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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后庭骑士的忏悔录,第3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3840 ℃

院子中央有一口冰冷的石井。

他被粗暴地剥光,连最后一片遮羞的布料都被扯掉,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蒙德城微凉的空气中,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一个孩子从井里打上一桶水,“哗啦”一声,全部浇在他的后半身上。刺骨的井水激得他猛地一哆嗦,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彻底松弛的屁眼在冷水的刺激下,疼得猛然收缩,又无力地张开,像一条濒死的鱼,穴口周围撕裂的嫩肉被冻得发紫,看起来更加淫猥和可悲。

“太脏了,里面肯定还留着那些怪物的精液和屌垢,”一个男孩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必须用刷子才能洗得干净。要把这个贱货的骚肠子刮一层皮下来!”

空惊恐地回头,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那个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用来刷洗马厩石地、清除顽固粪便的硬毛长柄刷。刷毛又粗又硬,像一根根钢针,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泥点和不知名的污秽。不……不……他的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彻底僵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两个孩子按住他的肩膀,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强行将他压成一个屈辱的、屁股高高撅起的狗趴姿势。另外两个则狞笑着掰开他的屁股蛋,将他那个饱受摧残的穴口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红肿的嫩肉、狰狞的撕裂伤口、还有穴口周围一圈圈无力耷拉的褶皱,都显得那么淫荡又下贱。

冰冷的井水被再次浇上,直接对准了他的屁眼,灌了进去。随后,那把地狱般的硬毛刷,没有任何润滑,就那么硬生生地、带着研磨骨头般的力道,对准那不断抽搐的烂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空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刷毛像无数根钢针,疯狂地刮擦、撕扯、研磨着他柔嫩脆弱的肠壁。那已经发炎的肠肉根本经不起这种折磨,瞬间就被刮破,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孩子们根本不在乎他的痛苦,他们只是在执行一项“清洁工作”,脸上带着完成任务般的专注。他们抓着刷柄,模仿着大人们刷洗茅厕的样子,用尽全身力气,反复地在他体内进出、旋转、狠狠地捅刺。

“这里!这里要多刷几下!感觉还有黏黏的精液!”一个男孩叫嚣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刷头狠狠地捣在他的肠道深处。

“用力点!要把里面的烂肉和骚水都刮下来!让这个母狗的肠子比我们的脸还干净!”

每一次野蛮的抽插,都带出一股混杂着井水、鲜血、肠道黏液和残余精垢的浑浊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蹂躏,那种火烧火燎、如同被钝刀子活剐的刮搔感,让他的内脏都仿佛绞在了一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壁正在被一点点磨破、刮烂,鲜血的腥味和井水的铁锈味混在一起,灌满了他的鼻腔和喉咙。

他哭了,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和哀求。但孩子们的脸上只有兴奋和专注,那种对待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活人的专注。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空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不再是“空”,不再是“旅行者”,甚至不再是“人”。他只是一个中空的、肮脏的容器,一个被主人嫌弃的骚屁眼,正在被用最粗暴的方式进行强制清洁。剧痛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绝望的奇异快感,从他被刮得稀烂的肠道深处,一丝丝地渗透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从他屁眼里流出的水终于变得清澈,只带着淡淡的粉红色时,孩子们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的后穴已经被摩擦得血肉模糊,彻底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洞,一个被彻底捣烂的肉坑,无力地张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翻卷出来的、鲜红的肠肉。

“嗯,现在看起来干净多了。”一个孩子满意地点点头,用脚踢了踢空不断颤抖的大腿。

但惩罚还没有结束。

“为了确保这个肉便器里面一直都是干净的,要用这个把它塞住。”

红衣女孩拿来一块从厨房水槽里找到的、用来堵水的巨大海绵。那块海绵在冰冷的井水里浸透过后,变得又冷又沉,像一块冰坨。她走到空的面前,蹲下身,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用一种宣告判决的语气说:

“听好了,你这个被魔物操烂的脏母狗。现在,我们要把这个塞进你的屁股里。这里面是干净的水,如果你敢漏出一滴,让我们发现你又把自己弄脏了,下一次,就用烧红的铁通条来给你‘消毒’,把你的骚肠子彻底烫熟!”

