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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后庭骑士的忏悔录,第1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5200 ℃

目录

第1章 低语之森的秘密暴露

第2章 看不见的狗链

第3章 风起地的旋转花刑

第4章 猎鹿人餐厅的桌下突袭

第5章 丘丘人的意外捕获

第6章 “弄脏的玩具”与清洁惩罚

第7章 大教堂的污秽回响

第8章 后庭荣誉骑士授勋仪式

第9章 感染的瘙痒与人形存钱罐

第10章 璃月访客与绝望的重逢

第11章 血亲的交媾,荣光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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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低语之森的秘密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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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的荣光压得空喘不过气。英雄,荣誉骑士,异乡的旅行者——这些名号像黄金的枷锁,越是闪亮,内里就越是锈蚀着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卑劣欲望。派蒙被安柏她们拉去参加什么飞行冠军挑战赛了,这给了他绝佳的、也是必需的独处时间。他需要释放,不是靠战斗,而是靠最下贱的自我羞辱。

低语之森的深处,阳光都难以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冠,潮湿的泥土散发着腐烂植物的气息。这里是他的秘密圣堂,是他褪下英雄光环、变回一条母狗的肮脏狗窝。

空脱下了所有象征身份的衣物,连那条碍事的辫子都解开了,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赤裸的脊背上。他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等待主人肏干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在林间爬行。屁股高高撅起,那颗从未被阳光亲吻过的、紧闭的后庭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鸡巴早就软了,只有那颗被锁在贞操锁里的囊袋,随着他的爬行,无力地拍打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荣誉骑士就是一条狗……”他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一边用膝盖和手掌感受着粗糙地面的摩擦,一边扭动腰肢,让自己的屁眼对着想象中的观众,“一条只会撅着屁股、等着被大鸡巴操烂屁眼的贱母狗……”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空找到一截被风吹断的树枝,上面还带着粗糙的树皮和未干的汁液。他单手抓着树枝,另一只手撑地,维持着母狗撅屁股的姿势,将树枝的断头对准了自己那骚痒难耐的菊花。

“啊……好哥哥……操我……用这根大鸡巴……把空的烂屁眼捅穿……”

粗糙的树皮刮擦着肛门外圈的嫩肉,带来一阵混杂着刺痛的快感。他没有润滑,就用自己兴奋时从后穴里渗出的那点骚水,艰难地、一寸寸地将树枝往里磨。树枝捅进去得不深,但那种被粗糙异物填满、刮蹭肠肉的感觉,让他爽得浑身发抖。他挺动着腰,模仿着被肏的样子,让树枝在自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属于母狗发情时的呜咽。

就在他闭着眼睛,沉浸在这场自我羞辱的盛宴中时,一阵细微的、不属于森林的声响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咯咯咯……”

是孩童的笑声。

空猛地停下了一切动作,僵在原地,那根该死的树枝还插在他屁股里一半。他甚至不敢回头,全身的肌肉都因恐惧和极致的羞耻而绷紧。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他听到了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正朝着他这边过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荣誉骑士的形象、他在蒙德城建立的一切,都将在这片阴暗的森林里,随着他这个插着树枝的屁眼,一同被碾得粉碎。

“喂,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一个清脆又天真的声音响起,是可莉。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几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高高撅起的、赤裸的屁股上,以及那根插在屁眼里的、无比扎眼的树枝上。

“提米你看,他的屁股中间有个洞,还插着一根木头。”另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空能想象到他们的表情。不是厌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道德评判的好奇。就像看到一只正在交配的野狗,或者一只正在蠕动的、奇怪的虫子。这种纯粹的好奇,比任何鄙夷的目光都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烙熟一个鸟蛋,血液全都涌到了大脑和屁股,让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

可莉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了他的侧后方,蹲下身子,好奇地歪着头,近距离观察着那根插在他菊花里的树枝。“这个是新的蹦蹦炸弹吗?为什么塞在屁股里呀?会爆炸吗?”

