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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后庭骑士的忏悔录,第4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5010 ℃

孩子们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新变化。他们对空因为瘙痒而扭曲的面容感到无比新奇,就像发现了一个会自己动、会发出“咿咿呀呀”怪声的新玩具。安娜——那个曾经坐在轮椅上,如今却能活蹦乱跳的女孩,用她那双恢复了健康的、充满好奇的眼睛盯着空的屁股,提出了一个天才般的游戏:“空哥哥的屁股里是不是长蘑菇了呀?闻起来好臭哦!我们来帮他治一治吧!”

他们的“治疗”方式,是将不知从谁脚上扒下来的、还带着汗臭和湿气的脏袜子,紧紧地揉成一团,然后由力气最大的蒂米,像捅一个垃圾桶一样,恶狠狠地捅进空的屁眼。袜子上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本就红肿发炎、布满菌斑的肠壁,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但更可怕的是,这种粗暴的填塞暂时压迫了瘙痒的神经,带来了一种病态的、混杂着痛楚的解脱感。当那团吸饱了汗水、散发着酸臭的棉织物塞满他空虚的肠道时,空甚至会在这短暂的安宁中,可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母狗被操爽了的呻吟,他那被欲望折磨得半软不硬的肉芽甚至会流出一丝清液。

“你看,袜子治疗法果然有效!他爽得都叫出来了!”孩子们得意地拍着手。从此,空的屁眼就成了蒙德城里失踪袜子的最终归宿。他每天都必须塞着一团或干或湿、不知属于哪个野男人还是小女孩的脏袜子去执行骑士团的任务。袜子的酸臭、脚汗的咸腥味,和他屁眼里菌斑的霉菌味、脓水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专属于他这条堕落母狗的骚臭气息。他总觉得身边的人都能闻到这股味道,以至于在和别人说话时,他总会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夹紧屁股,生怕那个贱洞里塞着的脏东西会掉出来。

然而,袜子只是开胃菜。某天,当孩子们在城外的星落湖畔玩耍时,他们捡到了许多被湖水冲刷得圆润光滑的彩色玻璃珠和闪闪发亮的漂亮石头。一个全新的、更具创造性的游戏在可莉的脑海中诞生了。

“这些是宝藏!”她举着手里的一颗蓝色玻璃珠,对着被扒光裤子、露出那个可悲烂屁眼的空宣布,“但是我们没有地方放!所以,空,你的骚屁股以后就是我们的存钱罐啦!”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孩子的响应。他们兴奋地围住空,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牲畜般,将他按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屁眼因为长期的玩弄和感染,已经变得松弛而红肿,洞口无力地张开着,暗红色的嫩肉向外翻卷,像一个熟透了的、随时会流出脓水的烂柿子。孩子们一个个排着队,把自己捡来的“宝藏”——冰凉坚硬的石头、光滑的玻璃珠、甚至还有几枚不知从哪里来的、边缘粗糙的旧摩拉硬币——挨个塞进他的后庭。

“嘿咻!”一个男孩捏着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对准那个已经毫无抵抗力的肉穴,用力一捅!“噗嗤”一声,石头粗糙的表面刮擦着他发炎的肠道,带来针扎般的刺痛,一股混合着鲜血和脓液的液体立刻涌了出来。另一个女孩则拿着一颗玻璃珠,像弹弹珠一样,对准那个烂洞口一弹,光滑的珠子“咻”地一下就滑进了肠道深处,让他产生一种内脏被异物冰冷入侵的恐慌感。而那些摩拉硬币,则以一种最羞辱的方式提醒着他,他这个曾经的英雄,如今连一个最廉价的储物盒都不如,只是一个任人塞东西的公共肉穴。

“要好好保管哦,空母狗!”可莉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力拍打着他塞满了异物的、微微鼓胀起来的屁股,那清脆的“啪啪”声,让里面的石头和玻璃珠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不准偷偷拉出来,敢拉出来一个,就把你的小鸡巴切掉!我们会随时检查的!”