极致的恐惧让空的瞳孔缩成了针尖。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巨大的、湿冷的、不断滴着水的海绵,被两个孩子合力,像塞炮弹一样,一点一点地、强硬地塞进了他那已经被刷得稀烂的屁眼。海绵在他的肠道里缓慢地舒展开,吸饱了水的体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肿胀感,仿佛整个下腹都要被这块异物撑破。冰冷的井水从海绵中丝丝渗出,无情地刺激着他流血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深入骨髓的刺痛。

他被命令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像一头等待交配的母兽,被迫承受着体内那颗“水雷”的折磨。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夹紧已经不听使唤的括约肌,防止任何一滴象征着“不洁”的液体流出。每一次呼吸,那块海绵都会在他的肠道里轻微摩擦,带来一阵阵让他几乎崩溃的又痛又痒的怪异感觉。

孩子们围着他,像欣赏一件刚刚打磨完毕的艺术品,脸上满是成就感。

“这样才对嘛,”红衣女孩用她小巧的皮靴尖,轻轻踢了踢他满是泪痕和泥污的脸颊,“一个玩具,就该有玩具的样子。随时随地,都要为主人把屁眼清洗干净,准备好承受主人的任何东西。”

阳光洒在后院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而明媚。空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冷汗和泪水混合着滴落在地。但他没有再反抗,甚至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明白了。

他不是人。同情、怜悯、尊严……这些属于“人”的东西,早已与他无关。他是一个物品,一件属于孩子们的性玩具。玩具的价值,就是取悦主人。玩具的本分,就是保持身体(尤其是后穴)的绝对洁净。被弄脏,就活该受到惩罚。被清洗,是一种荣幸,是主人对他这件财产的维护。

在这场残酷的“清洁”之后,最后一点名为“空”的自尊,被那把硬毛刷彻底刮除,随着血水和污精流进了蒙德城的阴沟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扭曲的认知。他是一个后庭便器,一个属于小主人们的、必须时刻保持后穴洁净,以承受任何“游戏”的专属母狗。

当孩子们终于满意地离开后,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体内那团冰冷肿胀的海绵,像是一个神圣的印记,不断提醒着他的新身份。他甚至开始感到一种变态的、混杂着痛苦的安心感和满足感。

他不再幻想被拯救。因为,被主人“清洁”,就是他的救赎。他的屁眼,从现在起,只为他的小主人们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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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教堂的污秽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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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彩色玻璃在月光下透着一股死寂的幽光,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他赤裸身体的倒影,他像一头被献祭的牲畜,四肢大张地被皮带紧紧捆缚在冰冷的圣坛长椅上,屁股高高撅起,那个为小主人们准备的洞穴,正无助地暴露在教堂空洞的穹顶之下。孩子们的嘻哈笑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们的小皮靴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像是敲在他那颗早已被绝望填满的心脏上的丧钟。

“空,我们的贱母狗玩具,你看,这里是巴巴托斯大人住的地方哦。”可莉举着一根比她小臂还粗的白色祭祀蜡烛,蜡烛的底座雕刻着精美的风之翼图案,此刻却像一根即将肏烂他骚穴的巨屌。“我们今天,要让你用这个被捅得稀烂的屁股,和巴巴托斯大人好好打个招呼呢。”

她的话音刚落,另一个男孩,提米,就拖着一截不知从哪里拆下来的风琴管走了过来。那根青铜管又粗又沉,在地上拖行时发出“哐啷哐啷”的刺耳噪音,金属的冰冷死气隔着几米远都能刺痛空的皮肤。

“先用这个,给你那骚得流水、等着被操的烂屁眼开开胃。”男孩邪笑着,将风琴管那冰冷、带着毛刺的端口,对准了空那早已被反复指奸到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每一条褶皱都泛着淫靡的水光,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翕动着。

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冷汗滑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这里是蒙德大教堂,是他曾无数次浴血守护的地方,是他心中信仰的圣地。而现在,他却要在这里,用自己最肮脏的部位,承受最下流、最亵渎神明的酷刑。他的荣誉、他的信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都在这冰冷的地板上被摔得粉碎,只剩下了一个待操的骚穴。

“不……不要……求求你们……”他的喉咙里发出蚊子般的呻吟,但这只会让孩子们更加兴奋,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见哦。”可莉用那根粗大的蜡烛,像逗弄母狗一样,轻轻拍了拍空的脸颊,语气天真又残忍,“蒙德的大英雄,你现在是我们专属的肉便器了。肉便器是没有资格说‘不’的。把嘴张开,把屁股也张开,像条最骚的母狗一样,好好地,迎接神明的恩赐吧!”

