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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后庭骑士的忏悔录,第2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5720 ℃

风势渐渐变大,从轻抚变成了呼啸。

那束风车菊的旋转也从一开始的轻微晃动,变成了稳定而高速的转动。空感觉自己的肠子仿佛被塞进了一个全速运转的搅拌机,花茎的末端不断地、精准地捅刮着他肠道最深处那块销魂的软肉,而无数旋转的花瓣则像一个残酷的砂轮,疯狂地研磨着他已经被刮得鲜血淋漓的肠壁。剧烈的痛苦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汗水浸透了他的金色发辫,黏腻地贴在他汗湿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痛苦的巅峰,一种异样的、可耻的、带着硫磺气息的感觉,却从他小腹最深处悍然升腾而起。

是快感。是足以将地狱都融化的、罪恶的快感。

那持续不断的、对前列腺的精准摩擦,混合着被撑满、被入侵、被彻底支配的极致屈辱感,竟然催生出了一股扭曲到极点的强大电流。这股电流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狂暴地向上,直冲大脑,将他所有的理智、荣誉和羞耻心都烧成了灰烬。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野兽的声音。原本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甚至微微地、下贱地挺动腰部,去迎合那致命的旋转。

他的鸡⁣巴,那个本该代表着男性尊严的器官,此刻正可耻地、兴奋地高高翘起,顶端流出大量透明的骚⁣水,将身下的青草地打湿了一大片,散发出腥臊的气味。

“不……不行……我是英雄……”他在心中发出微弱的哀嚎,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他发现自己开始渴望风变得更大一些,渴望那旋转带来的、混杂着剧痛的极致快感能更猛烈一些,最好能将他的灵魂都彻底撕碎。他被钉在了这根由风驱动的、无形的十字架上,正在经历一场灵与肉同时被献祭的、淫荡的酷刑。

风仿佛听到了他内心最深处那堕落的祈祷,一阵前所未有的狂风夹杂着草叶呼啸而过。

“啊啊啊啊——!”

空终于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但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淫荡到极点的哭腔。他屁⁣眼里的风车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旋转,像一个失控的工业电钻,要将他的整个内脏都掏空、搅碎、打成肉糜。剧痛和极乐的界限被彻底抹除,两种极端的情感在他的体内激烈碰撞、爆炸,最终汇合成一股足以毁灭一切的、名为“高潮”的洪流。

他猛地弓起背,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腥臊无比的白浊精⁣液从他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中疯狂喷射而出,射在了那棵见证了蒙德无数历史的巨树树干上。白浊的液体顺着粗糙的树皮缓缓滑下,像是对这片自由之地的最终亵渎,也是他作为英雄身份的最终死亡证明。

高潮的痉挛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深入骨髓的麻木。风渐渐平息,他屁股里的花也随之停止了转动。孩子们似乎对这个“已经射精、玩坏掉”的玩具失去了兴趣,笑着闹着跑去追逐远处的晶蝶了。

只留下空一个人,像一具被玩烂后随意丢弃的破败人偶,凄惨地跪趴在风起地的草地上。他的屁⁣眼红肿不堪,还插着那束被体液、肠液和血丝浸润得湿漉漉、黏糊糊的风车菊。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让他被刮得火辣辣的肠道内部一阵阵抽痛。

但这深入骨髓的痛苦中,却残留着那一丝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食髓知味的、堕落的余韵。他缓缓地、几乎是贪婪地收缩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后⁣穴肌肉,感受着那束粗大的花茎在体内的轻微位移所带来的、既痛苦又痒得钻心的异样感觉。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这片他曾誓死守护的土地,用最温柔的风和最残酷的花,彻底地、永久地改造了。从今天起,风不再是自由的象征,而是能让他屁⁣眼里的“花”旋转起来的、让他高潮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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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猎鹿人餐厅的桌下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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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洒在蒙德城中心的广场上,猎鹿人餐厅外的木桌旁,人们的欢声笑语和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和平安宁的画卷。被誉为“荣誉骑士”的空,正端坐在这片光明之中,脸上带着一丝专注而温和的微笑,认真地倾听着对面丽莎的讲解。这位优雅的图书管理员正摊开一本古旧的书籍,纤长的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

“……所以,从这些残存的壁画符号来看,古蒙德时期对于风元素的运用,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精妙。”丽莎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磁性,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听者的耳朵。

