,也不是让人害怕的秘密掌握者。

他是我李依依认定的,需要我用尽全力去守护和关爱的,最好的姐妹!

25.

那晚在操场的谈话,像一剂强效镇定剂,彻底抚平了我内心所有的创伤和恐慌。

确认程述言是“自己人”之后,我再度放松下来,感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彻底散去,世界重新变得阳光明媚。我的生活也终于步入了正轨,每天和苏晚晴她们一起上课、去图书馆、在食堂分享八卦,周末一起逛街看电影,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

我和程述言之间,也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在我看来非常和谐的“姐妹”关系。我不再刻意躲避他,他虽然依旧话少,但面对我偶尔的搭话和玩笑,至少不会再像见了鬼一样逃跑。我们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安全的界限,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一切都很好。

如果……我的大脑能停止回放的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时不时地,毫无征兆地,闪过那天中午,他推开门的那一幕。

那个画面被我的记忆打上了最高清的烙印。我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我手指还停留在私密处的尴尬动作,还有他,站在门口,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震惊与炙热的复杂眼神。

一开始,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让我脚趾抠地的羞耻。我会在夜里猛地惊醒,脸颊发烫,感觉自己又经历了一次社会性死亡。

但是,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伴随着那股极致的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一丝微弱的、病态的……兴奋。

我发现,我的身体会因为回忆那个画面而微微发热,心跳会不受控制地加速。那种感觉,和我之前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角落,偷偷拉下裙子录制露出视频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都是那种游走在暴露边缘、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混杂着恐惧与刺激的快感。

我被自己的这个发现给吓到了。

李依依,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对这种事感到兴奋?那可是你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刻!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痛骂自己,试图把这种变态的念头从脑子里清除出去。可越是压抑,它就越是清晰。到最后,我已经不是在被动地回忆,而是开始主动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品味那个瞬间。

品味他的眼神,品味我的姿态,品味那凝固的空气里每一丝尴尬和情欲交织的气息。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

如果……当时的他,不是Gay呢?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充满了欲望的直男呢?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幻想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在我的幻想里,他看到了那一幕,但他没有逃跑。他反手关上了宿舍的门,落了锁。“咔哒”一声,隔绝了整个世界。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眼神不再是震惊,而是变成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会怎么样?我会尖叫吗?会反抗吗?

不……

我的幻想里,我没有。我只会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浑身颤抖,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态,看着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最狼狈、也最淫荡的一面。

他会用沙哑的声音说。

“这就是你的‘生理需求’?”

然后,他会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幻想在最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吓人。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深处,正因为这段凭空捏造的幻想而变得一片泥泞。

完了。

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躺回床上,瞪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反思。我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种幻想?我为什么会渴望被他用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注视?

我分析着自己这一路以来的心路历程。

从最开始因为他的无视而产生的好胜心,到后来误以为他是Gay而产生的“姐妹情”和保护欲。直到被他撞破秘密,他用一个谎言“拯救”了我,让我对他产生了混杂着畏惧、羞耻和感激的复杂情绪。

最后,这一切的情绪,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幻想和发酵之后,殊途同归,指向了一个我完全不敢相信,但又似乎是唯一合理的答案。

我,李依依,一个自认为是情场高手的资深黄推博主……

好像……喜欢上了一个Gay?

卧槽?

26.

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当然,是在脑子里。我命令自己,必须立刻、马上,把这份不正常的、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我开始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我伟大的“姐妹邦交”事业中去。

我和苏晚晴头挨着头,一起看她最喜欢的那些无脑小甜剧,然后一起为里面的弱智剧情和油腻男主而疯狂吐槽。

我不再以“手残”为借口远离游戏,而是主动向林小满请教,虽然依旧菜得像个人机,但在她的指挥下,居然也赢了好几局。在她酷酷地说出“打得还行,没拖后腿”时,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我不再把图书馆当成换个地方发呆的场所,而是真的会坐在宋知意旁边,安安静静地看一个下午的书。虽然看进去的内容没有多少,但那种沉静的书香氛围,确实能让我的心平静不少。

我的努力是有回报的。我和她们的关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拉近。我们成了真正的、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宿舍里的欢声笑语,也驱散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

我以为我成功了。

我以为只要我看不见他,不去想他,那份该死的、不该萌芽的感情,就会自己枯萎。

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我发现,我非但没有忘掉他,反而像中了毒一样,病得更深了。

我会不自觉地,用眼睛的余光去追寻程述言的身影。

他和苏晚晴聊天时,我会竖起耳朵,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和林小满讨论游戏时,我会假装看书,实际上在分析他的战术思路。

他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然后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干净的青草混合着洗发水的味道。

我的视线,像一个被设定了自动追踪程序的摄像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他的一举一动上。

他玩游戏赢了,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我的心情也会跟着明媚起来。

他玩游戏输了,烦躁地摘下耳机,靠在椅子上,我也会不自觉地跟着揪心,心里会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现在肯定很难过吧?我是不是该去安慰他一下?像一个真正的“好姐妹”那样。

然后我就会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李依依你清醒一点!他是个Gay!你关心他比赛输赢干什么!