她的问题像一记记重锤,砸碎了空最后的自尊。他想死,他想立刻被一道天雷劈成灰烬。他体内的英雄之血在尖叫着让他逃跑,让他解释,让他维护自己的尊严。但另一股更深沉、更黑暗的力量却死死地钉住了他的四肢。那是他隐藏了多年的受虐渴望,在被窥视、被发现的这一刻,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燃起了病态的兴奋。他感觉到自己被锁住的鸡巴,竟然不合时宜地渗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囊袋。

“你看你看,他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脸都红了。”提米指着空,对身边的另一个孩子说。

孩子们围了上来,像一群研究新奇玩具的工匠。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因为眼前这个赤裸的、摆出屈辱姿势的男人,在他们眼中已经失去了“英雄”的光环,变成了一个不会动的、可以随意摆弄的有趣物件。

“我想拔出来看看。”一个胆子大的男孩说着,就伸出手抓住了那根树枝的末端。

“不要!”空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嘶哑的音节。这声拒绝软弱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

男孩的手被吓得缩了回去,但可莉却更有兴趣了。她绕到空的面前,看着他涨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大哥哥,我们想看清楚一点那个洞。你把木头拔出来,然后把屁股掰开给我们看,好不好呀?就像……就像掰开一个日落果一样!”

这句话,这句由蒙德城最受宠爱的孩子说出的、天真又残酷的命令,成为了压垮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心已经到达了顶点,烧灼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反抗?他要如何对一群孩子解释这一切?逃跑?他赤身裸体,又能跑到哪里去?他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唯一的解脱方式,似乎就是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顺从。而且,他的身体深处,那个卑劣的、渴望被支配的灵魂,正在为这个命令而欢呼雀跃。

当着孩子们……蒙德城的孩子们……掰开自己的屁眼……

这个念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那股即将冲破堤坝的变态快感。

他缓缓地、机械地移动着身体。他先是伸手,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还插在体内的树枝。在孩子们好奇的注视下,他把它一点点地抽了出来。随着树枝的拔出,一些浑浊的肠液和骚水被带了出来,黏糊糊地挂在他的屁眼周围,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哇,流出来了……”一个孩子小声惊呼。

空的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他们。他现在就是一个被公开展示的、肮脏的玩物。

“然后呢?掰开呀!”可莉催促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不耐烦。

空的身体像是被提线的木偶。他听从了命令。他的双手绕到身后,颤抖的手指摸上了自己屁股蛋的软肉。那里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撅屁股姿势而绷紧,光滑又温热。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是执行某种神圣又亵渎的仪式一般,用力地、决绝地,向两边撕扯开自己的臀瓣。

那个饱经他自己玩弄、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布满了粉色褶皱的肉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全地、彻底地暴露在了几个蒙德孩子的视线里。菊花的嫩肉因为突如其来的拉伸而痉挛着,一缩一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空感觉到孩子们的视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他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荣光”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他的“英雄”身份被这个掰开的屁眼彻底吞噬。他不再是旅行者空,他只是一个被孩子们围观的、主动献上后庭的、赤裸的玩具。

而在这无边的羞耻与绝望的深渊之中,一股奇异的、扭曲的快感,正从他的尾椎骨升起,直冲天灵盖。他解脱了。

“哇——”孩子们发出了整齐划一的惊叹。

提米最大胆,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暴露出来的、柔软的穴肉。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暖而湿滑,让空浑身一颤,屁股夹得更紧了。

“软软的,还一动一动的!”提米兴奋地叫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你们快来摸摸看!”

孩子们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上来,伸出他们的小手,开始探索这个对他们来说全然未知的新世界。一根根稚嫩的手指戳刺、抚摸、甚至试图抠挖那个正在微微收缩的屁眼。他们的动作毫无章法,有的只是纯粹的好奇,但这对于空来说,却是最极致的羞辱和刺激。每一根手指的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穿过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地呻吟。

“嗯……啊……”他把脸死死埋进泥土里,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发出的下贱声音。但他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他的屁眼在孩子们的玩弄下,竟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把他们的手指都弄得湿漉漉的。

“黏糊糊的,这是什么呀?”一个女孩捏了捏手指,好奇地问。

“是他的口水吧,从屁股里流出来的口水!”另一个男孩大声宣布自己的发现。

“屁股口水!哈哈哈哈!”孩子们爆发出一阵天真烂漫的大笑。

“屁股口水”这个标签,像烙铁一样烫在了空的灵魂上。他是一个会从屁股里流口水的怪物,一个供孩童取乐的玩具。这个认知让他羞耻到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的快感却愈发诚实。他被锁住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疼,前端的马眼不断涌出清液,将贞操锁的缝隙都浸湿了。