空点了点头,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古老的符文上。但他做不‌到。他的全部心神,他每一根绷紧的神经,都集中在自己身体的下方——那片被厚重桌布所遮蔽的、绝对不能被窥探的黑暗领域。一个专属于他这只“贱‌狗”的公开处刑台。

桌布的下摆几乎垂到了地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也构筑成了一个完美的、临时的刑房。就在几分钟前,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只敏捷的野猫,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是迪奥娜。空甚至不需要去看,只凭那股混合着猫薄荷和劣质酒气的味道,以及那双毫不客气地、顺着他小腿一路摸索上来、带着微小肉垫感的小手,他就知道是她——他年幼的主人之一。

他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但对面丽莎正抬起紫色的眼眸看着他,他只能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认同的微笑,仿佛在回味她刚才的话。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上半身是受人尊敬的英雄,下半身却是随时准备被人侵犯的母‌狗。

迪奥娜的小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扣,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小腹皮肤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战栗从他的脊椎窜上后脑。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轻轻地、一点点地褪了下去,拉链的金属齿刮过他早已半勃的肉‌棒,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裤子被完全绕过臀部,卡在大腿根。午后温暖的空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接触到他光‌溜‌溜的屁‌股和腿根,而他只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尽全力夹紧臀缝,上半身维持着完美的“荣誉骑士”仪态。

“空?你在想什么?难道你对古代炼金术也有独到的见解吗?”丽莎轻笑着问道,身体微微前倾,那对丰满的胸部压在桌沿上,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带起一阵紫罗兰的香风。

“不……我只是在想,这种技术如果流传下来……会是多大的财富。”空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能感觉到,迪奥娜已经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那双碧绿的猫瞳正用一种审视玩‌具的目光,打量着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后‌穴。那个早已被风车菊、被粗糙树枝、被各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反复开‌垦过的、属于“贱‌男‌娘”的骚‌屁‌眼。他甚至能感觉到小主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屁‌眼褶皱上,痒得他几乎要当场失禁。

接着,一股刺骨的冰冷,精准地顶在了他的穴‌口。

空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一个坚硬、粗大、表面还带着油脂滑腻感的东西。是香肠。刚从猎鹿人后厨的冰柜里偷出来的、又粗又长的鹿肉香肠。上面涂抹的油脂,大概是烤肉时刷剩下的、半凝固的兽‌油,带着一股浓烈的肉腥味,混杂着冰碴,狠狠地刺‌激着他敏‌感的穴‌肉。

“呃……”一个微弱的、压抑的呻‌吟从空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像小狗的呜咽。

“嗯?”丽莎的目光变得敏锐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没……没有,丽莎姐。”空立刻调整过来,他强迫自己咧开嘴,露出一个阳光到有些扭曲的笑容,“只是想到了一些战斗的事情,有点走神。你刚才说到哪了?”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那根冰冷的、硬邦邦的香肠,被迪奥娜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往他的屁‌眼里猛地一捅!“噗呲!”一声闷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怜惜,冰冷的异物像一把刀子,从他最敏‌感的地方直‌插‌进身体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肠‌壁是如何被这根冰香肠强行撑开、撕裂、冷却,括约肌在剧痛中痉挛着,却又无力地被撑成一个大开的圆环。肠‌道里的黏‌液混合着油腻的兽‌脂,发出“咕叽咕叽”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淫‌荡声响。

他必须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屁‌股的痉挛,才能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贯穿身心的刺‌激而颤抖。他甚至能想象出桌布下的景象:一个金发的英雄,赤‌裸着下半身,屁‌股高高撅起,被一个猫耳小女孩用一根食物,像‌操‌一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操‌着屁‌股。而桌子的另一边,是蒙德城最知性、最受尊敬的魔女。

这极致的荒谬和羞耻,像最猛烈的春‌药,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的鸡‌巴,在他自己的裤裆里,不争气地“砰”地一声彻底涨‌大,青筋毕露,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顶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磨人的痒。马‌眼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清液,将内裤的前端濡‌湿了一小片。

“……文献中还提到了‘风之印’的另一种形态,一种更原始的、与地脉相连的形态……”丽莎完全没有察觉到桌下的暗流涌动,她沉浸在学术的世界里,兴致盎然。

而空的世界,只剩下屁‌眼里那根又冰又硬的香肠。迪奥娜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是插‌入,她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恶劣的方式,抓住香肠的末端,缓缓地旋转。香肠表面粗糙的肠衣,每一次转动,都像砂纸一样刮擦着他柔‌嫩的肠‌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让他失‌禁的快‌感。他的前‌列‌腺被这根尺寸惊人的异物反复碾‌压、撞‌击,酸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理智,让他几乎要在丽莎面前翻起白眼。

他必须死死地用手抓住椅子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木头里,才能勉强维持住上半身的镇定。他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脸色也因为缺氧和强忍的欲‌望而变得潮‌红一片。

“空,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好红,而且在流汗。”丽莎终于放下了书,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中暑了?你的呼吸也好急促。要不要去教堂让芭芭拉看看?”