冰冷坚硬的风琴管毫不留情地抵住了他的后穴。没有润滑,只有干涩的摩擦和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男孩们狞笑着,抓着管子,对着那紧绷的穴心狠狠一**捅**!金属的硬棱不由分说地**撕**开皮肉,**碾**过敏感的内壁,粗暴地向里**钻**、向里**捣**!

“啊……啊啊啊啊!!”剧痛让空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肠子像是被铁钩搅成一团,每一寸粘膜都在尖叫着被撕裂。但他的嘴立刻被另一只涂着草莓味唇膏的小手捂住了。

“嘘……现在还不能这么叫哦,我的小母狗。”一个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吐气如兰,“等一下,我们要你唱‘赞美诗’呢。用你淫荡的屁眼,为你自己,也为我们,唱一首全新的、骚到流水的赞美诗。”

风琴管被一寸寸地**塞**了进去,巨大的冰坨子硬生生撑开了他的身体。空的肠道在剧烈痉挛,内壁被坚硬的管口刮得血肉模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热液体从被撑裂的穴口涌出,混着被刮下来的肠粘液,在惨白的大腿根上拉出一条可耻的血痕。整根风琴管被完全**灌**了进去,巨大的异物感撑得他的小腹高高鼓起,仿佛随时都会被捅穿。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捅到了喉咙口,呼吸变得异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孩子们似乎对这个“开胃菜”很满意。他们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然后,可莉将那根更粗、更长、刻着神圣花纹的祭祀蜡烛举到了他的穴口。蜡烛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精美的浮雕此刻变成了最恶毒的刮肉凶器。

“接下来,是主菜。”可莉宣布道,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带着一丝神圣的宣判意味,“空,我们的骚母狗,我们要你一边被大鸡巴蜡烛狂操,一边大声地淫叫出来。要叫得比任何人祷告的声音都大,要让巴巴托斯大人听清楚,他的英雄,现在是一条只会用屁股唱歌、等着被操烂的贱狗了哦。”

蜡烛带着一股神圣的香气,却执行着最污秽的任务。它被对准了已经被风琴管撑得松垮流水的穴口,然后猛地一**捅**!

“呃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超越极限、撕裂灵魂的痛苦。空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腰眼猛地塌陷下去,整个人像一只被电击的青蛙,四肢剧烈地抽搐痉挛,脚趾都痛苦地蜷缩起来。他的屁眼被彻底撕裂了,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皮肉“呲啦”一声绽开的声音。蜡烛比风琴管还要粗,还要硬,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残暴地侵占了他的身体。那上面的花纹,每一次挪动都在他的肠壁上刮出新的、更深的伤口,带出更多的鲜血。

“叫!大声点!你这骚货没吃饭吗?”一个男孩骑在他的背上,像骑马一样,粗暴地抓着他的金色长发,强迫他抬起头,面对着穹顶上那巨大的、面带微笑的风神神像。

“啊……啊……啊……好痛……要坏掉了……我的屁股……要被大屌蜡烛捅烂了……啊啊啊!请不要停……啊!”空的声音因为痛苦和羞耻而变得嘶哑、破碎。他遵从着命令,用尽全力嘶吼着,将那些最下流的词汇喊了出来。

他的淫叫声、哭喊声、求饶声,在这座庄严神圣的教堂里,被无限地放大、扭曲,然后形成巨大的回响。一声声“屁股”、“捅烂了”、“大屌”的污秽词语,冲击着那些描绘着英雄史诗的壁画,玷污着每一个象征着圣洁的角落。他仿佛能看到风神巴巴托斯正坐在神像上,带着悲悯又嘲讽的眼神,静静地欣赏着他的英雄是如何堕落成一滩只会摇屁股的烂泥。

“对,就是这样!叫得再浪一点!骚母狗就该这么叫!”孩子们兴奋地拍着手,像是看一场精彩绝伦的马戏表演。他们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那根巨大的蜡Diao,每一次都**捣**到最深处,几乎要捅穿他的子宫(如果他有的话),然后又几乎完全拔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再狠狠地**撞**回去。

“噗嗤……咕啾……噗嗤……”

那是蜡烛进出他身体时带出的空气、肠液和鲜血的混合声音,混杂着他自己越来越骚浪的淫叫,形成了一曲亵渎的交响乐。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竟然在他的脑海深处催生出了一丝扭曲的、无可救药的快感。

是的,快感。

当他的尊严、信仰、荣誉被彻底践踏成泥,当他的身体被当成最下贱的玩具肆意玩弄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油然而生。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背负整个蒙德希望的英雄“空”了。他只是一个屁眼,一个会叫的、被小主人们用来取乐的肉洞。这才是他真正的宿命。

他的呻吟声开始变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被更粗暴侵犯的骚浪。

“啊……啊……主人……小主人……用力……用巴巴托斯大人的圣屌……把贱狗空的烂屁股……彻底捅穿吧……让我的骚叫声……成为献给神明……最棒的……祷告……啊啊啊……要去了……屁股要高潮了……啊啊!”