“检查”的方式同样充满了孩童式的残忍与创意。他们会把空带到果酒湖边,用一个从炼金台偷来的粗大皮管,一头接在水里,另一头则毫不留情地捅进他那被各种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屁眼,利用虹吸原理,将冰冷的湖水狠狠地灌入他的肠道。空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像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肠道内的压力剧增,那些坚硬的石头和玻璃珠在水流的冲击下互相碰撞,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仿佛真的是一个装满了硬币的陶罐在晃动。空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撑爆了,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鸣。

当腹部的胀痛达到极限时,孩子们会猛地拔出皮管。积蓄已久的压力瞬间释放,浑浊的水流夹杂着粪便的残渣、白色的脓液、鲜红的血丝,以及那些被他“保管”了一整天的“宝藏”,如同山洪暴发般从他失禁的后穴“噗——”地一声喷涌而出,射出好几米远。石头和玻璃珠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被屎尿和脓血包裹着,散发着恶臭。孩子们则会兴奋地围上去,像淘金者一样在污秽中翻找,清点着“宝藏”的数量。

“嗯,三十六颗!一颗都没少!空真是个听话的好存钱罐!好母狗!”

他们会因为他的“忠于职守”而给予奖励——比如允许他用舌头把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还沾着屎水的玻璃珠舔干净,再重新塞回去。而如果发现少了一颗,惩罚则是加倍的——他必须当场吃掉一把从地上抓来的、混着他自己喷出来的屎尿的泥土,以“填补”他身体里的亏空。

空的日常生活,就在这种持续性的焦虑和折磨中,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他在骑士团的会议室里,强忍着屁眼的奇痒,感受着肠道深处硬币冰冷的触感和石头尖锐的棱角,思考着今晚又会被灌入多少冰冷的湖水。他看着蒙德城上空那自由翱翔的飞鸟,第一次感到,自己被囚禁的,不仅仅是这具被玩坏的、千疮百孔的身体,更是那颗早已被羞辱和痛苦彻底浸透、再也找不到一丝荣誉感的、破碎的灵魂。他不再是英雄,甚至不再是人。他只是一个会走路、会呼吸、永远在漏水、发痒和发出恶臭的人形存钱罐,一个随时准备被他的小主人们填满和掏空的、卑贱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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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璃月访客与绝望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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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骑士团的训练场边,午后的阳光毒辣而粘稠,将草坪烤成一片焦黄。空,这位昔日的异世旅者,如今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被一根浸透了汗水与污泥的粗糙麻绳拴在木桩上。他四肢着地,皮肉被晒得通红,被迫将屁股高高撅起,因为那个人人都能随意观赏的、被无数根鸡巴和异物玩弄到彻底松弛的肛穴里,正死死地塞着芭芭ラ小姐遗落在祈祷室的一只白色过膝袜。那只袜子早已被他温热的肠道浸泡得湿透,袜口处沾染的、属于那位纯洁偶像的淡淡汗香,如今混合着他肠道内无法排出的酸腐粪臭,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淫靡的气味。一小截湿漉漉的白色布料从他那再也无法合拢、像烂菊花般微微外翻的屁眼褶皱中耷拉出来,随着他每一次屈辱的喘息而轻轻晃动,像一根插在烂泥里的、绝望的白色尾巴。

今天,这地狱般的日常被打破了。除了可莉、迪奥娜这几个早已把他当成私有玩具的小恶魔,还多了三个来自璃月的陌生野种。为首的那个叫阿飞的男孩,眼中的恶意仿佛凝成了实质,正趾高气扬地向蒙德的孩子们展示他们的终极战利品——一个同样四肢着地、被剥得一丝不挂、浑身涂满了混着口水和尿液的黄泥的“人形母狗”。那“母狗”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厚厚的、不知从哪块尸布上扯下来的黑布,嘴里被一个塞满了石子的破布球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濒死的悲鸣。她纤细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镶嵌着粗糙石珀的铁制项圈,项圈下的皮肤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看上去,比空脖子上那根麻绳要高级,也残忍得多。

“看,这是我们从轻策庄田里抓来的野母狗,” 阿飞用穿着硬底靴的脚尖,狠狠地碾了碾那“母狗”浑圆挺翘的屁股,引得身边的璐璐和小蒙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我们哥几个把她操了整整一个月,现在可听话了!让她舔我们刚拉完屎的屁眼,她就乖乖地伸出舌头;让她张开骚逼给我们当尿壶,她就撅起屁股等着我们灌满!”