“不!不‌用!”空几乎是吼了出来,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我没事,真的。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对,就是太热了。”

他的屁‌眼,因为他刚才那声大喊而猛地收缩,用尽全力地夹‌紧了那根正在作恶的香肠。迪奥娜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夹‌紧取悦了,她发出了一声小猫一样得意的“哼”声,然后开始更加快速、更加粗‌暴地用香肠在他的肠‌道里来回捅‌刺、捣‌弄。

“噗嗤…噗嗤…咕叽…”

油脂和肠‌液混合的声音,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越来越响。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混杂着肉腥和自己骚‌味的淫‌靡气息,正从桌布的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飘出来。丽莎会不会闻到?她那灵敏的法师嗅觉,会不会分辨出这是精‌液、肠‌液和兽‌油混合的骚‌臭味?

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疯狂的紧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即将喷‌薄而出。不行,不‌能在这里射‌精。绝对不‌行。被发现的话,他的一切就都完了。他的“荣誉”,他在蒙德城建立起来的一切,都会像镜子一样被彻底砸‌碎,他会从英雄沦为一个在公共场合被小女孩用香肠‌操‌射‌精的变‌态、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然而,身体的本能是诚实的。被羞耻感和被侵犯的快‌感反复浇‌灌的欲‌望,已经冲垮了理性的堤坝。他能感觉到,迪奥娜已经将整根香肠都捅‌了进去,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留在外面,冰冷的温度已经传到了他的腹腔深处。她的小手甚至开始“啪、啪”地拍打他裸‌露在外的屁‌股蛋,仿佛在催促一头发‌情的牲‌口赶紧‌出‌货。

“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丽莎合上了书,体贴地说道,“你看起来真的需要休息。别太勉强自己了,荣誉骑士先生。”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一刻,就在丽莎转身的这一瞬间,迪奥娜抓‌住香肠的末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噗——啵!”

一声响亮到足以让周围几桌人都听见的、无比湿‌滑恶‌心的声音。一股混‌杂着黄‌白兽‌油和透‌明肠‌液的骚‌水,随着香肠的抽出,从他那被玩‌弄到大‌开‌的后‌穴里喷‌了出来,洒落在石板地上,留下了一大滩混‌浊、腥‌臭、无可辩驳的痕迹。

空的身体因为这瞬间的空虚和极致的刺‌激,剧烈地一抖。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终于冲破了他意志的最后防线,隔着裤子,毫无保留地、尽数‌内‌射‌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那‌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大,瞬间就浸‌透了内裤和长裤,在他的裤裆里形成了一片粘‌稠湿‌热的白浊地图。

他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丽莎已经走远了。迪奥娜也像一阵风一样,从桌下溜走,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恶魔似的窃笑。广场上依旧人声鼎沸,阳光依旧温暖。

只有空自己知道,就在刚才,就在这片象征着自由与荣光的广场上,他作为“英雄”的那个部分,已经随着那滩射‌出的精‌液和流‌出的骚‌水,永远地死‌去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裤裆里那片不断散发着热气的粘‌腻,感受着自己那大‌张着、仿佛永远也合不上的屁‌眼残留的冰冷和油滑。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屈辱和极致解脱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知道,这只是另一场“游戏”的开始。而他,这具被玷‌污的、属于孩子们的肉‌便‌器,已经开始无可救药地期待着,下一次,会被用什么更过分的东西,当众‌操‌到失‌禁‌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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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丘丘人的意外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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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的晨露冰冷刺骨,每一滴都像钢针,扎进空赤裸的膝盖和手掌。他彻底放弃了人的尊严,像一头被驯化的牲畜,四肢着地,屈辱地在崎岖的野外爬行。脖子上套着一个粗糙的藤蔓项圈,磨得他皮肤通红,藤蔓的另一头被提米那只小手紧紧攥着。那个平日里只会在桥上喂鸽子的小男孩,此刻脸上挂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纯粹而残忍的微笑,他享受着绝对的支配权,时不时就猛地一扯藤蔓,让空的脖颈被勒出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快点爬,空狗狗!你的贱屁股撅得不够高!想被操吗?” 另一个孩子,杜拉夫的女儿迪奥娜,用一根新折下的、带着嫩叶的树枝,毫不留情地抽打着空已经布满红肿指痕的屁股蛋子。每一次抽击,都让那两瓣结实的臀肉颤抖一下,浮现出新的鞭痕。