他的身体开始主动配合着孩子们的抽插而疯狂扭动,屁股主动地向上撅起,骚穴像有生命般地吮吸、吞咽着每一次的侵入。他看着穹顶的神像,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过去那个金发的旅行者已经死了,死在了这座他曾经誓死守护的大教堂里。活下来的,只是一具被欲望和痛苦填满的躯壳,一个只为了小主人们的快乐而存在的、后庭被开发到极限的骚母狗骑士。

蜡烛被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咕啾”的恶心水声,白色的蜡烛被染成了粉红色,上面挂满了黏糊糊的肠液和血块。紧接着,那根冰冷的风琴管又被塞了回去,金属的重量和温度再次刺激着他已经麻木的骚穴神经。孩子们轮流玩弄着他,用各种从教堂里找到的“圣物”——唱诗班那根光滑的指挥棒、沉重的铜制烛台底座、甚至是被卷成棍状的硬皮圣经——轮番侵犯他那早已不堪重负、被操成烂泥的后庭。

他不再反抗,也不再感到痛苦。每一次新的异物进入,都像是一次新的洗礼。他的淫叫声在教堂里回响了一整夜,直到黎明的微光从彩色玻璃窗外透进来。

当孩子们玩腻了,将他从长椅上解开时,他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无法站立,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他的身后一片狼藉,大理石地面上满是精液、肠液、血迹和融化的蜡油。一个孩子将一面小镜子放在他的屁股下面,强迫他看。

那是一个怎样凄惨又淫荡的景象啊。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操成了松垮的肉环,粉嫩的肠肉像盛开的烂菊花一样向外翻卷,根本合不拢,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混着血丝的肠液。

“看,空,你的骚屁股,现在比教堂的穹顶还要宏伟哦。”可莉笑着说,然后将一小块从圣餐上掰下来的、象征着神明身体的圣饼,轻轻地、带着仪式感地塞进了他那无法闭合的、破烂的穴口里。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新的教堂了。你的屁眼,就是我们的神龛。”

空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被彻底玩坏的骚穴,看着那块慢慢被肠液浸湿、变得糜烂的圣饼,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他的荣光,已经彻底被这片淫乱的阴影所吞噬。而这阴影,这被操烂的屁眼,就是他唯一的、永恒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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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后庭荣誉骑士授勋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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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风起地的树梢,将斑驳的光影投射在一片被孩子们占据的林间空地上。昨夜教堂里的亵渎仿佛一场遥远的梦,但他的骚穴里还残留着融化蜡油的粘腻和风琴管深入骨髓的冰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具被彻底玩坏的身体,那颗被调教成母狗的心,都是无比真实的。他就像一只被主人牵着绳子的发情母犬,脖子上那根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了皮肉里,被孩子们拉扯着,赤身裸体地来到了这里。今天,他们尖叫着,要玩一个全新的游戏,一个“最盛大、最光荣”的游戏。

空被命令跪在草地的中央,像畜生一样四肢着地,将那两瓣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撅向天空。他温顺地照做了,早已习惯了这种将自己最淫荡的部位完全敞开、任人观赏的姿势。他的后穴,那个昨夜被无数根蜡烛和风琴管轮番操干、极限扩张过的骚屁眼,此刻正无力地向外翻卷着,松弛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饥渴地呼吸。那些深陷的褶皱里,还夹杂着昨晚干涸的精斑、蜡油碎屑和没排干净的肠液,在晨光下泛着一层可耻又诱人的水光。

“仪式要开始啦!”可莉拍着小手,像个小小的女王般宣布道,声音清脆得如同地狱的铃音。几个年龄稍大的男孩女孩,捧着几个陶罐和一个小墨水瓶跑了过来,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果酱——日落果酱的橘红、落落莓酱的紫红、苹果酱的淡黄,还有从某个倒霉的书记官那里偷来的、又浓又黑的墨水。

