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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的淫妻生涯第33章

小说:八幡的淫妻生涯 2025-12-02 16:28 5hhhhh 9830 ℃

我和我可爱的妻子雪乃结婚已经三年了。这个事实本身有时会让我感到一种时间的错位感。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这段时光里,我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最私密的层面,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曲折的演进。雪乃是我的初恋,同样,我也是她的初恋。这份纯粹的初始状态,为我们日后的生活铺上了一层既珍贵又充满挑战的底色。

我们的故事,真正意义上的物理接触,是从大学时代开始的。地点总是在那辆我从父亲那里临时借来的旧款丰田轿车里。那辆车的空间狭小,空气中总是混合着淡淡的尘土、老旧皮革和她身上洗发水的清香。约会的流程通常是固定的:看一场电影,吃一顿便饭,然后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会特意将车开进一个僻静的、灯光昏暗的停车场。那些地方通常是废弃的购物中心停车场,或是深夜里空无一人的大学校区角落。

第一次尝试是在一个秋天的夜晚。空气微凉,我们刚看完一场冗长的文艺片。在停车场熄火后,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远处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转过身,借着整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的动作,手臂顺势环过她的颈后,将她轻轻拉向我。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有明显的僵直。我能感觉到她颈部肌肉的收缩。但她没有推开我。于是我吻了下去。最初的接触是试探性的,嘴唇轻柔地碰触,她的回应生涩而犹豫。我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柠檬汽水的甜味。那个吻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然后我退开,看着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瞳孔显得格外深邃。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我心里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然后,我开始尝试推进。我的手从她的脖子滑落,沿着她的手臂,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间。她没有抗拒。于是,我的手开始缓缓上移,越过她腰部的曲线,最终轻轻地覆在她穿着厚实毛衣的胸前。

就是这个动作,让她全身的防御机制瞬间启动了。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即变得急促。她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量不大,但意图明确。

“别……”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പ്പെട്ട的颤动。

“怎么了?”我假装无知地问,声音放得很柔和。我的手没有移开,只是停止了动作。

“这里……不行。”她没有看我,目光投向车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那里有什么在监视着我们。

“没事的,雪乃,”我安抚她,“这里没有别人。”

我将她揽得更近一些,用另一个吻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回到她的嘴唇。这一次,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我的手依旧停留在原来的位置,隔着那层厚厚的毛衣,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柔软轮廓和她急促的心跳。

我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让她慢慢适应我的手停留在那个敏感的区域。几分钟后,当她的呼吸平复下来,我才松开她,发动汽车,送她回家。

那晚之后,这就成了我们约会后的一个固定仪式。每一次,我都会重复相同的步骤。我会把车停在无人的角落,我们会接吻,然后我的手会覆上她隔着衣物的胸部。她的抗拒从最初的明显防御,逐渐变成了一种象征性的、轻微的退缩。她会让我抚摸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能清晰地记得她衣物的质感。有时是柔软的羊绒衫,我的手指可以在上面感受到细腻的纹理;有时是光滑的丝质衬衫,布料之下是她身体的温热;有时是硬挺的牛仔夹克,我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感受到内里的柔软。每一次触摸,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胜利。我沉迷于这种缓慢的、循序渐进的征服过程。在黑暗狭小的车厢里,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我感受着她的心跳,想象着她衣物之下的景象,这让我兴奋不已。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个月。我很有耐心,因为我知道,对于雪乃这样的人,任何急于求成的行为都只会让她彻底关上心门。我享受着每一次微小的进步,每一次她允许我的手停留时间延长一秒,每一次她在我触摸下身体不再那么僵硬。

然而,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满足感终究是有极限的。我的欲望在每一次的试探中被不断撩拨和放大。终于,在一个湿热的夏夜,我决定再往前迈一步。

那晚我们去看了一场午夜场的电影,从电影院出来时已经是凌晨。我把车开到了一个沿湖的僻静公园旁。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城市的灯火在湖面上映出模糊的光晕。车窗开着一条缝,夏夜的微风带着水汽和草木的气息吹进来。

接吻之后,我的手像往常一样,抚上了她穿着的薄棉质T恤下的胸部。她的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便接受了。我抚摸了一会儿,感受着布料下饱满的弹性。然后,我的手指找到了T恤的下摆。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尝试将它慢慢向上推。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她温暖的、裸露的腰部皮肤时,她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和恐慌。