蒙德的孩子们发出了混杂着嫉妒与羡慕的惊叹声。迪奥娜捏着鼻子,嫌恶又好奇地绕着那“母狗”走了一圈,然后指着空,不服气地尖叫道:“我们蒙德的狗才是最棒的!他可是荣誉骑士,现在是我们的专属肉便器!他的屁眼里能塞满一整罐琉璃袋呢!”

“哦?” 阿飞的兴趣被彻底点燃了,他走到空面前,像个经验老到的牲口贩子一样蹲下身,两根粗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掰开了空的两瓣屁股蛋,用指甲粗暴地抠挖着那个被白色袜子堵住的、湿滑的肛门入口。“啧啧啧,这屁眼确实被操得够熟练,都松成个骚肉洞了,插根胳膊进去都绰绰有余吧。”

“让他俩比一比!让他俩比一比!” 孩子们疯了一样地起哄,兴奋地尖叫着、拍打着手掌。

可莉像只欢快的小鸟,端来一碗混着青草、泥土,甚至还有几只死掉的蚱蜢的浑浊污水,放在空和那“母狗”面前。“来,比赛喝水!谁先把这碗‘宠物特饮’舔干净,谁就是最骚、最贱、最棒的宠物!”

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认命般的低吼。他早已麻木,尊严这种东西,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已经被碾成了粉末。只要能让这些小主人开心,别说喝泥水,就是吃屎他也愿意。他低下头,准备把脸埋进碗里,却听到了对面那具泥泞的躯体发出了无比剧烈的挣扎,铁项圈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操!还敢不听话?” 阿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揪住“母狗”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向后扯,另一只手狠狠撕掉了她眼上的黑布,恶狠狠地吼道:“给老子看清楚,你他妈现在就是一条狗!”

时间,在那一瞬间彻底粉碎了。

阳光依旧灼热,孩子们的嬉笑声依旧在耳边回响,但对于空来说,整个宇宙都塌缩成了一个冰冷的、无声的黑洞。他痴傻地看着那张泥污之下、镌刻在他灵魂最深处的脸,那双本应如星辰般璀璨、此刻却只剩下无尽空洞、恐惧与茫然的金色眼眸。

是荧。

是他赌上一切、穿越无数世界、历经千辛万苦寻找的、唯一的、血脉相连的妹妹。

“荧……” 一声不属于人类的、仿佛声带被活生生撕裂后发出的破碎哀鸣,从空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他疯了一样向前猛扑,却被脖子上的麻绳狠狠地向后一拽,脖颈的骨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脆响,整个人重重地砸回了草地上。

荧似乎也被这声绝望的呼唤唤醒了一丝残存的神智,她空洞的眼神终于聚焦在了空那张同样布满尘土和泪痕的脸上。堵嘴的布球从她嘴角滑落,带着一长串混合着血丝的唾液,掉在地上。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同样难以置信的、如同游丝般的颤抖声音:“哥…哥?”

这声“哥哥”,像一把淬了剧毒的、烧得通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空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他的灵魂彻底钉死在了耻辱柱上。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扫过荧那具赤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身体——他看到了她娇嫩的乳房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掐痕和牙印,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干涸的、不知是谁留下的精斑,看到了她大腿根部那片被肆意蹂躏过的、混合着泥浆与淫水、甚至还挂着几根粗黑阴毛的泥泞草地,更看到了她脖子上那个宣示着她已沦为他人所有物的、地狱烙印般的屈辱项圈。

他寻找妹妹的旅途,他作为英雄的全部意义,他身为兄长的一切骄傲与责任,都在这一刻,以最荒诞、最残忍、最淫秽不堪的方式,抵达了终点。

“哦?原来是老相好啊?” 阿飞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属于魔鬼的、狂喜的笑容,他发现了一个比“宠物比赛”刺激一万倍的新游戏。他抬起脚,用尽全力一脚踩在荧的后背上,将她娇小的身躯整个踩进了滚烫的草地里,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然后,他对着空,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的语调说:“那可太有意思了。这条骚母狗最近有点不听话,总想着跑。正好,今天就让她亲眼看看,她那没用的废物哥哥,是怎么当一条摇着尾巴、主动撅起屁眼讨主人欢心的好公狗的。”

他转向身边的璐璐和小蒙,下达了新的指令:“去,把他屁眼里的骚袜子给老子拔出来!我们要让他当着他亲妹妹的面,给我们表演一个最华丽的‘菊花喷泉’!”