“我有个好主意!”可莉突然拍手叫道,“我们来给他喂点东西吃吧!看看他屁股里的嘴巴会不会嚼!”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孩子们四散开来,在森林里寻找各种各样的“食物”。不一会儿,他们就拿着战利品回来了——沾着泥土的蘑菇,坚硬的橡果,甚至还有几条正在蠕动的蚯蚓。

“大哥哥,张开你的屁股嘴巴,要吃饭啦!”可莉举着一颗橡果,像喂宠物一样,对准了空的后穴。

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早已被快感和羞耻感麻痹。他感觉到那颗坚硬的橡果被可莉用力地往他的屁眼里塞。橡果的顶端又尖又硬,粗暴地撑开了他紧致的穴口,碾过敏感的内壁。他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吞下了这颗“食物”。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孩子们兴致勃勃地把他们找到的“食材”一个个地往空的屁眼里塞。湿滑的蘑菇、蠕动的蚯蚓……每一样东西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快感。他的肠道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涨得发疼,但他却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就是这样一个垃圾桶,一个什么都能往里塞的烂屁眼。

“喂不进去了……”一个男孩试图塞进去一根粗壮的树枝,但被紧实的肠道卡住了。

“让我来!”可莉自告奋勇。她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向前冲刺,用她穿着小皮靴的脚,狠狠地踹在了那根树枝的末端。

“噗嗤——”

一声闷响,树枝被巨大的力量捅进了空的身体深处。一股剧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引爆了空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狠狠地撞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被锁住的鸡巴里喷射而出,隔着冰冷的金属锁,将他身下的泥土射得一片泥泞。

“啊啊啊啊——!”他终于无法抑制地尖叫出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孩子们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看到他身下那一片狼藉后,又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看呀!他尿裤子了!”

“不对不对,是从前面的小鸡鸡里喷出来的!”

“羞羞脸!荣誉骑士竟然对着泥土射精了!”

空的意识在孩子们的嘲笑声中逐渐模糊。他射了,当着蒙德城所有孩子的面,被一根树枝操射了。他最后的尊严,连同那股精液,一同被射进了这片肮脏的泥土里。

他彻底坏掉了。

他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英雄。他只是一条被孩子们玩弄到高潮的、会用屁股吃饭、对着泥土射精的贱母狗。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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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不见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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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慷慨,像融化的蜜糖一样泼洒在石板路上。风车悠悠地转,白鸽在广场上咕咕地叫,一切都是自由与诗的模样。空,这位被誉为“荣誉骑士”的旅行者,正站在喷泉旁,脸上挂着那副人尽皆知的、温和而可靠的微笑。

“所以,风魔龙的后续影响已经基本消除了,安柏,你的侦察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他对眼前元气满满的红衣女孩说道,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充满了英雄应有的从容。

安柏挺起平坦的胸脯,得意地叉着腰:“那当然啦!我可是蒙德城唯一的侦察骑士!”

他们像往常一样聊着天,讨论着丘丘人的新动向,或者哪里的风史莱姆又堵住了商道。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完美无瑕地扮演着他的角色。但没人知道,在他那身异域风格的旅行装之下,紧贴着喉结皮肤的地方,正箍着一个用粗糙皮革赶制出来的项圈。它磨得皮肤微微发红,每一次吞咽口水,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羞耻的束缚感。它像一个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件私有的物品,一个牲畜。

更要命的是那根线。一根从炼金台偷偷拿来的、最坚韧也最纤细的鱼线,从项圈前端的金属小环上延伸出来,巧妙地藏在衣领的褶皱里,穿过他层层叠叠的服饰,最终从背后腰带的缝隙中探出,像一条无色的毒蛇,蜿蜒地延伸向远方,连接着他那看不见的主人。

突然,一阵极轻微、但绝对不容错认的拉力从脖子上传来。

“呃……!”