而最核心、最深邃的折磨,来自他的身体内部,那个最私密的洞穴。他的屁眼被三颗大小不一、表面布满尖锐鳞片的松果塞得满满当当,将那圈褶皱撑到了极限。每一次爬行,每一次身体的颠簸,都让松果上干燥粗糙的鳞片,如同无数把小刀,在他柔嫩湿滑的肠壁上反复刮擦、凌迟。那种尖锐、清晰、连绵不绝的刺痛,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骨子里病态的兴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茎在胯下被羞耻地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马眼不断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泥土和草屑,糊在大腿根部,一片狼藉。他甚至开始疯狂地幻想,如果现在孩子们命令他当众排泄,那些混合着金黄色屎浆和鲜红血丝的松果,会怎样在一阵剧烈的肠道痉挛后,从他那被玩得红肿不堪的骚屁眼里,伴随着“噗嗤”一声,狼狈不堪地一颗颗滚落出来……

就在这种混杂着剧痛、羞耻和极限快感的 delirium 攀升到顶点时,一阵刺耳的“Yaya!”怪叫声,毫无预兆地从不远处的树林里炸响。

孩子们脸上那种属于施虐者的、高高在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那是丘丘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绝不止一个。极致的恐惧像一整桶冰水,从他们头顶浇下,瞬间浇灭了他们虐待“荣誉骑士”的全部兴致。

“是、是丘丘人!”

“快跑啊!”

刚才还扮演着威严“小主人”角色的孩子们,此刻尖叫着,像一群被猎鹰惊扰的麻雀,哄地一下四散奔逃。提米想都没想就松开了手中的藤蔓,那条象征着支配权的狗链被他弃之如敝履,他跟着人群,头也不回地朝蒙德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转眼间,刚才还充满着荒诞“游戏”氛围的草地上,只剩下被反绑着双手、屁眼里还塞满松果、像个残次品一样被丢弃的空。

他愣住了。一种比松果刮擦肠壁更深刻、更冰冷的痛楚,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被抛弃了。他的“小主人们”,在他这个可以随时取悦他们的“宠物玩具”和真正的危险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保。刚才还沉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大脑,此刻被纯粹的、原始的、足以将灵魂冻结的恐惧彻底占据。

“等等……别走……” 他想呼喊,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嘶哑不堪,只剩下绝望的抽气声。

几个手持粗糙木棍的丘丘人摇摇晃晃地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它们好奇地围住了这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姿势极其淫荡怪异的裸体男人。一个胆子大的丘丘人走上前,用沾满泥土的木棍,使劲戳了戳空高高撅起、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当它看到那几颗从紧绷的穴口里半露出来的、沾着些许肠液的松果时,喉咙里发出了困惑而又兴奋的咕噜声。

更多的丘丘人聚集了过来。它们像一群发现了新奇玩具的野兽,粗鲁地将空翻了个面,让他仰面朝天。空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那双曾被誉为“星辰”的金色瞳孔里,此刻只倒映出这些怪物们原始、贪婪、不含一丝人类情感的丑陋面孔。

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丘丘暴徒(Mitachurl)挤开同伴,它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空的脚踝,将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毫不怜惜地拖向它们的营地深处。粗糙的地面、尖锐的石子和干枯的断枝,在空光洁的背部和臀部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皮肉之痛,与即将到来的、真正的地狱相比,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他被重重地扔在了营地中央的空地上,肮脏的泥土混杂着不知名生物的粪便和腐烂的食物残渣,散发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腥臊恶臭。整个营地的丘丘人,无论是挥舞着法杖的萨满,还是背着弓箭的射手,或是最普通的打手,全都围了上来,用它们那浑浊、赤裸、充满纯粹兽欲的眼睛,贪婪地打量着这个被捆绑的、崭新的战利品。

那个丘丘暴徒蹲下身,它那粗大、长满厚茧的肮ajubg手指,像拔萝卜一样捏住了空屁眼里的一颗松果,然后用尽全力、猛地向外一拔!

