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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二重奏 (緋色鎖鏈番外:093),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3370 ℃

吳志豪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再是回憶,而是當下:

「那麼,093,向我證明妳的忠誠。」

鏡頭聚焦回方薇的背影,她緩緩抬頭,紅髮散落,舌尖探出,沿下唇一舔,留下一道晶亮水痕,眼中閃爍被賦予神聖使命的狂熱光芒。

吳志豪的皮椅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他站起身。他沒有走向方薇,而是徑直來到了方晴的面前。

他嘴角勾起冰冷弧度,轉頭,盯住一旁的方薇。

他舉起戴著緋色寶石的手,紅光妖異綻放。

「我要使用092。」

目光鎖住方薇,語調低沉而溫柔:

「但妳不會孤單,093——

我會分享我的感覺給妳。」

紅光暴漲。像一道無形的鎖鏈,瞬間纏住了方薇的意識。

方薇喉頭一滾。

她知道,接下來,

她將與主人融為一體。

在確認「連結」建立之後,吳志豪才轉身,來到方晴身後,俯下身,

粗暴頂入。

啊啊——!」

方晴的尖叫撕裂空氣。

同一瞬間,一股滾燙而矛盾的極樂,如熔岩般轟然灌入方薇的腦海!

第一重,是身為「雄性」的征服。

她能「感受」到那不屬於自己的堅硬,正撐開一片溫熱緊緻的濕潤;能「感受」每一次頂進時,那將他人徹底塑成自身形狀的權力;她能「聽」見妹妹破碎的哭喊,如同一曲專為勝利者奏響的頌歌。

「這是我在幹她。」——這份屬於支配者的冰冷愉悅,在她精神中流淌。

然而,第二重,是身為「雌性」的臣服。

那股侵入她意識的、純粹而蠻橫的雄性力量,是如此強大且絕對。這具屬於方薇的雌性身體,在其面前不由自主地顫抖、軟化、濕潤。蜜壺深處湧起一股最原始的興奮——那是被絕對強者「侵入」(即便僅存於精神)所喚起的渴望。

她如同一個卑微的信徒,靈魂被塞入神明的軀殼,親眼目睹神明如何蹂躪另一件祭品。這份「與神同在」的戰慄,與「同為祭品」的恐懼,在她體內交織成一種聖潔而淫穢的狂喜!

她同時是侵犯者與被侵犯者,是支配者與臣服者。

當吳志豪在她體內抵達頂點的瞬間,三種極樂在方薇腦中轟然引爆——

一是作為雄性的生理快感;

二是作為支配者的征服狂喜;

三則是作為雌性,因見證並分享了這份神性力量,而徹底屈從的極樂高潮!

她的腰腹肌肉失控地緊繃,向前挺進,徒勞地模仿著那最原始的衝撞。

隨後,吳志豪抽身而去。

但那感覺並未如潮水退去。

它成了一道燒紅的烙印,一處永不癒合的傷口,一截在她靈魂與肉體中瘋狂叫囂的幻肢。

那根不屬於她的雄性根源並未消失,只是失去了形體,將那份想要貫穿、佔有、釋放的本能,如最惡毒的詛咒,永遠刻入她的神經。

同時,那份因絕對力量而被喚醒的雌性臣服本能,也如打開的潘朵拉魔盒,再無法關上。

她小腹深處,那股虛假卻真實的勃起感,仍在灼熱而痛苦地搏動。她瘋狂渴望用它填滿、撕裂什麼。

而她的身體深處,卻又瘋狂渴望被那股絕對力量,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徹底貫穿。

她被困在這具女人的軀體裡。

「想做卻做不到」的暴戾落差,與「想被做卻得不到」的無盡空虛,相互撕扯,帶來了遠超肉體折磨的焦灼與無力。

她抬起頭,眼中不再是渴求,而是被逼至絕境的、野獸般的瘋狂,死死盯住了那個如神明般的男人。

吳志豪早已洞穿她靈魂的每一道縫隙。他隨手一拋,那根黑曜石般的雙頭龍便落在方薇腳邊。

「咚。」

一聲悶響,沉重如神諭,回應著她靈魂深處那根瘋狂叫囂的幻肢。這不是道具,是權杖——是她將虛妄的慾望淬煉成真實暴行的唯一聖器。

方薇顫抖著握住它,權力的冰冷重量從掌心瞬間貫穿全身。她如虔誠的祭司爬上祭壇,俯身靠近自己的妹妹,沙啞的嗓音扭曲成一種病態的溫柔:

「晴晴……主人的烙印還不夠深。讓姊姊……幫你刻得更深一些,直到靈魂為止。」

她握緊權杖,對準妹妹腿間那片泥濘顫抖的幽谷。沒有絲毫猶豫,以一種近乎殘酷的穩定,將前端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地碾入妹妹身體的至深處。

「嗚……啊……!」

一聲被拉長的嗚咽從方晴齒縫洩出,介於痛楚與驚愕之間。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濕熱的內壁如何被冰冷的硬物撐開,嫩肉如何被迫向兩側退讓,讓出通往深處的道路。

然而,方薇的儀式才剛開始。她將權杖另一端對準自己,在主人注視下,眼中燃燒著獻祭者的狂熱。她緩緩沉腰,將自己也串上這根悖德的鎖鏈。當冰冷被自己的體溫包裹時,一聲滿足的嘆息如煙霧般從她唇間逸出。

她們被連結了,成為一體兩面的罪孽鏡像。

方薇開始前後擺動腰肢,動作生澀卻帶著毀滅性的決心。每一次抽送都帶起黏膩的水聲與濕熱的氣息。她們額頭相抵,汗濕的肌膚緊密貼合,交換著熾熱的呼吸。

方薇死死盯著眼前那張臉——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在她的衝撞下,方晴的身體徹底失控。瞳孔渙散,嘴唇失守,晶瑩唾液順著嘴角滑落,臉頰泛起病態潮紅。那是一種拋棄所有理智與羞恥、完全沉溺於肉慾洪流的失神表情。

很美。

也很下賤。

就在這個瞬間,最惡毒的念頭如毒蛇般咬住了她的靈魂——

自己被主人使用時,肯定也是這副模樣。

滾燙的羞恥瞬間燒遍全身,足以將靈魂化為灰燼。這份羞恥卻在下一刻被慾火煉成更兇猛的高潮,從脊椎竄起,直衝天靈蓋!

「啊——!」

一聲混雜著羞憤與狂喜的尖叫從她喉嚨爆發。她喘息著,眼神瘋狂。看著妹妹那張屬於自己的臉,惡毒的慾望徹底佔據了她——她要讓這張臉,露出比她更淫蕩、更破碎千萬倍的表情!

她的動作越發粗暴、急切。每一次抽送都像一場宣示主權的研磨,彷彿要將對方的靈魂也攪拌成自身的形狀。

「哈啊……姊姊……」

方晴的嬌喘被快感碾成碎片。雙乳隨著衝撞晃出誘人浪弧,嫣紅乳尖在冷空氣中硬挺,又因與姊姊胸膛的摩擦而更加腫脹發熱。

在快感的風暴中,方晴最後的理智終於瓦解。她凝視那張因狂喜而扭曲、卻屬於自己的臉龐,一個駭人的覺悟轟然炸開:

「這正是我渴望的」、「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樣貌」。

她不再被動承受。

腰肢猝然發力,柔韌肌體爆發出不屬於方晴的掠食性力量。一個流暢而暴烈的翻轉,她反客為主,將仍在錯愕中的方薇壓制身下。

權力,瞬間易位。

此刻,是方晴那因常年舞蹈而更顯柔韌的軀體佔據上風。她跨坐姊姊腰際,飽滿的蜜臀緊壓在方薇小腹。體內那根冰冷權杖,因這姿勢更深、更霸道地刺入兩人核心。

方薇被迫仰躺,自下而上仰望那張與自己無異的臉。但那臉上再無她熟悉的任何神情,只剩純真與殘酷交融的勝利者微笑。妹妹的長髮被汗水浸濕,一綹綹垂落,髮梢滴下的汗珠滾燙地烙在方薇胸口。