璐璐和小蒙爆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像两只闻到血腥味的鬣狗,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死死抓住了空屁眼外那截湿滑的袜子。空彻底疯了,他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翻滚、嘶吼,肌肉虬结,青筋暴起。他不想,他不能,他绝对不能在荧的面前,展露出自己这副连地狱里的蛆虫都不如的、最卑贱、最污秽的模样。他曾经是她的神,是她的守护者,是她世界里的唯一一道光!

但所有的反抗,在孩童纯粹的恶意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他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二、三——拔!”

随着璐璐一声尖锐的号令,那只在他后庭里塞了整整一个上午、早已吸饱了腥臭肠液、半消化食物残渣和屈辱污物的白色长袜,被一股巨力猛地、连根拔起!“啵”的一声巨响,仿佛拔出了一个陈年香槟的木塞。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浓烈粪臭、汗酸和真菌腐败气味的黄褐色粘稠液体,夹杂着几颗他之前被迫吞下的、用来“清洗肠道”的亮晶晶玻璃珠和几枚锈迹斑斑的摩拉硬币,“噗嗤——”一声,从他那再也无法收缩、被撑成了一个恐怖肉洞的肛门口狂喷而出,如同决堤的化粪池,将他身后半米的草坪都染成了恶心的颜色。

整个训练场,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荧那双已经彻底死去、只剩下无尽惊恐与破碎倒影的眼睛,都死死地聚焦在他那个被暴力撑到极限、括约肌完全撕裂、还在不住地痉挛抽搐、向外翻卷着粉红色肠肉、并不断向下滴落着黄褐色污水的屁眼上。

空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蒸发了。他感觉不到屁股撕裂般的剧痛,听不到孩子们此起彼伏的爆笑与嘲弄,甚至感觉不到阳光的温度。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妹妹眼中那个彻底崩塌、化为齑粉的宇宙,和他自己那份被这泡恶臭的屎尿彻底冲刷殆尽、永世不得超生、名为“荣光”的东西。

“你看,你哥哥多厉害,” 阿飞蹲下来,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空那不堪入目的惨状,用一种近乎吟唱圣诗般的、极度残忍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就是个只会用屁眼喷屎的废物公狗。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小母狗。你们兄妹俩,就一起当我们的狗吧。来,给我们表演一个更精彩的节目,就叫‘兄妹交配’,怎么样?让这条公狗,把他那根被锁住的废物小鸡巴,插进你这个被我们操烂了的骚妹妹的逼里,让我们看看,废物操母狗,能生出个什么样的小杂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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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亲的交媾,荣光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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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那句如同诅咒般的神谕在草地上空回荡,换来的是两拨孩子们更加放肆、更加尖锐、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恶毒无比的狂笑。可莉像一只兴奋的小精灵,拍着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小手,用她那甜得发腻的童音蹦蹦跳跳地尖叫道:“交配!交配!可莉要看空哥哥和那个大姐姐交配!要把黏糊糊的东西都射进去哦!” 璃月的孩子们则发出更加老成的、不屑的嘘声,阿飞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挂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残忍,他一脚踹在空的屁股上,力量不大,但那股刻入骨髓的侮辱性,却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空的灵魂上:“听见没有,废物公狗?你的小主人命令你,去操你那条骚货妹妹!快点,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那根被锁得跟蛆一样的烂鸡巴已经萎成肉芽,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空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荧……他的妹妹……那个他跨越无尽星海、历尽万千磨难所寻找的、他生命中唯一的锚点与光,此刻,就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烂人偶,被一个梳着双马尾的璃月女孩粗暴地扯着那头金色的长发,狠狠按倒在混着泥土与青草的地面上。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像一片被永恒冰封的死寂湖泊,倒映不出天空,倒映不出孩子们的笑脸,甚至连他这张因极度痛苦与屈辱而扭曲到不成人形的脸,也无法在其中激起哪怕一丝涟漪。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陌生的、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泥土、汗水、青草汁液以及……以及其他不知名男人的、已经干涸发酸的精液的腥臊气味。这股气味像一把淬满了世间最恶毒诅咒的钢针,狠狠刺进空的鼻腔,直冲天灵盖,将他心中最后一丝关于“亲情”、“重逢”、“希望”的愚蠢幻想,搅得粉碎,碾成烂泥。