“要把我们的小母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一个女孩淫笑着说,然后抓起一把用树枝和羽毛做成的简陋刷子,蘸满了黏腻的日-落果酱,开始在空的背上涂抹。冰凉、粘稠的液体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让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剧烈抖了一下,屁股也跟着骚骚地晃了晃。孩子们见了,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更响亮、更残忍的哄笑。

很快,空的整个身体就成了一块任人涂鸦的淫乱画布。孩子们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肆意创作,天真的残忍在此刻展露无遗。一个男孩用手指蘸着漆黑的墨水,在空的胸口歪歪扭扭地写下“蒙德第一骚母狗”几个大字,墨汁顺着他的乳头往下滴,像是两条黑色的泪痕。另一个女孩则用紫色的落落莓酱,在空的肚皮上画了一个巨大而粗俗的鸡巴,硕大的龟头箭头直指他那被贞操锁锁住的、几乎萎缩成一个肉芽的废物鸡巴。他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涂满了“欢迎内射”和“免费公共肉穴”的字样,黏糊糊的果酱顺着他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流,汇入他的大腿根部,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引来了几只贪婪的蚂蚁。

空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甚至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咂出了一丝甜美的快感。他能闻到果酱的甜香、墨水的腥气和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公狗骚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专属于他的、堕落到极致的气味。他的皮肤被当成画板,他的尊严被当成颜料,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就是这场酷刑最残忍、也最能让他兴奋的背景音乐。

最后的创作,留给了他那高高撅起的、已经准备好承受一切的屁股。可莉亲自上阵,她拿着最大的一支刷子,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完成一件传世的艺术品。她指挥着其他孩子,用最浓的黑色墨水,在空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蛋上,画上了一个巨大、可笑、完全不成比例的西风骑士团标志。那象征着守护与荣耀的三片羽翼,被画得软塌塌地耷拉下来,像是被精液浸透的鸡毛;而标志最核心、最神圣的中央位置,正好就是空那个被操得红肿外翻、此刻正无助地向全世界敞开的、烂熟的屁眼。

“看!我们的骑士有徽章啦!”一个孩子指着那个亵渎的涂鸦尖叫道,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笑出了眼泪。

空透过双腿的缝隙,能看到自己屁股上的倒影在一滩小水洼里。那曾经让他引以为傲、代表着他所有功绩与荣誉的标志,如今变成了一个以他的屁眼为中心的下流笑话。他每一次紧张的呼吸,都带动着屁股肉的颤抖,让那枚位于正中央的烂菊也跟着淫荡地收缩、张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来,把它彻底捣烂。一种奇异的、扭曲的自豪感像岩浆一样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是的,这才是为他这具母狗身体量身定做的徽章!他的荣耀不该在剑锋上,而该在屁眼里!

“现在,进行最后的授勋仪式!”可莉用她最响亮的声音宣布。她从旁边举起一根粗壮的树枝,那简直是一根刚从烂泥地里拔出来的野蛮凶器。它上面还带着湿润的、散发着腐臭味的泥土,几处断裂的树皮像锋利的倒刺一样翘起,顶端甚至还沾着一坨黄绿色的、不知名昆虫产下的黏液卵泡。

她走到空的屁股后面,像真正的骑士团长一样,单膝跪地。其他的孩子则围成一圈,用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目光,注视着这场荒诞剧的高潮。

“空,”可莉用稚嫩却无比庄严的口吻念道,“你,曾经是蒙德的英雄,但那份荣光太过无聊。现在,你将获得一份全新的、更伟大的荣誉。你将成为一件东西,一件属于我们所有人的东西!”

她双手紧握那根污秽不堪的“肉棒”,将那粗糙的、沾满虫卵的顶端,对准了那枚骑士徽章的核心——那张已经饥渴得不断分泌出肠液的烂菊——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下**、**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又无比湿润的声响,像是熟透的果子被生生捣烂。这不是性交,这是贯穿。粗糙的树皮像是砂纸一样,瞬间撕裂了他娇嫩的穴口,把本就红肿的媚肉磨得血肉模糊。那些锋利的倒刺像是无数根小钩子,狠狠刮擦着他的肠壁,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阵让他灵魂出窍的剧痛。泥土、草根、虫卵和不知名的黏液被一股脑地**灌**进了他的直肠深处,和他温热的肠液搅成了一锅最污秽的屎粥。

空的狗腰猛地塌了下去,整个人像只被电击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喘息。他被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巴,因为这股极致的痛苦和刺激,不受控制地渗出了几滴又骚又腥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肚皮上那幅淫秽的鸡巴画。

那根树枝被捅得很深,大半截都没入了空的身躯,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它就像一根耻辱的旗杆,插在了他被彻底征服的领土上。

可莉松开手,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将小手放在胸前,用尽全力,以最洪亮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告:

“我任命你为——蒙德的**‘烂屁眼荣誉骑士’**!你的职责,就是用你这枚骚得流水的屁眼徽章,当好我们所有人的**公共肉便器**!直到它被我们干成一个烂泥坑为止!”