“我想……看看你。”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她断然拒绝,“绝对不行。”

“为什么?这里没有人的。”我试图说服她。

“这不是有没有人的问题,”她固执地说,“在外面……在车里……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了如此强烈的抗拒,几乎是一种恐惧。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惊慌。尽管当时的环境比我们之前去过的任何一个停车场都要隐蔽,但她似乎对在任何非私人空间暴露身体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症。

我试图继续,手指稍微用力,想把T恤再往上推一点。但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她猛地推开了我,力气之大让我撞到了车门上。

“我说不行!”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无法动摇的坚决。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双臂环抱在胸前,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一句话。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体会到挫败感。我不知道她恐惧的根源是什么,是道德上的束缚,还是某种心理上的创伤。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她虽然没有明确地生气,但总是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我花了很大的耐心,也花了不少口舌,才让她和我和好。我向她道了歉,保证不会再在外面那样对她,并一再强调我爱她,尊重她的感受。

经过这次失败的尝试后,我意识到,在结婚之前,我不可能再有任何突破性的进展了。我们的亲密行为回到了之前的状态,甚至比之前还要保守一些。在那些日子里,我能从她身上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就是在某些我觉得特别沮丧的夜晚,她会因为爱我而偶尔给我手淫。

这个过程总是充满了仪式感和一种奇异的疏离感。通常是在我送她回家,车停在她家楼下不远的街角。我会向她抱怨我的欲望,她会沉默地听着。然后,她会轻轻叹一口气,说:“好吧,但是……你不许碰我。”

她自己则始终穿着整齐,坐得笔直,仿佛在执行一项精密而又与自己无关的任务。她会解开我的裤子,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笨拙。她的手很凉,触碰到我灼热的皮肤时,会让我产生一阵战栗。她从不直视我,目光总是飘向别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感受着她的手在我身上机械地移动,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这是一种混杂着满足和不满足的奇异体验。一方面,我的身体得到了释放;另一方面,我渴望的情感上的交融和共享的激情却完全不存在。她更像是一个出于责任感和爱意,在帮助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护士。尽管如此,在当时,这就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大进度的亲密行为了。

我们结婚后,一切都改变了。新婚之夜,在属于我们自己的卧室里,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终于夺走了她的贞操。那是一个温柔而漫长的过程。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身体的抗拒,但这一次,她没有推开我。在完全私密和安全的环境里,她最终向我敞开了自己。

那之后,我们的性生活有了质的飞跃。我能够教她很多事情,引导她探索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我们一起克服了她的许多恐惧和羞涩。在卧室里,她可以完全地放松下来,甚至会主动回应我。她仍然很天真,很多时候需要我的引导,但她愿意为我尝试。我们之间的性爱变得和谐而美妙。唯一的小小遗憾是,因为我们暂时没有要孩子的计划,我不得不使用避孕套。这种隔着一层薄膜的接触,总让我觉得不够完美。

然而,一旦走出卧室,雪乃就变回了那个保守、拘谨的她。在公众场合,她的着装永远无可挑剔地保守。她总是设法选择那些领口高、裙摆长、剪裁宽松的衣服,将她美好的身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说服她穿一些稍微暴露一点的衣服,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说的暴露,并不是指那些真正意义上性感的服装,仅仅是领口稍低,能露出一线可爱乳沟的裙子或上衣。要知道,她在高中时穿的夏季校服,那种无袖的衬衫和及膝的裙子,其暴露程度也与此相当。但现在,她却对此异常抗拒。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准备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我为她挑选了一条深蓝色的连衣裙,那条裙子的设计很优雅,只是领口是一个小小的V字形。我把它递给她。

“穿这个吧,很适合你。”我说。

她接过去看了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这个领口太低了。”她把裙子放回床上。

“低吗?我觉得刚刚好,”我试图说服她,“很优雅,而且今天是婚礼,穿得漂亮一点是尊重主人。”

“我有别的衣服,”她说,“那条米色的裙子就很得体。”

“那条太普通了,”我坚持道,“雪乃,你身材这么好,为什么总要藏起来呢?这条裙子能让你看起来更美。”

“我的穿着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舒适和得体,不是为了取悦别人的目光。”她的语气冷静而坚定,引用着她一贯的原则。