“啊——!” 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松果上完全张开的鳞片,如同无数个倒钩,死死地挂住了他娇嫩湿滑的肠肉。随着这野蛮粗暴的拉扯,一大片粉红色的黏膜被活生生撕扯了下来。鲜血和浑浊的肠液立刻像是决了堤的洪水,顺着他的大腿根疯狂流淌下来。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当最后一颗沾满血污与肉糜的松果被丢在地上时,空的后穴已经不再是一个洞,而是一个血肉模糊、不断向外翻出烂肉、徒劳抽搐着的恐怖伤口。

但这仅仅是开始。一个血腥的开场白。

丘丘暴徒狞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兽皮裤,露出了那根与它的体型相称的、青紫色的、布满恶心褶皱和盘虬血管的巨大肉棍。那根畜生大屌的顶端还沾着黄色的尿液,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骚臭。它甚至没有任何润滑的打算,只是对准那个还在汩汩流血的烂屁眼,用它那骇人的、带着一股原始腥臊味的肉杵,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撕裂。粉碎。贯穿。

这是空脑海里仅存的几个词。他的身体被彻底捅穿了。不同于孩子们使用道具时那种带着“游戏”感的羞辱,这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旨在摧毁的暴力侵犯。那根粗糙如砂纸的畜生肉棍在他狭窄的肠道里野蛮地搅动、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捣成一团肉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壁正在被一寸寸地磨烂、撕裂,内脏被强行挤压变形。

丘丘暴徒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它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山一样死死压在空身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桩机,疯狂地对这个新发现的、温热紧致的“肉穴”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营地里其他的丘丘人也发出了兴奋的怪叫,它们急不可耐地排起了长队,像一群等待分配食物的野狗,眼中闪烁着同样贪婪的光芒。

第一个结束了。在一次深入到几乎要捅穿他腹腔的猛烈撞击后,一股滚烫、腥臭、浓稠得像浆糊的液体被狠狠地射进了空的身体最深处。丘丘暴徒拔出它那沾满鲜血和肠液的烂屌,满意地走开了。而下一个丘丘人立刻补上了它的位置,用另一根尺寸、形状各异的肉棍,继续蹂躏那个早已不堪重负、被操成了一个松垮血洞的烂屁眼。

空的意识开始模糊,感官被极致的痛苦所淹没。他不再是蒙德的英雄,不是荣誉骑士,甚至连孩子们的“空狗狗”都不是。他成了一个公共的、没有意志的、任由怪物们发泄最原始兽欲的肉便器。一个可以被随意肏干、灌满、然后丢弃的物件。

一个丘丘人射手玩腻了屁股,便抓着他金色的头发,将他那张沾满泥土和泪水的脸狠狠地按在地上,强迫他张开嘴。另一根带着泥土和草屑的、更腥臭的鸡巴被粗暴地塞了进来,不顾一切地猛捅他的喉咙,让他不停地干呕,直到酸涩的胃液和泪水一同涌出。

一个年老的丘丘萨满则念叨着古怪的咒语,将一根冰冷的、表面刻着粗糙花纹的法杖,从他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彻底松弛的屁眼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旋转,仿佛在搅拌一锅由鲜血、精液和碎肉组成的浓汤。

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个怪物轮流侵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灌入了多少污秽不堪的白浆。他的嘴里、屁眼里,全都被填满了,多余的液体混合着血液、肠液和口水,从他合不拢的穴口和嘴角汩汩流出,在他身下汇成了一小片肮脏泥泞的、散发着恶臭的沼泽。

在无尽的痛苦和极致的屈辱中,他那根被彻底遗忘的、可悲的肉茎,在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后,射出了一股稀薄而 pathetic 的精液,无力地混入了身下的污秽之中。那不是高潮,只是一具被过度刺激到崩溃的肉体,最后一次无意义的神经反射。

不知过了多久,当这群野兽终于对这具已经玩不出新花样、只会微微抽搐的“玩具”失去兴趣后,他像一滩烂肉一样被一脚踢开,丢弃在营地的角落。

他了无生机地躺在冰冷的泥地里,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狰狞的牙印,以及干涸的、属于不同生物的、已经变成白色硬块的体液。他的屁眼已经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血肉模糊的黑洞,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牵动内脏撕裂般的剧痛。