空的喉咙里发出一丝被强行压抑住的闷哼。项圈瞬间咬死,粗糙的皮革边缘狠狠地陷进喉头的软肉里,几乎要将他的气管捏碎。操……是那个小畜生……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窒息惊恐与下贱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正在和安柏说话,但大脑却在一瞬间被拉回了昨天的低语之森——那片他被彻底剥光了尊严,像一头母兽般被开苞调教的林地。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诚实,只是这么一下,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大屌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在裤裆里跳了一下,龟头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空气的凉意。

“空?你怎么了?脸色有点白。”安柏关切地歪了歪头。

“没……没事,”空几乎是立刻就调整好了表情,他用一个假咳掩饰了喉咙里翻涌的骚痒,“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对了,说到丘丘人……”他强迫自己把话题继续下去,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疯狂地擂动着。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自己的后穴里不受控制地渗出来,那是昨天被玩弄时灌进去的润滑液的残渣。

他知道线的另一头在哪里。

就在不远处,通往城门的大桥上。那个叫提米的孩子正站在那里,手里抓着一把麦子,一群鸽子围着他。他看起来是那么天真无邪,就像蒙德城里任何一个普通的孩子。但空知道,在那只撒着麦子的稚嫩小手里,正缠绕着那根几乎看不见的鱼线——那根拴着蒙德英雄的狗链。

他妈的……那个小杂种。

空一边和安柏微笑着道别,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提米。他看到那个孩子把手里的麦子撒完,然后漫不经心地、轻轻地,用手指捻了捻那根线。

又是一下!

这一次的拉力更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像是在对一条不听话的⁣骚⁣母⁣狗下令。项圈再次勒紧,仿佛在无声地向他下达命令: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你不是什么狗屁英雄,你是一条被小孩子牵着的发情⁣贱⁣男⁣娘,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主人硬起来看看。

这股羞耻感像岩浆一样灌入了他的脊髓,直冲胯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旅行裤里无可救药地、一寸寸地膨胀、变硬。顶端的马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前列腺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将内裤前端浸出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在蒙德城最热闹的广场上,在无数熟人与敬仰者的目光中,他,伟大的荣誉骑士,正因为被一个小屁孩用狗链牵着而可耻地、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快步走向了骑士团总部的方向。他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平复一下,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当众出丑。路过酒馆时,他看到了正靠在墙边喝酒的凯亚。

“哟,我们的英雄,今天看起来有些行色匆匆啊。”凯亚那只独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有点急事要去处理。”空僵硬地回答,他不敢停下脚步。他怕凯亚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会看穿他衣领下那肮脏的秘密,甚至看穿他裤裆里那根因为下贱的快感而高高翘起的⁣大⁣屌。

就在他与凯亚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脖子上的拉力突然变成了一连串短促而急切的、如同逗弄发情期野狗般的拽动。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理智上,每一次都精准地拉扯着他那根连接着⁣鸡⁣巴和大脑的贱筋。项圈的皮革反复摩擦着他敏感的喉结,那感觉又痒又麻,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挑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妈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屁⁣眼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像是在乞求着昨天那根捅烂了它、塞满了它、让它哭着流水的粗树枝。

不行……要射了……

一股滚烫的骚水从他硬得发紫的⁣大⁣屌顶端喷了出来,不是流,是喷!他死死咬住牙,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一块铁板,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他射了。就在西风骑士团最敏锐的骑兵队长的眼皮子底下,像条被玩弄到失禁的⁣贱⁣公⁣狗,只因为主人一个无声的命令,就当众喷出了自己下贱的⁣精⁣液。浓稠的白浆冲击着内裤的布料,瞬间浸透开来,一股温热黏腻的感觉立刻贴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骑士团旁边的无人小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耻、恐惧、愤怒,还有那一丝丝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背德的、该死的快感,像一锅沸腾的毒药,在他的身体里翻滚。他闻到了空气中自己⁣精⁣液的腥臊味,这让他更加想吐。

他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然后缓缓地抬头,望向远处大桥的方向。

提米已经不在那里喂鸽子了。他正站在桥的栏杆旁,远远地看着这个小巷。那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孩童的顽皮,也没有胜利的炫耀,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观察虫子般的平静。

当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提米缓缓地抬起了手。他没有笑,只是用口型,无声地对空说了两个字:

“过来。”

那一刻,空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那不是命令,是宣判。宣判了他作为“人”的死刑。他知道,游戏已经不再局限于那片隐秘的森林。这张由纯粹恶意编织而成的大网,已经将整个蒙德城都笼罩了进去。而他,就是那只被蛛丝缠住的、无法挣脱的、注定要被吸干抹净的⁣肉⁣便⁣器。