最要命的是,我脑海中关于那天中午的回忆,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而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

那被他撞破的瞬间,那混合着震惊与炙热的眼神……

每一次回想,都像是在我的心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激起一阵让我战栗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涟漪。

我完蛋了。

我真的完蛋了!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和苏晚晴她们打闹过后,侧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穿过宿舍的黑暗,落在了程述言那个影影绰绰的背影上。

他又在打游戏,屏幕的光在他身上明明灭灭。

我试图转移注意力,去想我那个匿名网站的账号是不是早该更新了,去想明天要交的论文还差多少字,去想周末要和苏晚晴她们去吃哪家新开的火锅。

但没用。

我所有的思绪,最后都会像倦鸟归巢一样,回到他身上。

我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彻底底地,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我闭上眼睛,感觉比那天被当场撞见时还要绝望。

完犊子了。我这个情场老手(自封),人生第一次心动,就挑了个地狱PLUS难度。

这感觉,比我发现自己最爱用的那款跳蛋停产了,还要让人心碎。

27.

我一定是疯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宿舍里很安静,只有苏晚晴偶尔发出的梦话,和林小满那边极轻微的呼吸声。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天鹅绒,包裹着我,也放大了我心中那份无处安放的、爱上一个Gay的绝望。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程述言的一举一动。他打游戏时专注的侧脸,他走路时挺直的背影,他被我逗弄时那无奈又带着点纵容的眼神,还有……他点头承认自己是Gay时,那份让我心疼的脆弱。

越想,心里就越是堵得慌。像有一团湿透了的棉花,塞在我的胸口,又闷又重,喘不过气来。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某天突然被雷劈了,然后哭着对我说他其实爱的是女人?期待我用我无与伦比的魅力,把他从一条弯路掰回到康庄大道上?

别傻了,李依依。

也许……也许我只是憋太久了?

我需要发泄。

是的,我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把这段时间所有积压的痛苦、不甘、欲望,全部都排出去。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瞬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干脆什么都不用管了,大大方方地释放一次!

我鬼使神差地坐了起来。动作轻得像一只夜行的猫。我掀开被子,悄悄地爬下床,从我那个藏着我所有秘密的行李箱的最底层,摸出了一个我许久未曾动用过的“老朋友”——一个粉色的、造型可爱的,但性能却异常强悍的跳蛋。

我重新爬回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和外界彻底隔绝。

在这个只属于我的、黑暗又闷热的空间里,我按下了开关。小玩具发出了“嗡嗡”的、压抑的震动声。我褪下自己的内裤,将冰凉的它,抵在了我早已因为胡思乱想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腿心。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再次滑向了那个让我羞耻又兴奋的深渊。

我又回到了那个中午。我光裸着下半身,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态,而他,就站在门口。

但在我的幻想里,这一次,他没有逃跑。

他反手关上了宿舍的门,脸上带着一丝邪气的、玩味的笑容。

“被我看见了哦,李依依同学。”幻想中的他,声音低沉又危险,“你说,如果我把你刚才的样子拍下来,发到校园论坛上,会怎么样呢?”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只能无助地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求你……不要……”

“求我?”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侵略性,“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现在,坐好。腿分开。”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就像我刚才看到的那样,当着我的面,自己弄给我看。”

屈辱和恐惧让我浑身颤抖,但我不敢反抗。我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按照他的指令,重新摆出那个羞耻的姿态。

他还嫌不够,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镜头像一只冷酷无情的眼睛,对准了我最私密的部位。

“开始。”

在他的命令和镜头的注视下,我颤抖着伸出手,重新探入自己的腿心。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一阵巨大的羞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在街头表演的妓女,毫无尊严。

而幻想中的他,就在一旁欣赏着我的狼狈,时不时还会发出冷酷的指令。

“手指放进去。”

“没错,就是这样。扭腰,叫出来。”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的快感,却在强烈的屈辱感浇灌下,变得异常汹涌。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刻,他突然抽走了我的椅子,在我失去平衡的惊呼中,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个滚烫坚硬的、巨大到可怕的东西,就没有任何前戏地,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但我立刻又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别人发现。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根本不管我的痛苦,只是掐着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你不是有生理需求吗?”他在我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声音喘息着,“我来满足你。”

疼痛渐渐被一种更加陌生的、被狠狠填满的、沦为玩物的快感所取代。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入侵,在他制造的浪潮里浮浮沉沉。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在幻想的最后,他咬着我的耳朵,用一种宣誓主权的语气说道,“我要你什么时候张开腿,你就得什么时候张开腿。懂吗?”

……

当幻想的潮水退去,我从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中惊醒。

我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不住地颤抖。被子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满了汗水和体液混合的、靡乱的气息。

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居然对着一个Gay,幻想出这么肮脏下流的东西。

28.

那一场夹杂着屈辱、痛苦和禁忌快感的幻想高潮,像一场剧烈的风暴,席卷了我混沌的精神世界。风暴过后,一切都变得异常平静。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紧绷的弦都断掉了,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久违的放松。

太累了。

脑子里最后的念头是: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起来收拾。

然后,我的意识就沉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再也没有被噩梦惊醒。我甚至还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没有尴尬,没有秘密,没有眼泪。我梦见自己和程述言,还有苏晚晴她们,像真正的亲姐妹一样,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一起逛街,一起喝奶茶,一起嘲笑路过的帅哥……程述言在梦里笑得很开心,他会摸我的头,说我是他最可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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