地狱……这就是真正的地狱。一个没有规则,只有纯粹暴力的、绝对的、真实的炼狱。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绝望和足以让任何灵魂都彻底粉碎的痛苦中,一个荒谬绝伦的、病态至极的念头,却像黑暗中的鬼火一样,在他被彻底玷污的脑海中幽幽升起。

他想起了提米拉扯藤蔓时那张专注而残忍的脸。

他想起了迪奥娜用树枝抽打他屁股时,那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娇嗔。

他想起了被松果塞满屁眼时,那种混杂着尖锐痛楚的、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孩子们的“游戏”,虽然羞辱,虽然过分……但它们是可控的,是有边界的。他们会惩罚他,玩弄他,羞辱他,却不会真的把他撕碎。他们的恶意,是一种他可以理解、可以预测、甚至可以去迎合的、有“秩序”的恶意。

而这些丘丘人……它们带来的,是纯粹的、混乱的、足以致死的、毫无逻辑可言的暴力。

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几乎可以说是疯狂的渴望,在他破碎的灵魂最深处,如同癌细胞般疯狂滋生。

他想回到孩子们身边。

他想念那个粗糙的藤蔓项圈。

他想念那些虽然羞辱但却“安全”的游戏。

与这片混乱的、充满真正死亡威胁的野外相比,那个由孩子们的“秩序化恶意”所构筑的、私密的、充满规则的调教地狱,此刻竟显得……像是一个可以回去的、温暖的、唯一的家。

他必须回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要怎样乞求,他都要爬回到他的小主人们身边,重新戴上那条象征着奴役与“安全”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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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弄脏的玩具”与清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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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骑士团的床铺柔软得像一片云,但空赤裸地躺在上面,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尤其是那个被丘丘人当成公共泄欲母畜的屁眼,即便经过了芭芭拉最温柔的圣疗,也依然像个被无数根粗糙肉棒轮番操烂、撕裂后用钝针胡乱缝合起来的破口袋,火辣辣地绞痛着。那里的嫩肉已经被磨得稀烂,括约肌彻底撕裂,根本合不拢,只是无力地张着,不断渗出混着血丝和药膏的黏液,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小块。琴团长临走时那充满怜悯和担忧的眼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盐,狠狠撒在他精神的伤口上。他曾是英雄,是异界的旅行者,而现在,他只是一个被魔物轮奸到屁眼都烂掉、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的贱货、一个可怜虫。

这份短暂的、带着屈辱的宁静,被门扉“吱呀”一声轻响彻底打破。

进来的不是骑士,而是他的小主人们。

以那个红衣小女孩为首,几个孩子鱼贯而入,他们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自家财产般的挑剔和毫不掩饰的嫌恶。空的身体瞬间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因恐惧而绷紧,比面对深渊使徒时还要绝望。他本能地想并拢双腿,遮住那个烂疮一样敞开的屁眼,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喂,你们看,”一个男孩指着空光溜溜的下半身,声音里满是鄙夷,“他被那些脏东西弄脏了,屁股里肯定还灌满了丘丘人的精液!臭死了!”

另一个女孩捏着鼻子,夸张地扇着风,尖声叫道:“一股丘丘人的骚味!我们的专属玩具,被那些肮脏的魔物玩过了!好恶心!这只骚母狗已经不干净了!”

“弄脏的玩具,就要扔掉了吗?”最小的那个孩子天真地问,眼睛里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红衣女孩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与她年龄不符的、冰冷而残忍的微笑:“不。弄脏了,就应该好好地‘清洗’干净。要把里面的骚水和烂肉全都刮出来,洗得比原来还要干净、还要会夹肉棒才行。”

“清洗”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空最后的幻想。他想求饶,想辩解自己是人,不是玩具,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哀鸣,像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野狗。孩子们一拥而上,像拖拽一个破旧的麻袋一样,粗暴地抓着他的手脚,将他从柔软的床上硬生生扯了下来。他身上刚刚在神术下勉强愈合的伤口被这一下再次撕裂,鲜血混合着黏液从那个破烂的屁眼里汩汩流出,在地上拖出一条屈辱的痕迹。他们把他拖出了骑士团的宿舍,拖进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堆放杂物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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