他的“荣誉骑士”身份,是他最华丽的伪装,也是他最沉重的枷锁。而那根看不见的狗链,正从这枷锁之下延伸出来,将他牢牢地拴在了深渊的入口。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遮住那若隐若现的勒痕,然后,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迈开脚步,顺从地、一步一步地,朝着他的小主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裤裆里黏腻的⁣精⁣液正在慢慢变冷,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是何等下贱而又真实的一幕。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严碎片上,而那黏在腿上的骚臭液体,就是他身为“荣誉骑士”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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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起地的旋转花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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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地的风永远是那么自由,吹拂过青草的海洋,卷起蒲公英的种子,带着远方的诗歌与酒香。但这自由的风,对空来说,如今只剩下将他灵魂寸寸冻结的冰冷与恐惧。他像一头被穿了鼻环、即将被献祭的牲口,被提米和可莉一左一右地“护送”着,离开了蒙德城门,走向那片开阔得令人绝望的原野。几个稍大些的孩子跟在后面,脸上挂着郊游般的兴奋笑容,手里攥着他们刚刚沿路采摘的战利品——一大捧一大捧鲜艳饱满、茎秆粗硬的风车菊。

“就在这里,荣誉骑士大人。”提米的声音稚嫩,却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不容置喙的残忍命令。他指着风起地那棵标志性的巨树,脸上是纯真的笑容,“你不是很喜欢大自然吗?今天我们就让你变成蒙德的一部分,让你这高贵的屁股也尝尝蒙德泥土的芬芳。”

空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反抗,而是因为一种混合了极致羞耻、灭顶恐惧和一丝病态期待的颤栗。他早就知道,反抗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只会换来这些小恶魔们更残酷、更有创意的“游戏”。他们的天真就是最锋利的刀刃,他们的世界里没有“罪恶”,只有“好玩”和“不好玩”。而他,这个曾经拯救了蒙德的英雄,如今就是他们手中最好玩的、会呻吟会流泪的昂贵玩具。

“裤子,脱了。转过去,像条等着配种的母狗一样,把你的骚⁣屁⁣眼撅起来给我们看。”

命令下达,空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设定了程序的玩偶,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手指僵硬地解开腰带,粗糙的旅行者长裤混合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无力地滑落在脚踝。清凉的风瞬间包裹住他赤裸的下半身,让他胯下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和被恐惧刺激得紧紧缩成一团的屁⁣眼一阵战栗。他顺从地转身,弯下腰,双手撑在粗糙得硌人的树干上,以一种最下贱的姿态,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庭,连同那两瓣因用力而绷紧的屁股肉,完全暴露在几个孩子的视线里。

那是一个属于英雄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皮肤上还留着与巨龙和深渊魔物战斗时留下的疤痕。但这具本该充满荣光的躯体,此刻却摆出了任人宰割的雌伏姿态。他的屁⁣眼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死死皱缩成一个小点,周围的嫩肉呈现出一种处子般诱人的淡粉色,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无比淫靡和脆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最粗暴的入侵。

“呀,空的屁股好白!比可莉的故事书里的白雪公主还要白!”可莉发出一声天真的惊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举起手中最大的一束风车菊,那至少有七八支,被草绳捆得结结实实,形成了一根粗大的、凹凸不平的“花棒”。花茎粗糙坚硬,带着细小的毛刺,蓝紫色的花瓣在风中微微摇曳,像一只只充满了窥探欲望的眼睛。

“让我来!让我来!”一个最高最壮的男孩兴奋地抢过花束,脸上带着恶作劇的坏笑。他大步走到空的背后,毫不怜惜地用那束花的前端捅了捅空的屁股缝。“荣誉骑士的骚⁣屁⁣眼里会长出什么样的花呢?真让人期待啊,也许会开出蒙德最骚的花吧!”

“别弄坏了!”提米皱着眉,像个严谨的工匠般呵斥道,“要整个塞进去!一根都不能留在外面,这样风吹起来才好玩。”

男孩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将那束狰狞的“花棒”对准了那个紧闭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穴口。他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只是朝上面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又浓又黄的唾沫,然后调整姿势,双手握紧,猛地向前一送!