“不……不要……” 他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嘶哑的音节,那声音听起来不像人声,更像是被踩断了脖颈的野兽在漏气时发出的垂死哀鸣。他想挣扎,想爬起来,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挡在妹妹身前,想用自己这具已经被孩子们开发得淫贱不堪的身体去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但,身体的反应永远比那可悲的理智更快、更诚实。孩子们的命令,如同被神明亲手镌刻在他脊髓深处的绝对神谕,他的肌肉,他的神经,他那不争气的、被羞辱地锁在狭小贞操笼里的废物肉芽,都在这声命令下,不受控制地、极其下贱地开始疯狂充血、搏动、发胀。锁具冰冷的金属边缘深深地、残忍地嵌入他娇嫩的皮肉,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剧痛,但这痛楚非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诡异地助长了那股被强行催发出来的、肮脏到极致的、乱伦的性欲。

“哈?还敢说‘不’?看来是这条公狗的烂屁眼又痒了,欠捅!” 蒙德的一个高个子大男孩狞笑着,脸上露出捕食者般的兴奋,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带着尖锐毛刺的枯树枝,对准空那刚刚被可莉用“荣誉勋章”捅得红肿不堪、甚至还在微微渗血的后庭,没有丝毫犹豫,就狠狠地、一捅到底!

“嗷——!”

粗糙的树皮和尖刺在娇嫩的肠壁内疯狂刮擦,火烧火燎的剧痛伴随着被异物贯穿的强烈屈辱感瞬间席卷了空的全身。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像只被射穿了脊椎的兔子,向前猛地扑倒。

“把他弄过去!本小姐没耐心了!” 璐璐,那个穿着哥特裙的璃月女孩,不耐烦地尖叫着,跺了跺脚下那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靴。

几个孩子一拥而上,像是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七手八脚地将浑身颤抖的空抬了起来,像丢一袋馊掉的厨余垃圾一样,狠狠扔到了荧的身上。荧的四肢早已被另外几个孩子死死按住,摆成了一个最屈辱的、门户大开、等待被肆意侵犯的母狗姿势。她那身曾经象征着异邦高洁的白色裙子,被粗暴地撕成碎片,露出那片早已被人肆意蹂躏过、微微红肿、甚至还挂着几丝透明液体的私密地带。周围的孩子们像围观一场盛大的马戏团表演,兴奋地围成一圈,伸出小小的手指,指指点点,发出阵阵评头论足的淫笑。

“快插啊!空公狗!把你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插进你妹妹的骚逼里!”

“对准点!你这个废物连逼都找不到了吗?要不要本大爷帮你扶着?”

“哈哈,你们看他那个被锁住的样子,像不像一只发情了却找不到洞的小泰迪?太可怜了,嘻嘻嘻……”

空的双手被反剪着死死压在背后,整个人被迫以一种交媾的姿势,沉重地趴在荧的身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妹妹身体那微弱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却分不清那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还是仅仅是身体被异物入侵前的本能反应。他那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阳物,在那小小的、可悲的金属囚笼里胀得青筋毕露,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红色,前端的开口处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了浑浊粘稠的前列腺液。在孩子们粗暴的推搡和摆弄下,那滚烫的、沾满了属于他自己的羞耻体液的笼子前端,终于,无可避免地,抵住了荧那片同样湿润、同样陌生,却又带着一丝血脉相连的熟悉感的入口。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冻结了,宇宙陷入了一片死寂。

寻找妹妹的漫长旅途……蒙德城的荣誉骑士……风神的祝福与期许……伙伴们真诚的笑脸……所有的一切,所有那些他曾经珍视的、为之奋斗的、构成他“空”这个存在的所有意义,都在这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肉体接触的瞬间,化为了宇宙中最宏大、最可笑的泡影。他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斗?他究竟守护了些什么?他追寻的终点,就是在这里,在蒙德城灿烂的夕阳下,在孩子们纯真无邪的围观中,像一头被强迫配种的劣等牲畜,将自己那根早已丧失了男性尊严、如今只剩下无尽耻辱的器官,对准自己失散多年、唯一的亲妹妹。

“捅进去!!” 阿飞发出了最后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跺在了空的腰椎上。

“咔嚓!”