“但我是你的丈夫,我希望看到我美丽的妻子最动人的一面,这也不行吗?”我加重了语气。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每一次,类似的情景都会上演。她会拒绝我的建议,然后在我再三的坚持和恳求下,才会极不情愿地让步。当我坚持不懈,软磨硬泡,她最终会妥协。即便如此,在穿上那件衣服出门后,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会抱怨。

“我觉得大家都在看我的胸口。”她会压低声音对我说。

“那是因为你今天很美,大家都在欣赏你。”我回答。

“这不是欣赏的目光,”她会反驳,“这让我感到不自在。”

她会下意识地用手或包包挡在胸前,或者不停地拉扯领口。这让我感到既无奈又有些恼火。

我们的分歧不仅限于穿着。我对一切能在公共场合进行的,带有情色意味的活动都充满了幻想,而雪乃对此则完全拒绝。

例如,有一次,我更大胆地问她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去成人书店挑选一些色情电影。那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我们正在一个繁华的商业区闲逛。我看到了一家亮着粉色霓虹灯的店铺,橱窗被海报遮得严严实实。

“雪乃,”我拉了拉她的手,朝那家店扬了扬下巴,“我们进去看看怎么样?一起选几部电影,晚上回家看。”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停下脚步,把手从我手里抽了出来。

“容我拒绝,”她说,语气是我所熟悉的那种不容置喙的冰冷,“我不会踏进那种地方。”

“为什么?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看到这男生邪恶又下流的眼神,我感到非常危险。”她半开玩笑地引用了我们初识时她说过的话,但语气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那种地方充满了对人的物化和不尊重。我不想让我的眼睛看到那些东西。”

“好吧,好吧,是我不对,”我立刻投降,我知道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和她争论是毫无胜算的,“那……如果我进去买,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看吗?”

她沉吟了片刻。“只要是你喜欢的电影,我们可以一起回家看。”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无论我多么努力,我都无法让她在公共场合做任何带有挑逗性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个稍微长一点的、带有舌吻的接吻,在人稍微多一点的公园里,她都会立刻推开我。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我为她感到骄傲,并想以最糟糕的方式炫耀她,向全世界展示她是我的女人。但无论我如何恳求,她总是拒绝我。

“老是看别人的脸色、见风转舵。对吧?”有一次争吵中,我这样讽刺她。

她的回答却很平静:“我不是看别人的脸色。我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在公共场合保持得体,是我的原则。”

这令人沮丧。这很烦人。我很快意识到,我的做法——直接的请求、施压甚至是争吵——效果不佳,这些关于“性”问题的争论只会适得其反,让她更加固执地坚守自己的阵地。如果我想让她更有冒险精神,我必须尝试不同的方法。

回顾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承认,抛开这些分歧,我们的性生活仍然非常棒。在我们的卧室里,她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现在回想起来,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我的意思是,也许她在公共场合并不像我希望的那样放荡,但在私下里,她会让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可以让她穿上我买的各种情趣内衣(尽管她每次穿上时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可以让她尝试各种姿势,她会为我口交,甚至允许我在她脸上射精。大多数男人只希望他们能这样谈论他们的妻子。我拥有了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私密生活。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似乎对公共场合的事情很着迷。那种在禁忌边缘试探的刺激感,那种向外界宣示主权的满足感,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这种执着让我得到了什么呢?一无所获。除了和雪乃之间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和不快。是时候改变方向了。如果我想让她不那么拘谨,我必须先在她的底线内努力,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适应——就像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在那辆旧车里做的那样。我需要重新拾起我的耐心。

我开始带她去一些漂亮、浪漫的餐厅吃饭。不再是以前那种随意的、以填饱肚子为目的的餐馆,而是那些需要提前预定、有烛光、有轻柔音乐的地方。我决定不再批评她保守的着装。事实上,我为自己过去的行为向她道了歉。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带她去了一家高级的法国餐厅。她穿了一件她自己挑选的米白色长袖连衣裙,领口是圆的,刚好遮住锁骨。在过去,我肯定会对此发表评论,会怂恿她换一件。但这一次,我没有。

在她上车后,我由衷地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谢谢。”她轻声说。

在餐厅里,烛光摇曳,气氛很温馨。我对她说:“雪乃,关于你穿衣服的事情,之前是我太固执了,总是想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你。我很抱歉。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真的。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