“呜呃……啊!”空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痛哼,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剧痛从后⁣穴⁣深处炸开,仿佛被一根烧红的、带着无数倒刺的铁棍强行쑤了进来。粗糙的茎秆们组成的集合体野蛮地、毫不留情地撑开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括约肌,坚硬的边缘刮擦着柔嫩的穴口内壁,瞬间就带起一丝刺目的血痕。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夹紧,但这只会让那些粗硬的花茎更深地嵌入他的皮肉,带来一种仿佛要被从中间活活撕成两半的痛苦。

孩子们看到他痛苦到弓起背脊的反应,反而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更加兴奋的哄笑。

“进去!快点进去!荣誉骑士的屁股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平时没被男人干过啊?”

“用力啊!你没吃饭吗?把他的肠子都捅穿!”

那个男孩被同伴的催促和嘲笑激起了全部的好胜心,他涨红了脸,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双手握住花束的末端,用尽全身力气,像中世纪的士兵用攻城锤撞击城门一样,一寸一寸地将那束风起地的特产往空的骚⁣屁⁣眼里死命地捣。空的身体被迫承受着这种惨无人道的粗暴侵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花茎是如何挤压、撕扯、碾磨着他的肠道,那些脆弱的肠壁被强行撑开到极限,花瓣在狭窄的甬道内被挤压变形,粗糙的边缘如同最劣质的砂纸,疯狂地研磨着他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嫩肉。

他死死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抠进冰冷的树皮里,抠出了十道白痕。额头重重地抵着树干,冷汗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惨白的脸颊狼狈地滑落。他不敢叫出声,他怕自己的惨叫会让这些小恶魔们更加兴奋,会让他们想出更残忍的游戏。

终于,在一记最凶狠、最用力的捅刺后,整束风车菊被完全塞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捅穿了。现在,只剩下几片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蓝色花瓣,像一丛怪异的、从血肉中生长出来的灌木,颤巍巍地绽放在他红肿外翻、已经完全无法闭合的屁⁣眼周围。他的后⁣穴被扩张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括约肌已经完全麻痹,失去功能,混合着黏腻肠液和鲜红血丝的浑浊液体,顺着花茎之间的缝隙,一股一股地缓缓渗出,滴落在青草地上,画面淫⁣贱到了极点。

“好了!”提米满意地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现在,别动,荣誉骑士先生。游戏才真正开始。”

两个男孩狞笑着上前,粗鲁地抓住空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向两边蛮横地掰开,让他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方便“观赏”的姿态跪趴在地上。他的屁股被迫高高地撅向天空,那个插着风车菊的、凄惨的骚⁣穴,像一个等待着狂风授粉的怪异花蕊,正对着风吹来的方向。

风来了。

起初只是一阵微风,温柔地吹动了空屁⁣眼外那几片可怜的花瓣。但这微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振动,通过坚硬的茎秆传递到他的体内深处,却引发了一阵剧烈的、深入骨髓的痉挛。那些刚刚被硬塞进去、还带着他体温和血迹的花束,开始在他的肠道里……缓缓地、轻柔地旋转。

“啊……嗯……”一丝混合着痛苦和惊异的呻吟,终于从空的齿缝间无法抑制地泄露出来。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到极点的感觉。不同于单纯的插入,这是一种持续的、无休止的、由内而外的刮搔和搅动。风车菊的花瓣边缘虽然柔软,但在他那脆弱不堪的肠壁上,却像无数把淬了毒的细小刀片。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他的内脏上进行一场缓慢而细致的凌迟。尖锐的刺痛和酸胀的麻痒感疯狂地混合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刺激着他每一根末梢神经。

孩子们兴奋地围成一圈,像观察什么稀有昆虫一样,指着他屁股上那朵“花”。

“看!它在转!风越大,转得越快!”

“空的屁股变成风车啦!好好玩!蒙德牌荣誉骑士风车!”

他们的笑声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将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理性彻底击碎。他不再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荣誉骑士,他甚至不再是人。他只是一个被挖了洞的、可悲的器皿,一个用来承载花朵和风的道具,一个供孩童们随意取乐的、会因为痛苦而发出好听声音的、有生命的玩具。一个……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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