剧痛和命令的双重刺激,如同两道神罚的闪电,同时击中了空的神经中枢。他的身体做出了最终的、毁灭性的、无法挽回的动作。他腰部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一声粘腻得令人作呕的“噗嗤”声,那冰冷坚硬的、装着他废物鸡巴的锁具,连同他所有残存的理智、尊严和作为“人”的资格,一同野蛮地、决绝地、撕裂一切地,狠狠撞进了荧那温暖、紧致、却又属于禁忌领域的身体最深处。

没有快感。

没有爱意。

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宇宙崩塌、星辰陨落般的、彻底的、无边无际的虚无。

在那极致的背德与禁忌被物理性贯穿的瞬间,空的大脑里“啪”的一声,仿佛有一根名为“自我”的弦,被彻底绷断了。所有的痛苦、羞耻、愤怒、绝望……都如同被戳破的巨大气球,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回响都没有留下。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孩子们的嘲笑声、风吹过青草的沙沙声、自己和妹妹赤裸身体摩擦时发出的淫靡水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

他的眼前不再是妹妹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脆弱的后颈,也不是孩子们那一张张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扭曲的、天使般的脸庞。他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温暖的、无边无际的、包裹着他的光。

他找到了……

他终于找到了。

原来……这就是归宿。

从今往后,不再有“荣誉骑士空”,也不再有“失散的妹妹荧”。他们不再是两个独立的、承载着沉重命运的个体,不再背负着毫无意义的过去和虚无缥缈的未来。在这一刻,通过这最原始、最肮脏、最禁忌的肉体连接,他们被孩子们的神力彻底重塑,合二为一了。他们是“玩具”,是“宠物”,是属于孩子们的、一对永不分离、可以随意交配的“兄妹狗”。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平静与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般,温柔地淹没了他的灵魂。他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挣扎,不再需要感受痛苦。他只需要服从,只需要和妹妹一起,承受孩子们赐予的一切。这就是他们的“永远”,是他们被污染的血脉相连的、唯一的、最终的证明。

他开始机械地、麻木地、毫无感情地在妹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冰冷的锁具都在疯狂剐蹭、蹂躏着两人最敏感的内壁,带来细密连绵的痛楚,但这痛楚却成了这片虚无中最真实、最美妙的点缀。他空洞的眼神与身下妹妹那同样空洞的、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眼神,在某个瞬间交汇了。没有言语,没有泪水,却达成了一种超越生死的、心意相通的默契。

我们……回家了。

“射了!射了!那条公狗射了!” 一个眼尖的孩子兴奋地大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收获的喜悦。

一股滚烫、浓稠的浑浊液体,无法抑制地从锁具前端的缝隙中喷射而出,大部分被锁具阻挡,憋闷地灌满了整个笼子,灼烧着他自己的龟头,剩下的一小部分则射在了荧的大腿内侧,和那里的泥土、草屑混合在一起,显得那么肮脏,那么不堪。那不是高潮的释放,更像是一个装满了腐败液体的容器,在被反复粗暴地挤压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悲惨地破裂了。

任务完成了。游戏结束了。

空无力地、彻底脱力地趴在荧的身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皮囊。孩子们很快就对这静态的、不再有趣的画面失去了兴趣,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去寻找下一个更有趣的游戏了。只剩下这对来自异世界的血亲,以一种最不堪、最原始的姿势,赤裸地、紧密地纠缠在蒙德城那温柔如水的夕阳之下。

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蒲公英的种子,它们在空中飞舞,然后缓缓落下,覆盖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又仿佛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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