「姊姊……」

方晴的嗓音不再哀憐,而是沙啞挑釁的嘶吼。她俯身,用那張屬於方薇的唇瓣貼近耳畔吐息:

「……輪到我了。」

不給方薇絲毫反應餘裕,她以狂野而富含韻律的力道開始挺動腰肢。那柔韌的腰如滿月弓弦,每次下沉都帶著吞噬權杖的狠勁,每次抬起都拉扯至極限,帶起黏膩羞人的水聲。

侵犯與受害的界線徹底崩解。

方薇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臉在極樂中扭曲崩壞,看著自己的乳房在眼前晃動,乳尖紅腫地拍打自己胸膛。這「被自身姦淫」的終極錯亂,將羞恥化為高效燃料,燃作一波波足以溺斃的快感巨浪。

她不再抵抗,反而張臂緊箍妹妹腰肢,指甲深掐進對方光滑背肌。她開始向上挺送,迎合甚至挑戰妹妹的節奏。

這已非性愛。

這是戰爭。

她們如同囚於同一肉體牢籠的兩頭野獸,瘋狂撕咬彼此的倒影。喘息化作慾望的咆哮,親吻變為啃噬,齒間碰撞留下血腥吻痕。

「姊姊……你就只有……這樣嗎?」

方晴在劇烈顛簸中,以情慾浸透的沙啞嗓音挑釁。

回應她的,是方薇一記更猛烈的、幾乎將她頂飛的向上衝撞。

她們從黑色祭壇翻滾墜落,重重摔在地板,但那根貫穿彼此的鎖鏈仍未脫離。

冰冷地面激起顫慄,旋即轉為更熾烈的慾火。如兩頭失智困獸,她們在地面翻滾、纏鬥、交媾。汗水浸濕的髮絲糊滿臉龐,指甲在光潔背脊劃下豔紅痕跡,黏膩體液混雜塵埃,在肌膚上烙下汙穢的印記。

這裡早已褪去神聖,淪為最原始、最泥濘的慾望角鬥場。名稱、關係、過去,一切屬於「自我」的標籤都被剝奪殆盡。

她們僅是兩具完全相同的肉體,是映照彼此的活鏡,是能夠容納最深沉慾望、搾取最禁忌快感的唯一容器。

她們瘋狂地從對方身上需索,每一次的給予,都預示著下一次更兇猛的掠奪。呻吟與癲狂的笑聲交織,在這密閉的空間裡反覆碰撞、迴盪,最終融合成不成調的、混合著哭泣與歡愉的嘶吼。

時間早已被汗水與絕頂的快感徹底溶解。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記同步的、最深最猛的衝撞之後——

一聲不似人聲的、混雜著極致痛苦與無上極樂的尖叫,從兩張一模一樣的唇中同時迸發。兩具身軀如遭電擊般猛地弓起,在頂點的痙攣中死死纏抱,指甲深陷進彼此的皮肉,彷彿要將對方的骨骼揉碎,徹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然後,萬籟俱寂。

只剩下兩具汗水淋漓、遍佈紅痕的軀體,像一尊怪誕而淫靡的雙生雕塑,被那根冰冷的黑色鎖鏈殘酷地貫穿,癱軟在狼藉的地面。她們的胸膛劇烈起伏,貪婪地吞噬著室內裡污濁的空氣,誰也無力再移動分毫。

吳志豪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一抹幾乎看不見的、冰冷的弧度。

他創造的,不再是奴隸。

而是兩頭,會為了追逐快感,而永恆地、互相吞噬的野獸。

攝影機的紅點,靜靜地閃爍著,像地獄深處,一顆永不閉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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