“……我接受你的道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

那晚,她的话不多,但气氛却前所未有地融洽。我继续用赞美和称赞来强化她。我会夸奖她的发型,夸奖她挑选的耳环,夸奖她在谈论工作时认真的神情。

经过几次这样的“约会”,她就不再怀疑我的动机了。她开始真正享受这些浪漫的夜晚。而我,也从这些约会中找到了新的乐趣。看着她在柔和的灯光下,脸颊微红,对我展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此外,我注意到酒精对放松她很有效果。雪乃的酒量其实不错,但她平时很少喝酒,因为她觉得酒精会让人“失去理智的控制”。但在这种浪漫而安全的气氛下,她愿意和我小酌几杯。所以每次我们一起吃饭时,我们至少会喝掉一瓶葡萄酒。

微醺的状态下,雪乃会变得比平时更健谈,眼神也会变得更加柔和。她会和我聊一些大学时的趣事,会抱怨工作中的烦恼,甚至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那层坚硬的、由逻辑和原则构筑的外壳,会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融化,露出内里柔软的部分。

然后我们会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家,享受美妙的性爱。这些夜晚的性爱,和以往有所不同。它不再仅仅是欲望的宣泄,而更像是浪漫约会的延续。我们的前戏会更长,动作会更温柔,情感上的交流也更多。在酒精的作用下,雪乃的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和热情。不久之后,雪乃接受了这种新的相处模式,并学会了越来越享受这些夜晚。

她似乎觉得她赢得了我们之间关于她衣服的长期争论,我想她甚至为自己过去的强硬感到有点难过——可能有点内疚,因为她可能对我有点苛刻。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最终导致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

在我生日的前一个周末,我照例预订了一家餐厅。那天我下班回家,她已经开始在卧室里准备了。我在客厅等了很久,她才走出来。

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那条裙子本身的设计并不暴露,剪裁合身,长度过膝。但与她以往所有的衣服都不同的是,它的领口,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心形领。这个设计,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以及一道清晰而柔和的乳沟,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站在卧室门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胸前的头发,似乎想遮掩什么。她没有看我,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鼓起勇气,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迅速移开目光。

“我……我穿这个,是为了你,”她的声音很低,但吐字清晰,“因为你的生日快到了,而且……你最近‘表现得很好’。”

她把这当作一份礼物,一个对我近期表现的“奖励”。这种带着施恩和交换意味的口吻,是如此的“雪乃”。我对此不以为然,心中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你看起来很‘性感’。”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听到“性感”这个词,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脸更红了。这个词汇,似乎是她人生的禁区。

“别……别这么说。”她有些慌乱。

“这是赞美。”我微笑着说,然后轻轻吻了她的嘴唇。“谢谢你,雪乃。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在去餐厅的路上,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会时不时地拉扯领口。但在餐厅柔和的灯光和一瓶红酒下肚后,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我整晚都在由衷地赞美她,告诉她她有多么迷人。

晚餐结束时,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件衣服。

“我告诉你,不要太习惯了。”在回家的车上,她带着一丝微醺的醉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我。

我开玩笑地撅起嘴,做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她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然后,她主动伸过手,握住了我的手。

她承认道:“好吧,也许……再多一点。”

这句话,对我来说,无异于天籁。

那天晚上,回到家后,她给了我另一个惊喜。

在我洗完澡,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她已经坐在了床上。她没有穿那件我们都熟悉的、保守的棉质睡衣。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深紫色的丝质睡裙。

那件睡裙的款式,按照许多人的标准来看,仍然可以被认为是“保守的”。它不是透明的,没有过分的蕾丝,长度也到了大腿中部。但它是丝绸的。光滑的面料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胸部的丰满、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圆润勾勒得一览无遗。两条细细的吊带,让她优美的肩膀和锁骨完全裸露在外。这是她唯一的、压在衣柜最深处的性感睡衣。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买的。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到我出来,眼神有些闪躲。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膀,感受着丝绸和肌肤光滑的触感。

“你看起来很漂亮。”我由衷地对她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个晚上,我们做爱很愉快。我褪下那件丝滑的睡裙,感受着她温热而真实的身体。整个过程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激情。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开始,但一道坚固的壁垒,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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