孩子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像是庆祝一位新神的诞生。

空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了。剧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辱感混合在一起,在他的大脑中引爆了一场盛大的、高潮迭起的烟火。他感觉不到自己是英雄,也感觉不到自己是旅行者。他只是“烂屁眼荣誉骑士”。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又脏又硬的树枝,就是他唯一的佩剑;全身淫秽的涂鸦,就是他最合身的铠甲;而那个被彻底玷污、被强行赋予了新意义的骑士团徽章,就是他永恒的、唯一的勋章。

他趴在地上,感觉那根又粗又硬的烂树枝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他这具母狗身体里长出的一根新鸡巴。混合着鲜血、泥土和屎尿的污浊液体,正顺着树枝的根部,从他被彻底撑开、再也合不拢的骚穴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滴在身下的草地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腥臊芬芳。他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将这股专属于他的、由屈辱和污秽酿造的体香深深吸入肺腑。

他的主人们正在为他欢呼,他的册封仪式已经完成。从此以后,他的战场,只在那方寸之间的后庭。他的荣光,只来源于被侵犯的深度,以及被干穿、被灌满、被彻底玩坏的无上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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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感染的瘙痒与人形存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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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沾满泥土和腐殖质的粗劣树枝,在空的屁眼里留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它不仅仅是一次授勋的象征,更是一场灾难的开端,一道通往无尽深渊的、永远无法愈合的糜烂疮口。树枝上那些看不见的、来自蒙德野外的污秽菌群,如同得到了国王的特许令,在他的肠道黏膜里安营扎寨,肆意繁殖。那温暖、湿润、不见天日的肉穴,成了它们最完美的温床。

最初只是隐秘的瘙痒,像一只卑贱的蚂蚁在他屁眼最深处的嫩肉褶皱里悄悄爬行,空还能凭借那点可怜的英雄意志力将其忽略。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演变成了一场燎原大火,一场在他下半身燃起的、永不熄灭的地狱业火。真菌感染如同最恶毒的藤蔓般疯长,从肠道内部那柔软的粉色肉壁,一路蔓延到他娇嫩的、被操得微微外翻的肛门褶皱。白色的、带着浓烈霉菌酸臭的斑块开始出现,黏腻的菌丝体分泌出滑腻的脓液,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就像一块被遗忘在潮湿角落里、长满了白毛、正在腐烂流水的面包。

最可怕的是那阵发性的、钻心刻骨的奇痒。它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毫无征兆地如同火山般爆发。尤其是在西风骑士团那些冗长乏味的例会上,当代理团长琴用她那严肃而清澈的嗓音分析着深渊教团的最新动向时,一股热辣的、仿佛有无数只带着钩刺的细小淫虫在他屁眼里疯狂钻咬、产卵的痒意,就会从空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必须死死地用指甲掐进大腿内侧的嫩肉,靠着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股想要当众扒开裤子、伸进手指狠狠抠挖自己那发烂骚屁眼的原始冲动。他的额头会渗出细密的冷汗,双腿在桌子下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擦,可悲地用裤裆的布料去磨蹭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试图用这种微小的动作来缓解那令人发疯的骚痒。他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夹紧,都会有一丝混杂着脓水的稀薄粪液从他那烂掉的屁眼里挤出来,污染他的内裤。

他的异常当然引起了凯亚的注意。那个总是挂着玩味笑容的骑兵队长,不止一次在会议结束后,用他那洞察一切的独眼盯着空涨红的脸,慢悠悠地,刻意拉长了音调问道:“旅行者,最近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看你总是坐立不安,脸也这么红,莫非是……屁股痒了?想被大鸡巴操了?”

每当这时,空只能用一个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他不敢去看凯亚的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那发炎、溃烂、散发着屎臭和霉菌酸臭的屁眼,早已配不上被“大鸡巴”操了。那是属于“后庭荣誉骑士”的勋章,是他的小主人们赐予的、永恒的、腐烂的荣光,一个只配被脏东西填满的、永远流着脓水的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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